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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请上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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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便好,再多说,就是画蛇添足了。
反正,小女人已经怀了他的宝宝,而且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这就是他比燕君离有优势的地方,还是绝对的优势。
就凭着这些,燕君离想换下他娶了阮烟罗,休想。
官道上的马车不疾不徐。
一道道的人影疾奔而来。
为首的,正是被他打败的燕君离。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阿罗,他来了。”
燕寒墨一声低喃,阮烟罗这才回过神来,“谁?”
“老十九。”
“君离?”阮烟罗这才抬头看出去,果然,迎面几个人飞掠而来,最前面的就是燕君离,然后就是燕君非,再后面,应该是燕寒墨的人,她不认识。
她只认识墨王府的一些家仆,至于他军中的将领,她并没有见过。
此时此刻,再躲再避都来不及了,同时也显得矫情。
索性,不躲也不避了。
“燕寒墨,你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新宅外的吗?”阮烟罗此时望着君离的方向,想起自己刚刚告诉燕寒墨的君离救过她三次,其实三次错了,若不是君离把她从燕君非的手上抢下来,她今天连见都见不到燕寒墨的。
所以,说君离救她救了四次也不为过。
“是燕君离找到你,把你送过来的,是不是?”燕寒墨只心思一转,就明白小女人的话中意了。
“是,是燕君非昨晚掳了我,我这人也真是蠢,被人掳一次已经够蠢了,没想到又被他掳了第二次,还好君离出现了,燕君非不是君离的对手,燕寒墨,君离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相信他。”她轻声语,为自己刚刚对君离的怀疑而汗颜了。
燕寒墨没有反驳什么,只微微一笑,“他来了,只怕我们要回去举行大婚仪式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会的,君离之前既然能把我送到新宅去,那就是想要我与你大婚的,他不会阻碍我们的。”眼看着人影越来越近,阮烟罗移到了马车的车门前。
撩起的车帘把车外的风带进车内,吹着她的衣角轻飘,红色的裙裾更显她的娇媚,君离到了。
一行人集体的停在了马车前。
燕寒墨一声‘吁’,马便乖乖的停了下来。
“王爷,马车交给我,我来赶吧。”孟非恭敬的上前,看到燕寒墨,再看到马车里的女人,虽然他从前从来都没有见过阮烟罗。
可就从王爷肯心甘情愿的给车里的这个女人赶马车,他就明白这个女人一定就是王爷要娶的阮九小姐了。
果然貌美如花,燕国第一美人的称号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王爷好福气。
“好。”燕寒墨微一点头,身子一起,轻飘飘的就坐到了马车里阮烟罗的对面,一点也没有要下车给外面众人交待的意思。
而孟非问都不问燕寒墨要去哪里,直接就往大婚的新宅而去。
那种不必言说就懂的默契,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
燕寒墨打了多少年的仗,孟非就跟了他多少年。
可以说,在墨王府最懂燕寒墨的是二子是简伯,但是在军中,最懂燕寒墨的是孟非。
“燕寒墨,你站住。”燕君非眼看着马车又要往前行驶了,身子迎前一拦,便拦在了马车前。
燕寒墨微微一笑,“老十八,是不是那一掌挨的不过瘾,还想身上挂点彩?”
“你……你敢。”燕君非一张脸上颇有些不自在了,他自认从小勤学苦练的学本事,不论是文还是武,从来都没有落下过,没想到与燕寒墨一交手,虽然他使了诈,但他居然就是输了。
“孟非,赶车,挡我者,死。”燕寒墨冷声吩咐,什么燕君非燕君离,他此刻全然都不管,只管去与阮烟罗大婚,然后入洞房。
“呃,燕寒墨,你不觉得今天一点也不适合你与九小姐大婚吗?这见了红不说,你这口无遮拦的连‘死’字都说出来了,实在是不吉利,不如,改天再大婚吧。”
燕寒墨斜睨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燕君非,“吉利不吉利就不劳老十八操心了,你该操心自己以后怎么能做成一个见得光的人吧,那才是你的正事。”
孟非一怔,“王爷,他是十八皇子?”燕寒墨一声老十八,由不得孟非多想。
之前看到燕寒墨打败了燕君非和燕君离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这两个人的身份了,毕竟敢直接跟燕寒墨动手的人,放眼整个燕国也没有几个。
如果是皇十八子,那一切就可以解释了。
普通人,有几个人敢与燕寒墨打斗呢。
甚至于还是那样万人瞩目的场合。
只是这个老十八,为什么这个年纪了,但是从宫里到宫外,他不止是此刻才听说,也是此刻才见到这个人。
………………………………
第276章 这样霸道呢
“是的,他就是皇十八子,还是个见不得光的皇十八子。”燕寒墨淡淡的扫了一眼燕君非,回应了孟非。
“燕寒墨,你无耻,好歹我也是你的兄弟。”‘见不得光’几个字,让燕君非恼了。
“老十八真能开玩笑,你有见过抢自己兄弟妻子的兄弟吗?那样的人还配得上兄弟的称呼吗?
老十八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臊得慌,你掳阿罗一次已经是罪过了,没想到还敢在大婚前夜又掳走了她第二次,过份了吧?
这一次,要多谢老十九了,还好你老十八不仗义,但是老十九却是个讲道理的人,知道把阿罗归还给本王,本王万分感激,老十九,我燕寒墨这一次承你的人情。”
燕寒墨抱拳冲着燕君离比了比,虽然就觉得燕君离对阮烟罗目的不存,可是,今天若不是燕君离把阮烟罗送回来,只怕他到现在也找不回阮烟罗。
“十八,你让开。”君离轻轻点头,随即就上前去劝退燕君非了。
“老十九,你自己想要一辈子见不得光,那是你的事儿,我可不想一辈子做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人。”燕君非说着,又转向燕寒墨,这一次,他不来硬的来软的了,“七哥,我叫你一声哥,你只要放弃阮烟罗,将来你想要任何女人,除了阮烟罗,我燕君非万死不辞,一定帮你娶到手。”
“呵,我燕寒墨还没有到追女人还需要你燕君非帮助的地步吧,阿罗是我今天要大婚的王妃,除了她,本王谁也不娶,这辈子,生生世世就阿罗这一个王妃一个妻。”
一声‘一个王妃一个妻’,让阮烟罗心中一暖,有他如此说,又是当着别人的面这般说,哪怕是她嫁不成,她也知足。
呸呸呸,她居然会想到自己可能嫁不成。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想到全燕国此时此刻到处摆着的流水筵,燕寒墨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就为她准备了这样盛大的婚礼,她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此生唯她不娶,那她此生也唯他不嫁。
“七哥,你刚刚不是说让我自己去操心自己见不得光的事吗?七哥,我现在告诉你,只有你能帮我。”燕君非眼看着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帮他说话的,甚至连燕君离也不帮,他继续走攻心求软的路线。
燕寒墨只听燕君非如此说,便已经猜到了大概,看来阮烟罗应该是燕君非和燕君离恢复正常人生的关键了,否则,燕君非不会这么上心的一心要得到阮烟罗。
可那又怎么样?
燕君非和燕君离的事与他无关。
“报歉,老十八已经是成年人了,又有皇后娘娘这样的母后庇护着,根本不必本王帮你什么,况且,本王也没有那个义务。”想让他放手,不可能。
“七哥,你一个人的放下,我和老十九从此就能恢复姓氏了,你放心,只要你把九小姐交给我或者君离,我们此生一定不会亏待她,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呃,老十八真能开玩笑,这又是要抢本王的王妃了?”
“七哥,从我记事起,不论是我还是老十七老十九,还有父皇和母后,全都在找寻与我们三胞胎兄弟相对应的阴时阴刻出生的女人。
可是至今为止,除了九小姐再也找不到其它的女人了。
这么多年,要是再番能找到一个,我老十八也不会这般低三下四的来求七哥了,九小姐是我和老十九唯一的机会。
七哥,求你成全我和老十九。”
“那谁来成全我和阿罗呢?我把阿罗拱手相让了,你和老十九从此就幸福了,这听起来象是换来了你们两个人的幸福。
但是,我和阿罗的幸福呢?老十八是拿我和阿罗失去的放在你们自己的身上。
就是你和老十九的幸福是建立在我和阿罗失去幸福的基础之上的。
老十八觉得这样对我和阿罗来说公平吗?”
人这一生的许多事情,有些可以相让,但是自己的人生大事,绝对不相让。
更何况,阮烟罗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燕寒墨的宝宝。
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不能放手阮烟罗。
他燕寒墨也不做那般没有血性的事情,那样,是他最鄙视的。
“十八,我们走吧。”燕君离一直静静无声的看着两个人的对峙,到此刻,知道燕寒墨不会同意,他伸手拉了拉燕君非的衣角。
燕君非猛的一挣,“你走开,你不想要恢复为一个正常的人那是你的事儿,你别拦着我,我燕君非今个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七哥,既然你不同意,那不如我们两个再打一架,这一次,谁都不许使诈,就凭真本事,你若能赢了我,我便放弃九小姐。
你若赢不了我,那么,不好意思,你与九小姐今天的大婚必须取消。
九小姐以后就只能嫁给我和君离。”
“呵,那本王要是不同意呢?”燕寒墨冷冷一笑,燕君非这是在激将他呢,他懂,所以,绝对不能上当绝对不能同意。
“七哥连打个架也没自信吗?那实在是配不上九小姐,也不配做九小姐的夫君了。”燕君非冷嘲的笑道。
“你……”燕寒墨略略迟疑了一下,随即道:“老十八,你说话算话,若你输了,绝对放弃阿罗?”
“自然。”
“那,我们打吧。”为免夜长梦多吧,燕寒墨点头同意了。
眼看着他起身就要下车,就要去与燕君非打架,阮烟罗一皱眉头,“两位王爷,你们两个这赌约打的似乎全都与本姑娘有关吧?”
“阿罗,怎么了?”燕寒墨迷糊的道。
“九小姐,什么意思?”燕君非不解的问过来。
“很简单,如果你们两个的赌约都与我阮烟罗有关,那么,是不是更应该征求一下阿罗本人的意见呢?”
是不是燕家的皇子全都这样霸道呢。
根本不在乎女人的选择。
又或者她选择与不选择他们都不听,他们只认他们想要的。
这是有多霸道呢。
燕寒墨就够霸道的了,燕君非也不差了多少。
………………………………
第277章 锦瑟
阮烟罗这一句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的方向。
燕寒墨和燕君非才要开口,就见燕君离突然间一挥掌,“刷”的一下,阮烟罗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闪,随即,燕君非便歪歪斜斜的软软的倒向了君离。
君离只出奇不意的一掌,直接劈晕他了。
“七哥,君离在此祝福你与阿罗喜结良缘,百年好合,君离先告辞了,就不亲自参与七哥与阿罗的婚礼了,再会。”君离微微俯首的说完,便直接将燕君非扛到了肩膀上,朝着燕城的方向掠去。
那背影哪怕是身上负了一个人,也飘然若仙的感觉。
“君离,你等一下。”眼看着燕君离真的要走了,回想两个人初初遇见的那一幕,阮烟罗心底一乱,急冲冲喊到。
燕寒墨大掌轻轻握住阮烟罗的,再随即捏了一下,阮烟罗没感觉到似的,用力的一挣,就要去追燕君离。
“阿罗,大婚的日子,你还嫌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够多吗?你若想与他叙旧,等过了今天今晚,就算你明天想见他,我都随你。”
阮烟罗的身子一滞,到底被燕寒墨这一句叫住了,乖乖的坐回到马车里,今天这个日子有多重大,只要回想那热闹非凡的流水筵她就懂得的。
这样的日子,也容不得她再任性了。
能与燕寒墨走到此刻,再等到回去他的新宅拜天地成为夫妻,为这样的一天,她真的再也禁不起自己与他之间再出任何问题了。
君离走了。
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个男人了,阮烟罗才黯然的收回了视线。
大喜的日子,被这样折腾了一晚一早上再加半个上午,她此时就觉得这不象是她的大婚的日子似的,就象是在演一场大片似的。
象是真实的,又象是一场戏。
或者,君离刚刚的出场,只是想要看到此时的她好不好,只是要确定她的心吧。
她选择了燕寒墨,他便为她扫清障碍的带走了燕君非。
燕君非可能直到被君离劈晕的那一刻都没想到君离会对他动手吧。
孪生的兄弟,走到了刚刚的那个地步,算来算去,全都是为了她才反目成仇的。
可如果可能,她也想要还君离一个见得光的身份。
可倘若以她宝宝的幸福来做赌注,她便毫不迟疑的选了宝宝。
其它所有的人,全都靠后。
哪怕是君离,也一样。
宝宝,她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小姐,我头有些痛,想要吹吹风,我去车把式上坐着吧。”李妈是个最会看眼色的,车厢里这样窄,原本她与阮烟罗挤在一处也没什么,她是阮烟罗的奶妈呀,但是突然间多了一个燕寒墨,就显得越发的窄小。
窄小的让她再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
她再留下去,怎么就觉得自己好多余的感觉呢。
燕寒墨与自家的小姐,越看越般配。
她不用随着小姐私下离开了,真好。
还是希望小姐幸福吧,小姐幸福了,她的后半辈子也便有了依靠。
阮烟罗这才发现这车厢里的窄小,算来,她和燕寒墨实在是不适合坐在车把式上,不然,只怕很快又成了别人谈论他们两个大婚的谈资了。
这大婚的日子,居然乘坐这样破旧的马车去新婚的大宅,任谁看着都有些古怪。
而燕寒墨之所以选择这辆马车,是觉得这辆马车的隐蔽性比较好,谁也不会想到今天燕国的两个大婚的主角,会乘坐这样一辆破旧的马车赶往新宅吧。
就为了这个隐蔽性,燕寒墨便没有带着阮烟罗离开马车。
马车的车身是一种遮蔽,更能让他和阮烟罗安全的回到新宅。
燕寒墨没有发表意见,因为李妈是阮烟罗的奶妈,她来做决定更合适。
“李妈,辛苦你了。”阮烟罗也觉得李妈的提议好,倒不是想李妈为燕寒墨腾地方腾空间,而是不想李妈因为燕寒墨的存在而不自在。
“小姐大喜的日子,奴婢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李妈弯身出去坐到了车把式上,这才自在了许多。
燕寒墨抚上额头,虽然很欣慰能找回阮烟罗。
可是得到的太过容易,让他不由得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不正常。
偏有,想不出为什么。
却,不得不警惕。
回想昨天,他还警告阮烟罗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怕,都有他在,可惜,即使他派去了迷香和迷月,也没有护她安全。
“燕寒墨,怎么了?”看到他沉默不语,象是在思考什么,阮烟罗悄声问过去。
燕寒墨握着她手的大掌微微一收,这才抬头对望着她的眼睛,“阿罗,我还是觉得燕君……”
阮烟罗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便捂住了燕寒墨的唇,“不会的,我相信他。”她不要他说君离,君离一定不会害她的,否则,又何必从燕君非的手中救下她。
她晶亮的眸子望着燕寒墨,那一瞬,让燕寒墨甚至于无从去反驳。
好吧,至此刻,他也没有什么其它的选择了。
哪怕是前路还有困难和险阻,也会带着阮烟罗一起淌一起扛。
孟非把马车驾到了最快,车轱辘飞快的旋转着,起初阮烟罗根本坐不稳,可当被燕寒墨拥在怀里的时候,她甚至感觉不到颠簸了。
燕寒墨居然用内力平衡了那种颠簸,就是不想怀了宝宝的她被颠出问题吧。
心中微暖,她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有他护着她,就觉得无比的安全。
“燕寒墨,给宝宝起个名字吧。”无聊的坐在车里,阮烟罗就期待起了宝宝的名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燕寒墨起一个。
“好,我随意起两个,至于以后你想不想用,都随你。”
“好的呀,快起。”阮烟罗越看燕寒墨越期待了,很想知道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男人起出来的名字是文谄谄的还是霸气非凡的呢。
“按照我们燕家的族谱,到我们孩儿这一代是两个字的,所以,中间就没有任何字束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燕锦,如果是男孩就叫燕瑟,如何?”
阮烟罗眨眨眼,轻笑道:“好听。”
锦瑟,只一听,就是美。
………………………………
第278章 一字诀,抢。
阮烟罗如葱般的指在燕寒墨的掌心中微微轻动,一下一下,写下了两个名字。
燕锦。
燕瑟。
男孩女孩叫这两个名字均可呢。
所以,不管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都妥妥的就用这两个名字了,她此时认定了,就再不想去浪费脑细胞去另想其它的名字了。
“喜欢吗?”燕寒墨感受完了掌心里的字,就是他才说的名字,看着阮烟罗欢喜的样子,很满足。
“嗯嗯,喜欢,以后咱们的宝宝就用这两个名字了。”就算让她再起,她也绝对没燕寒墨起的好听。
“行,两个你随便选一个。”燕寒墨低低笑,将她的小手落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抚过,皙白如玉,小巧的就象是一件艺术品。
阮烟罗心底一跳,这男人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两个小东西呢,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就不说,就等肚子大的再也藏不住的时候再说,到时候,才是一个特大的惊喜呢。
以前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她要继续瞒下去。
“好。”
马车越来越快,马车外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阮烟罗轻轻撩起了车帘子看出去,已经到了流水筵的边缘,好多的人呢。
还在继续的吃着流水筵,每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
有些百姓人家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样气派的筵席呀,还全免费,无不对燕寒墨对百姓的盛情招待直打满分。
阮烟罗却是点了一下燕寒墨的额头,不客气的道:“燕寒墨,你这样的流水席不知道花了多少的银子呢,你就不怕百姓说你是贪官?不然你一年的俸银也没多少吧?”
燕寒墨低低笑,“阿罗猜对了后一条,本王每一年的俸银的确不多,不过前一条呢,就是诬陷了,本王绝对不是贪官。”
“呃,你俸银没多少,却攒了这么多的家底,燕寒墨,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不义之财?”阮烟罗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哈哈,阿罗猜对了,我燕寒墨手里的金银财宝的确都是不义之财。”
“哪里来的?”阮烟罗正色,她能想到他手里的东西来路有可能不正,燕勋又岂会不知?
“阿罗不用怕,不过是打仗的时候从敌国的手中抢来的,这个,必须抢,否则留给敌国,他们就有招兵买马的资本了,所以只要遇到,本王就一字诀,抢。”
阮烟罗点点头也笑了,不得不说,这男人说服她了,就这一句,她就无比的赞同他这样的做法了,“不过,怎么不想着留着以后做军饷呢?”一下子全都花在宴请老百姓的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燕寒墨拍了拍阮烟罗的手背,“傻,我要是留着这些银子,就会有人坐不住不安心的以为我辞去的大将军之位,根本是不诚心的了。
既然辞了,就要做全套。
宫里早就有人举报了我得的这些银两,这一次一下子花光了他们知道的数量,以后也免得麻烦,省得他们总怀疑我是另有所图。”
阮烟罗眼睛一亮,“所以,你手上其实不止有这么多银子?还有更多?”否则,他也不必用一个‘花光了他们知道的数量’吧,他们知道的花光了,那显然还有他们不知道的数量。
这男人是有多壕多有钱呢。
她嫁了一个财主呀。
看起来好象比燕勋还有钱的样子。
“嘘……”燕寒墨将阮烟罗紧紧搂在怀中,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外一个人,曹连英。
这个时候,曹连英绝对应该见过燕勋赶回来了。
那么,也不知道曹连英给他的结果是如何的。
那么重要的交换,燕勋没理由不答应他娶阮烟罗吧。
还有母妃,她现在到底如何呢?
一想到母妃,燕寒墨心底里的那抹不安便越来越严重,从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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