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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有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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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袖子里那出些银票塞在她手里,说了句“有劳了”,便转身离去。
他是看着王上和常贵人怎么样一步步过来的,他便是不能让二人再生出嫌隙,就算日后王上和贵人知道了真相而怪罪他,他也决定将这件事情隐瞒下去。
苏瀛还在龙跃宫踱步,他思来想去,还是有些焦虑,怎么样才能让清欢消除这个心理障碍呢!
以后毕竟要长长久久生活在一起,若是想起那件事情就吐,叫他怎么办才好。此时他并不晓得纪还灵是胡说八道,而纪还灵亦不知苏瀛知晓了之后,将他打的竹晓都不认得了。
田安匆匆进了龙跃宫,神色自若,拱了拱手道:“王上。”
“怎么样,查出来了么?”苏瀛问道。这前后不过三四个时辰,可苏瀛却觉得,这个过程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田安说道:“回王上,女官对奴才说,贵人还是完璧之身,并没有破了身子!”
苏瀛大步上前,抓他肩膀,眼里如柳暗花明般一片澄明,惊喜的问道:“此话当真?”
田安点了点头。
苏瀛松了口气,“太好了,太好了!”他原地转了两圈,又皱眉说道,“给我将李初云禁在清尘宫,没有孤王的命令,此生不得踏出半步!”
“是!”田安沉声退下。
苏瀛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他就知道,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即使他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苏瀛满心欢喜,两步做一步去了清和宫。清和宫依旧大门紧锁,门上那牌子碍眼的很,他摘下来,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却见是自己的名字,便又拿起来,皱了皱眉头,扔在了远处。
门依旧像今晨他来时那般推不开,他无奈,只好提气一飞上了宫墙,想他堂堂南越帝王,竟然这般狼狈,看自己的妃子,居然要翻墙。
不过,他甘之如饴。
此时黄昏时刻,院子里起风了,一院子的梅花散落,随着风吹到各处,苏瀛穿过那一小片梅林,身上头上都落了些花瓣,他却并未在意,一路朝着内殿走去。
清欢今日有些无力,许是从清尘宫回来的时候有些着急,肚子一直难受到现在,她有些害怕,晚间两个小宫女来送药膳,便忍着恶心喝了许多,又吃了些点心。
如今在这热水里泡着,身体也舒畅了不少。她闭目养神,身后却突然响起极轻的脚步,她没有睁眼,说道:“清儿,给我端个养生汤,觉着现在胃口好些,不似下午那般想吐。”
苏瀛皱了皱眉头,她下午竟又吐了么?原来那件事对她的影响那么大。他端了桌子上的汤,送到她手里,她睫毛颤了颤,接过汤,又闭目养神。
夜明珠照着她的侧脸,略显柔和,三千青丝在头上挽了一个很随意的发髻,用一根簪子倌着,几缕发丝垂落下来,她精致的锁骨在夜明珠柔柔的光下,显得诱…人。
苏瀛喉间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几分,心里有一股躁动,这才是他真正的归宿,这才是他想要一个人的感觉。
身后的人一句话不说,让清欢有些疑惑,她转头,先是看到了一件玄色的外套,再往上,便对上苏瀛一双蠢…蠢…欲…动的眸子。
她手中的汤洒出来一些,微微蹙眉,想起晨间的事情,她怒意丝毫不消减,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却不想苏瀛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突然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有些喑哑道:“别看我。我知道你恶心,所以别看我,听我解释就好。”
苏瀛指尖传来暖暖的感觉,让清欢脸上瞬间如点燃的原野般,一路烧到脖子。只听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前几日,你同我闹别扭,我便离开清和宫,却收到薛御庭的来信,让我替他找藏宝图,说藏宝图的另一半在李圣通手里。”
他顿了顿,又说道:“李圣通在牢房里,如今已经疯疯癫癫,不能与之交谈,于是我便去找李初云,她说她知道藏宝图在哪里,亦能帮助我找到,只是她有条件,让我陪她七日,七日后,允许我将她遣送出宫,并且将藏宝图交给我!”
“我想不过是七日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我想让你冷静冷静,便没有同你说,我不知为何昨夜会发生如此事情。但我可以肯定,我觉对没有碰她,今日将她送到女官那里,已经验过了,还是处子之身。至于那些血,是我吐的。”
苏瀛说完,清欢也懂了几分,原来是这样。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也不该瞒着她不和她说。其实他完全可以让李初云换一个条件,大概苏瀛还是心软吧。
她不说话,苏瀛摸不透她现在的想法,便开口道:“你,肯原谅我么?”
清欢刚想开口,胸中一口气上来,扒开他的手,便哇哇的吐在浴桶外面,得,今晚这一顿,又白吃了。
苏瀛脸色黑了黑,至此,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不成真如纪还灵说的那般,清欢只要想起那件事或是看到他就会吐?
清欢趴在浴桶外围,脸色苍白,抬手间有些困难,旁边又是苏瀛,她着实不好开口让他扶她出来。
而苏瀛却觉得清欢她不想看到他,便没有上前,二人便这么僵持着,一直过了一刻钟,苏瀛终于觉察她的不对劲,问道:“要不要我扶你出来?”
清欢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微微点了点头,苏瀛寻了长毛巾,将她整个人裹住,将她抱在床上。
一旁的夜明珠,照的她脸色不怎么好,苏瀛握着她的手,也有些冰凉,他道:“我去找纪还灵,你先在这里躺着。”说完,便快速离去。
清欢觉得小腹竟格外疼痛,想起纪还灵今天说的,她手放在小腹上,默默祈祷,小肉球,你一定要好好的。
纪还灵赶来的时候,清欢已经满头大汗,他给她诊了诊脉,眉头紧锁,今晨胎动还不是很厉害,现在竟这般危险。
清欢惨惨的看着他,眸子落在苏瀛身上,纪还灵明白几分,便转头对苏瀛说道:“可能需要一盆热水,你去取吧!”
苏瀛脸上的担忧十分明显,又想到清欢是因为自己所以变成这样,就又多了几分愧疚,此时听到纪还灵让他去取水,虽有些不甘,却也乖乖去了。
待苏瀛走后,清欢才虚弱的说道:“我怎么了,为何小腹这般疼痛?”
纪还灵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说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身体本就没有调养好,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现,可能不合时宜,今日你情绪波动较大,又走的这般快,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个问题。”
清欢愣住,连眼泪都忘了流,半晌她怔怔的说道:“你不是说,我身体已经可以了么?为什么……”
纪还灵抿了抿唇,眼神有些闪烁,“上次是我疏忽了,我只觉得苏瀛对你照顾的还不错,又有竹晓给你配的补药,便觉得无事,只不过今日你的情况实在让我奇怪,我才晓得,许是你身体本身的缘故。”
“刚刚给你诊脉,发现胎动异常,我给你开点安胎的药物,你先服用,这几日记得不要动怒,保持好心情,安心养胎。”
清欢还想问什么,便听到门外有声音,轻轻说道:“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苏瀛知道!”
苏瀛端着水进来,纪还灵顺势起身,说道:“哎呀,没事了,这水没用了,那啥,你别在这里转悠了,清欢为什么变成这样你不知道么!”
后者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纪还灵,仿佛要用视线将他杀死一般,纪还灵缩了缩脖子,然后将他推了出去。
走到门外,苏瀛才说道:“她到底怎么了?”
纪还灵打着哈哈说道:“没事没事,还是因为受了刺激啊,这几日你就不要再来烦她了,我给她开导开导兴许就好了!”
苏瀛沉默。
……
山路崎岖,偶尔会有人被积雪滑倒,默不作声的爬起来再随着众人一同赶路。已经过了好几日,景寒从等人还没有从雪山中走出来。
终于,山路视野开阔,能见到官道了,众人喜上眉梢,正待下山时,却突然看到一队人马疾驰而过。
那一对人马黄金铁骑,披坚执锐,景寒从心中一动,连忙让众人隐蔽起来,这支人马,他认得,是十九皇子的。
他眯了眯眼睛,按理说,十九皇子的兵马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只是为何是这么少的人?
待到人走了之后,景寒从才下令快速前进。那日派去送消息给梅妃的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有些焦急。
五百人马一路掩护,终于到了东璃最近的城池,一众人马刚想进城,却见突然一群人围在城门楼,似是在看什么,景寒从派了个人过去打听。
那人挤进去,不多时踉踉跄跄跑出来,跪在景寒从身边,说道:“二皇子,这告示上写着,梅妃谋权篡位,如今皇上正派十九皇子将二皇子缉拿回朝!”
“什么?”景寒从将那人提起来,目眦俱裂,脸上恶狠狠的,颇为狰狞。
那人唯唯诺诺,又将告示上的信息说了一遍,景寒从将他推倒在地上,啐了一口,“玛德!”
城门口的侍卫看到这边的动静,隔着很远朝着这边喊到:“干嘛呢那边!”
景寒从说了一句,“走!”便与众人一同离开。那守门的侍卫见他们跑的匆忙,心中便有些疑问,当即号召了许多人,“快追!那些人很奇怪!快追!”
守门的侍卫全都是十九皇子的人,十九皇子既得了皇上的命令,便要将二皇子缉拿回朝!此时不争功,更待何时!所以那些兵力,全都跟着景寒从而去。
此时城中的一个客栈,十九皇子景如庚正悠然的喝茶,听到属下回来汇报消息,便说道:“下令搜罗这周围,将风声搞得越大越好,哦,对了,别忘了回去禀告,说二皇子与我们抵抗的时候,将我刺伤。”
景如庚本不是一个忍辱苟活之辈,与这宫中的其他皇子有这天壤之别,想当年,景寒从在南越把景回言暗杀时,便是他在旁边出谋划策,要不然,以景寒从那样的智商,又怎么能想出如此对策!
可如今,景回言竟莫名其妙的回了皇宫,这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本以为自己在景寒从攻打南越时动点手脚,他便能死无葬身之地,而这皇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现在看来,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景寒从没想到自己居然到了这种境地,前有阻截后有追兵,他带着兵逃回了雪山上,竟被困住!
而此时去送信的人,也回来报道:“二皇子,宫中已经变了天了,皇上假死,将娘娘的计谋识破,娘娘已经身陷囹圄,皇上下令全力将你捉拿,我们此时如履薄冰啊!而且……而且听说太子竟然莫名出现在皇宫中,说是并没有死!”
景寒从皱眉,一旁的杨语嫣亦吃惊不已,死人复活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少了,不免让人有些怀疑。当初,景回言死的时候是景寒从亲眼所见,此时居然活着,那这皇位……她偷偷打量了景寒从一眼,果然他眼里闪过愤怒!
杨语嫣咬了咬唇角,此时他们兵力不足,皇上又在全力追击他们,只要他们出去,便是死路一条。
“二哥,”杨语嫣拽了拽他的衣服,“不如去我舅舅那里,我舅舅向来对我好,我又是我母亲的最后一个女儿,他一定会帮你的,帮你重新夺回王位!”
景寒从冷眼看着她,“去你舅舅那里?呵,你舅舅一个南蛮小国的国主,又有什么能力帮我取得东璃。等我的兵力充足了,景回言早就坐大了!”
“可是如今我们只有五百兵力,想要和他们对抗是不可能的,现在若是出去,那便是一个死字!你难道就是要出去送死的么!”杨语嫣也有些生气。
她的话,让景寒从的眸子更是阴毒了几分,看的杨语嫣心中一跳,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打了个冷颤,便不再说话。
没想到过了约摸一刻钟,景寒从才幽幽的问道:“去你舅舅那里,要怎么走?”
………………………………
第140章 找回记忆
景回言派人去抓景寒从的人,回皇宫中回信,说景寒从一路向西,逃去了西域蛮荒,已经不知去向。
景回言没有开口,而是转头看向皇上寻求意见,只见皇上叹了口气道:“罢了,找不到便算了,传令下去,若在东璃边境见到景寒从,格杀勿论!”
皇上说这话时,声音带着颤抖,景回言想,这已经是父皇的极限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即便口上说着格杀勿论,实际上也算放了他一命。
既然景寒从逃走,十九皇子也被一道诏令召了回来。太子回来,倒是让皇上省心不少,也将手中的事务全数给了景回言处理,自己做了一个逍遥的太上皇。就差一个让位的圣旨了!
景回言闲散了这么些年,处理起公务来,也是朗朗上手,只是还有一事,要求皇上首肯。
他站在堂下,欲说还休,皇上不明所以,倒是一旁的皇后提点到:“言儿已是壮年时期,这宫里也没个照应的,你看……”
皇后说的比较含蓄,但皇上也懂了,便说道:“古人云成家立业是平天下之前提,如今我儿担此等大任,必先以成家为前提,不知道言儿你可有中意的姑娘?”
景回言连忙跪下说道:“孩儿此生只愿娶一人为妻,这人乃是南越大公主苏黎魅!这事本是三年前该与父皇母后说的,可是,却因为被刺杀而耽搁了,如今求父皇母后成全!”
皇后是见过苏黎魅的,可是皇上却是从未见过她,便心存着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叫太子思念了三年!
想要亲自给景回言把把关,可是想到,缘分这种事情,就是天注定的,比如自己和皇后,年轻时多少磨难,如今不也在一起了。这便是所谓的老来夫妻少作伴。
皇上亲口允了这门亲事,也算与南越结个好。
景回言出宫的时候,宫门外一个火红的身影已经在候着了。他急忙上前,握着她的手道:“天气这么冷,你来做什么?”
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可是仔细看他的眉宇,却闪着几丝喜悦。苏黎魅将手中的貂裘给他披上,说道:“左右无事,便来看看你。”
景回言将她扶上马车,二人一同往太子府驶去。车马很慢,马车内香炉缭绕,车内车外温度截然不同。
他拉着她的手,脸上带着柔和的光,让人看了不自觉的温暖。苏黎魅微微红了脸:“怎么了?这般看我?”
景回言不语,将她拉在胸前,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道:“我等这一天好久了,魅儿,你呢?”
苏黎魅一头雾水,便问道:“这一天是哪一天?”
景回言拉开她,定定的看着她,她能从他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羞怯的倒影,便见他薄唇轻启,“魅儿,嫁给我吧!”
“啊?”苏黎魅瞬间红了脸,“这……”
景回言抱着她,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我补给你一个成亲礼,一个空前盛大的成亲盛典,你将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好么?”
苏黎魅红了眼眶,他亲吻了她的眼角,轻声说道:“三年前迟到的婚礼,你会怪我么……”
此时再多的怨言,也因为这一刻的喜悦都冲刷不见,只有满满的幸福萦绕在周身,这一刻她等的太久。
二人的亲事定在一个月后,腊月二十五,正是小年过后,又接近除夕,算是沾沾这节日的喜庆,又是这一年最后的良辰吉日,他们不愿意多等。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他们还要留出一段时间来将东璃的事情都解决完,顺便,也兑现景回言与苏瀛的诺言。
……
景寒从暗中逃离,让苏瑾和苏律暂时将兵力退回了南越边境,因着大战一场,凯旋而归,二人便设宴请了诸位将领,还特地邀了靳辰慷。
景回言派人来送消息,说景寒从已经逃往西域蛮荒,虽没有亲自取了景寒从的首级,可是众人确是高兴的很。
本来,除掉景寒从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事选择一个合适的契机让景回言返回东璃皇宫继位。
苏律还是很高兴的,既打了胜仗,又有妻儿相伴,他眉开眼笑,同众人一一敬酒,而苏瑾和靳辰慷就相对有些沉默。
苏瑾本就是为了给死去的亡妻报仇,景寒从未死,此仇难报!而靳辰慷郁闷的理由就更多了,自己的未婚妻,此时成了别人的妻子,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是事实。
文乐正坐在苏律和两个小奶包中间,一会儿忙着帮小奶包夹菜,一会儿忙着帮苏律斟酒,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靳辰慷从未想过,那个整天迷迷糊糊的小丫头,有一天竟然也能如此端庄舒雅,而将她变成这样的人,却不是自己。
其实有些事情也早该明白,但是自己却是很执着,什么事情都想要试一试。他喝了几杯酒,没有辛辣的味道,却尝出了几分苦涩。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心中依旧不甘,他竟举杯向苏律,脸上一片谦和,“王爷,乐儿在此打扰多时,也承蒙段王照顾,如今东璃战事已经平稳,就不便在此叨扰,让乐儿随我回北青吧!”
文乐夹菜的筷子抖了抖,轻轻放下,咬着唇看向苏律,又微微垂眸,不做声。这么多天,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让她很想靠近苏律。
可是她毕竟与靳辰慷有婚约,此时在这里,终是不妥的。之前,她可以不去想,不去问,不去思考这件事,可是如今靳辰慷将这件事情提到了台面上,她竟不知如何才好。
苏律他……会让她回去么?
一旁的苏律,淡然的将筷子放下,原本与靳辰慷之间还以兄弟相称,可如今,便冷笑一声说道:“靳将军可能不知晓我与文儿之间的事情,这其中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明白,但是……”
他拉长了最后两个字,举杯微微一笑,“文儿乃是我苏律的妻子,亦是我孩子的母亲。至于你说的未婚妻,既然未成亲,便不作数。待到日后我弄懂文儿为何失忆之后,再向靳将军一一解释。”
席间之人,多是北青和南越的将军,此时二人将这件事情拿到台面上说着,到让众人都不敢说话了,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都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南越段王和北青靳将军不会合力将他们斩了吧!众人一个哆嗦。
在文乐的记忆中,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如今,一个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另一个扬言说是自己的丈夫,竟当着众人的面,谈论她的事情,竟让她脸上一羞一恼,转身出了大厅。
苏律和靳辰慷却在暗中斗法,晓得文乐不会出事,便都没有追出去。
文乐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反正还在这军营就是了!她寻了个营帐蹲在后面,心中一片杂乱。
自从那日孟子深见了文乐,便一直有些担忧,也不知是心中对她还有念想,亦或是想要帮帮她。所以一直都在这周围徘徊未曾离去。
今夜却让他发现了她,她瘦瘦小小的蜷缩在营帐后面,一如那日她被人追着,她害怕的样子。只是,如今她却一脸愁容。
“怎么了?如此愁眉苦脸?”纪还灵一个飞身落在她面前,竟吓了她一跳,拍着胸脯道,“原来是你。”
孟子深似是很欣喜,道:“你竟记得我?”
文乐“噗嗤”一声笑出声,刚才的忧虑也被他的表情逗得一扫而光,她掩嘴道:“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记不得,我岂不成了白眼狼了!”
孟子深笑笑,收敛了刚才的喜悦,淡淡的道:“也是。”
气氛有些尴尬,文乐轻轻咳了一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子深愣了一下,笑着说道:“闲来无事,有些无聊,便在这里闲逛。”文乐疑惑的看了看这周围,闲逛也不至于闲逛到这里啊!
孟子深见她有些怀疑,便转移话题,不想让她多想,“那什么,刚看你心情低落,这是怎么了?”
经孟子深这么一问,文乐竟有些愣怔,又想起刚才的事情,脸上布满了阴云,“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忘了过去的事情?”
孟子深心中一颤,这句话,五年前,她亦问过,那时她心如死灰,一副悲伤的模样让人心疼。
莫不是她又遇到了什么事?心中有疑问,可表面上还是笑道:“怎么会有那种药呢?怎么,你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想要忘掉?”
文乐摇了摇头,目光黯淡,原来没有那种药啊!孟子深见她低头不语,有问到:“若是有那种药,你要吃?”
文乐看着他,眼里波光粼粼,苦笑道:“我才不会吃那种药呢!无论好事坏事,都是人生的回忆,以后都是珍宝,我又怎么可能会去吃那种药,将事情都忘了呢!”
孟子深也笑笑,只是心中却感想颇多。五年,能将一个人改变的多么成熟,至少,若是那件让文乐撕心裂肺的事情发生在五年前,她可能就不会选择喝下断情泉了吧!
他未再说话,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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