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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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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说人怎么会坏成那个样子呢?自己没本事不说,竟还要断了别人的活路,这也太过分了!”

    “是挺过分的……所以说有些人的恶,神佛难渡!”

    温浮欢唇角微扬,扯出一个蔑视的冷笑,吩咐道:“让神见渊的人去查一下那几个乞丐!”

    “是,少爷!敢动少爷看中的人,我看他们怕是活腻了!”柳儿沉声道。

    ……

    在太师府休养了几天,小叫花子手上的伤好多了。

    胡大夫说,只要他小心养护,这双手还是可以保住的。

    这可把小叫花子高兴坏了,朝着胡大夫磕了好几个响头,看向温浮欢的眼神,更是充满了说不完的感激。

    温浮欢淡然的笑了笑,把手上的几本泛黄的书卷放到桌上。

    书卷封面上是用极古老的字体写的名字。

    “这是什么?”

    薛莫景好奇的问,正准备伸手去拿,被温浮欢一巴掌拍在手上,吃痛缩回了手。

    “不让看就不让看嘛!还动手打人!”他捂着自己被打疼的手背,不满的小声嘟囔道。

    “这可是鲁班书,你从哪里得来的?”薛莫寒问道。

    鲁班书可是遗失多年的鲁班绝学,朝廷乃至江湖上多少人不遗余力的寻找,都一无所获,如今温浮欢不仅轻易便拿了出来,看样子好像还打算随手送人。

    “鲁班书?什么鲁班书?这分明只是一本普通的木工典籍而已!”温浮欢一脸无害的道。

    她转头看向小叫花子,笑道:“我是想着,横竖你养伤期间也无事可做,倒不如多看看书,便找了一本给你,你可识字?”

    “识得的!”

    小叫花子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书卷抱在怀里,“多谢恩公。”

    “你别一口一个恩公的唤我了,听着别扭,同他们一样唤我沈公子或者沈少爷便可!”

    温浮欢说话的语气极是温和,薛莫景不禁有些羡慕这个小叫花子,要知道,温浮欢可从来没对他这般和颜悦色过。

    “愣着做什么?让你唤什么,你便唤什么就是了!”薛莫景明显有些嫉妒道。

    小叫花子忙点头道:“是,沈…沈公子!”

    “嗯,还有……你的名字就是叫二狗子,还是旁人随口这么叫的?”温浮欢皱眉问道,这么名字起得也太马虎了。

    小叫花子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解释道:“这名字是爹娘给取的,说是贱名好养活!”

    温浮欢细想也是,好像是有那么一种风俗,孩子天生体弱易夭折,家人便会给他取个粗鄙的名字,约么是怕福大压身,活不长久。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如今也算是长大了,二狗子的名字总是上不得台面来……不如我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吧?”

    小叫花子脸上一喜,忙点头道:“好啊!”

    温浮欢想了想,看他手法娴熟,做起弓弩来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便道:“就叫行云如何?姬行云?”

    “姬行云?有些女气吧?”薛莫景小声道。

    温浮欢锋利的眼神一扫,“有吗?”

    薛莫景没出息的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非常好听!这名字取得,有艺术,有内涵,再好不过了!”

    “狗腿!”薛莫寒瞥了他一眼,啐道。

    小叫花子则站起身,就着床榻跪下来,磕头道:“行云多谢沈公子赐名!”

    温浮欢扶他起来,目光温润柔和的望着他。

    洗去了脸上脏兮兮的污垢,他的脸庞看起来极为清秀,倒也不失为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姬行云,自此你便是我的人了,若有人再欺负你,我定不会轻饶了他!”温浮欢如是道。
………………………………

第267章 被人指使

    薛家的子女,不论是离家远行或者出嫁,薛夫人都是亲自替他们整理行装,从不假手于人。

    这次也同样不例外。

    她命人分别给温浮欢和薛莫景做了几身夏衣,叠整齐了放在箱笼里,又把一些寻常会用到的物品,一并放了进去。

    “扈阳行宫不比太师府,虽说不像在皇宫那般规矩繁多,但是陪龙伴驾的,凡事还是多当心些,切记要……”

    “谨言慎行!欢儿记住了,姨母都说过好多遍了!”

    房间里没有别的人在,温浮欢完全放开了小女儿的姿态,挽着薛夫人的手臂,头轻靠在她的肩上,模样好不娇憨。

    薛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拍着她的手道:“你呀,纵使姨母说上一百遍,你也不见得能听进耳朵里!不然怎么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总能见得到你呢?”

    “姨母莫不是不相信欢儿的能力么?欢儿会保护好自己的!”温浮欢自信道。

    “姨母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凡事总逃不过意外二字,当初你爹的功夫也是了得的,可最终不还是……”

    薛夫人垂下眼,眸底一片濡湿。

    “姨母……”

    薛夫人摇摇头,趁着温浮欢不注意,用锦帕拭去眼角的泪,道:“姨母晓得,有些事不管是谁劝,不管怎么劝,总是劝不动你的,所以欢儿你记住了,凡事量力而行,切莫为了报仇而把自己置于险境,你可明白?”

    温浮欢点点头。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瞒不过薛太师夫妇,只不过彼此都装作不知道罢了。

    如今把话说开了,反倒轻松了不少。

    “……还有,若真到了十分危急的时刻,你不妨去求助一下闵王。”薛夫人表情凝重的道。

    “闵王?”

    “他是顾将军的外甥,又是顾寒昇的表兄,你同顾家、同他,总还是有些渊源的,他必不会见死不救!”

    “好,我晓得了!”

    闵王么……

    就算曾经有什么渊源,也不过是陈年旧事了,温浮欢并不指望闵王能帮她,不过既然薛夫人开口了,她便点头应着,好让她放心些。

    话题聊着聊着就变得沉重了,所幸薛莫景推门进了来,见到动作亲昵的两人,故作不悦的道:“真不晓得谁才是亲生儿子,娘你对待小表弟可比对待我好多了!”

    薛夫人抬手虚打了他一下,嗔道:“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在这里拈酸吃醋,吃的还是你表弟的醋,羞不羞啊你?有这闲心思,不如早些娶个媳妇回来,也好让娘过一过做婆婆的瘾!”

    一提到娶妻生子,薛莫景便一个头两个大。

    “娘啊,就算您想做婆婆,也不该来催我啊!这大哥、二哥都还未娶妻,哪里轮得着我是不是?哎呀!”

    薛莫景一敲脑袋,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道:“瞧我这记性,马给忘了喂了,明儿个出发要骑的,可得喂足草料了!娘啊,我喂马去了啊!您和小表弟先聊着!”

    说着,他便匆忙出了门。

    “你看看他,每次我一说起娶妻的事,他保准找借口走人!”薛夫人无奈道。

    “三少年纪尚轻,不急着娶妻的!”温浮欢笑道。

    “我是怕以他现在的性子,日后怕是没有姑娘肯嫁你这么一个纨绔败家的浪荡子啊!”

    长子薛莫风是武将,又有功勋在身;次子薛莫寒一表人才,温文尔雅——这两人的婚姻大事,薛夫人都不担心。

    她就担心薛莫景。

    “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是三少的姻缘,怎么也跑不掉的!”温浮欢安慰道。

    “还是你会安慰人,所以我说呀,生那么多儿子有什么用,倒不如女儿来得贴心!”

    温浮欢垂眸浅笑,瞧着薛夫人打了个哈欠,忙道:“姨母乏了吧,不如躺下歇息片刻,欢儿就先告退了!”

    薛夫人确实觉得疲累了,于是点头道:“好。”

    温浮欢扶着薛夫人躺下,替她盖好了锦被,然后便悄声退了出去。

    她关上房门,刚一转身欲步下石阶,便见柳儿从月洞门里进来,在不远处的一株丁香树旁站定。

    温浮欢疾步走过去。

    “有什么事吗?”她问。

    “那几个乞丐的消息查到了,小姐猜怎么着,他们……是被人指使的!”柳儿悄声道。

    温浮欢闻言皱紧眉头。

    “你说什么?谁指使的?”

    “说起来,这人小姐应该也听说过。”

    柳儿四下里看了看,见并无丫鬟下人偷听,便凑近温浮欢耳畔,细声说了个名字。

    温浮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会是他呢?”

    “柳儿也不知,兴许是为了讨好长孙家吧?说到底也是个没种的人,不敢正面找小姐的麻烦,竟然背地里拿一个小叫花子出气,恁的卑鄙无耻!”柳儿忿忿不平的啐道。

    温浮欢轻笑,眸中有混合了阴险的狡黠一闪而逝。

    “既然他这么想讨好长孙家,不如我们帮他一把啊!”

    “啊?”

    柳儿一头雾水。

    温浮欢向她招了招手,等她凑近后,便小声吩咐了些什么。

    柳儿会意的点头道:“小姐放心,包在柳儿身上了!”

    “去吧!”

    柳儿离开后,温浮欢亦缓步踱出薛夫人的院子,夏日正午炙热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也掩去了人眸中心底的阴翳。

    ……

    鸢云坊,蝶心姑娘的房间里轻纱缭绕,云烟袅袅,木兰花的香味悄无声息的氤氲开来,正是别样暖玉温香。

    蝶心拖着一袭绯红色的薄纱裳裙,薄如蝉翼的纱裙下,女子曼妙的身形和细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她手上端着花纹精致的酒壶,袅娜的行至桌前,旋身坐在了桌旁男子的怀中,媚眼如丝的凝着他,直看得男子一阵心旌摇曳。

    他双手箍着蝶心柔软的纤腰,凑上前想要一近芳泽,却被蝶心躲开了。

    蝶心伸出涂着艳丽丹蔻的食指,轻点上男子的唇,嗔道:“姚公子可是好一阵子不来鸢云坊了,莫不是把蝶心给忘了?”

    “岂敢岂敢?”

    姚修廷握住蝶心白皙细嫩的手,轻吻了一口道:“蝶心姑娘美艳绝伦,本公子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

第268章 献计

    蝶心缱绻轻笑,笑容妩媚如开遍山野的曼珠沙华,随风摇曳处绽放无边风情,入眼入心皆是绝代芳华。

    姚修廷不禁看直了眼,喉咙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蠢蠢欲动起来。

    他一把抱住蝶心,迫不及待的向内室的锦榻走去。

    “姚公子怎的这般心急?”

    蝶心食指轻点姚修廷的鼻尖,眼神微嗔。

    姚修廷把她放到锦榻上,倾身覆了上来,一边猴急的褪去蝶心身上的衫裙,一边气息微喘的说:“本公子可不是柳下惠,蝶心姑娘这般的温香暖玉在怀,岂有不心急的道理?呵,怕是就算柳下惠来了,见到蝶心姑娘这般绝色,也再难坐怀不乱了吧?”

    蝶心不着痕迹的躲开姚修廷的亲吻,修长的双腿交叠,翘起一只白玉赤足,轻勾后者的下巴,笑问道:“蝶心当真这般让人着迷么?”

    “那是自然!我敢说,但凡见了蝶心姑娘的男子,没有不对姑娘着迷的!”

    姚修廷伸手握住蝶心纤细圆润脚踝,然后慢慢上移,与此同时也开始动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瞧着他急不可耐的模样,蝶心扬唇浅笑道:“是么?姚公子这么一说,蝶心倒是想起来了,还真有那么一个人,偏偏视蝶心如无物呢!”

    姚修廷闻言动作一顿。

    “谁?谁这么不解风情?”

    “说起来,姚公子约么也是认识的,就是太师府的沈欢沈公子!”

    一听到沈欢的名字,姚修廷只觉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把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一下子给浇灭了。

    他顿时没了欢爱的兴致,盘腿在锦榻上坐下,拉着一张脸道:“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没白的扫了本公子的兴!”

    蝶心靠近姚修廷,一双修长的藕臂从背后环上他的脖子,娇声问道:“怎么?姚公子同他有过节么?”

    “过节倒是没有,我同他连话都不曾讲过,哪里会有什么过节?”

    “那?”

    姚修廷把蝶心扯到自己怀里,轻抚她光滑细腻的脸庞,眸色阴沉道:“还不是因为他不知怎么的,竟得罪了长孙家的人!你也晓得,长孙丞相同我们是儿女亲家,他的长子长孙桀便是我的姐夫,这几日,长孙家的人为了太子的事焦头烂额,长孙桀没给我姐好脸色不说,就连我爹也在长孙丞相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太子的……什么事?”蝶心好奇问道。

    “都是宫里的事情,不该你知晓的就别多问!你只需要知道我父亲和姐姐受了长孙家的冷待,而这一切都是拜沈欢所赐!总有一天,我会找他算这笔账的!”姚修廷恶狠狠的说。

    蝶心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心里却极是轻蔑和不屑――你父亲和姐姐收到冷待,只能怪他们没本事,关我们少主什么事?凭什么把账算在我们少主头上?

    “这么说,是沈欢惹得姚公子不快了,可惜蝶心一介女流,不能帮姚公子出这口恶气了!”蝶心柔声道。

    一句话逗得姚修廷哈哈大笑,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还帮本公子出气?帮本公子泻火还差不多!”

    “姚公子真讨厌,蝶心是认真的,不过说到沈欢了,蝶心还真从别的姐妹那里听到了些关于他的传言!”

    “哦?什么传言?你且说来听听!”

    蝶心狡黠的一笑,凑近姚修廷耳畔,小声道:“蝶心听说呀,这沈公子专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

    “此话当真?”

    蝶心的眸子斜斜一瞟,拢过一绺青丝把玩着。

    “这蝶心哪里敢确定?不过姐妹们都这么传,多半不会是空穴来风,这么一说,蝶心倒是想起来,以往沈公子来鸢云坊,总是很少点名哪位姑娘作陪,倒是常常围着慧姨问东问西。”

    “这样啊!不过你告诉我这个,也没什么用吧?”

    蝶心食指轻点姚修廷的额头,“怎么没有用?你想想,这但凡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事,便都算得上把柄,若是沈欢有把柄在姚公子你的手上,想教训他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姚修廷细细一想,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

    他不禁心里暗喜,抱起蝶心,朝着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蝶心姑娘不禁人比花娇,头脑也是聪明得紧,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说话间,便听外面有人高声问道:“慧姨,这会儿披红挂绿的,是要做什么去呀?”

    姚修廷和蝶心互看了一眼。

    “慧姨这该不会是……”姚修廷问。

    “是与不是,跟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蝶心拿起锦榻上的衣服,塞到姚修廷怀里,朝门口处呶了呶嘴:“还不快去?”

    姚修廷一方面想抓住温浮欢的把柄,一方面又不想错过和蝶心温存的机会,一时间有些犹豫。

    蝶心见状推了他一把,道:“还愣着做什么?蝶心总是会在鸢云坊等着公子的,可这样的机会也许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你说得对,我这就去!”

    姚修廷握了握蝶心的手,表情认真的道:“蝶心,多谢你!若我能就此拿住沈欢,你定功不可没!到时候…到时候…我设法替你赎了身,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人前卖笑,人后承欢了!”

    蝶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催促道:“快去吧!”

    姚修廷点点头,匆忙穿上衣衫,离开了房间。

    蝶心裹上被褪下丢到一旁的轻纱罗裙,款摆着婀娜的身段走到桌边,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难得有人说我帮我赎身,我为了你,可是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呢!”

    绣了鸳鸯戏水图案的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穿月白锦袍,边角绣缠枝梅花的人,冰肌雪肤,皓齿明眸,不是温浮欢还能是谁?

    她上前拿过蝶心手里的酒杯,饮了杯中酒道:“你若后悔了,现在让人去寻他,兴许还来得及!”

    蝶心闻言轻笑,笑得自嘲,笑得凄凉,笑得……乐不可支。

    她仰起头,就这酒壶,喝了满满一大口酒。

    澄莹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滴落脖颈,沿着白皙的肌肤流至深处。

    蝶心伸手一抹嘴,眼神迷离的望着温浮欢道:“罢了,男人欢好时说过的话,同喝醉后许下的誓言一样,皆是做不得数的!”
………………………………

第269章 看好戏 1

    温浮欢回到太师府的时候,薛莫景正巧要出去门。

    两人差点在大门口撞上。

    “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而后薛莫景先回答说:“我当然是要去找你啊!明个儿就要随皇上出发去扈阳行宫了,你今天不在府上收拾行装,还到处瞎跑什么?”

    “行装……早前夫人已经帮我收拾好了,你忘了吗?”

    被温浮欢这么一提醒,薛莫景顿时想起自己因为被薛夫人问及亲事,借口喂马逃出了薛夫人房间的事,表情不禁有些讪讪。

    温浮欢没有戳破他的尴尬,而是上前拽过他的胳膊,道:“走,带你去看场好戏!”

    薛莫景一听有好戏看,顿时来了兴致。

    “好戏?什么好戏?”

    “去了你就知道了!”温浮欢卖了个关子道。

    两人骑马直奔城郊而去。

    瞧着官道两旁翠绿的草地,以及渐渐茂密的丛林,薛莫景忍不住问道:“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放心吧,丢不了!”温浮欢头也不回的道。

    她把薛莫景带去了林中的一间木屋附近,把马儿交给柳儿牵走了,自己则抓着薛莫景的手臂,施展轻功飞上了一棵粗壮的大树,斜倚在树杈上。

    薛莫景堪堪在树干上坐稳了,低头看了一下离自己好几米的底面,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推了推温浮欢道:“你这到底是要干嘛呀?”

    温浮欢睁开一只眼,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见她怎么都不肯说,薛莫景索性不问了,只用双手牢牢的抱着树干,双眼不住的往四下张望。

    原本双眸微阖,闭目养神的温浮欢突然睁开眼,凝神细听了片刻,唇角掀起一抹狡黠的笑。

    “来了!”

    薛莫景顿时敛声屏气,顺着温浮欢的视线向正前方的道路上看过去。

    只见先是有一个衣着华丽的美妇神秘兮兮的走到木屋前,敲了几下门以后,屋门便从里面打开。

    美妇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四周,闪身进了木屋。

    而后又有一行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沿着小路趋近这里,悄悄的隐身在了周围半人多高的灌木丛后面。

    虽然时近傍晚,天色稍显暗淡,尤其密林中的光线更是昏暗,但薛莫景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十几个人的领头的竟是姚修廷。

    薛莫景见到姚修廷不觉得稀奇,毕竟姚修廷同他一样,都是游手好闲惯了的,冷不丁便会整出一些幺蛾子。

    他觉得奇怪的是,姚修廷身旁还跟了另外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子,沧桑威严的面容和姚修廷有几分相似。

    “姚尚书?!”薛莫景颇觉意外的道。

    他转头看向同样坐在树干上的温浮欢,问道:“他怎么也在这里?”

    一看姚修廷这副样子,便知道他又在胡闹了,可姚尚书由着他胡闹便也罢了,怎么会还陪着他一起胡闹呢?

    温浮欢但笑不语,眼神示意薛莫景继续往下看。

    由于距离较远,两人并不能听得清姚尚书父子说了些什么。

    这厢,姚尚书表情严肃的道:“廷儿,你这般费尽周折让为父过来,究竟想让为父看什么?户部可还有好多事务等着为父处理呢!”

    “哎呀,爹,户部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处理完的,何必急在这一时?再说了,您就算把户部的事情处理得再好,也未必能让长孙丞相刮目相看,倒不如想点别的法子,没准儿就能讨好长孙丞相呢!”

    “别的法子?别的什么法子?”

    姚修廷指了指密林中的那间小木屋,压低声音道:“你猜那木屋里的人是谁?”

    “谁?”姚尚书皱眉问道。

    “沈欢!”姚修廷得意的说。

    姚尚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凝色问道:“你怎么知道沈欢在这里?”

    “孩儿自有孩儿的消息渠道,父亲就别多问了,您只要知道,沈欢此时此刻便在那木屋里与人私会,等孩儿看准时机将他拿下……他可是没少得罪长孙家的人,如果父亲能把此人交给长孙丞相处置,那可真的是大功一件呢!”

    姚尚书自然清楚长孙家同温浮欢的过节,别的不说,单就害的太子被废一事,就足以让长孙丞相对他杀之而后快了!

    可是……

    姚尚书并不是没脑子的人,不然也不会坐到户部尚书的位置。

    他担忧的是,连长孙丞相都没办法顺利一举除掉的人,能那么容易被他的草包儿子抓住?

    “你确定那木屋里的人就是沈欢?别是个陷阱吧?”姚尚书问道。

    姚修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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