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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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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若真的提出来了,只怕两个人都会疑心,就是此刻都有些疑心了呢。

    看来,她必须要早做打算了。

    不管自己将来是不是要嫁给燕寒墨,可她现在必须要保住肚子里的宝宝。

    这事,除了自己的人,不能让阮府里其它任何人知道。

    可她若是不说,李妈和红袖一定会胡乱猜想的,甚至有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说给了外人听见,那么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就完了。

    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根本容不下她这种未婚就怀孕的女子吧。

    还有,也不知道燕寒墨对孩子的看法是什么样子的。

    她若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么在他们三年内不可能大婚的情况下,他会让她生下来吗?

    他会保护她吗?

    脑子里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她头疼了。

    “小姐,小丫头等着回去回老爷的话呢。”红袖见她一直不回应,只得催促了一句。

    阮烟罗点点头,“更衣,我这就过去。”

    正想着要小紫呢,那就必须去见阮正江,早早晚晚都要面对的。

    阮正江见她的时候,她随意提出来比她专门去见阮正江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感觉上更自然些,否则过于的突兀了,只怕会惹阮正江猜疑。

    那就得不偿失了。

    正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去见阮正江,阮正江就自己找上门来了,甚合她的心意,她又怎么可能错过呢。

    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阮烟罗就一身齐整了,扶着红袖的手出去,“李妈,老爷这个点叫我,估计会留晚膳,晚上你只煮你和红袖的就好,你先吃,红袖就要等回来才能吃了。”

    “哦,好的。”李妈应了,一直将她与红袖送出了梅苑的大门。

    夜来了。

    阮府里各苑的风灯都燃了起来,映照着整个阮府里一片祥和。

    只是今个较之以往好象有些过于安静了。

    早先燕寒墨走了之后,她只一句乏了就打发走了阮正江,她早就知道阮正江一定是有很多事情要问她的。

    能给她一个下午的时间休憩已经很不错了。

    从阮正江之前强烈的支持她嫁给燕寒儒就可以证明,阮正江是大子一党的人。

    现在,圣旨变了,突然间要把她嫁给燕寒墨,估计,阮正江此时一定头大的紧。

    这些政事,不必任何人说与她,她都懂。

    看过的电影电视那么多,自古从来都是无情最是帝王家。

    而为了那个帝王之位,又有多少王侯将相卷进来呢。

    而又有多少无心皇位皇权的人被无辜的卷进来呢,比如她,就是其中之一。

    想想,更委屈。

    到了,她才要迈进阮正江的书房,就见书房一侧的壁画前,一人负手而立,那身姿背影竟是那样的熟悉……
………………………………

第189章 软禁

    一袭白衣,雪白而不染纤尘。

    墨发如瀑布一般的束在脑后,颀长的身形只看背影就给人一种冷傲孤清的感觉。

    “君离……”哪怕是离得还有三五步远,阮烟罗都嗅到了他身上那一股子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薄荷香。

    下意识的冲过去,也是这一瞬间,她就觉得燕寒儒和君离不是一个人。

    君离从来都是一袭白衣,可是她所见过的燕寒儒从来也没有一尘不染的白衣。

    燕寒儒徐徐转身,骷髅面具重新又戴在了脸上,仿佛,这张面具就是他燕寒儒的身份证明。

    白衣。

    面具。

    阮烟罗怔了怔,“你到底是谁?到底是燕寒儒还是君离?”她有时觉得燕寒儒和君离是同一个人,可有时又觉得分明是两个人。

    “烟罗,还不见过十七爷。”一旁的阮正江低喝一声,他可没听说过什么君离,可是自己的女儿之前差点嫁给燕寒儒,这会子又当着燕寒儒的面提起另一个男子的名字,这实在是有违妇德,让他觉得好生丢脸。

    “哦。”阮烟罗停住脚步,“阿罗见过十七爷。”

    “相爷,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现在本王可以走了吗?”燕寒儒突然间伸手,一把握住了阮烟罗的手腕。

    阮正江点了点头,“她是我的女儿,只要身为父亲的我答应了,自然可以,十七爷请。”

    “好,那本王就告辞了。”

    “告辞。”

    “喂,你们在说什么?燕寒儒,你放开我的手,放开。”阮烟罗完全听不懂阮正江与燕寒儒在说什么,可,她也挣不开燕寒儒的手。

    他的手就如同钳子一般钳住了她的手,不管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丝毫。

    阮烟罗刚想默念她记住的法恩寺石壁上的心法第一条,就觉得头上一沉,身子一歪,随即,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意识还在的最后一刻,她很想问问燕寒儒与阮正江是不是做了一笔什么交易,只可惜她连问的机会都没有,就睡着了。

    那一睡,仿佛睡了个天昏地暗,她一直做梦。

    梦里她告诉了燕寒墨她怀了他的孩子,燕寒墨知道后默无声息的看了她足有一分钟,然后突然间道:“阿罗,未婚生子在燕国是要被浸猪笼的,阿罗,你打胎吧。”

    她吃惊的回瞪着燕寒墨,一边看他一边怆然的往身后退去,一步又一步,“不要,不要……”她心心念念了好久才怀上的宝宝,她绝对不要打胎,管他什么燕国的法制,她只要她的宝宝。

    “阿罗,我是为你好,否则……”

    “燕寒墨,你若逼我打胎,你就是郐子手,是杀害你亲生孩儿的郐子手。”

    “阿罗,报歉。”燕寒墨忽而冷声一语,随即一挥手,便有三个嬷嬷冲向了她,两个直接把她摁在了一把椅子上,另一个端起一杯黑色的药汁,强行的灌入了她的口中。

    “不要……不要……”她挣扎着,她哭喊着,可是全都没用,那碗药汁到底还是被逼着喝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后,是小腹剧烈的疼痛。

    “啊……啊……”她失声惊叫,随即悠然醒来。

    下意识的伸手就摸向小腹,微微隆起的触感,宝宝还在。

    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张骷髅面具就在眼前,这面具让她所有的意识瞬间回笼,“燕寒儒,这是哪?”越过他的身体扫向周遭,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

    而她此时正躺在床帐中,低垂的流苏挂在帐顶,柔软的被褥就在身下,如果这是在梅苑在她的闺房内她不会惊惧不会害怕,但此时,她心底里已经慌了起来。

    “阿罗,你做梦了。”

    “这是哪?你把我带到了哪里?”阮烟罗说着就要坐起来,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浑身一片虚软无力,就连坐都坐不起来。

    “你身子不好,就在这里将养些时日,小爷每天都会过来看你。”

    “你让我在……在这房间里将养些时日?”她没听错吧?那岂不就是软禁了?

    “嗯,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可,他把她掳来这里软禁了本身就是伤害。

    “为什么?”她狠瞪着燕寒儒,恨不得杀了他,或者在这一刻之前,她对他还有一些好感,但到此刻为止,什么好感都没有了。

    “你只能是本王的,阿罗,你认命吧。”

    “不要……我不要……”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她甚至连自己以后做生意的选址都选好了,她还有宝宝要生,她怎么可以留在这房子里被燕寒儒软禁呢?

    燕寒儒一手轻轻握住了她皙白的小手,另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早就说好了成亲的日子,以后,我不是王爷,只与你做寻常的夫妻,那般,又怎会乱什么宫闱呢?

    他燕寒墨可以的,我燕寒儒也可以,等着,再过半个月,我就带你离开京城,好不好?

    你一定会欢喜的,到时候,就只有你和我,阿罗,我会对你好的。”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与你做夫妻,燕寒儒,你这是逼迫,你到底怎么说服阮正江的?”阮烟罗是连父亲都不叫了,她没有阮正江这样的父亲。

    阮正江这分明就是把她卖给了燕寒儒。

    她依稀还记得昏迷前燕寒儒好象说了一句“相爷,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现在本王可以走了吗?”

    燕寒儒到底是拿什么事情换来阮正江卖了她的?

    “阿罗,当初你初初回阮府就答应了嫁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是女子也一样是不是?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等到了我们当初定下婚期的日子,我们就成亲。

    阿罗,或者我给不起你王妃的名份,但我可以给你正妻的名份,此生,不负你。”

    阮烟罗吃力的抬起小手,软软的覆在了燕寒儒的额头上,“你一定是发烧了,你这样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了?”

    燕寒儒的手随即跟覆上了她落在他额头的小手上,温柔的一笑,“阿罗,你是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
………………………………

第190章 软的如同一瘫水

    “第一个?那么,那些传遍天下的传闻呢?那个风流倜傥四处留情四处拈花惹草的燕寒儒呢?你起来,你让我恶心。”她才不要嫁那样的男人。

    燕寒儒眸色一黯,衬着他脸上的面具阴森森的,让阮烟罗突然间就有些恐惧,仿佛她此时面对着的根本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而只是一个鬼罢了。

    白色的身影微微一颤,燕寒儒缓缓松开了她的手,“阿罗,你先休息一下,很快会有人送过来午膳,你乖乖吃了,晚上,我来看你。”

    午膳?难道她从昨晚被他打昏一直睡到了今天中午?

    那一掌,他够狠。

    “真的要把我囚禁在这里?”

    “阿罗,我们就要是夫妻了,这不是囚禁,这是爱护,是保护。”

    “呵呵呵,那我宁愿不要你这爱护也不要你这保护,你要是真心喜欢我的话,那你就放我走,否则,说什么喜欢我,都是扯蛋,不过是逼迫不过是想要占有罢了,燕寒儒,我鄙视你。”

    燕寒儒默然的坐在床前,良久,他才悄然起身,再转身,也避开了她恼怒至极的眸子。

    “阿罗,晚上见。”轻的,仿如一缕风拂过的声音,转眼,燕寒儒便消失在了层层的帷幄间。

    他走了。

    “燕寒儒,你放我离开,否则,我只会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可她气急哭喊的声音飘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却再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阮烟罗再试着坐起来。

    可身子软的如同一瘫水,又如何能坐起呢。

    到了这一刻,她就有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她被下药了。

    类似于软筋散一类的药。

    试了几次都不行,她就知道现在除了认命,除了想办法出去,再也别无他法。

    闭上眼睛。

    深呼吸。

    再深呼吸。

    阮烟罗让自己想办法平复下来心绪。

    宝宝还在,她就必须要坚强。

    几分钟后,心情终于不那么烦躁了。

    此时再睁开眼睛,慢慢徐徐的扫过周遭,这间房间很大,装饰的奢华而又干净,比她梅苑的闺房要华丽许多倍。

    透过层层的帷幄看过去,房间的门紧紧的关着。

    她想起燕寒儒的承诺,应该就会有人送午膳过来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好饿好饿。

    她被掳走了,那昨晚燕寒墨去过梅苑吗?

    她昨晚还想着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然后逼着他在每一张银票上签字呢。

    结果,昨晚,她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一想,心情竟是说不出的落寞。

    突然间,就觉得只要能见到他,哪怕是被他诳了,她也乐意。

    还有红袖和李妈,她不见了,她们一定担心极了。

    不过,阮正江既然敢把她交给燕寒儒,就一定想好了怎么堵住李妈和红袖的嘴。

    “扣扣……”有人敲门。

    “进来。”她冷声应,对于这里的人全都不喜欢。

    都是燕寒儒的人,不过是想要继续囚着她罢了。

    房门“吱呀”而开,一个丫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姑娘,午膳好了,是爷亲自吩咐的菜谱,说都是姑娘爱吃的菜呢,姑娘试试合不合口味,若是咸了淡了,再去重新做。”

    软语温言,小丫头很是温柔,生怕她会一把掀翻了这一托盘的食物似的,说着话的时候,也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神色。

    阮烟罗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她又怎么会不吃呢,她饿了。

    只要不想死,那就要好好吃饭,好好活着,那般,才有机会逃出去是不是?

    否则,哪来的力气?

    否则,饿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宝宝。

    “你放下,扶我起来。”

    “好……好的。”感觉到她象是准备吃了,小丫头立刻欣喜的放下了托盘,然后小心的扶着她坐了起来,“要我喂姑娘吗?”

    “不用,你把那边那个矮凳拿过来,然后托盘放上去,我自己吃。”

    “好的。”小丫头去拿了,很快就在床上摆好了饭菜。

    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再看一桌子的菜色,果然都是她爱吃的菜,难道燕寒儒连她的喜好也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不管了,先吃饱要紧。

    慢慢吃着,她也不急,她现在也许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曼。”小丫头认认真真的答。

    “挺好听的名字,谁给你取的?”反正是无聊,反正是消磨时间,哪怕是饿了,她也不想吃急了,边吃边继续与小丫头聊天。

    “是爷。”

    “你们爷还是挺会起名字的,起得不错,好听。”阮烟罗低低笑,就觉得燕寒儒真是闲呀,连丫头的名字都亲自起,说不定跟在他身边的丫头的名字都是他起都是他的女人呢。

    这还不风流吗?

    说什么他是她第一个要娶的正妻,也是第一个发下誓言的,鬼才信呢。

    “谢谢姑娘夸奖。”小曼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阮烟罗拿着银勺一勺一勺的吃着饭菜,饿了的时候觉得什么都香。

    可看着托盘上的那一份糖醋里脊,她却只吃了一块,就再也没有动过。

    昨晚当着李妈和红袖的面,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她甚至还想告诉李妈和红袖她有宝宝了,因为早晚藏不住呀。

    可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说,现在就连面都见不到了。

    而此时面前的糖醋里脊,让她感慨很深。

    味道跟李妈的比起来差多了。

    她还是喜欢吃李妈煮的饭菜,全都是她的真传。

    可燕寒儒居然知道她最近爱吃这道菜,她就不得不谨慎了。

    肚子里的宝宝,除了燕寒墨、李妈和红袖,谁人也不能知道。

    否则,就绝对是梦里的那个下场。

    想想,她心口突的一悸,抬头透过帷幄看到窗前,支摘窗微开了一条缝隙,依稀可见窗外的花草树木的影子,“小曼,我睡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是不是?”

    “奴婢不知,奴婢是刚刚才到了这里侍候的。”小曼垂首,不象是撒谎的样子。

    “一会用过了午膳,我想出去走走,你扶我出去好吗?”

    “嗯嗯,可以的,爷也说姑娘要多走动呢,总躺着对身子不好。”小曼立刻点头,很欣喜她这样的提议。
………………………………

第191章 软筋散

    午后的阳光炙热的洒向大地。

    阮烟罗手扶着小曼的手,慢慢的挪着脚步,身子还是软的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园子里有亭台,有花草树木,徐徐扫过周遭的时候,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里的大小与梅苑倒是差不多。

    这一想起梅苑,方才觉得这园子里的布局与梅苑相仿,只是种植的花草树木不尽相同罢了,不过那个小亭子的位置,与梅苑的方向就是一样的。

    这一刻,脑子里又乱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巧?

    “姑娘,累了吧?”

    “嗯,扶我在那块大石头上歇一下。”她想晒晒太阳,其实更想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

    看燕寒儒的样子是不会放她离开了,那她就只能万事靠自己。

    “好的,姑娘你慢点。”小曼殷勤的扶稳她坐下。

    阮烟罗懒洋洋的坐在大石头上,被阳光晒了一上午一中午,此时的大石头上一片温热,坐在上面很舒适,她忽而想起燕寒墨送给她的那些书,要是此时能有一本拿在手中消磨一下时间该有多好。

    “小曼,我想看书,有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奴婢去房间里找一找,如果没有,就请人送过来,好吗?”

    “好,你去吧。”要看书是真,要打发了小曼也是真。

    她虽然中了软筋散,可是她身体里燕寒墨度给她的内力还在。

    她还记得法恩寺里默背下来的内功心法。

    此时坐在大石头上,快速的将印在脑子里的内功心法全数的过了一遍,也不管有用没用,万一哪一条能助她破了这软筋散呢。

    然,全都过了一遍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这才想起来,在法恩寺,不止是燕寒儒,还有很多人都见识过了她突然间的功力,她那样的功力要离开这里简直是易如反掌。

    想来,燕寒儒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也早就想到了要抑制她使用内力离开这里。

    小曼是个手脚利索的丫头,几分钟后就出来了,“姑娘,这里还真是翻不到一本书呢,姑娘说说看,你是想要看什么类型的书呢?奴婢请人送过来。”

    “什么都好,有书就行。”她只是要消磨时间罢了,顺便,让这园子里园子外的人有些互动,只有互动了,外面的人才会有所行动,有所行动了,才会引人注目吧。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她虽然出不去,可就是坐在这里,仿佛也能感觉到此时整个燕城都有人在找她。

    燕寒墨,她希望他能发现她在这里。

    小曼走到了院门前,“吱呀”一声打开了门,走出去后对着外面的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耳语了一阵,便回了。

    “小姐,已经吩咐好了,取了就送过来,半个时辰就够了。”

    “哦,是去爷那里取吗?”阮烟罗不动声色的问到,如果是去燕寒儒那里取书,那就说明这里距离燕寒儒的王府只要半个时辰的路程。

    “不是的,是书局,去买书了,爷的书要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好麻烦呢。

    要先向管家申请,然后再要爷批准,这才能拿着条子去领书,那没个一整天都取不出来。

    可爷说了,但凡是小姐的事,就是急事,全都拖不得,拿多少银子都要办好的。”

    呃,这说的真好听,好象是对她很好的样子,可是只囚禁她这一条,就不好了吧?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囚禁在一个院子里。

    就算院子再大,也是一个笼子。

    “那是不是说我想要什么只要问你要就是了?”

    “嗯,姑娘只管吩咐。”小曼爽快的道。

    “呵,我这会子也只想有书就好了,看看书打发时间,你扶我进去吧。”出来有一会了,为了不让小曼怀疑,阮烟罗乖巧的决定回房了。

    还是要想办法运功,这样才能自救。

    虽然有感觉燕寒墨一定在天翻地覆的找她,不过,燕城那么大,燕国更大,一时间他根本无从找起。

    就算是她自己,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被囚在了哪里。

    刚刚坐在大石头上听外面的动静,附近好象很清静的感觉,偶尔能听到远处一两声吆喝的声音,好象是‘磨剪子,戗菜刀’。

    由此可以判定这个位置离店铺之类的地方比较远,周遭应该是有一定居住量的百姓人家,所以才吸引着磨剪子磨菜刀的吆喝着。

    但听那声音的距离,应该也在这宅子外的两条街以外了。

    回到房间里重新躺下,阮烟罗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象是睡着的样子,大约过了几分钟的功夫,小曼悄悄的退了出去。

    她这才睁开眼睛,就凭着这周遭这样安静,就可以判定这宅子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宅子很有可能全都被买了下来。

    燕寒儒是堂堂太子爷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自然是财大气粗的。

    如果她估计的没错,她应该还是在燕城,只不过是在燕城比较偏僻的位置地段罢了。

    但只要还在燕城,她就一定可以逃出去。

    否则留在这里,早早晚晚被燕寒儒发现她怀了宝宝。

    还有,她不想与他大婚,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她越是不想嫁。

    她实在想不通燕寒儒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呢?

    她有什么好?

    不过是相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小姐罢了。

    嫁妆也没多少,寒酸的她自己都看不过去。

    要说燕寒儒喜欢她,可他们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吧。

    算来算去,她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娶她。

    越是想不通,越觉得他要娶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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