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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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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会吗?”温浮欢大声问道。
对方一愣,显然不明白憋气是什么意思。
事态紧急,温浮欢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索性拎起对方的脖领子,拉着他一起跳进了湖里,并且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
对方不能呼吸,双手双脚在水里拼命地扑腾,力气倒是挺大,温浮欢差点按不住他。
蜜蜂不敢接近水,很快便向别处飞去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禁卫军在秦琅的带领下,急忙赶了过来。
有宫婢和仕官见到温浮欢二人落水,忙齐齐聚到湖堤前,焦急的唤道:“王爷!王爷!王爷——”
柳儿也费力的拨开人群,疾声唤道:“小姐!小姐!”
已经有懂水性的仕官跳下湖去,四处找寻温浮欢和被唤作王爷的男子。
秦琅一开始听到说是瑞王爷落了水,知道这个王爷惯好惹事,想着让他吃点苦头也好,省得三天两头的不消停。
后来见到柳儿,才知道落水的还有温浮欢,当即慌了,便要亲自跳湖救人。
然而不等他跳下去,宫婢中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他们在那儿”,只见浑身湿淋淋的温浮欢拖着同样湿淋淋的瑞王李贞曜,沿着湖堤走了过来。
原来是李贞曜一直在水里扑腾,温浮欢没办法,只好折了一片宽大的荷叶,掩护起两人,然后沿着湖堤的石壁,向远处一点点移动。
难怪仕官和禁军都跳了下去,愣是谁也没找到他们呢!
原来他们早就藏到别处去了!
见到温浮欢的头发和衣裳都被水湿透了,秦琅不由分说的上前,扯下背上的披风替她裹上,只皱眉瞧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宫人们也赶忙上前,替李贞曜披上了外衫,一口一个“王爷”的唤着,表情担忧又惶恐。
温浮欢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傻子”的身份,竟然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琉安国的瑞王爷。
是呢,她早前便遣人调查过,晓得皇上有一个小他十一岁的弟弟,也是先皇最小且最疼爱的皇子,只可惜生下来便是个痴儿。
新皇即位后,别的封了王的皇子,都被赶去了或偏远或贫瘠的封地,只有这个十四皇子留了下来,既未赐封地,也未出宫立府,就这么一直待在皇宫中,由皇上信得过的宫人照料着。
旁人都说,好端端的一个王爷,竟然是个傻子,真是可惜了!
然而温浮欢却觉得,生在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皇宫里,痴傻未必是一种不幸,起码不用看着手足相残,不用踩着至亲的尸骨、蹚着兄弟的鲜血,为的便是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至尊之位。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个痴傻的瑞王爷产生交集,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狼狈至极的状态。
温浮欢偷眼觑着秦琅,只见后者俊眉紧皱,脸色铁青,明明已经被瑞王爷气得怒火攻心了,却不能发作出来。
别说对方是王爷了,就算是平民百姓,秦琅也不能喝一个痴儿计较吧?
他虽然不能斥责瑞王,但却可以训斥宫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王爷心智不全,分不清事情轻重,你们心里也没个分寸吗?蜂窝岂是随意能捅的?若是王爷有个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吗?”他厉声斥道。
宫人们闻言,纷纷跪了下来,求饶道:“秦将军,奴才们知错了,还请秦将军莫要把这件事禀告皇上!”
秦琅冷哼了声,道:“你们也知道,这件事若传到皇上耳朵里会是怎样一个后果,竟然还敢这么胡闹?”
“奴才们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宫人们连连磕头。
若不是碍于温浮欢在这里,且浑身都湿透了,秦琅非得好好惩治一番这些没个轻重的宫人们。
要不是他们屡屡纵着瑞王爷胡闹,也不会给禁军一再添了那么多乱子。
“还不赶快送王爷回去!”他沉声斥道。
宫人们闻言如蒙大赦,纷纷磕了头起身,拥着瑞王爷向他的宫殿去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瑞王爷还不忘回过头,向温浮欢摆了摆手,不顾滴水的头发,兀自笑嘻嘻的道:“美人姐姐再见!”
………………………………
第354章 暧昧
瑞王分明比温浮欢还年长好几岁,然而那声美人姐姐从他嘴里喊出来,竟一点儿都不违和。
温浮欢亦屈身施礼。
“民女恭送王爷!”
秦琅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扯起来,没好气的说:“恭送什么恭送?他都害得你弄成这副样子了,你还恭送他?”
温浮欢无奈的斜了他一眼,道:“人家是王爷,我不过是寻常百姓,尊卑有别,莫要说只是落了水,就是折了这条命,也定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
秦琅知道若讲起道理来,十个自己也敌不过一个温浮欢,所以他并不同她争论,只突然拦腰抱起她,在她的惊呼声,以及旁人惊讶的目光中,大步向自己的营房走去。
“哎,你放我下来,多少人都看着呢!”温浮欢眉头微皱,拍打他坚实的手臂,语气不满道。
“看便看了,你的鞋子也湿透了,还怎么走路?”秦琅语气专横的道。
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用披风的兜帽罩住了温浮欢的脸,这样一来,旁人只能看到他抱着一名女子,却不知道他抱的究竟是谁了。
柳儿则同和晋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自从上次在扈阳行宫争吵过后,两人也已经许久未见了,偶尔打个照面也是谁都不理谁,匆匆忙忙的擦肩而过。
如今秦琅大步在前面走,他们俩并肩走在后面,一时有些相顾无言的尴尬。
和晋别看平日里咋咋呼呼,有时候还是十分腼腆的,就像现在,他的眼睛闪烁不定,滴溜溜乱转,就是不肯看柳儿一眼。
柳儿倒是没有寻常女子的矜持,干脆利落的问道:“你是不是打算从此以后,都不和我说一句话了?”
没防备她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和晋“啊”了一声,忙摇头道:“不不不,不是的!我没有!”
“不是?不是怎么不理我?”柳儿挑眉反问,神情颇有些娇蛮。
“我、我……”
和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白净的脸庞憋得通红。
柳儿见状,“扑哧”一声笑了。
她本就长得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像是迎着太阳的向日葵,明媚灿烂。
和晋怔怔的望了她片刻,也跟着笑了起来。
……
秦琅的营房就在景虚门附近。
温浮欢的意思是,也别换什么衣服了,直接坐了马车回太师府,等到了府上才收拾这乱糟糟的衣裳和头发算了。
可秦琅不同意。
“虽然现在才是初秋,但天气到底是凉了,你穿着这么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回去,铁定会染了风寒的!”
他一边说,一边从衣柜里翻出来一身男装,递给温浮欢道:“换上这身吧!”
温浮欢瞧着他手里的鸦青色锦服,没有接过。
“你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一来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身为女子,哪里能随便就穿男子的衣服?二来是相较于她,秦琅的身形要高大魁梧许多,他的衣服也不合身啊!
秦琅却不由分说的把衣服塞给她。
“衣服是新的,而且――是你的衣服!”
说完不等温浮欢开口,便大步向门外走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温浮欢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很快就发现,那身锦服穿在她身上,竟再合适不过了,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看来是秦琅照着她的尺寸,做了一身男装,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温浮欢还没想明白,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我进来了!”
许是估摸着她也该换好衣服了,秦琅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铜盆热水,盆沿上搭着一条白手巾。
“很合适。”他望着她道。
温浮欢极少见到他这副样子,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别开眼道:“这些活让柳儿来就行,你何必亲自动手?”
“谁做不都一样?”
秦琅用手巾浸湿了热水,拧干了,大步朝温浮欢走了过来。
温浮欢瞪着眼睛望着他,身子忍不住后退,直到脚跟碰到锦床的脚踏,才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秦琅已经来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
“你干嘛?”温浮欢紧张的问。
秦琅一把将手巾盖到她头上,自顾自走到外室的桌边坐下。
“自己把头发擦干了!”他有些没好气的说。
温浮欢这才恍然,原来秦琅绞了热手巾,是为了让她擦头发呀!
“唔!”
她红着脸应了一声,拿起盖在头上的手巾,细细的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不知道怎么的,温浮欢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坦,心下犯嘀咕,擦头发的动作不自觉的便慢了下来。
时近正午,明媚的阳光从窗格子里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若水的明眸,微红的唇,以及半点脂粉也无的脸……在在都像是蚀心的蛊,深深的种进了秦琅的眼底心上。
他眸色幽深。
有水珠从温浮欢的发梢低落,顺着脸颊滑到白皙的颈子,渐渐没入了鸦青色的锦袍里,留下一道转瞬即干的蜿蜒水痕。
秦琅忍不住喉咙一紧,蓦地起身走到温浮欢面前,抓住了她擦头发的手,另一只手则掀起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娇嫩的唇。
温浮欢眼神微动,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奈何一只手被他紧紧攫住,怎么抽都抽不出来,而另一只手……任凭她怎么拍打,秦琅就是无动于衷。
他的唇柔软,微凉,带着些许凤髓香的味道,仿佛极上等的丝缎,又好似阳春三月飘摇而下的柳絮,亦或是隆冬时节漫天飞舞的雪花,拂唇而过,缱绻万千。
温浮欢不知道自己对秦琅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的吻,她似乎并不讨厌。
拍打他的手渐渐失了力气……
一吻结束,秦琅捧着她的脸,幽深的眸底腾起浓郁的雾气,让人看不分明他深藏在眼底心中的情绪。
温浮欢垂了眼,脸颊绯红。
秦琅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幽幽开口,却是说的另外的事,“……我听说了马车爆炸的事情,对不起,有些事,我该早些告诉你的!”
“嗯?什么事?”温浮欢疑惑道。
………………………………
第355章 谁说我不懂
秦琅把那晚在睦州行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温浮欢。
温浮欢听了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姚采涵约了我在行馆后院见面,为了等我才差点被四皇子侮辱?呵,这个四皇子,还真是对谁都敢下手!”
听出她话里有话,秦琅眉目一凛,问道:“怎么?他莫不是也招惹你了?我替你教训他去!”
说话间便欲出门,被温浮欢拦住了。
“他倒是想招惹我,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她眼神轻蔑,言语间尽是对李奕颢的不屑,不过随即便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姚采涵的身上,问道:“你确定她是约了我?”
秦琅点点头,问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温浮欢皱眉摇了摇头。
“这就怪了!如果不是与人有约,深更半夜的,她何苦一个人在行馆后院苦等,还差点让四皇子把清白夺了去?难道她约的人不是你?穗儿或许是为了掩饰什么,才不得已说是等你的?”
“你刚才说谁?穗儿?”
温浮欢骤然想起,在睦州行馆那一夜,穗儿的确来找过她,但当时她正在沐浴,是李曦瑶传话给她的,说是姚采莲约她去喝茶。
这么说来,是李曦瑶向她撒谎了?
听了温浮欢的猜测,秦琅思路稍清,道:“兴许是早前姚采涵帮着姚修廷诬陷你的事情,让三公主对她心生芥蒂,觉得她定然不安好心,这才没有告诉于你吧!只是没想到由此便生出了后来一连串的事情!”
温浮欢赞同的点点头,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最合情合理了。
“你……要不要去向姚采涵解释清楚?”秦琅问。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我之所以没有去赴约,是因为曦瑶并没有带话给我?还是说我压根儿不知道她约我见面的事情?”
看温浮欢的态度,她似乎并不想去解释什么。
“难道就任由她一直这么误会你?然后想方设法的报复你,以泄当初差点受辱的心头之恨?”秦琅挑眉问道。
温浮欢用手指作梳,轻轻理着半干的秀发,似有所感道:“人若是想要变坏,旁人再怎么阻拦,也是拦不住的!况且,她未必只是因为那件事才想杀我……”
她这么一说,秦琅愈发不明白了。
姚采涵和温浮欢并无甚过节,除了睦州行馆的事,还能有什么事,能让她对温浮欢动了杀心呢?
“……别忘了她姓什么!”温浮欢提醒道。
秦琅顿时恍然大悟。
姚庆获罪,姚家一干人等全都受了连累,姚采涵也不例外,而她的长姐正是长孙家的大少夫人,对她最是了解不过,三言两语便能说进她的心坎里,让她同温浮欢反目。
“不过是旧怨之上又添新仇,没什么大不了的!”温浮欢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道。
旁人或许不明白,但秦琅却清楚,她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隐藏了多少数不清的阴谋和陷阱,以及多少层出不穷的暗算和刺杀。
她选择走得这条路,注定不平坦,注定要蹚着成河的鲜血、踏着累累的白骨,一步一步艰难的行进。
秦琅有些于心不忍。
“欢儿……”
他扳过她的肩膀,眼神认真而郑重的说:“你跟我走吧!我们放下一切仇怨,离开这里,离开帝京,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他有满腔满腹的话要说,却在触到温浮欢骤然冷冽的眼神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既知道我所背负的仇怨,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秦琅,你是名门之后,你迄今为止的人生是那么的顺风顺水,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正的仇怨,当然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可是我不能!”
温浮欢扯出一个苦涩的自嘲的笑。
“温、顾两家那么多人,数不清的冤魂都在天上看着我呢!我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去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怎么能?”
温浮欢几乎是紧锁住秦琅的双眼,声泪俱下的说出这番话来,纤薄的肩膀忍不住微微颤动。
秦琅想抱住她,想紧紧的拥她入怀,可是他向前迈了一步,温浮欢却向后退了一大步。
她依然望着他,被仇恨侵染的双眸,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疼。
“我知道你放不下,我也知道你想要报仇,可是欢儿,你可曾想过,为了那些无法挽回的事情而赌上自己的一生……值得吗?你要报温家的仇,可以,我没意见,可是顾家当年的冤情,不该由你一并来承担!”
“我不来承担,谁来承担呢?如今这世上,还有谁会承担这些呢?”
“可你只是一个口头承诺下来的娃娃亲,你甚至都算不得顾寒昇未过门的妻子!”
温浮欢倏然逼近秦琅,定定的望着他,厉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你究竟知道多少?你……到底是谁?”
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不应该说的,秦琅抿紧了唇,许久后方道:“不管我知道多少,所以我知道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欢儿……”
他抬起手,想要轻抚她因为发怒而有些苍白的脸,却被她再次的后退躲开了。
温浮欢转过身,背对着他道:“秦琅,报仇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但请你起码不要阻止我,否则——我们就连朋友都不是了!”
秦琅浑身一震,目光既受伤又惊愕。
不等他开口,温浮欢已经打开门,大步迈出了营房。
秦琅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当啷”一声轻响,竟是一枚玉玦从袖口里无意间滑了出来,掉落在了地上。
他弯腰捡拾起那枚、确切的说是半枚玉玦,摩挲着上面繁复的龙纹,不由得抬起手,把它朝着墙壁丢了过去。
预料中的玉碎声没有传来,他到底没有舍得毁了它。
秦琅的双臂无力的垂下,头也微微低垂着,如墨的青丝散乱下来,被风吹的遮住了他俊美的容颜,亦遮住了他眸底难以言喻的伤痛。
“……谁说我不懂!谁说…我不懂……”
………………………………
第356章 秋闱
分明出门前还是艳阳高照,日光温暖和煦,到午后时,天空竟突兀的阴沉沉了起来。
不远的天际乌云密布,狂风席卷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朝灰色的空中飞去,卷起的沙砾拍打着马车的车壁和车顶,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
温浮欢坐在马车里,丝毫不曾察觉到外面骤变的天气,脑海中如走马灯般,不停地闪现出秦琅紧皱的俊眉,以及眸底受伤的神情。
话,终究是说得太重了么?
也是,有着相似经历的人尚且不一定能感同身受,要求秦琅明白并理解她一心复仇的打算,着实有些为难他了!
温浮欢微阖了眼,交握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
柳儿不曾察觉到她的情绪,兀自叽叽喳喳的道:“……我就晓得和晋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嘴上不饶人,说话还冲的很,其实心里早就放下了!亏得我还担心,他以后就要和我们形同陌路了呢!”
听着她得意的语气,就算不睁开眼,也能想象到她此时的眉飞色舞。
温浮欢轻笑了笑,只觉方才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不由得揶揄道:“你半句话不离和晋,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小副将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心思,柳儿当即住了嘴,圆圆的小脸上绯红一片,嗔了温浮欢一眼道:“小姐乱讲什么呀?谁会看上他那个愣头青啊?”
温浮欢这才睁开眼,笑睨着柳儿红扑扑的小脸,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
“没有么?”
柳儿忙不迭的摆手道:“当然没有了!我同他不过走得近了些,这还是因为小姐同秦将军的关系,哪里就牵扯到儿女私情了?”
“哦?如此说来,倒是我多管闲事了!”温浮欢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无可惜的道。
“什么多管闲事?”柳儿不解。
“嗯,我是觉得,和晋这小子虽然有些愣头愣脑的,但好歹跟在秦琅身边多年,秦琅看人的眼光,素来是不会出大错的,想来和晋定有过人之处!而你呢年纪也不小了,该是要许配人家了,我还想着你俩相处甚好,要不要替你同和晋牵线呢!看来竟是会错意了呢!”
温浮欢乍一提及亲事,柳儿是既惊又喜,同时又有一种被看破了心思的赧然,不禁垂下头,小声道:“小姐说什么呢?你都尚未成亲,柳儿又怎么会考虑嫁娶之事呢?”
“这么说,要是我成亲了,你就会考虑嫁娶之事了吗?”温浮欢眼神戏谑的挑眉问道。
“小姐!”
柳儿嗔了她一眼,“柳儿嘴笨!你就别挑柳儿的话了!”
她上前挽过温浮欢的手臂,靠着她的肩膀道:“柳儿不要嫁人!柳儿要一辈子陪着小姐!小姐去哪儿,柳儿就去哪儿!”
“那和晋岂不是要等得望眼欲穿了?”温浮欢调笑道。
柳儿坐直身体,撅着嘴,故作不开心的道:“小姐怎么又提起那个愣头青了?”
温浮欢刚想说些什么,外面突然响起勒马的声音,与此同时,马车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柳儿估摸着时间,应该还没到太师府,于是打起车帘问道:“阿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自从百里炎痊愈回归了以后,温浮欢便把他以贴身侍从的身份,介绍给了薛家众人,寻常做一些粗活,关键时候保护她的安全。
薛夫人和薛太师原是有些不太相信他的,但是在百里炎以一敌百的把太师府的顶尖护院全部打趴下之后,他们再没了任何异议。
赶马车一向也是由百里炎负责。
听到柳儿发问,百里炎示意她看前方,只见帝京贡院前密密麻麻聚集了一大群人,多数做文人打扮,或者背上背着书箱,另外还有父母相陪,或者锦衣华服、仆从成群,顶着一张不可一世的脸,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温浮欢透过掀起的车帘,也看到了贡院门前的人潮汹涌的场景。
“似乎是参加秋闱的考生。”柳儿说出了她心中的猜测。
温浮欢赞同的点点头。
早在前几日,她便听薛莫寒提起,说秋闱在即,中秋也业已临近,礼部既要准备科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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