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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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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顿时一片黑暗,这般,她在房间里做什么外面的人也看不出来。
徐徐起身,阮烟罗双手合什,脑海里全都是燕寒墨教她的运功的心法。
就是法恩寺墙壁上的心法第一条。
默默念着,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有用没用,总要试一试。
初时,身体里没有任何的感觉。
可她不气馁。
她记得很清楚,在法恩寺里她运功时明明很顺利。
大约半个小时后,突然间就感觉到小腹处泛起了一股淡淡的几不易察觉的暖流。
与此同时,就觉得身体也终于不再那么的瘫软了,至少,多了些微的力气。
这也便证明,燕寒儒下给她的软筋散全都在汤里。
看来,从此刻开始,只要是遇到汤汤水水的东西,她全都不能服用。
能倒就倒能洒就洒,这样只要给她一天的时间,软筋散的药效也就散了,她就可以运功,然后就能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疲惫的睡去,只有时间才能让她恢复体力。
被掳走离开梅苑的第二晚,阮烟罗睡得很香沉。
燕寒儒若想杀她早就杀了,所以,她只管安心睡觉。
天亮了。
鸟叫声就在耳边,欢快的让人的心情也轻松愉悦了许多。
阮烟罗起身坐了起来,感受了一下身体,比昨晚的感觉还要好。
一晚上的时间,她的身体又恢复了三五成,看来,再给她一天的时间,便什么都成了。
“姑娘,你醒了。”小曼迎了起来,温笑的看着她,也端了洗漱的器皿。
“嗯嗯,一会我洗漱后去亭子里用早膳吧,那里空气清新。”
“好咧,姑娘喜欢就好。”小曼侍候着她,动作很是轻柔,梳头发的时候,她一双巧手三两下就为她梳好了发,对着镜子看过去,是一个漂亮的蝴蝶发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这梳头发的手艺真不错。”
“姑娘喜欢就好。”小曼扶着她起身,阮烟罗故意的放缓了所有的动作,仿佛身子还酸软的厉害似的,慢慢腾腾的走出了屋子。
清晨的阳光温暖的洒在身上,她仰首望天,想着昨晚看到的上弦月,一晃之间,竟然有两夜一天没有见到燕寒墨、李妈,还有红袖了。
可算起来虽然是只有两夜一天,她却有种仿佛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他们了似的,竟是,那般的想。
早膳有点心有粥还有小菜。
阮烟罗只吃了一块点心,就再也不动了。
“姑娘,你怎么又吃这么少?爷要是知道了,一定又说奴婢没有尽心尽力服侍姑娘了。”
“昨晚上本姑娘不是陪着你家爷又补了一餐吗?所以,这会子一点也不饿,这盘点心端进屋子里放着,上午我若是饿了就吃一块,他要是问起来,你直接说是我自己乐意的就好。”
反正,她绝对不吃粥。
那粥,看着她就觉得有问题。
汤里可以下软筋散,粥里也绝对有可能。
反正,不是在汤里就是在粥里。
“多少吃一点粥吧,就着小菜吃了,暖暖的胃才舒服。”小曼殷勤的为她添了一小碗的粥,小菜也推到了她的面前。
“放着,我看看鱼就吃。”
她说着起身,走到了亭子边,低头看亭子外的小水塘里游的欢脱的鱼儿。
金鱼,五颜六色的,看着特别的喜庆。
她捏碎了点心,随意的投进小水塘,顿时,几十尾的金鱼就游了过来,抢起了点心的碎渣,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把粥拿来,我就坐在这里吃。”
“好的。”小曼夹了点小菜放在粥碗里,再端给她。
阮烟罗舀了一勺喂到唇边时,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掠过了小曼的位置,见她正走向亭子里的石桌,便迅速的一倾粥碗,一碗的粥便全都倒进了水塘里。
鱼儿吃得更欢脱了。
反正,它们吃了软筋散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游的不畅快罢了,水里休息一整天而已。
没了粥,她还是装做有粥的样子慢慢的吃着。
万幸小曼一直在她身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磨蹭了十几分钟,她才站了起来,真心喜欢这里的鱼,解了闷不说,还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倒下去的粥,此时已经一点踪迹也没有了。
上午继续研究她的风水学。
午膳的时候,还是在床上用的。
那只小茶杯再一次的解救了她。
盛了一小茶杯的汤藏起来,仿佛她喝过了汤,可其实,那一碗的汤她一口也没动。
用过了午膳,阮烟罗睡沉了。
她知道,等到了晚上,一天一夜没有再用软筋散的她,体力一定恢复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支摘窗洒进室内,她睡得正香,突然间耳中就响起了嘈杂声,“开门,宫里例行检查。”
“这是太子爷的奶娘在宫里清修的地方,皇后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外,燕寒儒的人抗议着。
………………………………
第196章 咫尺天涯。
“皇上口谕,昨晚有刺客混入宫中,所以,无论任何地方,哪怕是皇后娘娘的坤宁宫也要例行搜查,让开。”
阮烟罗惊喜的起身,是燕寒墨的人搜到这里来了吗?
他还不算蠢,居然能猜到她被藏到这宫里来。
又或者是他查到了燕寒儒两度出现在这里,所以才查到了这里吗?
难道,燕寒墨知道是燕寒儒掳走了她?
阮烟罗兴奋的坐起了身体,正想要喊一声叫住外面搜查的人,小曼忽而闪入,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小嘴。
同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指尖在她的身上一点,便点了她的周身两大穴道。
顿时,她身子软软的不止是不能动,就连半个音节也喊不出来了。
怔怔的看着小曼,这一刻,阮烟罗恨死自己了。
若不是她的体力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小曼绝对不能这样轻松的就制住了她。
“姑娘,得罪了。”身子被放倒到床上,再被裹进了被子里,也不知道小曼摁了哪里,身下的床一下子打开,便出现了一个洞,小曼将她塞进去。
放平,恭敬的为她摆好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姑娘,得罪了。”
头上的床板合上,随后就是“吱呀”一声响,有人躺到了她头顶的床板上。
此时的阮烟罗整具身体与床板都是平行的。
原来这床的床板下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夹层的空间大约三十厘米厚,刚好够一个人平躺在里面。
增之一分则浪费空间,减之一分则根本躺不进去。
不得不说,这床板的设计很精巧,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头顶上又传来“吱呀”一声响,躺在床上的人在翻身。
她不知道是谁。
却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小曼。
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有其它人进来的脚步声。
大门前越来越嘈杂。
“让开。”燕寒墨的人还是要闯进来。
“除非是有皇上或者皇后娘娘的旨意,否则,我们不能让开。”燕寒儒的人却就是不放人进去搜查。
“难道皇上的圣旨你们也想违抗?”
“只是口谕而已,谁知道是真是假。”守在外面的人揶揄了一声,根本没有将燕寒墨的人放在眼里,或者,一点也不怕。
“那若是皇上真有口谕呢?你们阻止了搜查,就是抗旨。”
“那我们如果放了你们进去,就是抗了皇后娘娘娘的懿旨。”
两方人马在门外争吵了起来,一方执意要进,一方坚决阻止。
阮烟罗的心随着那争吵声不住的起伏着,上上下下,犹如过山车一般。
真希望那些人能闯进来,然后搜到她的人,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让他们进来可以,不过若是搜不到什么刺客,那就自行的去皇后娘娘那里领二十大板,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娘娘有娘娘的规矩,皇后娘娘位主中宫,她的规矩就是后宫的规矩。”床板上,忽而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女声。
居然不是小曼的。
阮烟罗怔了怔,这声音离她是这样的近,近的就在她的头顶,偏偏,她却看不到头顶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小曼。
“开门。”忽而,门外传来一声冷喝,这一声冷喝底气十足,只是一道声音,却自带一种绝对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大的气场。
惊得阮烟罗也是一个抖擞,随即,唇角就咧开了笑意。
是燕寒墨。
绝对是他的声音。
她虽然看不见他的人,却能听出他的声音来。
他来了,她就有救了。
燕寒墨,一定要把她带离这里。
她一分一秒也不要留在这笼子一样的地方了。
还有那软筋散,也不知道对宝宝有没有损伤。
所以,在没确定之前,她留在这里的分分秒秒钟都是煎熬都是忧心。
燕寒墨来了,真好。
“墨王爷,皇后娘娘有令,这是太子爷奶娘清修的地方,任何人等不得入内打扰。”
“若本王执意要入呢?”
“墨王爷既便是皇子,可也是男子,太子爷的奶娘是女子,这于身份于礼仪都不合。”门外的人不卑不亢的道。
居然,半点也没有被燕寒墨的名头吓到。
又或者,燕寒儒早就猜到了燕寒墨有可能会寻过来,所以,早就安排好了若他来了,这里的人要怎么应付。
所以,从燕寒墨的人出现,这整个宅子里的人的应对都不见半点慌乱,不慌不忙的应对着。
“放肆,搜刺客就是搜刺客,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规矩,来人,给我进去搜,出什么事皇后娘娘那边自有本王顶着。”燕寒墨霸道的低喝一声,便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闯进去。
“墨王爷,你不能……”
院门已经开了,脚步声杂踏而入,阮烟罗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直在默念着这些人一定要找到她。
可惜,她不能动也不能喊。
一道道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即就有御林军涌进了她的这间内室。
“墨王爷,你……”
“给我搜。”床上的女子才一开口抗议,就被燕寒墨强硬的打断了,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于是,柜子箱子被打开的声音就在阮烟罗的耳朵边响过。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进来的兵士就搜完了这间内室,“王爷,没有。”
“去隔壁搜,哪怕是掘地三尺也不能给我放走刺客,否则,唯你们是问。”燕寒墨冷声道。
“是,王爷。”
几个兵士转身就要走出去,燕寒墨走在最后面,听着那让她熟悉的脚步声,阮烟罗的眼角不由自主的就潮润了起来。
到了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咫尺天涯。
她与燕寒墨明明离着这样近,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她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
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看到他的人。
而他,也一样的看不到她的人。
眼泪,就在床板底下越发的汹涌起来。
随着燕寒墨的脚步越来越近门前,阮烟罗心底里的绝望也在迅速的攀升再攀升,完了,燕寒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只要他走出去了,那么,她此后就只有靠自己才能离开这里了。
那样的离开的几率有多少,以燕寒儒的人的训练有素,她只怕凶多吉少。
………………………………
第197章 给爷出来。
“七王爷不送。”原本床上的女人冷冷的逐客,声音里半点温度都没有。
这是恨不得燕寒墨立刻马上离开,她不欢迎他出现在这里。
“等等……”燕寒墨倏的停下,转身,眸光再度掠过整间内室,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里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象是独属于阮烟罗的。
他这一声,阮烟罗的心又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刚刚还以为他离开的失落这一刻又是充满了希望般。
他这是发现她存在于这里的蛛丝马迹了吗?
静静的等待着,真想能动能说话,这样只要她发出声音,他就一定能找到她了。
可惜,她被点了穴道,不止是动不了,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去。
“王爷,这边没有。”
“王爷,这边也没有。”
门外,不同的房间有不同的人来汇报。
燕寒墨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目光还是不离这间内室,淡幽幽的视线锐利的扫过每一寸地方,最终,停在了稍稍有些凌乱的床上。
脚步徐徐的走过去时,一旁的太子爷燕寒竹的奶妈便拦住了他,“墨王爷,你这是要干嘛?床上刚刚不是搜过了吗?”
“不干嘛,乏了,本王坐一下。”
“放肆,那是我的床,你一个王爷,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孟浪太无耻了吗?从寒竹那边算起,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呃,不过是个奴才而已,这床别说爷要坐了,就算是拆了都可以。”燕寒墨霸道的越过燕寒竹的奶娘,强行的就到了床前。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呢?这会子就算是太子爷来了,本王也不放在眼里。”掀了掀床上的被褥,刚刚老女人躺过的地方他根本不屑碰到。
然后,他颀长高大的身形真的就坐到了床上。
床板“吱呀”响起的时候,阮烟罗是从没有过的雀跃。
阮烟罗兴奋极了。
燕寒墨一定是发现什么了吧。
快点呀。
快点把她解救出去。
那她一定感谢他。
深深呼吸着,她甚至呼吸到了他身上熟悉的男性的气息。
“你……你只不过是个王爷罢了,太子爷是储君,你居然连未来的储君都不放在眼里,你这是要谋逆吗?”
“说了是储君,那也就只是储君,只要他一天没登上皇位,那就不是皇上,只要一天不是皇上,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也就无所谓本王是不是要谋逆了。”
“你这分明就是谋逆。”
“呵,我倒觉得是太子爷的奶娘倚仗着太子爷的储君的身份对着本王颐指气使呢,这不大好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婢,本王都是主子。”
床板上的燕寒墨就这样与燕寒竹的奶娘杠上了。
还乐此不疲一般,一句接一句的说了起来,听着就象是街头小市民在吵架,可听在阮烟罗的耳中却更有一种在消磨时间的感觉呢。
“你……你搜过了就离开这里,否则,一直坐在我这床上,太不象话了。”说不过燕寒墨,燕寒竹的奶娘就想逐客。
似乎,很不喜欢他一直留在这里的感觉。
“本王说象话,那便象话,来人,奉茶,本王乏了,就要在这里小憩一下。”燕寒墨干脆不走了,就赖在这里了似的。
“你……你……你太过份了。”燕寒竹的奶娘气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有兵士恭敬的为燕寒墨拿了这里的茶具沏了一壶热茶送进来,“王爷,请慢用。”
燕寒墨不客气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茶不错,老六和老十七还是挺会享受的。”
身在床板下的阮烟罗就快要急死了。
他人就在她的头顶,就不能掀开床板发现她吗?
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可他居然还有时间喝茶,赶紧救她呀。
她躺在床板里面简直是憋屈死了,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那边的点心也拿过来,一整天都没吃一口东西了,本王很饿。”
房间里房间外的人全都看着他。
若是换个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讨吃讨喝,一定觉得太没礼貌没教养了。
可是这所有落在燕寒墨的身上,却一点也不觉得过份,相反的,就觉得再自然不过了。
尤其是燕寒墨带进来的兵士,就觉得他们王爷怎么做都对的,是必须的,是应该的,是合情合理的,王爷自有王爷的道理。
点心的香气透过床板的缝隙飘进了阮烟罗的鼻间,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就觉得此时能象燕寒墨这样惬意的吃着喝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呢。
就她悲催,人家吃着喝着她吃不着也就算了,连看着的份也没有,只能在床板下听着想象着。
“奶娘在看书吗?”燕寒墨一口点心配一口茶,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惬意的随手拿过了床头的一本书。
是风水学。
不必打开,他都知道书里面绝对是相当高深的内容。
也是第一次,非常礼貌客气的与燕寒竹的奶娘聊起了家常。
“我……我还没开始看呢,下午才让人送过来的而已。”奶娘略略迟疑了一下,低声道。
“奶娘这么大年纪了,学学四书五经绝对有必要,这是要学做女人的本份,是应该的。”燕寒墨继续翻手里的书,漫不经心的说出来时,眼角的余光则是不经意的瞟向燕寒竹的奶娘。
果然,燕寒竹的奶娘道:“我也不识几个字,不过是在这里清修拿四书五经来消磨些时间罢了。”
燕寒墨的手微微一滞,此时已经显而易见这个奶娘并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书,那便也就不是她看的书了。
那这风水学会是谁看的书呢?
如果他猜的没错,阮烟罗就在这房间里。
否则,这老女人不会一付紧张兮兮的样子。
不过一个奶娘罢了,居然搞到这宫里专门的一个院子里清修,有点摆谱了。
眸色渐深,他冲着柜子还有床底下的可能藏人的方向以传音入密之功突然间道:“阿罗,你在这里是不是?我感觉到你了,可是,我没有内力,如果你在,给爷出来。”
………………………………
第198章 天知道有多折磨人
床底下还有柜子里他的手下已经搜过了。
不过,也保不齐漏掉了哪里。
毕竟,有些机关不是用肉眼就能发现的。
这一刻,燕寒墨就是嗅到了阮烟罗的味道,小女人身上的味道早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感官里。
他此时就觉得阮烟罗就在这个房间里。
可他的内力全都给了阮烟罗,除了传音入密之功还能使用之外,这时候要是运用轻功或者打斗什么的话,他会很吃亏。
而他的手下虽然个个也都不是吃素的,但若是燕寒儒和燕寒竹突然间出现,他的手下绝对不能对燕寒儒和燕寒竹动手。
如果这不是宫中,那是敢的。
但这是在宫中,又是大白天的,他的手下绝对不适宜与燕寒儒和燕寒竹的人大打出手。
如果是他自己,又另当别论。
可惜,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内力。
他要用内力,那就只能依靠阮烟罗,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借助于自己度给她的内力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打架也不怕。
否则,就是吃亏。
所以,这一瞬间,燕寒墨的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燕寒墨这试探的一句,阮烟罗听得真真的。
若是能动,她一定狠敲一下自己的头。
她真蠢。
燕寒墨这用的是传音入密之功呀。
这个她也会呀。
他在马车里亲自教过她的。
只是用的还不是很熟练,有时能发出去,有时发不出去。
阮烟罗立刻运功与燕寒墨对话。
她之前就羡慕他能这样与她说话呀。
这样交流多有意思,两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就是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的不是,人家也听不到,这多好玩呀。
可,她试了几次,怎么也发不出去。
她急了,越急越发不出话语。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阮烟罗闭上了眼睛,先是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把那些兴奋呀激动呀什么的全都剔除出去,然后专心致志的去回想燕寒墨教过她的传音入密之功。
她就不信她不能与燕寒墨对话。
“燕寒墨,快救我,我就在床板下面,这床板有隔层。”三十厘米左右的厚度,若是不留意,真的不容易发现。
“床板?”燕寒墨听到了,眸色间突的闪动了起来,只是不敢有任何的表现出来。
真蠢,他不用传音入密之功,她就不懂得早点告诉他她在这里吗?
刚刚,他差点离开了,只是好象嗅到了若有似无的她的气息,才又转了回来。
真险。
“我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燕寒墨,你快救我。”用一次用顺了,因着心急,这又一次也用得极顺。
燕寒墨唇角微抽,“不要告诉爷,你是在爷出现在院子外的时候被点的穴道?”
阮烟罗咬了咬唇,很想不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是。”
“蠢,为什么不运功离开这里?亏得本王把毕生的功力都度给了你,本王自己如同常人了,可你拥有了内力居然不知道自救的离开这里?”蠢死了,燕寒墨恨铁不成钢的低吼着。
害他已经找了她两天两夜了。
这样的找法天知道有多折磨人。
若是他内力还在,找她绝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然,他的内力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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