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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欢谋:帝京之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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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目送慕容兄妹被和晋带人押了下去,秦琅摩挲着下巴道:“温浮欢啊温浮欢,你让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又是请示皇,又是调动禁军的,可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我可亏大发了!”

    ……

    温浮欢正伏在临窗的书案前誊抄经书,冷不防的打了个打喷嚏。

    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抬头看向一片水光盈盈的院子,有极细密的雨丝从窗子微开的缝隙里洒进来,扑在人的脸,凉丝丝的。

    柳儿倒了热茶,端过来递给温浮欢,关切道:“天气乍然转凉,小姐多穿些衣裳,当心别染了风寒!”

    温浮欢收回目光,任由柳儿关严了窗子。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她执笔抄着经书,声音淡淡的道。

    “回小姐的话,神见渊的人一直跟着那几名刺客呢!他们从慕容萧那里得到了消息,还真的去他的房间里找那本假的账册了!”柳儿道。

    “那里可有埋伏禁军?”

    “有的,秦将军多听小姐的话呀!早早的便让赵副统领带着禁军埋伏在了房间四周,保准能抓个人赃并获!”

    “……还不够!”

    “啊?什么还不够啊?”柳儿疑惑道。

    温浮欢搁下笔,抬眼看着柳儿道:“如果这幕后之人当真是长孙皇后,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销毁这个牵扯到数名朝臣的把柄。”

    柳儿恍然大悟道:“小姐的意思是?”

    “我已经让秦琅交代了下去,除非刺客打算销毁账册,否则不要轻易出手!你让神见渊的人跟紧了他们,并且随时向秦琅传递消息,这次……或许会抓到一条更大的鱼也说不定!”

    “是,小姐,柳儿这去!”

    ……

    果然不出温浮欢所料,为首的刺客拿到账册后并未立即销毁,而是收了起来。

    他和其他几名刺客出了慕容萧的房间后,便向空发了一个信号,而后又带人向东北方向而去。

    扈阳行宫的东北部是山林区,树木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而且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山峦,适合藏身和逃窜。

    赵副统领见状,忙招手带人跟。

    神见渊的人亦悄无声息的追了去。

    此时正值深夜,光线昏暗不说,还有时大时小的雨,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刺客们在进入山林区后,便各自分开了。

    由于他们都是黑衣蒙面,且身形相差不大,再加密林更是漆黑,让人一时很难判断出,究竟哪一个才是持有账册的人。

    赵副统领无奈之下,只好兵分四路,分别追踪逃跑的四名刺客。

    寂静的密林之,除了雨水打在树叶的声音,或者偶尔响起的一两声鸟鸣外,便再无别的声音。

    一道黑影极快的穿梭在密林,很快便来到一个背阴的山坡下。

    那里站了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着蓑衣的人,身形矮胖,斗笠压得极低,让人一时很难辨别出是男是女。

    “东西可拿到了?”那人开口,声音低厚。

    黑影应是为首的刺客,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青布包,交给对方。

    对方打开青布包,大致翻了一下里面的账册。

    “做得好!”对方称赞道。

    刺客搓着手,似乎想说些什么,只是不等他开口,一柄发着光亮的刀刃没入了他的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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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收网 2

    刺客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对方。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鲜血从他的嘴里涌出,而他缓缓低下头,看着鲜亮的匕首猛地抽出,刃则沾满了他的血。

    “为、为什么……”

    刺客声音断断续续的质问,然而等不到对方回答,他便捂着伤口,直挺挺的向后倒了去,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穿着蓑衣的人蹲下身子,把染血的匕首在刺客的衣服擦了擦,收进鞘里。

    他旋即站起身,走出了背阴的山坡。

    然而他刚走出没几步,周遭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接着又亮起了一个接一个火把,把漆黑的密林照的亮如白昼。

    数不清的禁卫军涌了过来,把蓑衣人团团围住。

    他们拉弓搭箭,齐齐对准蓑衣人,大有只要他敢移动分毫,他们便万箭齐发,直取他的性命。

    蓑衣人找不到退路,只能站在原地,谨慎的观察着四周。

    这时,前方的禁卫军自动向两侧移动,闪开了一条仅容一人走过的小路,一袭墨色锦衣的秦琅大步走了过来,然后闪到一侧,躬身迎接后面的人。

    只见徐大监擎着一把青稠伞,小心谨慎的护着身穿绛紫色龙袍的皇前。

    雨水沿着伞骨滑落,滴到了地丛生的杂草里,很快消失不见。

    伞下,皇瘦削的脸庞略有些沧桑,却仍旧难掩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以及睥睨天下万物的威势。

    他目光冷冽而锐利的盯着被围在间,明显孤立无援的蓑衣人,声音极淡的吩咐道:“拿下!”

    “是!”秦琅躬身应声。

    蓑衣人见状,似是想要啮齿自尽,却被秦琅先一步看穿。

    他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前,一把捏住了对方的脸,制止了他服毒自尽,同时一个手刀横劈下来,把对方击晕了。

    蓑衣人软塌塌的倒在了地,头的斗笠滚落,露出了一张任谁都想不到的脸。

    “靳嬷嬷!”皇皱紧了眉头,吃惊道。

    ……

    雨势在后半夜又加大了,伴随着亮彻天地的闪电和轰隆隆的雷声,让本睡觉极轻的温浮欢难以如梦。

    这不才刚刚有了点睡意,外面便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温浮欢起身,披了件外衫去开门。

    来人是一个小仕官,模样有些眼熟,她仔细一想,可不是柳儿早前提起的在御前侍奉的廖仕官么!

    温浮欢拢了拢身的衣服,态度客气道:“不知廖仕官深夜前来,有何吩咐?”

    廖仕官忙打着千儿向她行了个礼。

    “沈公子这般客气,真真是要折煞奴才了!不是奴才有什么吩咐,是皇命奴才来请沈公子走一趟!”

    “哦?”

    温浮欢挑了挑眉,“既是皇有令,沈欢不敢有耽搁,烦请仕官稍等我片刻,待我换身衣裳。”

    “公子请!奴才在这里候着!”

    温浮欢进了屋,唤来柳儿,简单收拾了一番,便随廖仕官离开了。

    雨水哗哗,打在头顶的竹骨伞,又沿着伞骨滑下来,落在流水潺潺的青石砖路面,仿佛一条浅浅的小溪。

    温浮欢脚的黑锻银边的鞋很快沾湿了,雨水浸入鞋,让人脚底微凉。

    越是跟着廖仕官往前走,她越是觉得这路似乎有些不对。

    “廖仕官,这好像不是去庆熙阁的路吧?”温浮欢疑惑问道。

    廖仕官一手擎着伞,一手提着风灯,往前走的脚步不停,抽空回了下头,道:“回沈公子的话,咱们不是要去庆熙阁,而是去松花苑!”

    “松花苑?”温浮欢更加疑惑了。

    “沈公子去了便知!”

    廖仕官说罢便不再言语,只管专心在前方引路。

    温浮欢则唇角微扬,眼神里的柔和渐渐敛了去。

    早前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她已经从柳儿那里得到了消息――接应那名刺客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长孙皇后的奶娘兼陪嫁嬷嬷――靳嬷嬷!

    这下只怕是有好戏看了。

    她透过竹骨伞的雨水涟涟,看向阴云密布的夜空,当真是一点星月都没有,黑漆漆的犹如巨大的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等着把一切吞噬殆尽。

    蓦地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接着便是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

    温浮欢忍不住想,方才算她睡着了,如今也得被这雷声惊醒,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了!

    到达松花苑的垂花门前的时候,温浮欢眼尖的看到从对面走来一行人,脚步匆忙,形色亦是匆匆。

    待走到近前,才看清竟是云昭仪。

    云昭仪也看到了温浮欢,但她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便脚步不停的进了松花苑。

    温浮欢直起躬起的身子,也抬脚迈了进去。

    此时的松花苑灯火通明,照的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皇端坐在央的镂花长椅,面容端的是阴冷肃杀。

    在他面前的空地,满满当当的跪了一群人,有长孙皇后和松花苑的宫婢仕官,有明显被严刑拷打过的靳嬷嬷,还有刚才匆忙进来的云昭仪一行人。

    见到温浮欢进来,皇冷肃的面容缓和了些。

    “参见皇。”温浮欢行礼道,脸不无疑惑。

    “免礼,赐座!”

    “谢皇。”

    温浮欢见外室除了秦琅,再无旁的朝臣,便在他下首坐了下来。

    皇把视线重新移至长孙皇后身,冷哼了一声,道:“朕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朕这后宫竟多得是巾帼儿女,你们一个个的,真是朕的那些个皇子还用!你们这么野心勃勃,进了朕的后宫,还真是委屈你们了!”

    哪怕是不相干的人,都被皇的冷言冷语吓得浑身哆嗦,更别提长孙皇后了。

    她忙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颤声道:“皇,臣妾惶恐啊!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要相信臣妾啊!皇!”

    “相信?呵!你让朕相信你?”

    皇轻嗤了一声,拿起手边半湿的账册,毫不留情的摔在了长孙皇后脸。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你让朕怎么相信你?”

    长孙皇后颤巍巍的伸出手,捡起掉在面前地的账册。

    其实不用翻看,她也里面记录的是什么,可是为了取信于皇,她还是一页一页的翻开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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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收网 3

    看完账册之后,长孙皇后抬起头,表情迷惑道:“回皇的话,这只是一本账册而已啊!”

    “这是一本账册没错,但却不是普通的账册!朕不信,皇后当真没有从其看出什么来吗?”皇倾身向前,犀利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被他看得后背一紧,忙又磕头道:“臣妾看出来了,这是一本记录了朝臣收受贿赂的账册,可其……其并没有臣妾的父兄等人啊!”

    皇闻言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和朕装傻!”

    他起身走到长孙皇后面前,睨着她道:“重要的不是这账册里有没有你父兄的名姓,而是……”

    皇伸手一指旁边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靳嬷嬷,“这账册是从她身搜出来的!”

    他蹲下身子,捏着长孙皇后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你告诉朕,为什么这事关朝臣贪赃枉法的铁证,会在你宫里的嬷嬷身?你究竟有什么意图?说!”

    长孙皇后拼命的摇着头,眼泪从她的眸子里簌簌流出。

    “皇,臣妾冤枉啊!臣妾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时,由于仕官的疏忽,被拦在内室的十皇子和十一公主跑了出来,纷纷跪到长孙皇后身边,求情道:“父皇,母后一定是冤枉的,还请父皇明察啊!”

    “请父皇明察!”

    皇看了看他的一双儿女,又目光不悦的瞥向匆忙追出来的仕官,语气微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十皇子和十一公主带下去!”

    “是!”

    仕官慌忙应声,连哄带拽的把两人拖回了内室。

    皇甩开手,站起身来,慢悠悠的道:“是么?皇后说自己是冤枉的,可为什么靳嬷嬷却不是这么说的呢?”

    他斜眼睨着被堵住了嘴的靳嬷嬷。

    “她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她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奴婢罢了!你说,朕是该相信她,还是相信你呢?”

    长孙皇后吃惊的看向被捆成了粽子一般的靳嬷嬷,但见后者拼命的摇头,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一旁的徐大监见状,重重的踢了靳嬷嬷一脚,斥道:“还不老实点!”

    “靳嬷嬷,你既是我娘的陪嫁丫头,又是我的奶娘,后来还随我一起进了宫,这么些年来,我可曾有半分亏欠过你?你怎么……你怎么能把这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的头呢?”长孙皇后声泪俱下的质问道。

    “皇后的意思是,靳嬷嬷在撒谎了?”

    长孙皇后用锦帕拭去眼泪,转而看向冷着脸的皇,磕头道:“回皇,臣妾不知道靳嬷嬷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臣妾的的确确是冤枉的!”

    “既然不是受你的指使,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个宫里的老嬷嬷,要那本账册有什么用呢?”

    长孙皇后细想了一下,恍然道:“钱!肯定是为了钱!臣妾想起来了,靳嬷嬷在宫外有个儿子,游手好闲不说,还嗜赌,输了不少的钱!臣妾为此没少劝说她,让她管管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可她是不听!最近一次,她儿子又输了千两银子,她来找臣妾,臣妾没有理会她……”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转头看向靳嬷嬷,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本宫怀恨在心,便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本宫?”

    她又看向皇,“皇,这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望皇明察啊!”

    “你说她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这账本能值多少钱呢?”

    “那要看卖给谁了!”

    说话间,长孙皇后便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她身后的云昭仪身,后者身体一颤,忙否认道:“皇,嫔妾没有,嫔妾没有收买过靳嬷嬷!嫔妾没有啊!”

    迄今为止,谁也没说过是云昭仪收买了靳嬷嬷,她这么说,无异于不打自招了。

    再加这次贪墨案,云昭仪的父亲越河州府首当其冲,她这么做似乎也说得通。

    长孙皇后见状,忙道:“皇,依臣妾所见,定是云昭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账册的事情,想要拿到账册却又不害怕惹人怀疑,不肯自己出手,才找到了靳嬷嬷,以利诱之!靳嬷嬷见东窗事发,便把这整件事推到了臣妾身,以减轻自己的罪!皇,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求皇替臣妾做主啊!”

    “你胡说,分明是你说要帮我,怎么到头来却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呢?”云昭仪指着长孙皇后,突然发难道。

    她转而看向皇,语气坚决道:“皇,事情不是皇后娘娘说的那样!嫔妾承认,是嫔妾一时糊涂,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是嫔妾求助的人并不是靳嬷嬷,而是皇后娘娘,她也答应了会帮嫔妾,这才有了如今的事情!”

    “皇,皇莫要相信云昭仪的话,她是知道自身难保,所以想要拉臣妾下水!臣妾冤枉啊!”长孙皇后争辩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坚持自己说的才是对的。

    皇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了。

    “皇,既然皇后娘娘和昭仪娘娘各执一词,难辨真假,不如暂且将她们收押起来,等细细调查过后,再做定夺!”温浮欢适时建议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人收押本宫?本宫是冤枉的,你凭什么让人收押本宫?”长孙皇后怒声道。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件事和温浮欢脱不了干系。

    不,不止是觉得,温浮欢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否则随行的有那么多人,皇谁都没叫过来,偏偏叫她过来了。

    这其一定有蹊跷。

    想到是温浮欢破坏了她的整个计划,长孙皇后顿时恨她恨得要死。

    皇则冷冷的斜了长孙皇后一眼,斥道:“给朕闭嘴!”

    他旋即看向温浮欢,神情稍缓道:“你说得对,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管谁说了什么,都只是一面之词罢了!来人,把靳嬷嬷拖下去,皇后和云昭仪分别禁足在自己的苑,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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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收网 4

    自那场连绵的阴雨过后,炎夏的天气仿佛瞬间凉爽了起来,除了正午还有些让人微汗的炙热,早晚已经有了难挡的凉意。

    温浮欢难得的同薛贵妃坐在一处亭阁内。

    朱漆的黄杨木桌摆着时令的瓜果和模样精致的点心,半透明的琉璃碗盛着混合了碎冰和蜂蜜的水果。

    温浮欢近来的伤好了大半,倒也没什么要忌口的,便舀起一勺尝了尝,只觉入口冰凉细甜,极是凉爽可口。

    “味道如何?我见御膳房倒常常做这种冰羹给皇,便向他们讨教了做法,做来与你品尝。”薛贵妃浅笑道。

    温浮欢放下琉璃碗,淡声道:“娘娘若是想吃,只管吩咐膳房做来便是,何必亲自动手?太医不是交代过,娘娘如今有孕在身,不宜太过操劳。”

    薛贵妃闻言,以帕掩唇,巧笑嫣然道:“不过做些冰羹而已,哪里算得操劳了?”

    顿了顿,她又道:“若要论操劳,也该是妹妹操劳才对!如今云昭仪被打入冷宫,长孙皇后被禁足,户部和工部两位尚书以及越河州府一干人等皆被查办,这可都是妹妹的功劳啊!”

    因着亭阁除了温浮欢和薛贵妃,以及两人的贴身侍婢外,再无旁人,所以薛贵妃便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和温浮欢以姐妹相称。

    不过温浮欢却不大喜欢她说话的语气。

    “姐姐说笑了,这哪里是我的功劳,不过是天恢恢疏而不漏,作奸犯科之人终是恶有恶报罢了!”她轻描淡写的道。

    “妹妹可真是谦虚,不过可惜了……”

    薛贵妃脸流露出遗憾的神色,“本来能够趁势给长孙皇后一记重击的,没想到竟被她侥幸逃脱了!”

    经过调查,云昭仪的确在帝京的一所钱庄里,取走了多达数万的银两,而与此同时,也从靳嬷嬷的住处搜到了同等数额的银票,而她的独子嗜赌欠债的事情也是千真万确的,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到此便捋清楚了。

    云昭仪的确在得知账册一事后,前往数次求见长孙皇后,但长孙皇后后来虽然见了她,却并未答应她的请求,甚至还让她劝谏父亲,早日认罪坦白。

    云昭仪却并不打算此放弃。

    正巧此时,靳嬷嬷的独子由于赌博欠下大笔银两,她便趁机找云昭仪,以长孙皇后的名义说可以帮她,但需花费大量的银子。

    于是,云昭仪便把存在钱庄里的数万银两悉数取出,交给了靳嬷嬷。

    靳嬷嬷花钱雇了杀手,让他们潜入扈阳行宫的牢房里,杀掉慕容兄妹,并找到慕容萧藏起来的账本交与她。

    后来东窗事发,靳嬷嬷为了减轻罪责,把这一切都推到了长孙皇后身,原因则和长孙皇后说的一样。

    如此一来,罪责便全落到了云昭仪和靳嬷嬷身,长孙皇后也落了个御下不严的罪名,被罚俸三月,禁足十日。

    温浮欢没有接薛贵妃的话。

    在她看来,若没有直接证据或者是被皇当场抓获,是很难动摇长孙皇后的根基的,她毕竟替皇孕育了两儿一女,多少还是有些割不断的夫妻情分的。

    不过长孙皇后能把事情安排的这么周全,确实出乎温浮欢的意料。

    “算没有给她一记重击,能折了她一条臂膀,也够她疼的了!”温浮欢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清茶,幽幽道。

    “那倒是,谁不知道靳嬷嬷是长孙皇后的左膀右臂,这次靳嬷嬷被处斩,长孙皇后以后的行事,怕是不会那么顺当了!”

    想到这里,薛贵妃的心情便又好了许多。

    “听说,过几日皇的圣驾便要回銮了,离京多日,我倒还真有些想念帝京的热闹繁华和皇宫的富丽堂皇了!”她轻抚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唇角含着淡淡的笑。

    ……

    温浮欢这厢正在和薛贵妃在亭阁里闲谈,李曦瑶那厢便趁着落樱阁没什么人,带着贴身宫婢含香偷偷溜了进去。

    “公主,咱们未经沈公子允许,擅自进来他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呀?”含香一脸为难的说。

    李曦瑶瞟了她一眼,理直气壮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整个扈阳行宫都是我们皇家的,本公主自然是想去哪里,去哪里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可是什么?再可是你本公主滚回去,别在这儿碍本公主的事儿!”李曦瑶气鼓鼓的瞪着含香道。

    含香自是不敢离开的,她怎么能留李曦瑶一人在这里呢?

    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她是有多少条命,也不够赔的!

    李曦瑶见状满意的笑了笑,伸出食指挑了挑含香的下巴,道:“这才乖嘛!快,替我在门口看着,等我进去藏好了跟你说,你再悄悄离开!”

    含香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是,公主!”

    李曦瑶进到房间内室,四处打量了一番,考虑着是躲在屏风后面,还是躲在床底下,或者说衣柜里?

    思前想后,她还是觉得衣柜里安全些,于是打开柜门,藏了进去。

    藏好后,李曦瑶同守在外面的含香说了一声,让她在落樱阁附近找个地方多好了,可千万别露了马脚才是。

    含香低低的应了,悄悄退了出去。

    李曦瑶摊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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