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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好惹,王爷请小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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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数十双眼睛紧紧盯着,南宫烈丝毫不以为意,眼底闪过一抹冷澈,英挺的剑眉一挑,抬起下颌睨视叶若尘,右拂过玉扳指,轻声笑道,“本王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叶若尘的紧了紧,站起身子,迎着来自南宫烈挑衅的目光,微笑道,“只怕这次要让王爷失望了。”
“是吗?”南宫烈薄唇一抿,缓缓取出方才的玉牌放在黄花梨桌上,慢慢移至叶若尘近处,“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
风飞扬眉头一皱,这玉牌乃是叶若尘的亲信才持有的,即便之前王府也曾经抓过几个血影盟的人,可那级别都是小字辈。
这块玉牌色泽温润,上头赫然雕刻着一个影字,雕工也是精致。
叶若尘低头一看,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也有些惊诧,血影盟的死士都是经过训练的,若是被抓了,都咬舌自尽,而且身边信物也都销毁。
这块玉牌,怎么会在他上?
伸拿起玉牌,叶若尘保持着淡定,镇定道,“这年头有不少人打着血影盟的招牌在外头招摇撞骗,王爷,就凭着这一块玉牌,不能说明什么。”说完,将玉牌缓缓放至桌上。
风飞扬秉着呼吸,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事情确实发生过,而且不少。
南宫烈目光幽冷,紧紧盯着叶若尘,眼俱是杀意与锐气,仿佛能让人坠入冰窖,许久他才开口,“盟主可还记得年前黄河决口贪墨案?”
风飞扬听完,心悬在嗓子眼,额头也是密密麻麻的汗。这件事直到现在,幕后黑都没有找到。而且所有的证据都被人抢先一步毁掉,所以长公主一家才会被人陷入不义之地。
然则一直到现在,无人敢提,那是王爷心一道重重的伤疤。
“那又如何?那案子早早就结案了,王爷提这事作甚?”叶若尘笔直站立,唇边泛着笑,可是迎着那人如鹰隼般的眸,还有那满含的寒气,他的也不由得一颤。
屋内哑然一片,唯有乱窜的烛花打破了安静。
良久,南宫烈迈步上前,直勾勾望着叶若尘,似乎已经洞悉了面具后的神色,行至他跟前才停下,淡然一笑眼多了一些深思,最后变得悠闲道,“这是那次贪墨案被遗落下的,并没有记录在档案,可是却被本王派去的人找到了。”
迎着那人玩味的眼神,叶若尘心下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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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你要跟本王走
() 年前黄河决口,周边的县市悉数被洪水冲毁,百姓流民失所,怨声载道,痛苦不堪。
当今圣上从央拨出银两前去赈灾,被封为钦差的就是圣上极为信任的太常萧恒。萧恒素来为人正直,在官场也是颇有威信。
其子萧玉玉树临风才华过人,其妻正是南宫烈长姐南宫雪。
二人自小就心性相投,互生爱慕之意。
圣上虽有意让长公主下嫁南番和亲,长公主如何肯允,绝食数日。南宫烈自幼与长公主姐弟情深,也在皇帝面前跪了几天几夜。
叶妃娘娘也是日日哭泣数度咳血,后来圣上没法,只得从其他高官家选出一名官宦小姐,封为公主去和亲。南宫雪才得以下嫁萧玉,二人恩爱有加。
那次黄河决口赈灾,萧玉随同萧恒一同前往。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央拨发的银两他们下发的只有分之一。
主持赈灾事宜的萧恒父子没有完成职责,更甚的是,还有些地区的灾民居然发生了易儿而食的人伦惨剧。
流民暴动,民间势力趁揭竿而起。到处饿殍满地,路上皆是尸骨。
萧恒父子被人揭发贪墨了剩下的银两,圣上闻言龙颜大怒。加之民间暴动时而有之,草寇匪首更是甚嚣尘上。
百姓家破人亡,而且到处瘟疫四起。
圣上愠色不减,一道口谕下,命人就地斩首了萧恒两父子。
南宫雪忽然听闻这个消息,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终于在萧玉下葬那日也撞棺而亡。
萧氏一族就此衰败,叶妃娘娘身子本就孱弱,听闻爱女离世,亦是悲痛欲绝,不过数月也殁了。
不过短短几月,风云变幻如此剧烈。
昔日萧家与南宫烈关系匪浅,然则萧家倒了,南宫烈后台坍塌,但仍旧强忍着面上冷血无情,从不向外人表露自己心的苦楚。
更令他痛心疾首的是,长姐与母妃的相继离世,骤然间让他那颗坚硬的心也受到了波动。
曾经他所挚爱的亲人都不复存在了,那一连串的打击令人难以接受。
那些时间里,他一直都沉溺于喝酒。虽然也暗派人调查贪墨案,可是那些证据无一不是印证着萧氏父子的铁证。
到底谁是幕后黑,南宫烈也有些难猜。
未几,圣上下旨,要他去凉州练兵。
纵然心满腔愤慨,南宫烈还是叩首接过了那明晃晃的一纸诏书。
可怜萧云自幼双亲离世,萧家衰败,树倒猢狲散,也是无人,南宫烈便派人接了萧云去雅阁。
王爷自幼便在沙场,饶是他的心如何坚硬如钢铁,风飞扬也深谙,他内心的绞痛肯定很深。他从未溢过泪水,所有的事情都自己一人扛下。
这就是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南宫烈,打碎了牙也要自己往下吞。
这件事他一直都不敢提,怕揭了王爷的伤疤。没想到今日,王爷竟然自己亲口道出。
风飞扬眼丝丝错愕,王爷这明显就是告诉对方,他已经怀疑血影盟了。
当年的贪墨案,皇上绝口不提,更无人敢翻案。
“有点意思。”叶若尘淡淡地看着他,微微皱眉笑道,“可是王爷,空口无凭,只凭你的猜测,你就想将我血影盟卷入那莫须有的罪名里,这实在是异想天开。而且血影盟如今天南地北都有人脉,即便王爷想将那顶帽子硬塞给我血影盟,我血影盟数万兄弟绝不答应。”
风飞扬心口一挑,这家伙是在挑衅吗?
血影盟而今江湖官场都有人脉,不可轻易撼动。
他这话说的确实有底气,风飞扬见他态度如此坚定,也不想让局势更加不可控制,圆场道,“盟主,我家王爷不过是拿出一块玉牌而已。况且盟主也说了,兴许是有人借着血影盟的幌子招摇撞骗。”稍微顿了一顿,“盟主,我家王爷是来接阮小姐的。”
“只怕要让王爷失望了,她不在这里。”叶若尘脸上冷色,和方才判若两人,即便阮芊芊就在此处,他也不打算让他带走。
南宫烈察觉到来自叶若尘的讥诮眼神,脸色如常,转头环视四周,忽而一笑,“叶若尘,你可知道本王最讨厌别人骗本王,那些骗本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哼,叶若尘看在眼里,他这是威胁自己,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盘叫嚣,果然是南宫烈。
然则,他才不怕他。
没有一丝畏惧,叶若尘右按着一侧的剑鞘,眸光登时凌厉。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呢。”风飞扬此话一出,就感觉到来自南宫烈与叶若尘的杀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俊眉一皱继续道,“这大晚上的,有些刀光剑影总是不吉利的。”
“那就要看王爷了。”叶若尘冷笑,他不会退让的。
南宫烈闻言冷冷一笑,眼底的寒芒扫过叶若尘,“若是本王执意要接走阮芊芊呢?”
早些时候在王府得知阮芊芊的遭遇,他心也有些异动,直至猜到她被掳至此,他越发坚定了心的想法,必须救她。
“本王若是不肯,叶若尘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本王?”南宫烈低眸瞥见他右按着剑鞘,嘴角一勾,“不过本王真是是很好奇,你一而再再而地救下阮芊芊,到底为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叶若尘不打算继续礼仪待人,因为对方明显动了杀气,他要在这里动。
南宫烈的脸色顿时阴沉,以迅雷不及眼耳之速,取下腰环绕的宝剑横至他脖际,目光越过叶若尘,玩味地冲四周蠢蠢欲动的下人冷声道,“本王的剑,可没长眼睛。”
叶若尘右一紧,自己慢了半步,挥了挥做了个势,底下的下人都杵在原地,“王爷,无凭无据,你就想来我这里要人。话不投你又拔剑相向,王爷,以我血影盟的实力,想必今夜之事,不多时便会传遍天下,皆是王爷在宫处境只怕也如履薄冰。”
“威胁本王?反正关于本王的流言已经不少了,再多几个又如何?”南宫烈上力度加深,不屑地望着他,“至于你,一天到晚戴着一副面具示人,本王想若有一日你的面具被摘下,也是你的死期。”
寥寥几句话,叶若尘陷入了沉思,他所言确是他的顾忌。
整个大厅,局面很混乱,没人敢喘大气,生怕一个不小心便生了岔子。
“住。”阮芊芊换了一身衣裳,远远就望见了大厅灯火荧荧便寻了过来。
谁知道这才一迈入大门,就见着南宫烈凶神恶煞般想要杀了叶若尘。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
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阮芊芊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缩回了自己的,淡淡地看了眼叶若尘。
“你还好吗?“叶若尘目光温和如水扫过阮芊芊,笑意不止。
南宫烈嘴角一扯,越过叶若尘望向阮芊芊,却听着她温声回答还好,上力度再度加重。
俄而,叶若尘脖际有一道细细的口子,溢出了几滴血珠。
阮芊芊心一紧,她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知道叶若尘救了自己,而现在南宫烈要杀了他。
“王爷,叶公子救了我,他是我的恩人。若你要杀,杀我便是。”阮芊芊一时情急,不知道该怎么说。
风飞扬一愣,王爷可是得知了消息马不停蹄赶来,而现在阮芊芊却不近人情,真令人心塞。
南宫烈一脸寒气,剑眉微拧,听她如是说,收起的剑,一点都不发怒反倒冷静道,“既如此你的命便是本王的,你若不想他死,本王允了,但是你要跟本王走。”
“不可。”叶若尘蹙眉,忍不住抓住了阮芊芊的腕。
众人目光闪烁地看着他,他才抽回,温柔地凝视着阮芊芊,“你有伤在身,不若就在我这里养伤。”
“多谢。”阮芊芊轻轻回答,面上含笑,在这里有人替自己的处境担忧,真是心里踏实,不过她也不想让对方因为自己而惹祸。
而且她要去找穗儿的,她怕自己再迟一步,穗儿就危险了。
“你当真要走吗?”叶若尘薄唇蠕动,心里有些不舍,眼底的情绪努力克制。
“谢谢,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阮芊芊颔首点头,尾随着风飞扬一同离去。
约定二字飞入南宫烈耳,眼底一闪而逝的冷笑,心底也是莫名的涌动。
!!
………………………………
第五十一章 本王不介意你独自一人走回去
() 一众人走了出来,阮芊芊扫了扫,没有马车。
自己身上有伤,而且她根本就不会骑马,不由得眉头紧皱。
风飞扬一笑,将她的心思都猜透,解释道,“事发突然,王爷便快马加鞭赶来救小姐。”
阮芊芊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南宫烈那张如冠玉的俊眉脸庞,只是那厮的眼神永远都那么深邃。
装深沉,他也不嫌累。
“上马吧!”南宫烈剑眉斜飞入鬓,满目都是冷峻。
阮芊芊身子往后退,其他人都上马了,这只剩下一匹马,难道自己要与他一同骑马?
怎么想,阮芊芊都觉得这画面有些难以捉摸。
“本王的这匹马膘肥体壮,唯有此马能够承受得起两个人的重量。”南宫烈不紧不慢说道。
“你。”阮芊芊白了他一眼,他这不是挑明了说自己胖吗。当着这么多人,此人果然绝非善类。
风飞扬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附和道,“是啊,阮小姐,王爷的马可是进贡的上等好马,旁人可是没有这个会的。”
南宫烈斜睨他一眼,风飞扬立刻禁言,双腿一夹马肚径直扬尘而去,其他的下属也随着他一同驾马离去。
“现在只有这一匹马,阮小姐若是嫌弃,本王不介意你独自一人走回去。”南宫烈翻身上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说完,正要驾马离去。
这四周黑漆漆的,偶尔还有乌鸦的惨叫,阮芊芊心一凉,连个路灯都没有,只有惨淡的月光。
而且这里明眼人一瞧就是郊区,若是被人劫财不成反倒被杀害。
心口提到了嗓子眼,阮芊芊抬头望着南宫烈,这人天生自带光环,好像与人有距离感。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过是一同骑马,她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
这又没什么大不了,阮芊芊面上挤着笑,“王爷,臣女有幸能够与你一同骑马,真是荣幸之至。”说完伸向前,示意他拉自己一把。
这马也忒高大了,就她这个头和体重,是不能爬上去的。
南宫烈面色一沉,隔了一会儿才伸,俯身一把将她拉上马。
他的搂着自己的腰,而且他的呼吸均匀地打在她的脖际有些痒,阮芊芊身子一僵,不禁转头看着他。
下一刻,他的脸离她只有几公分,月色下他的面容仿若谪仙,第一次发现他居然长得这样俊眉,阮芊芊面上一烫,该死,她的心跳居然加快。
“有事?”南宫烈悠悠的声音响起,目光直直地攫着她。
“没有,我只是想说你的马确实还不错。”阮芊芊慌乱忙转过头,伸抚了抚自己的脸,居然还是热乎的。
她可是见过了无数花美男的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这张脸而受了蛊惑。
“那坐稳了。”南宫烈唇角露着笑,将她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大厅内,仆人来报南宫烈一行人都离去了。
“人都走了,盟主还要一直看吗?”沈婉柔一袭朱红长裙,挽披帛,长发如瀑披至腰间。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秋水。缓缓行走间,发间金钿一颤,袅娜生姿。
循声望去,叶若尘目光如铁,“你贸然来此处,不怕被人发现?趁现在没有人,赶紧回去。”
沈婉柔一时间有些恍惚,一紧,她早该知道的,他不喜欢自己靠近这里。
可是即便她人在乐音坊,她的心也挂在他身上。
这么多年了,沈婉柔透过面具看着那双对自己只有冷酷的双眸,心里有些薄凉。
在乐音坊,想要见她的男人那么多,却偏偏他对自己视而不见。
“我不回去。”沈婉柔径直坐下,提起青花瓷壶就朝杯倒茶,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叶若尘,抿了一口笑道,“我才刚来,你就想赶我走。盟主,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叶若尘看着她,丝毫没有离去的意味,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道,“喝完茶你就回去,小心路上安全。”
又是这一句,沈婉柔眼眶湿润,定定地注视着那个男子,眸底尽是不甘与失落,“盟主是真的在意我的安全?还是你怕我从乐音坊赶来被人发现,到时候又牵连上血影盟吗?”
听她如此回答,叶若尘停下脚步,双握紧拳头,剑眉微微拧着。
“果然如此。”沈婉柔没料到他如此直接,心里越发不好受。
她是乐音坊的招牌,那么多男人都拜倒在自己裙下,唯独他绝世独立,永远将自己拒之门外。
“时候不早了,待会我会让人送你走的。”叶若尘脸上满是阴沉,没有看向她。
“我不回去。”沈婉柔将茶盏用力朝地上一摔,柳眉微蹙,浑身打了个激灵,“我跟在盟主身边年了,可为什么你总是让我离你远远的。而阮芊芊,她到底哪里好,为何盟主几次番救她,甚至要让她留在这里?”
“你跟踪我?”叶若尘脸上绷住,转眸凝视着她。
那次闹市,他忽然出现,沈婉柔已是起了疑心。
只是他隐藏得很好,什么都没有查到,若有也只是零星。
“盟主是因为那占卜预言还是心真的有妹妹?”沈婉柔根本就不畏他的脸色,这个人的喜怒哀乐,她早已看得清楚。
更何况他对自己从来是冷脸相向,她早习惯了他的不怒而威。
心怒火燃起,叶若尘眼底森然,迅速掏出宝剑抵着她白皙的脖际,“你居然调查我,你该知道的。知道的越多,你离死不远了。”
沈婉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右拂过那冰冷的剑身,巧笑嫣然,“年前盟主救了我,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现在盟主想要拿回这条命,婉柔没有怨言。”说完缓缓闭上眼睑,面上依旧是淡然。
叶若尘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将剑身收回,“也罢,夜深了你就先留在这里休息吧,待明早再回去。”
他的一个眼神,不用多想她也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于自己,他没有过多的情感。
让自己活着,不过是继续留在乐音坊打探消息罢了。
他以为他的心思,他能瞒得住自己吗?
但,纵然如此,她也情愿为他奔走。
沈婉柔望着跟前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和之前与阮芊芊说话是判若两人。
不由得冷冷一笑,沈婉柔拦住他的去路,任由他高大的身躯挡住自己的视线,“是因为年前那一箭吗?盟主一直对妹妹心存内疚,所以想要赎罪吗?”
叶若尘孤傲的双眸再也克制不住情绪,脸上的神情也僵住,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仿若修罗,“你还知道些什么?”
内心沈腾的悲凉难以控制,沈婉柔望着他,这一刻他离自己很近,可是面色可怖,恨不得杀了自己。
那一刹,她心头仿若被万箭穿心。
深深地看了一眼叶若尘,沈婉柔抚着那冰冷的面具,竟然一笑,“我真的很想看一眼这面具之下的你。”
叶若尘用力地握住她的腕,唇角微勾,“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沈婉柔抬头,有些痛,下巴也很痛,他就这样无情吗?
“方才我躲在插屏后听到了南宫烈与你的对话,联想到你年前就派诸葛神医到处寻找胡蔓草的解药,再加之我第一眼见妹妹就知道她了胡蔓草的毒,所以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沈婉柔几丝秀发散落在白皙脸颊上,双目如水注视着他。
闻言,叶若尘心有些震惊,她居然猜到了,缓缓放开了她。
年前那一幕,是他最不愿意想的。
他居然将那一箭直直射向了她,千算万算,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要杀的人是南宫烈,可是她居然为他挡了那一箭。
在看清她脸的那一刹,他想要夺回那一支抹着毒药的箭,只可惜箭已离弦,他仍旧是晚了一步。
他眼睁睁看着她倒在他的怀里,他想要抢回她然后救她。
可是南宫烈的人相继赶来,不得已为了大局,在属下的拉扯下,他只能不舍地离去。
可恨,南宫烈却没能救下她,那毒已经深入骨髓。
“盟主不用担心,我已将血玉送给妹妹,相信至少能够让她多撑些时日。”沈婉柔看着眸底俱是忧色的叶若尘宽慰道,“诸葛可是这世上最好的神医,他一定会找到解药的。到时候,妹妹就可以得救了。”
叶若尘久久才抽回思绪,若不是戴着面具,只怕被人瞧见他眼眶发红,良久他才说了一句,“下去吧,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若是日后再有第人知道,届时我一定不饶你。”说完走了几步停下又道,“今后有关阮芊芊的事情还有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打听,否则别怪我无情。”
沈婉柔听着那一句,眼泪止不住往下流,遏制着不让自己哭,她立马擦干眼泪,望着他修长的背影问道,“年前盟主救下我,只是因为我与她长得有点像吗?”
叶若尘脚下一停,眸底暗沉,没有回答,径直消失在门口。
早知道是这样的,沈婉柔泪如雨下,还是忍不住想要问。纵使答案伤人,可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
!!
………………………………
第五十二章 阮小姐可要为本王的马负责。
() 清冷的月色朗照着整个大地,阮芊芊纵然有些路痴,可看这方向,一点都不像要回帝都。
“我要回阮府。”阮芊芊突然回头,对上他如注的目光,心下一虚,复又转头看着周遭。
远处连绵起伏的丛山和影影绰绰的树影交织,衬得夜色更加凄凉。
南宫烈并没有停下,仍旧马不停蹄,她还要去阮府?
那个地方就是地狱,她该知道的。
“你现在回去,阮府根本容不下你。或许你回去,正了某些人的下怀。”南宫烈垂眸,但是她方才的眼神很认真。
“即便如此,我仍然要回去。她们想要害的人是我,但是我却消失了,我不敢保证穗儿会遭遇什么。毕竟她们要除掉的人是我,若是穗儿因我而遭遇不测,我会愧疚一辈子的。”阮芊芊喃喃道,担忧的看着漆黑的天,思绪也纷纷扬扬。
反正她的命也不值钱,早就该在那场车祸离去。谁知她却还活着,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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