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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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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远约么是想让温浮欢搬去和他一起生活的,后来一想自己的境况,尽管有一处独立的小院落,过得也算不错,但总归是不能同太师府相提并论的。
温浮欢住在这里,锦衣玉食不说,还有丫鬟时时刻刻伺候,出门更是车马轿子……这些他都给不了。
所以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没关系,既然知晓你人在帝京,以后一有时间,大哥就来看你!我们兄妹,再也不要分开了!”温书远喃喃道,不知道是说给温浮欢,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温书远总会时不时的来太师府,给温浮欢带来一些看起来寻常,但在太师府却不常见的小玩意儿。
那些东西或许不值什么钱,但胜在新奇别致,连薛莫景也连连称赞,说这个大哥倒真是个有心人。
“他要真是个骗子的话,也算得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骗子了!”薛莫景半开玩笑道。
温浮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些日子以来,许是因为温书远的频频摆放,她竟慢慢的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周围有那么一个平凡却热心的哥哥。
薛夫人说的对,世间尽皆造化弄人,不是所有的鲤鱼都能跃过龙门,不是所有的凤鸟都能浴火成凰。
她永远记得那日,温书远临走时说过的话。
他说,对不起,大哥没有用,没能成为能让你崇拜的盖世英雄!
许是半晌没有听到温浮欢说话,薛莫景丢掉手里的瓜子壳,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满道:“喂,小表妹,爷在同你说话呢!你这是……在走神么?”
“啊?你刚才说什么?”温浮欢回过神来道。
薛莫景眯眼盯着她一直瞧,瞧到温浮欢惭愧的别开了眼,他才轻哼了声,道:“爷刚才说,赵尚书请了江南来的名角来府上唱堂会,反正你在太师府也是闲着没事做,不如随爷一起瞧个热闹去?”
温浮欢本打算拒绝的,一听说的是高尚书,忙问道:“你说的赵尚书,可是礼部尚书赵秉刚?”
“除了他还能是谁?也就是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新娶的姨娘过寿辰!你说说,一个年龄还没我大的黄毛丫头,还过什么寿辰,也不怕损了阴德!”
薛莫景后面又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温浮欢没注意听。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认真道:“什么时候?我也去!”
………………………………
第361章 嘲笑
赵尚书府的人温浮欢想象的要多得多。
照理说,身为朝廷命官,大张旗鼓的为妾室做寿已是闻,更何况据薛莫景说,这位赵尚书新娶进门的小妾,还是漪澜苑的头牌。
漪澜苑是在帝京名声仅次于鸢云坊的风月场,那里的头牌花魁云澜容貌冶艳,歌喉动人,据闻嗓音犹如黄莺出谷,又似神乐天音,端的是天有地下无的动听。
“什么天有地下无?依我看,不过是世人夸大其词罢了!”温浮欢明显不信。
“非也非也!你是没有听过云澜唱曲儿,当然她自从坐漪澜苑花魁的位子后,便也极少唱曲娱众了,但她的声音真是非常好听的!”
似是觉得自己怎么说,温浮欢估计也会以为他是在夸张,薛莫景索性摆摆手道:“我晓得你也是不会信的,等有机会,让云澜亲自唱给你听!唱那一阙她最拿手的《清越词》,保准你听了赞不绝口!”
温浮欢仍旧不以为然,不过看赵尚书这般费尽心思,也要博得佳人一笑,想来那云澜定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说话间,一名身形矮胖、穿着绛紫色祥云纹锦袍的白面男子前,一张肉脸堆满了笑容。
“哎呀,薛三少大驾光临,本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赵大人客气了,今日本该由家父前来,只可惜家父尚在御书房,同皇商议国事,未能前来,还望赵大人见谅!”
没看出来,薛莫景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打起官腔来,竟还拿捏得分寸十足,既给足了赵尚书面子,又不显得太过奉承。
“薛三少这说的哪里话,您能过来,已是让寒舍蓬荜生辉了!哈哈哈哈!”
赵尚书是个笑面虎似的人物,说话时眼角眉梢都挂着笑,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他细长的眼睛里,不时地会有精光闪过。
也是,能混迹于官场,且坐到尚书之位的人,哪里会有等闲之辈呢?
互相寒暄了两句,赵尚书便揽过身旁女子的纤腰,笑呵呵的介绍道:“这是我新娶的澜姨娘!澜儿,快见过薛三少和沈小姐!”
“澜儿见过薛三少,见过沈小姐!”女子盈盈一拜,端的是媚眼如丝。
温浮欢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云澜。
芙蓉粉面,杨柳纤腰,云澜的确生得极美也极媚,说得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声音虽然不如薛莫景说得那般堪天音神乐,但也确实如珍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温浮欢自问记忆力过人,同这云澜亦是素未谋面,可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此人给她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她不由得便多看了云澜两眼。
云澜亦望着她,片刻后掩唇轻笑,眸底泛起阵阵涟漪。
“沈小姐长得好生俏丽,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不过澜儿怎么总觉得以前见过似的?”
“哦?澜儿觉得沈小姐面善么?”赵尚书挑眉问道。
温浮欢心下微震,面却始终不动声色。
一旁的薛莫景倒是表情怀疑的看着她,问道:“你该不会是以前女扮男装时,瞒着我,一个人偷偷的跑去漪澜苑了吧?”
“哈哈,薛三少真会说笑,依下官看倒不见得,否则以沈小姐昔日的天人之姿,如今怕是没有下官什么事儿了!”
赵尚书一句随随便便的玩笑话,轻松化解了尴尬。
门口处又有宾客登门,赵尚书和云澜向薛莫景二人道了声抱歉,便前去迎接其他宾客去了。
温浮欢望着云澜袅娜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熟悉。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云澜突然回过头,冲她极是娇媚的一笑,她顿时觉得脑海里一阵电光闪过,似乎想要想起什么来。
然而这时,薛莫景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看什么看?快别看了!再看下去,两只眼睛都快粘到人家身去了!”
被打断了思绪,温浮欢不悦的转过头,皱眉瞪着薛莫景。
薛莫景还以为温浮欢在怪他阻止她看云澜,顿时面露怀疑的道:“小表妹,你不是吧?你该不会……”
知道他想偏了,温浮欢白了他一眼道:“该不会什么?我只是也觉得她面善罢了!”
薛莫景这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道:“那好!那好!我还以为你对云澜有那个意思呢!别说她已经是赵尚书的妾室,算她不是,你们俩也……不太可能不是吗?”
温浮欢懒得理会他,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
薛莫景刚想前解释两句,却见到有人来到他面前,熟络的打招呼道:“三少,你也过来了?”
“哟,吕容成,你怎么在这儿?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贡院……”
“嘘――”
被唤作吕容成的男子凑近薛莫景,小声道:“别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不好,我是偷偷被放出来的!”
“这样也行?”薛莫景皱眉道。
他往常可从未听说,这参加秋闱、进了贡院的考生,可以途出来的。
瞧见薛莫景吃惊的表情,吕容成顿时得意起来,挺着胸脯道:“别人当然不行了!但我是谁呀!我可是吕容成,我爹那是堂堂的内阁大学士,出不出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这么出来了,秋闱可怎么办?”薛莫景仍旧不解道。
“秋闱?”
吕容成闻言,把薛莫景好一阵打量,眼底泄露了些许轻蔑:“你难不成真以为考得好,能榜吧?”
薛莫景本想问一句“不然呢”,但是看到吕容成的表情,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极敷衍的笑了笑。
吕容成见他兴趣缺缺,又考虑到以他身份,这种事多半也轮不到他来操心,于是便借故离开了。
薛莫景走到温浮欢旁边,一屁股坐在了桌子,随手拈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不明所以的问道:“爷刚刚是被嘲笑了吗?”
温浮欢点点头,十分肯定的说:“是的。”
“哎,他奶奶个腿儿的,这小子居然敢嘲笑爷!爷刚说错什么了吗?他一个秋闱的考生,不老老实实在贡院待着,还跑来参加别人妾室的寿宴,还有理了是吧?”
薛莫景越想,心里越不平衡,撸起袖子,便要去找吕容成算账。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嘲笑他呢!
………………………………
第362章 被人搭讪
薛莫景刚迈出一步,就被温浮欢扯住了袖子。
他回过头,没好气的道:“你拦我做什么?快放手,让爷去好好教训那小子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嘲笑爷!”
温浮欢没有放开手,相反的还拉了薛莫景坐下,正色道:“这里可是尚书府,又是在尚书大人妾室的寿宴之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教训他的事以后再说罢!”
薛莫景细想也是,自己是代表太师府来参加筵席的,若是惹出了什么乱子,被人笑话的可不止他一人。
他纷纷的拂袖,睨着吕容成的背影,冷哼道:“今儿个是在别人府上,爷就不同他一般计较了!下次再让爷碰见他,爷非把他胖揍一顿不可!”
温浮欢倒是没想到薛莫景这般好商量,本来还准备了一连串的劝说的话,如今竟全都没了用处。
这时,宾客们也都三三两两的到来,同赵尚书一番寒暄过后,分别被请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椅子落座。
鼓乐声起,大戏开锣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云澜出身风尘,今日戏台上唱的多是一些情情爱爱的曲目,先是开场一出《桃花扇》,接着又是一曲《牡丹亭》。
曲音婉转细腻,情节动人,花旦的扮相亦是极美,宾客们无不是听得聚精会神。
就连坐在温浮欢身旁的薛莫景,都一边微阖了眼细听,一边用手轻轻的打着拍子,端的是专注非常的模样。
温浮欢的心思却不在戏上。
刚才吕容成同薛莫景的谈话,让她忍不住在心里泛起嘀咕,不由得便留了个神,发现前来参加云澜寿辰的除却官位低下,想要巴结讨好赵尚书的朝臣和帝京中一些商贾之流外,竟还有不少同他平级乃至官品高于他的人。
温浮欢把他们一个个细细看下来,发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府上或亲朋里都有今年入试秋闱的考生。
众所周知,赵尚书乃是礼部尚书,主管的便是科考举士,看来这些个人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她不禁想起沈星竹来。
他十年寒窗苦读,又千里迢迢来到帝京赶考,可知道官场如此黑暗么?他又能否冲破这层层利益和关系的罩网,真正的脱颖而出呢?
思虑间,又一出戏唱完了,温浮欢随着众人一起鼓掌叫好。
“其实昆山腔最值得一听的戏目,并不是方才唱的那两出,而是《长生殿》!”细腻的男音从旁传来,引起了温浮欢的注意。
她侧眸瞧过去,只见是一名着湖蓝色锦袍、身姿挺括的年轻男子,气质儒雅风流,眉宇间挂着浅淡却并不显得疏离的笑。
见到她看过来,男子又道:“在下晓得有一个戏班子,《长生殿》唱的极好,凄美婉转,缠绵悱恻,不知道小姐有没有兴趣去听?”
这……算是搭讪么?
温浮欢习惯性的蹙起眉头。
“公子是?”
男子这才想起还未自我介绍,忙拱手道:“在下楚玄孟,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楚公子啊!”
不怀好意的声音从楚玄孟身后响起,接着便又从后面伸出一只手,一把箍住了他的脖颈。
“楚公子可真是神出鬼没啊!爷我遍寻你不着,原来是跑到这里调戏爷的小表妹来了!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薛莫景从后面探头出来道。
“子初兄,你快放手,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楚玄孟神情尴尬的说。
“什么成何体统?你又不是女子,还怕爷占了你的便宜去吗?”
说话间,薛莫景手臂一收,竟是把楚玄孟箍得更紧了些,直箍得他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不停地拿手拍打他的胳膊。
温浮欢不想薛莫景把玩笑开大了,忙道:“薛莫景,你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了!”
“哟!小表妹难不成是心疼他了?”
薛莫景松开楚玄孟,放他在一旁咳嗽个不停,自己则细细瞧着温浮欢道:“原来小表妹中意玄孟这种道貌岸然的呀?”
“什么道貌岸然?在下分明是一本正、正经的!”楚玄孟直起身子道。
薛莫景挑眉,反问道:“一本正经的人,会像你这样来调戏良家女子么?”
“在下并没有调戏沈小姐,在下只是对……对沈小姐欣赏已久罢了!”话说到后面,楚玄孟忍不住低下了头,俊脸微红。
除了秦琅,温浮欢还从未被人当众表白过,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薛莫景的眸光不禁暗了暗,旋即大大咧咧的说:“你说这不是废话吗?爷的小表妹天生丽质,才貌过人,欣赏她的人海了去了!不过欣赏归欣赏,不该惦记的人别瞎惦记!”
说罢,他勾起楚玄孟的肩膀,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径自扯着他向不远处聚集的几名少爷公子们走去。
楚玄孟在情急之中,仍不忘回头作揖:“沈小姐,在下先行告辞了!”
温浮欢讪笑着目送他们远去。
“还真是奇怪了,三少爷这般不着调的人,怎么会和楚公子这种一本正经的人,成为朋友呢?”柳儿不解道。
“薛莫景为人大度,不拘小节,他想和谁成为朋友,不是件难事。”
不论是同他一样爽朗大方的人,还是如她一般心有城府的人,应该都很难会不喜欢薛莫景吧?
这约么也是为什么,薛太师和薛夫人一直放任薛莫景,而不让他入朝为官的原因吧!
他太简单纯粹了,以至于根本不适合这暗潮涌动的朝堂。
温浮欢忽然还想到了一个人――李曦瑶。
她也是同样的天真单纯,仿佛集天下所有的美好和善良于一身,就像冬日里温暖和煦的朝阳,哪怕只是远远瞧着,也会有无限温暖的光芒笼罩在周身。
说来也是许久未见她了,宫里的中秋夜宴,该是可以见面的!
温浮欢倒真是生了一副谲潋动人的容貌,哪怕只是动作随意的坐在那里,也足以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有三五个少年公子前来,或邀她听曲,或请她游湖,搅得她不胜其烦。
温浮欢于是带着柳儿,借故去净室,离了座向尚书府院的深处走去。
………………………………
第363章 安逸难寻
在来尚书府的马车上,薛莫景还说,赵尚书府上的精致极好,许多亭台楼阁都是照着江南的园林的景观所建造的,雅而不俗。
温浮欢原是不信的,直到沿着鹅卵石的小径步入府院深处,才发现随处可见青松翠柏和花木扶疏,还有她最喜爱的水木兰花。
一阵风倏然吹过,耳畔便响起松涛竹韵,当真极为雅致。
她总算知道薛莫景所言非虚,不过瞧赵尚书那般肥头大耳的模样,多半也只是个附庸风雅的人。
府院中还修建了假山石桥,桥下流水潺潺,清澈见底的湖水中有许多锦鲤,在绿油油的水草间游动嬉戏。
温浮欢忍不住觉得,哪怕是站在桥边端看锦鲤,都比在前院同人故作热络的寒暄,来得更舒心些。
然而越是安静难得的时光,便越是容易被人打搅。
只听细碎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隐约还夹杂了女子的浅笑声,似乎是宾客中的女眷沿着她方才走过的小径,也朝这边来了。
温浮欢不想同她们照面,便悄然起身,躲进了桥头的假山间。
来人是三名模样俊丽的妙龄女子,她们分别着了海棠红、鹅黄以及湖绿色的衣裙,头上亦是云鬓钗环,愈发衬着花颜如玉。
其中一名女子样貌秀雅细致,透着一股子小家碧玉的气质,只是不经意间转眸时流泻的狠意,显露出她并不甚简单的心思。
待看清她的长相后,温浮欢不禁微皱了眉,因为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姚采涵。
自那日马车爆炸起火,温浮欢借机在太师府将她羞辱一通过后,就不曾见过她了,没想到竟在这里又碰到了。
另外两名女子中,着湖绿色穿花长裙的女子,温浮欢也认得,并且严格来说,更算得上是有过节了,正是昔日陷害她不成,反被她戳穿了真面目的钟家两姐妹中的妹妹――钟若莘。
而她的双胞胎姐姐钟若雨,则被皇后以手下人下手没个轻重为名,要了性命。
钟氏姐妹在钟家本来就不讨喜,听说自那件事过后,钟若莘更是受尽了嫡母的白眼和苛待,日子过得极不顺遂。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了温浮欢身上,认为都是她害得她们姐妹,这才使得她们一个丢了命,一个虽然活着,但却生不如死。
“……这该算是冤家路窄了吧?”温浮欢细声道。
不过剩下的那个鹅黄锦裙的女子,她倒是不认得,多半也是哪家的小姐,眉眼间端的是目中无人的高傲。
三人走到石桥边,便停了下来。
鹅黄锦裙的女子瞥了眼不远处唯唯诺诺的婢女,皱眉轻斥道:“你是眼瞎了么?没看到这么大的太阳啊?”
婢女被她训斥得一惊,忙不迭上前,撑开绣着花的绸布伞,替她遮住了并不炙烈的阳光。
“琼儿姐姐真是细致入微,怪不得这肌肤白得就像雪一样,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自叹弗如呢!”钟若莘不无恭维道。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赵秀琼也不例外,顿时以锦帕掩唇,眉开眼笑道:“莘儿妹妹真是会说话,着小嘴儿呀,就像吃了蜜糖一样!”
“莘儿也是实话实说!”
“若莘说的没错,琼儿妹妹肌肤白皙如玉,人又生得娇艳如花,怕是不晓得要让帝京城内多少世家公子神魂颠倒呢!”姚采涵微笑开口。
赵秀琼闻言,小嘴一撇道:“谁稀罕旁的人神魂颠倒?”
姚采涵同钟若莘交换了一下眼色,后者会意,用手肘轻撞了一下赵秀琼,眉眼促狭的道:“不稀罕旁的人,稀罕谁呀?莫不是……楚家公子?今个儿莘儿可是注意到了,琼儿姐姐的视线,可真是寸步不离楚公子呢!”
“莘儿,你再乱说话,当心我撕烂你的舌头!”
赵秀琼嗔了钟若莘一眼,故作生气的抬起手,作势便要朝后者打去。
钟若莘忙躲开了,佯装害怕的连连求饶。
姚采涵则趁机道:“楚公子可是那个穿湖蓝色锦袍的男子?还真是生得仪表堂堂、俊朗不凡,只可惜……”
她故意把话说了一半。
果然,赵秀琼闻言,停下了追打钟若莘的动作,抬眼问道:“只可惜什么?”
姚采涵犹豫着,仍旧没有开口。
“涵儿姐姐有话就直说,这般藏着掖着好生没趣!”赵秀琼似有不悦道。
“那我可真说了,你听了可别不高兴!”
顿了顿,不等赵秀琼回答,姚采涵便摇着头,颇觉可惜的道:“我们都晓得,琼儿妹妹心系楚公子,可是楚公子呢?依姐姐愚见,他怕是心中另有所属,琼儿妹妹到头来不过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罢了!”
此话一出,三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凝滞。
莫要说身处其中的人了,就连旁观的温浮欢都能觉察出不对,或者说从听到楚玄孟的名字开始,她便已经揣测到姚采涵的意图。
看来,她怕是又要树敌了!
赵秀琼的脸色随着姚采涵的话,变得极是难堪,嘴唇亦紧紧抿着。
正如钟若莘所说,她方才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楚玄孟,自然也看到他刻意接近温浮欢,并且对温浮欢发出邀请。
甚至于他看温浮欢的眼神,都有着她从未见到过的柔情。
瞧见赵秀琼动了怒,钟若莘趁机道:“什么心中另有所属?依我看,分明是有人蓄意勾引,想从琼儿姐姐这里抢走楚公子罢了!否则以琼儿姐姐的姿色,楚公子哪里会看旁人一眼?”
“你说得对!玄孟哥哥同我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会中意旁人,定然是某些人别有用心,使了狐媚子的功夫,想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想起楚玄孟看温浮欢的眼神,赵秀琼就恨得牙根痒痒,简直恨不得把温浮欢大卸八块,扒皮拆骨。
虽然有些距离,但三人的谈话,温浮欢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忍不住指着自己问柳儿:“别有用心、狐媚子,是说我么?”
柳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好像是的!”
温浮欢缓缓转过头,继续看向姚采涵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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