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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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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啊,妾身为您炖了新进的补药,正在小厨房热着呢,一会儿命人端到您房中啊。”
“恩?”李老板没理会那夫人,只是看到方瑶,急忙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放道长,您不是回房么,怎么还在此处。”
方瑶正欲说道几句,还没开口,却又立刻被那李老板打断了,“本人现在有些忙,咱们俩刚刚商量好的事情您也可以缓一缓,今日午时可能不行了,府中有贵客要来。”
“如此,”贵客…方瑶一愣,脑中顿时想起昨天在门口看见的冷剑,会不会是他…想多问几句,但碍于多疑的夫人也在此处,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捏了权杖行礼,“那边傍晚吧,虽然刻不容缓,但也没有那么急,您好生招待贵客。”
“多谢道长,”李老板再次行色匆匆的离开,全程没有理会那夫人一句。
原本生性骄傲的女人,在此处吃了瘪,便要在别的地方将面子找回来,“什么道长,就是个破道士,李治国,你就放任这些江湖骗子在家中为虎作伥吧,以后有你后悔的!”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李老板一句都没有搭理她,此刻那夫人便气得发抖,胸脯起起伏伏的,似乎是要发作。
方瑶见她势头不对,连忙行礼告退,就连脚下步伐都生风,连忙离开车祸现场。
秋意渐浓,就连园中常青树也都一副萧条的景象,透露出一丝丝冷冷清清的绿。
方瑶将权杖搁在一旁,顺势坐在了那玉佛前的蒲团上,此处是一处凉亭,平时也是李老板经常逗留的地方,因此来往巡逻的人也繁多,方瑶光是在此处坐了半个时辰,就已经来来往往走了三趟巡逻的家丁,而那夫人也派人来过一次,还想羞辱方瑶,她没搭理,那些人见指桑骂槐几句没有回应,也就作罢离去了。
一副完整的玉骇,其中无一处断裂,犹如一个完整的孩童般大小,其中质地晶莹剔透,又透过阳光翻出温润的绿来。
“真是人间极品,”方瑶叹着气摇头,一时之间竟然想就这么偷走它得了,骗来太麻烦,只是这么大一尊佛要想就这么掩人耳目的运出去,实在为难,除非她有仙法。
方瑶自嘲的笑笑,自己的这个系统虽然神乎其技,但也没有神奇到神仙那个境地,而且每次的兑换付出代价都极大,若不是这些日子东拼西凑的弄了些金币,又将方旭崇的小金库洗劫一空,她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挺着腰杆掩人耳目,早就被人抓回尚书府去了。
赵官家与那一帮子人蹲守在城门口的模样她时刻无法忘怀,这世间竟然有些无处容她的悲哀感,从前就一直在流浪,现在竟然也无法摆脱这个现状。
收回莫名其妙的思绪,方瑶甩了甩碍事的袖子,凭空变出一本京城地图来,此地图详细的记载了京城所有附近的庙宇,大到佛堂,小到破庙,她必须在一下午的时间之内寻找到一处,不高不低,又不远不近的祠堂来,这样李志国放得下心,她也方便动手之后脱身回来。
地图之上密密麻麻的京中要道织就交错在一起,她一间一间的看着,每每看到有兴趣的庙宇,那地图便会忽然现出一行小字,介绍这禅院所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要事,还有就是建立起来有多少年的历史。
时光总在不知不觉之中飞逝,方瑶找寻了半日,也挑出了几个像样的地方,但还在进行比对,她所选中之地,一定要万无一失。
“放道长,”方瑶的思绪忽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她一抬头,竟然发现是那个初次见面就十分瞧不起自己的干瘦小子。
方瑶将手中地图放入袖中,扶着权杖站起身来,双腿长时间没有动动,竟然一时之间发麻到颤抖。
那干瘦小子抱着胳膊靠在树下,黑脸之上尽是不屑的样子,“这把老骨头了还出来骗财,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方瑶重新坐下,捶捶发麻的小腿,忽然来了兴致,“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小哥你便别放过老衲一把吧。”
“你承认了!”那小哥原本靠在树上,见方瑶松了口,立刻挑起来,“你刚刚是不是承认了,我都说了你是个江湖骗子,你等着,我现在就告诉老爷去。”
方瑶不缓不急的站起来,捏着权杖跟着他走,“你慢点走,老爷还等着老衲帮他寻个新的风水宝地呢,咱们一起去。”
“哎我说,”那小哥实在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都承认了是骗子就赶紧收拾收拾走人,最近府里不安宁,你还是别搅这一趟浑水的好。”
“恩恩,”方瑶扯着一脸的褶子笑得敷衍,“既然老爷信得过贫道,你们说的话,他又怎么会在意呢,走吧。”
………………………………
第三十七章:拆台
被一语道破的小哥原本一身的劲儿全被这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是的,老爷一向城府深沉,此人若是没个半斤八两,根本近不得身,前些日子他被这老道捆过,绳子勒得他生疼,他可不想再受这罪。
知道这事儿管不了,那小哥领着头在前面走,边走边嘀咕,“臭不要脸。”
方瑶笑眯眯的应答,“少侠说得是。”
李志国宴请贵客,方瑶本不想去,但是主人盛情邀请,她也有话要对李老板说,思来想去,还是早些办完这一局,早些撤退,于是便半推半就的跟着那干瘦小子去了。
还是清早的正厅,看来此处是专门用来宴请贵客的地方,方瑶在那干瘦小子的带领下入了座,门口比平时多了一些守卫,但那传说中的贵客还没有来,主人也没有现身。
桌上菜肴陆陆续续在上,方瑶忽然有些坐立不安,会不会是他…
身后有二人说话声越来越近了,方瑶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袖,一手捏了那权杖,心跳忽然有些加快。
果然,熟悉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李老板客气,此次的药材极其珍贵,本皇子此次来,也是为了专程谢您。”
“十二皇子说的是哪里的话,能与皇族达成交易,是在下的荣幸,只是十二皇子,您身上的旧疾,常年需要长虚草维持,为何不早日请人根治呢。”
“根治…”
对话声在到达身后时戛然而止,方瑶原本紧张的心越发加速,只觉一道视线在身后已经将自己牢牢锁定。
“来来,十二皇子,在下为您介绍,这是此次在下回京之时在城门外遇到的神人,放道长,他老人家能断天机,道事理,您的旧疾,没准可以让他试试。”
方瑶机械化的起身,一抬眼,果然对上陈黔审视的目光,在他身后跟着的,不是昨日好死不死遇见的冷剑,又是谁。
“老…老衲,见过十二皇子。”
“你见过我?”陈黔神态悠然的在方瑶身边坐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方瑶面上一黑,发现此人真的不好对付,这是巧遇吗,如果是巧遇,那也太倒霉了吧。
她试图克制自己的紧张,拱手作礼,“十二皇子说笑了,老衲是在请安。”
头顶弹起的提示声让方瑶无地自容,竟然在这种时候,这个该死的系统还在加好感度,难道看不出她的违心吗。
在这种情况下重逢,方瑶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身后冷剑一直都在盯着自己,但是她已经易容,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个变了声音变了模样的糟老头子,怎么会被认出来呢,这根本不可能啊。
想想这一点,方瑶稳住自己的心神,打死不去和那双炙热的眼神对视。
“二位可是旧识?”李老板见陈黔的反应,觉得奇怪。
“不。”
“当然。”
方瑶和陈黔同时回应,她差点吓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本皇子的意思是,”陈黔悠闲的去捏面前的茶杯,似乎心情大好,“我们当然没见过,不过李老板,你判人的眼光可得放准一些,没准只是个江湖术士呢。”
方瑶气得发抖,怎么这些人上来都说自己是骗子,果然自己不适合行骗,直接盗走不就好了,跟这些人费什么话呢,搞得现在这副尴尬的境地。
李志国为方瑶夹了一些菜,笑着打圆场,“十二皇子说笑了,放道长到处在下最近可能会遭遇一些不好之事,正在为在下想办法破解呢,放道长神乎其技,在下信得过。”
“哦?”陈黔将那茶水搁至唇边,笑得俊美不已,“那倒要好好期待一下了。”
方瑶气得心里堵得慌,但若是这个紧要关头落跑,他肯定就会拆穿自己的身份了,为了最终的目的,她决定继续演下去。
扯了一张泛着老年斑的脸,方瑶笑得五官都紧凑在一起,终于鼓起勇气来敬陈黔一杯酒,“十二皇子,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幸会,”陈黔没去接那杯酒,反而捏着自己的酒杯小酌起来,完全没打算搭理方瑶。
再度吃瘪,方瑶气得不行,但也只能忍住,不知何时,耳边再次响起滴滴声。
这是什么鬼提示!方瑶在心里呐喊,她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敬酒了,若是被他拆穿身份,自己岂不是白努力了这么久。
说是这么说,但方瑶在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妥协。
饭局进行到一半,本来作为一个出家人,她不应该沾荤,刚刚以茶代酒,现在却得想个办法接近他。
目标人物就在眼前,只是眼神再没有瞟过自己,方瑶呆坐了一会儿,忽然小厨加了菜,又有人端了新菜上桌来,方瑶灵机一动,机会来了。
“来来来,贫道来。”
这副景象真的很奇怪,她一身破败的道士服,一脸老黑的褶子,行为却像个陪酒的小姐。
方瑶将权杖搁在一边,站起来便接过那小厨新上的炖肉,朝陈黔而来,这大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实在烫手,她忍着痛端至桌边,一个不小心,忽然碰到了另一碗菜,足足半碗热汤都撒到了陈黔的外衣之上。
方瑶扯着老脸抬头,笑得一副无辜,“皇子,您最近,命途似乎不会很顺呐。”
“瞎说什么呢你,”冷剑的弯刀立刻搁在了方瑶的肩头,吓得她手忙脚乱的举起双手,竟然莫名其妙的又推翻了一碗汤,那是她刚才给自己盛的一碗,还没喝完,剩了半碗在里面,现在如数再次浇到了陈黔的另一条大腿之上。
场面一度降至冰点,方瑶还欲拿袖子去帮他擦,却立刻被陈黔抓住了手腕。
松弛的皮肤,接触冰冷却修长的手指,方瑶感觉自己耳边的滴滴声是停不下来了。
“行了,”陈黔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冷剑住手。”
“哎哟,没事吧十二皇子,您怎么样,”李志国连忙招呼下人拿干净的手帕来,见那衣服实在没救,又安排下人去拿新衣,场面这才被控制下来。
………………………………
第三十八章:被识破
半个时辰之后,一脸苍老的方瑶立于厅下,而高堂之上,是一脸阴翳的陈黔,还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李志国。
此时陈黔身着一件宽大的深紫色衣袍端坐于李志国身边,脸色并不太好看,因为李志国的身形肥胖,而府中下人的衣服又不可能给一位皇子穿,赶制也来不及,最后只能先委屈委屈陈黔。
“此人,本皇子要带回去。”
陈黔憋了半天,实在忍无可忍,才说出这句话来,
“这不行!”方瑶立刻还嘴拒绝,又发觉自己的拒绝太直接,这才想起来需要补充,“老衲,老衲还得替李老板寻风水宝地挪置玉佛呢,若是就这么走了,那他的血光之灾可就没救了。”
见方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陈黔气得好笑,“你不过是一介江湖骗子,如今闯了祸事还想抵赖,来人,给我拿下。”
他语气不急不躁,字句珠玑,原本对方瑶深信不疑的李志国此时也开始怀疑起方瑶的身份来。
忽然,门外走来一人,方瑶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干瘦小子。
“老爷,这臭道士下午的时候跟小人都说了,他就是生活所迫,才来行骗,奴才怕您不信,一直都压着不敢说,现在有贵客做主,您一定三思。”
“什么!”李志国肥胖的身躯摇摇欲坠,脸色已经绿了,“你这骗子,害我好惨!”
说时迟那时快,冷剑的弯刀再次搁上方瑶的肩头,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此刻已经快被气死了,若不是这个陈黔,她早就得手脱身了,何以现在被人揭露在堂。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李志国气得发抖,原本被方瑶的三寸不烂之舌建立起来的信任也随之瓦解,因为和方瑶的那些把戏相比,他更信任十二皇子的判断。
方瑶咬着牙不肯开口,这个时候不能乱,最多被这些人扭送衙门,到时候再找个机会逃出来也就罢了,这单生意她不做了,就当放生!
“你不说是吧,”李志国脸色一变,“来人呐,给我捆起来丢到官府去,这种江湖骗子,真是胆大包天,害得本人好几日都没有睡好,还在府内好吃好喝供奉着,真是罪大恶极!”
“等等。”
事情刚好正朝方瑶期待的方向发展,却不想那一直没有说话的陈黔却忽然开了口,“此人冒犯了本皇子,扭送官府不解气,这样吧李老板,此人你交由本皇子处置,一定替你出气。”
“这…”李志国犹豫,方瑶却忽然扯着嗓子喊起来。
“我愿意见官!我去见官!别把我交给他,他滥用私刑!”
被逼急了的方瑶,什么都敢说,现在她可算明白了,原来陈黔早就已经识破她身份,什么易容之术,根本就瞒不过此人的眼睛,他精明的很。
要怪就怪自己昨日为什么好死不死的不原路返回,却去走那正门,现在被这人逮住,恐怕是难以脱身了。
“大胆刁民,”李志国彻底动了怒,“十二皇子的名声岂容你玷污,你今日若是不给个交代,别说是十二皇子,就算是本人,也不会轻饶了你!”
被陈黔的人半拖着入了附近衙门的大门之时,方瑶彻底迷了,他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李老板作为行骗案的原告也随同到场,此案从开审,到完结,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就连陪审的人都没有,此处,相当于就算是那十二皇子的私堂。
方瑶全程也无力辩驳,因为自己确实落人口实,又冒犯皇族,不管是哪条罪听起来都挺严重的。
半个时辰之后,她的判决一下宣读下来。
“江湖老道,放放什么。”县太爷捧着一纸文书,整个过程潦草得连方瑶具体叫什么都还没搞清楚。
李老板想想自己被这荒唐老道哄得团团转心里就愈发气氛,“此人行骗,姓甚名谁都没有告知本人,现在还不说?”
方瑶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陈黔,实在觉察不透此人的心思,试探性的,方瑶张了张嘴,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吐出来,“放尧。”
果然,冷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陈黔的反应,后者竟然丝毫不动摇。
县太爷得了回应继续念处决书,“江湖老道放尧,四处行骗在先,冲撞皇族在后,现判决午后问斩,钦此。”
“什么,”方瑶瞠目结舌,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正在经历一场阴谋,纵使她已经隐瞒不住,陈黔也已经看出来她的身份,但是他仍然要处决自己,这是何意!
“陈黔,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见周围衙役皆来扣自己,方瑶忍不住大喊,她现在十分想变回自己的本来面目,可周围那么多人,若是当场变脸,肯定是会被当做妖女处置,后果可能更不堪设想。
“贱民,竟敢在十二皇子面前叫嚣,十二皇子身份何等尊贵,何以要认识你,来人,给我拿下,拿下!”见方瑶嘶吼发疯,县太爷伸手指着方瑶鼻子往后退,周身立刻围过来侍卫,一半手中捏了长矛保护那县太爷,一半上来按方瑶的头。
众人合力,方瑶一人根本没有办法反抗,被人半拖着往前走,她只死死回头去看陈黔的反应,自己这个所谓的未婚夫,一直出言不逊但至少维护自己的未婚夫。
曾几何时,有一瞬间方瑶也想过,若是实在躲不过这门婚事,就算他身体羸弱,但好歹英俊帅气,她可以慢慢向系统要东西治疗他,现在此人却不知为了什么,竟然要弄死自己。
无力的被人从明镜高堂拖到大牢里,方瑶心如死灰,她完全有机会反抗,可还期望着那个人会出手救自己,至少做过短暂是避湾港,却也只是黄粱一梦。
午后问斩,方瑶看过那么多古装剧,只听说过秋后问斩,午时三刻问斩,却不懂为何这个处决如此仓促,她塔拉着脑袋呆坐在牢房中的枯草之上,潮湿的石砖已经早就将那干草浸得发闷发黑,看起来十分恶心,但她此刻已经不在意了。
命悬一线,除了自救,别无选择。
………………………………
第三十九章:处置
方瑶打开神识探测系统,从一堆逃生工具中挑选了一番,最后选择了洛阳铲。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方瑶想好了,待她离开这地牢,不管是什么尚书府,还是什么一纸婚约,统统不管了,为什么别的女主角穿越重生到古代,不是成为皇帝的妃子,就是飞升上神,而她竟然遭遇了这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破事之后,还在故事的开头就要死翘翘了,这根本不科学啊。
一边气愤,方瑶一边挥动手上的洛阳铲,这铲子虽然听起来不起眼,但是削铁如泥,那么眼前这堵墙,遇上了手中加了buff的洛阳铲,简直就是老豆腐遇上了切刀,分分钟搅出一个窟窿来。
“你干什么呢!”
身后忽然有人敲了敲铁栅栏,似乎是巡房的狱卒,方瑶连忙将身后茶碗大的洞口用干草堵上,尽量让自己面不红心不跳。
“没什么,挠墙泄愤呢。”
“小兔崽子,”那狱卒也不顾方瑶现在还是个老人模样,粗暴的将铁门上的大粗铁链子打开,面色很差,“十二皇子来送你最后一程了,你做好准备。”
“麻蛋,”方瑶在心里骂娘,不自觉的挪动身子去堵那个才开工的逃生出口,“这货怎么这时候来了。”
要说午后问斩,现在时辰尚早,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方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还是决定一屁股坐下将自己唯一的生机挡好,若是被他发现,可能会更惨。
尊贵的华饰,清冷的面庞,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挪不开视线,特别是那双琥珀般清亮的眼眸。
方瑶对上他的视线,又迅速挪开,“你来做什么。”
“送你最后一程。”陈黔冷淡的开口,果然,身后走进来一人,是冷剑,他手中端着一小方木红盘,盘中唯有一杯酒。
是毒酒。
方瑶扯出讥讽的笑来,“怎么,不是午后问斩,这么急,你是什么意思呢。”
陈黔兀自捏了那酒杯,一步一步走来,脚步声带着坚决,“你是真不知现在京中局势如何是么,你逃婚的消息现在已经四处散播,再不回去,可能尚书府一家都陪着你玩完。”
冷冰冰的手指钳制一般捏住她的下颚,方瑶死命的抵抗,但是无奈,靠蛮力她根本抵不过一个男人,更何况一旁冷剑的弯刀还指着自己。
带着奇怪味道的液体在强灌的情形下入喉,方瑶呛了几口,但还是被迫吞了下去,这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酒。
身子如果破败的稻草般被丢开,方瑶昏迷之前看见陈黔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眼前,嘴角竟然是带着笑意的。
好恨
月上中天,无限的肿胀充斥着脑中细胞,方瑶感觉似乎躺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浑身无力,又难受无比。
见床上之人痛苦的翻滚,冷剑也开始于心不忍,“主子,不给她吃点止痛的药引么。”
陈黔一直坐在床边,悄无声息,又形同鬼魅,“不用了,就是要让她痛。”
冷剑不懂,立在一旁许久。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床上之人似乎已经疼得昏死过去,陈黔此时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奇怪的是,疼痛的人并不是他,可不知何时,他洁白的额头上也伴随着方瑶的疼痛而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是时候了,”陈黔一招手,冷剑便端着一方摇摇晃晃的烛火过来,方瑶苍老褶皱的脸上,不知何时却像褪去一层皮一般,已经半脱落,剩下半张人皮在脸上牵连着。
陈黔颤着手将那人皮沿着方瑶的下颚边慢慢往下撕,哗啦啦的声音,随之撕下来的是一张完整的脸皮,面皮之下,是少女稚嫩的睡脸。
因为药物的作用,方瑶的脸一直发烫发红,此时紧紧皱着眉头,咬牙呓语,似乎正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主子,”冷剑第一次见这种神奇的景象,激动的将手中的剑放下,接过那一张完整的人皮,“副庄主的药果然有用,我就说她是皇妃没错。”
陈黔俊美一挑,似乎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好奇之余,又觉得有趣。
他从一开始见过她肆意妄为的样子,又见过她负气出走的样子,现在竟然发觉自己对她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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