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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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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自助者天助

    温浮欢找了一间茶楼,把自己的计划,详详细细的告诉给了玉虚道长。

    听到要先过了秦阁老那一关,才能去朝堂面见皇上,玉虚道长顿时放心了不少,毕竟秦阁老不会动不动就要了谁的命。

    他拍着胸脯向温浮欢保证,说自己绝对没有问题。

    “不过老朽丑话说在前头,一码归一码,秦阁老这个也是要收钱的!”他朝温浮欢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

    秦琅眉头微皱,刚想反驳几句,被温浮欢抢先道:“好,一百两就一百两,不过得是白银!”

    “成交!”玉虚道长爽快道。

    出了茶楼已是傍晚,殷红的夕阳余晖洒照大地,给楼宇的青瓦和屋脊都覆上了一层艳丽的色彩,薄如轻纱般缭绕缠绵。

    “你不该答应他再多给一百两的,他这分明是趁火打劫!”秦琅忿忿的道。

    想到玉虚道长那副嘴脸,他就一肚子的火气。

    亏得秦琅原来还觉得,这个玉虚道长对他的测算精准,或许真的有几分洞悉天机的本领,如今看来,他纯粹就是个坑蒙拐骗,唯利是图的骗子!

    早前说的那些话,多半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的罢了!

    温浮欢却是对玉虚道长的贪财习以为常,不在意的笑了笑,说:“一千两都拿出手了,还差这一百两么?我可不想到头来,他为了这区区一百两,不肯尽心尽力办事!”

    秦琅细想也是,若是因为一百两,坏了温浮欢的大事,的确得不偿失。

    “不过……他真的没问题吗?”

    他仍旧对玉虚道长心存怀疑,一个这般唯利是图的人,纵有仙风道骨的外形,却无法荡涤一身的铜臭味,真的能逃得过皇上的眼睛么?

    “呵,那就要看他能不能过了秦阁老那一关了!”

    秦阁老是三朝元老,眼神想必也犀利的很,若是连他都察觉不出什么异常,而且肯引荐给皇上的话,多半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秦琅有些想不通,温浮欢怎么对玉虚道长这么自信,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一定得提醒秦阁老,让他莫要轻信旁人。

    玉虚道长想要顺利通过这一关,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

    都说自助者天助,也是温浮欢幸运,恰逢襄国公夫人也就是秦琅的母亲,这几日总是噩梦缠身,闹得每天寝食难安。

    城里的大夫和宫里的太医都瞧过了,皆给不出什么合理的说辞来。

    他们只说她是休息不好导致的心思郁结,而心思郁结往往又会引起失眠多梦,如此循环往复,自然是噩梦连连了!

    到头来,也没有个有效的法子!

    府上的下人有谁多嘴提了一句,说怕是国公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搅乱了风水和气运,这才使得国公夫人身陷梦魇,并建议找个法师做做法事、驱驱邪。

    襄国公及其夫人原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也命令下人胡乱传说,但眼见着连太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病急乱投医之下,便决定姑且一试。

    正巧廖清观青玉道长的事情,在帝京传得沸沸扬扬,秦琅便适时提出请青玉道长来国公府瞧上一瞧。

    这个所谓的青玉道长,自然是玉虚道长假扮的。

    不过鉴于大家对青玉道长只是闻其名声,而未见过其真容,而玉虚道长又仙风道骨,极具得道高人的风采,所以并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真假。

    自玉虚道长进入国公府,已有半日了。

    国公府对面的酒坊,二楼临街的地方开了半扇窗子,赭色锦衣,玉冠束发的清俊少年临窗而坐,黑曜石般灿亮的眸子不时瞥向国公府朱漆镶铜环的大门,薄唇微抿。

    细致的眉眼,清隽疏朗的气质,引得邻桌的女客频频侧目,忍不住感叹好一个风度翩跹的少年郎啊!

    他缓缓收回视线,端起细白瓷的酒盅,浅抿了一口桂花酿。

    抬眼间对上了邻桌女客的眼,少年公子扬唇轻笑,粲然如莲花盛开,片片花瓣迤逦出惊世芳华。

    女客不由看得怔了,许久后方俏脸微红的垂下了头。

    少年公子垂眸浅笑,眼角余光瞥见楼梯口处上来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子,精致漂亮的五官竟是比女子还要媚上三分。

    男子疾步走过来,在他对面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这都进去大半日了,人没出来也就算了,连个消息都没传出来,别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睇着对面气定神闲的人,不禁怀疑道:“小表妹,你找的这个老家伙到底行不行啊?机会就这么一次,浪费了可就没有了啊!”

    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薛莫景和女扮男装的温浮欢。

    温浮欢自顾自倒了杯酒,眯眼瞧着杯子里醇郁的酒液,淡声道:“三少没听说过,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么?至少此刻,他还没有被识破,否则怕是早就被国公府的人乱棍打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老家伙太贪财了,你们好歹也算是老乡,他都能对你狮子大开口!爷信不过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三少只要静观其变就好!”温浮欢一脸淡然的说。

    “不静观还能怎么样?爷又不可能冲进去把他薅出来,要我说,他最好别穿帮,否则不光国公府的人把他打出来,我也会把他胖揍一顿,让他把吃进去的银子,统统给爷吐出来!”薛莫景亮了亮拳头,神情坚决道。

    说话间,襄国公府的大门打开了。

    玉虚道长在秦阁老和襄国公夫妇的陪同下,缓步走了出来。

    他们脸上都挂着笑,看得出来气氛还算融洽,尤其是襄国公夫人,不住的在对玉虚道长说着什么。

    温浮欢猜测多半是感谢的话。

    看来玉虚道长此行还算顺利,只是……襄国公夫妇出门相送情有可原,毕竟前者治好了国公夫人的噩梦,可是秦阁老怎么也出来了呢?

    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威望,寻常是不会送什么人出门的。

    别说送谁了,就连达官显贵送进去的拜帖,都有不少被退了出来……难道这半日间,发生了什么温浮欢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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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他的能耐 1

    疑惑的不止是温浮欢,还有薛莫景。

    他摩挲着下巴,皱着眉头道:“唷,这老家伙还真有点能耐啊!居然能让秦阁老亲自送他出来!上次我爹去国公府拜访秦阁老,都没见秦阁老送我爹出来,这老家伙竟然比我爹还有面儿!”

    温浮欢白了他一眼,提醒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老家伙的称呼人家?人家可是有名字的,叫青玉道长!”

    “青……”

    薛莫景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狗屁青玉道长,他不就是一假冒的么?”

    “从现在开始,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他就是真正的青玉道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温浮欢一脸凝重的道。

    “行行行,你说是就是了!”薛莫景摆手道。

    温浮欢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服气。

    “三少,我知道你信不过他,可现如今,我们找不出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我们自己必须先相信,他,就是青玉道长!”

    她不怕别的,就怕有心人去套薛莫景的话,然后他再一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来!

    这是一场兵不血刃的对决,他们不能输,也输不起!

    温浮欢的严肃感染了薛莫景。

    他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我知道了,不管谁问什么,我都会坚持说,他就是青玉道长!”

    “嗯!”

    温浮欢点点头,抬眼间瞧见秦琅上来二楼,而楼下对面的国公府,玉虚道长已经离开了,秦阁老等人也已回府。

    待秦琅坐下后,她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秦阁老怎么会亲自送他出来?”

    “说来话长!”

    秦琅端起温浮欢手边的茶杯,仰头把里面的茶水喝了,感叹道:“没想到这玉虚道长还真有几分本事……”

    他于是把事情经过细细道来。

    玉虚道长在秦琅的带领下进门后,不卑不亢的见过襄国公夫妇,没有过多寒暄,便请下人引着去了国公夫人的卧房。

    他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把内室、外室看了个遍,眉头缓缓皱起。

    “这屋里的确有不吉利的东西,搅扰了夫人的睡梦!”他斩钉截铁的道。

    虽然请了玉虚道长来,也听闻了他所假冒的青玉道长的威名,但是襄国公夫妇还是明显不太相信他的话。

    尤其是襄国公。

    他按住神情急切的国公夫人,不动声色的看向玉虚道长。

    “哦?什么不吉利的东西?老夫与夫人同睡一榻,怎么只有夫人被惊扰,而老夫却丝毫没有感觉呢?”

    听出了他言语间的怀疑,玉虚道长不急也不恼,仍旧笑呵呵的道:“襄国公想必曾征战疆场,身上有血腥之气,寻常的邪物哪里敢近您的身呢?”

    他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可是国公夫人就不同了,她是女子,阴气重,且又常年养尊处优,最是容易招惹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这些东西倒也伤不了人,只是日复一日的折腾,时间久了难免失眠多梦,身心俱疲啊!”

    玉虚道长的这些话,正巧说到了国公夫人的心坎上。

    不等襄国公细细盘问,她便急切的抢先道:“道长说得简直太对了!就是不知道您可有解决之法?”

    “夫人!”

    襄国公瞧了国公夫人一眼,暗道你这副着急的模样,不是正中了那道人的下怀了吗?

    他又不着痕迹的瞥了玉虚道长一眼,猜测后者接下来怕是要顺着国公夫人的话,命人摆出桌案,设下祭坛,做法事驱除邪祟了!

    最后不管邪祟除没除,这除邪祟的钱是一定要给的,而且以他们的身份,怕是少不了。

    襄国公完全是把玉虚道长当成了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玉虚道长既没有故意夸大驱除邪祟的难度,也没有大张旗鼓的说要开设祭坛,而是径直向内室走去。

    他拿起梳妆台上的烫金榴花铜镜,道:“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这铜镜应是前几日新买回来的吧?”

    国公夫人对他的问话有些莫名所以,但仍如实答道:“是的,前些日子,歌儿陪着我去听戏,回府时路过万宝斋,便去里面瞧了瞧!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这面镜子,便买了下来……怎么?这镜子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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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他的能耐 2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我们府上的管家曾经出去过一趟,便是遵照家父的吩咐,前去万宝斋核实玉虚道长的话。”

    秦琅轻轻摩挲茶杯的杯沿,抬眼看向定定瞧着他的温、薛二人,神情严肃。

    “万宝斋的掌柜一见是国公府的人,便不敢有丝毫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管家和盘托出!”

    原来是帝京的达官显贵近些日子尤其钟爱古旧的物件儿,而做旧的工艺又极其难以把握,所以他们便想了一个法子,就是低价从一些人家手里回收旧物,再高价卖出去,从中赚取差价牟利。

    当然,像这样的旧物,原是不会卖给类似国公府这样的权贵的,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谁知国公夫人去万宝斋那一日,掌柜的刚好有事出去了,而新来的伙计又不认识国公夫人,便阴差阳错的把铜镜卖给了她。

    据掌柜的说,那面铜镜是从一个落魄商贾手里买来的,原是商贾为讨妾室欢心,买了送给妾室的,结果引起了正室夫人的不满。

    于是在一个雨夜,趁着商贾出门做生意,正室夫人带人去了妾室的小院,污蔑她和别的男子有染,命下人把她乱棍打死了。

    妾室心有不甘,临死前怀抱着铜镜立下毒誓,诅咒凡是抢夺了她东西的人,皆不得好死。

    正室夫人不信邪,愣是把铜镜夺了去,接过没过多久,她就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有人说,是妾室的诅咒应验了;也有人说,正室夫人这是恶人有恶报;甚至还有人说,是商贾下毒毒死了正室夫人,为妾室报仇……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谁能拿出确切的证据来,这件事到后来便不了了之。

    商贾觉得这面铜镜是不祥之物,便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万宝斋。

    “说来也是万宝斋的掌柜贪图便宜,觉得区区一面铜镜,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才低价买了它!”秦琅道。

    温浮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看倒未必,多半是他没有想到,这面铜镜会被襄国公的夫人买了去,若是换作寻常的富贵人家,未必能够发现铜镜的异样,就算发现了,万宝斋的掌柜也未必肯承认!”

    “小表妹说得对,那些个奸商全都是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若不是畏惧襄国公的权势,他才不肯那么老实的坦白呢!”薛莫景赞同道。

    秦琅点点头,觉得温浮欢的话不无道理。

    “不管怎么样,玉虚道长确实解决了家母连日噩梦的问题!不夸张的说,他现在俨然已经是国公府的座上宾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连秦阁老都对他刮目相看吧?”温浮欢疑惑道。

    说实话,就算玉虚道长发现了铜镜的问题,说白了也就是他眼神好,观察细致入微,至于旁的那些精魂之论,多半都是胡诌的,或许能蒙骗得了置身事内的襄国公夫妇,却未必能逃得过秦阁老的法眼。

    说起秦阁老,秦琅更来了兴致。

    “这才是更让我觉得他或许有些真本事的地方!”

    被噩梦纠缠的事情真相大白,国公夫人听完这面镜子背后的故事,自然不敢再留它在房间。

    玉虚道长趁机把铜镜索要了去,并让国公夫人在卧榻小憩,看是否还会受到噩梦的搅扰,而他则被襄国公请去正堂喝茶。

    襄国公想趁此机会,探探他的虚实,顺便等待国公夫人休憩的结果。

    许是很久不曾安眠,国公夫人这一睡便是大半个时辰,竟真的没有再做噩梦,睡得别提多香甜了。

    是以醒来后,她说什么也要设宴款待玉虚道长,答谢他的恩情。

    事情就这么传到了秦阁老那里。

    答谢宴上,秦阁老也出席了,并且同玉虚道长相谈甚欢。

    宴后,他又邀请玉虚道长去阁楼叙话,这一聊便又是半个时辰。

    出来时,两人脸上都挂着笑。

    向来不屑对人假以辞色的秦阁老更是笑容满面,和襄国公夫妇一起,一路把玉虚道长送到了大门外。

    “这么说,这老家伙……不对,玉虚道长还挺会忽悠的,连你家老爷子都被他给忽悠住了?”薛莫景不无意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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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进宫面圣

    有了那次谁都猜不到内容的谈话,秦阁老对玉虚道长十分欣赏。

    几乎没用的上秦琅开口,他便主动向皇上举荐了玉虚道长,说后者修道多年,道行高深已臻化境,当可化解琉安国目前的危难。

    若是旁人说的这些话,皇上或许还会心存怀疑,但对方是秦阁老,他的为人连先皇都敬服不已,说的话自然也是极有分量的。

    所以,皇上没有多加考虑,便答应了他的提议,同意在朝堂上召见玉虚道长。

    温浮欢还是不放心玉虚道长一个人前往,便改头换面,扮作他的道童,和他一起进宫面圣。

    临走前,薛莫寒再三叮嘱她:“这次可不同于你早前的女扮男装,一旦被人发现,少不了被治个欺君的罪名,所以你一定要万事小心才好!”

    薛莫景也担忧不已,不解道:“这件事交给玉虚那老道士不就行了,你干嘛非要一块去呢?太冒险了!”

    “世上哪有不冒险的事情呢?”温浮欢微笑反问。

    “可是……”

    别人冒险不过是吃点亏、受点伤,她这动辄可是要掉脑袋的。

    “哎呀,你们就别担心来担心去的了,老朽既然同意她一起前往,自然就能保证她不被识破,否则不是自找麻烦吗?”玉虚道长略显不耐烦的道。

    两人细想也对,像玉虚道长这般贪财又怕死的人,是绝对不会惹祸上身的!

    说话间,百里炎已经备好了马车。

    温浮欢和玉虚道长道别了薛氏兄弟,乘坐马车向皇宫行去。

    和往常没有太大差别,他们坐着马车一路进入外城,行至景虚门前,下了马车,乘步辇向醇央宫而去。

    醇央宫是上朝的地方。

    温浮欢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金碧辉煌的殿宇,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两旁整整齐齐的站满了身穿朝服或甲胄的文武百官,越往前,官阶便越大。

    右侧为首的是长孙丞相,而左侧则空出了一个位置,想来应是属于薛太师的。

    皇上穿了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十二旒的冕冠,端坐在纯金打造的帝王宝座之上,面容冷毅,神情严肃。

    在他左右分别坐了华服凤冠的长孙太后和长孙皇后、乔淑妃,以及被幽禁在锦岚宫多日的薛锦华。

    许是小皇子被暗指为灾星的事,让薛锦华寝食难安,她看起来清减了不少,完全没有怀有身孕时的珠圆玉润。

    忧郁的神情,尖削的下巴,端的是我见犹怜。

    温浮欢和玉虚道长行至大殿中央,齐齐下跪,伏身行了个大礼。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严肃的神情稍缓,抬手道:“道长不必多礼!”

    “谢皇上!”

    玉虚道长缓缓起身,玄青色的道袍衬得他身形颀长,虽然已经须发皆白,但双眼依旧精光矍铄,面容洒逸,颇有几分清修隐士的仙风道骨。

    怕是真正的青玉道长在这里,也就不过如此了!

    温浮欢亦随着玉虚道长起身,视线不着痕迹的快速掠过四周,而后便垂下眼去。

    她看到了坐在右上首一脸忧伤的薛锦华,也看到了护卫在皇上不远处,身着银色甲胄的秦琅。

    他站得笔直,挺拔的身形如直指苍空的白松,只不过望向她的目光里,却隐隐透着担忧。

    哪怕她伪装得再好,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他的唇抿得更紧了。

    温浮欢还看到了太史令荀鹏,很意外对方竟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约么也就比薛莫寒年长几岁,瞧着倒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若不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温浮欢还真想不到他会投靠长孙家,并设计陷薛锦华母子于不义。

    太史令的视线一直放在玉虚道长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温浮欢的目光。

    等他看过来时,温浮欢早已换做了低眉顺目的样子。

    待玉虚道长起身后,皇上淡声道:“朕听闻道长潜心修道多年,有卜吉凶、化灾劫的本领,特地请道长过来,为朕这江山万民卜上一卦,看看这连日来的天灾,到底何时能结束,要怎么才能结束?”

    玉虚道长双手叠在身前,弯身鞠了一躬,道:“皇上心系江山万民,是琉安之幸,亦是天下之福!贫道窃以为,琉安能有圣上这样的治世明君,当能千秋万代、长盛不衰,倒不知帝星晦暗一词,从何说起呢?”

    大概是没想到他一开口便提及了星象一事,一直盯着他瞧的太史令陡然一惊,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握紧,眼神稍显忐忑。

    果然,皇上闻言,转头看向垂首立在朝臣中的太史令。

    “荀爱卿,道长的话,你可听见了?”

    荀鹏咽了口唾沫,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躬身从朝臣间走出,行礼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听见了!”

    他接着转身面向玉虚道长。

    “回道长的话,帝星晦暗乃是星象所示,并非下官私自臆测,况且此星象也只是表明灾星临世,圣上或有劫难,并不是指琉安气数已尽!”

    “是么?”

    玉虚道长抬眼看向太史令,语气隐隐含了质疑:“贫道也曾夜观星象,得到的结论似乎与太史令大人的有所不同呢!”

    在他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太史令不禁有些胆怯。

    冷汗沿着他的鬓角缓缓滑下。

    长孙太后眉头微皱,眯眼瞧着玉虚道长,暗道:看来这个青玉道长是来者不善呐!

    “皇上。”她幽幽启唇,“不知皇上可否容哀家说句话呢?”

    “母后请讲!”

    长孙太后抬起手,轻轻摩挲着戴在食指上的翠玉扳指,轻哼道:“旁的人哀家不清楚,但荀大人任太史令多年,从未出过大的差错,皇上可不能因为忠言逆耳,就贸然相信一些来路不明的江湖术士的话!”

    “皇上,太后娘娘所言甚是,这千秋万代、长盛不衰的好听话,谁都会说,可是如今帝京接连遭逢天灾,不正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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