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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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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薛夫人有些半信半疑,总觉得薛锦华才说了要毁掉观音像,紧接着观音像便被人失手撞碎了,未免有些太过蹊跷。

    瞧她还是不信,温浮欢又道:“姨母以为呢?我要真想打碎那观音像,有的是简单省事的法子,何苦让三公主巴巴的请了那么许多人来,演这么一出复杂的戏呢?还差点被人诬陷!”

    “谁诬陷你了?信不信小爷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清朗朗的声音传来,薛莫寒和薛莫景两兄弟大步迈了进来,一个是清贵俊逸,一个是阴柔邪美,如阴阳两极,相得益彰。

    说话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薛莫景。

    “是么?”

    温浮欢挑起了眉,睇着薛莫景道:“诬陷我的人现如今就在皇后娘娘那儿,不知道三少想怎么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呢?”

    薛莫景一听,便猜到温浮欢说的是姚采涵。

    早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也大略听说了些,而他方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哪想到温浮欢竟认真起来。

    “我晓得你说的是谁了,不过爷好男不跟女斗,你们女子之间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罢!”薛莫景搔搔头,讪笑着道。

    似是不想让温浮欢觉得他是怕了姚采涵,薛莫景又道:“再说了,她如今既然在皇后娘娘手上,皇后娘娘定会秉公处理,就用不着小爷替你出气了!”

    温浮欢撇撇嘴,一脸的不置可否。

    连李曦瑶都明白,长孙皇后和姚采涵有姻亲,怕是会有意袒护,薛莫景这脑子倒是不晓得怎么长的,竟会觉得长孙皇后能秉公处理?

    不仅是她,薛夫人和薛莫寒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见他们三人都眼神异样的望着自己,薛莫景不解的摸了摸脸和下巴,疑惑道:“怎么了?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东西,但是我想在你脸上画上点东西!”薛莫寒道。

    “画点东西?画什么?”薛莫景更加不解。

    温浮欢和薛夫人听出来薛莫寒话里有话,但一时没弄明白深意在哪里,直到后者一本正经的道:“就画两只春天脚下的虫子!”

    “虫子?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画虫子啊?”

    薛莫景兀自追问,温浮欢和薛夫人却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这下,薛莫景更是一头雾水。

    “你们笑什么呀?他说要往我脸上画虫子,这有什么好笑的?”他转头看向薛莫寒,面带怀疑道:“你这话是不是还要别的什么意思?”

    薛莫寒但笑不语。

    薛莫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又细想了一下他方才说过的话,顿时明白过来,气的瞪圆了眼睛。

    “薛莫寒,你你你,你欺负自己比我读书多是不是?什么春天脚下的两只虫子,那不就是一个蠢字么?”

    温浮欢和薛夫人听了,终于不用憋着笑了,立时“扑哧”笑出声来。

    薛莫寒则挑了挑眉,一脸欠扁的说:“你终于想明白了,果然不负这一个蠢字!”

    “薛莫寒——”

    薛莫景气的攥紧了拳头,朝着薛莫寒便追了过来,“你居然敢骂我蠢!看小爷我不扒了你的皮!”

    薛莫寒岂是会坐以待毙的,不等薛莫景追来,就拔腿跑了。

    两人围着饭桌你追我赶,闹得不亦乐乎。

    “你们闹归闹,可要当心些,别撞到了上菜的丫鬟!”薛夫人笑着嘱咐道。

    许是觉得绕着一张桌子追来追去不过瘾,薛莫景索性招呼薛莫寒去外面过招,然而他刚一走到门口,迎面便瞧见薛太师抬脚迈了进来。閱讀完整章節,請訪問 飞 速 中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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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事有蹊跷

    薛莫景眼巴巴的望着温浮欢,后者却忍不住逗他一逗。

    她模样极是认真的想了想,在薛莫景期待的目光中,故作迷茫的摇了摇头。

    “吕容成……是谁啊?”

    “哈?”

    薛莫景微张着嘴,吃惊的差点没把下巴掉下来,而其他人则明显一副觉得他在撒谎的表情。

    “不是,小表妹,这才过去多久啊!你就忘了吗?吕容成啊!就是那个穿的人模狗样,但是说起话来吊儿郎当、混子一样的人!”薛莫景口不择言的道。

    听到他这么形容吕容成,薛太师的脸又黑了不少。

    薛莫景顾不上那么许多,只一味的盯着温浮欢,急切的道:“你再仔细想想,吕容成和我说话的时候,你分明在场的!”

    瞧见他是真的着了急,温浮欢不再继续逗他。

    “噢,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内阁大学士的公子吧?”

    “对对对,就是他!”

    薛莫景得意的朝其他人扬了扬眉毛,好似在说:看吧!我没有撒谎哦!

    薛太师等人没有和他争辩,而是齐齐看向温浮欢。

    “其实不止是吕公子,赵尚书府的宴会上,还有不少朝廷官员!往日里瞧着倒不像是多有交情的人,没想到私下里这么有来往!”

    薛太师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眉头不觉微微皱起。

    “秋闱取士虽说有礼部主持,但拟定为进士的考生的答卷均是由翰林院学士、太傅以及父亲分别审阅过,且不说旁人,就父亲而言,定是不会徇私的!”薛莫寒沉吟道。

    继而抬头看向薛太师。

    “父亲,这前三甲该是实至名归的吧?”

    薛太师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神情严肃的道:“前三甲的文章,我与秦大人细细看过数遍,的确都是出类拔萃之作,尤其是其中一篇写治世之经论的文章,见解独特、文采斐然,观其文便可窥其人,定是心胸宽广的有识之士,这样的人若能入朝为官,当真是朝廷之幸,琉安之幸啊!”

    提及那篇文章,他忍不住诸多感慨。

    薛莫寒心下思虑片刻,还未及问出口,便被薛太师看穿了想法。

    “只可惜,为了防止审阅之人徇私,我们所看的答卷一律隐去了考生姓名,所以并不能具体知道,究竟是谁写了那篇文章,不过如今看来,定是前三甲的其中之一了!”

    “贺景宣、冯子邱和吕容成……父亲觉得最有可能是谁呢?”薛莫寒问道。

    温浮欢也十分好奇,能让薛太师这般称赞的人,究竟会是谁?

    “不管是谁,反正不可能是吕容成!他就是一个狗屁不通的东西,哪里会写什么文章啊?”薛莫景斩钉截铁道。

    “景儿!”

    薛夫人扯了一下薛莫景,摇头示意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哼!”

    薛莫景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他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旁人轻易改不了他的看法,薛太师索性不与他计较,凝神思考了半晌,道:“这个……不能妄下定论!”

    他虽然不了解这三个人,但和他们的父兄亲族同在朝廷为官,多少也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冯子邱是冯太傅的嫡孙,世代书香,自己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能在秋闱中脱颖而出并不奇怪。

    薛太师曾经见过贺景宣一面,印象中是个苍白瘦弱的男子,言行举止倒还得体有礼,至于文才如何,却未有机会领教一二。

    而吕容成……

    他倒是真如薛莫景所言,是一个花名在外的人。

    薛太师虽然嘴上斥责薛莫景口不择言,但心里多少还是信了他说的话,不禁对吕容成能挤进前三甲,存了些许怀疑。

    然而这种毫无根据,全凭自己猜测的话,却只能在心底想想,是万不能说出口的!

    瞧薛太师脸上的神色,温浮欢便多少猜到了他心底的疑虑——这次秋闱背后,只怕是暗藏玄机。

    用过午膳,她回房小憩了片刻。

    心里惦念着秋闱的事,没能睡得很踏实,只一盏茶的功夫便醒了过来,唤了柳儿来替她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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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被抓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温浮欢还是不相信,沈星竹会是一个为了逃避还钱,不告而别的人。

    况且,她从未想过要让他还钱。

    她打心底里相信这个人,相信这个说起雄心壮志来,眼睛会亮起光彩的人,也相信他定然拼尽了全力想要入朝为官!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瞧着温浮欢皱起的眉头,百里炎以为她在为自己的被骗生气。

    “阿欢,只要你一句话,哪怕姓沈的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把他抓回来,交给你任凭处置!”

    “谁说我要抓他了?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耗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不值得!”

    说罢,她便转身走出房间,向大门外走去。

    刚一出了大门口,迎面便见一名头发花边的老妇人挑着担子经过,见到他们从里面出来,忙出声叫住了温浮欢。

    “姑娘,姑娘认识住这个院子里的公子?”

    “嗯。”温浮欢点了点头。

    老妇人放下担子,用搭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汗,叹了口气道:“唉,这位公子也不晓得犯了什么事,一大清早的,就被官府的人抓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呢!姑娘要有事找他,还是去官府问问吧!”

    温浮欢眉头微皱,“官府?官府为什么要抓他呢?”

    “这老婆子哪里知道?多半是这位公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惹恼了哪位达官显贵,让人看不顺眼,给抓进去了呗!”

    说话间,老妇人重又挑起担子,颤巍巍的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什么太平盛世,穷人到底还是难做啊!难做啊!”

    柳儿走到近前,望着老妇人缓步远去的背影,道:“这沈公子好端端的,怎么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呢?”

    她转头看向温浮欢。

    “小姐,咱们要去官府吗?”

    温浮欢沉吟片刻,摇头道:“先回府吧!”

    他们现在既不知道沈星竹为什么被抓,也不知道他被抓去了哪里……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贸然行动的好!

    不过直觉告诉温浮欢,这件事多半和秋闱有什么关系!

    回府之后,她先是派人去调查沈星竹被抓一事的前因后果,又让柳儿去办早前交代好的事情。

    翌日,姚采涵失手打碎观音像的事情,在宫里宫外传得沸沸扬扬。

    这人呐,或许不敢光明正大的议论些什么,但背地里却从来不少嚼舌根子,尤其是一些皇亲权贵的事,最是引人好奇。

    “……打碎了一尊观音像算什么,人家姚小姐可是长孙大少爷的妻妹,这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后娘娘还真能治了姚小姐的罪不成?”一个女音细声道。

    “说的是呢!你说人家怎么就有那么好的命,攀上了长孙家这样的姻亲,这件事要是换成别人,怕是连小命都难保呢!”

    “谁说不是呢!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听着假山后的窃窃私语,长孙皇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简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新近派来伺候她的孙嬷嬷见状,忙咳嗽了两下,抬高了音调说:“皇后娘娘,您瞧这天儿,秋高气爽的,最是适合赏菊了呢!”

    假山后议论的几人一听到皇后娘娘的称呼,忙噤了声。

    “谁在那儿,还不给本宫滚出来!”长孙皇后拉着一张脸,厉声喝道。

    几人无奈,只好你推我、我推你的出了去,纷纷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参、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长孙皇后一看,原来不过是几名小宫婢,顿时怒从心起。

    孙嬷嬷是个识眼色的,不等长孙皇后开口,先上前甩了那几名宫婢好几个耳光,疾言厉色的斥道:“你们这几个贱蹄子,皇后娘娘的事,也是你们能随便议论的?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吧!”

    宫婢们一听,便知道刚才的谈话,全被长孙皇后听了去,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们知错了!皇后娘娘饶命!”

    她们一边磕头,还一边自打耳光。

    没多久,几个人的两边脸颊就高高的肿了起来,像是发面的馒头一般。

    孙嬷嬷上前,扶着长孙皇后的手臂,一脸殷勤的道:“娘娘莫生气,为这样的贱婢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的!”

    长孙皇后冷哼了声,睨着她们道:“这后宫是什么样儿的地方,你们也敢到处乱嚼舌根子?怎么,进宫的时候,嬷嬷没有教过你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那几名宫婢早被吓得三魂七魄失了一半,浑身抖如筛糠,只知道磕头求饶。

    “皇后娘娘饶命!饶命啊!皇后娘娘!”

    长孙皇后被吵得心烦,袍袖一挥道:“放心,本宫还不至于要了你们的命!既然话都不会说,要舌头也没什么用!把她们的舌头拔了,送去掖庭宫吧!”

    宫婢们一听,立刻苍白了脸色,有胆子小的已经被吓晕了过去。

    拔掉舌头……这般残忍的话从长孙皇后嘴里说出来,竟如此的轻描淡写。

    她们还想继续求饶,奈何侍卫们压根儿不给她们机会,迅速上前,把她们拖了下去。

    长孙皇后冷哼了一声,继续缓步向前走去。

    经过这么一闹腾,她顿时没了赏菊的兴致,忿忿的道:“好好的心情,都被一群不识趣的人搅和了,回宫吧!”

    “是,皇后娘娘!”

    孙嬷嬷扶着她的手臂往回走,路上试探性的问道:“娘娘,说起来这姚小姐在咱们宫里也有一日了,事情总得有个说法才是,好早点堵住那悠悠众口啊!”

    “你说得对,这件事越往下拖,旁人越是有的议论,就算本宫不怕人说什么,但有些话若是传了出去,终究不太好听!”

    “娘娘的意思是?”

    长孙皇后眯起眼,眸底闪出寒芒。

    “本宫原是有心放她一马的,奈何人言可畏,本宫总不能让人说我这个皇后娘娘有心偏袒吧?要怪就只能怪她技不如人,设计别人不成,竟反过来被人设计了!这样无用的东西,该是给她些教训,让她长长脑子了!”

    顿了顿,长孙皇后呼出一口气,淡声吩咐道:“吩咐下去,姚采涵打碎了太后的赏赐之物,罪无可恕,但念在其是无心之失,就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吧!”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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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警告

    皇宫内城是严禁骑马和行驶车辇的,但姚采涵硬生生的挨了二十大板,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长孙皇后特别开恩,命人用她的鸾轿,把姚采涵送到了景虚门。

    门外早早便候着一辆青稠布马车,车旁除了姚采莲及其贴身的婢女外,再无旁人。

    长孙家没有一个人愿意陪同姚采莲前来,出了这样难堪的事情,旁人躲着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陪她过来呢?

    “说白了,这府里尽都是一些迎高踩低的人,当初少夫人的父亲还在尚书位子上的时候,她们哪个不是费尽了心思巴结,如今却都像见了瘟疫似的,避之唯恐不及!”丫鬟琴儿愤愤不平的道。

    “树倒猢狲散,姚家一败落,连叔伯亲族都断了来往,更何况是府里哪些看眼色行事的人呢?”

    姚采莲幽幽轻叹了一声,抬眼间瞧见一顶华丽堂皇的轿子从景虚门外出来,忙交代琴儿道:“好了,这些话自己私底下念叨两句就行了,可千万不能对二小姐说呀!”

    “是,奴婢晓得的!”琴儿行礼道。

    姚采莲点点头,疾步上前,同穗儿一起扶了姚采涵下来。

    姚采涵只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又生来娇贵,哪里受得了那么大的苦,整个人就像是疾风骤雨后的娇花,耷拉着头,脸色苍白如纸,气息更是奄奄,好似一个不注意,便会断了呼吸。

    姚采莲见状,别提多心疼了,赶忙唤琴儿一起过来,轻手轻脚的扶着姚采涵向停在一旁的马车走去。

    “涵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她声音哽咽的道。

    心里难免对长孙皇后多了几分埋怨。

    她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姚采涵又不是故意犯下的错,长孙皇后恁的能下去这么狠的手啊!

    二十大板!

    姚采涵但凡再弱不禁风些,怕是要就此香消玉殒了!

    觉察到姚采莲对她的担忧和对长孙皇后的不满,姚采涵扶着她的手暗暗用力,冲着她摇了摇头。

    姚采莲心里明白,忙敛了面上的怨怼,把姚采涵交给琴儿和穗儿扶着,自己则转身走到来人面前。

    送姚采涵来的人是长孙皇后身边的孙嬷嬷。

    姚采莲上前握住孙嬷嬷的手。

    “有劳嬷嬷相送,嬷嬷对家妹的照顾之情,莲儿感激不尽,还望嬷嬷以后能替我姐妹俩,在皇后娘娘面前美言几句!”

    说话间,便把腕上的玉镯子褪了下来,顺势戴在了孙嬷嬷手上。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奴婢怎么能拿少夫人您的东西呢?”孙嬷嬷故作客气的道。

    “嬷嬷您就收下吧!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孙嬷嬷装模作样的推辞了一番,便坦然的收下了,甚至还扬手对着太阳端详了一下,见镯子玉质上乘,顿时眉开眼笑道:“少夫人,奴婢既然拿了少夫人的东西,有些话便不得不说了!”

    “请嬷嬷指教!”姚采莲忙恭敬道。

    “这送二小姐出来之前,皇后娘娘特意交代了,让奴婢传句话给少夫人――有些事若能办成,便自己一力办了!若是办不成,就别总丢下烂摊子给别人来收拾!依着奴婢的意思,少夫人近日还是少做事,多享福的好!”

    孙嬷嬷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分明带着微笑,声音也是柔柔软软的,可听在姚采莲姐妹的耳朵里,却如隆冬时节般冷彻入骨。

    长孙皇后这分明是掀起她们没用了,帮不上忙不说,还净添乱。

    时近秋季,一阵微凉的风穿过宫城长长的甬道吹来,吹动姚采莲后背上被冷汗浸湿了的衣裳,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多谢嬷嬷提点,莲儿记住了!”她语气愈发恭谦。

    “少夫人明白就好!人已经送到了,奴婢也就不多留了,奴婢告退!”孙嬷嬷屈身施了一礼,转身向皇宫内城走去。

    “嬷嬷慢走!”

    姚采莲站在原地,直到孙嬷嬷和鸾轿一并走远后,才转过身来,快步向马车走去。

    姚采涵始终让丫鬟掀着车帘,一直看着姚采莲,待到她走近后,方忿然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条伺候人的狗,竟然这般态度对姐姐说话!”

    许是情绪过激,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姚采莲忙疾步上前,伸手轻拍她的背,皱眉道:“她什么态度都不要紧,你何必为这种小事着急呢?还有,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以后就离那沈欢远一些,只要她不找我们的麻烦,便不要去招惹她了!”

    姚采莲算是想明白了,以她如今的身份和实力,实在不适合同温浮欢作对。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太师府的表小姐,不仅薛太师夫妇,就连薛家两兄弟都对她言听计从,维护有加,岂是自己一个被人排挤的少夫人能与之抗衡的?

    然而姚采涵却不肯。

    她费力的推开姚采莲的手,不敢相信的望着她。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沈欢把姚家害成了什么样子?把你我害成了什么样子?你现在说要放过她,我做不到!做不到!”

    “我不是要你放过她,是要你放过我们自己!你看看我们现在,我们还能拿什么来对付她呢?”

    “我不管――”

    温浮欢欺骗她、戏弄她、设计陷害她,哪怕是现在在马车里,她也只能狼狈的趴着,一个极轻微的动作,都能牵动她身上的伤口,令她痛不欲生。

    “都是因为沈欢,我才遭受到今日的苦楚,她凭什么可以心安理得的过活,我又凭什么要放过她?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她一起!”

    姚采涵恶狠狠的眼神,那么陌生,把姚采莲吓了一大跳,几乎有些不认识这个妹妹了!

    “涵儿,你……”

    “姐姐别再说了,你愿意帮我便帮我,若不愿意帮我,我一个人也可以对付她!而且请你放心,我再不会给姐姐抑或长孙家添麻烦了!”姚采涵语气决绝的说。

    姚采莲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别过头去,不想理会了。

    姚采莲无奈,只好钻进去马车,命车夫出发。

    马车咿呀向前,车轮辘辘的滚过青石的路面,还没驶出多远便又停了下来,竟是被人挡住了去路。
………………………………

第410章 靠山

    其实说拦有些不恰当,不过是甬道狭长,而从前方疾驰过来的几匹马又跑得飞快,为了避免冲撞,马车不得不靠旁停下。

    姚采莲疑惑的掀起车窗帘。

    只见为首的马上之人一袭天青色锦服,同色发冠束起如墨青丝,模样极是俊逸,但眉眼间却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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