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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三国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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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那人见刘谟竟不知道此事,表示惊讶于是继续给刘谟科普说道:“那阳球一计不成又行贿赂毒害蔡师,受赂的人反而把消息告诉了蔡师,要他提高警惕,蔡师这才因此平安无事。这事天下读书人几人不知?何人不晓?我打小便立志要做像蔡师这样的人!”。
说完这人,对刘谟一脸鄙视。转过脸去,似有与刘谟划清界限之意。一时间把刘谟搞得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只好继续听蔡邕讲话。
蔡邕越说越激动,最后阉党二字更是悲愤十足。底下听讲的儒生门听到蔡邕直斥阉党,皆是表情各异,有人暗暗咬牙为蔡邕鸣不平,也有人担心阉党再行报复认为蔡邕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还有人默不作声、不置可否。
马日磾与郑玄暗中扯了蔡邕的衣袖,小声道:“伯喈,慎言。”与此同时三人身后的十四位太学的博士皆暗暗看着蔡邕,不知在想些什么。
“唉,罢了。”蔡邕无奈的轻叹一声,想是也知阉党若听了今日之事,必会报复。
“诸生可知行文作赋首重何事?”蔡邕转过话题向底下的儒生门问道。
马日磾听得蔡邕此话,方得长出一口气。同时也是一脸的无奈,想必他对阉党也是恨在心里。
注;1汉灵帝建宁元年(168年),朝廷下诏各州郡查究党人,凡“党人”及其门生、故吏、父子、兄弟现居官位者,一概免职禁锢,发生了第二次“党锢之祸”。
2郑玄被禁锢后,绝了仕进之路,便杜门不出,隐修经业,集中全部精力来进行遍注群经的工作。郑学的主要成就,都是在这一时期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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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讲学(三)
“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所谓不歌而诵谓之赋,我意诗词歌赋首重体物写志,后重铺采擒文。无论是骚体赋、大赋还是小赋,皆不能忽视此两点。”
蔡邕不再谈阉党之事,而是开始为诸生讲解作赋的心得。大家的情绪也渐渐平复,安静的听蔡邕讲解。
“骚体多多重咏物抒情,贾谊所作《悼屈原赋》为骚体赋,大赋则铺张扬厉、言辞富丽司马相如之《子虚赋》为大赋,而小赋多言志述情,张衡之《归田赋》为小赋。此皆文赋中的上上之品,皆名噪一时,各自有自己的优点。诸生皆可拿来一看,认真研读,必能有所补益。”
“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真正做到行文自然,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这样才能观风俗、知薄厚,切不要为了沽名钓誉,而无病呻吟、一味堆砌辞藻、僵化文字。”
郑玄、蔡邕二人交替为诸生讲解经学、辞赋以及各自的生平趣事。大师在上绘声绘色,底下的学生们自是不会感到烦闷,毕竟这可是殿堂级人物的衷心分享,平常可不多得。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丝毫未感到时间的流逝。刘谟在人群中听着两位大家的讲解同样也是思绪万千,受益匪浅。
随着一声低沉有力的鼓声从辟雍传来,众人方才从这种氛围中醒来。刘谟看了一眼立在堂外的日冕,此刻竟已至申时,日跌时分。
虽然意犹未尽,但今日的讲学也只好到此结束。诸生都不情愿的返回各自学舍。
“戏兄。”在回去的路上,刘谟瞅见了戏志才,于是叫住了他。
戏志才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见是刘谟,微笑对刘谟施礼道:“刘公子。”
刘谟对汉代文人之间的礼仪不是太明白,装模作样的对戏志才回礼,然后继续说道:“听窦题言及戏兄博览群书,想必必定藏书不少。不知我能否抄阅一两册?”
“公子这般好学,戏某自是不会拒绝。现在跟我一同去取便是。”说完便领刘谟到他的房间。
待进得戏志才房间,刘谟不由得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道:“戏兄,这些?。。全都是你的书?!”
“恩,你看看要借哪些?”戏志才淡定的答道。
要说到借哪几本?现在的刘谟可是十分苦恼。这房间跟刘谟的还要小些,可除了一张桌子外满屋子竟摆满了各式书籍竹简,除了案桌旁有一小片空闲的地方,屋里简直寸步难行。连床都没有,那片空地上还放着被褥,看来戏志才平日都是直接席地而眠了。用“摆”字也许并不合适,在刘谟看来这些书更像是“堆”在了屋里。这可当真是睡在书中。
这许多书,就是只看书名,也足够让人头痛不已。于是刘谟悻悻说道:“戏兄,就今天蔡师说的《悼屈原赋》、《子虚赋》、《归田赋》这三篇吧。”
说完刘谟就已经做好要找很久的准备,开始睁大眼睛东瞅西瞅的在书堆里找来找去,边找还边对戏志才说道:“戏兄,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找就好。”
却不想在刘谟的双目注视下,戏志才很熟练的从书堆里抽出一册、两册、三册竹简。定眼一看,就是刘谟要的那三册。
刘谟抿了下嘴角,心道这戏志才当真不简单,不到一刻钟两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还有这一册,蔡师所作的《述行赋》,你也一并拿去看看吧。”说完戏志才又翻出一册竹简递与刘谟。
“今晚的卿竹阁会你去吗?”戏志才翻出一围棋放在案桌上向刘谟问道。
刘谟听了不知所以,疑惑的问道:“什么卿竹阁会?”
“就是每年新生入学后都会举办的集会,就在学舍学舍东边的竹林内。你不知道吗?”
刘谟听了这次知道还有这回事,道:“不知。不过既然是专为新生准备的,去去也好。”
“既如此,先陪我下盘棋吧。距戌时还有两个时辰,想必你也无事。”
“那好吧。不过我棋术很臭,还望戏兄不要介意。”刘谟在戏志才对面坐下,笑嘻嘻的说道。
“无妨。我只是想试一下新的棋谱。”
两人于是开始对弈,不到片刻,刘谟便已败像显露,自是不再多说。
且说这卿竹阁会。
就如戏志才所说,每到太学新批学生入学,都会由太常亲自出面举办。京中的文人才子、官宦家庭的青年子弟各式人物都会来参加,就连各家未出阁的及笙女子也会参加。文人骚客们饮酒开怀、吟诗作对、以文会友,想办法出尽风头,女子们则暗中寻得自己的心上人,这也可以说是为各世家大族提供了在新晋青年士子寻得俊杰、择得佳婿提供了机会。正是通过这种方式,世家大族们得以源源不断的为自家笼络人才,长久的稳固自己的地位。则因此也是士林中的一件盛事。
而且在集会上每人都会作的一文。等到集会结束后,还会评出头筹。凡拔得头筹者,便会成为各家族争相笼络的对象。所以有很多士子可能自很早便开始为这次集会做准备,写文章了,为的就是能在这次集会上大放光彩。
“走吧。”刘谟还在认真思考下一步该下在哪里,戏志才突然对刘谟说道。
“那好吧。”刘谟收拢了思绪道。
戏志才见刘谟好像对棋局还有点恋恋不舍,于是说道:“日后若是想下棋,可以随时来找我,不必急于这一时。”
二人回屋换了衣服,便往竹林而去。
………………………………
第三十一章 卿竹亭会(一)
走进洛南竹海,在翠竹林中呼吸带有竹叶清香的空气,好一个神清气爽,似如轻舟荡漾在翠竹掩映的海中,风微微的吹着,飘荡着新鲜的竹绿气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竹林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碰撞声,竹林中还有一条小溪,清凉的泉水静静的流淌,那惬意真是神仙般的。
刘谟二人继续往里面走不远,在洛河边便可见一木制的圆亭。这亭子成八棱形,圆圆的屋顶上有一只生了锈的铜麒麟,虽然生了锈,但也让这亭子也变得威风凛凛了。亭子上部硕大的金丝楠木牌匾上书“卿竹亭”三个字。亭子的最下面有六个台阶,皆是用六十公分长的条石铺成。也许是为了防滑,条石上均匀的刻着斜线。
延着几步不高的石梯,便来到亭子的长廊,顺着长廊走到亭子的中央,那里有一张石桌和四把石凳,亭子的四周都已整齐的摆放着坐蒲以及低矮的案桌、屏风,亭底便是清澈见底的洛河水。
此时已有三两人群,于亭台楼榭处,几句风趣,琉璃瓦下夕阳洒落,别有一番风趣。抑或两小无猜,朝朝暮暮者,小亭子便成了最好的媒妁之言。
二人在长廊处闲聊等待了约莫半个时辰,人也变得越来越多。不时可见穿着锦衣华服的青年士子走过,还可见精心打扮、几人相伴而行的年轻女子,皆是大家小姐。
戊时左右,马日磾、蔡邕等簇拥着一大帮人来到,卿竹亭会算是正是开始了。
二人也寻得太学生聚集所在,向众人行礼后便坐下一同饮酒闲谈。刘晔、崔琰、杨俊、司马庸、司马朗等人见得是戏志才,皆都向他还礼。
“戏兄也到了,那我太学三杰算是到齐了。不如我们玩射覆吧,今番我可要一洗前耻,你们可不要让我呦!”席间一叫杨众的男子提议道。
“德恭,等会输了可切莫生气阿。我记得前年某人输了之后可是接连两天都闷闷不乐呀?啊,哈哈!”崔琰笑着说道。
几人听了皆是哈哈大笑。那杨众见众人嘻笑自己也不恼怒,反而正经的说道:“放心吧,今年我肯定不会输了。今年我可是做足了准备,尽管来吧。”
“既如此,那我们就来吧。司马小弟,你也来吧。”刘晔像一个大哥哥般说道。
“诺。”十一岁的司马朗像个小大人一般答道。
这时刘晔又朝戏志才问道:“戏兄,你身边这位是?”刘晔其实早已注意到跟在戏志才身边的刘谟,于是问道。
“这位是我新认识的同席,刘谟。他可是今年洛阳太学生的头名。”戏志才向众人介绍道。
“哦,头名?那你也一并参加吧。”崔琰听刘谟就是今年的头名,于是向刘谟道。
“若是诸位师兄不嫌我文笔粗略,刘谟愿意参加。”刘谟也不推辞对众人垂手说道。
“行,那就开始吧。”
这射覆刘谟到也有一些了解,知道该怎么玩。射覆原是用巾盂等物覆盖东西让人猜的一种游戏,后来文人对它做了改造变得完全不同:覆者先用诗文、成语、典故等隐寓某一事物,射者猜度,用也隐寓该事物的另一诗文、成语、典故等揭出谜底。不中者饮,中则令官饮。得饱读诗书的人才能玩。
“我先来,我先来。我覆:网成虽福己,网败还祸尔。谁来猜?”那杨众争着说道。
几人听了皆是笑笑并不作答。
“怎么?这么简单都不会吗?刘兄、崔兄、戏兄,你们可都退步了啊?”杨众见无人应答,认为是几人都未猜出,于是暗自高兴说道。
“刘同席,不如你来答吧?”刘晔笑着对刘谟道。看来他们几人都已猜出了谜底,只是不想那杨众难受,都装作不知,正好几人也想看看刘谟才学如何,于是便让刘谟来猜。
刘谟见几人皆让自己来猜,略作思忖。那杨众见刘谟做思考状,便一直盯着他,想听他如何作答。
“时时坐家中,满腹有经纶。”
刘谟话音一落,杨众立马怂下肩来,情绪很是低落。他略做停顿,又开口向刘谟说道:“我覆:龙又无角,谓之蛇又有足。”
“跂跂脉脉善缘壁,是非守宫”(即蜥蜴)
“我再覆:含气须变,雄雌以形。”
“依乎宇堂,翅翼舒张”(此燕卵也)
“我覆。。我覆。。。”杨众支支吾吾想要继续出迷,却又苦于胸中无物说不出。只好放弃道:“唉,我认输了。刘兄好文采,我实不如也。看来回去还要苦读喽。下次、下次定不会再输了。”
这杨众虽才学不佳,性格倒也坦然,输了就是输了,下次再来就好。因为他的态度,刘谟倒也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我能猜的,亦纯属偶然而已,杨兄不用在意。”刘谟安慰杨众道。
杨众听得此话,对刘谟微微一笑。
“刘郎果然学识渊博。”几人也都笑着称赞刘谟说道。
有了这一遭,刘谟也渐渐与几人混了个熟络。这边几人正是玩的高兴,却突然听得东边洪亮清晰的朗诵声,却是有人已经开始在文宣亭开始作诗行文了。
几人也不着急,又饮了几杯酒。这才不慌不忙的往文宣亭走去,看来都是胸有成竹。
他们所在的是敷华亭。东边有一个很是别致的蝶亭就是文宣亭。它的造型育种,别具一格——由两个相连的六角单檐亭组成,也称“双亭”。那黄色琉璃瓦在阳光下甚为美观。
它的外形并不奇特,而是在亭内有一山洞直通山下,并有一个小木亭位于其中。亭中有亭,真是奇特无比。几人穿过长廊走到五亭桥,所谓五亭桥就是由五个亭子组成的,它直通文宣亭内的小木亭。五亭相连,大亭端坐中央,四周的小亭对称地围绕着它。五亭桥下有十五个圆洞,圆洞相通,游船来往自如。
走在五亭桥上展现在几人眼前的是纵横交错、呈龙形的河道和凌加于河面上的大小不一、姿态各异的桥。一个个巨大的桥墩,恰似一个个巨龙的爪子,深深地插进急流之中,稳稳地托住了这条钢铁巨龙。
在这条河的上游,还有一座摇摇欲坠的木桥跨过这条小河。人走上桥,它会吱吱嘎嘎地响,仿佛是承受不了人体的重量似的在叫。
边看边走,很快几人便到了文宣亭外,只见亭内已经围满了人,中间文墙处正有一士子声情并茂的吟诵着自己的文章。
………………………………
第三十二章 卿竹亭会(二)
刘晔、戏志才几人到了之后并没有急着上前去,而是在外围的找了一石座坐下,淡定的等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刘谟本想上前看看,但见几人这般,也只好陪他们坐下等着。
几人都是太学的大才子,文笔自是极佳,表现的不在意却也是合情合理。但刘谟可不一样,他现在人虽然还坐在这,两只耳朵却没闲着,一直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文墙是立在文宣亭内的一堵厚石墙,上面刻有历次拔为头筹者的文章。所以每次士子们都会在此处朗诵自己的文章,文宣亭足够大,刚有人开始朗诵时,外围就聚集了很多人。有些士子为了能够抢先朗诵自己的文章,一大早就会在此处等着。
亭内一人诵读完自己的文章,另一身穿黑色儒服的士子接着富有激情的朗诵道:“石者之山,其上无草木,多瑶碧。泚水出焉,西流注于河。有兽焉,其状如豹,而文题白身,名曰孟极,是善伏,其鸣自呼。无草木,冬夏有雪。其上多松柏,其下多榛楛,其阳多玉,其阴多铁。有兽焉,基状如牛,而四节生毛,或曰旄牛。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栎泽。而赤身、人面、马足,名曰窥窳,其音如婴儿,是食人。。。。。。”。
刘谟听得只觉是好文章,看向刘晔几人却都是一脸的不在意,本来到嘴边的话也给咽了回去。
“《山海经》北山篇?”崔琰听到此人的文章下意识的说道。
杨众一脸的不屑说道:“今年的人水平可真差,这等抄袭拼凑而来的文章也敢拿上台面!不听也罢,不听也罢。”边说杨众还边摇头。
“大兄,不如我们玩投壶吧。”十一岁的司马朗也听得出此人的文章是抄袭而来,顿感无趣,看到旁边的投壶玩心大发对自己的族兄司马庸说道。
“就是,我们来玩投壶吧,除了司马小弟,输者罚酒呦。”还没等司马庸回答,杨众听到司马朗要玩投壶对几人说道。
反正几人也是胸有成竹,于是便玩起了投壶。
刘晔将一藏青色盛酒的壶口摆放在距几人约七步远的地方。几人手拿箭矢往里投掷,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负者罚酒。
投壶几轮,那杨众都是胜者,几人都被罚了好几杯酒。杨众仿佛终于找到自己的有点一般,越玩越嗨。几人玩的起兴,正道是:“分朋闲坐赌醇酒,收却投壶皓腕劳。”
这时只见几个身穿襦裙的年轻女子边说边笑往这边走来。这一众人中,前面一身黄裙的女子面色羞红,似乎不肯上前。她身后的几个女孩则是面带笑容,在后面把她推向这边。刘谟只感觉这情形像极了上学时,同学们对着班里互相喜欢的一对同学起哄时的样子。
这边,崔琰、司马庸、司马朗、刘晔的表情却都已经变了。崔琰慌忙跑上前去,对着前面的女子疑惑的叫道:“阿姐,你怎么来了?今早我叫你的时候,你还说你不来?”
黄裙女子身旁的女孩笑着说道:“崔琰弟弟,你阿姐当然是来找她的刘大才子来了。你这个做弟弟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亏你姐姐平时这么疼你。啧啧!”
“啊?我。。。”崔琰是个性格朴实、言辞迟钝的人,听了这话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了,瑶依。别难为我弟弟了,你郎弟也在这呢。”崔琰的姐姐为自家弟弟解围道。
司马朗、司马庸二人也走上前来。司马朗对叫瑶依的女孩亲切的喊道:“阿姐,阿姐。”
司马瑶依先对司马庸行礼道:“兄长。”而后对司马朗俏皮的说道:“我来看看我家的小神童在太学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忘了家里的姐姐了?”
“不会,郎儿怎么会忘了阿姐?”司马朗知道姐姐是开玩笑,但还是很正经的回答道。
“恩,小郎。姐姐等会再跟你说,先把你崔柔姐姐的正事办完。”司马瑶依说完,姑娘们的注意力又转回了脸色羞红的崔柔。
崔柔不好意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挪着脚步,慢慢走到了刘晔面前,方才停下。刘谟这才明白刚才刘晔为何那般反应,佳人有意,饶是大才子刘子扬也不免神情紧张,乱了阵脚。
“子扬,我今天好看吗?”崔柔说这话时,脸已红到了耳根,眼神更是直直的看着地下,不敢抬头。
刘晔听得这话,饶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正声回答道:“一颦一笑,观之可亲。”
“那你还记得先前我跟你说的话吗?”崔柔听得刘晔的回答,更加不好意思。
“刘子扬定不会与姑娘之诺。”刘晔似乎更加坚定了决心,肯定的对崔柔说道。
崔柔感觉到了刘晔话中的坚定,抬起了头、脸也不再羞红,一改刚才的害羞,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刘晔。向前走了一步后,在刘晔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再看时,刘晔的眼睛似乎有了几分湿润。
说完这才依依不舍的与司马瑶依几人离开。
刘谟虽看了个大概,但不知具体情况,于是向戏志才询问刘晔与崔柔二人的具体情况。得到的回答却是回去再说。
经此一遭,几人也无了玩意。而刘晔更是无了先前的样子。从刚见到刘晔一直到刚才,刘晔给刘谟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大才子并且十分大度宽容,有长者风范的人。但现在的刘子扬却情绪很是低落,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独自喝着酒,闭口不言。
知道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众人也不好打扰,跟他说了一声后便去了亭内,准备参与“文墙诵读活动”。
“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体全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性辩慧而能言兮,才聪明以识机。故其嬉游高峻,栖跱幽深。飞不妄集,翔必择林。绀趾丹嘴,绿衣翠矜。采采丽容,咬咬好音。虽同族于羽毛,固殊智而异心。配鸾皇而等美,焉比德于众禽!”
刚挤到亭内,便见一人身穿青色布单衣、疏巾,手抱酒坛,一边狂声朗诵着自己的文章,一边喝的伶仃大醉,脚步轻虚、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这人这般狂妄的状态,却又偏偏诵的一篇好文章,一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听得的人,都低声夸到好文章,就连戏志才、崔琰二人也都陈赞是好文章。
亭后,不知何时就连马日磾、蔡邕、郑玄三人也落席在听此人的文章。
那人一口气吟得这一大段后,众人以为已经念完了,却不想那人喝了一大口酒后,又开始念了。
边读还边大声对底下的众儒生们嚷道:“谁敢与我祢衡一比?”
底下众士子听得此人嚣张的挑衅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但却无一人敢上前应战。
………………………………
第三十三章 卿竹亭会(三)
底下一着儒巾的士子见祢衡如此狂妄,实在忍不过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于是朝祢衡大声斥责道:“祢衡小儿,欺我太学无人否?”
祢衡听得此话,只当没听见。一把扯掉疏巾,散发披肩,面色更加痴醉吟道:“想昆仑之高岳,思邓林之扶疏。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
吟到此还刻意朝向那士子继续吟道:“心怀归而弗果,徒怨毒于一隅。苟竭心于所事,敢背惠而忘初!托轻鄙之微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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