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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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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共同抗敌,其实那些衙役都是废柴,三下五除二便废了个一干二净,只是另一批与自己交手的是暗卫,他们从小便被接受专门的训练,成为皇室的死士,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无敌的。
方瑶会些散打,但真正与这些人交起手来,却觉得招招吃力,只能靠着疾风袍的瞬移速度占得先机,望云帆与冷剑似乎很熟悉,二人合力起来对付那头目,虽然颇为吃力,但在阵势上便大挫对方锐气。
苏大人惊叫着跑出门外,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个只会点头哈腰的年轻男子。
方瑶将桌面上自己的画像捏了起来,微微皱眉,下一秒,完整的纸张便变成了一堆碎片。
“别过多纠缠,”方瑶躲避着一个暗卫的进攻,又迅速闪到冷剑与望云帆身后,三人呈背对背之势御敌,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意味。
望云帆笑得有些痞子相,握着拳头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没想到那暗卫头目还有两把刷子,十招下来,二人皆吃了苦头,胜负难分。
缠斗得越久,他们的援军便会更多,方瑶思考了一阵,抬手甩出上次与那秃驴斗时还剩下的几颗火药丸。
火光自脚边炸裂开来,气浪将身侧的人掀翻,方瑶迅速捂住口鼻,皱眉低声道:“撤离。”
摆脱那头目的纠缠,方瑶与望云帆一鼓作气奔回楼上,冷剑殿后。
陈黔早就候在一旁,但眼神有些莫名。
“庄…”对上陈黔警示的目光,望云帆一顿,笑眯眯的唤了声大哥,“咱们的人已经来了,这边走。”
“你的人,”陈黔没说什么,只将清欢塞给方瑶。
见二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方瑶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竟然是认识的,而刚才那一番维护,竟还是来自于陈黔的意思么,她原本感到感激的心情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下,醍醐灌顶。
走廊尽头的门窗忽然被人从外面卸下,方瑶眼尖的发现出现了几个与这个神秘男子一同装束的黑衣人,他们身手矫捷的跃下走廊,又会意的过来接过脱力的清欢。
方瑶抬眼扫了一眼陈黔,没说什么,只跟着他们跃出窗外,走了。
出了三条街之后,便有马车候在那里,装束与这帮人一模一样,方瑶护着清欢上了马车,而陈黔与望云帆还未来。
跟着二人的冷剑也十分着急,但他的急从不表露出来,只是方瑶发现他从一开始便把玩着那弯银白的刀鞘,越是紧张之人,越靠微不足道的动作来缓解自己的急切。
终于,等候许久的身影自巷口出现,陈黔与那神秘男子并肩走了过来,他一脸的冷漠与不耐,而那男子似乎心情还不错,见了方瑶主动打招呼,“王妃娘娘,吉祥。”
他打招呼的方式似乎不跟路子,既不像江湖中人那般豪气,也不像宫中之人循规蹈矩,反而有些模仿宫女的意思,特别是配上那张阴柔的脸,毫无违和感,方瑶这才觉得,陈黔比他男人许多。
陈黔率先上了马车,望云帆正想跟上,却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出去。
望云帆露出委屈的眼神,“大哥,我也想坐马车。”
“若想留下来,你只有当车夫的命。”陈黔的脸色冷冷的,似乎在发脾气,但是方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不对劲,明明是人家救了他们,他反而一丝感激之意都没有,还有些嫌人家多管闲事的意思。
马车开始动起来,方瑶自动脑补坐在外头与冷剑一同赶车的那个俊秀男子的表情,他一定很委屈。
车内,陈黔一言不发,方瑶抱着躺在怀中的清欢,她似乎哪里有受伤,绞着眉头随着马车的颠簸时而呻吟一声。
“很疼吗,”方瑶终于忍不住问她,若不是自己多余让她去厨房准备吃食,她又怎么会被那些暗卫用来当做捕捉自己的诱饵。
清欢皱着眉在她怀里动了动,还是摇头,“只是觉得浑身乏力,一开始奴婢被人迷晕了丢进了拆房,不知道他们对奴婢下的是什么药,奴婢现在只觉得头疼不已。”
“这群畜生,”方瑶啐了一声,抬眼扫了一下陈黔,她不信他猜不到来着是谁,这两拨人虽然来者不同,但都奔着同一个目的,那就是除掉自己和陈黔。
悄无声息的,耳畔有提示声响起。
这么些日子与陈泠未见,方瑶的友好度一直未减,有时还自己悄咪咪的增加一两点,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方瑶便兑了一株回春草,上次给陈黔服用的是最后一颗,如今清欢肯定是被人下了迷魂药,迷魂药是无解的。
她无视陈黔的目光,自袖中将那根发光的草拿出来,又递到清欢嘴边,“吃了它,睡一觉,会好很多。”
清欢两只眼睛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了,“这是什么。”
还未待回答,她便已经张嘴含住那回春草,二话不说便吞了下去,不需要质疑,这是绝对的信任。
怀中人儿很快昏睡过去,一旁沉默的陈黔反倒轻笑了一声,“你手里怎么总有些奇奇怪挂的东西,像是万能的似的。”
方瑶不打算与他解释,也同时在心里鄙夷他的不作为。
在清欢遇到危险时,他让自己别管离开,在自己遇到危险时,他从未挺身而出,旁人出手救自己,他反而还有情绪。
有的时候方瑶真心在想,若只是无能为力,哪怕有一颗向着自己的心,她也会有所动容,可如今他的冷漠与无视,让方瑶心寒。
………………………………
第八十九章:董家村
车内,陈黔一言不发,方瑶抱着躺在怀中的清欢,她似乎哪里有受伤,绞着眉头随着马车的颠簸时而呻吟一声。
“很疼吗,”方瑶终于忍不住问她,若不是自己多余让她去厨房准备吃食,她又怎么会被那些暗卫用来当做捕捉自己的诱饵。
清欢皱着眉在她怀里动了动,还是摇头,“只是觉得浑身乏力,一开始奴婢被人迷晕了丢进了拆房,不知道他们对奴婢下的是什么药,奴婢现在只觉得头疼不已。”
“这群畜生,”方瑶啐了一声,抬眼扫了一下陈黔,她不信他猜不到来着是谁,这两拨人虽然来者不同,但都奔着同一个目的,那就是除掉自己和陈黔。
悄无声息的,耳畔有提示声响起。
这么些日子与陈泠未见,方瑶的友好度一直未减,有时还自己悄咪咪的增加一两点,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方瑶便兑了一株回春草,上次给陈黔服用的是最后一颗,如今清欢肯定是被人下了迷魂药,迷魂药是无解的。
她无视陈黔的目光,自袖中将那根发光的草拿出来,又递到清欢嘴边,“吃了它,睡一觉,会好很多。”
清欢两只眼睛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了,“这是什么。”
还未待回答,她便已经张嘴含住那回春草,二话不说便吞了下去,不需要质疑,这是绝对的信任。
怀中人儿很快昏睡过去,一旁沉默的陈黔反倒轻笑了一声,“你手里怎么总有些奇奇怪挂的东西,像是万能的似的。”
方瑶不打算与他解释,也同时在心里鄙夷他的不作为。
在清欢遇到危险时,他让自己别管离开,在自己遇到危险时,他从未挺身而出,旁人出手救自己,他反而还有情绪。
有的时候方瑶真心在想,若只是无能为力,哪怕有一颗向着自己的心,她也会有所动容,可如今他的冷漠与无视,让方瑶心寒。
第八十九章:
马车一路颠簸行驶,方瑶没有掀开窗帘看过,但通过感觉也清楚,他们已经出了城。
一般只有乡间小道才会如此凹凸不平,时而清欢因为颠簸会皱眉,但她未曾醒来过。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停下了,车帘被人从外头掀开,露出那张俊秀的脸来,“大哥,到了。”
透过车帘的缝隙,方瑶发现此处是一处乡间,周遭的树木都歪歪倒倒的斜在路边,与京城中挺拔的枫树相比,此处最高的绿植竟然也只有半人高,更别提茂盛的大树了。
搀着清欢从马车上下来,冷剑不动声色的将昏睡的清欢接了过来,方瑶眉头一跳,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气氛尴尬得妙不可言,望云帆挠着头走过来,向陈黔汇报,“兄弟们已经调查好了,此处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却也是整个江南最穷的地方,董家村。”
方瑶这才注意到面前有几间茅草屋,十分破败,看起来无人居住已久,此处寸草不生,道路尽头有一条深凹进地面两丈的河床,但现在河底竟然干涸得滴水不剩,地面干裂出不规则的缝隙来。
这就是皇帝口中的旱灾之地么,方瑶想起不远就有一条江,她朝陈黔问道:“咱们不是从码头过来的么,那江不远,怎么此处竟然荒寂成这样。”
陈黔皱着眉还未开口,望云帆便立刻接过话来,“朝中有拨过赈灾银两,但此处不光是旱灾,还有盐灾,也就是说,你就算拿着银子也买不到盐和水,这是根本上的问题。”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方瑶有些叹服这些古代人的智商,“我的意思不是买,南水北调,这个东西,你们小时候上地理课的时候老师没讲过吗。”
望云帆一头雾水,抬头去看陈黔的反应。
见二人疑惑的看着自己,方瑶这才发现自己气极也就罢了,竟然还嘴瓢了,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这不是重点,你们只需要了解,南水北调。”
望云帆勉强懂了方瑶的意思,“可是咱们上哪儿弄那么多人手去引河道,朝中的银两都被李思仁和李思左二人吞了,难不成让我大哥回京去找人么。”
陈黔不动声色的皱眉,“不需要,咱们今日先在此住一夜,明日,去县衙。”
“这不是去送死么,”想到江南江左两块区域都已经被人控制了势力,而他们也都在找方瑶和陈黔,自动送上门去,那不是形同送死么。
但是此处,他们都听陈黔的,竟然纷纷将方瑶的疑问忽略了。
她气得一跺脚,朝远处跑了。
“庄主…”见方瑶走远,望云帆低声凑到陈黔身边,“王妃还挺有头脑的。”
陈黔冷冷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跟着方瑶身后去了。
“这这这…”望云帆一脸的受伤,“庄主,我可从没见过你哄女人。”
很明显,方瑶就是生气了,而且一直言辞之中对陈黔都有些不耐烦,她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里特别的堵闷,甚至觉得不管是谁,只要是陈黔身边的人,都比他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心中这般咒骂着,方瑶踢了踢脚边的土地,灰尘被风一吹便扬出去老远,她只感觉一阵黄沙弥漫,自己竟然被自己踢飞的沙尘迷了眼睛。
“好气,”方瑶闭着眼嘀咕,正想伸手去揉,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熟悉的触感,冰冷的手指,方瑶下意识的往回挣扎,却闭着眼被他抱入怀中。
“不能用手揉,眨一眨就好了。”陈黔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方瑶一愣,有些不自在。
“你松开我,”她不敢太过直白的拒绝他的怀抱,语气放软了一些,没想到听在陈黔耳里,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漂亮的手指抚了抚方瑶的秀发,他的下巴贴在方瑶耳边,陈黔比方瑶生生高出半个头,两人的拥抱姿势也十分贴合,这一丝温暖让方瑶抗拒不起来。
………………………………
第九十章:水源
耳边是虫鸣与鸟叫,唯独没有流水声,此处贫瘠,就连居住百姓都甚少。
方瑶从他怀中露出半个脑袋来,使劲的眨了眨眼,果然,那颗磨眼皮的沙子不见了,而她此时如此近距离的靠在他怀中,抬首往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削尖的下巴。
“你在怪本王?”陈黔其实能读懂她的心思,但有些时候,往往他不想解释,为何不做,为何舍弃,因为任何强硬的得到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此处,一行人虽然却是顺利从客栈中逃脱,但因为方瑶的强硬,他们暴露了身份与行踪。
躲开深不见底的眸子,方瑶偏过头去,脸贴在了他胸口,陈黔的心跳沉稳有力,倒不像他表面上这副病怏怏的样子。
心念一动,方瑶忽然想和他谈一谈,“我怀疑,此次追杀咱们的人,是宫里派来的。”
“这个本王知道,”陈黔抱着她看向远处,喉头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怀疑是你父皇,”方瑶单刀直入,她也不怕陈黔责备自己,即使他为了待在宫中,为了出现在自己喜欢的面前而努力,她也还是要说,这句话她憋了很久了。
陈黔难得的没有说她,沉默半晌,他眼中有明灭的光闪过,“不是他,这件事本王还在调查,你别想太多。”
与旁人如此神情淡然的讨论自己的父皇是否会对自己下手,可能是一件十分残忍而又悲哀的事情,但陈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事实上,从小到大,放弃他的人,太多太多了。
又是这般的敷衍,方瑶根本不懂陈黔哪里来的自信,觉得那老皇帝会不对自己动手,难不成只是因为晋阳公主而在皇帝面前硬撑么!
心头忽然涌现一阵烦闷,方瑶伸手推开他。
怀中温软立刻又变得尖锐如刺起来,两人间总是如此,有时甜蜜,有时又让方瑶直叹悲哀。
从干涸的河道边回来,天色已经渐晚,方瑶抚了抚眉头,一双杏眼露出疲态。
望云帆候在门外,身后,是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子。
“里面已经收拾干净了,冷剑在照顾你那个丫头,今晚,先在此凑合一晚吧。”
他伸手朝右手边的另一间做了个请的姿势,气度优雅。
杀手的身份,却隶属于陈黔手下,方瑶总是觉得陈黔身边的任何一个都比他要好太多,起码不会对一些飞蛾扑火的事情抱以逃避的态度。
方瑶踱到门口,又转过头来,“你叫什么。”
那人拨了拨松垮系在脑后的长发,一笑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来,“在下望云帆。”
男生女相,褐色的眸子又随着笑容清亮无比,方瑶还想说些什么,但见不远处陈黔慢悠悠的走回来,一赌气,摔门进去了。
破败的屋子被这么一摔,屋檐下筛糠一般的掉落沙子,望云帆连忙往后躲,顺着方瑶方才仇视的方向,往此处缓缓而来的,不是一脸冷峻的陈黔,又是谁。
“大哥,”望云帆心情颇好,用肩头撞了撞陈黔,“王妃娘娘长得这么好看,你是怎么忍心利用人家的。”
陈黔淡淡瞧了他一眼,望云帆还没来得及反应,肩头已经一痛,陈黔捏了两拳,指骨关节掰得咔咔作响。
“庄主庄主,”望云帆开始求饶,往后退了两步。
被陈黔轻轻松松拎了脖颈后的衣领,望云帆此刻怂得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干瘪瘦鸡,不敢抵抗也不敢动弹。
此时的陈黔再无半分虚弱之意,只是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本王不是让你先回归云庄?”
望云帆虚心的笑,双手做投降状,“属下才出城,便发现有多人朝你们住的客栈去了,”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放心庄主安危嘛。”
见他一副欠揍的表情,陈黔也不说什么,松了手,语气愈发的冷,“现在立刻回庄中去。”
“啊?”望云帆夸张的垂了下巴,“庄主,我才刚来呢。”
陈黔警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本王一向不在,庄中大小事务皆由你办理,现在想偷懒?”
“没有没有,”望云帆顿时怂了,却又像想到什么一般眼睛一亮,“啊对了,庄里的事现在目前交给我那小徒弟掌管着呢,庄主你放心好了,他现在可成事了。”
“迟早毁在你手里,”陈黔不怒反笑,拂了袖子去了。
望云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只觉得陈黔似乎有些不喜欢自己接近王妃娘娘,可是他分明说过,方府的大小姐,只是一个可以利用,觉得有趣的姑娘罢了。
男人总是善变,他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跟着陈黔回屋去了。
不知不觉月上枝头,方瑶缩着身子抱了双臂卧在干草堆上,空荡荡的屋子,房顶也是破败不堪的,不少蜘蛛拉着丝儿在半空中打旋,方瑶特别讨厌这类昆虫,特别是蜘蛛。
心里装着事儿,自然是难入眠的。
方瑶叹息一声,还是站了起来,预备去隔壁看看清欢。
此处连着三间茅草屋,屋内还有破败的院落,院落中残余一口枯井,井底也早就只剩下干裂的灰土。
推门出去,墙灰接二连三的洒落下来,方瑶一个闪身,动作干净利落的完美躲过这不可避免的黄沙。
冷剑一直守在屋外,见方瑶出来,连忙行礼。
方瑶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破门大开的隔壁,清欢仍然呼吸均匀的躺在枯草堆上,仿佛陷入了一场沉睡。
下意识的去看冷剑的表情,方瑶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担忧。
他一直都是个除了忠于主子便无从选择的人,是了,做了暗卫,此生除了效忠,便再在不能离开陈黔了,他在先皇后面前发过重誓,若此生不忠,便天打五雷轰!
越过冷剑身边,方瑶走入屋中,入了门口,又走了出来,“你去守着陈黔吧,清欢我来照看。”
“王妃…”冷剑明显没有想到她已经看透自己的心思,还未自己一直悄无声息的隐瞒感到庆幸与激动。
是的,暗卫不允许生情,不光是因为需要忠诚,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有弱点。
………………………………
第九十一章:天灾人祸
袖中拳头逐渐捏紧,冷剑扫了一眼清欢毫无知觉的面容,朝陈黔房门外去了。
火堆仍然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方瑶被火舌熏得燥热不已,想喝口水,身旁却空无一物。
她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一抬眼,发现清欢似乎也脱了水,一张小嘴干裂出红痕,甚至还起了死皮。
此处是旱灾最严重的地方,连河道中都已经干涸殆尽,此刻她如何能找到水来喝。
看了看静悄悄的门外,想来其他人已经睡下了,方瑶替清欢盖好衣物,又轻手轻脚的将破败的木门拉好,走了出去。
“王妃去哪儿?”冷剑果然还在外头。
方瑶甩甩手,“睡不着,散散心。”
此处离河道不远,她摸索着小径走了一会儿,果然清冷的月光之下,一条道路一般的河床出现在眼前。
晚风带着寒气,月光如水,洋洋洒洒又清冷无比。
方瑶立在已经干掉的河边,回头看了看,确认身后无人,这才飞身跃下了河床。
与普通陆地并无区别,只是脚下泥土会松软一些,地面早就旱得干裂了,微微一脚便会凹陷进去,露出深色的红泥来。
“竟然是湿的,”方瑶蹲下身来,捏了一块红泥在指尖嗅了嗅,有些腥,但是十足的大自然的味道。
若是此地干涸并不完全,那也许脚下会有地下水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方瑶心中一顿欣喜,右手轻挥,立时出现一柄工兵铲。
自从从陈黔的金库中出来之后,方瑶一直处于腰缠万贯的状态,对于这些小数目,已经不是特别在意了。
挥了挥手手中的铲子,方瑶试试到底它的锋利程度有多深,轻轻撬动地面,一大块泥土连带着沙尘被掀翻到一边,露出深色的土地来。
下一铲子便能挖深一丈,而且仅需轻轻一挖,便锋利无比,方瑶看了看脚边逐渐深起来的地洞,忽然想起好像盗墓贼也是这么干的。
穿过来的这些日子,方瑶似乎已经抛弃了从前的身份,成为了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有时候出去做个“兼职”,又觉得盗来的钱财还不如陈黔金库里的冰山一角,于是干脆放弃了出去觅食的机会,安心的吃他的喝他的,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开始听他的话了。
果然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不是自己挣的钱,单就喂养个系统心里都不安生。
想到这些杂事儿,方瑶手下用了用力,地洞又深了个四五米。
干硬结块的土地逐渐变得松软起来,方瑶面上一喜,继续挖掘。
地面上腥湿的味道愈发浓重,方瑶用力铲了几下,没想到挖到一块硬物,像是一块大石。
月光清亮的打在方瑶肩头,她此刻只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找到那大石的边缘,沿着深色的线随手挖了几下,便有一股清流自石头缝边喷涌出来,水流将大石冲刷了个干净,又迅速融向一边的土地,带着一丝丝的滋润的腥湿气味。
月光逐渐上移,挪到只剩几片枯叶的树梢顶端去了,只微微露出半张银白色的脸庞,周身笼罩着华美的光晕。
原本以为找到了水源,却没想到只是将周围地面略微的打湿了一些,想象中那种汩汩的暗涌并没有出现,方瑶讪讪,丢了工兵铲,跃上地面去了。
晨风徐徐的吹过,天光自破败的屋顶缝隙中倾泻而下,打在方瑶卷翘的长睫上。
光亮刺激双目,方瑶被阳光的下移惊醒,猛然坐了起来。
肩头是难忍的酸涩和肿胀,回想起昨日半夜里自己吃饱了撑的去打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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