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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有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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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当下揶揄道:“是,那主子洗脸总要的吧?”
清欢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因为已是午时,清欢没有再吃饭,只是命人准备了午饭,只是府上却安静的很。馨儿陪清欢在府中赏菊。
因为众人不知清欢是女子,所以清欢依旧男子打扮。焦府上的下人看到清欢都要喊一声:“公子好!”
只不过走了一路却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清欢心里奇怪,就问道:“今日府上怎么如此安静?”
即便是之前瘟疫没有得到解决的时候,府中也可以看到纪还灵良权等人,怎么今日却如此冷清。更何况昨日薛御庭刚到宁州,此时竟也不在。
“主子,今日天刚亮,王上就带着良大人等人出去了,具体什么事,奴婢也不知道,您就不用担心了。”馨儿摆弄着花,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清欢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只不过心思却已经不在赏花上了。苏瀛带着众人一大早是去了哪里呢?
还不等她想明白,一个小厮就跑过来说道:“各位大人回来了!”
清欢连忙带着馨儿去了前堂。只见苏瀛为首,薛御庭和良权在后,焦示横等人陆陆续续进来。
清欢连忙让路,吩咐馨儿去备茶。苏瀛径直走到首位坐下,而清欢乖乖的站在他旁边。看苏瀛的表情,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一般,清欢心中隐约猜到了几分。
等到众人落座,清欢才问道:“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苏瀛,苏瀛没有说话,看起来他现在不想说话。于是她撇了撇嘴看向薛御庭,而薛御庭更是秉承君不言臣不言的原则,没有开口。
于是她又看向良权,只见他叹了一口气,脸上都是无奈之色,说道:“今日我们原本是去找粮商放粮的……”
原来,昨日清欢让粮商开仓放粮的提议,苏瀛觉得很不错,于是他大清早带着人,去各家粮行探价。果然,宁州的粮食价格要比王城高出一倍。
宁州现在情况危急,本应是众志成城的特殊时期,却有人囤积居奇,见缝插针鱼肉百姓,苏瀛坐为一带君王当不当怒?自然是怒不可遏的!
于是,他命人将宁州所有违令提高粮食价格的粮商都抓了起来,但是却并没有找到粮食。粮商终年贩卖粮食,而他们却找不到粮食,这正常么?
清欢沉思了一下,终于知道苏瀛为什么这么生气了。找不到粮食,宁州就会更加混乱。怎么会找不到粮食呢?清欢也沉思。
“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是这些精明的粮商。”苏瀛眯了眯眼睛,他生气的并不是找不到粮仓的地点,而是他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小小粮商凭了什么样的本事,敢和官府作对,如若没有人撑腰,他们怎么会打死都不肯说出粮仓的位置。而这个人,却不是柳镇国。
孤王的身边倒是不少有“志向”之人啊,都如此看中他的王位。苏瀛如是想着。表情更是冷了几分,嘴角一抹冷笑让众人一个寒颤。清欢在旁边看的甚是清楚,也明白苏瀛的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
苏瀛一旦气急不怒而笑,就证明他气愤到了极点。那就代表苏瀛要认真肃清某些人了。
“宁州粮食价格如此高,而粮商不肯开仓,各位大人是怎么想的呢?”苏瀛语气淡淡,好似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焦示横却汗如雨注,他明白苏瀛是什么意思。整个南越的粮食价格都是有一个限度的,虽然各地有异,但是都不会高于王城太多。
粮食价格多是由官府控制,而宁州的价格比王城高出一倍,他难辞其咎。所以他斟酌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下官愿出三千两赈灾!求取临县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此话一出,整日跟着焦示横作恶的各个官员也都纷纷跪下,愿意出资救宁州。
焦示横会察言观色,虽然他猜不到苏瀛是何等职位,但是他看到良权和清欢等人对他唯命是从,也猜出苏瀛地位不凡。这才想要将功赎罪。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南越威震四方的王上苏瀛亲自来了宁州,他已经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清欢暗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早就看出这焦示横鱼肉百姓已久,单看焦府的奢华程度,已经和宁州百姓的居所有天壤之别。今日焦示横捐献的钱财数目更让清欢咋舌。
看来之前那个所谓知情不报而被斩处的知府,也不过是个替罪羔羊罢了!
“各位大人有心了,如此,那就照大人所愿。溾鸿!”苏瀛挥了挥手,溾鸿凭空而降,“你就负责去各位大人那里取财务,良权,你就负责去临县购买粮食,以解宁州燃眉之急。”
………………………………
第69章 粮船
“是!”所有的人各司其职,不一会儿,前堂只剩下清欢和苏瀛。
半晌,苏瀛问道:“你觉得粮商会将粮食藏到哪里?”
清欢淡淡的说道:“正如你所说,狡兔有三窟,粮商终日游走四方,粮食地点肯定很多。但是人们都不愿背井离乡,商人也一样。这些粮商中,肯定有些是宁州本地的大户。他们的粮食,一定还在宁州!”
“所以他们不肯说,我要如何去找?”苏瀛笑眯眯的看着她,清欢心生怀疑,苏瀛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试探她?
虽然心生腹诽,但仍然一脸乖巧的说道:“粮商肯定很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会提前把粮食运走。瘟疫爆发之前,城门一直是关闭未开的,所以他们想要运走粮食,就在这几天了。而运粮之路,除了官道,便是捷径和水路。所以我们只要封锁了这三条路,还怕找不到粮食么?”
“哈哈哈!”苏瀛点了点头,眼里闪着愉悦,“走吧,陪我去个地方。”
“啊?”清欢没有跟上他的思维,随即说道,“好!”就跟在他的后面。
苏瀛带着清欢去了宁州的街道。此时瘟疫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各州县的白蘅陆陆续续的运输过来,不少人都大病初愈,街道也开始繁华。
街上的小贩吆喝着,幼童赤脚在街上无忧无虑的逐闹。这个年纪最是不知愁滋味啊!清欢轻叹。
“小人拜见大人!”一个浑厚的声音在清欢耳后响起,吓了清欢一跳,转头看到一个男子跪在地上,清欢眨了眨眼睛,自己并不认得他啊。
苏瀛听到声音,先是将清欢护在身后,然后转头打量他,声音清冷的问道:“你是何人?”
地上的男子穿着粗布麻衣,身材健壮,一脸憨厚说道:“小人名唤大牛,是这集市上的屠夫,大人用药救了我家小儿,大牛石井莽夫,没有什么学识,愿意侍奉大人左右,做牛做马!”
清欢想了想,大牛口中的婴儿应该是那日的小婴儿。这大牛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他说要为清欢做牛做马,那就一定是真的。可是清欢哪能让他真的沦为一个下人。于是笑笑说道:“快快起来吧!那日就算不是你家小儿我也是会救的!”
大牛这才从地上起来,红着脸说道:“多谢大人!”
清欢和苏瀛相视一眼,苏瀛没有再看大牛,拉着她离去。清欢和大牛点了点头,就跟着苏瀛走了。只留下大牛在原地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出口。
苏瀛拉着清欢穿过大街小巷,走的越来越远,清欢心里有疑惑,问道:“你带我去哪里?”
苏瀛没有做声,拉着她继续走,转过一个小巷,眼前居然是一个码头。清欢愣了愣,随即明白苏瀛是想做什么了。
“你猜猜,粮商会怎么将粮食运出去?”苏瀛转头问清欢。
“额,当然是用船运了!”这还用说,粮商的粮食数不胜数,如果运送粮食,陆地用马车,航运用船舶,这是一定的啊!
“嗯,可是为何这里却没有大量的船只?”苏瀛挑了挑眉,看着空荡荡,没有船只的码头。清欢也是一愣,随即说道:“难不成要晚上运走?”
苏瀛盯着她,似笑非笑,墨色的眸子变深,好似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一般。盯得她有点发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苏瀛看到她的动作,终于忍不住大笑。
清欢这才红着脸翻了个白眼,苏瀛这是调戏么!
只见苏瀛不再逗她说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不过,码头之所以没有船只,并不是因为他们选择晚上运送粮食。而是粮食在几天之前就已经被运走。”
“什么?”清欢后退一步,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可是,可是之前瘟疫明明封锁了宁州所有的外出口啊!”
苏瀛淡淡的说道:“沆瀣一气。”
清欢如同当头一棒,原来如此!她指甲嵌入手掌,心里愤怒不安,口中喃喃:“所以是焦示横再瘟疫时期给粮商开了运粮的渠道……难怪,难怪焦示横今日会如此不安,难怪瘟疫肆横的时候他终日不见踪影。”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那怎么办呢?”清欢脸上焦急,“宁州粮食不能再拖了,可是派人去朝廷派粮且不说能不能来的及,就算来的及,国库也没有那么多粮食啊!怎么办呢?”
清欢看向苏瀛,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难怪今日她分析粮商局势的时候,他笑而不语。原来他都知道了!
苏瀛转头看着她,如沐春风般,目光深邃,嘴角微勾:“不必担心,你看。”说着修长的手指指向远处。
运河遥远之处有几艘船只闯入视线,缓缓驶近,越来越多,清欢疑惑:“这是?”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远处的船只,一脸兴奋的说道:“这是粮船!是粮船!”说着拉着苏瀛的手,跑到码头上,看着远处的船只。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和我说说!”清欢一脸惊喜的看向他,眸子里都是笑意。
“前几日猄鞚发现码头有大量船只进出,我才发现的。所以半路派人劫下了!”苏瀛含笑,倒不是因为粮食问题解决了,而是因为清欢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取悦了他。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清欢看向远处,脸上浮动着笑意,秋风乍起,河边清风徐来,撩动着清欢的头发,苏瀛看着她的侧脸竟有几分痴迷。
船驶近,清欢终于肯定是粮船,这才放下心来,表情愤愤的说道:“宁州贪官污吏和粮商勾结在一起,沆瀣一气,趁乱敛财,一定要惩治他们!”
说着,小脸一皱,露出小白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苏瀛捏了捏她的脸,说道:“先收起你的小爪子,不要打草惊蛇,后面还有更大的鱼儿呢!”
清欢听了他的话一愣,任由他捏着脸,忘了反抗,半晌说道:“和柳镇国有关?”
苏瀛摇了摇头,手从她红扑扑的小脸上拿来,负手望着江边,表情冷淡:“不只是柳镇国。”
清欢看着苏瀛的侧脸,秋风吹着他的衣带翻飞,生出几分萧索和寂寞。清欢知道高处不胜寒,田安很早就告诉她,苏瀛肩上背负着重任。
他承受着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东西。清欢轻轻握着他的手,手上传来丝丝暖意,苏瀛转头,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心中生出几分宁静。
在王城柳府的柳镇国接到消息,已经是气不打一出来。柳镇国拿着暗卫送来的密信,气的胡子一阵一阵的。
一旁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在旁边,大气不敢出。
柳镇国看到最后,竟将桌子上的茶杯一手扫在地上,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说道:“来人呐!将景公子请来!”
“柳大人这是做什么?”景寒从踏进门口,脚下踩着一片茶杯的碎片,弯腰轻轻捡起,放在手里端详,“这可是皇室进贡的良品,柳大人就这样摔了,竟不心疼。”
“哼!”柳镇国一甩袖子,说道,“宁州瘟疫一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那这次是怎么回事?纪氏不成才的独子,竟然解了瘟疫!现在好了,不仅没有将常有谋和良权等人弄死,反而还让他们立了大功!”
景寒从眯着眼睛,阴骜的眸子里淬着毒,笑容也如同带了刀子,只见他从容的从小厮手里接过新的茶具,倒了一杯茶,说道:“近来苏瀛可有什么动静?”
柳镇国听他转移了话题,虽然不悦,但仍然说道:“抱恙在身,依旧不肯上朝!”
景寒从又给柳镇国倒了一杯,说道:“我可是收到了消息,苏瀛不在王宫中!”
“什么?”柳镇国吃惊,“不在王宫中,那他在哪里?”
“宁州!”景寒从喝了一口茶水,香气凝人,“柳大人的西湖龙井果然是好茶!”
柳镇国恢复了表情,也尝了一口道:“景公子谬赞了!”口上寒暄,而心里却在暗中打算。苏瀛在宁州,这是个好机会,他该想办法让苏瀛回不来!
“既然苏瀛在宁州,我们就让他留在宁州回不到王城。”景寒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出来只不过想要听听他的意见。
既然被他看出来,柳镇国就势必要与他合作。果然柳镇国说道:“那我们就在他们返回王宫的路上伏击,让他有去无回!”
景寒从赞同的笑着,实则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之所以要和柳镇国合作,是因为无论事情成不成功,都可以让柳镇国来背这个黑锅。
而不会有人怀疑到东璃的头上,到时候南越朝纲不稳,人心涣散,就是他东璃的囊中之物了!
而柳镇国在思杵一会之后,也想到了同样的办法。二人各怀鬼胎,虚与委蛇。
清欢和苏瀛回到焦府,门口围了很多人,旁边放了一辆牛车,吵嚷不听。
苏瀛和清欢剥开人群,问道:“怎么了?”
门口的小厮连忙跑过去,一脸的焦急说道:“就是那个人,在门口吵嚷着要见大人,我们说了大人不在,可是他就是不肯走,拉着一车东西,在那里坐了半天了!赶也赶不走!”
苏瀛挑了挑眉头,看向牛车旁边的人,是他!
………………………………
第70章 猪肉炖粥
清欢也注意到了,原来是大牛!于是她走过去,笑着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大牛听到清欢的声音,连忙转头,憨厚的脸上带着些喜色,伸手挠了挠头说道:“虽然大人说不求回报,但是小人想了想,做人要知恩图报。小人只是个屠夫,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今日刚杀的猪肉,希望大人不要嫌弃!”
清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牛车上果然都是猪肉,清欢面露难色,看向苏瀛:“这……”
“收下吧!”苏瀛没有再看别的,说完就径直踏入焦府。
清欢一边派人将猪肉抬进去,一边想着这么多猪肉可怎么吃啊!然后又和大牛作别,这才追着苏瀛而去。
焦示横正在书房写信,一个下人跑进来,对着他低语了几句,他笔尖一颤,瘫在椅子上,像是为了证实一般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粮船真的都回来了?”
那人头上冒汗,只得点了点头,说道:“是真的,官兵押运,临县的州府派人来的!”
焦示横这才发觉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多么严重,他不该贪图一时的钱财,让自己陷入这般境地!现在没有人能保得住他了!
宁州大灾,他想上报朝廷,却听信了那人的谗言,隐瞒不报,这下可好了!怎么办,怎么办?焦示横一下慌了神。
看了看手中没有写完的书信,连忙又继续写。他颤颤巍巍,心中也是焦急,写完之后就交给下人:“快马加鞭送去李府!送给李老爷!”
下人拿着信,连忙离去。所谓的李老爷就是南越富商李圣通。南越李贵妃李初云的父亲,苏瀛的岳父!那时苏瀛刚刚继位,朝廷不稳,四方威胁,国库空虚,需要人扶持。
李圣通掌握南越三分之一的财富,可以助苏瀛一臂之力,所以苏瀛才娶了李初云来联络李家。李家商业遍布南越,无论是粮食布匹,还是路航住行,都有李家的产业。
宁州物资充足,李圣通早就觊觎已久,于是趁着宁州大乱,勾结焦示横狠狠的捞了一笔。可是他没有想到,粮食还没有运出去就被苏瀛截住。
焦示横自身难保,只能求助李圣通。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商人趋利避害,自然不会为他出头。
李圣通接到消失,起初还有些焦急,后来便如同没事的人一样,毕竟李家家大业大,宁州那一片的收入,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于是就打着哈哈将人送走。
心想着,苏瀛是他的女婿,怎么样也会向着他的,更何况,苏瀛现在还需要仰仗他。话又说回来,如果焦示横被抓入牢,谁会相信一个囚犯说的话。就算是信了,他也完全可以买通所有人,让他们闭嘴。
到时候,消息能不能传入苏瀛耳朵里还是个事呢!只不过他想的虽好,独独没有想到苏瀛会亲自去了宁州。他也不会想到,他对焦示横不管不问,就成了他身败名裂的前兆。
而此时苏瀛派去王城调取白蘅的猄鞚,也到达了翼王府。只是刚进书房,迎面就飞来了一本书,猝不及防正好甩在他脸上。
猄鞚一脸黑线,翼王很少生气,这是怎么了?自己之所以放松了警惕,自然是因为翼王比自家主子要随和的多,可是这……
记忆中,自家主子也只有对着常贵人时,脾气才好一点,而翼王则相反,只有在触及到王妃的时候,脾气才会变得很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还是乖乖的将苏瀛的命令传达给苏瑾。
苏瑾正在气头上,随手甩出去的书落在猄鞚脸上,让他无比尴尬,整理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说道:“本王知道了!”
猄鞚连忙退下。
苏瑾轻声说道:“曲九,立刻搜集王城中的白蘅草药,尽快送往宁州!”
曲九是翼王府的管家,亦是苏瑾的暗卫,听了之后,连忙应是,擦了擦汗领命而去。
王爷很少发怒,今日之事,实在是郡主的不是,也难怪王爷会生气了。他又想起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自从那日清欢要去宁州,良雪茹深夜送别之后。良雪茹就一直呆在闺阁中闭门不出,谁劝也不听。就连半月前翼王府送来的庚帖,她也回都没有回!
今日,段王来翼王府上商量事情,苏瑾才想起了这事,又写了一副庚帖送去良府。而此时良雪茹已经无心考虑和苏瑾的婚事了。
下人将信送到了良府,良府夫人连忙带着庚帖去了良雪茹的房里,只见她长吁短叹,人都受了一圈。良夫人着急,却又不知道女儿到底怎么了。
良雪茹看了这庚帖,更是烦闷,想要将庚帖撕了的心都有了。良夫人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良雪茹。
苏瑾送去的庚帖,是紫罗兰的颜色,上面都是烫金的大字,写着苏瑾的生辰八字。下方有一对联是苏瑾写的:瑾瑜所求,交颈鸳鸯并蒂花下立。
苏瑾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写了一个庚帖,而看在良雪茹眼里竟是那么刺眼,当即回了帖子:清雪无欲,携翅紫燕难见枝头飞。
摆明了不想和苏瑾有联系。这可气煞了苏瑾。当天就去了良府。可是这郡主面子大,竟是称病,人都不见,这让苏瑾怎么能不生气!
这才有了后面摔书摔到了猄鞚头上一事。
曲九还是不明白主子为何生那么大的气,人都说,心不动才不欲不求,不喜不怒,那主子又是为何?他也搞不懂了。
苏瀛来了宁州,清欢可以好好歇着了,因为事无巨细,苏瀛都安排的很详细。这几天,苏瀛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温柔无比。
有时候清欢都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个很长的梦,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梦里苏瀛才那么温柔。苏瀛每天晚上还是会来她的房间,和她相拥入眠,而白天天不亮就离去。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语言,但是彼此靠近了不少,只要苏瀛一个动作,清欢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这种感觉很奇妙,清欢每每想起,都会暗自偷乐。
瘟疫的事情,也因为白蘅陆陆续续的到来而慢慢的解决,粮食的事情,也因为粮船的事情慢慢发放。清欢彻底没有事情可以干了,每天只能坐在房里发呆。
“主子主子!”馨儿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主子,厨房派人来问,那一牛车的猪肉,要怎么办才好?”
清欢这才想起来,大牛给的猪肉竟是一点都没有动。于是清欢有了一个新的任务,如何处理猪肉。
“虽然现在天气变冷了,不过猪肉放的时间长了也难免会坏了……要怎么办才好呢?”清欢杵着下巴,感觉这个问题,要比怎么解决瘟疫难多了。
“不如将它们分给焦府的人,这样就能解决猪肉了!”馨儿笑嘻嘻的说道。
清欢摇了摇头,焦府可以说富得流油了,即便是下人,也不需要那么多的猪肉。更何况,看苏瀛最近的动作,是不待见焦示横的。她又怎么会拆了苏瀛的台,去亲近焦府?
馨儿也努了努嘴,觉得自己有些愚笨,于是又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高兴的说道:“不如将猪肉切碎,放入粥中,布粥分给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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