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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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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瘦的大胡子不耐烦的拽了一吃花酒的人出来,厉声询问,“可见过世子。”
那人已经喝得半高,眼神飘忽,说话舌头也打结,“什…什么世子,谁家的世子?”
整个江左,还有哪家有世子,那高瘦大胡子气极,伸脚将他踹到一边去,继续搜寻。
几乎是在同时,走廊尽头有人发出凌厉的高喊,“队长!队长!找到了!”
他眼中有光亮闪过,飞身朝那衙役打开的厢房而去,只是那人不知为何,竟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恐惧的往后爬。
“你这逼崽子…”高瘦大胡子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门内一片漆黑,屋内未曾点灯,可借着走廊的光亮,分明可以看见,对门的圆桌之上,仰躺着一个熟悉身影,那不是李思左的儿子又是谁。
浑身衣物都穿得完好无损,唯有两条短黑的腿在漆黑的夜里光溜溜的暴露在外面,两腿之间流淌的鲜血已经自圆桌边缘蔓延下来,一直汇聚到大门口。
“还愣着干什么!”高瘦大胡子极了,将身边的衙役拎了衣领一提,丢入屋中去,“还不看看还活着没!”
“哦哦哦是是是,”不光是那衙役震惊,就连队长自己也难以控制情绪,全江东的人都知道,李思左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从小痴傻,但被他从头到脚的娇惯,即使他成天做些伤天害理之事,百姓告了也只能到知府县衙去,形同无用。
如今世子被人挥刀毁了下半生,也不知道老爷知道会作何感想。
高瘦大胡子误了脸退出房门去,面容沉痛,不是为了世子,而是不知道李思左会如何严惩自己。
世子被人奄奄一息的抬回江左府邸的时候,李思左早已经自大门内迎了出来,见自己的儿子半死不活的躺在担架上,顿时太阳穴两边青筋凸爆,大骂出声,“是谁干的!”
苏大人一边挪着大腹便便的身子一边整理自己急匆匆穿好的官服和腰间,姗姗来迟,“大人,这这这…世子怎么了?”
明眼人都知道不该问,可苏大人也是大半夜被急忙忙的叫起来,实在没想到世子会出这等事。
李思左压着怒气,深紫色长袍被寒风拉扯着晃动,“来人。”
有探子自一旁迎了上来,“老爷。”
“那帮人还没找到?”他们才离开,李思左便令人封锁了全城,他们根本是逃不出去的。
“回老爷,”那探子跪地拱手禀报,“守门的兄弟已经连夜封锁了所有出城的出口,都没有发生异常,咱们就连一只苍蝇都没有放出去过,可见他们几人,还在城内。”
“行,”李思左咬牙切齿,“给你们一个时辰,天亮之前,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找不到,提头来见!”
这头倾巢出动,而陈黔那边人也不少,暗卫纷纷密布在周围,他决定暂不撤离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不能打草惊蛇,因为这里毕竟是李思左的地盘,俗话说得好,地头强蛇可压龙,第二便是因为方瑶受了惊,暂时为了她的身心考虑,不做撤离。
………………………………
第九十九章:太子陈泠
冷剑抱了弯刀守在门口一整夜,而望云帆则守在陈黔房门前,两人倒是许久没有经历这么危机重重的时候。
“你喜欢她?”望云帆见冷剑脸色不太好,终于还是问出口。
冷剑一愣,没有作答,他也不知道这种青涩的心动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喜欢,只是,杀手不应该有软肋,他知道不能放任自己。
这晚过得很慢,尤其是对于每分每秒都在提高防备的人来说尤为煎熬,好在陈黔挑的客栈在城东,离李思左的府邸甚远,又因为此处喧嚣繁华,盘查起来十分耗时费力。
天边放过鱼肚白,城门外有车马队伍行来,可城墙之上的小兵谨遵了李思左的旨意,不予开城门。
高头大马之上,坐着是一文质彬彬的俊朗公子,身披战甲,似乎刚从边疆归来,此处是回京的必经之路,可是不知为何,这等关卡之内,被封锁了城门。
“好大的胆子!”有一大胡子军士自一侧马上下来,对着城楼高喊,“太子殿下进城,你们闭门是何意!”
那小兵怯生生的自城墙上缩回脑袋,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他奶奶的…”本以为逮到了一个可以撒气的人,没想到却立刻跑了,那大胡子气极,摔了手中两只锋利的狼牙棒,地面立刻被砸出一个大坑。
陈泠眉目间波澜不惊,只是神情相比从前的温柔,现在显得更加淡漠了一些,“没事,等一等又何妨。”
江左府内,李思左已经守在自家儿子床头整整一夜,床边跪了一圈郎中,可纷纷垂着头束手无策。
唯一一个年长一些的江湖郎中,是李思左命人自山中抓来的,据说是扁鹊在世,可此人现在也是蹙了眉头跪在床边,面容愁苦,“李大人,您扣着我们在这里也没用,令郎…那物已经遗失,若是还在,没准老夫可以有办法接上,但是现在什么都没了,老夫也是束手无策呀。”
见那老东西推辞,李思左砸了手里的茶杯,这已经是第三只白瓷杯盏了。
李思左压着怒气,“给本官拖出去…”
“大人!”那江湖郎中乞求最后一次机会,“虽然可能日后无法有子嗣,但是老夫,如今尚可保全令郎性命!”
李思左脸色黑了不止两分,但也只能无可奈何接受这个事实。
有下人奉了新茶进来,屋内门窗紧闭,郎中在屋内替世子紧锣密鼓的清理伤口,忽然有人自门外高喊,“大人!大人!太子来了!”
“什么!”李思左顿时站起来,那郎中闻声手下一个不稳,弄痛了昏迷的世子,小矮子低嚎了几声,并未醒来。
江湖郎中立时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李思左蹬翻他面前的医箱,语气降至冰点,“给你一个时辰,本官先出去,若是回来世子还未醒来,这,”他指了指脚边支离破碎的药膏药粉,“便是你的下场。”
将门关好,李思左一边走一边听那手下汇报情况,“原本咱们的人已经将城门紧闭,可好巧不巧,前些日子太子远征,如今正好是经过咱们江左的日子,小的们怕那几个乱党趁机逃走,没敢命人开城门,但是太子已经在外头候了好一会儿了。”
“让他候着,”李思左早就不服朝廷的管,太子生性懦弱,又不理朝政与军机,此次远征,也不过是皇帝怕百姓多舌,让他到边关去走走过场罢了。
京城里的水深,他们江东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他李思左的人,就算是皇帝的儿子,他也不畏惧。
回屋重新换了身干净朴素的褐色长衫,李思左稍微装扮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落魄一些,其实早些日子便有人在传,皇帝派了人下来,本来说的是十二王爷,可如今不知为何,来的却是太子,老皇帝的幺蛾子最近是越来越多了。
陈泠等了许久,身侧的大胡子将军已经不耐烦,开始砸地,他倒是一如来的那副模样,气定神闲,事实上,这些年来,他最擅长的便是等待。
自方瑶嫁给陈黔之后,他有些迷茫,那些在深夜中睁着眼睛无法入眠的日子,历历在目,到边疆之后,军歌战鼓,刀剑篝火,他接触的一切都足够让自己忘怀那段甚至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感情,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然而还结束得那样冤枉。
大胡子实在忍不了了,正想提了手中的狼牙棒去锤门,城门便忽然从里头打开了。
天色已经大亮,却没有百姓出入,陈泠觉得奇怪。
李思左亲自从门内迎出来,城门大开,他朴素的衣服上无任何装饰图腾,就连腰间佩戴的玉饰都没有,只草草两根流苏做点缀,清贫无比。
“微臣姗姗来迟,还请太子殿下勿怪。”李思左单膝跪下,身后一干人等也纷纷行礼。
陈泠屹立在马头,神色中多了几分孤傲,“早就听闻江左大旱,没想到知府大人也如此拮据,无事,本宫仅是路过,正要回宫去。”
李思左起身,做了做礼,“从此进京便要转水路了,而大江在城外五千里,太子就这么仓促前去,太辛苦了,先到府中小住吧。”
“这…”陈黔下意识去看那大胡子的反应。
听说要去做客,原以为大胡子会拒绝,因为他性格耿直,很讨厌这种应酬与奉承,没想到他却想也不想,点头便答应了,“去,为何不去,既然李大人盛情难却,太子你就答应吧。”
陈泠原本只是客套一番,但见大胡子扬着一脸的络腮胡子朝自己眨眼睛,他便知道他的心思,心底暗地偷笑,点头答应了。
跟着李思左的人进城,才刚走过长巷,身后人便骤然将城门关住了。
陈泠疑惑,骑在马上问李思左,“李大人此处可是有何不便,为何才清晨,城门便紧锁。”
李思左一顿,没想到陈泠会这么一问,立时别过脸过,眼神有些跳跃,“近些年来城中便清贫不已,微臣作为江左大都督,也很着急,然总有荒民到此,烧杀掠夺,故而城门已经毕了半月有余,让太子等了这么久,实在是微臣的不是。”
………………………………
第一百章:回头
“是这样,”陈泠点了点头,可身旁大胡子明显不信,一路自官道上而来,别说是荒民,就算是山贼,他也没有见到一个。
一路无话,李思左带着一行人往府内去,却没想到才刚转了两个街道,便遇到了连夜搜捕那几个乱贼的抓捕队,此时他们正挨家挨户的砸门搜捕,一身衙役服格外的明显。
陈泠停下脚步,往街道那头看了看,“那边是在做什么,怎的如此喧闹。”
李思左一顿,刚好看到那些人穿着衙役服,立刻慌乱的解释,“最近有些山贼混入了城中,据说已经伤了数人,微臣正命人追捕,让太子见笑了。”
“哦,”陈泠了然,跟着他离去。
方瑶是在迷糊间被人摇晃醒的,抬了抬艰涩的双眼,发现周身俨然换了个地方。
“小姐,您快醒醒,王爷命奴婢带你走。”
清欢急切的声音自耳畔响起,方药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体轻飘飘的,浑身使不上劲儿。
正费力的将方瑶从床上扶起来,房门却忽然从外头打开了,冷剑一脸急切的走进来,手中捏着银白弯刀,“有两拨人马在左右汇集,王爷让娘娘先从后门走,傍晚在城门口汇合。”
清欢一愣,“那你呢。”
冷剑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瑶被迷迷糊糊的带着往后走,下了楼没有走正门,直接绕到后院去,一张破旧的小木门咯吱一下打开,门外站着望云帆。
“一路往左,遇到分岔路口右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躲,等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再去城门口,照顾好王妃。”
方瑶步履蹒跚,很明显,这次是措不及防被人抓住了尾巴,陈黔定然也没有想到李思左的势力如此庞大,竟然能够在暗卫还没有来得及往上汇报的时候,就已经如此声势浩大的包围过来。
送别清欢方瑶二人,望云帆又飞身闪回屋内,他已与陈黔先计划好,尽量先吸引李思左的注意力,为方瑶多争取一些时间。
客栈,二楼上,木窗悄无声息打开一条缝来,透出半张脸,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这才放心的退回到屋中来。
“主子,娘娘和清欢已经安全出去了,下一步,咱们该如何。”冷剑候在一旁,侧脸有些冷峻,如今此处已经被李思左的人团团围住,而埋伏在城外的暗卫因为进不来,支援迟迟未到,如今他们已成被包围之势,他实在是担心,两个女子,如何能安然逃脱。
陈黔兀自点了点头,捧了茶杯站了起来,又将肩头的披风拉了起来。
“主子”冷剑的预感不好,“您别铤而走险。”
“无事,”陈黔将斗篷拉好,整个人裹进漆黑的绸缎之中,仿佛来自暗夜的使者。
此时时辰尚早,天色还未大亮,楼外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包围过来,为了让方瑶与清欢有更多的时间突围出去,陈黔特地一改从前的玄色衣衫,换了一身明晃晃的白色。
依靠窗前,白衣胜雪,他从来都是穿深色长袍,颜色沉闷,没有一件白衣,没想到如今散了长发站在原处,腰间系了白玉腰带,上有云纹如流水,脚踏银纹履,一头黑发如瀑,随性松散在耳畔。
天边此时仍然是阴沉沉的,伴随着鼓点一般密集的脚步声,也有人在由远及近了。
冷冷清清的窄巷中,有沉重的呼吸声在此起彼伏,方瑶无意识的迈了几步,实在是走不动了,靠在墙角喘息。
清欢担忧的扶起她,眉头紧锁,“小姐,王爷说了,咱们得抓紧时间逃,您再坚持坚持。”
“咳,”四面八方有冷气自街口奔涌过来,方瑶喘着粗气咳了一声,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沉重,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都不对劲,现在竟然走几步路就使不上力气来,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清欢你听着,”感觉到意识有些许涣散,方瑶抬了抬手,“如果被追上了,你千万别回头,往前跑。”
“小姐!”清欢顿时眼红了,“您是怎么了,您从来不说这种丧气话的。”
方瑶靠在墙边无力的摇摇头,“我大概是被下了药,现在浑身都慢慢动不了了,你跑吧,我真的走不动了。”
清欢不死心,吃力扳过方瑶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驼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奴婢不会丢下您不管的,若是只有奴婢一人逃出,那王爷留下来诱敌,还有什么意义。”
方瑶一蒙,挣扎着往回走,“他还没走?”
是的,方瑶一直以为自己在陈黔心里并没有多大的分量,望云帆来传话的时候,她也没有想到,陈黔呢,陈黔去哪了。
隐隐约约只记得昨晚是他救了自己,夜半迷糊中醒过来,也是他在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就没有想到,他会让自己先逃。
方瑶后悔莫及,说话时舌头已经有些发麻,“咱们回去!”
“小姐?”清欢不理解,但见方瑶走起路来已经歪歪倒倒了,却仍然闹着要回去,她似乎理解了些什么。
因为,她惦记的人,也还在哪里。
只跑出来两条街,现在回去应该还不晚,这么想着,方瑶脚下步子稳了不少,尽量集中注意力,她抬眼看了看系统内,和陈泠的友好度已经消耗殆尽,和陈黔的好感值还不够兑换第一阶段的奖励,金库内的金币只剩下3000,若是现在就用了,后续出事,就没有底牌了。
想到这里,方瑶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走,若不是自己大意了,料想不到那小矮子竟然会人格分裂,她怎么会吃了他这么结实的一招。
牙齿已经有些打颤了,方瑶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但仍然坚持着往回奔去,粗气在寒风中挥发出白色的气雾,她此时感觉好累,好累。
屋外,有黑衣人迅速聚拢,为首的是搜捕队队长――李贤,他身材高高瘦瘦,手中捏着一柄青龙剑,剑鞘之上刻着细纹,纹理成圈,圈中刻着一只细若蚊足的“左”字。
………………………………
第一百零一章:被捕
冷剑双眼危险的眯紧,匍匐在二楼屋檐之上,身形鬼魅,与周身砖瓦模糊为一体,唯有手中弯刀已经蓄势待发。
李贤带的队伍已经横扫了十二条街道,从昨晚世子被接回开始,他们扫荡的长街已经全部封门闭户,唯有眼前这家客店还开着,破败的木门大敞着,屋内空无一人。
“队长!”有小卒上前来禀报,“您看那儿!”
李贤下巴上的大胡子随风晃了晃,他轻抚了一把,便见二楼之上有一道明晃晃的白色身影。
翩翩公子,负了手端坐在窗口,落下的长袍一角随风摇曳着,长发松散束在脑后,神情冷漠。
“你是谁?”李贤扬了扬手中剑柄,粗眉硬挺。
白衣清冷,眼神也莫名的锋利,那男子似乎就在此处等着他们,不答话,也不躲避。
“拉弓!”见他不搭理自己,李贤来了脾气,自己在李思左手下奉命三年有余,还是第一次在江东见到如此不识抬举的刺儿头。
小卒纷纷拉了手中弓箭,瞄准同一目标,弓弦紧绷,拉得铮铮作响,蓄势待发。
陈黔眉目一挑,狭长的眉目中闪过一丝杀意。
仅是片刻,一道道冷光自电光火石之间横掠而过,那男子还未动弹一根手指,楼下街道上拉弓的小卒已经纷纷殒命。
还没来得及反应,细弱牦牛的银针已经刺穿了他们的眉心一点,没有见血,但一排排的弓箭自手中掉落,尸体躺了一地。
李贤大怒,一边躲避一边往回撤,又命后续的队伍上前来抵挡。
有了铁浮屠的支援,一丝缝隙都不会露出来,银针成了无用武之地的玩具。
“如何!”李贤扬了刀柄大喝一声,又有新的弓箭手跟上来。
箭羽唰唰唰的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而陈黔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身形迅速往后一闪,白衣消失在空空荡荡的屋内。
一高一低的地势,在进攻与防守的趋势上,陈黔就已经占了优势,再加上冷剑的配合,望云帆还未出手,两人就可抵挡李思左手下的攻势。
二楼屋内,地板上歪歪斜斜插了不少弓箭,锋利的箭头入木三分,一旁的陈黔滚落在地,身前挡着一个倔强的身影。
望云帆撑臂覆在陈黔身前,两人面色都楞了一下,前者迅速翻身退下,躲到墙壁后面,箭雨还在继续,零零散散的横插进来,又噔的一声卡在了墙壁地板之上。
陈黔冷着脸起身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房门忽然从外打开,冷剑慌张的脸色出现在二人眼前。
“主子,她们回来了!”
“什么!在哪儿?”陈黔眉头深锁。
“已经到外头了,但是咱们这条街已经被李思左的人包围,她们进不来。”
迅速起身推门,身后箭雨纷纷,他不管不顾,身后冷剑飞身拔刀砍挡。
望云帆神色变了一变,忽然想起来大婚之前,他冒着危险潜入皇宫,只为了确认一句,方瑶在他心里的重量,此时,竟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杀手不允许有软肋,组织者更加不允许,如今陈黔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要断送自己么!
捏了拳,望云帆狠狠朝门上砸了一把,沉着脸跟在他们身后走。
此处已经被团团围住,想出去,难,想想她们毫发无损的进来,更难。
望云帆挪了挪步子,扯住冲动之人的衣袖,“我去引开他们注意。”
“”还未待回答,黑色衣袍已经飞身而出,直接从二楼跃下,落地无声。
陈黔看了一眼那倔强的身影,头也不回的朝后院的街道而去。
冷剑护在陈黔周身,低声叮嘱,“主子,二庄主想必也不想让您受伤,三思。”
二人一边走,一边默默无言,气氛一度沉闷。
反观这边,原本失去目标,李贤等人只能一顿乱射,然后再思索着进去寻人,没想到竟然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已经到了鸡鸣时分,天色仍然一片灰蒙蒙的,偶尔有几片乌云沉重的浮过,空旷的街道之上,一黑衣男子,与一众衙役,战得激烈,胜负难分。
纵然是百里挑一的归云庄高手,也寡不敌众。
望云帆更多的是闪躲,而不是应敌。
“队长!”
铁浮屠外正剑拔弩张,忽然有一小卒上前来,跪地禀告,“后街突围二人,是那白衣男子,咱们上当了!”
“不好,”李贤面色一沉,眼中怒气愈发沉重,“原来是调虎离山,去后街,都给我去后街!”
“休走!”原本一味挡箭,现见紧密的铁浮屠撤去,望云帆得了空挡,飞身做爪,朝李贤而来。
一个是武林高手,一个是酒囊饭袋的头目,一招便已分高下。
望云帆夺过李贤手里的青龙剑,转手便扣上了他的脖子,擒贼先擒王,这一招屡试不爽。
队长被扣押,原本这帮人就战战兢兢的,为此还加派了人手,没想到现在还是被对方控制了局面。
李贤结结巴巴的举起双手,一旁的手下也跟着紧张不已,“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望云帆冷眉一横,手臂上的青筋已经凸起了,厉声低语,“让那些人撤回来。”
“行行行,”李贤吓得上下牙打颤,连忙命令贴身的手下,“让他们撤回!快让他们回来!”
人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通常都会不管不顾,望云帆单臂勾了李贤的下巴,一边往陈黔离开的方向拖行,另外一只手捏了那人的青龙剑,挥退跟上来的将士。
大约走过两条街道,对街那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望云帆心头暗叫不好,正欲回头,身后的衙役们已经不管不顾的包围过来了。
方才胆小如鼠的喽啰们,现在也不知为何,竟然莫名胆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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