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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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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在外人的面前,阮正江绝对是一付慈父的样子。
“上一次阿罗被掳,也是戴着这样骷髅面具的一个男人掳走了阿罗,父亲怎知此刻的这一人就是真的十七王爷呢?”对于自己的被掳,她没有闹到朝堂上。
就凭阮正江上了折子,她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阮正江给燕勋的一定是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她去了也是白去。
但今个,索性就趁着燕寒儒在,她就问个明白,也让阮正江知道知道她阮烟罗可不是好欺负的母亲修景梅,她是阮烟罗。
“上一次是我一时粗心,没有仔细纠查,这一次是不会错了的,十七爷的脖上右侧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刚刚他卜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所以说,上一次那个真的不是十七爷了?”但她此时回想起那一晚父亲请她去书房面见时的那个男子,还是觉得很象燕寒儒。
“对,因为你刚刚被掳走,十七爷便来了,唉,是我着了坏人的道,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是谁搞的鬼。”
“呃,阿罗被掳后既然是被囚在太子爷奶娘的地盘上,那掳我的人保不齐就是与太子爷有关的,十七爷,我在那个院子里见到了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男子。”
还有君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
今晚的事,她只是给了君离消息,结果来的却是燕寒儒。
虽然之前她也曾认定燕寒儒就是君离,可总觉得两个人的举止言行有着明显的不一样。
燕寒儒是痞痞的邪气的小王爷形象。
而君离则温文儒雅的大家气派。
相比来说,她更喜欢君离的那种气质,与他相处起来,就觉得舒服惬意,很自在。
既然今晚燕寒儒来了,她就趁此机会问问清楚,总之,君离与燕寒儒,象是同一个人,又不象是同一个人。
“阿罗,那是别人假冒我的样子去接近你的,报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呃,我是在阮府里被人掳走的,又不是其它地方,就算是没有被保护好,也与十七爷无关,十七爷不必自责,该自责的另有其人。”阮烟罗意有所指的说到。
那一天,分明就是阮正江纵容那人把她掳走的。
“咳……”阮正江抚了抚额,抬头望着阮烟罗,第一次发现竟是在这个女儿面前有些狼狈,此时,他若解释了就有种心虚的感觉,有种把阮烟罗才说过的自动自发的往自己的身上安的感觉。
可若不解释,就这样当着燕寒儒的面被认定了那晚他也有份,那被坐实了的感觉也不好。
“父亲,阿罗说的对不对?”阮烟罗却是不依不饶了,反正,在今晚卜一回来就看到阮正江和修景宜一大家子的人都在这大堂里的时候,她就决定了,她要离开阮家了。
这里,再也呆不下去了。
留下来,不是被掳走就是被家审,这样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再发生一次了。
一生一次就足够了。
阮正江知道再也躲不过,只得道:“那次真的是我粗心,没有发现那个人是假的十七爷,阿罗,那次是怪父亲,可是父亲也不是故意的,只怪那人身材举止皆与十七爷如出一辙一般,也是后来我进宫上了折子才从皇后娘娘那里得知,真正的十七爷脖子上有一个小痣,假的绝对没有。”
听着阮正江再一次的解释,阮烟罗微微一笑,果然就如她所猜测的一样,阮正江把什么都推得干干净净,绝对不承认他是故意让人掳走她的。
轻轻移前一步,也距离燕寒儒又近了一步,她在他面前一步开外停了下来,黑亮的眸子一点也不畏惧的睨视着燕寒儒,“十七爷,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日那个掳我走的人不止是跟太子爷有关系,跟十七爷更有关系吧。”
眯了眯眸,她又道:“是不是十七爷其它的兄弟?”
燕寒儒眸色一凛,原本就有些狰狞的面具突然间就有种让人恐惧的味道,阴森森的,“没有的事,你不要捕风捉影。”
这一句,燕寒儒回的极快不说,只看眼睛就觉得他很凝重,似乎她突然间的怀疑有点吓到他了。
阮烟罗在出口之后是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的。
所以,燕寒儒所有的表情和神态全都落入了她的眸中。
小手再度下意识的落在小腹上,想到大夫说自己可能是双胞胎,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间跃然脑海,“十七爷,皇后娘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三胞胎兄弟?”
所以,君离算一个。
所以,那天掳走她的又算一个。
而只要戴上面具,只看身形,谁又能分得清哪个是燕寒儒哪个是君离,哪个又是那个掳走她的人呢?
………………………………
第236章 三胞胎
“哐啷”一声,燕寒儒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掉到了地板上,瞬间就碎成了一块块。
空气里静的让人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阮烟罗却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对视着燕寒儒,他这样的反应就证明她猜对了。
哪怕不是百分百的全对,也对了五成以上。
她定定的看着燕寒儒,更不舍得眨眼睛了。
周遭,阮正江和几个留下来侍候着的小丫头,还有恭敬候在一边的红袖和李妈也都是吃惊的看看阮烟罗,再看看燕寒儒,就凭燕寒儒的反应就证明,阮烟罗猜的应该没错。
静。
这一静足足静了有五秒钟。
随即,燕寒儒站起了身形,唇角已经勾起了弯弯的弧度,长腿稍稍移前,便站在了阮烟罗的身前。
此时,两个人离得是如此的近,近的,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燕寒儒大掌拍了拍阮烟罗的肩膀,笑道:“阿罗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丰富的吓到小爷我了。
话说,小爷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从来不知道我出生的时候是三胞胎呢?
倒是阿罗你知道的比我还清楚似的,难不成,小爷我出生的时候,你在当场?”
听着他轻松反驳的语气,与之前茶杯掉落的反应,明显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阮烟罗只信燕寒儒在初初听到她的揣测时的反应,那时的更真实,而他此刻的反应,更象是一种刻意弥补他之前反应的感觉。
他此时的极力否认,更认证了她的揣测是真实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所有的疑惑都可以解释了。
每一次的困惑便也不再是困惑了。
“那你告诉我,你今晚为什么来阮府来梅苑?别告诉我你是半夜三更突然间醒了,然后想本姑娘我了,然后就不管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就来了,本姑娘不信。”
“路过。”
“路过阮府?十七爷说说清楚,你是从哪来又要往哪里去才路过的阮府呢?据我说所知,从皇宫到十七王府,路过阮府一点也不顺路,还有点绕路,不对,是很绕路。”
“呃,谁说我是从皇宫来的,小爷是从如雨姑娘的家里才出来的。”
“如雨姑娘住在阮府附近吗?”这个,阮烟罗却是不知道的,一想到那姑娘的死,阮烟罗就觉得有些可惜。
“阿罗若是不相信,等天一亮派个人出去打听一下便清楚了。”
阮烟罗顿时被他这一句解释噎的一时间想不到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若燕寒儒说的是真的,他路过阮府也成了合情合理了。
可是不对,路过哪里知道她在府里的境况呢?
这不科学。
“十七爷,你路过的府宅多了去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路过我们阮家就进来吧。”
“呵呵,这个,要问这府上的一个小丫头了。”燕寒儒抚了抚额,才想起什么似的说到。
“小丫头?什么意思?”一直在安静倾听着的阮正江也好奇了,对于燕寒儒的到来,他比阮烟罗更想知道原因。
“小爷路过的时候,一个小丫头突然间冲到马车前拦住了小爷我,说让我进府看看,说阿罗你出事了。”
“哪个丫头?”阮正江听到这里,恨不得把那个小丫头找出来,然后,只等燕寒儒一离开,就把那小丫头逐出府去。
就因为燕寒儒的突然间降临,今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故。
此时,阮烟雪一定是痛不欲生吧,只怕,接下来的几天,修景宜都要在他耳朵边叨叨了,想想就心烦。
“一身紫衣的小姑娘,至于叫什么名字,小爷我没问。”
“紫衣?”阮烟罗若有所思,忽而眼睛一亮,转身冲着一旁侍候着的小丫头道:“去把小紫姑娘请过来。”
“这……”
“去吧。”阮正江挥挥手,他也想知道。
而阮烟罗此时想的就是趁此机会把小紫要到手,这个念头她起了很久了,一直苦于没机会。
她被掳走的那晚就想向阮正江讨要小紫了。
结果,那晚她出事了。
一拖,又拖了这几天。
所以今晚的机会她一定不能失去。
小丫头去请小紫了,燕寒儒指着阮烟罗身边不远处的一把椅子,“阿罗坐吧,反正,那位姑娘也没那么快来,小爷就是要告诉你,小爷来这里,完全是被人叫进来的。”
是吗?
是吗?
是吗?
阮烟罗连问了自己三次,还是觉得她之前的揣测没有错,燕寒儒和君离绝对是两个人。
哪怕不是三胞胎,也是两胞胎。
因为,若燕寒儒真的是君离,他一定知道梅苑外那株树上挂着的黄布条。
但燕寒儒也曾经说过他是君离。
是的,就是在法恩寺里说过的。
但是现在,他丝毫不提他是君离的事情了。
如果他真的是君离,直接暗示她是因为布条才闯进阮府的就好了,又何必兜兜转转的绕了一大圈子绕到小紫的身上呢?
可这会子阮正江在场,她若提君离,阮正江的猜疑一定更多。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不想让阮正江知道君离的存在。
既然只有她和燕寒儒知道这一个名字的存在,那便,还是只在她和燕寒儒之间知道吧。
红袖端了一杯水过来,阮烟罗接过喝了,折腾了一晚上,她此时方才觉得舒服了些。
微微一笑,“十七爷今晚去如雨的家里去的真巧呀。”
这一句,意有所指,她还是认定了他的出现绝对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十七爷,老爷,九小姐,小紫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阮烟罗催促着。
一会儿的功夫,一身紫衣的小紫就走进了大堂,果然是穿了一条紫色的罗裙,一一给几个人请了安。
“抬起头来。”阮正江低声一喝,若燕寒儒不在,他此刻绝对将小紫赶出去了。
小紫乖乖的抬起头来,小脸已经被阮正江的口气吓白了,“老爷,小紫只是觉得九小姐可怜,好歹九小姐也是阮府里嫡出的女儿,若她出了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也有损老爷的颜面。”
这一句,便认证了燕寒儒的说辞,果然是小紫把他请进来的……
………………………………
第237章 主仆四人
那么,也更加的证明了燕寒儒不是君离。
若是君离,燕寒儒不会提起小紫,而会悄悄的提醒她他是看到了梅苑外那株大树上的布条而来的。
越来越确定燕寒儒不是君离了。
但是她相信燕寒儒之所以能赶来这里及时的救下她和红袖,一定与君离有关。
阮烟罗起身,跟随着小紫一同跪在了阮正江的身前,如果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生身父亲,那她,就再跪他一次,也算是还了他身为她父亲的恩情。
虽然他只提供了一枚精子而没有任何的父爱,但好歹让她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父亲,阿罗扪心自问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掳走的几日是在宫里,那个与十七爷很象的人并未对阿罗做过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是,太太居然撺掇着家里的人一同到了梅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口口声声指责阿罗失去了清白。
这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根本就是莫大的侮辱,和莫须有的罪名。
除了我梅苑的人,纵观全府上下,只有小紫一个人同情阿罗,也幸得有她,阿罗才能免遭检查,也才还了阿罗的自尊。
父亲,小紫没有错,你若是想要惩罚小紫,便连阿罗一起惩罚吧。”
阮烟罗侃侃而语,她认定了有燕寒儒在场,阮正江绝对不好意思过于严苛的惩罚她和小紫,所以,便直接为小紫求情了,这是她要为小紫做的第一件事情。
“不行,哪怕她做的再对,可是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给我拉出去……”
阮烟罗顿时抬头求救的看向燕寒儒,燕寒儒唇角微勾,随即会意的道:“阮相爷,这不好吧,虽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阿罗是我燕寒儒认定的王妃,所以,传到我燕寒儒的耳中也不算是外扬了,阮相爷您说是不是?”
“这……”阮正江一时间被噎的无语了。
燕寒儒这是要有多护着阮烟罗,就有多护着阮烟罗。
其实若是燕寒儒能娶了阮烟罗,他还是乐意的,这样他与太子燕寒竹之间的结盟就更加稳固了一些,可惜,谁知道阮烟罗到底要嫁给谁呢?
一忽是燕寒儒,一忽又是燕寒墨,似乎仿佛,这丫头的婚姻好象从来也没有交在他这个做父亲的手上,全都是宫里的决定。
这一想,他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这说明宫里很在乎阮烟罗,只是把她许给哪个皇子的问题罢了。
反正,已经认定了她将来绝对是哪个皇子的王妃了。
一瞬间的心思百转,只得低咳了一声道:“行了,有十七王爷和九小姐给你说情,你起来出去吧。”
“等等,父亲,阿罗还有一事相求。”终于借助于燕寒儒的谏言免除了小紫的责罚,阮烟罗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可没忘记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
“呃,你又有什么事?说完了我和十七爷就移驾去我的书房了,快说。”阮正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折腾了一晚上,什么事也没办成,甚至于还打了自己脸的感觉。
阮烟罗就算是没明说他也是被修景宜给撺掇来的,其实已经暗指他惧内了。
“父亲,阿罗与小紫姑娘很是投缘,很喜欢这个小丫头,您以前就说过想拨几个丫头到梅苑来服侍阿罗,如今,阿罗就与父亲讨了小紫过来梅苑,还请父亲应允。”
阮正江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今晚上不但是没完成目的,反而让阮烟罗占了个便宜的讨走了一个小丫头,他想过不答应的,可燕寒儒淡清清的坐在那里,仿佛他要是不答应燕寒儒就不离开了似的。
轻咳了一声,“好吧,从此刻开始,小紫就到梅苑服侍吧,记得要尽心尽力服侍小姐,否则,还要派去厨房。”
“谢谢老爷,谢谢九小姐。”小紫一脸喜气的急忙给阮正江磕头,平日里在厨房送餐,与每一房的姨娘侍妾小姐,还有丫头婆子们都要搞好关系,否则一个不对,被训斥几句是轻的,被打被骂都是常有的事儿。
她一直羡慕梅苑里的和和睦睦,就象是一个小家一样,而且吃什么也不与阮府里的厨房发生关系,完全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小天地。
而且,她发现跟着阮烟罗的红袖每日里都是红光满面,明显吃得好穿得好,是别处的丫头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但今个,老天爷开眼,九小姐居然就向老爷把她讨要来了梅苑,她是真的很开心。
“十七爷,请。”阮正江根本不理会小紫了,恭敬的请燕寒儒移驾去他的书房。
“父亲,还请您与太太知会一声小紫已经被派到梅苑了。”阮烟罗不忘再啰嗦一句,反正她今天不想见到修景宜,也不想去给修景宜请安。
况且,这事有阮正江直接发话比她去说修景宜更不容易反驳。
阮正江一开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好,你也歇息吧,从此刻开始,再也不许给我随意出府,否则,家法处置。”
阮烟罗吐了吐舌,她能说她之前几乎天天都有出府嘛,“好的,阿罗记下了。”
跪送着阮正江和燕寒儒离开,虽然她心底里还有一大堆的疑惑,可也不敢这个时候追出去追问燕寒儒。
君离这个名字,还是她和燕寒儒之间的秘密,找个机会,她一定会问出来的。
跟着阮正江服侍的小丫头们也跟着离开了。
一时间梅苑里只剩下了主仆四人,小紫跪着转向了阮烟罗,那膝盖要多灵活就有多灵活,跪得阮烟罗不好意思了,“你快起来。”
“九小姐,小紫多谢您的收留,以后小紫在梅苑一定好好侍候九小姐。”
阮烟罗急忙去扶小紫,然后招呼着红袖走过来,“来,你们两个以后就是姐妹了,都是我阮烟罗的亲姐妹,再加上李妈,咱们一处吃一处住,一定和气相处,不许斗嘴。”
“是。”
“好的。”红袖也应了一声,好奇的打量着小紫,对于自己又多了一个伴,她是很高兴的,她也相信阮烟罗的做事原则。
哪怕她们是丫头,可阮烟罗都不会让自己的丫头吃亏的,今晚上,就是一个例子。
………………………………
第238章 想见你。
阮烟罗困晕了。
只觉得身子都轻飘飘的。
一夜未睡的她这会子就想洗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她不休息没关系,但宝宝需要休息呀。
可她饿了。
“李妈,我想吃面。”阮烟罗抱着李妈讨面吃,真饿了。
她现在特能吃,明明这一晚上都吃过两餐了,但是这会子还是饿。
想到肚子里的小东西没事,而且还是两个小东西,她心底里就特别的软濡,真不知道是生男还是生女。
最好是龙凤胎,她就美美哒了。
一胎就儿女双全,那从此就不用再生了呀。
她有两个宝贝足够了。
“好,我去煮面,吃过了面小姐就歇息吧,小姐的脸色很不好,一定是一夜没睡的原因。”
“我去帮李妈。”小紫兴奋的看着阮烟罗与李妈的亲近,真没想到梅苑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和气。
就象是一家人的感觉,能留在这里,她真的觉得自己幸运,比别处的感觉好太多了。
“不用,让红袖陪你去把你的东西都取过来,以后你就与红袖一处睡,互相也有个照应。”李妈安排小紫去取东西。
阮烟罗眼看着小紫还迟疑,便笑了,“小紫是不是我的人?”
小紫脸一红,有点不习惯她这个调调,“是……是的。”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是我的人了,那这还不去把东西搬过来,难道是还想反悔,不想再来梅苑了?那我可不依,我阮烟罗定下来的事情,绝无更改。”
“不……不是的,小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就是想留下来服侍小姐,待小姐睡下了我再回去拿东西也不迟。”小紫急了,发誓赌咒似的说到。
阮烟罗“扑哧”笑了,“行了,我不逗你了,快去把东西拿回来,否则,你东西只要还在原处放着,小姐我就不安心。”
从她进阮府,第二天就相中这个小丫头了,她早就想要到手了。
小紫道了个万福,“那我去了。”
眼看着小紫要走,阮烟罗又突然间想起什么的道:“对了,昨晚上你去大门口等十七爷,是怎么回事?”
“这……”
“别告诉我是你自己的主意,一定是有人提醒你的。”阮烟罗就觉得那个提醒小紫的人一定是君离,是君离借了燕寒儒的手进来解救了她。
“小紫,你快说,我告诉你,就算你不说,小姐也能猜出来的,小姐可厉害了。”红袖笑眯眯的催着小紫,反正她就是认定了阮烟罗这样问小紫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家小姐从来不乱来。
“是……是有人提醒我去的,说是这样能救小姐,我便去了。”
“是谁?”阮烟罗不给小紫以任何停歇的时间,紧跟着又追问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是谁,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那人是怎么提醒你的?”
“我正要出门,一把匕首突然间破窗而入,正好扎在床柱子上,也刚好被我看见。
我吓坏了,等了半天见再没有匕首飞入,这才悄悄的看过去,才发现匕首下插着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修景宜欲折磨阮烟罗,速去大门口截了十七王爷救下阮烟罗。”
“小紫,那字条还在吗?”阮烟罗眉轻皱,照小紫这样形容,燕寒儒果然是被人请来的,而不是他专门赶来的,而那个让小紫行动的人显然知道燕寒儒很快会经过阮府。
小紫摇了摇头,“我觉得太吓人,怕惹上祸端,就将那纸条烧了,然后才赶去大门口。”
“那把匕首还在吗?”
“我出去在大门口等到十七爷请他到梅苑救你后回去就发现不见了。”
阮烟罗若有所思了一下,那人这是不想留下任何凭证呀,“那字条上写的就是阮烟罗而不是九小姐吗?”
“是。”
“嗯,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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