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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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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可愿意?”
方瑶害羞的偏过头去,嘴角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但又极力隐忍,“既然王爷这么极力要求…那出去玩玩也不是未尝不可。”
“嘴硬,”陈黔伸手擦了她嘴角的碎屑,顺势捧起了花瓣般粉嫩的脸庞。
薄唇勾起,每根手指都干净修长,又带着些许摩挲的温热触感。
方瑶被迫嘟起嘴来,柳眉微微皱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来,说话也是唯唯诺诺的,活像个小媳妇,“你放开我。”
不似平常那般强势,此时的方瑶乌黑的长发在灯盏的光下格外的黑亮温润,雪白的脸,粉嘟嘟的嘴,看来实在可人。
喉头有些莫名的干燥,陈黔迷人的喉结上下滑了滑,方瑶分明看到他咽了一口口水。
没来得及反应,原本就发烫的脸,便那漂亮的手捧了带过来,碰上冰凉的薄唇。
杏眼吃惊的瞪大,陈黔含着那唇瓣伸手将她的眼皮抚了下来。
“闭眼,”卷翘的睫毛微颤着在他手心痒痒的划动,陈黔心念一动,抱起方瑶就往屋内走。
“喂!”方瑶一声惊呼,在他怀中挣扎,是不是太快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陈黔正将方瑶按在床边,漂亮手指已经探上衣襟。
“何事?”
他的语气似乎不太好,方瑶被压在榻边,只能看见他前襟上用金线秀制的云纹,表情令人浮想联翩。
冷剑的声音不适时的出现在门外,“二厨已经准备好了,主子,该用晚膳了。”
陈黔两臂撑在方瑶身侧,似乎沉重的叹息了一声,半晌,冷冷回答,似乎在隐忍什么,“知道了。”
方瑶红着脸靠在侧畔笑得两肩直抖,她真的很像笑出声,但上方的陈黔面色已经不太好了。
他复而压过来,侧脸贴在方瑶耳边,十分亲昵,又带着灼热的气息,“再笑,就不必去用膳了,本王现在就吃了你。”
“唔,”方瑶两手慌忙捂了自己的嘴,再想笑也忍住了。
两人整理好乱掉的衣襟和头发之后才慢慢推门出去,陈黔一脸冰冷的走在前头,而方瑶则捂脸走在后面。
………………………………
第七十八章:意外
门口等待的清欢笑得一脸的贼兮兮,“小姐,您脸怎么如此红呀。”
“走开,”方瑶下意识拿眼去瞟陈黔,却发现他以后完全变了副样子,刚刚真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一路来到正厅,菜肴已经摆放整齐,为保没那么快冷掉,二厨的御用厨子在屋内四角都燃了暖盆,不带一丝烟火气,皆用黑灰细细盖了,氤氲的散发温暖。
方才一顿小鹿乱撞,此时吹了一阵冷风过来,方瑶冷静下来,有些疑问,又欲言又止。
陈黔贴心的为方瑶夹菜,荤素搭配都十分到位,但都偏肉食,白嫩的鱼肉也细细脱了刺搁在方瑶的饭上,今日的他,和平时,很不一样。
“陈黔…”方瑶看着他,顿了顿,却是没有提筷子。
“怎么了?”这还是二人新婚以来,第一次同桌吃饭,陈黔其实并不知方瑶爱吃什么,只觉得今晚的菜色都不错,每样都按自己的喜好给她夹了些,见她一直不吃,陈黔觉察到自己的冒失,“不合胃口么。”
“不是,”方瑶抬眼看了看身侧伺候的下人们,又看了看他。
陈黔顿时懂了,挥手,让下人下去。
清欢与冷剑并肩退出去,一个使劲儿给方瑶使眼色,一个全程冷漠脸。
屋中只剩下二人,方瑶捏了筷子,却不知先吃哪样,半晌又搁下,“你喜欢我么。”
不是疑问句,却是带着半分肯定的陈述句,她脑海里时不时闪现晋阳公主的嘴脸,但又觉得陈黔的眼神并不假。
“怎么忽然问这个,”陈黔似乎并没有往深了想,捧着白米饭吃得十分安静文雅。
果然,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方瑶垂下眉眼去,又抬起头,显然换了张得体的笑颜,“没事。”
“吃吧,”他又给方瑶添了些菜,没有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其实他对自己的忽然热情感到有些奇怪,可能只是那个瞬间,灯光下,那抹粉嫩的嘴唇太过晃人,他对上了,便再挪不开视线。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耳畔时不时的响起提示声。
累积了这么久,方瑶与陈黔的好感度总算上了40,但她却不知为何,一直都开心不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认真了,但对方却并没有和自己一般入戏。
夜色更深,用完晚膳之后二人径直回了寝殿,见他缩着脖子坐在炭火盆边取暖,方瑶不忍,坐到他身侧去,伸出自己温热的手,握住他。
“恩?”他一向冷峻的轮廓难得柔和了许多,“本王的王妃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那抹明晃晃的笑意实在诱人,方瑶盯着他看了许久,“王爷最近也越来越帅了。”
“……”陈黔回想起第一次见方瑶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也是露出这般迷恋的眼神,当着许多人的面,说的话也让人半懂不懂,帅,这个词到底是夸赞还是贬低,不过从她的眼底,他仍能看出一些崇拜之意。
回想起白日里的误会,他将方瑶带到自己胸前靠好,“是本王误会你了。”
他一开口,方瑶便秒懂他的意思,其实越是外表光鲜之人,越容易被偶然的一个动作中伤,而陈黔的自备,便是来自于他从母胎中带出来的病,此病多年无解,又异常的怕冷,她屋中其实根本没有到点炭火盆的时候,但因为陈黔每夜都要回来,所以她特地命清欢备了许多生炭,也不知是在骗自己还是骗他,方瑶其实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二人消了食,一同躺回榻上,陈黔难得的没有回到自己的床上,其实这些日子,每每到夜深,独自从黑暗中醒来,看见那副无害的面孔躺在与自己只有一层白纱相隔的身侧,他一直想这么干了。
雪白里衣露出来,二人皆脱了外衣,叮铃一声,方瑶疑惑的抬头,眼尖的发现了陈黔外衣上佩戴的玉佩。
“这不是…”她有些意外。
初次与陈黔互怼的画面历历在目,那时的他以捉弄自己为乐趣,当时因为护着晋阳公主,还当中拆穿她,又穷追不舍的追到御花园来,让她还那玉佩。
金库中金币本就不多,但方瑶就受不了他护着晋阳的那副模样,当即甩手将自己金库中的金币归零,兑了这么一块白玉玉佩,丢给他便跑了,没想到如今却出现在他身上。
陈黔显然就是故意戴给方瑶看的,露出满意的笑来,“是不是很眼熟。”
方瑶伸出粉拳轻捶他胸口,“这个东西我一辈子难忘。”
“这块玉会跟着本王过一辈子。”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陈黔的胸膛发出沉重的心跳声,方瑶侧脸贴在他胸前,只觉得隆隆的心跳声将她带得也十分紧张。
粉面佳人被他逗弄得害羞了,直扯了他襟前的衣边去捂自己的脸,语气微微傲娇,“也不知道是谁说和离来着,还说合作来着。”
陈黔将她从自己胸前扯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不和离了,本王中意你。”
那晋阳公主呢,方瑶垂下眼眸,那句话怎么也没有问出来,她知道,有些问题一旦问出,若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恐怕并非失望这么简单,可能连眼前美好的假象都会烟消云散。
窝在他怀中,方瑶沉声并未做回应,但也没有与他多说什么。
难得的心安感,方瑶从未同一男子躺在床上,只如此简单和衣抱着,什么杂乱的念头也没有,可能这就是传说中心动的感觉吧,她闭上眼去,鼻尖皆是他的气息。
玉笛横吹,俊俏公子。
清江之上,一派雾气盎荡的景象,三四米之内才可视物,因此只可见那层峦叠嶂的远山,只可见那船舷边划过的碧绿江流,也只可见身畔浅笑嫣然的佳人。
方瑶抱膝坐在陈黔脚边,偶尔伸手划拉江面,但因为江水太过冰凉,瑟瑟的收回手。
一旁撑杆的船夫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抚着花白的胡子唱起悠扬的山歌来,字里行间的词儿皆是赞叹美人,惹得方瑶害羞了好久。
………………………………
第七十九章:遇刺
陈黔悄然收了玉笛,拉起半蹲的方瑶走回乌篷船内,荡漾的雾气从身侧穿行而过,犹如是人间仙境。
“怎么了,”方瑶不解,指尖还残存着些许凉意,伸出手去搁到陈黔两臂间夹了,意图取暖。
陈黔嫌弃的皱眉,“江水可脏了。”
“哦,”方瑶委屈的收回手来,却又被他捉住。
“但如果是娘子,为夫可以勉强忍受。”
二人甜腻的状态惹得一旁煮茶的清欢好生羡慕,转眼去看冷剑,他却像个榆木疙瘩一般坐在船尾,头上顶着一张宽大的渔夫帽,若不是腰间那柄弯刀太过华贵,就凭他此时一身黑衣的装扮,便极像个粗布麻衣的垂钓者。
江流渐窄,身侧景象慢慢变得清晰了,船夫憨笑着拨开浓雾,船身抵达堤岸,他搁下竹篙,却没有下船去系绳子,“各位客官,江南码头到了。”
方瑶一愣,此处如此静谧,根本不像是码头,倒更像是一处山林。
她还未出声,身前陈黔已经挡在了面前,眼底有冷意闪过,“出来吧。”
乌篷船在岸边不稳的晃了晃,船侧的水面便不知何时浑浊起来,接二连三猛的破开,水幕掀开巨浪,有黑衣蒙面人自水中冲出来,手中捏着短剑与匕首,极其锋利。
“先走,”陈黔一把将方瑶推到岸上,她还未站稳,那胡子花白的船夫已经与陈黔动起手来。
看身手,他根本不是个老头,身份与胡子都是假的。
这是方瑶第一次见陈黔与人搏斗,从前的他永远都与羸弱和病体挂钩,面相看来也总十分苍白,一副文弱的模样,但此时却不知为何,他竟然懂得那船夫的武功路数,不出手,只躲闪,而且两人对阵四五个回合下来,他竟然一招都未吃亏。
“小姐,”清欢尖叫的从船上跑下来,连忙护住方瑶,“您不能过去!”
方瑶担忧的看着陈黔与那船夫,而一旁的冷剑已经解决了好几个从水中冲出来的刺客,神态悠然动作诡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快得竟然让方瑶怀疑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人数不止是水中的四人而已,林中还藏了数人,见有人上岸,纷纷朝此处拉弓射箭,方瑶情急之下带着清欢奔回船上,锋利的箭雨破空而来,从身侧擦边而过,钉在了船舷上。
“回来干什么?”陈黔眼中是难得的冷厉,拉过方瑶护住,又单手将那船夫的竹篙劈了,一掌将他打翻入水。
方瑶心疼的握住他泛红的手背,“不能上岸,林中人更多,走水路。”
船夫与水中人被解决,撑杆却没有了,冷剑当机立断的持了手中弯刀,将那被劈成半截的竹篙削得扁平,飞速的拨动水面起来。
“不能让他们走了!”
林中大批黑衣人终于按捺不住,见乌篷船驶离岸边,纷纷奔走出来,更有甚者,直接跃入水中,不畏江水寒冷,直追着船边而来。
“怎么办!”方瑶红着眼,护着陈黔躲在船篷之内。
夹板之上,冷剑仍在加速划船,而清欢则守在门口,就算帮不上忙,也能替自家小姐挡挡刀。
“无事,”陈黔虚弱的咳嗽起来,呼吸声有些急促,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江水如此寒冷,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你的选择是对的。”
见他的状态如此糟糕,方瑶眼中不由泛起波光来,“你这是怎么了。”
陈黔握拳贴唇,呼出的白气飞速散开,“有点冷。”
“怎么办,”她慌乱的握着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特别的冰冷,她是听说过关于陈黔病体的传闻的,可她从未见过一个人如此怕冷。
从京中来到江南,一路上虽然在奔波,但这边气温明显比京城暖和,陈黔全程紧裹着貂裘没送过手,热水伺候不断,可他的手仍然是冰冷的。
修长的手指覆上一侧脸庞,陈黔眼中有些难懂的情愫,“本王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
“你别这么说,”方瑶摇着头,忍住泪意,“我会治好你的。”
“没用的,”陈黔苦笑。
方瑶仍然逞强,“我和那些大夫不一样,一定能治好你的。”
说罢,她忽然想起来之前用自己和陈泠的友好度兑换的回春丹,既然是治愈系的药丸,那一定有用吧。
船外仍然在追,冷剑一边划船,一边单手捏了匕首将那盘上船舷的黑衣人割了喉,清欢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抱着肩头缩在船边,不敢上前,又不敢动弹。
一顿胡乱的翻找,方瑶总算自包袱中找到了那只小小的丹药瓶,随身带的衣物散落一地,但她已然没有心思管了。
拔开塞子,方瑶颤着手将那丹药抖出来,姜黄色的药丸在手中打了几个滚,却掉到了夹板上。
越是急的时候,就越是手忙脚乱,方瑶将那瓶子空了,数出最后的三颗来,“张嘴。”
陈黔皱着眉不愿吃,“这是什么。”
“你信我吗,”方瑶看着那褐色的眸子,二人第一次共同经历生死,如此仓促聚拢的关系,却没来由的让他想要信任。
点头,薄唇含了那三颗咽下,剑眉紧锁,是的,很苦。
“好些了吗,”方瑶抚着陈黔的胸口,喂他喝下温水,船内一侧的甲板上还洒了一杯茶水,此时正在地上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陈黔露出苦涩的笑,“好多了。”
见她如此执着的努力,他是真的不愿意说出来,这么多年了,他每年光是消耗在吃药上的钱财就占了王府的一半钱财,然而也只不过是续命罢了。
京中有一个传闻,方瑶一直不知,那便是她嫁的这个年仅十九的少年郎,多年前有神医断定,他根本活不过二十五岁。
傍晚的微风自峡谷间穿梭而过,眼前江水逐渐从宽阔变窄,速度也变得悠然起来。
总算摆脱了那些黑衣人的追杀,方瑶看看身旁闭眼小憩的陈黔,面色果然红润了许多,她一直捏着他的手心,然冷气不减。
………………………………
第八十章:客栈
清欢定了定神,端来一盅清茶,“小姐,您也累了,喝口茶提提神吧。”
“不用,”方瑶看着陈黔紧闭的双眼,毫无心思去做其他事情,她想了想,扭过身去到系统中一顿翻找。
随着与陈黔的接触越来越多,她对他身上的秘密也逐渐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病,让一个人从娘胎里便带着病降生,落地的那一刻便被皇帝放弃了前程。
体弱怕冷,又无法过多的剧烈运动,这么多年,他唯一让人敬重的便是拥有一颗聪明的脑子,但在外人看来,再风光,也不过是个玩弄手段的权臣罢了,不足畏惧。
与一路风光的太子相比,陈黔这一路走来,得到的,远比付出的要多,但前人只看得见面上风光,不懂背后的付出。
越是弱小之人,带给人的震撼感便更重,当年一鸣惊人,换得如今的地位,其中需要多少努力,细思极恐,他恐怕过过多少幽暗的日子,无人能懂。
方瑶胡乱翻找了一顿,又兑了一根金线来,给陈黔诊脉。
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切脉,可那金线说来也奇怪,遇上那干瘦苍白的手腕便自觉缠了上去,有生命一般打了几个转,又自动收紧。
一头连接方瑶指尖的金线突突的跳了跳,可频率极不稳定,有时甚是好久才弹动几次,方瑶讶然的松开手,这竟然是他的心跳频率么,如此不稳,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脑中浮现曾经二人斗嘴或被他戏弄的场景,平时觉得他十分健康,只不过比常人怕冷一些而已,可却从来不觉得他病得如此重。
讪讪的将那金线收起来,方瑶无助的抱着膝盖靠在陈黔身边。
乌篷船外,冷剑不知疲倦的搅动着划桨,此处溪水逆流,他掌心已然翻红,但人向来执着,一刻未曾停歇,清欢担忧的伺候在一旁,时而递上一杯茶水,但大多数时候是坐在船舷边陪着他,无言,但陪伴无声而又密切。
天色渐晚,陈黔仍未醒来,船身忽然剧烈的一阵晃动,靠睡在桌边的陈黔歪倒到方瑶怀里,她猛的一下惊醒。
篷外冷剑木着一张脸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疲倦的清欢。
“王妃,已经到江南城东码头,外头更深露重,主子便交给属下吧。”
陈黔休息了许久,期间辗转过几次,但始终没有醒过来,长长的黑色睫毛打出一层阴影,看得人心痒痒的。
“好,”方瑶点点头,扶着陈黔起来。
冷剑将陈黔扛了半个肩头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方瑶走在一侧,替陈黔将斗篷披好。
从船中出来,外头浓雾已经消失,但冷意伴着水流便让人觉得寒气十分深重,清欢头一个踏上青石马头,地面有些湿滑,她稳了稳脚步,伸手去接方瑶。
江面上雾气逐渐散了,但夜已深,周遭黑漆漆一片,街道上也静悄悄的,唯有打更人的铜锣声远远的传遍整个巷子,此时已经二更天了。
从摇摇晃晃的穿上踏上岸边,方瑶一时没法适应,只觉腿脚发软。
“咱们先找一处住下吧。”
冷剑扶着陈黔下了船,也不系绳索,任那船只被水流飘飘荡荡的带走,破碎的船桨浮在水面上,打着旋飘远。
清欢背着包袱,扶着方瑶,担忧起来,“小姐,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客栈呀。”
“没事,”陈黔仍处于昏迷状态,此时能做主的只有方瑶一人,她稳着步子往前探去,辗转过了一条窄巷,开阔的街道便在眼前展开。
此时虽已入夜,但江南不似京城,一到二更便全城戒严,凡这个时候还在街上胡乱走动的人,全会被官府当做可疑之人带去蹲大牢。
方瑶对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半分好感,此刻也十分疲惫了,就近发现这条长街尽头还有一家客店的灯笼亮着。
她稳了稳心神,朝冷剑叮嘱,“照顾好你家主子,我去叫门。”
“是,夫人。”
原本只是刚出门时方瑶询问陈黔,既出了宫,必不能以王妃王爷自称,该如何互相称呼,二人便在笑闹间定了这寻常人家的称呼,假装是富庶人家出来游玩的夫妇,此时却被冷剑如此认真叫了,方瑶只觉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客店大门由远及近,方瑶顿了顿,还是伸手敲了敲已经紧闭的大门,她总不能让陈黔露宿街头。
好一阵子,无人回应,清欢着急的拍了拍面前门板,“店家可在?住店!”
空荡荡的街头,无一人游荡,唯有冷风来回穿梭,带着无尽的寒意。
屋内仍然没有动静,方瑶看了看,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
“谁呀,”不耐烦的粗犷声音自屋内出来,想来是守夜的店小二,替老板看着店,现在偷懒睡着了,做梦半途被人搅醒,语气中透露着十分的不高兴。
听见脚步声自门内往外边而来,方瑶开心的拍了拍门,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了,“我们是原地路过的,此时才途经宝地,想住店。”
木板在门内挪了挪,一直黑黑的手背自缝隙中探出来,左右摩挲了下,好容易才将门板拆下来,露出一个方方的脑袋来。
店小二是个国字脸,眼神无光,整张脸也耷拉着,最抢眼的可能就是那双深凹进去的眼阔,“客官从何而来。”
那人打量着方瑶的装束,暂时没有让她们进店的意思。
方瑶二话不说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来,足足有二十两,“四间上房,住一夜就走,还劳烦店家不要嫌弃。”
那小二原本一脸的迷糊疲惫,可忽然见了这么锃亮的一锭银子,眼神顿时亮了,但又打量了这一行人,见陈黔昏迷着靠在冷剑肩头,抱胸询问,“上房有,但没有四间那么多,只有两间,您看…这两位俊公子…是不是可同住一屋。”
“这…”方瑶下意识去看冷剑的脸色,看来店家是误会了些什么。
正欲辩解,那人已经拉下了脸,“剩下的都是拆房,看姑娘出手阔绰,应该不是什么受得了苦之人,将就一夜又何妨。”
………………………………
第八十一章:她的关心
冷剑面上没说什么,似乎也没觉得那店家说的有什么不妥,径直扶稳陈黔往里走去,“两间上房便两间,我家主子等不了。”
见他脾气不好像个刺儿头,那店小二也没怎么敢惹,唯有来欺压方瑶,“凭银子开门。”
方瑶握了握手中的银锭子,嘴中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他们来得匆促,又是半夜,被人宰割很正常,但她真受不了这小二猖獗的口气。
一路上楼,踩着咯吱作响的地板时,方瑶才觉得自己真的完全被坑,店内根本没住人,唯有他们四个,而且店中房间皆破旧不堪,走廊也是异常的窄,看起来憋闷不已。
收了钱,那小二手中抛着那锭银子推开相邻的两扇门,“此处便是了,客官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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