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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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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胆小如鼠的喽啰们,现在也不知为何,竟然莫名胆子大了起来,纷纷拔了刀朝望云帆聚拢过来。
果不其然,传来打斗声的街口,迅速有黑衣人聚拢过来,同样都是黑衣,但与那些衙役不同,他们动作整齐划一,用眼神找寻突破口,是专业的杀手。
原本战战兢兢的李贤顿时仰头笑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
望云帆脚下不停歇,最起码现在局势还掌控在他手里。
………………………………
第一百零二章:往事
挟持着李贤,望云帆拖着他走过街角,果然见一身白衣已经被一圈黑衣人包围,身侧还站着气喘吁吁的冷剑,方才的打斗声便源自于他们。
“怎么回事,”望云帆拖着那人走入包围圈,神情比方才更冷几分。
冷剑接过话茬,挥了挥弯刀指向一旁的屋檐下,“王妃被他们抓住了。”
望云帆一抬眼,果然看见微微闭目的方瑶侧坐在地,一旁跪坐着一脸关切的清欢,身旁也围了一圈暗卫,这些人看起来气质便与这些衙役不同。
“李知府胆子挺大,”望云帆挥剑冷笑一声,青龙剑重新扣回李贤的肩头,“宫里的人都敢用,莫不是想造反?”
李贤已经不再怯懦,面上浮过一丝得意,“少侠此刻如此说,是不是为时过早了,要知道,现在被动的是你们。”
被他言语激怒,望云帆手下不自觉的用了劲儿,李贤脖颈上立刻见红,拉出一道红痕,渗透出连串血珠。
“少侠!少侠!”李贤再次举起双手,“小的也只是一个奉旨办事的,您就放过小的。”
“放了我家大哥,”望云帆懒得听他废话。
李贤为难的看了看那拨黑衣人,很显然,他在此说话是没有用的,就如同望云帆的猜测一般,他们奉命于更高级的人,只需要达到目的,根本不会管这一个小头目的生死与否。
“各位官爷,”李贤朝那些黑衣人拱了拱手,面色已经涨红,“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你们啊!”
一句话未说完,一柄重剑自高处坠下,稳准狠的插入李贤的胸口。
惨叫声伴随着血流不止慢慢变弱,望云帆可以感觉到那人的鲜血是温热的,心跳也还在慢慢变弱,但是人已经断了气。
身躯被无情的丢到地上,为他哭喊的只有平时奉命在手下的一些喽啰衙役,但很快被黑衣人围了起来。
一蒙面人遮着面目,色厉内荏的模样:“再敢乱说话,形同此人。”
一帮乌合之众终于还是丢失了头领,一个个缴械投降,不是敌军,却是比自己更高级的盟军。
望云帆不是滋味的擦了擦小臂上的鲜血,站到陈黔身侧,低语,“大哥,现在怎么办。”
“跟他们走,”陈黔冷冷的看着那为首的人,就是他,方才一剑了解了李贤的姓名,也是他,从京中,一路追杀陈黔与方瑶至此,现在终于正面对决了。
手腕被扣住,陈黔抬眼对上望云帆的眼神,“放手。”
“不放,”望云帆加重手下力道,“当初庄主是怎么说的,她只是一个棋子,用了便可弃掉,现在,您竟然将自己与她捆在一起?归云庄怎么办!”
“闭嘴!”陈黔挥开他的手,面色更冷,“不要忘了本王此行的目的,这只是计划中的一步。”
“二位可商议好了?”那罩住面庞的黑衣头目走上前来,神态悠然,身后有人挟持着方瑶跟上来,她还是昨夜那副虚弱的状态。
“你怎么样了?”陈黔迎上去,不顾旁人目光,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恐怕也只是奉命行事,现在尚且不敢将他们如何。
方瑶虚弱的睁开眼,见是他,竟然还勾唇笑了,语气有些微弱,“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陈黔脸色一变,脑海中浮现昨夜那小矮子的神情,向后退了一步,叮嘱清欢,“照顾好王妃。”
“是,”清欢面上带着泪痕,侧脸上还有些许红痕,大约是方才逃跑途中被抓住时与人搏斗所致,陈黔下意识去看方瑶,还好,她看起来除了意识很模糊之外,没有任何伤口。
李府内,有低低的惨叫声自屋内起,一长衫老者焦急的握着双手来回踱步,见一奴仆偶然自回廊中经过,他拽住那人便急切的询问,“老爷还未回来?”
那仆人便是特意来禀告此事的,“老爷吩咐了,先将世子带回后院厢房,太子来了,不能让他知道此事。”
“行,”那长衫老者微微点头,见那仆人急匆匆的又要回去,又拉住他肩头,再次嘱咐,“世子的事,我还需要跟老爷商议一番,你与老爷说,半个时辰后我在东厢房门口等他,务必来一趟。”
那仆人抬头,目光有些担忧,“世子的伤”
长衫老者叹息着摇头,“那帮人太狠了。”
一行人被扣押着来到熟悉的李府,来迎接的却不是李思左本人,而是那苏大人,他手头有方瑶和陈黔的画像,前日来的时候陈黔与方瑶都做了伪装,当时没认出来,现在看清两人真面目,拍了一下大腿,记忆豁然开朗。
“原来是你们!”
清欢见不得他那副欺软怕硬的模样,咬牙回嘴,“这可是十二王爷和王妃,你敢造次!”
苏大人吹了吹小胡子,动作有些轻佻的捏住清欢下巴,“小丫头还挺护主,要不从此跟了小爷,小爷指定对你好。”
冷剑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下一瞬便已经捏住苏大人揩油的手,杀猪般的惨叫声骤起。
“放放放,放手!”那苏大人疼得五官都皱到一起,可怎么也摆脱不了冷剑的钳制。
身侧衙役眼见着要打起来,纷纷提了兵器,一时间几人又被围了起来。
黑衣头目不耐烦的站出来,将面前一人的冰刃拨开,“都给我放下,放下,乌合之众。”
众衙役还在犹豫不决,冷剑已经率先甩开了那苏大人的手腕,大腹便便的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摸着屁股哀嚎。
很明显,两拨人,目标却是同一个,与李思左的梁子是后结上的,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到自己家中来的人,便是上头要找的人。
被人扣押着入了府,方瑶无知觉的靠在陈黔怀里,全程被他抱着,一旁的望云帆只觉烦闷,不去看二人。
经过花园,众人实在没有想到,这知府,竟然与县衙只有一条街的距离,走过去便是衙门口,一行人自然而然的被关押进地牢。
女眷与女眷关在一起,陈黔与冷剑还有望云帆被特别关押,牢房名为“天字号”。
………………………………
第一百零三章:私心
方瑶倚在铁栏边上,手按在干枯的稻草上,已经冻得通红,清欢担忧的握着她的手不停的搓,又对着那手心哈气,可是怎么也搓不暖。
两个牢房之间只隔着一道铁栅栏,清欢无助的跪在铁栏边,语气近乎哀求,“王爷,有有没有办法救救我家小姐,她现在特别不对劲。”
陈黔面色凝重,看了一眼望云帆,可后者根本不搭理他。
“把万婵思给我,”陈黔伸出手来,语气不容拒绝。
望云帆确实有私心,为了归云庄,为了自家大哥的前程,他是一万个不想救方瑶,可是陈黔开口了,他要了,他便无法拒绝。
一白瓷小药瓶用红布封了口,稳稳当当丢出,又稳稳当当被接住。
陈黔将红布拿掉,倒出三两颗小指大的褐色药丸来,递给清欢,“这是万婵思,可解天下奇毒,她中的应该是春药,给她服下吧”
见陈黔难以启齿,清欢也是一愣,方瑶难受了这么久,竟然是因为被人下了药,她双手抖着接过那药丸,一股淡淡的药香立刻自掌心传来。
方瑶难受的闭着眼皱眉,觉得口干舌燥,下唇无意识的被贝齿咬得鲜红,陈黔拉着隔壁的二人背过身去。
清欢一愣,有些手足无措,她又回头低声问,“启禀王爷,是就这么喂进去就好吗。”
“恩,”那头有沉闷的声音传来,三人皆是背对,看不清面容也听不出情绪,只让人觉得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还是觉得有些草率,但王爷说直接喂,那就直接喂吧,清欢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将三颗递到方瑶唇边,拨开她唇瓣,喂下去。
一丝草药香的甘甜自舌尖蔓延开来,方瑶吮吸了一会儿,嘴中药丸便化作一股甘甜滑下喉头,止了方瑶灼烧一般的渴。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很空,又想抓住些什么,可抬手便陷入无尽的空虚。
方瑶的意识再次陷入混沌,可皱着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
衙门这头动静闹得极大,可李思左这边却是走不开,陪着陈泠饮茶完,还要去外头视察民情,临出府前,有仆人急匆匆的走来将他拦下。
“老爷,”那仆人俨然就是之前与长衫老者对话的奴仆,见等不来自家老爷,便只能来寻了。
陈泠原本负手走在前头,见李思左神情有些躲躲闪闪,被那奴仆拉着走远。
“大人还有别的事?”其实他本不必继续逗留,但出门视察的提议是李思左自己提出来的,他作为太子,顺路视察,也在情理之中。
李思左神情一顿,让那仆人先等一等,迎过来,“太子稍等,这边有些小事需要处理,劳您先在前头等等微臣,微臣三言两语说完便来。”
陈泠本想说若是有事那便不用去了,可那李思左似乎有些着急,拉了仆人便走回门内,两人低声细语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叹息着往前走了几步,陈泠决定自己先逛逛,大胡子将军入府便找一处睡了,此时是怎么打也打不醒的。
府门之内,见陈泠走远,李思左才敢低声开口,“何事。”
那仆人战战兢兢的回话,“师爷原本约您两个时辰前东厢房见面,可是您很忙。”
李思左有些不耐,但语气中又透着关切,“可是世子?”
“是,”那仆人点点头,“师爷让小的传话,那江湖郎中说有办法保全世子性命了,但是”
“但是什么!”李思左急切起来,抓住那仆人衣领,是的,那小矮子可是李家一脉单传,李思左虽然贪,但是重情,只娶了一房夫人,可是早些年江左大旱的时候,便因为难产死了,好在舍大保小,生下这么一个傻儿子,夫人却殒了命。
那时候穷,夫人在孕期的时候,李思左便没能时时照顾,每日每夜在外奔波,处理灾情,就连夫人难产那天,他都没能回来。
没有安置好灾民,就连自己的夫人也随之逝世了,李思左从那个时候开始思考自己的仕途,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图些什么,是俸禄吗,并不是,是民心吗,好像也没有得到,处理不好灾民,怨声载道,他走在路上都担心人人喊打。
什么都没有得到的李思左,还失去了挚爱的妻子。
也是这个时候,出现了李思仁,他的同门师兄,为人精明,早早仕途就很顺利,早就不在县城里当小官了,侍奉御前多年,最后因为犯了事被贬回江南。
李思仁来找李思左的时候是个雨夜,也是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李思左的仕途开始了巨大的改变。
既然他无法使百姓安康,那便自己先安康起来。
与官场的朋友饮酒作乐,在旱灾的情况下加重百姓赋税,在朝廷拨下赈灾银两的时候,克扣七成,最后百姓留下的只有零星。
做完这些李思左爽快极了,他觉得自己似乎总算得到了些什么,但是失去的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那仆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世子的命根子,已经感染,郎中说,只能切掉感染的部分,才能保住性命,只是以后,不能传宗接代了。”
李思左一愣,目中有波光泛起,抓住那仆人的衣袖,他语气有些颤抖,“真的,别无他法了?”
仆人点了点头,“在等您做决定,师爷不敢做主,郎中也还在等您回话,若是过了今晚,恐怕”
李思左倒抽了声气,阻止自己的情绪上涌,偏过头去,“做吧,郎中说如何,便,如何吧。”
这一声“做吧,”夹杂着多少情绪和遗憾。
他往外走了几步,又踱回来,对那仆人叮嘱了一句,“去请思仁过来一趟,现在就去。”
“是,”那仆人领了旨意,缓步离去。
“来人,”李思左立在廊檐下,没有立刻去追陈泠的步伐。
“在!”有侍卫齐刷刷的回应。
李思左眼底有恨意划过,“将那几个人,给我统统处决掉,立刻!”
“是!”
………………………………
第一百零四章:援军
整齐划一的回应声响彻天际,陈泠原本踱着步子走出两条街了,又觉得疑惑,循声而去,此处街道之上甚是冷清,就连在外行走的百姓都只有零星。
陈泠往回走了几步,却发现街道尽头似乎是个衙门,近在咫尺的脚步声,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很想走过去,一探究竟。
李思左办完手头的事情,出门去寻太子的踪迹,顺着他离去的方向走出两条街都没有找到,正欲往回走,此时街角迎头走来一衙役,模样匆匆。
“大人,不好了,太子到县衙去了。”
“什么!”李思左心中暗道不好,脚步匆匆的朝与自家府邸相隔一条街的衙门而去。
陈泠觉得很奇怪,自己还未亮出身份,这些府门的人似乎就认识自己,而且他来时,门口络绎不绝的有黑衣人进进出出,似乎出了什么事。
正踏上台阶,面前忽然有一人将自己拦下,态度恭恭敬敬,又有些慌张,“太子殿下,不是和大人去巡街了么,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明显感觉到他在阻拦自己,陈泠心中好奇感更甚,向前走了一步,忽然身后有人在高声呼喊。
“太子殿下!”
陈泠一转头,发现远远奔来的李思左。
“大人处理完私事了?”陈泠站在台阶上等他,转身,没有发现衙门之内,陆续走过几个身影,一女子被一白衣男子抱在怀里,身后跟着三人。
李思左迅速拉着陈泠往一旁走去,时不时往门内张望一下,见那一行人走了过去,这才开口,“已经好了,已经好了,咱们这便出去吧。”
见他神色匆匆,陈泠低头思索了一番,站住不动了,“大人是否是衙门内有什么事呢,其实出去巡街的事情可以先推一推。”
李思左连忙拉着陈泠往外走,“无事无事,一些小案子,师爷已经在处理了。”
陈泠将信将疑,但又觉得有些奇怪,无奈,只能随着他离去。
午后的微风轻抚,方瑶已经好受很多了,一行人被一帮黑衣人押送着往外走,她窝在陈黔怀里,微微抬眼,“咱们这是哪儿?”
陈黔没有回话,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望云帆侧脸看了看长街之外,凑到陈黔身边低语,“咱们的人来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方瑶发现屋顶之上隐隐约约有人头攒动,想是援军到了。
看前头之人带路的方向,似乎是往李府而去,只不过并不是正门,而是没有见过的后门,难不成在躲什么人么。
方瑶望了望前头,直言不讳,“我觉得这次,皇帝想必是下了狠手了,再加上李思左儿子的事情,咱们这一战,难打。”
目光锁在她白皙的脸上,陈黔有些难懂,“为什么一定觉得是父皇?”
方瑶嗤之以鼻,“你的故事我偶尔也听过几分,据说你的母妃当年盛宠一时,与如今的素贵妃齐名,也可以说,素贵妃是占据了你母妃的位置,可是忽然有一天,不知缘由,皇帝便变了心性,你母妃有孕开始也不再去看望她,委屈的十个月过去,你生下便被发现胎中中毒,与其他婴孩不同,体弱多病,许多人都以为你会是太子,却没想到,这一变故,让你郁郁多年。”
抬眼,陈黔的脸色仍然是淡淡,似乎方瑶说出这番话,他根本不在乎,只是在听一个路人的故事而已。
见他不语,方瑶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皇帝本来就不喜欢你,这次派你来,想必也是居心叵测,至于为什么盯上我,这才是令人费解的事情。”
陈黔反而笑了,脚步不停,“王妃的意思是,倒是本王害了你了。”
“可不是!”方瑶偏过头去,自顾自的生闷气,其实她还是在气陈黔对那老皇帝莫名的信任,难道只是因为一个晋阳么。
说实话过了这么久,她对陈黔的心思很乱,莫名其妙会因为一个小细节被他迷住,清晨的喉结,不经意露出的好看的手背,还有这一身白衣。
不与她争辩,陈黔抱着方瑶继续走,不知不觉便到了李府之内,果然,此处是后院,他们之前是来做客的,如今却是被当做囚犯关押起来,好在援军已到,可以先与李思左玩一玩,最重要的是,陈黔还有别的事情需要知道。
缓步往里走,一间间的厢房出现在眼前,身后黑衣头目眼底闪过杀意,方瑶一回头,耳畔提示声大作。
“小心!”方瑶自陈黔怀中跃下,张臂挡在他面前。
是的,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讨厌他,但心底的喜欢是不可抹去的。
一阵铿锵的利刃声,众人还未看清,便有铁器相撞的声音想过,一侧的门框之上,扎着一根银针,而被那细弱牦牛的银针击落的,是一把淬毒的飞镖。
方瑶整个人栽倒在地上,虽然神志已经清醒了,但是浑身仍然是无力的。
“还好吗?”陈黔将瘫软的她抱回怀中,一旁的清欢也是关切的迎上来。
方瑶杏眼中有鄙夷,对着那黑衣头目不屑道:“堂堂宫廷暗卫,竟然也使上暗器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男子蒙着面,说话闷声闷气的,“若不是事儿多的李思左一定要亲自处决你们,在外街上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死了。”
“哦?”方瑶挺了挺胸脯,“真是难为了你们,奉命于皇帝,竟然还要听从一个地头蛇的命令。”
那黑衣头目不怒反笑,“王妃眼力不错。”他特地扫了一眼陈黔,目光中有讽刺之意。
方瑶不懂他的意思,再想问时,他已经转身离去了。
一行人被关进拆房之内,屋内除了柴火便是柴火,地上也均是灰尘,没有地方让方瑶坐下,便只能一直让陈黔抱着。
清欢看了看陈黔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要不奴婢来吧。”
“不必,”陈黔抱着方瑶默不作声的走到屋内一角当中去,寻了处有柴堆的地方,清欢见状连忙拿出一张帕子来垫下,陈黔默默的将方瑶放下。
他的动作很温柔,只是越来越沉默,方瑶不想说话,只撑了下巴看脚尖,也沉默不语。
冷剑走过来,对陈黔低语,“主子,咱们的人已到,什么时候走。”
走?方瑶以为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没想到陈黔援军已到,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但很快,陈黔的话又让她泄了气。
“先不着急,”陈黔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脸失落的方瑶,“时机未到。”
………………………………
第一百零五章:太子的发现
外出巡视了一番,没有什么发现,因为街道之人人烟较少,敲了门,百姓也是纷纷闭门不见,李思左歉意的向陈泠汇报,“如今江左俨然已经颓败了,还是希望,太子能替微臣将这些情况反馈给陛下,这赈灾的银子”
终于说到了正题,陈泠微微一笑,点头,“本宫定然要向父皇禀报的。”
“那咱们便回府吧。”
陈泠抬眼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原本不想逗留,可看这天色,似乎今日是无法渡江了。”
从江东回京城,必经的一条路便是水路,因为此处地势险峻,有重山围绕,唯有水路是最佳的选择,这也是为什么,外界的支援难以进入的原因,这一点也已经成了李思左画地为牢的主要优势。
李思左点点头,有些犹疑,是的,他不希望陈泠留下来,因为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江南与江左只有一山之隔,想必明日消息明日清早便会送到思仁的手上,原本李思左是想让他帮忙做个决定的,但是目前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回到李府,天色渐晚,也因为天气阴沉的原因,暮色早早便已经降临,李思左命人来接引陈泠,“太子殿下,微臣先回房去换身衣裳,晚膳已经在准备了,还请您移驾正厅,先品一品茶,微臣稍后便来。”
陈泠表示理解,没说什么,边随着那仆人去了。
见他离去,李思左慌忙朝后院而去,身侧有仆人边走边汇报,“老爷,世子的性命目前已经稳住了,但是还在昏迷当中,还有,那些人已经从县衙带回来了,就在柴房关着,老爷,先去看望世子还是”
李思左眼底有恨意闪过,目前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处置他们,太子还等着自己,他只能先抽空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先回房吧。”
“是,”那仆人点点头,脚步匆忙的走在前头,庭院之内,有细若牛毛的雨滴滴落,可砸在脸上,却硬邦邦的,打在后背之上,也是噼里啪啦的响,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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