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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好惹,王爷请小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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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她还窃喜着,终于将那个丑八怪赶出了府。

    谁曾想到,今日却有这样的变数。

    柳如霜心一慌,差点打了个趔趄,幸好阮月夕在一侧扶着,良久她终于张开口问道,“月夕,你爹说的可是真的?”

    阮月夕恨恨地看着阮芊芊消失在尽头,咬了咬牙,甚是无奈地点头。

    “不,绝不可以如此。”柳如霜想到阮月如,心里好似针刺,低眉思索了许久道,“既然当初我有本事让她离开,那么这次她也别想待在相府有多好过。”

    !!
………………………………

第八十九章 刺杀

    ()  阮芊芊前脚刚回相府,风飞扬就带着穗儿还有几箱子东西赶来。

    “见过老爷。”穗儿一脸欣喜,虽然还是一头雾水,可是她听到了最想要得到的消息,那便是小姐被赐婚给了王爷。

    昔日她左思右想,就是小姐能够有个好归宿。如今小姐与王爷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些人再也不敢小觑了。

    阮修开看了看那几箱子东西,金银财宝、珍贵药材、书卷还有时新的衣裳,南宫烈这么着急派出风飞扬送来,是怕自己这个相爷会亏待了这个正妃吗?

    “风大人,老朽府上不缺这些东西。王爷实在不必如此做,芊芊好歹也是我相府嫡女。”阮修开心清楚,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口。

    阮芊芊愕然,但旋即一闪而逝,只是迎着对面那两束恨不得射穿自己的镭射眼。这样久了,一直瞪着自己,她们不累吗?

    “那是自然,但是王爷对阮小姐的情意可不一般,岂是这些身外之物所能比的,不过尔尔。再则,这是王爷送给阮小姐的。”风飞扬折扇一挥,言尽于此。

    王爷送走了阮小姐,便下令让自己送来这些东西。还有的在路上,王爷此情可真是厚重。

    想想自己追随他多年,多少冷言冷语,赏赐更是寥寥无几。

    果然女色当前,王爷也沦陷了。风飞扬心有过小小的不满,但念着那人乃是阮芊芊,只好作罢,谁让她真的很与众不同。

    柳如霜一脸气闷闷,胸腔里都是怒火。差点没喷出来,不时直直射向阮芊芊,她命好攀上高枝了,不过终会有摔下来的一日。

    “王爷的心意,在下已经送到了,是该离开了。”风飞扬转眸看着她,努了努嘴。

    阮芊芊立马接受信号,白皙纤细的拱作揖道,“爹,女儿送送风大人。”

    阮修开一摊示意,看着阮芊芊与风飞扬一道走出大厅。

    俄而,直到再没有人影,柳如霜腾地跪在地上,满脸都是凄怆,“老爷,你要给月如做主啊。这阮芊芊实在留不得,你看看这满大厅的东西,那南宫烈不是在打脸我们相府拿不出好东西吗?”

    阮修开一脸阴沉,好似压抑着什么,瞳仁散发着煞气与锋利。

    “老爷,那阮芊芊此番回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柳如霜面上冷冷一片,“再者南宫烈与四王爷可是分庭抗礼,老爷每年都会去四王爷府上送礼,南宫烈怎么会不晓得。妾身瞧着那阮芊芊回来的样子,分明就是要给妾身点颜色看,老爷,你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阮月夕也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哭道,“爹,娘所言确实有理,纵然那阮芊芊有南宫烈依靠,可说到底她如今也不是王妃。爹你就算不为了娘与女儿,也该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四王爷是皇后亲生,而且母家也不容小看,南宫烈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只要咱们面上装着平和,谁也不能察觉出里头的暗波就行了。”

    阮修开坐在圈椅上,一放在八仙桌旁,思忖着阮月夕的话。今日月夕的几番话,都令他侧目相看。

    若是阮芊芊真的嫁给了南宫烈,日后就算南宫烈侥幸夺得天下,阮芊芊对自己这个爹也未必真心。

    而若是四王爷登基上位,才可保阮府一世荣华富贵。

    再则,若是阮芊芊嫁给了南宫烈为妃,那么皇后那边自己可真的不好交代。

    但是这婚事是皇上亲自下的口谕,若是阮芊芊出事了,那南宫烈必定不会放过自己。

    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审时度势,一切都要心明眼亮。

    历经岁月风霜的眸子涌过暗潮,阮修开许久缓缓低沉道,“无论如何,这段时间你们都给我消停些。她到底将来会是王妃,若是将来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阮月夕木讷地望着阮修开离去,摸了摸脑袋,“娘,爹怎么可以这样?”

    柳如霜脸上渐渐露出凌冽,敛袖慢步上前嘴角一撇道,“老爷心里是有思量,可是我不管,月如的事情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哪怕他没有同意,柳如霜如何都不能容忍阮芊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逸过活。

    阮府花园,池水潺潺流动,几片落红随着水流流向不知何处。

    风飞扬扬眉看着阮芊芊,将垂下的柳枝拿起待阮芊芊走过才放下,“小姐今日在皇宫说的那些可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不过风某有些迟疑,小姐昔日可从未上过学堂,难道这又是哪个圣贤说与你听得?”

    阮芊芊一怔,他生了一双24k钛合金鹰眼吗,伸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什么都瞒不住风公子,我人缘就是那么好。”

    风飞扬看着跟前那张清新脱俗的脸,她的眼神如此真挚,可是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对了,我要的东西呢?”阮芊芊忽然某光一闪,差点忘了索要儒门轩的拜帖。

    明日就是儒门轩公开选聘的最后日子,她可不能错过,尤其回了阮府,总不能日日呆在府上作女红,太索然无味了。

    而且隔着几米,她都能感觉到柳氏母女对自己的仇恨。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风飞扬用收起的折扇戳着脑门失声道,“差点忘了这事。”只是刚要递给阮芊芊,忽然又收回来,迟疑了一会道,“若是王爷得知这是我给你的,只怕风某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阮芊芊一把抢过,莞尔一笑道,“无妨,我已经同王爷说好了。今儿个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此时正在花园另一侧的阮月如,看着进进出出的下人,寻着一个问清了缘由,登时火冒丈,满目都是猩红的杀意。

    她一路尾随过来,虽隔得远却瞧清楚了那人就是之前的阮芊芊,立马取出随身携带的佩刀。

    自从阮芊芊离开,她一直身上带着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亲刃她的性命。

    本以为她离开再也没有会了,谁料到她竟然还有脸面回来。

    甚好,今日她就要她死在自己面前。

    阮月如悄悄跟着,躲在假山后头,看着走到池水旁的阮芊芊,尖细的指甲抠着坚硬的石头,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那一日,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便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任何趣味。

    唯一可以支撑她的是,杀了眼前那个一脸娇笑的女子。

    阮月如看着阮芊芊就在自己两米开外,眸底闪过阴狠与冰冷,如今只剩下她与自己,昔日的耻辱,她今日就要结束。

    阮芊芊拿着帖子,满脸都是笑意,压根就没有觉察到周围危险在逼近。

    那种彻骨的痛,阮月如如今每次入梦都会被惊醒一头冷汗,这次她一定不能出差错。

    阮月如用力地握着佩刀,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阮芊芊,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眼绽出寒霜,缓缓靠近阮芊芊。

    风飞扬本来想要离开,想起还有些事情必须交代一番折了回来,看到这一幕,可是自己离得远,不由失声道,“阮小姐小心。”

    阮芊芊本来还沉浸在喜悦,听得这一句惊得回头,却见阮月如凶神恶煞地拿着刀要朝自己刺来。

    “阮月如,你想干什么?”阮芊芊四处环视,自己已经无处可躲。

    难道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吗?阮芊芊的眼睛被那明晃晃的冷光闪过,有些晃眼。

    “自然是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阮月如清冷的声音如坠入冰窖,眼神一暗,上力度增加。

    说时迟那时快,阮月如眼见着自己的刀就要刺那个贱人了,却不知何处来的一脚用力将她踹到一旁地上,她因着那巨大力度,狠狠坠在地上,嘴角溢出血迹,上的佩刀也被摔倒一旁的地上。

    远远急速跑过来的风飞扬,心差点悬到了嗓子眼,见着王爷出现了,这才扶着桥栏杆喘了口气。

    这王爷好不容易找到了阮小姐,阮月如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居然公然在相府行刺未来王妃。

    “芊芊,我来晚了。”南宫烈揽着阮芊芊纤细的腰,剑眉微拧,甚是自责,深沉地拧着眉怒视阮月如,“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居然刺杀本王的王妃?”

    “没事。”阮芊芊摇了摇头,方才那一瞬她本来想移动的,可偏偏脚好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不能挪动,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只怕自己殒命于此,想到这她握着他的不由得紧了紧。

    刺杀王妃?

    阮月如闻言心一滞,仿佛五雷轰顶。

    泪水夺眶而出,她日思夜想就是想要成为那个尊称。

    可为什么,不过数月,竟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阮月如额头岑出细密的汗珠,心浑身都是凉凉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

    “她明明就是个丑八怪,怎么可能成为王妃,你们骗我。”阮月如双箍着脑袋,仿佛要炸开了。

    她心心念念就是要嫁给南宫晔,成为他的王妃。可是,那一日后她什么都没有了。

    就是那个女人,她毁了自己的一切。阮月如清泪肆意流着,右擦干眼泪,紧紧咬着牙,怒目而视,余光扫过地面那柄刀,有些发颤的径直就捡起那刀,起身就朝阮芊芊刺去。

    闻讯赶来的阮修开,拦在她前头,用力打落她的刀,锐利的眸子嗔道,“逆子,你想置阮府于不义吗?”

    !!
………………………………

第九十章 求情

    ()  “爹。”阮月如的身子重重跪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发出那一声,满心都是怆然。

    一阵阵痛揪着心,仿佛要将她拆卸。

    她本该是扶摇直上的王妃,可转瞬什么都没有了。

    多少次午夜梦回,那种钻心的痛让她麻木。

    这一切,都拜眼前那个一脸假惺惺的女子所赐。

    “阮芊芊,你别装了,故作柔弱,不过是你魅惑男人的伎俩。”阮月如缓缓起身,多少个清冷的夜里,她真想就那样去了,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活着,她绝不能让那个贱人过的好好的,“我现在看着你这副样子,只觉得恶心。”说完用力啐了一口。

    “大胆,相爷,难道这便是你教的好女儿,公然当着本王的面诋毁本王未过门的王妃?”南宫烈侧眸冷冷看了眼阮月如,随即挑眉掠一眼阮修开,满目都是森寒。

    阮修开闻言立马拱弓着身子歉然道,“小女月如前些日子忽然得了失心疯,故而没了规矩,微臣这便命人将她带走。”

    失心疯,阮芊芊上下打量着阮修开,诚然自己没看错,这位爹,自始自终都没有将阮芊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过。

    利益当前,更是恨不得避而远之。

    眸底纵然有过气愤,旋即归于冷清,阮芊芊抽回自己的,淡淡一笑走到阮月如身旁。

    “不可,芊芊。”南宫烈担忧地唤着她。

    阮芊芊微微一笑示意不用担心,阮月如即便再如何恨自己,现在这般田地,即便借给她一颗熊心豹胆,她也不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了。

    但心里总有些不甘,明明从前的自己步步谨慎,更是说话也不敢大声,到底是谁处处针锋相对,更是对自己紧逼,阮芊芊觉得有些话今日必须挑明了。

    莞尔一笑,恍如阳春月温煦的日光,阮芊芊环视周围一圈,终于将目光落在阮月如身上,一步步上前冷凝地望着阮月如逼得她一步步后退,“我不管你有没有得失心疯,今日你变成这样也是你咎由自取,与我没有一丝干系。”稍稍一顿状似无意地扫过阮修开继续补充道,“之前我为何溺水,妹妹比谁都清楚。”

    “你胡说,你以为将这些事情可以随意按在我身上吗?”阮月如抬想要打开她,低着头只是看着地面,迎着阮修开质疑的眼神也是避开。

    阮芊芊勾了勾唇角,有些迟疑道,“爹,你瞧妹妹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得了失心疯的样子。”

    阮修开语塞,迎着南宫烈审视的眸子,尤其还夹着威胁,顿时苦着一张脸,再度拱道,“昔日之事,微臣一定会细细彻查。”

    “爹,女儿是无辜的,都是这阮芊芊信口胡诌。”阮月如紧紧拽着阮修开的衣袍一角,泪水肆意流下。

    “依月如姑娘的意思,那是芊芊诬陷你了?可芊芊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她的人品如何本王甚是清楚,月如姑娘这样说,难道是在说本王瞎了眼看人不淑吗?”南宫烈猛地斜睨一眼阮月如,周身都透着股薄凉。

    “我,我。”阮月如忙摇头,甚是无助,抬头直直看着阮修开,却听着他一声叹气。

    风飞扬笑了笑,插嘴道,“方才身为庶女的阮月如当着在下与王爷的面刺杀身为嫡女的阮芊芊,在下有些愚钝,相爷在朝堂上素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却为何对于这些事情迟迟都不发落,莫非这便是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迎着阮修开一脸难色,故作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叹了口气,“唉,这要是传了出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都不懂尊卑有序,如何是好?”

    阮修开听完,登时心一惊,不由得凉凉开口,“来人,将阮月如拖下去重打十大板,并将她逐出相府。”

    阮月如身子一颤,浑身都在发抖,怔忪地凝视着阮修开,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滴落在身上地上,潮红的鼻尖已是酸涩不堪。

    柳如霜与阮月夕本在大厅要回房,听着下人来报,一路迈着碎步赶来。

    恰逢听着阮修开这一声冷冽的命令,柳如霜顾不得擦拭额头岑出细密的汗珠,不由分说跪着满目恳切地望着阮修开,“老爷,月如,月如这些日子情绪失控,还望老爷网开一面。”任由泪水淌过涂满脂粉的脸颊,扑簌扑簌地往下流。

    “是啊,爹。”阮月夕满目泫然,扶着柳如霜颤抖的身子,抬眸间冷冷看了一眼阮芊芊。

    阮修开看了看阮芊芊,皱了皱眉,“夫人,一切都是月如自己犯的错,饶不饶她自然是芊芊说的算。”

    滚皮球?阮芊芊神色一惊,阮修开知道这件事他做不了主,所以故意推给自己。

    可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阮芊芊纵然心胸开阔,也不禁如何都深明大义不起来。

    修长指紧握,阮芊芊看了看柳氏母女人,莞尔一笑道,“姨娘,你既已知道我今日被赐婚,那自然该明白我的身份。月如想要杀我,这件事若是交给刑部,月如妹妹的下场只怕不被流放也要终身都呆在牢狱之。”

    柳如霜一慌,怯怯地看了眼阮修开,明白他眸底的意味后,心隐隐痛着,昔日自己对所有人颐指气使,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要自己求她。

    可是,她如何肯,柳如霜心一上一下跳着,望了望南宫烈,显然他是要护着那阮芊芊的。而老爷,现在更是无话可说。

    这月如也太按捺不住性子了,为何偏偏在今日她才回府就做出如此过激之事?

    “阮小姐所言确实,月如姑娘罪责不小。即便她是相爷的女儿,可这庶女谋杀嫡女,而且还是被赐为王妃的嫡女,饶是依着相爷在朝廷的身份,刑部也不会徇私枉法的。”风飞扬耸了耸肩膀,转头望了眼阮芊芊,若有所思道。

    这,柳如霜心急如焚,好似有什么东西挠着心窝子偏不能发作。

    “相爷,这事若是本王告知刑部,该当如何?”南宫烈语气略微有些森然,沉沉看着阮修开。

    “芊芊,都是姨娘的错,没有好生管教月如。今日的事,许是她这些日子以来得了失心疯才会一时犯错,芊芊,你放她一马可好?”柳如霜猛然转身,匍匐着上前抓住阮芊芊的裙裾,失声痛哭央求道。

    阮芊芊直直站着,低眸看着跟前那个平日都是趾高气扬的女人,俯下身子盯着柳如霜淡淡一笑,“姨娘如此,芊芊如何承受得起。”

    “自然受得起,再过些日子你就是王妃了。”柳如霜不忍心看着阮月如受那罪责。

    “娘,不用求她。”阮月如话音刚落。

    柳如霜瞪她一眼逼的她住嘴,急急擦了擦眼泪,“芊芊,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月如计较。”

    “可我的命刚才差点就没了。”阮芊芊用力甩开她的,看着她踉跄地跌坐在地上,良久才觉得心里松了些。

    这些日子以来,她对自己鸡蛋里头挑骨头,纵使性子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将那些事情全部抹灭。

    “长姐,月如她疯了,神志不清,还请大姐不要计较。”阮月夕百般不愿意,却还是拉下面子,到底月如的命更重要,“况且大姐今日被赐为王妃,这是喜事,实在不应该让此事冲了喜气。”

    阮芊芊掠过阮修开,看着他攒紧的,心里也是平静。

    那个阮修开,心不曾有过阮芊芊这个女儿,不由得替已经死去的正牌惋惜。

    她本无求,大可不必如此介怀,但是今日若不给那些人教训,只怕日后她们又要骑到自己头上。

    也好,今日这桩事至少能够给她们敲警钟。自己从今后,再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摆布的软柿子。

    “罢了,都是一家人。”阮芊芊淡淡说着,怎么那样言不由衷呢,“还请王爷与风大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不要记挂在心上。只是爹,这么多人看着,你应该给女儿一个交代。”

    阮修开眉头紧皱,抽了抽嘴角道,“来人,将小姐拖下去,十大板,一板都不许少。”

    “不。”柳如霜惊慌失措地看着阮月如在下人的拉扯下被带走。

    “十大板算轻了。”南宫烈淡然一笑看着她,随后冲那一大家子人挑眉冷声道,“芊芊放过你,那么本王暂且不计较。只不过相爷,别忘了之前你答应本王的东西。若是芊芊有事,本王要你整个相府陪葬。”

    阮修开抬眸,听着这阴凉的口气,察觉到周边都弥漫着一股危险,背脊也是汗湿了。

    良久,看着阮芊芊一干人消失,阮修开才松了口气。

    “老爷,那阮芊芊与南宫烈实在欺人太甚。”柳如霜挤着眼泪,指紧紧攒着丝巾。

    “都怪我昔日太过放纵你,看看你教的女儿,不但丢尽阮家颜面,差点害的相府也陷入不义。”阮修开眼睛嗜血般,憎恶地看着柳如霜,用力甩开她的,“自今日起,你们母女人都给我消停点,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阮芊芊,否则被我知道你们背后又使什么段,我一定不会饶你。”

    “老爷。”柳如霜因为方才哭泣,嗓音有些沙哑地叫喊着,却只能眼睁睁望着他离去。

    !!
………………………………

第九十一章 被鄙视了?

    ()  湛蓝如洗的天际,云彩如纱般。

    和煦的阳光透过支开的纱窗照进了屋内,穗儿从衣架子上取下事先准备好的衣裳,仔细给阮芊芊穿着。

    阮芊芊看着那些衣衫与襦裙,虽然来了此地也有些时日了,可是还需要别人帮忙,细心地替穗儿拢起她鬓边的碎发笑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穗儿闻言上动作没停,掠一眼木桌上王爷早早派人送来的膳食,甜笑道,“奴婢知道小姐嘴为何如此甜了,一定是因为王爷。”

    王爷知道小姐喜欢吃慧仁米粥与水晶蒸饺,竟命人趁热乎就送来相府,果然自己之前没有错看他。

    阮芊芊转眸扫一眼那绯红雕花食盒,还有一旁的信笺,昨日离去的时候,他再交代自己不可穿太过艳丽的衣裳去儒门轩。

    没想到今日他又派人送信来,阮芊芊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缓缓行至檀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看,阮芊芊低头望着自己一身淡青色长裙,袖口绣着淡淡梨花,这件衣裳总归很素雅清新。

    挽着穗儿的,阮芊芊主仆二人穿过水榭,走到长廊,府上的下人每每见着,都俯身行礼。

    穗儿看在眼里,心里隐隐有些欣慰,低声道,“平日里他们都是冷眼看人,现在得知小姐要做王妃了,都一个个红着眼。”

    阮芊芊抚了抚她的,人心冷暖之事,她早早就知道了。

    这次回府,阮修开便命人收拾干净了一处新的园子给自己住。

    不过阮芊芊没放在心上,还是想住在之前的地方。

    阮修开怕落了口实,立刻命人将家具悉数换成新置办的。

    唉,果然树大好乘凉。

    阮芊芊抿嘴不语,行至大门口,一眼就瞧见了一辆装扮富丽的马车。

    不由得触动心弦追忆起往事,那时她委曲求全,她们对自己处处紧逼。

    堂堂的嫡女,却被庶女与姨娘逼的禁足不说,就连在府上说句话做些事都要看她们眼色。

    不过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她阮芊芊再也不用畏惧任何人,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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