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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有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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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不,不,她的父亲,想要杀了她,她是个灾星啊!索性因为她命大,躲过了一劫,可是她的父亲将她送到了邻国,去霍乱邻国。常清欢,你的父亲呢?”她的哭腔更重了,化不开的浓浓的委屈。
窗外雨下的更急了,疾风夹杂着厉雨,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也打在清欢心里,乱作一团。她默不作声,静静的听她继续说着。
薛秋梅得不到回应,堪堪松开手,“呵呵……”她笑了两声,随即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大笑。她笑得弯下了腰,笑得笑出了眼泪。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常清欢?你的父亲并不是这样的对不对?”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恨意和悲伤,情绪交错,刺痛了清欢的眼睛。
“你生来就是公主,你的父亲是北青高高在上皇上,你自小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你父皇宠爱你,母后惯着你,你生来就是明珠。他们为了保护你,在你五岁的时候,将你送去了风家避难。你自幼跟着风家老爷子,衣食无忧。”薛秋梅说着清欢的事情,仿佛她是她身边的一个影子,知道她的全部。
“你多么幸运,你明明有幸福的权利,可是你为什么要来南越?你放着那么好的日子不过,代姐和亲,嫁到南越!你幸福了么?你满意了么!”
薛秋梅好痛,她的心好痛,为什么她费尽心思得不到的东西,她常清欢生来就有,可是却如此不珍惜!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
清欢流下泪,她为薛秋梅而悲伤,她知道了,她知道了!薛秋梅瘫倒在地上,她已经不顾什么女子的修容,女子的休养了,她好委屈,好痛苦!
“皇姐……”清欢声音哽咽,在心里反复练习了好几遍,终于将那个称呼喊出来。
薛秋梅愣住,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就那样看着清欢。
“皇……姐……”清欢叫的吃力,她不是不习惯,而是因为这一声,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她怕她忍不住哭出来,她怕自己哭的喊不出那一声皇姐。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薛秋梅如此眼熟,因为那是母后的模样啊,如此相似。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母后喜欢梅花,为什么母后的院子里全是梅花了,因为那是母后对她另一个女儿的思念啊!
薛秋梅是她的皇姐,除了常文乐之外的另一个皇姐。
清欢的声音,传在薛秋梅的耳朵里,刺的她耳朵生疼,她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你闭嘴!我不是你皇姐!我没有你这么高贵的妹妹!你闭嘴!”
“皇姐……”清欢知道她有多痛了,换作是她,她也会如此痴狂。
“你闭嘴!”薛秋梅捂住耳朵,一副疯了的样子,“你不要叫我!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
“皇姐的生辰是十月十九是么?”清欢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
“你怎么知道?”薛秋梅震惊。
“你知道么,北青王宫有一个习俗,每年十月十九这一天,都是满城的天灯,为了祈福,为了……纪念一个人。”清欢娓娓道来,她说的都是事实,她在北青的时间虽然很少。但是她有记忆以来,北青每年都是如此。
“父皇他很想念你,他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每一年,十月十九,他站在城墙上,眺望南越。每一年的这一天,父皇不会带着我和长乐,他只会在书房里,彻夜不眠,待到第二天。”
清欢有一次,偷偷跑到书房去看他,听到父皇喃喃自语,“梅花何时开啊,何时开?”那时她还不懂,现在她明白了,父皇是在等着秋梅啊!
“你知道么?母后很爱梅花,每年寒冬,不管多么冷,她都会亲自出门,照料院子里盛开的梅花,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别人都以为她惜花,就连我都是那么想的,原来母后实在等她的孩子啊,是在等你啊!”
“等我……”薛秋梅喃喃,声音恍惚。
门外噼里啪啦的雨声,夹杂着整齐有序的步伐,门被人猛地推开,冷风吹进来,带着雨丝,让清欢打了一个冷战。
薛秋梅机械的转过身,看着来人,努了努嘴,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沉沉的栽在来人身上。
“秋梅!”薛御庭扶着她,将她打横抱起,看了被绑的清欢,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薛御庭走后,良权才从人群中挤进来。刚才风雨交加,粮食需要保护,所以费了不少力气。等到他终于忙完,薛御庭却急急跑来,说他夫人不见了。他们挨着找,最后才来到偏远的清欢的院子。
此时清欢面无粉饰,良权惊讶不已,还不等他开口。清欢动了动身子说道:“帮我解开。”
良权听到了声音才确认这真的是常有谋。这才跑上前去,三两下将清欢解开。又连忙辞退了众人。
“你……”良权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清欢披了一件大氅,穿着中衣被薛秋梅藏起来,她现在手脚冰凉,需要一点温暖。
“你,你是个女子?”良权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清欢点了点头,又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勒痕,皱了皱眉头。
良权也不再惊讶,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么,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深究而已。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要将你绑起来?你没事吧?”良权有些担忧,但是碍于男女有别,也没有上前去查看清欢有没有受伤。
清欢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将事情的始末和良权说了。原本清欢是女子这件事就让良权很惊讶了,现在听她说了以后,脑子里更是无比混乱。
她居然就是北青和亲而来的公主!
窗外雨声渐小,清欢眼眶红红的,略带疲态,良权看出她人累,也需要自己静一静,就转身离开。
清欢抵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薛御庭守在薛秋梅的床边,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眼里有抑制不住的疼痛。
一个下人跑进来在薛御庭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脸上带着怒气,却仍然细心的给薛秋梅掖了掖被角,这才出了房门。
良权正在院子里等待。雨后秋风瑟瑟,吹得二人衣襟翻飞。这个夜晚,注定有太多人要失眠。
“我对良大人等人以礼相对,却不想常侍郎却欺辱我拙荆!”薛御庭抽出短剑,指向良权。
………………………………
第51章 是爱是恨
良权一愣,随即苦笑,看来这个薛御庭也是莽撞马虎之人啊!不过也是因为薛秋梅才会这样的吧!果然,情情爱爱这种事情会让人忽略很多事情。
于是说道:“薛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薛兄没有看到常侍郎被绑在椅子上么?又如何欺负薛夫人!”
薛御庭哑口无言,愣了一下,似乎刚才他只顾着寻找秋梅,也没有注意常有谋是什么样的。秋梅晕倒,他就心急将她带回来了。
想到这,面色一僵,也发觉自己有些冲动了。良权也没有在意,说道:“薛兄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说话!”
“吧嗒,吧嗒”,屋檐上时不时低落几滴雨水,屋顶两条身影足尖轻点,在黑夜中穿梭。“薛府”两个大字出现在二人眼中,两人对视一眼,翻墙而入。
竹晓刚站稳,纪还灵就拉着她趴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淮梁本是小城,怎么会有这么多兵马粮草。竹晓也发觉不对劲,连忙噤声。
薛府里面全是侍卫兵马,二人相视一眼,默契的转身离去。
太阳初升,整个天地笼罩着一片雾气,朦朦胧胧,屋檐上的露珠折射着阳光,耀眼的滑落。“滴滴答答”有节奏的声音,敲醒了正在睡熟的人。
清欢眨了眨眼,昨晚的一切犹如一场梦,手腕的疼痛在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起身,穿戴好,出门寻了良权,想要和他商量什么时候动身去宁州。
良权昨夜和薛御庭畅谈一夜,此时眼睛略微呆滞,眼角带着疲态,说道:“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休息再走,还有……你皇姐……”
清欢原本想避开这个话题,可是没想到良权提起,她眸色黯淡,默不作声。她很想快点逃离这里,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薛秋梅,那个被父皇抛弃的皇姐……
她不知道父皇为什么会抛弃她,但是她相信这里一定有什么原因。她相信父皇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去让薛秋梅相信。相信那个将她扔到南越置之不理的父皇是有苦衷的。
清欢不说话,良权也略带尴尬,良久,清欢说道:“那就明日再启程吧!”
有些事,她不能逃避,也许今天她走了,薛秋梅会更怨恨父皇和母后。
“良大人,常……常大人!”薛御庭也是没有睡好,打招呼也是有气无力,眼神触到清欢时有些不自然。他从良权那里知道了她是个女子。只是为何秋梅会对她下手,这也是他的疑问,一切还得等到秋梅醒了以后他才会明白。
清欢落落大方的回礼,轻咳一声说道:“薛兄,常某有事请教,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薛御庭看了良权一眼,然后说道:“请!”
薛御庭命下人泡了一壶茶,给清欢斟满,又给自己倒上。清欢接过,浅酌一口,香气凝人,只是她无心深品,放下茶盏问道:“昨晚之事,薛兄肯定也有所了解,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请教薛兄,还望薛兄能给我解惑。”
薛御庭点了点头,昨晚良权将清欢的事情和他说了,他也和良权说了秋梅的一些事宜,此时清欢来问,他也正巧有疑惑要问她。
于是说道:“薛某定知无不言!”
清欢点了点头,问道:“秋梅她,是什么时候嫁与你为妻的?”
薛御庭说道:“我三岁的时候,父亲是南越忠臣,那一年深秋,父亲出征回来,就带了一个女婴,那以后,秋梅就一直在薛府。后来朝臣动荡,薛家败落,父亲死于奸臣之手,我流落街头,和秋梅相依为命。”
“秋梅自幼双腿不良于行,我让人打了一个木头的椅子,以便她可以出门看看,可是昨日,我竟不知道她能行走!”
薛御庭说道这里,表情有片刻的悲伤,似是心痛为何秋梅要骗他,又有些许庆幸,庆幸秋梅是健康的。
清欢惊讶,秋梅可以走路一事,薛御庭都不知道!“那她平常都是坐在轮椅上的么?你和她生活那么久,你居然都没发现?”
“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好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你问他又有何用!”一个声音打断了清欢的疑问,门被推开,秋梅惨白着一张脸进来。
清欢和薛御庭站起来,薛御庭上前拉住她,担忧的问道:“你怎么出来了?大夫说你身子弱,怎么也不多穿点?”
秋梅垂下眸子,轻轻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说道:“我没事。”
清欢一声皇姐哽在喉间,始终是没有叫出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都告诉你。”秋梅坐下来,看着清欢,表情坦荡。
“你们聊,我先出去。”薛御庭突然空了手,心也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他攥紧了拳头,只想逃出门去。秋梅可以走路,为什么要骗他?
“不用了。你也坐下来吧!”秋梅没有看他,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太多,从小到大,薛御庭对自己百依百顺,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而她呢?却瞒了他十年。
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秋梅闭了闭眼,她知道,有些事早晚要说出来的。
薛御庭没有出去,也没有坐下,秋梅知道他一定很失望,但是却仍旧开口将事情娓娓道来:“我从小被抛弃,被父亲捡到薛家,薛家家大业大,我被当成大小姐一般对待。下人们偶尔在一起,就会嚼舌根。小时候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就会有下人骂我,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啊!”
薛御庭震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会被人说成那样,他攥着的手青筋突起。心也替她微微抽痛着。
秋梅冷嘲的苦笑,又说道:“我一直不懂她们为什么要那样说,又加上身有残疾,我很自卑。后来,我从下人那里知道,我是捡来的,所以我很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他们是不是因为我的腿而不要我!这一直成为我心中的一根刺。直到十年前,有一个女子,生的极美,她说她可以救我的腿,也可以帮我找到我的父母。”
说道这里,她望着薛御庭,脸色有些难看,“我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也很想像正常人那样走路。所以我接受了她的施舍,但是她却提出了条件,她说我必须要听她的,否则,她会让我身边的人都死去。”
“然后呢?”薛御庭的表情开始变得抽搐,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却又不敢想下去,声音带着些颤抖,手也抓的越来越紧。
薛秋梅沉痛的闭了闭眼睛,轻声说道:“对不起,御庭,对不起!”
此时清欢已经完全是局外人,她只想知道这几年秋梅是如何生活的,但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想,一个更大的秘密正在被秋梅缓缓揭开。
“她医好了我的腿,也帮我查出了我的家人,我没有想到我是那么高贵的身份,却被人踩在泥土里,卑微的如同蝼蚁。她答应教我习武,我愿意为她卖命。白天我就乖乖的做薛家的小姐,晚上我就按她的命令,去杀了那些在黑名单上的人。”
薛御庭的心,渐渐沉底。心中的猜想也越来越明了,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也为即将呼之欲出的真相而愤怒。
“不知道哪日,御庭说,若是我能站起来该多好,于是我就不再想伪装了。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就在我准备告诉御庭真相的那晚,我接到的任务是杀了薛家上下所有人。”秋梅掩面哭泣,全然没有杀手的冷冽,只有一个女子无助而又悔恨的悲戚。
“所以,是你杀了我薛家上下五百人么?然后又伪装在我身边,跟了我十年?”薛御庭全身都在叫嚣,他很想杀了眼前这个女子,却怎么也下不了手。这是他宠了二十多年的女子,让他如何是好?
“不是我!我没有!”秋梅急急的开口,“我怎么会杀了自己的家人,我没有那样做!我拒绝了她,我不想为她卖命。她说她要毁了我,毁了我身边所有的人。”
“我开始害怕,我害怕我们会没有家。所以在她动手之前,我央求父亲去春游,希望能躲过一劫。可是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会找到我们的……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
秋梅已经泣不成声,那种痛苦,缠绕着她十年,是一种每每想起来就噬心的痛苦。即便已经过了十年,那种愧疚感仍然存在着,不减反增。
那个女子,生的妖艳多姿,薛御庭怎么会不记得,那样一个女子,跟在佞臣的身后,圣旨一下,亲手屠了他全家上下。
他知道这几年秋梅暗中在寻找什么,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那个女子的手下。虽然她没有动手,可是她也是其中的一员!
当年父亲被佞臣诬陷,如今想要查清冤案就必须要入朝为官。难怪,难怪她要阻止他入朝为官。说让他在淮梁韬光养晦,原来是怕他知道了真相啊!
愤怒和失望涌上心头,他猛地抽出剑,后退两步,直指薛秋梅,“你!我居然我的仇人同眠共枕了十几年,哈哈哈,薛秋梅,你隐藏的真深啊!”
“住手!”清欢挡在秋梅面前,“你疯了么,你好好想想,若是姐姐真要害你,又何苦提议要去春游,又何苦要假装残废和你共处十年?”
清欢自小生活在北青皇宫,锦衣绸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什么,立刻就会有人去给她寻来。而秋梅,她却想要拥有的东西,那么简单,却又那么艰难。清欢的心很痛,她真的很心疼秋梅。
秋梅不求薛御庭能原谅她了,没想到清欢却挡在她的前面。那一声姐姐,叫的那么顺口,她的心突然颤动。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每一年都会回北青偷偷看着他们。
她羡慕清欢,也嫉恨她。但是骨血相连,她是真的很喜欢清欢这个妹妹的。她是被抛弃的人,大概清欢也是不会喜欢她的吧。可是没想到,清欢却为她挡剑。一时间,眼泪更加止不住。
原本的愤怒,在听到清欢的话,薛御庭的手开始颤抖,他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铮!”长剑落地,薛御庭踉跄跑了出去。
………………………………
第52章 智斗李妈妈
薛御庭走后,清欢转过身,拉起秋梅的手,“姐姐,这些年来,你辛苦了。我不求你能原谅父皇,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父皇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么?”
秋梅手颤抖着,这样的情境之下,她以为自己亲情爱情都要没了,可是清欢手心传来的热气,却让她感到温暖。温暖到她卸下了坚强的铠甲,嚎啕大哭。
清欢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
夜已深,整个薛府都笼罩在暗夜中。一场秋雨一场寒,下过雨之后的夜晚更是冷的让人发颤。经过了一日的休整,兵马粮草充足,明日便可以启程。
秋梅已经睡下,清欢悄悄退出了房屋。快速跑去了良权的房间。此时良权并没有睡下,看到清欢进来,连忙起身。
清欢刚进门就问道:“你见过薛御庭了么?”
上午的事情,良权早已知晓,轻轻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再看到他。
清欢蹙眉,明日就要启程,可是她却放心不下秋梅,这如何是好?
“你不用太过担心,明日我带大军先行去宁州,留下小队保护你,待你处理完事情,快马加鞭赶去宁州也不迟。”良权知道她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
清欢眼前一亮,对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于是说道:“如此那就按良兄的方法来!”
第二日,清欢仍未见薛御庭归来。良权已经带着浩荡的大军离去。清欢留了五百人守卫薛府。
秋梅醒来,兴致厌厌,清欢说什么她都没有说太多的话。于是又将她哄着睡下,就出了房间。
清欢派去寻找薛御庭的人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永远是没找到。清欢不敢告诉秋梅,她也不知道薛御庭到底会怎么做。平心而论,秋梅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薛家的事情。在那样的情况下,谁都会害怕担忧,而秋梅只是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薛家。
可能薛御庭生气的是,她明明知道实情,却没有告知他们!唉,清欢叹了一口气,为何世间有情人总是那么多磨难。
正当清欢感慨,溾鸿突然而至,在清欢耳边说了几句话,清欢猛地问道:“真的么?”
溾鸿点了点头,眉宇间也有些担忧。清欢焦急的转了两圈,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粲然一笑,和溾鸿低语了几句。
溾鸿点了点头,不敢怠慢,连忙离去。
清欢正要命人去做午饭,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看到清欢就喊到:“公子公子!我家老爷找到了!找到了!”
清欢过去就是一脚,低声喝道:“小点声!”说着又看了看秋梅的房间,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拽着小厮去了别处。
“你家老爷在何处?”清欢问道。
“我家老爷在逍遥居喝醉了,没付酒钱,逍遥居的人找上门来了!正在门外叫喊呢!”小厮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公子是外人,老爷做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现在夫人病着,也就只有这小公子看起来有些钱了。于是撇了撇嘴,站在一旁等着清欢发话。
清欢知道他在想什么,瞪了他一眼,带了几个侍卫,准备去将薛御庭带回来。
走到门口,门前站着一个圆鼓鼓的身上插满了鸡毛类似于女人的生物,清欢站定眨了眨眼睛,这才终于看清她的头在哪里。
只见那胖胖的女人,身穿紫红色华服,头上的朱钗满满当当的,走一步就嘀哩咣啷响,看到清欢,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去。
“哎呦喂!”她一拍大腿,嚎了一嗓子,吓了清欢一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女人上前抓住清欢的手,将她拖到众人面前。
门外站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薛御庭是淮梁的清官,从未出现过什么差错,更别说惹上这逍遥居的李妈妈!这逍遥居的李妈妈,在这里嚎了足足有一刻钟,说什么还钱还公道,众人倒是很好奇。
清欢从叽叽喳喳的人群中,也算是听懂了一二。她原以为这逍遥居可能只是个酒楼,没想到却是个青楼。当即脸色有些不好。
再加上这李妈妈拽着她的力气很大,身上浓浓的气味让她很不舒服。清欢脸上看不出喜怒,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声音淡淡,“松开。”
逍遥居的妈妈正拉着清欢在众人面前,嚷嚷着要讨个公道,清欢的话,被她淹没。清欢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又说了一遍:“松开!”
这次,逍遥居的妈妈停下嚎叫,但却仍然拉着清欢,“松开?小公子,你家县令老爷在逍遥居喝了酒不给钱就罢了,说要赎了我们家月如,可是现在还没有看到钱呢!”
月如?众人哗然,谁不知道逍遥居的月如卖艺不卖身,国色天香,一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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