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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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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浮欢仿佛没有看到她恨之入骨的目光,自顾自前挽过薛夫人,微笑道:“欢儿让夫人担忧了!”

    “你无事便好。”薛夫人轻拍着他的手背道。

    温浮欢垂眸一笑,再抬起眼时,眸一派干净清凉。

    “欢儿送太师和夫人出去!”

    “好!”

    一行五人走在朝臣及其家眷们的最后面,缓缓步出了夙明宫。

    外面的天空湛蓝,阳光极是明媚,明媚得有些耀眼。

    温浮欢伸手挡在头顶,遮住了大半的阳光,她回头望着整座夙明宫,只觉得它固然金碧辉煌,却像极了一个金丝的牢笼。

    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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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想被利用

    太子被废,温浮欢这个钦封的太子侍读也算是做到头了。

    在宫里的这些时日,倒真像是陷入了泥淖里,越是拼命挣扎,便越是往下陷,放松了身心,反而容易抽身而出。

    “你,这便要离开了吗?”

    薛锦华在流香的搀扶下,缓步走到温浮欢身后,同她一起看向湖中翠绿的莲叶,日头下红得夺目的荷花。

    “已近盛夏了呢!”温浮欢道。

    薛锦华晓得她的意思,她是觉得自己离开太师府够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可是她舍不得!

    确切的说,她是舍不得温浮欢对她的帮衬。

    单单收拾了如妃,便震慑了后宫大半心怀叵测的人,让人一时再不敢对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儿做些什么。

    若是温浮欢能一直留到孩子出生,该多好!

    不,薛锦华突然间明白了自己的私心,她想要让温浮欢永远的留下来,为她所用!

    “你不是想要报仇么?留在宫里不是更方便些?要知道,长孙家的势力固然在朝堂,但后宫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就算太子被废,长孙皇后还在……哪怕连皇后都被废了,还有太后呢!”

    温浮欢转头,看似平淡的眸光落在薛锦华身上,瞧得她心虚不已。

    “姐姐知晓太后在峰元寺礼佛,常年不回帝京,可太子是她最疼爱的孙子,若太子被废的消息传到峰元寺,她回来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薛锦华垂眼道。

    “那便等太后回宫了再说吧!如今的皇宫……我已待腻了!”温浮欢幽幽道。

    这是她第一次用不那么客气的语气同薛锦华说话,并且不等后者做出反应,她便后退了一步,躬身行礼道:“娘娘若无事,沈欢先告退了!”

    她缓缓向后退去,退出一定距离后转身离开。

    “娘娘,不是奴婢多嘴,这温小姐虽说是您的表妹,可也太不识抬举了些!娘娘让她留在宫里帮娘娘,那是瞧得起她……”流香愤愤不平道。

    薛锦华抬手制止了她的抱怨。

    “她的确不识抬举,可她有那样做的资本,本宫若想在后宫无往而不利,总还是离不开她的,方才那些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

    “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谨记在心!”

    ……

    走出很远后,温浮欢仍旧能感觉到薛锦华的目光,虽说不似芒刺在背,却也让人恁的心生烦躁。

    她不是不想继续留在宫里,她只是不想被人利用而已,尽管她并不想这般怀疑谁,尤其是对她而言的亲近之人。

    身后跟随的仕官疾步上前,见四下无人,细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温浮欢转头,瞧着那张圆圆的脸庞,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打趣道:“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吃好的,喝好的?瞧这脸都圆润了不少!”

    “哎呀,小姐!”柳儿不满道。

    温浮欢清浅的笑了笑,松开手,表情恢复了认真。

    “你说你,那日随姨母一起回太师府多好,做什么非要留在宫里?若让人发现你的身份,只怕又是说不清的麻烦。”

    “小姐是怕柳儿会连累小姐么?”

    “你晓得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儿嘻嘻笑了两声,语气乐观道:“放心吧!柳儿会凡事当心的,就算不幸被发现了,也绝不会连累小姐!”

    温浮欢心里一暖。

    从一开始到现在,也就只是柳儿和百里炎,最是信得过,也最是对她不离不弃。

    他们之间只有生死之谊,从无利益之交!

    说起百里炎,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他随逍遥鬼医离帝京治伤,已有段时日了,不知道可有成效,可否能回到最初完好的样子。

    “……阿炎的伤一定可以治好,柳儿真想看看除去脸上的烧伤,阿炎会是生得怎样一副模样,一定极是英俊,他儿时便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孩子!”柳儿细声低喃,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说给温浮欢听。

    是啊,百里炎原也是一个五官秀丽的少年,只可惜那场大火……

    见到温浮欢脸上浮现出愧疚和自责,柳儿忙道:“小姐,有些事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不要一直放在心上!”

    温浮欢垂眸不语。

    事情是过去了,可那些经历带给她的伤痛和教训,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历久弥新,永难相忘!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压下翻涌而来的情绪。

    抬眼间瞧见夙明宫就在眼前,才想起从锦岚宫到景虚门会路过这里。

    夙明宫一如初见那般,红墙琉璃瓦,雕梁画栋,檐牙高啄,端的是金碧辉煌,只可惜好似被一种阴郁的气氛笼罩,连宫殿两旁的植株都有些凋敝。

    温浮欢朝里面看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却见余仕官手上挎着食盒,耷拉着脑袋,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不禁眉头微皱。

    余仕官也看到了他,面上一喜,忙不迭的跑上前道:“沈公子,你来了就好了!太子殿下不肯用膳,你快去劝劝他吧!他最听你的话了!”

    “沈公子已经不是太子殿下的侍读了,没有那个义务劝他用膳吧?”柳儿表情不善的道。

    她可还记着呢,这个太子殿下和长孙皇后沆瀣一气,想毁了温浮欢的清白不说,竟还打算倒打一耙,借机要了温浮欢的命。

    这般心思阴狠歹毒之人,饿死了也是活该!

    她于是上前提醒道:“沈公子,咱们可赶时间呢!再晚些,只怕宫门就要关了!”

    温浮欢也不想再同李奕晫有什么瓜葛,他们并无情谊,就算往日里李奕晫待她不薄,也都在那场阴谋里烟消云散了!

    可是瞧着余仕官恳求的眼神,她竟怎么都迈不开脚。

    “沈公子,殿下已经整整五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了,奴才真担心在这么下去,殿下会扛不住啊!您就当做做善事,去劝一下殿下吧!奴才求你了!”

    说话间,余仕官便欲下跪。

    温浮欢忙伸手扶住他,顺便接过了他手里的食盒。

    “我去不是为他,是为当初入宫时路遇云昭仪,余公公为我挨了的那一脚,这次我便当做是还你的人情了!”

    余仕官忙不迭的点头:“好,奴才多谢沈公子!”
………………………………

第251章 前因后果

    其实余仕官心里清楚,他做的那一丁点儿事,哪里能算做什么人情?

    温浮欢不过是想寻个由头,去见一见太子殿下罢了,只不过这样一来,也去免去旁人胡乱嚼舌根子。

    宫里人多口杂,最不缺的便是会编故事的人!

    沈公子到底是个善心人,只可惜太子殿下……余仕官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可惜太子殿下没有足够的耐心不说,还偏爱投机取巧,剑走偏锋,这下怕是要失去沈公子这么一个真心待他的朋友了!

    余仕官忘了告诉温浮欢,李奕晫没有在他的寝殿。

    温浮欢拎着食盒,在偌大的夙明宫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李奕晫,甚至连他的影子也没瞧见。

    就在她打算负气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摆架上的高颈青花瓷瓶——那是连接地底圆牢的机关。

    她鬼使神差的扭动青花瓷瓶,雕花的香枝木卧榻应声而开。

    温浮欢顺着台阶走下去,又沿着长长的嵌有夜明珠的走道向前走,来到了她曾经来过一次,并且不打算再去第二次的地牢。

    说地牢似乎有些不准确了,因为它现在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挂在墙上的数不清的刑具没有了,地上原本随处可见的鲜血也清洗干净,就连当初行刑的侍卫和受刑的宫婢,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字画,有山水、有花草虫鱼,甚至还有人像,整整齐齐的挂在墙壁上。

    温浮欢有些恍惚,仿佛这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画室,而非什么惨绝人寰的地底牢狱。

    字画不是古人的遗迹,也不是当世名家的大作,看着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尤其是那几张惟妙惟肖的人像,分明和温浮欢的脸如出一辙。

    “可有中意的?若是有,便送你!”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温浮欢倏然转身,对上了李奕晫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深如同暗夜的星空。

    她不禁有些意外。

    但凡失意之人,无不是借酒浇愁,形容狼狈,而听余仕官说他不肯饮水进食,多半也该是一副颓丧消沉的模样。

    可李奕晫完全不是温浮欢想的那副样子。

    他一袭青布长衫,褪去了华丽的锦服,反而多了几分质朴和醇厚,俊秀的样貌像极了风度谦和的书生。

    只可惜再怎么遮掩,仍旧掩不去他眉宇间的阴鸷和戾气。

    温浮欢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走到中间的书案旁,把食盒放下,一边取出饭菜一边道:“余仕官说你不肯用膳。”

    她挑眉,“怎么?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李奕晫轻笑,笑容里掺杂了几许苦涩,以同样的语气问道:“你该是恨我的,我若是死了,不是正趁了你的意吗?”

    温浮欢仍旧不接他的话,把食盒收好后,便欲转身离开。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李奕晫在身后问道。

    见她不答,他复又问了一遍:“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端倪,你是怎么觉察出我的计划的?”

    温浮欢没有回头。

    “还记得你我溜出筵席之时,见到长孙皇后同长孙黎在八角亭交谈,你当时说过什么吗?”

    “我说什么了?”

    温浮欢转过身,明亮的眸子落在李奕晫充满疑惑的脸上。

    “你说母子连心,长孙皇后毕竟是你的母后,对你自然胜过对亲弟弟!而这同样的道理,于你也适用!你是她的儿子,自然会事事以她为先的,而她……约么是无时无刻,不想着置我于死地的!”

    李奕晫闻言苍白了脸色,眼神有懊悔,也有无奈,甚至还有佩服。

    也就是她了,若换做旁人,只怕考虑不到那么许多!

    怪不得在此之前,长孙皇后一再叮嘱他,要他谨慎行事,不可有任何大意,然而他到底是掉以轻心了!

    大概是老天不想让他遂了愿吧!

    其实温浮欢并没有告诉李奕晫事实。

    听他说那番话的时候,温浮欢只是在心里起了疑,而真正让她印证了心底怀疑的事,是李奕晫递给她的那杯葡萄酒。

    她受训多年,期间还曾专门学过制毒、下毒和辨毒、解毒,所以当李奕晫把那杯掺有迷魂散的酒递给她的时候,她只消一眼便看出其中的异样。

    这些药纵然无色无味,但掺在茶水酒液中,还是会有一些普通人难以分辨的区别。

    而温浮欢早已对这些区别了然于心。

    不过她并不打算让李奕晫知道这么多,也没必要让他知道,不过她倒想问他一些事情。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因为立场原因,就算成不了朋友,也不该反目成仇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温浮欢不相信,李奕晫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母子连心、血浓于水,仅仅是他想要帮助长孙皇后铲除她。

    否则,他大可以把一切和盘托出,弄个鱼死网破!

    “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

    李奕晫走到书案前坐下,一边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一边神情阴郁的道:“从小到大,父皇母后疼我宠我,宫婢仕官惧我怕我,其他的皇子和公子少爷们,也是变着法的讨好我奉承我!我似乎做什么都是对的……可我知道不是!”

    他抬起眼,眸中一片黯然。

    “他们所惧怕的、所讨好奉承的,不过是我太子的身份罢了!”

    他用手戳着自己的心口,苦笑道:“我,我是琉安的太子殿下,我是堂堂的一国储君,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多羡慕那些寻常人,羡慕他们有朋友,羡慕他们有人一起笑、一起哭,甚至羡慕他们有人吵架和打架!”

    “我用尽方法,想要让别人生我的气,想要他们骂我打我,可他们不敢……直到我遇见你!欢儿,你和他们不一样!你那么的饱满、那么的鲜活,那么的……生机勃勃!我不想失去你!”

    温浮欢皱眉道:“可是你这么做,分明是想要了我的命!还是说,你想要得到的是一个死人?”

    “不,不是那样的,不是的!母后告诉我,你其实是个女子,还说你属意秦琅,我若想得到你,便只有一个法子!”
………………………………

第252章 区别对待

    就算李奕晫不说,温浮欢多半也能猜到那法子是什么。

    “所以你就同意了她的计划?你可知她从未打算助你得到我,她自始至终想做的,要做的,不过是害我的性命罢了!”

    李奕晫双手抱着头,食指陷入发间,背靠着书案缓缓滑下。

    “是我的错!这全都是我的错!我真的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怕哪天一觉醒来,秦琅就求父皇要了你,你便再不是我的了!”

    是恐惧操纵了他的理智,让他看不清迷雾后的真相,轻易的相信了长孙皇后的话。

    他该是要相信长孙皇后的,她是他的母后,是他的血缘至亲,他有什么理由怀疑他呢?

    可偏偏是他最爱也最相信的人,骗了他,亲手把他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李奕晫觉得,长孙皇后或许不是故意的,可如今这样的结果,却是他应得的——这是他轻信别人的教训!

    “对不起……”他轻声道。

    “再见。”

    温浮欢最后看了一眼李奕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余仕官在夙明宫外左等右等,终于见温浮欢拎着食盒出来,忙迎上前去。

    “沈公子,如何了?太子殿下他?”

    温浮欢一把将食盒塞进他怀里。

    “放心吧!你家太子殿下好得很,一时半会儿饿不死的!”她看了眼柳儿,“我们走吧!”

    “是!”

    两人离开夙明宫,紧赶慢赶,来到景虚门时,刚好见到守门的侍卫落了锁。

    偏巧那侍卫极是不通情理,柳儿上前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通融,还说戌时落锁是宫里的规矩,谁来了都一样。

    柳儿撅着嘴回到温浮欢身旁,小声嘟囔道:“那个侍卫简直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冥顽不灵,姑奶奶我都快把嘴皮子说破了,他还是那两个字——不行!真是气死我了!”

    “不行便不行罢,我们在宫里住一夜,明儿个一早再出宫去!”温浮欢道。

    “可是我们住哪儿呢?你如今已不是太子侍读了,总不好再去夙明宫住,且对外又是男儿身,不能留宿锦岚宫……咱们莫不是要露天席地的睡么?”

    柳儿越说,越觉得悲惨,不禁骂道:“都怪那个小仕官,好端端的让小姐去劝太子用膳,耽误了咱们出宫的时间!”

    “好了,抱怨的话过会儿再说,眼下,我们还是找到歇息的地方要紧!实在不行,随便找个空殿凑合一晚也是可以的!”

    “小姐,这可是在宫里,万一被人发现,当成刺客了怎么办?黑灯瞎火的,这刀剑可不长眼啊!”

    她可不想被禁卫军的羽箭射成箭猪!

    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温浮欢索性双手一摊。

    “那你说怎么办?”

    柳儿自然是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于是又开始抱怨起了余仕官。

    正在温浮欢不以为然,而柳儿又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侍卫的问候声:“将军!”

    两人于是齐齐回头。

    只见秦琅褪去了白日里那一身鲜亮的铠甲,换上了一袭青稠锦服,衬托出他颀长挺拔的身段。

    他俊朗的面容在皎白月光的映衬下,愈发的卓尔不群,俊雅非凡。

    温浮欢看着秦琅的时候,秦琅亦在看着她。

    许是习惯了她男子的扮相,乍一看除了英朗俊秀之外,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和妩媚。

    那种风情不是外表的打扮,而是骨子里的,是举手投足流泻出的,想要拦都拦不住。

    尤其被她那双明亮璀璨的眸子瞧着,心跳都漏了一拍。

    秦琅索性别开眼,转头对守门的侍卫道:“处理营房军务,耽搁了些时间。”

    “将军太操劳自己了,有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交给属下们去处理就可以了,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

    说话间,守门的侍卫上前打开了门锁。

    柳儿见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顾温浮欢的阻拦,径直上前问道:“喂,你这个小侍卫很嚣张嘛!刚刚还说戌时落锁是宫里的规矩,谁来了都一样,怎么这会儿说开门就开门了?”

    侍卫瞟了柳儿一眼,道:“秦将军不一样!”

    “他凭什么不一样?”

    柳儿扯着嗓子吼完,似是觉得不妥,于是转头对愣在一旁的秦琅说:“秦将军,奴才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说完,转回头继续同侍卫理论。

    “不行,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凭什么他不一样?我们又不是没有出宫令牌,你这样区别对待,你的上级知道吗?”

    侍卫被她问的一头雾水。

    秦琅清了清嗓子道:“我就是他的上级!”

    “别插嘴,我没问你!”柳儿头也不回的道。

    被一个小仕官这么说,秦琅脸上一时还真有些挂不住,而那名侍卫见柳儿对秦琅态度这么恶劣,顿时也火了。

    “你怎么能用那种语气和我们将军说话呢?”侍卫不满道。

    “我用哪种语气说话了?我这么说话,还不是被你气的?”柳儿不甘示弱的回嘴。

    眼看着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温浮欢索性也不管了,趁着没人注意,偷偷从半开的大门里走了出去,顺便把秦琅也拉走了。

    两人沿着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甬道,并肩往前走。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也拉的长长的,远远看去像是要纠缠在一起,一生一世般。

    “听说长孙黎的命算是救回来了,只是神智仍有些不清醒,总叫嚷着有人要杀他;长孙荻更是每日闭门不出,尽管如此,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却从无一日消弭……她此生怕是难以觅得佳婿了!”温浮欢幽幽的开口。

    她突然站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秦琅。

    “你可觉得……我可怕?”

    “嗯?”

    “旁人,我或许不会同他们说,可我总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想告诉你,愿意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调换了李奕晫和我的酒杯,是我打晕了长孙荻,把她送去了李奕晫的寝殿,也是我……扮作李奕晫,刺伤了长孙黎!”

    她望着秦琅,一字一句的问:“你可会觉得,我可怕?不,可怕还不足以形容,应该是歹毒,心如蛇蝎……”

    秦琅突然伸手抱住她。

    “我没有——”
………………………………

第253章 遇刺受伤 1

    “温浮欢,我从未觉得你可怕,或者歹毒,或者心如蛇蝎……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无论你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我都不会那么觉得!”

    他松开她,凝视她幽湖般的眸子,认真的道:“我只觉得,是我自己不够强大,才会让你来做这些事!这双手,不该沾上任何人的肮脏的血!”

    温浮欢自嘲的轻笑,脱离他的怀抱,继续不急不缓的向前走。

    “已经沾上了,再也洗不掉了!”

    秦琅在原地呆立片刻后,便快走几步追上她,同她并肩而行。

    不过他再没有说任何话,这种时候,再多的语言总嫌苍白,他只是在没有侍卫巡逻的时候,悄悄的握紧她的手。

    温浮欢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便由了他去。

    回到太师府已是深夜,旖旎的夜色弥漫开来,同烛光灯影重叠在一起,仿佛给这座别致的庭院罩上了一层绮丽的光晕。

    温浮欢望着不远处的太师府邸,转头对秦琅道:“谢谢你送我回来,不过到这里便可,剩下的路,我可以自己走!”

    秦琅笑了笑,还未及开口,笑容便凝在了脸上。

    有杀气!

    这一路上,他都在惊着心,觉得以长孙家的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温浮欢害的长孙荻失了清白,又害的长孙黎神志不清,更害的李奕晫失了太子之位,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他一直站在景虚门附近,等温浮欢出现,然后借口处理营内事务,耽搁了时间,进而护送她回来。

    他想过长孙家的人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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