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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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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黔笑意吟吟的走进屋来,将身上黑色斗篷取下,“今夜,王妃必不用独守空房了。”
一旁清欢激动的跳起来,抱着方瑶感叹,“小姐,王爷来宠幸您了,好好把握机会呀!”
“什么鬼了,”方瑶还未大声开口拒绝,陈黔便已经兀自开始解衣服了,屋内闲杂人等,一律散去,唯有冷剑端了新的炭火盆进来,将这原本没有一丝热气的屋子逐渐温暖点亮。
清欢识趣的拉着冷剑离去,屋中立刻又只剩下陈黔方瑶二人,此时,才是真正的独处了。
方瑶回头看了一眼陈黔,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办法与他那么近距离的共处一室,便主动抱了被子,铺在了圆桌旁的软榻上。
“喂,”方瑶指了指此处,“你今晚睡这里。”
陈黔假意没听见,只径直去脱自己的外衣。
屋内暖气缭绕,方瑶不知为何面上已经开始发烫,她偏过头去不看他挺拔单薄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顺势将自己裹在了锦被之中。
他不说话,方瑶也十分尴尬,闲来无事,方瑶将白日里从陈黔书房中带回来的笔墨纸砚在圆桌上铺展开来,继续抄写那要命的女德。
………………………………
第六十四章:是我不要你
“可怜,”只着一件雪白里衣的陈黔不知何时走到了身边,方瑶吓得心一拎,原本写得好好的毛笔字又歪了横行。
“你离我远点,”方瑶将头偏到一边去,不理他,继续抄写。
陈黔浅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得意之色显露无疑,“其实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可以让人帮你抄的,何苦这么为难自己。”
歪歪扭扭的字迹在宣纸上一行接着一行,方瑶是真的拿这毛笔字没办法,拿着要命的繁体字没办法。
朝他翻了个白眼,方瑶用嘴唇开口无声的骂他,老子难道没有开口求你吗。
真的是贵人多往事,王瑶赌气继续写,一个下午过去,她才抄完了三十一遍,这女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抄起来确实是十分要命的,内容奇葩难懂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复杂无比的繁体字,这让方瑶彻底歇了菜。
见她不再搭理自己,陈黔也没了乐趣,负手去打量屋中摆设,这里原本是陈黔的寝殿,但新婚之夜开始他便没再回来过,夜夜留宿书房,今日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发现竟然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寝殿完全不是一个地方了。
粉红色的窗帘,粉红色的床帏,粉红色的桌布,就连方瑶今日换下的衣服也是粉色的,他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如此童稚的一面呢。
方瑶原本在好端端的抄书,却不想此人一身单薄的衣裳,前襟还敞露了半边,她根本无心写字嘛。
那雪白到近乎病态感的肌肤不停的浮现在眼前,方瑶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不争气,不就三十年没见过男人吗。
夜已深沉,陈黔早早上了床,方瑶的床铺却一直空着,屋内安静下来,剩下火苗在噼里啪啦的燃烧跳跃。
方瑶将手中装腔作势的毛笔搁下,蹿到床尾看了看,那人竟然撑着脖子侧躺在一边,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喂,”方瑶低声挥了挥手,发现他并未动弹,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么好的脸,真是可惜了,怎么在这么腹黑的一个人身上。”
吐槽完毕,方瑶再度看了一眼陈黔,确认他已经睡着,方瑶这才裹着自己的小被子挪回床边。
床内之人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方瑶爬上床的动作顿时挺住。
“你醒了?”方瑶试探性的询问,久久没有回应,方瑶抚了抚自己担惊受怕的小心肝,低叹,“这一天天的,都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确认他肯定是不会醒了,方瑶便开始暴露本性,一会儿在床上翻腾扑滚,一会儿抖着腿在床上回忆自己之前在现代时没有都会做的瘦腿减肥操。
身旁灯盏悄无声息的被吹灭,方瑶一愣,“你没睡?”
耳畔传来迷人的轻笑,“不装睡,怎么会知道,王妃竟然还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被他嘲笑,方瑶已经习惯,但是自己刚才的模样的确是傻透了,竟然被他看见了!
方瑶懊悔的钻回被子里,将自己的头塞进去。
“喂,”陈黔伸手扯了扯方瑶的床帘,“你醒来,本王有事与你说。”
方瑶躲在被子里摇头,什么事情,她压根不感兴趣,从一开始被他从人群中推出来,到现在毫无保留的呈在他面前,方瑶十分受挫,最痛恨的是他,知道的最多的也是他。
两人虽然没有共同躺在一张床上,但中间距离暧昧,又有了肢体的接触,方瑶的脸在黑暗异常的发烫。
陈黔看不见,只当方瑶的沉默是同意了。
“其实我有苦衷,”他的声音在悄无声息的夜晚里格外的迷人,“与你成婚,我也带着目的,但是这不是最终目的,”陈黔顿了顿,“你放心,日后我会答应与你和离,方府肯定不是你想回去的地方,而被休之妻,是没有资格回娘家的,到时候,我会好生安置你,江湖,还是异域,随你去何方,这辈子,你定然是吃喝不愁的。”
听他说了这么多,方瑶满脑子却只剩下一个和离,一开口,是自己竟然也没有觉察的沙哑,“什么被休,是我不要你。”
陈黔忍不住发出低笑,“随你怎么都好。”
“好。”
黑暗之中,方瑶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无限的辛酸,明明是做好了准备,来去自如,却在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心输出去大半。
她吸了吸鼻子,尽量低声,眼眶中似乎是有什么在涌动,但方瑶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终是没了回应,原本困意无限的夜晚,方瑶却觉得此时脑子极其清醒,睁眼可以看到朦胧黑暗中,那噼里啪啦在火盆内燃烧的竹炭,方瑶握了握堵闷的胸口,只觉得自己的地位越发的卑微。
晋阳公主,这个名字在嘴边反复无声的念,就连方瑶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意秋雪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
一夜无眠,方瑶翌日在迷糊之中听见陈黔起身,又毫无留恋的离去,她忽然看懂了自己日后的现状,是一种悲哀。
四下无人,现在还很早,方瑶累极却是是无心睡眠,想起自己被皇后处罚的那两百遍,她立即起身爬起来。
炭火盆里还剩余一些余热,方瑶随意裹了件外衣,用木棍将那炭灰下的最后一丝火热扒拉出来,伸手上去探了探,然后缓步去了圆桌边去了。
宣纸厚厚的一叠,是在陈黔的书房里讨要来的,笔墨砚台安安静静搁在桌面上,已经冻得结块,嶙峋的干枯着。
方瑶洗漱后坐下,施施然提笔,却是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脑中有提示声响过,方瑶这才想起,自己不是有个万能的系统么。
右手一抬,方瑶手中立时多了一摞透明的纸来。
有了神器,方瑶笑眯眯的将那女德捧着抄起来,只见她将一大摞纸悉数垫在一张宣纸下方,她写有一个字,下面的纸上便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字,这么多张,俨然是写一份就够了。
………………………………
第六十五章:库房
“好使,好使,”方瑶赞不绝口,开始抄写起来,想想自己怎么昨晚没有如此机智,白白多抄了三十多遍。
那透明的纸在书写完毕之后便在一瞬间蔓延一般变成纯白色,白纸黑字,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每一份的笔迹,都是一模一样。
方瑶心满意足的继续抄写,还好女德只是一篇文章,若这是一本书,她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方瑶正抄得带劲,却眼见着清欢已经推门进来。
“咦,”清欢露出惊讶的神情,“小姐,破天荒呀,您竟然现在就起床了,昨晚”
见她露出暗自揣测的笑,方瑶抬脚却踹了空。
清欢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眉开眼笑的献上自己端来的早点,“小姐,奴婢还是很看好您和王爷的,怎么样,第一晚的圆房,什么感觉。”
方瑶一愣,头沉下去,目光躲躲闪闪的,“能有什么感觉。”
“就知道小姐害羞,”清欢用肩膀碰了碰方瑶,笑眯眯的收拾屋子去了。
方瑶继续奋笔疾书,看了看桌上摆放着的平时自己最爱吃的早点,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距离皇帝说的三日还有两日,方瑶抄了一会儿,手太痛了,将那破毛笔搁下,她随便喝了两口粥,将汤匙搁下了。
“清欢,”方瑶起身去换衣服,“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桌上你收拾收拾。”
“啊?”清欢张着嘴从屋里出来,手中抱着方瑶和陈黔昨天的换洗衣物,她就那么一大捧混着裹在一起抱在怀里,方瑶看了会儿,却是没说什么。
清欢惊讶的看着方瑶,“小姐,这是宫里呀,不像咱们府里,您怎么出去?”
她是知道的,方瑶的确神通广大,但是皇宫中戒备森严,若是没有令牌擅自出宫,是要被罚的,自家小姐才刚嫁入十二王府,身上根本没有令牌这种东西。
方瑶撑着脑袋靠在桌前;“还要令牌?”
清欢将衣服抱出去,“小姐您还是老实待着吧。”
方瑶没说什么,只是进屋继续换衣服去了。
系统中任务栏一直在伴随着提示声闪烁,方瑶见四下无人,她随手打开案卷,一副古朴的画卷浮现在眼前――与陈黔好感度降低,若好感值低于10点,任务自动取消,剥夺身体自愈能力。
什么鬼,方瑶在心里骂娘,这个鬼系统也太偏袒陈黔了吧!
方瑶顺便看了看自己和陈黔的好感度,原本兑换过后就所剩无几,现在竟然只剩下二十三点好感度。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几日似乎一直在和陈黔抬杠,这个破系统,自己又没做什么,竟然还自动扣除好感度!
方瑶一边生气的描眉,一边将原本画的刚硬的剑眉改成了温柔的柳眉,她本来准备直接女扮男装混出宫去,现在看来,根本是行不通了。
口袋里的金币再次喂养过系统之后,所剩无几,前几日为了讨好素贵妃,也是一笔庞大的开支,方瑶忽然想念起自己陪嫁过来的那些聘礼,似乎是已经入了王府库房,可她根本不知道这库房在哪儿。
心下一动,耳畔便有叮铃的提示声响起。
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方瑶开心的换好衣服,不管自己还没抄完便零散放在圆桌上的女德,便出门去了。
王府之内陈设虽然简单,但是来来往往极多枫树,如今逐渐入冬,枫树上的红叶愈发的深红,有些甚至已经变棕干枯,微风一吹,便打着旋儿落下来。
脚下咔擦一声,方瑶踩碎了一片枯叶,她踏着鹅卵石小径往前,地图中的金色惊叹号已经十分的近了。
路过后花园,方瑶正欲往前,却忽然有两个身披银甲守卫从一旁闪了出来,手中捏着长剑,身手极其敏捷,跟宫中的那些酒囊饭袋般的侍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王妃,此处是库房,除了王爷,任何人都不能接近。”
那两人神态严肃,似乎根本不打算给方瑶面子。
“我是谁你们认识吗,”方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左边的侍卫仍然目视前方,屹立不动,“王爷交代过了,除了拿着库房钥匙的他本人,谁都不许接近此处。”
方瑶吃瘪,“哎我说,婚后夫妻财产属于共同财产,这些东西现在也是我的。”
那侍卫被方瑶这一番没听说过的理论说得有些懵,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番,仍然不肯让步,“求王妃不要为难小的。”
地图中惊叹号明明近在咫尺,却因为这二人的阻拦无法进入,方瑶打量了他们身后的大门,没有门把,也没有钥匙孔,一定是有别的机关,看来陈黔没有她目前认识的那么简单。
方瑶讪讪的离去,那侍卫二人便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这两人肯定不是宫里的人,方瑶在心里肯定自己的答案,虽然陈黔看起来不是爱财如命,但库房里除了王府中所有钱财,应该还有别的珍宝,或者机密。
确定了自己的答案,方瑶原本回寝殿的脚步,硬生生朝陈黔的书房走去。
轻轻敲了敲门,方瑶心里忐忑,不知道是直接开口,还是慢慢套路他交出库房钥匙呢。
方瑶站了一会儿,可屋内还是毫无动静,“难道不在么。”
她往外走了两步,看见一个路过的小太监,便拉过来询问,“王爷去哪儿了?”
那小太监见是她,似乎有些紧张,“王,王爷被陛下传唤去了。”
“哦,”方瑶了然的松手,眼珠子转了转,她心生一计。
还未回到屋内,方瑶便听见清欢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自己。
“小姐,小姐?您去哪儿了?”
清欢似乎很着急,方瑶还听到她吩咐大双去别的院子里找,她叹了口气,将院门推开。
“我在这儿呢,”方瑶迎头便见大双正准备出门去寻自己,见她回来了,连忙扯着笑脸过来。
“王妃娘娘,您去哪儿了。”
见她一副试探的模样,方瑶看得出来,她一直在替皇后监视着自己。
清欢对大双那日的坦诚深信不疑,虽然听方瑶的防着点她,但清欢生性天真,对于一些大双暗地里的小动作,她从未发现过。
………………………………
第六十六章:针对
方瑶打量了她一下,对于大双的莫名殷勤,她有些不习惯,边往屋中走去,边说道:“没事,去书房找王爷借宣纸来着,他不在。”
“哦~”一说到陈黔,清欢就跟着来劲,挽着方瑶的胳膊一同往里走,“原来是想王爷了呀。”
“臭丫头,”方瑶不打算解释,伸手戳了戳清欢的脑袋,“就你知道,什么都知道。”
清欢笑嘻嘻的去开门,走到桌前,替方瑶将石墨磨好,“小姐,您怎么抄的这么快呀,昨日不是才三十张。”
方瑶扫了一眼不停往她手中瞟的大双,继续埋头奋笔疾书,“昨夜赶的。”
“啊?”清欢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奴婢还以为您和王爷…”
“以为你个头,赶紧磨墨。”方瑶抬笔敲她头,将那些透明纸张往宣纸下挪了挪。
自己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抄完一整篇女德,需要半个时辰,方瑶看看自己昨天那犹如鸡爪一般狂舞的字迹,佩服昨天的速度。
“这就好啦?”清欢将那一篇篇工整有序的宣纸拿起来,惊叹,“小姐,陛下可是给您三日呢。”
“无事,”方瑶理了理那一大摞纸张,“我有事儿,你们自个儿玩吧。”
她是主子,却从来不要求二人干活,王府里有许多佣人,方瑶极宠清欢,除了自己屋里的事情,其他活一律不让她干,大双是新来的,也跟着清欢偷懒,方瑶出于试探,没有怎么斥责过大双,更多时候,她更宠溺她,为了让皇后相信,她已经对这个明知道是来探知底细的人,深信不疑。
那三百张女德放在一起有厚厚的一摞,宣纸的重量本身就比较厚重,方瑶一路上生怕面前涌过来的疾风将纸张吹得散落,全程都是抱着前行的。
一路来到乾坤殿,现在刚过上午,再过一个时辰便要用午膳了,按道理这个时候陈黔差不多是要回来了,但是他迟迟未归,那肯定是皇帝有别的事情需要找他。
如此正好,方瑶暗自在心里给自己点赞,这样两人共同在皇帝面前出现,她就能以此邀功了。
方瑶抵达乾坤殿,见门外守着诸多侍卫和宫女,连忙迎过去,拍了拍就近的一个小太监,“公公,陛下可在。”
“原来是十二王妃,”那公公已经上了年纪,面目十分和善,只是头发已经花白了,“陛下和王爷正在书房商讨要事,此时并不在殿内。”
方瑶一副谦虚讨教的样子,“书房如何走。”
“从这条回廊过去,左转之后右拐,过了莲池直走,王妃就可以看见御书房的牌匾。”
那公公说得极其绕口,方瑶似懂非懂,却又没好意思说自己没明白,只能干笑着点头,“多谢公公教诲。”
方瑶一头雾水的往前走,只记得一个左转之后右拐,“莲池…什么来着,莲池…”
她一直头疼的就是自己这个记性特别差,每次说完的事情转眼忘,出门关了门之后总要反反复复的在心里思考,到底关了还是没关。
方瑶正犹豫着左转,却在走廊尽头遇上了陈泠。
多日不见,他仍然是那副温柔得如沐春风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一向白衣玉服的他,却逐渐的穿起深色的衣衫来,深蓝色的长袍,深黑色的外衣,他似乎在极力的模仿着谁,但又悄无声息。
“太子殿下,”方瑶一改疲惫的模样,让自己的厚脸皮发挥到极致。
就当那天的表白和拒绝都没有发生,她没有后悔为了陈黔拒绝陈泠,因为本身她也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利用另外一个人。
陈泠原本锁眉在低头走路,并未看见方瑶,忽然身侧响起熟悉的声音,他明显愣了一下,脸上的愁容立刻变成了笑容。
“方妹妹,”他似乎有些意外,“听说近日你被处罚,父皇可有为难。”
方瑶举了举怀中的纸张,“罚抄女德算为难吗。”
陈泠被她的冷笑话逗乐,眼神里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没事,本宫小时候经常被罚抄写,已经习惯了,以后再罚你抄什么,来找本宫,本宫模仿字迹还是有几分功夫的。”
“就这么说定了,”方瑶脸上虽然在笑,心里却有些酸涩的感觉,他一直都在对自己好,即使是再多年没有和人产生过感情,也懂得感动,也懂得感恩,她何德何能让他曾经有过为自己放弃太子之位的念头。
方瑶挥了挥手中宣纸,“我找陛下去了,太子再见。”
她说话的语调极欢快,陈泠听着,便觉得像是在听人唱歌,太子在别人嘴里是一种尊称,而从她嘴中出来,似乎就是一个名字而已,而不是沉重的负担。
回想起父皇和十二弟还在书房中沉默,陈泠欲言又止。
方瑶没发现他的异样,迈着欢快的脚步便离去了,唯留身后陈泠,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开心是因为她依然活泼开朗,难过是因为这些都不是他给的。
往外走出好几步,方瑶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迷了路,怎么遇见太子,忘记问他了呢。
她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最近记性越来越差了,不知道是身体里来自系统的惩罚,还是什么,她越发的慌张,看来必须和陈黔打好关系,不然自己很有可能还会面临别的惩罚。
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了几条长巷,方瑶惊觉自己是真的迷路了,宫中宫殿繁多,又因为屋子都长得一个样,方瑶才会特别容易迷路。
她没有办法,寻了处石狮子,见四下无人,她运气蹬上石狮子,单手攀上屋顶,手中纸张稳稳的抱着。
环顾四周,那老公公所描述的莲池就在这面墙后,方瑶心下一喜,正欲直接运起轻功翻过墙去,身后却忽然有人对自己大声喊叫。
“刺客,有刺客!”
“放箭!”
方瑶还未反应过来,便有箭雨不停的朝自己疾驰,破空而来,锋利的弓箭划破了方瑶肩头的外衣,她大叫一声,飞身躲闪,幸而面前有一截高出来的屋顶,不然她刚才就要被乱箭射成马蜂窝了。
“喂!”方瑶躲在屋顶之上挥手,“我是王妃!你们弄错了!”
………………………………
第六十七章:出宫
“还敢狡辩,”底下的巡防营守卫皇宫多年,见过不少撒谎的宫女,已经不吃方瑶这套,“给我将她射下来。”
主动投降,招惹的却是更强烈的箭阵,方瑶感觉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耳畔提示声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方瑶正消化完五秒和正后方这两个关键词,身后就有长箭破空而来,她飞身趴下,膝盖在屋顶上重重一磕,手下一个打滑,原本抱在怀里的宣纸立刻入倾盆大雨一般洒落一地,接连从脚下掉下去的,还有几片滑落的砖瓦。
方瑶定睛回头,便见自己正后方的屋顶之上,有个黑衣弓箭手,而那人身后的墙角处,立着一人,分明就是陈泠的生母,皇后。
“穷追不舍,”方瑶皱着眉将剩余纸张丢弃,三百多张抄满女德的宣纸一时之间如同大雪落下,在寒风中洋洋洒洒。
方瑶趁乱挡去箭雨,飞身朝那黑衣弓箭手而去。
“住手!那是王妃!”
熟悉的声音自莲池的另外一边传来,方瑶猛的回头,竟然发现是陈黔。
被人转移了注意力,再回身去寻,那黑衣弓箭手已经不见了,而皇后一脸微笑的朝自己缓步而来,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假手于人,所以与她无关。
巡防营的将军见陈黔急切奔来,立刻跪地请安,“十二王爷。”
“属下只见有人在宫中乱用轻功,没看清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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