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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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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仆人点点头,脚步匆忙的走在前头,庭院之内,有细若牛毛的雨滴滴落,可砸在脸上,却硬邦邦的,打在后背之上,也是噼里啪啦的响,竟是下雪了。

    后院,厢房被人从外头推开,屋中的郎中已经全数离开,只留了一两个给那江湖郎中打下手。

    大床一侧,有面盆搁在床头边的木质小几之上,盆中尽是血水,还有一块已经被鲜血浸红的白帕子漂浮在上头,面盆一侧,有白布裹着一块手指大小的物件,白布已经被血浸湿。

    “儿啊,”李思左痛心的坐到床边,眼看着自家一脉单传的儿子脸色黑黄的闭着眼,嘴唇发白,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那江湖郎中跪在床边,面容惶恐,“老夫已经尽力,将令郎的切下,方可保住性命”

    “你说什么!”李思左激动的捏住那郎中的衣领,面容扭曲在一起,浑身都颤抖着,“这可是本官唯一的儿子!”

    那郎中不敢还手,也不知该如何,只能低叹,“大人息怒,若不如此处置,恐怕令郎已经不在人世了,伤口受了感染,又是重要部位,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来人!”李思左愤恨的松开手,将那江湖郎中狠狠摔落在地,“那帮人关在哪儿!”

    有奴仆走上前来,“回老爷,关在柴房里,您不是说太子”

    “我管他什么太子!”

    此刻,唯有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李思左随手抽了就近侍卫腰间的宽刀便要夺门而出。

    此时,门外忽然来了一人,胡子花白,长衫孤影。

    “老爷,您先息怒,”师爷握着李思左愤怒的手,“您可知柴房中关押的是谁?”

    李思左此时已经两眼发红,扯着嗓子嘶吼,“我管他是谁!”

    师爷叹了一口气,“老爷,柴房中关押的,就是李老大苦苦所寻的十二王爷,与王妃啊!”

    “什么!”李思左手一松,宽刀咣当掉在地上,他握住那师爷的手,“你说的可是真?”

    “千真万确,”师爷点了点头,“昨日小人不在,老苏也是疏忽,竟然被那几个人草草伪装,便没有认出来,今日抓回来之后小人便远远看过了,确实是王爷和王妃没错,老爷,这是天意啊。”

    李思左眼中闪过喜色,“真是天助我也。”

    原本李思仁前些日子便来信说,上头有命令,奉命追捕十二王爷和王妃,抓在谁手里,谁便有一万两赏银,为此,李思仁特地吩咐了,要抓活的。

    心中的火气灭了三分,李思左稳了稳心神,咬牙吩咐,“看好他们几个,本官已经写信给思仁了,还是等他来再做处置吧。”

    “是,”那师爷点了点头,让开一条道来,“还是先安抚好太子,不可让他发现。”

    “本官明白,”李思左拉了拉衣襟,往回看了一眼,冷声命令那郎中,“世子不醒,休想离开。”

    那郎中苦着脸战战兢兢的跪在床边,“老夫遵旨。”

    早就听闻江东知府暴戾,如今一见,果然如传闻所说,那郎中低叹着摇头,暗叫倒霉。

    回房草草换了件衣物,外头的冰雹已经下大了,有鹅毛般的大雪纷纷然落下,地面之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白色,踩在脚底,嘎吱作响。

    李思左披了件黑色斗篷,盖在头上,冒着风雪朝正厅而去。

    东厢房,柴房。

    方瑶撑着胳膊坐在床边,屋内一片漆黑,也没有灯盏,只有一扇被钉死的纸窗开着,露出一丝丝的缝隙,可以看清屋外的动静。

    “下雪了,”方瑶有些惆怅,从前看韩剧的时候,便一直听闻,初雪是极其代表意义的,有人说,如果在这一天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愿望一定会实现。

    她怅然若失的看了看身侧的陈黔,屋内气温不太高,他抱了双臂坐在一旁的柴火堆上,面无表情。

    与想象中的场景多少还是有些差距的,方瑶摇摇头,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整理了一下目前的现状。

    “咱们究竟在等什么?”方瑶难以理解,已经被人关押起来了,他为何不动手,暗卫都等在周围,他们能不能逃出去肯定是九死一生,有这么好的机会离开,他竟然一言不发。
………………………………

第一百零六章:夜半歌声

    陈黔侧过头来看她,“你忘了咱们来江南的初衷?”

    方瑶气得好笑,“什么江南,咱们还没到江南,便已经被人关在了江东。”

    原来他还惦记着老皇帝的吩咐,很明显,这一次被派遣过来,根本就不是为了整治灾情和官风,就是为了让势力日渐壮大起来的陈黔,彻底消失罢了。

    无奈,她都看得清的现状,他竟然丝毫不信。

    陈黔忽然心情有些不错,伸手摸她柔顺的长发,“王妃为何不对本王有些信心呢。”

    方瑶极烦他这幅自以为是的模样,偏过头去不说话。

    望云帆走过来,面色不太好,拱手补了一句,“咱们的人随时都可以待命,大哥,查过了,折拨暗卫并不隶属于陛下,而是皇后。”

    “什么?”方瑶这下傻了眼,原以为自己的猜测是绝对的,却没想到,派他们来的竟然是皇后。

    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除了与陈泠有过几次接触,便与那皇后无冤无仇,难不成,她仅仅是因为自己表明了要与素贵妃统一战线,而要除掉自己么。

    若真是如此,她可是被那素贵妃害惨了!

    方瑶的吃惊在意料之中,陈黔挥挥手,让望云帆下去了。

    “这下王妃可以相信了?”陈黔面色有些笑意,原来如此,假装是劣势,可一切节奏都掌控在他手里,这是何等的造诣与算计。

    方瑶有些细思极恐,同时也对一直瞧不起的陈黔开始改观起来。

    陈泠在正厅等了许久,他才来两日,便发觉这李思左时常慌慌张张,又匆匆忙忙,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白天在衙门口的时候很明显他就有些事情隐瞒。

    窗外鹅毛飞雪,距离除夕已经不远,原本想着京中的第一场雪还早,没想到在此竟然能提前看到这天地一色的美景。

    将手中杯盏搁下,陈泠缓步走到窗边,有阵阵寒意扑面而来,将他笔挺的鼻尖吹得泛了红,只是微微呼吸便有白色雾气自鼻尖涌出又消散,从头到脚的冷意竟让他觉得有些舒爽。

    “太子殿下,”有人自身后走近,陈泠微微偏过头,发现是一身紫衣的李思左。

    与方才离去时,他的神态多了几分安定,可面容却是苍老了一些。

    陈泠将木窗关上,踱步回屋内,拉了张雕花木椅坐下,“大人近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思左仓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偏过头去捂了嘴咳嗽了一阵,“微臣近日有些感染风寒,可能也是因为治下荒败的缘由吧,微臣时时躺在床上,却夜不能寐。”

    陈泠长眉一抬,想问一句怎么白天的时候没听你咳嗽一声,现在大雪一下,竟然就这么突然的得了风寒。

    心中更加确定了疑虑,陈泠没说什么。

    此时饭菜已经上齐,一桌的素菜,绿油油的白菜,再来便是各色的萝卜,唯一好看的便是饭桌正中间的一盘红烧肉,看起来油滋滋的,比青菜萝卜的颜色好看更多。

    李思左假装不好意思的自桌脚边拎了一坛酒上桌,此时恰好有下人端了两只空杯上来,“太子您请。”

    陈泠还未说什么,李思左便率先开始倒酒,“微臣此处清贫,委屈太子殿下了,还请您回京之后,一定要替微臣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微臣拿着朝中的俸禄,尚可度日,可江东的百姓”

    “本宫明白爱卿的意思。”陈泠并不想去接他的茬,憋了半晌,气氛实在僵持,他开始没话找话,“早就听闻爱卿有一子,算起年岁来,大约只小本宫三岁吧。”

    提起世子,李思左拿筷子的右手明显一顿,再抬眼时目光润了几分,他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犬子最近也得了风寒,如今卧床不起。”

    “是这样,”陈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李思左为何忽然悲从中来,气氛又尴尬了几分,二人便开始埋头各吃各的,不再言语。

    这一顿饭吃得也相对沉默,他没碰那酒杯一下,饭菜也仅是吃了两三口,因为着实难以下咽。

    李思左吃的也比较少,因为他平日里吃的跟这一桌肯定是不能比的,为了做做样子,只能先牺牲一顿。

    大雪不止,两个时辰后,屋顶上地面上便已经是同色了,深深浅浅的脚印来来去去,陈泠坐在窗前独自饮酒,面前书案上搁着一盏小油灯,大胡子将军又是早早睡下了,这人在打仗的时候就及其爱睡,呼噜声喧天。

    案头放了本兵册,有整齐的蝇头小字行行书写,内容记载的是这次带军之后的体验。

    陈泠去战场是皇后的主意,也是匆忙下的命令,当晚就走了,他原是想跟方瑶说一声的,但当时她刚刚大婚,二人没什么机会碰面,她与陈黔的事情又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听在耳里便变了味道,入心酸三分。

    陈泠原本停在城门口的马车,顿时也不再犹豫了。

    心头浮现出她的脸来,回想起那日在山峰之上,二人并肩坐看云海翻腾,当时自己憋闷着没有表明心意,可她浅笑嫣然,对自己毫无防备。

    再后来的事情,回想起来现在还很酸涩,难道喜欢,是不开口才更美好么。

    烈酒入喉,像刀子般落在心头,心中苦涩更甚。

    天色渐晚,大雪还在下,可竟然有歌声悠扬入耳,伴随那沙沙声,如同雀跃的散雾鸟,冲破永恒的寂静,来到你身边。

    陈泠觉得那声音耳熟,似乎就像是他心头那个人的语调,轻快,而又美好,纾解了心头的烦闷。

    草草披了件银白色的斗篷,陈泠冒着大雪循声而去,脚下大雪已经没过脚面,他毫不在意。

    后院,柴房之内。

    有歌声自屋内传出,似乎给这一场漫长的等待增添些许乐趣。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天涯海角皆随你”

    方瑶踢踏着步子在屋内跳跃,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
………………………………

第一百零七章:回宫

    陈黔抱了胳膊坐在一旁的柴火堆上,脸上有笑意,“若是本王所知没错,不是山有木兮木有枝么。”

    “哦,”方瑶横眉坐下,小声嘀咕,“你知道什么。”

    “你说什么?”陈黔侧过头,嘴角微弯。

    方瑶眼尖的发现他嘴唇有些发白,“你很冷么。”

    她伸手去摸了摸他两只扣在一起的手,果然冰凉。

    环视了周围,虽然全是干柴,但是可以用来点火的火种是没有的,而且据方瑶所知,在屋内点火,容易二氧化碳中毒。

    她想了想,斟酌着自己还有三千金,抬手兑换了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石头,递给陈黔。

    金库内金币再度成了1开头的数字,方瑶一点都不心疼,想着花的也是陈黔的钱,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拿着。”

    陈黔盯着看了看,却是没接,“你从哪儿摸出来的。”

    方瑶不答话,只默默不语塞到他手里,走开了。

    温热的触感从指间蔓延,然后一路暖到了心窝窝,陈黔原本冷得瑟瑟发抖,只是故作镇定裹着斗篷坐在那里搓手,像个可怜的大男孩。

    “纵然回忆才明了不如,归去~”

    轻点脚尖,方瑶苦中作乐,轻舞了一曲。

    陈泠才绕入后院,便眼尖的发现走廊尽头巡视的家丁多了起来,他轻而易举的往后一闪,躲到粗圆柱后,待那些巡视的家丁走过,这才闪身出来。

    歌声还在继续,空灵而又婉转,最重要的是,语气惆怅而又绵长,像极了那个人。

    他安下心来,脚踩在咯吱的雪中,留下印记,正一面侧耳聆听,一面接近未曾掌灯的厢房,身后却陡然有人出声。

    “太子殿下,在找什么?”

    陈泠心一拎,回过头来,发现是个长衫老者,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怎么谁都知道他的身份,有些尴尬,“本宫睡不着,随意走走。”

    那长衫老者微微颔首,“小人是府内师爷,若是太子实难入眠,小人可以陪太子走走。”

    “哦,”陈泠很明显感知到自己不该继续往前走,但那处确实有令人实在好奇的东西,他走上廊檐来,拍了拍肩头落下的雪,“那边可是有什么人在唱歌,之听闻过李大人有一子,没听说过有千金。”

    那师爷笑着点点头,拂了一把自己的胡须,“太子莫不是幻听了,哪有人在唱歌?”

    “是吗,”陈泠怅然若失的回头,侧耳,果然歌声已经止住了,讪讪一笑,他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朝那师爷摆摆手,“大约是本宫听错了。”

    “嗯,”那师爷露出笑容来,又补上一句,“不早了,太子明日可是要回宫?”

    “是,”陈泠觉得此人颇有些城府,不再与他多言。

    见他离去,那师爷站在原地作礼,“恭送太子。”

    夜还很漫长,陈泠只觉得心头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但这李府之内的气氛确实让人觉得诡异,他不再多想,裹着斗篷回房去了。

    翌日,陈黔醒得早,手心里捧的那只黑曜石还在隐隐发热,这确实是个宝贝东西,再看方瑶,闭着眼睛靠在自己肩头,竟然毫无知觉。

    嘴角不由得微弯,看着她入眠的睡眼,陈黔莫名的想伸出手来。

    “咳,”一声轻微的提醒,陈黔伸出去半截的手骤然停下,屋内一角,靠在墙边的望云帆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一旁的冷剑和清欢还在睡,但是冷剑的睡眠向来浅,就在陈黔醒的时候他便醒了,只是身旁靠在清欢,让他有些留恋这片刻的温暖,不忍起身,边闭了眼睛继续装睡。

    望云帆也是不管了,声音虽然低沉,但是语气中满是质问,“庄主,您不是说只是利用?”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陈黔承认自己有些失态,但是怕他吵醒了方瑶,于是出言制止。

    “好,”望云帆不与他纠结,“外头有人来信说,太子来了。”

    陈黔目光锐利了些,“他来干什么。”

    “只是路过,”望云帆实情禀报,“边关战事止了,太子只是去走个过场,现在路过此地回京,今早就要走了。”

    “是这样,”陈黔点点头,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吩咐下去,拦下太子来。”

    望云帆一愣,正想问为什么,可是见陈黔正了正身子,只因为靠在肩头的方瑶不舒服的呢喃了几句,目光骤冷,低声说了句,“是。”

    不能离开李府,不代表他们的人不能进来,事实上,就在陈黔等人在后街被捉拿的时候,陈黔的暗卫们已经潜入了江左城中,只等着陈黔一声令下。

    天色大亮的时候,李思左带着一干人等送陈泠到府门口。

    屋外的大雪已经铺满一地,街上没什么人走动,竟然一路洁白,连一双脚印的踪迹都没有。

    陈泠回身作礼,“就此别过了。”

    李思左盼这个时候已经盼了很久,这几日他都在暗暗后悔,若不是自己封了城,太子又怎么会多余在此留了这么久,没准自己已经早将那几个人手刃了。

    好在李思仁那边收到消息,现在已经马不停蹄的往江东赶了。

    想到这一点,李思左的心里畅快了许多,面容上也没了愁色,拱手行礼,“大雪皑皑,还请太子保重。”

    陈泠点头,翻身上马,那大胡子将军摆摆手,牵了马跟在陈泠身侧,“殿下,咱们随行的弟兄已经收了营帐等在城门口了,一切就绪。”

    “行,”陈泠挥了马鞭,“出发回京。”

    马蹄声声,渐行渐远,李思左伫立在门外许久。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许多事情,可以说是他的人生中的一大坎坷,早就听闻上头派了人下来整治江东与江南的风气,却没想到就是思仁上次给自己传信说的十二王爷。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沉着脸的回到府内,“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回老爷,”那师爷拱手迎上来,“关押得好好的呢,现在去看看么。”

    “走。”
………………………………

第一百零八章:困兽

    方瑶刚醒,便发现自己竟然趴在陈黔怀里,后者竟然这么久了也没提醒过自己,她仓皇的自他怀中爬起来,脸色发烫,但见一旁的望云帆似乎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这几日以来,她发现了,只要自己与陈黔有一丝丝的亲近,望云帆都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而且也不会太热情的与自己搭话了。

    刚开始遇见的时候,她还觉得此人像极了小说里的那种桃花债般的公子哥,没想到性子好像和陈黔一样冷,现在还对自己有些莫名的敌意,难道他

    方瑶不敢往深处想,只草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坐好,又觉得有些寂静,气氛微妙的尴尬。正欲开口打破沉寂,柴房的门却忽然从外头打开了。

    有亮白的光线突破进小黑屋,冷风呼呼的灌进屋来,方瑶下意识看了看陈黔的手心,还好,他还捏着那黑曜石。

    李思左黑着一张脸走进来,言语间有些咬牙切齿,“竟然是十二王爷和王妃大驾光临,下官没有好好招待,真是失敬,失敬啊。”

    方瑶率先站了起来,“李大人,勾结后宫,这个罪,您怎么看。”

    李思左没有想到方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破,面上一惊,又很快恢复平静,“早就听闻过王妃机智灵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前日来时,没有仔细看,王妃娘娘,竟然还有两幅面孔。”

    “嘁,”听出他在嘲讽自己,方瑶挺了挺胸脯,“若不是为了调查,本王妃会任你那痴傻的儿子揩油,会在你这等贪官面下低声下气么!”

    李思左微微一笑,“王妃娘娘,不管如何,您和王爷,现在都在下官手上,还是老实些为好。”

    “哦?”方瑶看了一眼身旁的陈黔,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像个高深莫测的隐士,她最讨厌他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走到李思左面前,她勾了勾手,“大人可否与本王妃说说,在等什么?”

    是的,原以为他是在等着那黑衣头目做决定,可那头目除了派人看守,再也没出现过,而李思左近日也是不见人影。

    按理说,他们毁了他的儿子,他一定对自己恨之入骨,可不知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来,而且犹豫不决的不敢处置自己。

    他们都在等,陈黔也在等,这下方瑶竟是一头雾水了,事情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李思左捏了拳头,肩头发抖,说实话,按照往常的脾性,他一定要将这些人生吞活剥了,可是对方来头不小,而上头又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捉活的。

    整整一万两,就在自己眼前,李思左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愤愤离去。

    小黑屋再度被锁上,方瑶难以理解的坐回原地,“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陈黔神秘一笑,不作答。

    很多东西其实正在暗地里生根发芽,只是他们看不见,快了,应该已经快了。

    陈泠的队伍接近江左码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整整三十艘官船停留在码头边,有船夫已经等候多时。

    大胡子提了棕红马头,“吁”了一声,马蹄停下,他翻身下马,又来牵陈泠的马,“太子,到了。”

    陈泠微微点头,踩上厚重的积雪,走上码头边的青石台阶。

    寒风轻抚,雪已经停了,但此处因为严寒的关系,雪并没有融化,松松软软的堆积在道路两边,一路上只有他们这一队伍的足迹。

    走上夹板,脚尖有残余的积雪,陈泠跺了跺脚,那些积雪便掉落在夹板之上,与他湿哒哒的脚印混在了一起。

    有仆人迎过来,为陈泠披了件厚重些的大氅,肩头有毛毛厚重的压下,但是方才觉得醍醐灌顶般的寒意已经减少许多了。

    那仆人躬身作礼,“江上冷,太子保重身体。”

    陈泠点头,道了一声多谢。

    将士们陆陆续续上船,有船夫撑蒿高喊了一声,“开船!”

    船舷离开河岸,有激荡的江水冲刷上船身,陈泠回头,心头萦绕着昨夜那难以忘却的歌声,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东西,没有带走。

    那仆人替陈泠紧了紧大氅,将船中厢房的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屋外风大,太子殿下,进去吧。”

    陈泠有些念念不舍,船身逐渐移动,离开陆地之后脚下便荡漾起来,他回身,拨开披风,推门进去。

    船只陆续离开,有一干黑衣人匆匆赶到,但是船只已经缩成了一片黑影,驶出很远了。

    那大头的蒙面黑衣人皱着眉,低头问身旁的人,“怎么办,已经走了。”

    “二庄主说了,一定要拦下来,去峡谷。”

    “是。”

    一行人飞速顺着河道奔走,闪身入了树林,不见了。

    过了江东的峡湾,便是两地分界了,陈泠坐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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