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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好惹,王爷请小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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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飞扬看着不懂事的风雪鸳摇摇头,再次拱道,“多谢阮小姐。”

    阮芊芊也不在意,拂过沾满雪花的梅枝,深深喘了口气,“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不过王爷为了一幅画而要惩罚风公子,我实在替你觉着不值。”

    伴君如伴虎,这南宫烈还是个王爷,脾气就这样大了,往后那岂不是更加视人命如草芥。

    风飞扬剑眉一挑,摇头道,“阮小姐所言风某不认同。”

    阮芊芊闻言朝后退了几步,反正这个时代的一些价值观她是不能理解的。

    君为臣纲,风飞扬是南宫烈的心腹,他一定对南宫烈惟命是从,所以即便南宫烈真要了他的性命,他还在那里为他效命完成任务呢。

    “罢了,你的这双还留着,我呢就不和你多说了。”阮芊芊觉得话不投半句多,自己刚才画了那么久,这身子也累了,尤其眼睛很酸,也有些发麻。

    这样的天气,呆在温暖的房间里然后躺着睡,才是最正确的方式。不过话说,最近她似乎越发贪睡了,食欲也没从前好了。

    难道是自己之前减肥的后遗症?

    “阮小姐有所不知,那画上女子乃是王爷救命恩人。”风飞扬看着她迈出了脚步,淡淡说道。

    听着身后这话,阮芊芊忍不住扶额,正牌可是扶风弱柳哪里会救下南宫烈,真是怎么都想不通。

    南宫烈一个尺男儿,身强力壮,还需要一个弱女子保护?

    看着阮芊芊似乎不相信的样子,风飞扬继续道,“年前黄河决口贪墨一案,萧家父子被就地斩首,萧家其他族人被流放被看押不在其数。长公主听闻驸马离世也殉情,随后不过几月叶妃娘娘也因病薨逝。不过百日,最疼爱自己的长姐与母妃悉数离去,王爷倍受打击,一度颓废到终日饮酒以虚度光阴。”

    阮芊芊听着,攒紧的摊开,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终日他对着自己就是一张冷漠的脸,也许这是他的一张面具,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内心的脆弱。

    冷漠是最好的伪装,这也是他最好的武器。

    “一次黑衣人将王爷引出府,想要刺杀王爷。”风飞扬注视着阮芊芊的神情变化,“王爷孤身一人,而敌人众多,就在敌军射出毒箭之际,画上女子舍身替王爷挡了一箭。王爷才能活着,可是女子却身染剧毒,王爷请来最好的御医,可是御医用尽医术却也还是没能解尽毒药。”

    “后来呢?”阮芊芊满脸诧异,摸了摸自己的臂。

    “后来女子自行离开,王爷年来苦苦派人寻找未果。”

    阮芊芊柳眉紧拧,终于明白了年前的阮芊芊为何会得怪病,原来这一切都与南宫烈有关。

    话说南宫烈就是那个罪人,阮芊芊攒紧了拳头,害的自己魂穿至此变成这副模样受尽嘲笑。

    就自己这副皮囊,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都是拜南宫烈所赐。

    不过他要找阮芊芊,他想做什么?

    “弱弱的问一句,若是王爷找到了那个女子会怎样?”阮芊芊淡笑道。

    “王爷说了这辈子非她不娶。”风飞扬神态端凝说道。

    阮芊芊听后语塞,这关自己什么事?

    就南宫烈那样子,不冷不热,纵然长相清俊,她也看不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阮芊芊摇摇头,想到那张面瘫脸顿时心下一凉,果然此地不宜久留。

    !!
………………………………

第六十一章 我家小姐从前也是个美人胚子

    ()  厢房内,炭火烧的正好,哔哔啵啵响着,阮芊芊神情不定,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也许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摸了摸穗儿刚刚从外头雪地里折下的寒梅已经安插在花瓶,空气里也隐隐透着股幽香。

    黛眉微蹙,阮芊芊坐立不安,俄而杉儿叩门而入。

    穗儿放下的活计,走上前看着杉儿提着的食盒,已是眉开眼笑。

    阮芊芊嗅着空气传来的香味,肚已是大闹天宫,也走上前拿起一个烤栗子。

    这大冬日的,吃点这些东西下腹,心里也会开心点。

    杉儿与穗儿对视后,都一惊。

    阮芊芊已将外头烤焦的皮撕下,一口吃下,唇齿间都是碳烤的香味。

    杉儿见状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自幼是下人,这些东西那些小姐们是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的,阮小姐却二话不说径直吃下。

    吃完一个,阮芊芊又拿起一个朝口塞去,自打来到这里,她就没有吃过这玩意。上一世,她可是很喜欢这烤栗子的,如果再加点奶油味就更好了。

    “小姐,这是我们下人才吃的东西。”良久,杉儿才缓缓道出。

    阮芊芊一怔,擦了擦回答,“食物不过是用来填报肚子的,不分贵贱。就算是那些富贵人家,他们整日吃惯了山珍海味,若是你忽然让他去农家吃几点斋菜,兴许他会觉得那些斋菜比山珍海味还美味。总之,在我眼里,它们都是食物。”

    穗儿一点都不惊讶,自从溺水后,小姐总是能够说出一些她根本就听不懂的话。

    起初她也是挑眉睁眼,不过后来慢慢也习惯了,仔细回想,小姐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身在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相府,小姐又从未得过先生教习,现在却能语出惊人,穗儿心里挺为阮芊芊开心。

    至少再不用在相府看人眼色,一个不小心还惴惴不安地怕自己做错事说错话。

    如今王爷肯收留小姐,还让小姐成为世子的画师,穗儿眼眶一热,这可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尤其那人还是威震四方的南宫烈,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战神王爷。

    杉儿放下的栗子,挠了挠腮帮子,眨了眨眼睛,左思右想愣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阮芊芊垂眸视线忽然聚焦在杉儿身上,打量了一会儿,故作无事状拿起一个栗子又剥了起来,仿若无事道,“杉儿,你为何会在这里?”

    “回小姐的话,奴婢家贫寒,爹爹娶了二娘,二娘待我刻薄。不给我饭吃,还让我做事,若是她不快,挨鞭子是常事。后来二娘给爹生了个儿子,二娘唆使我爹将我卖了。倒腾了几道,奴婢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家在何处。不过奴婢记得岁那年,如果不是王爷收留了奴婢,奴婢只怕要被卖到勾栏里去。”杉儿应声回答,鼻翼动了动,差点流出清泪。

    唉,又是个可怜的人儿。

    不过南宫烈真是让她又惊了一回,他竟会做这样的事,莫非是他身上戾气太重,所以要做点好事积善积德?

    阮芊芊走上前握着她的,安慰道,“你是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不错的。到时候找个好人家嫁了,也算不错的选择。”

    在这里夫为妻纲,若是杉儿能够嫁个好人家,比什么都强。

    杉儿忙摇头,摆摆,“小姐这是取笑奴婢,奴婢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这辈子,除了雅阁,奴婢哪也不去。”

    闻言,阮芊芊愕然,又是一个执拗的丫头。

    话说她真有些不能理解,南宫烈为了一幅画就下了那样的命令,风飞扬还忠心不改。杉儿也是,阮芊芊默然,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不过她也不需要想明白。

    “对了,我记得之前你说过王爷昔日曾经带回过一个女子。”阮芊芊浅浅一笑,似是无意说出,心里却是试探,毕竟只是猜测。

    杉儿面色有点为难,不过想到阮小姐这些日子待自己平和,丝毫没有小姐的架子,心里也是接纳了她。

    “恩,王爷年前确实带回来一个女子。”杉儿轻声道,脑海努力回忆着,不由得感叹道,“不过那女子毒了,一直沉睡着,王爷很是担忧。奴婢记得就在御医说那女子无药可救时,王爷发了疯似的,还说要让御医一家去陪葬,若不是风大人拦着,那剑只怕已经抹了御医的脖子。”

    想想都有些后怕,杉儿那时也在场。

    穗儿听罢,撇了撇嘴,这话似乎王爷也对小姐说过。

    “后来呢?”阮芊芊黑眸闪烁着一样的光芒,心里越来越坚定了。

    “那女子如何?”穗儿有些不甘问道。

    杉儿晃了晃脑袋,突然想起来道,“生的极美,奴婢从未见过那样美的女子,好似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穗儿神色有些僵硬,撅着嘴嘟囔道,“我家小姐从前也是个美人胚子。”

    阮芊芊听着瞪了她一眼,她才住口禁言。

    待杉儿走后,穗儿很是不解问道,“小姐为什么不让奴婢把话说完,小姐从前真的生的很美。若是王爷见了,他一定会爱上小姐的。”

    这丫头真是一根筋走到底,阮芊芊明白穗儿的思想可是受了禁锢,要想改变谈何容易,她笑容不改,但是语调有些沉重,“穗儿我知道你一心护主,但是你说的只是从前的阮芊芊,现在的我与从前已是不一样了。从现在起,我就是这个样子,往后若是有人问起你我从前的样子,你含糊过去便是了。”

    穗儿一脸茫然地看着站在纱窗处看着窗外景色的阮芊芊,弹了弹额头,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生的美丽动人,偏小姐巴不得别人不知道。

    那个女子,肯定还没小姐昔日生的可人。

    雅阁内粉墙环绕,四面都是长廊,各个跨院都有甬道相接,到处种着绿植,不过这时节树枝都是光秃秃的,除了花园的梅林。

    这大雪一直下着,白石板桥下的溪水已经结冰,但是仔细低头还能看着锦鲤在底下欢快嬉戏。

    一间上好的厢房内,当摆着一张紫檀木案,案上摆着各种书册,笔架上搁着各种毛笔,靠右是一樽青釉瓶,里头插着几束刚采摘的梅花,散发着沁人的香味。

    靠窗是一张卧榻,上头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因着天冷,底下放着貂皮褥子和迎枕。正央是一张几案,上头铺着围棋。

    南宫烈与风飞扬对坐,二人正陷入沉思,想着该如何落子。

    杉儿呈上了一些糕点,旋即矮身道,“如王爷所言,阮小姐确实问了奴婢年前的事情。”

    风飞扬看了南宫烈一眼,缓缓放下的白子,若有所思道,“你下去吧!”待听着雕花木门被关上才道,“王爷真是料事如神,阮芊芊想必现在已经有所察觉了。”

    南宫烈淡然一笑,仔细看着棋局,众横交错,每走一步都需谨慎,“不过本王没有料到舍妹居然也会出现在书房。”

    风飞扬汗颜,王爷还在为昨日那幅画被毁而在意呢,无奈地摇头道,“王爷,正是舍妹无心插柳,所以才有了阮小姐重新画一幅画,也让王爷笃定她就是当年救你的女子。”说完,他重重地将棋子放入棋局笑道,“王爷,你要输了。”

    薄唇紧抿,南宫烈沉默了一会儿,黑眸紧盯风飞扬道,“本王的心思,你可是很清楚。”

    “那当然。”风飞扬颔首,避开他冷冽的目光淡然道,“微臣可是王爷的左膀右臂,自然要急王爷之所急。王爷对所有人都不放在心上,却偏偏对阮芊芊例外,微臣难免不有所揣测。而且阮小姐的怪病也是年前所得,这绝对不是偶然。”

    南宫烈眸光一闪,陷入思忖。

    之前,他不过是欣赏阮芊芊的字还有画。后来她的行为处事丝毫都不像相府小姐该有,他不禁心生好奇。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说的话她的处境,都能牵动他的心绪。

    那一日花灯节,她离他那样近,他终于看清了那双清亮如池水的眼眸,只一瞬他竟恍惚了,没有抓住她的,就那样让她坠入护城河。

    不过,他心里也终于踏实了,她终于出现了,而且就在自己近旁。

    咫尺天涯,这便是最遥远的距离。

    南宫烈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这样久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风飞扬在一侧将他眸底的深沉都看在眼里,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思绪万千,皱了皱眉道,“王爷,昨日若不是微臣及时发现,只怕那场戏要演砸了。”

    雪鸳无端出现在书房内,还与自己争夺那幅画轴。

    不过王爷居然说出那句话,现在想着也是有些毛骨悚然。他这双可寄托着风家的所有期望啊,而且他还要靠这双写出许多诗词,才能博得众多女子的欢心。

    静默了一会,南宫烈恩了一声后道,“果然本王没有看错你。”

    风飞扬甚是无奈,现在王爷只怕想的都是阮小姐,“昔日阮小姐了胡蔓草的毒,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刚说完就对上那锐利如寒霜的眸子,佯装没看见道,“现在阮小姐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余毒未清,世上能够解此毒的恐怕只有诸葛神医了。”

    南宫烈喝了口热茶,顿了一顿,“恩,本王早就派人去寻找诸葛神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风飞扬一听,差点呛住,王爷可真是迅速,尤其事关阮小姐。

    越来越觉得自己昨日有些委屈,风飞扬目光含笑道,“王爷,昨日你说的那句话可是让微臣战战兢兢许久,王爷该如何安抚微臣这颗受伤的心?”

    “你与本王之间不必如此拘泥于小节。”南宫烈看着棋盘,思定之后终于落下黑子,唇角一勾笑道,“本王赢了。”

    风飞扬低眸,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王爷睿智,不过他似乎没有搭理自己方才的话语。

    外头的雪渐渐下小了,风雪鸳炖了鸡汤想要送给南宫烈喝,刚想叩门,听着兄长也在里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不想他们之间的谈话都淡淡地被她听入耳。

    樱唇紧咬,风雪鸳眉心紧蹙,紧紧提着食盒,目光甚是清冷。

    她才是最有资格成为南宫烈正妃的人选,所有拦在自己前头的人,她都不会让她们得逞。

    居然是那个阮芊芊,风雪鸳眸光凌凌,她一定不会让那些事发生的,听着里头的动静,她迅速消失在长廊尽头。

    !!
………………………………

第六十二章 这次本王不会再让你离开

    ()  大雪一连下了几日,整个帝都都被白茫茫包裹。

    阮芊芊心已是笃定,南宫烈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必须离开这个地方。

    穗儿这丫头脾气很倔,此番她已认定南宫烈对自己有恩,若是告知她自己不告而别,她一定会坏了自己的盘算。

    前几日书房那件事,不晓得南宫烈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可是她却有些眉头,他留自己在此处,定是有了猜疑。

    可是该怎么离开这里呢,阮芊芊刚打开门,两旁的下人就和自己打招呼。

    这说得好听是让人伺候自己,不过是为了监视自己,她可不傻。

    阮芊芊提裙走了出去,面上淡然如春水,该拿的东西也已经拿了,只是该寻什么由头出去才不会被怀疑呢?

    “阮姐姐,你可让我好找。”风雪鸳一路寻来,见着阮芊芊难掩的笑意,顺势就挽着她的。

    穗儿在一侧见着,心里犯嘀咕,这风小姐可是比这冬日还善变,之前见着小姐可是面上警警惕着,现在却态生笑靥,然而自己却又不好说什么。

    “姐姐,听说今日是庙会,热闹得很,我正愁没有人与我一道前去。”风雪鸳一袭白色长裙,袖口上头用银线绣着几朵牡丹,如瀑发丝披散在身后,折纤腰以微步,眸如春水令人无法拒绝。

    阮芊芊注视着也不由得喟叹,可真生的美,这底子就是好。

    这风家男的俊女的靓,基因真是强大。

    可惜了风飞扬那性子,太不羁了,让人看起来没有安全感,否则他可真是个不错的依靠。

    南宫烈倒也长相过人,只是那坏脾气该改改。

    虽然他几番救了自己,可是他也没少让自己吃苦头。这一来二去,也算扯平了。

    不过近日她怎么总是能想到他,阮芊芊立马摇头,一定是他留给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了,所以才会让她胡思乱想。

    “本世子也要去。”萧云一袭黑衣,大义凛然说着,丝毫不像个小孩子。

    阮芊芊见着他立马上前,他立马退后了几步。

    “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你怎么这样怕我?”阮芊芊就是喜欢他,没事上课总是捏捏他的脸蛋,有时候他的画作惊人,她还会忍不住抱抱他。

    萧云登时伸上前,转过脸浮起一抹苦笑,“舅舅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比山上的老虎还可怕。”

    阮芊芊听完双叉腰,原来这都是南宫烈那家伙教的。

    不过这次她真的不能让他去,她真的要离开这儿了,想到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他,鼻翼有些酸酸的,俯身一把揽过萧云。

    萧云没有及时躲过,满脸都是无奈,欲意挣脱开,却嗅着她淡淡的发香,与昔日娘亲相似,骤然间竟变得很温顺。

    阮芊芊察觉到他在自己怀很安静,伸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好好呆在这里,将来你一定会是个不错的男儿。”

    萧云凝眉,“我一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像舅舅那样的男儿,这个自然不用你操心。”

    堂堂世子,居然被一个女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萧云掸了掸衣袖,脱口道,“罢了,不去便是了。本世子也省得凑那热闹,正好在这山赏景。”

    “怎么阮小姐这话听起来让人很伤感呢?”风飞扬悠悠走了出来,看着萧云一脸稚气的离去。

    阮芊芊转眸却对上了南宫烈那深邃的眸,他冲自己淡淡一笑,是自己眼花了吗?

    “见过王爷,我与阮姐姐正想去庙会呢。”风雪鸳樱唇不点而红,勾唇一笑,目光凝视着南宫烈。

    “正好本王要回宫一趟,你们可以同本王一起。”南宫烈墨色的眸子清亮,直直看向阮芊芊。

    她低头敛眉,却掩不住如星光璀璨的那双眼。

    若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子。

    到底是自己害了她,昔日他欠她的,他一定会偿还。

    “不用了,王爷若是有急事,可以自行回宫,我和风妹妹自然有办法去庙会。”阮芊芊现在忽然很羞赧,竟被他看得偏过头去。

    不禁心腹诽,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这样不争气。虽然他真的很帅,可是她又没做亏心事。

    修长指摩挲着玉扳指,南宫烈声音清润,看着她的样子眸底含笑却又不见,“本王不急。”

    “王爷若是能够与我们一道,姐姐咱们应该觉着开心。”风雪鸳可不想拒绝这个会。

    “可是这大雪封山,马车是不能用了。”风飞扬慵懒道,“看来只能骑马了。”

    骑马?阮芊芊心一急,上回她在马背上颠簸了那样久,差点没吐出来。

    而且骑马,她根本不会,这不是刁难自己吗?

    缓缓行至门外,风雪鸳与风飞扬一跃上马,阮芊芊耸了耸肩,若是他们要去,她也不拦着,自己正好可以溜走。

    “姐姐为何不上马?”风雪鸳见她没有动静,心里也有些得意,她竟不会骑马,这可是官家女子都会的,不由嘴角一扯。

    “我家小姐昔日可是很厉害的。”穗儿一时最快说了出来,看着阮芊芊朝自己努嘴便再没往下说。

    “额,我忽然间想起来还有别的事,庙会我就不去了。”阮芊芊打量了众人说道。

    南宫烈将她神色都看入眼底,左拉着红色缰绳,右向前一伸。

    风雪鸳心一紧,樱唇紧抿,双牢牢抓着缰绳,眸底蕴着雾气。

    他如高山险壑,令人远远见着便不敢接近。

    那年她在风家初次相见,他眉宇间都是秀气还有一抹难言的异于常人的沉着。

    她缠着大哥带她出去嬉戏,可是兄长就是不肯答应,她便心生捉弄,在大哥每日必去的书房躲了起来,带上了鬼神面具。

    俄而木门被推开,她闻声走了出去,孰料却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那张清俊出尘的脸从此印上她的心头。他的声音很动听,比兄长的还好听。她以为这世上的男子就属兄长长得最好看,谁知竟还有人比兄长还生的清秀。

    只一眼,便烙印在心上,如夜里凉风吹过满池芙蕖,若满天星辰闪耀,他便是最煜煜生辉的那一颗。

    良久,阮芊芊都是杵在原地,这家伙是在明目张胆地挑衅自己的耐性吧,他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风雪鸳对他的情意。

    他可真是任性,竟不管不顾自己与雪鸳的情分。

    “不用了,你们去吧!”阮芊芊避开他的视线,矮了矮身子才起身,“多谢王爷!”

    话音刚落,阮芊芊只觉腰际被一只宽大修长的臂用力一揽,下一刻她已坐在马背上,耳畔是那人呼出温热的气息。

    “我可以自己走的。”阮芊芊扭头却发现他的脸紧挨着自己,这姿势有些尴尬。

    风雪鸳见状咬唇,风飞扬淡笑鞭子一挥打在她的马身,顷刻哒哒的马蹄声响彻空荡荡的山林间,也震得满树雪花坠入地上消融。

    风飞扬也走了,穗儿看着抿嘴微笑,心里已是窃喜。

    “大雪封山,这林子的猛兽多日没有进食,本王料想它们是很欢喜你的。”南宫烈仰头一笑,唇角不自觉地上勾,尤其是看清了她眼底的不安。

    这家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句好话,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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