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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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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内力还在,找她绝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然,他的内力不在了,所以找她就可以说是一件相当的困难的事情了。
他除了发号施令让手下去找,完全没办法自己亲自去找了。
听到他的嫌弃,阮烟罗微恼,“我被下了药,浑身酸软无力,什么也做不了。”为了逃出去,她这两天也在拼命努力了,可总要给她药效散去体力恢复的时间吧。
“还行,还没蠢死。”知道她被下了药,燕寒墨的眸色更加的幽深了,燕寒儒这一局棋玩得有些大了,居然敢给他的女人下药。
“现在能运功吗?”
“能。”阮烟罗试了试心法第一条,能运功,就是不顺畅,有些吃力。
“心法第五条,试着做十遍,做完了告诉爷,爷带你离开这里。”燕寒墨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一句,不过语气却是极笃定的,这是在给阮烟罗一个承诺。
他一定能带着她离开。
阮烟罗继续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心法第五条,此时甚至忘记去问燕寒墨怎么好象全都知道她记下来的心法的呢?
可是当时,他分明是让她留在那个石洞中专门记下,而他根本没时间去看的。
一遍。
两遍。
……
燕寒墨继续坐在床板上吃吃喝喝,阮烟罗则是全神贯注的默念心法第五条。
“七王爷,你还要在这里坐多久?”眼见着燕寒墨吃着喝着把这里当他自己的墨王府一般的好象没有离开的意思了,燕寒竹的奶娘沉不住气的问了一句。
“还饿着呢,再来一盘子点心。”燕寒墨却是不客气的继续吃,免费的茶水和点心,不吃白不吃,既然让他在这里找到了阮烟罗,他就一定要带她离开。
绝对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继续丢在这里的。
由着阮烟罗此时的被囚禁,就可以推断得出,对于燕寒儒的强掳,她是抗议的,所以才会被下药被点穴。
她已经是他的了。
从燕勋下旨三年后不出意外他们大婚开始,他就认定了阮烟罗只能是他的,谁也不可以觊觎。
阮烟罗此时对外床板外的一切全都是充耳不闻,只想着用心法第五条冲破被点了穴的穴道,这样,她就能随着燕寒墨一起离开了。
念了一遍又一遍,此时她身体里的弦都绷紧了全都在那两处被点穴的穴道上。
燕寒墨让她自己解,而不是他自己亲自动手,就证明他也不是很确定能解了她的穴道。
所以她最好还是靠自己。
身体里的血液正在涌向那两个穴道。
而且,越来越强烈。
仿佛她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似的。
她知道快了,就快要解除了。
那般,她就可以随他离开这里了。
“轰”的一下,阮烟罗就觉得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刚要动,就听门外有太监大声的报禀道:“太子爷,十七王爷驾到。”
………………………………
第199章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燕寒墨不动如山,依然坐在床板上,一手是点心,一手是一杯茶。
“太子爷吉祥,十七王爷吉祥。”院子里的奴仆恭敬的向燕寒竹燕寒儒行宫礼。
“太子爷,您可来了,您再不来,奴婢只怕就要一颗歪脖树吊死了,奴婢不活了,不活了。”燕寒竹的奶妈一听到燕寒竹来了,便飞快的奔出去诉苦。
房间里,燕寒墨抿了一口茶,仿佛一点也没听到外面的变故似的,温声的对阮烟罗道:“穴道冲破了吗?”
“冲破了,可是他们来了,我就这样出去?”阮烟罗与燕寒墨打着商量,燕寒儒携了燕寒竹一起来了,而且还专门挑了燕寒墨也在的时候赶过来。
那就是不怕与燕寒墨发生正面冲突了。
这会子,她突然间想看看燕寒儒的嘴脸,把她掳来,现在燕寒墨找来了,他又要怎么处置她?
“随你。”
“那就晚点,如果他们问起来,你就回过去,找不到我你自打一百大板,找到我他们两个全都要打一百大板。”
想到自己腹中的宝宝,阮烟罗心底一阵微颤,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燕寒儒让人给她下的药的成份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
倘若有,宝宝要怎么办?
所以,每思及此,她都恨极,恨不得砍了燕寒儒。
“一百大板是不是少了点?”燕寒墨淡清清的道。
“随你。”阮烟罗学着他的语气,随便他爱怎么就怎么样,毕竟燕寒竹是太子爷,也不能太过了。
所以,她就觉得能打燕寒竹和燕寒儒各一百大板也算是出了气。
倘若她出去以后查过了那药对宝宝无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事,那么,她会让燕寒儒拿他的命来赔她的宝宝。
她的宝宝,谁都不可以欺负的。
门外,燕寒竹扶起了奶妈,“李嬷嬷,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活不活的?”
“是……是……是七王爷,他冲进了奴婢这院子,非说借皇上的口谕来抓刺客。
可是,搜也搜了,查也查了,刺客的影子都没见到。
这明明都折腾完了,他却怎么也不肯走,就是赖在奴婢这里了。
好歹奴婢曾经是太子爷的奶娘,又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到这院子里清修的。
七王爷这分明不是针对奴婢,就是针对太子爷和皇后娘娘呢。”
李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阮烟罗听着头皮都发麻了。
这明显是在挑事呢。
“嬷嬷先起,也许是你误会了七弟,我和阿儒进去见过七弟再说。”燕寒竹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安抚的哄劝着李嬷嬷,便与燕寒儒一起往内室走来。
燕寒墨依然不动如山,就当刚刚燕寒竹和李嬷嬷的对话是放屁一样,半点也没有进到他的耳朵里。
宫女撩起了帘子,燕寒竹率先一步走进内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正惬意吃着喝着的燕寒墨,“七弟,两日不见了,本宫怎么从来没听说宫里有刺客这样的大事呢?父皇什么时候下的口谕让你搜查的?”
这咄咄逼人的口气是卜一见到燕寒墨就与他杠上了。
燕寒墨微微一笑,也不掖着藏着了,直接道:“这两日宫里的确是没有刺客,不过,本王的王妃丢了。
所以本王来这里是来找本王即将过门的王妃的,这也不可以吗?
还是太子爷掳了人来怕本王找到阿罗你面子上说不过去,所以赶紧来阻止本王的?”
“你胡说什么?自从那日在畅春园分开,本宫再未曾见过阮烟罗,她是死是活都与本宫无关,可是你堂堂一个皇子赖在我奶娘的院子里不走,这于礼于法都不合乎规矩吧?”燕寒竹冷声道。
“听太子爷这样一说,你是真的没见过阿罗了?”燕寒墨低低笑,一杯茶一仰而尽,仿似在喝酒似的。
“未曾。”
“呵,听这语气倒是很笃定的样子,不过就算你没见过,可你能保证你的人也没见过阿罗吗?”
“我可以保证。”
“呵,那要是你的人你的兄弟见过了呢?你也可以做担保?”燕寒墨步步紧迫,他此时手里有阮烟罗这张王牌,这是面前的燕寒竹和燕寒儒的人一定没想到的。
他们一定以为他没搜到阮烟罗,所以是硬行赖在这里的。
却一点也不知道,其实他早就以传音入密之功联络上阮烟罗了。
阮烟罗就在他身坐的这床板之下,只要他想,阮烟罗立刻就会出来,那才是给燕寒竹一个响响的巴掌呢。
不过,他现在还不急。
怎么也要等着燕寒竹和燕寒儒钻进了他的套子,到时候一百大板任由他打才爽。
敢欺负他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不管是燕寒竹或者是燕寒儒,全都不放过。
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燕寒竹这一次稍稍的迟疑了那么瞬间,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却一点也没有逃过燕寒墨的视线。
看来,燕寒儒囚禁阮烟罗这件事,燕寒竹一定是知情的,所以,他刚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好,我担保。”不过,燕寒竹还是应了下来。
“空口无凭,还是立个字据吧,不然,若是太子爷一出了这个门就死不承认你刚刚承诺的担保,那我多吃亏呢。”燕寒墨轻松自在的仿佛是在与燕寒竹唠着家常,让燕寒竹只觉得头皮发麻,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根本没有其它的选择。
一切,都只能赌。
赌燕寒墨还没有发现阮烟罗的存在。
“好,来人,拿笔墨来。”燕寒竹想到刚刚李嬷嬷告诉他的燕寒墨早就搜过查过了,不由得底气足了些。
“担保总要有些承诺吧,不如,就打一百大板吧,太子爷敢吗?”
“那有什么不敢,若你找到了阮烟罗,本宫自认打一百大板,若你没找到阮烟罗,七弟,说不得,你是不是也要来一百大板呢?”
“那是自然,这样才公平。”燕寒墨附和,反正,他的一百大板是绝对挨不着的,因为阮烟罗就在这床板下呀。
………………………………
第200章 打死也不承认
“不过,如果找到了不是你做的,而是旁的与你有关的人做的,那他是不是……”燕寒墨续道。
“就与本宫一样也是一百大板,七弟,这样你没有异议了吧?”
“没了,立字据。”
内室里很快飘起了墨香,很好闻。
于是,有人刷刷点点的写好了字据,一共三份。
燕寒墨这才慢吞吞的跳下了床,背手踱步到桌子前,稍稍的瞄了一眼,随即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然后就是燕寒竹和燕寒儒,燕寒竹先于燕寒儒摁下了手印,到了燕寒儒的时候,他却迟疑的停了下来。
一直没说话的他邪气的道:“七哥,那如果没搜到阿罗,你是不是还欠我和太子哥哥一声道歉?”
“好,没问题。”
听着燕寒墨这样笃定的语气,此时的燕寒儒却怎么也摁不下手印了,眸光再度掠过周遭,这里所有人给他的暗示都是燕寒墨的人根本就没搜到阮烟罗。
“好吧,君子一言,这条可是没写到字据里,希望七哥不要说话不算话。”指尖印了印泥,轻轻一摁,红色的手印就印上了纸章。
燕寒墨拿起自己的那一份,漫不经心的轻轻吹了吹,这才折好放进了笼袖中。
随即,便不疾不徐的坐到了桌子前,燕寒儒看看燕寒竹,燕寒竹便冷声道:“七弟这是什么意思?”
“找人。”
“找人就坐着找?七弟有时间那是七弟的事情,本宫却是忙得很,本宫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若是找不到阮烟罗,那么,七弟就在这院子里行那一百大板吧。”
“然后,太子爷就有时间与十七弟一起欣赏了,是不是?”
“那不是欣赏,而是以儆效尤。”燕寒竹冷声道。
“呵呵呵,好一个以儆效尤,太子爷果然是太子爷,官腔很重呀。”
“官腔再重,也总比七弟这样找不到人赖到本宫头上的无赖行为好上百倍千倍吧。”
“太子爷这么快就给本王安了一个无赖的名头?是不是有点太急了些?”燕寒墨自己沏了一杯茶,又开启了之前边吃边喝的模式。
“难道七弟不是吗?”
“要论无赖,本王觉得父皇的二十八子中当属老十七了,先是盛传如雨姑娘因着老十七没了老十七也毁了容,结果,这也没过几日,老十七的面容又恢复了过来,不知道老十七这是在耍父皇和天下的百姓呢,还是自娱自乐的无赖行为没过瘾呢?”
燕寒儒眨眨眼,“自然是没过瘾,七哥你能把我怎么着?”
燕寒墨淡淡的瞥了一眼他脸上的骷髅面具,“本王很怀疑你的脸到底是伤了呢?还是没伤了呢?”
“七哥刚刚不是说小爷的面容已经恢复过来了吗,那自然是伤了,先伤了再恢复,嗯嗯,就是这样。”
“所以,如雨姑娘的事情还是真的了?”
“当然。”燕寒儒随手拈了一块点心,也从容的吃了起来,仿佛,这是在消磨时间。
“七弟,一柱香已经过半,稍等若是你没有找到阮烟罗,别忘了你的一百大板。”燕寒竹此时就觉得燕寒墨是故意放的烟幕弹。
明明没找到阮烟罗还在字据上摁下了手印,刚刚一定是以为他和燕寒儒不敢摁呢,这会子的燕寒墨一定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太子爷和十七弟也不要忘了才是。”燕寒墨淡淡扫过周遭,突然间开口,“阿罗,还不出来吗?还是,你对十七王爷旧情难忘,还是要嫁给十七王爷?”
自己的女人在床板下躺了那么久了,别人不心疼,他心疼。
这一句,他根本没用传音入密之功,就是明晃晃告诉阮烟罗她可以出来了。
燕寒竹和燕寒儒各打一百大板,若真打了,真的挺爽的。
他这一嗓,让屋内屋外但凡是听到的人全都一愣,甚至也包括燕寒墨自己带来的人。
他们家王爷这是不是想未来王妃想得疯了?
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是生未见人死也未见尸,可他家王爷就那么坐着的就让未来王妃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
未来王妃从哪里出来呀?
燕寒竹直接冷嗤了一声,“七弟,你是不是魔症了?是不是幻想着阮烟罗在这里,好栽赃我和十七弟?”
“七哥,开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吧,不过,阿罗对小爷我旧情难忘,这个小爷喜欢,只要阿罗回心转意,本王的儒王府时时刻刻都为她敞开着大门。”
“不必了。”阮烟罗突然间用力一推头顶的木板,已经恢复体力的她瞬间便从床板中央一跃而起的飞了出来。
那姿态曼妙如同一只优雅的凤凰,徐徐的停在了室内唯一的一张桌子旁,而那位置,正是燕寒墨所在的位置。
“阮烟罗,你真的在这里?”燕寒竹冷喝一声,表情吃惊的斜睨着阮烟罗,恨得她立刻马上消失在这里,燕寒墨的笼袖里可是收了他们才立下的字据,想到那一百大板,燕寒竹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燕寒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也就一瞬,他就释然了,“阿罗,你真的在这里?你怎么藏在那床板下面的?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阮烟罗嫌弃的瞪了一眼燕寒儒,“十七爷这是明知故问吧,不是你把我掳来这里的吗?”
这一掳,她对他原本的那点子好感,至此,已经消失殆尽了。
“哦?阿罗这是开什么玩笑呢?本王从未掳过你。”燕寒儒此时却是一本正经,打死也不承认的样子。
“呃,难不成我阮烟罗有飞天遁地之术,这皇宫是我想来就能进来的?那这院子周遭的守卫也太糟糕了吧,我看直接拉出去砍了好了。”阮烟罗第一次见到象燕寒儒这般说谎不打草稿,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主儿。
若论说谎,燕寒儒要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明明就是他把她掳来这里的,前面有胆子做,此时居然没胆子承认,她鄙视他。
燕寒儒邪邪一笑,“说不定是阿罗配合了七哥做的圈套引我和太子哥哥钻进来,好打我和太子哥哥各一百大板,嗯,一切皆有可能。”
………………………………
第201章 不是小爷我。
阮烟罗皱眉,冷冷的睨着燕寒儒,“你以为那床板下面那么好呆吗?不如,你也进去躺上半个时辰感受一下?”
她此刻,恨极了燕寒儒,把她掳来不承认不说,还敢让人点了她的穴道藏在床板下,这口气,必须要出。
“阿罗,你怎么了?你进到床板里面的事情与小爷无关的,所以,小爷没有进去感受的义务吧?”
这话,说的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阮烟罗一抬手,一杯茶就到了手中,“扑”的一下,整杯温热的茶水就洒在了燕寒儒的骷髅面具上。
内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有茶水嘀嗒而落的声音。
一滴一滴,敲打着阮烟罗的心脏。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的方向,仿佛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毕竟,燕寒儒是王爷,而她不过是阮府里的一个小姐罢了。
哪怕是千金小姐,也比不上皇子的身份来的尊贵。
阮烟罗却一点也不觉得错了,就凭着燕寒儒掳来了她,她对他做什么都不过份。
空气里静了足有三秒钟,随即动起来的是燕寒墨,淡漠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敢于承认,否则,那就不是男人。”
他没有指名道姓,不过,任谁都明白他是在声援阮烟罗,是在指责燕寒儒做了不承认是孬种。
燕寒儒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巾子抹了抹面上的面具,然后带着满满哀怨的说道:“小爷我说了没做就没做,阿罗,如果真的有人把你掳来这里,那绝对不是小爷我。
是另有其人,我和太子哥哥就是听说了阮相爷的奏请,发现了不对,这才赶往这里的,没想到被七哥捷足先登了。”
阮烟罗迷糊了,什么阮相爷什么奏请,她完全听不懂,“阮正江奏请了什么?”只要一想到她亲生的父亲居然把她送给燕寒儒,阮烟罗就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将阮正江当她的父亲当她的亲人。
阮正江他不配。
“阮相爷昨天就上了奏折,报请父皇说你失踪了,我和太子哥哥今一大早就赶去了相府,然后一路查到这里,难道,不是你与七哥一起下的圈套等着我和太子哥哥往里跳?”
阮烟罗闭了闭眼,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告诉自己有理讲理,绝对不能跟燕寒儒这样的无赖一般见识,“燕寒儒,我不嫁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况且,退婚的是皇上也不是我,算起来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所以,你真没必要这般把什么都算在我的头上,甚至于把我阮烟罗想得那么龌龊吧。
再者,明明就是你掳了我,我亲眼所见也是亲身经历,倘若我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
“阿罗,别胡说。”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而且眼神绝对的认真,象是,真的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不愿她发如此重的重誓一样。
可其实,这样的重誓在现代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于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只有在这古代,人们才会如此的在意吧。
“阿罗,你亲眼所见的不过是一个戴着与我一模一样的面具的男子罢了,那不是小爷我。”再度开口,燕寒儒的腔调里这一次居然夹杂了些许的委屈。
阮烟罗一时间迷糊了,对于刚刚燕寒儒的解释,她有些分辩不清是真是假了。
难道,把她掳来的真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此时想来,一张骷髅面具,燕寒儒可以有,旁的人也可以。
若是凭一张面具说明就是燕寒儒掳走了她,似乎,真的有些牵强了。
静静的看着燕寒儒的眼睛,她越发的迷糊了。
“阮烟罗,根据阮相爷的奏请,你被掳走的时间是在前天晚上刚刚天黑的时候,那个时间点,阿儒正在宫里与母后和父皇一起进晚膳,你若不信,去找父皇证实就是了。”一直没说话的燕寒竹冷声说到。
对于燕寒儒被阮烟罗泼了水,他此时一脸的气愤。
“可是后来……”阮烟罗再度迷糊了,如果说那天晚上把她掳来的人她分辨不清也有可能,因为她才一进去阮正江的书房,就被袭击然后打晕了。
醒来,便到了这里。
但是后来她遇见的那个戴着骷髅面具的男人,她很确定就是眼前的这个燕寒儒。
是的,就是的。
不可能有错的。
“阿罗若不信,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父皇对质,如何?”燕寒儒牵起她的手,就要带着她去见燕勋。
“放手。”燕寒墨随手飞了一块点心倏的打在了燕寒儒的手上,力道不是很重,不过,却让燕寒儒下意识的就松开了阮烟罗的手。
“老七,说不定是你戴了跟我一模一样的面具,然后下了这个套子等着我和太子哥哥往里钻,别以为父皇现在把阿罗许给你了她就是你的了。
不一定的。
就象我当初不是一样与阿罗定了婚,甚至就要大婚了吗?
结果,说退婚就退婚。
只要你与阿罗一天没大婚,就一切皆有可能的。”
燕寒墨淡然起身,颀长的身形徐徐走至阮烟罗的身前,执起她的手,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最终,落在她的小脸上,“阿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柔声的询问,完全把旁的人当成不存在一般,绝对是旁若无人的姿态。
燕寒儒脸色黑了,“燕寒墨,还敢说不是你下的圈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晚掳走阿罗的就是你。”
“你觉得本王或者你,舍得给阿罗下药?舍得把她塞进那窄小的连呼吸都困难的床板下面?老十七,你不觉得,此时此地,揪出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来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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