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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金主做相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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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行人飞速顺着河道奔走,闪身入了树林,不见了。
过了江东的峡湾,便是两地分界了,陈泠坐在屋内饮茶,杯盏不稳,时而有水倾洒而出。
黑衣人追寻了一阵,忽然发现,对面山头有人头陆续攒动,为首的人忽然停下,“等等。”
匍匐着往前走,他们却发现那些黑影陆陆续续在山头涌动,竟然也在追这队船只。
江东贫穷,能遇见商船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那些黑色身影跟着船只在山中穿行,现在的瑞雪年间,大雪封山,可那些黑影几乎是如履平地,更有甚者,兴奋的挥舞着手中的宽刀,高喊出声。
有手下低声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黑衣暗卫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回吧,有人替咱们干活了。”
原本还想着如何将太子拦回来,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挥了挥手,一行黑衣人原路返回。
陈黔原本坐在船舱之中,静待时光流逝,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是大胡子的声音,“太子,太子殿下,山贼来了!”
“什么,”陈泠下意识的皱眉,此处地势险峻,若是就这么开战,胜算不大,“本宫去看看。”
再往前行驶,就是仅容一艘船穿行的峡谷了,那些山贼若是选在这个地方动手,这些船上的精兵,身手再厉害也会被他们瓮中捉鳖,陈泠回头看了看,还剩七八丈远。
………………………………
第一百零九章:山匪之乱
有些得意的山贼,已经挥了宽刀顺着山坡溜下来,身下有厚厚的积雪,他们又身着棉衣,根本就犹如玩耍。
陈泠紧紧皱眉,脑中灵光一闪,“调头回去!”
“什么!”那大胡子露出为难的神色,“咱们都已经驶出这么远了。”
“不能往前走,”陈泠一向温润性子,就在此刻竟然也发起了脾气,“传本宫的命令,所有船只调头!回去!”
大胡子无奈,只能回身去指挥船夫调头。
谁知,自己才刚接到命令,那些个船夫便像约好的一般,纷纷扑通一声跃入江水之中,化作黑影往峡谷岸边游去。
没有了船桨与长蒿,这下插翅也难逃了,看来这竟然是一场有计划的围捕么。
陈泠变了脸色,高声下令,“用手划水,会游泳的,给本宫下船去推。”
“是!”这些精兵大部分都是他的暗卫,还有部分是战场上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
面临过战场的残忍之后,区区山贼,这些人根本没有放在眼里,陈泠一声令下,便有不少精兵跃入水中,泅水一般浮在江面上,将船只往前推行。
有了众人的力量,原本停滞不前的商船也纷纷动起来,慢慢脱离峡谷口。
山峦之上,有手下挥舞着宽刀,一副莽夫的模样,“寨主,他们怎么往回走了。”
“哟呵,”那名被称为寨主的头目眯紧了雄鹰般的双眼,“好小子,有几分脑子,看本大爷今儿不给他来个草船借箭,来人!”
“在!”
山间顿时露出多个脑袋来,纷纷拉长了弓箭,朝江面对准。
“放箭!”
仅仅是一声令下,疾风一般的箭雨便射向陈泠。
“太子小心!”大胡子高喊着将陈泠扑倒在甲板上,不知何时,大雪又飘忽起来,慢慢的汇聚成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
陈泠躲在船舷后头,抬首,便发现山头有人正拉了弓对准自己,一阵箭雨过后,江面上多了几具浮尸。
“继续划水!”陈泠彻底被激怒了,箭雨倾扫而过,都被那大胡子挡了,他一低头,竟然发现这弓箭似乎不太对劲。
从倒插入夹板的弓箭之中拔出一支,陈泠捏于手中仔细端详,“鲁大哥。”
那大胡子一边抵挡,一边急切的回过头来,“太子有何吩咐。”
“你看,这是什么。”
箭羽本身与其他的弓箭没有区别,只是锋利的箭刃之上,竟然刻着一个细弱蚊足的“左”字。
“可觉得眼熟?”
陈泠又捏了几支箭,都是如出一辙。
“眼熟!”那大胡子捏起一支箭来,“那些衙役的衣服上,也是左字。”
这下陈泠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他站起身来,扬了扬手中的宽刀,“返航!”
若他没有猜错,这江东潜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他,已经被卷入其中,没有回头路了。
临走前是三百精兵,加上自己,鲁大哥,还有一名侍奉的仆人,足足三百零三号人,上岸清点时,竟然只剩下两百五十六个人了。
陈泠面容沉重,发现有人受伤扶着胳膊上岸,有人的尸体还漂在江上,他捏紧了拳头,发号施令,“回李府。”
不知为何,那些原本追着自己跑了很久的山贼,却因为接近岸边,忽然放弃了,人头纷纷缩回山里,陈泠捏了一支箭头,翻身上马,朝李府挥鞭而去。
午时,李府之内。
后院的积雪已经被下人清扫干净,露出深褐色的地面来,李思左一直守在自家儿子房内,迟迟未醒。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爷,老爷,李老大来了。”
李思左眼睛一亮,起身,又回头吩咐了一句,“照顾好世子。”
仍旧是那个郎中,此时他双眼赤红,已经好几晚都是睁着眼睛睡觉了,只要世子有轻微的动静,他都要起身来查看,生怕就此醒不过来了。
接过师爷递过来的披风,李思左马不停蹄的朝门口赶去,边走边询问,“太子可走远了。”
“回老爷,”那师爷跟着他疾步的走,“已经走远了,老奴亲眼看着他们离开码头的。”
“那就好,”李思左点点头,穿过回廊,紧了紧披风的衣领。
来到府内之外,已经有熟悉的身影在等待,李思左热情的迎上去,“大哥,你可算来了。”
只见冰天雪地之中,站着一个瘦长身影,那人身披棕红色大氅,肩头的狐狸毛火红,眉目之间有些许妖娆之意,竟有些男生女相的模样。
“二弟,”李思仁走上台阶,“听说你抓住了十二王爷和王妃,可是真?”
“千真万确,”李思左咬着牙,语气中多了些许哭腔,“可是苦了我那苦命的孩儿。”
李思左妖娆的脸色一变,“贤侄怎么了?”
“进屋,”李思左掩面,露出沉痛之色,“进屋咱们细说。”
一红一紫的身影相依进了府门,很快便有下人走出,自两边将宅门关上,厚重朱漆大门发出沉闷的声音,轰然闭紧。
长街之外,天色渐暗,不知为何,纷落的大雪又厚重了几分,街道之上,离开时的脚印已经被新下的大雪掩埋了,转角,又有新的马蹄印飞速踏上,陈泠挥舞着手中长鞭,不顾飞雪模糊了视线,冷着脸向前奔去。
李思左二人传过回廊,径直来到后院,柴房的门寂静的关了许久,忽然就这么从外头打开,方瑶有些不习惯这么刺目的光,下意识的抬手去遮挡眼睛。
“来了,”陈黔低语了一声,面露喜色,似乎自信满满。
方瑶没听清,“你说什么。”
二人还未说上话,屋内就已经有人掌了灯,橘黄色的灯光之下,有一红色身影婀娜的走近,方瑶还以为是个女子,没想到等他走近,开口,竟然是个男人的声音。
“早就听闻十二王妃机敏过人,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与李思左相比起来好听一些的叔音,若不是敌我两方,方瑶可能还会想与此人交个朋友。
………………………………
第一百一十章:混战
橘色灯光之下,火红狐狸的裘衣居高临下的现于眼前,眉目之中平添了几分媚意。
方瑶嫌弃的皱眉,低声询问陈黔,“这人谁啊。”
陈黔明显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微笑低语,“江南,李思仁。”
卧槽,方瑶在心底暗骂,她本以为陈黔这种类型的丹凤眼就已经够阴柔了,见过望云帆的桃花眼之后,她相对觉得陈黔男人了几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比望云帆更妩媚!
借着那灯光打量了一会儿,方瑶站起身来,指了指李思左,“怪不得关了我们如此久,你们都在等什么似的,原来是在等他。”
李思左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捏了拳头正欲开口,却被李思仁暗地里按下。
“十二王妃哪里的话,”李思仁很明显才是那个说话有分量的人,纵使目露凶意,但嘴巴上却仍然像是抹了蜜糖一般,“只是请十二王爷与王妃来府上做做客,二位不是还好好的么,”他迈着悠闲的步子在屋内打转,目光落在一旁陈黔身上,“而且下官还听说,二位,让我这位好弟弟一脉单传的儿子,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可有此事?”
终于进入正题,方瑶站起来,但是下意识的去看陈黔的脸色,狭小柴房之内,那人安安静静坐着,一身白衣一尘不染,仿佛暗夜之中势在必得的王者,他很适合白衣,可不知为何,从来都是深色。
见陈黔不语,方瑶有了底气,“李大人之子,调戏本王妃,这事儿又怎么算?”
“哦?”李思仁细细的长眉一挑,“王妃可损失了什么?”
“呵,”方瑶嘲讽一笑,竟是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手,当即坐下来为他鼓掌,面容之上尽是不屑,“所以李知府的意思是,本王妃毫发无损,所以,他的儿子,便成了受害者,是这个意思?”
“王妃很聪明,”窗外的大雪越下越大,李思仁提着油灯往前凑了一步,橘红的灯光为方瑶的白纱裙打上一层同色的光芒来,可他似乎没有想对方瑶下手的意思,而是踱步到一旁的陈黔面前,躬身作礼,“出于赔偿,若是十二王爷,肯成为微臣的入幕之宾,那一切,咱们从轻折算。”
方瑶愣住了,下意识去看陈黔脸色。
是的,若不是窗外大雪仍在沙沙的下,她真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人说什么?看到他目光中的贪婪之意,方瑶舌头有些打结,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几乎是同时,冷剑与望云帆自屋内一侧冲出,齐刷刷挡在陈黔面前,特别是望云帆眼中的憎意更甚,恶狠狠的瞪着那李思仁。
陈黔眼中目光清冷,似乎并没有把那人说的话当回事,只抬眼与他对视,不语。
屋内场面一度僵持,清欢自发自动的护在方瑶身前,可明显那李思仁的目标是陈黔,断袖之癖,方瑶不是没有听说过,她长居海外,也见过很多同性伴侣,只是来此处这么久,她的思想自然而然也跟着保守起来,而这个李思仁的取向,确实有些超前。
柴房外的走廊中有人连滚带爬的往前奔着,大雪纷飞,但依然阻挡不住他的步伐。
“大人!大人!”那人一身青蓝色长衫,小胡子花白,神色慌张,“太子殿下又回来了!”
下人们阻拦不住,陈泠也正在气头上,手中捏着一支断箭,一定要找李思左问个清楚明白。
后院之中剑拔弩张,一时之间冰天雪地竟然也热烈起来。
陈黔勾了勾唇,抬眼,对那李思仁道:“早就听闻江南李思仁,癖好特殊,今日一见”他故作叹息,“你的时日不多了。”
熟悉的喊叫声由远及近,便随着身后之人的追赶,李府的大门早就被剩余的三百精兵攻破,李思左的府兵打不过陈泠身边的大胡子,纷纷倒在雪地之中,洁白的大地顿时染上了鲜红。
后院一阵喧嚣,李思左才听清楚师爷的嘴里喊叫的是什么,那长衫老者便已经翻滚着身子一头栽进雪地里。
鲁大胡子手执长戬从台阶之上落下,院门打开,陈泠后一步而来。
“不好!”李思左脸色一变,将李思仁往身前一带,咣当一声将门摔上。
陈泠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铁青着一张脸,拖着长剑往前走,“李大人,一面送本宫离开,一面又派了人沿江追捕,你做的是何打算!”
听到熟悉的声音,方瑶耳朵动了动,“是太子?”
陈黔依然不动声色,就连表情都没有轻微的变化,只看着慌乱的李思左,微微一笑。
李思仁躲在门后,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全然没了刚才那副神气的模样,“二弟!你不是说太子已走,如今安全么!”
听到李思仁压低声音的诘问,李思左也摸不着头脑,扯了嗓子对屋外喊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对下官有些什么误会,什么山贼,什么围捕,下下下官从来没有听说过。”
屋外陈泠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来,将手中的弓箭直直扔向那窗棂,稳稳当当冲破窗户纸,刺入屋内。
“爱卿,本宫可没有说过,山贼二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慌乱之中,自乱阵脚,这就是李思仁一直不愿意轻易相信李思左的原因,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是为时已晚,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陈泠的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移开来。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李思仁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暗箭,侧面踹了李思左一脚,“你拿着箭走出去,直接回衙门,尽量给太子解释原因,拖延时间,我带着他们走”
“休想”方瑶往地上呸了一声,不等李思仁话说完,方瑶便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太子,太子,我在这儿!我是方瑶!”
“什么!”陈泠原本等着屋内回话,却不想这么久的沉寂之后,却炸出来一个方瑶,他脚步踉跄了几下,一下子扒到门外,真的是她吗,那么昨日夜里的歌声,他没有听错了,可是为什么方瑶会在这里,又在李思左的手上。
………………………………
第一百一十一章:对峙
有好多好多问题,都想问她,夜不能寐的时候,脑海里都是方瑶的身影,若不是那些山贼,可能他已经走了,还好,幸好。
“方妹妹!等着,本宫这就救你出来!”心头一阵狂喜,陈泠挥了手中的长剑开始砸门。
李思左用身子压着那门,不知如何作答,只是面上已经慌乱不已。
“好奸诈的女子,”李思仁气极,捏了烛火便要扑过去制住方瑶,却不想才挪出去一步,眼前便有黑影闪过,顷刻之间,手腕被重力打压,手一松,屋内唯一点亮黑暗的油灯砰然落地,咕噜噜的滚出去好远,屋内顿时暗了下来。
方瑶在慌乱之中就近抓了一侧的胳膊,瑟瑟发抖,“清欢,你扶着我点儿,我怕黑。”
左侧有清欢没头没脑的声音传来,“小姐,您在哪儿,您有抓着奴婢吗。”
“什么,啊――”方瑶下意识的松手,却不想脚下有枯柴枝滚落,她在慌乱之中滑倒,一头向前栽过去。
混乱之中有身影闪过,一人大力朝前冲去,只听望云帆扯着低沉的嗓子喊起来,“大哥小心!”
剧烈的碰撞声,夹杂着一阵柴火轰然倒塌的声音,人声,尖叫声,混乱不堪。
咚的一声,柴房大门轰然倒塌,原就是两扇不怎么牢固的破木门,烟尘散,露出陈泠急切的面目来。
他向来文文静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便急切过,“方瑶?”
没有想象中滚入柴堆时的疼痛感,落地时还有一声熟悉的闷哼声,方瑶这才从眩晕中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下竟然垫着一个陈黔,而一旁滚落在地的是扭打在一起的望云帆和李思仁。
“可有事?”陈泠手执长剑入门而来,高瘦的身影虽然单薄,但此刻降临,便宛如天神。
方瑶窘迫的从陈黔怀中起来,又害怕自己压坏了他,连忙扶着陈黔起身,检查他有没有哪处受伤。
原想走过去关切一番,但见方瑶毫发无损,而陈黔一身狼狈的靠在柴堆旁边,陈泠这才明白过来,目光微滞,挥手唤了将士进来。
“来人!江东知府,江南知府,犯上作乱,勾结山贼,给本宫拿下!”
“是!”
李思仁迅速被望云帆扭送给了官兵,又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门后,竟然想趁乱逃跑。
“休走!”绣金黑衣跃起旋身,掠过众人头顶,右手做了爪朝李思左而去,却不想那人及其狡猾,竟然一溜烟闪身出了房门。
此时守在门外的鲁大胡子听到动静,大喝一声追上前来,朝那狡黠身影飞速投掷出手中长戬。
“将军饶命!”李思左顿时跪倒在雪地里,抱着头求饶,那长戬就直直扎在他头部一侧的雪地里,刺开地面厚厚的积雪,顺带翻出些许深褐色的泥土来。
午后,大雪止住,后院地面上徒留交错的脚印,洁白的雪已经被走来走去的兵士踩得脏乱不堪,屋檐之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白皑皑一片,像是厚重的棉花,覆盖其上,似乎要将屋顶压垮。
有雪水顺着屋檐下滑汇聚,府衙之内,正堂之上。
陈黔端坐在高堂,身后有牌匾高悬,“明镜高堂”四个大字已经蒙了些许灰尘。
有些谦虚的模样,陈黔抬首看了看陈泠,又扫了一眼堂下跪着的二人,没有开口。
方瑶在一旁干着急,压低声音叫陈黔的名字,“快啊,愣着干什么。”
是的,皇帝是派陈黔来江南整治民风,若是最后由陈泠出手,那一切含义都有了变数,好在他并不曾与陈黔争抢什么,除了
陈黔看了看方瑶,正襟危坐,抬首供上尚方宝剑。
李思仁与李思左跪于堂下,面容之上有些衰败之意。
“二人,可知犯了什么错?”陈黔是第一次审理刑案,难免有些紧张,虽然神态不动声色,但方瑶可以从他捏着镇案石的手势上看出来他的局促。
李思左一副全凭处置的模样,是的,在柴房时他就已经说漏了嘴,上堂之前自己便已经与李思仁商议过了,不再多言,能逃一罪,算一罪。
“回十二王爷,”李思仁跪得端正,倒是不像李思左那副模样,“臣不知何罪。”
“哦?”陈黔觉得有意思,挪了挪手边的案卷,“三年前,朝廷拨下赈灾银两五千两,赈灾粮食五万石,最后百姓分到的只有不到一成,你作何解释。”
好看的手将记录的案卷丢到李思仁腿边,“这是内廷史调查这三年之内江南与江左的民生状况,你最好看完再说话。”
果然工作中的男人才最帅,方瑶在一旁坐着,露出星星眼。
陈泠端坐一旁,手中捏了一盏清茶,看着别处,却迟迟没有送向嘴边。
陈黔说得有模有样,李思仁心里顿时也没了底,摸起地上的案卷,潦草的翻看起来,一边翻还发出冷笑,最后干脆将那竹简丢在一边,偏过脸去,“微臣从政以来,履历清白以上所述简直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下官,冤枉!”
见他草草拱手,巧舌如簧,方瑶来了脾气,一拍桌面,站了起来,“你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不会痛吗,董家村是你江南与江左共同治下吧,你可曾去过那个地方?”
李思仁脸色一变,“妇人不可干政,此处哪有你多舌的地方,纵使你身为十二王妃,也不可如此侮辱本官!”
是的,在古代,妇人言论不能自由,就连举手投足都局限在所谓的规矩当中。
方瑶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来便想骂人,但很快被一旁的陈泠拦住了,“消消气,消消气。”
“你也这么认为?”方瑶气极,顿时像个气炸了便到处哲人的蜜蜂。
“我当然”陈泠有口难辩。
见成功的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李思仁倒是得意起来,小丫头片子,想我混迹官场多年,还想跟我斗。
审案过程一下子被打断,方瑶气得像个被点燃的爆竹,陈泠无奈不知如何的时候,陈黔起身,拍了拍案桌,“清欢,来将你们家小姐带下去。”
“放开我!”方瑶挣开陈泠的胳膊,“我自己会走。”
白色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陈黔眼底有些许漠然,“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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