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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三国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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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到此还刻意朝向那士子继续吟道:“心怀归而弗果,徒怨毒于一隅。苟竭心于所事,敢背惠而忘初!托轻鄙之微命,委陋贱于薄躯。期守死以抱德,甘尽辞以效愚。恃隆恩于既往,庶弥久而不渝。”
“太学三万余人,祢衡本以为能有一二贤者,今却无一人敢上台来?太学虽阔,何无一人也!”
“你…祢衡!”此话一出,底下的士子皆不乐意了,刘谟注意到就连戏志才都眉间紧皱,似有不满之意。
“黄口小儿,这般羞辱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
“哈哈哈!你等豚猪废物,只会摇唇鼓舌铖口舌之快,却无一人有真才实学。”祢衡见众人虽情绪激动、咒骂不断,却并无一人有胆上台,越发猖狂:“我祢衡纵是再猖狂,你等又能拿我如何?”
“晁子天麒麟,结交未及仕。高才固难及,雅志或类己。灯火诗书如梦寐,麒麟图画属浮云。击剑夜深归甚处,披星戴月折麒麟。”
戏志才迎着祢衡走上台去,边走嘴里边吟道,一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见终于有太学士子走上台去应战,而且还出口成章,底下众士子纷纷欢呼叫好。有一士子还大叫道:“是戏忠,是戏忠。我太学三杰来了,这下叫这猖狂的小子好看。”
这下祢衡也开始正眼打量起戏志才,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袭白衣的戏志才走上台后的未做停顿,继续吟道:“麟之趾,振振公子;麟之角,振振公族。麟之为灵,昭昭也。然麟之为物,不畜于家,不恒有于天下。其为形也不类,非若马牛犬豕豺狼麋鹿然。然则虽有麟,不可知其为麟也。麟之出,必有圣人在乎位。麟为圣人出也。圣人者,必知麟,麟之果不为不祥也。”
又曰:“麟之所以为麟者,以德不以形。若麟之出不待圣人,则谓之不祥也亦宜。使麒麟可得羁而系兮,又何以异虖犬羊?是否有人生贵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邀名爵乎”
念到此,意气风发的戏忠似乎眼神中又多了那么几分落寞,略微停顿,长叹一声继续吟道:“麒麟冢衣冠坎坷,凤凰台人物蹉跎。依旧中原布衣,更休想麒麟画里!”
继而转向祢衡以一种发问的口吻道:“任是麒麟阁上,可争鹦鹉杯中?”
祢衡听得身体一顿,听出了戏志才文中怀才不遇之意及对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不免与自己的文章有异曲同工之效。
扔却酒壶,捡起疏巾束紧头发,一改刚才的狂放姿态。立时变得如一翩翩君子一般,对戏志才弯腰行礼,以示尊敬:“是在下狂妄了,太学确有麒麟之才。与兄比之,祢衡确实如一鹦鹉般不值一提。”
戏志才也不言语,对祢衡回礼。外人只道是戏志才打败了祢衡,成功打击了他的嚣张气焰。底下的士子皆是直呼“痛快”,一脸不屑的看着祢衡。却不知此时二人都读出了对方文中之意,不但无互轻之意,反而惺惺相惜。
此情此景,就连暗中观察二人的刘谟也看出了一些表面之外的东西。忽然想到那些大诗人们怀才不遇的诗词文章,不由得为二人感慨。
想得自己一后世人,孤零零地在这大乱之世,也不免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像戏志才这般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境贫寒,也落得个怀才不遇的地步。即便是在实际历史上,若不是因为天下大乱,用人之时,恐怕戏志才真有可能就这样被时代雪藏了。
那自己呢?无才无权无财,没有家族背景,一旦乱世来临,只凭自己的这点小聪明,这点所谓的后世人的优势就真的能让自己活下去吗?在这个时代待得越久,归属感越强,刘谟就愈发感到自己的渺小。先前的自己会因为仅仅看到了某个历史人物就感到很高兴、很开心,第一次遇到袁绍、曹操时的心情,刘谟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这种心情,也越发变得淡了,相信再过不久,自己对待这个时代的感觉,会如后世一般真实。
当最后一点旁观者的感觉被抽离,自己在这个时代到底该是个怎样的存在?
刘谟不是一个对权力、金钱这些东西特别有**的人,更多的时候他都不会想到去表现自己,不会想到去争这些东西。但若这些东西是生存所必须的,自己难道还不主动一点去争取吗?
现在不可否认是个机会,若是能在卿竹亭会上大放光彩,无疑会让自己在整个士林中获得关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后世的哪篇文章可以为自己所用?
在众人还在沉浸在刚才祢衡与戏志才的风采时,刘谟踱步走上台去吟道:“有鸟居丹穴,其名曰凤凰。九苞应灵瑞,五色成文章。屡向秦楼侧,频过洛水阳。”
一时引得众人注意,戏志才见是刘谟,还对刘谟微笑鼓励。祢衡见戏志才好像对刘谟充满信心,于是也噤声听刘谟吟诵。
“鸣岐今日见,阿阁伫来翔。好是山家凤,歌成非楚鸡。万里峰峦归路迷,未判容彩借山鸡。亭亭凤凰台,北对西康州西伯今寂寞,凤声亦悠悠山峻路绝踪,石林气高浮安得万丈梯,为君上上头恐有无母雏,饥寒日啾啾我能剖心出,饮啄慰孤愁心以当竹实,炯然无外求血以当醴泉,岂徒比清流所贵王者瑞,敢辞微命休坐看彩翮长,举意八极周自天衔瑞图,飞下十二楼图以奉至尊,凤以垂鸿猷再光中兴业,一洗苍生忧深衷正为此,群盗何淹留”
又曰:“八方该帝泽,威凤忽来宾。向日朱光动,迎风翠羽新。低昂多异趣,饮啄迥无邻。郊薮今翔集,河图意等伦。闻韶知鼓舞,偶圣愿逡巡。比屋初同俗,垂恩击壤人。”
刘谟一口气念完上文,底下众人都变了表情。不时有人询问:“此人是谁?”只听有一个声音自豪的说道:“刘大哥可是今年洛阳入学的头名。我是他的室友幺,来问我,来问我。”此人正是窦题,不知何时,他也来了卿竹亭。
“仙宫琼阁醉朦腾,不解凡间疾苦声。下野终知民意贵,凤凰浴火获重生!
烈火重生准瞬间,高歌乱世忘愁眠。江湖不禁人间怨,一样涅槃度九天。”刘谟略作停顿,大气的吟完最后两句。对众人拱手,以示谦让。
此时马日磾、蔡邕与一文官打扮的老者正在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
刘谟吟完后,台下在一阵沉寂后,忽又响起了嘈杂的议论声。刘谟此时虽因剽窃,面部感到有些发红,但见众人反应,也知自己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内心很是高兴,嘴角不免微微一笑。
………………………………
第三十四章 有女寄芙
“你说今年的头筹会给谁?听说太常大人也来了,他可是宗亲,谁要是能被他赏识,说不定都能入陛下的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一着单衣的士子显得有点羡慕,说道:“唉,你说我等什么时候能这样出回风头呀!”
“行了吧,你就别想了。你说你写了一年的文章还这么烂,整天竟做些美梦。”
“我…想想不行呀!”
“听说今天作出《凤凰赋》的那个刘谟可是今年的新生,才刚入学就有如此才学,岂是我等能比的?我们就别做白日梦了。”
“李兄,你怎么竟涨别人志气,那《凤凰赋》是好,可我觉得戏忠的《麒麟赋》还是要略胜一筹。我赌今年的头筹肯定是他,新生毕竟还是不行。”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么一说我觉得祢衡那小子的《鹦鹉赋》其实也不错,就是太目中无人了。要从今年这三篇中选出一篇来,可还真是难,不知道最后会是哪篇?”
“快看!祭酒他们出来了!还有太常、蔡师、郑师都在。”
说话间,马日磾几人已经从后面的长亭内走出,看来是已经决定了今年的头筹。因为今年接连出现了三篇文笔极佳的文章,可以说是难分伯仲,所以他家都很好奇头筹到底是谁。
只见一博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手拿几页棉帛,按照惯例,上面所抄录的文章就是历年的头筹。无论棉帛大小,历年的棉帛都是一张,但此时细细看去那博士手中拿的竟有三张棉帛。
有反应快的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今年不会是有三个头筹吧?”
“三个?不可能吧?历年都是一个呀!”一时间众人都炸开了锅。
“诸位。肃静!”马日磾身边着三梁进贤冠的人开口让众人安静。这声音洪亮威严,再加上能走在马日磾几人前头,就算是不识人的刘谟也知此人必定身份尊贵。
“焉早知太学诸生多俊杰,但今日还是着实吃了一惊。《鹦鹉赋》、《麒麟赋》、《凤凰赋》,篇篇让我喜爱不已,实在不知该如何取舍,故而由焉做主皆点了头名。”
“果然是三篇同为头名!”听得太常刘焉的话,士子们都议论纷纷。
“哈哈,三篇杰作一年出,这也算是我太学的一大盛事了。我等真是老了。”马日磾喜色难掩,高兴的说道。
蔡邕也笑着插话道:“马翁叔,这三个人你可要给我留着,你其他的学生我都看不上,就这三个我看还行,莫跟我抢。”
“伯喈能收我太学子弟,当是他们的福分。我自然不会跟你抢。”
“翁叔不要,我可没说我不要。三个都要,伯喈你也太贪了吧。作《凤凰赋》的刘谟我可是一早就相中了,你就不要打他的主意了。”郑玄也开始与二人插科打诨。
“刘谟?就是上次子阳说的那个作《猪手颂》的那个?”
“是也。”
“此子文笔确实不错。康城你要他去,不会是让他给你做免费苦力吧?”蔡邕调侃的说道。
郑玄听了这话,笑而不语。瞬间从宽厚的长者形象,变成了一个腹黑的老头。若刘谟听得几人的对话,不知该作何感想?
“行了,莫要戏言了。事情办完了,我们这些老朽还是赶紧离开吧,把时间交给这些年轻子弟们吧。”玩笑过后,马日磾道。
这也是他们不成文的一条规定,等到宣布完头筹后,博士们都要离开。而年轻人可以继续尽情饮酒作乐,不得不说他们还是考虑的相当周到的。
几人与刘焉等离开暂且不提,且说刘谟那边,现在他与戏志才、祢衡三人可是大红人,不时有人会上前跟他们搭话。
戏志才在太学早就才名在外,而祢衡自小就被人称为神童,可以说之前两人都已经算的是小有名气了,现在不过是更上一层。但是刘谟就不一样了,他是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太学生直接变成了“新一代的青年才俊”。这种对比之下,让他显得更具神秘感,大家想来了解他的**也就更强烈。
在应付了一帮人后,刘谟刚想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却见一红衣女子向自己走来。
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要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国色天香;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
不单刘谟看呆在那,所到之处,几乎所有男子都已变得目光呆滞。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似欲引人一亲丰泽。眼波一转,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
却见她走到刘谟面前,双腿微倾行礼后,红唇轻启:“小女子寄芙见过刘公子。”嘴角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
自从来到东汉,还是头一遭见到这般风情艳丽的女子。刘谟强作淡定,收过心神回礼道:“在下刘谟。姑娘找我可是有事?”
这红衣女子看到刘谟在强作淡定,莲步轻移,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抿嘴继而发嗲道:“公子可是看不上奴家?若不是我容貌太丑?”
寄芙自认阅人无数,似刘谟这般的她不知见过多少。说完这话,她只等看刘谟作何反应。
“不知姑娘何有此问?”刘谟饶是刚才有些失态,现在也早已缓过神了。一时也没弄清面前这女子的身份,听得此话,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公子是不觉得我丑了?”寄芙并不接刘谟的话。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她对男人说过的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哪里会有什么为什么。只要是个男人,她都能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自然知道该怎么撩拨男人。
“自然不会。姑娘一颦一笑皆动人心魂,当不失国色之资。”饶是刘谟再愚笨,话到此处,也看得出她话里的几分撩拨之意。
寄芙听刘谟夸自己是国色之资,虽然此话她早已听很多男人说过,但从刚在卿竹亭会上拔为头筹的刘谟嘴里说出还是有几分新鲜意味,顿时觉得很是高兴。
“公子既觉得小女子有国色之资,日后得有空闲时可来媚楼相见。”寄芙甜甜一笑,娇俏道。
“啊?”刘谟没想到这寄芙这么直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到刘谟呆愣的表情,寄芙‘扑哧’一笑,扯了扯唇角,却又娇媚动人。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离去……
………………………………
第三十五章 与操对饮
“刘贤弟…”望着寄芙离开的背影,刘谟还沉浸在美人的余香之中,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要问此人是谁,听声音刘谟已猜出七分。先前自己还在纳闷,洛阳青年才俊们都会参加的卿竹亭会,怎么会少了这个人?
回头去看,果不其然,叫自己的这人,正是曹操。奇怪的的是,这次刘谟没看到袁绍,于是问道:“本初兄呢?”
“袁本初那家伙整天忙着跟他那弟弟争家主之位,哪会有闲情雅致来这种地方。”曹操满不在乎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刘谟心想生在大家族,果然是有利也有弊呀,像自己就不用考虑这些事情。
不过说来,刘谟还挺同情袁绍的遭遇。袁绍的生父本是司空袁逢,但因为是庶出,被父亲过继给了伯父袁成一房。那袁成又早逝,所以袁绍打小相当于是没享有过完整的父爱。
并且袁绍生得英俊威武,又很有能力,虽然顶着长房长孙的身份,但就是因为庶出的身份,所以一直被家族里的某些人所诟病。这些人中以他的弟弟袁术为甚,他一直宣扬袁绍乃是一地位低微的奴婢所生,所以没资格继承袁家家主之位。
“刘贤弟,艳福不浅呀!”曹操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刘谟,嘴角还带着一丝坏笑。
刘谟听了,只得苦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那寄芙可是洛阳城的头号花魁,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我刚才远远地便见你们二人有说有笑,没想到贤弟竟有如此魅力。”
“孟德兄误会了,我与她只是闲聊了两句而已。我一介落魄书生,似这般人物又怎会看的上我。孟德兄休要戏言。”刘谟向曹操解释道。
曹操一本正经道:“贤弟莫要自贱身价,现如今你可是炙手可热,不知有多少人正盯着你,想把你招为乘龙快婿。若我估料不错的话,近期就有可能上门为你说媒。你可要做好准备呀!哈哈哈……”
“不会吧?这么夸张?”刘谟听得曹操此言不敢相信道。
“我曹孟德岂会骗你不成?莫不是你忘不了寄芙姑娘的那一抹风情?只见一面便已发誓非她不娶?听说她只卖艺却从不让男人碰她一下,若是贤弟有此意,还是有机会的。哈哈。”曹操戏虐道。
“孟德切莫戏言。寄芙姑娘确实美丽,但我也不至于此呀………”刘谟一时讷讷,正声答道。
曹操道:“行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今番可是来找你淘酒喝来了,美酒可别藏着,今晚不醉不归!”说完便拉着刘谟往学舍区走去。
不多时,便到了刘谟的房间。看着曹操对太学这么熟悉,刘谟不禁发声问道:“曹兄以前也曾在太学授业?”
“还不是我阿父,他非让我入太学在士林中博个好名声,所以少年时我在这也呆了两年。”曹操唇角微扬,笑道。
敢情曹操当初是为了进太学镀层金,不过想来也是,这种事情在曹操这般的官二代身上应该是在普遍不过了。
曹操出生在官宦世家,《三国志》称其为汉相曹参之后,曹操的父亲曹嵩是宦官曹腾的养子。就因为这一点,虽然曹家一直都想往士林这边挤,但怎奈何终究有人对此心生芥蒂。想必这也是曹嵩送儿子进太学的原因之一吧。
“贤弟别愣着呀,快把好酒拿出来,也好让我解解馋。”曹操进屋后在席边坐下着急的说道。
刘谟听了,从床下拿出了自己从魏里带回的两坛上好的葡萄酒摆在桌上,示意曹操随便喝。
曹操拿过酒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酒,放在唇见呡了一小口,称赞道:“好酒!好酒!”接着一饮而尽。
待他痛痛快快饮瞒三大杯后,方才停下。
刘谟问道:“曹兄到得洛阳亦有半载,不知最近在忙些什么?可有奇闻异事与我分享,也好让我涨涨见识。”刘谟竟然决定要为活命而混出个名堂来,那自然想要了解一下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之称的曹操同时期都在做些什么,也好做个对比,于是好奇的问道。
曹操又倒满一杯酒,默然片刻问刘谟道:“贤弟可知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之事?”
窦武、陈蕃等皆是忠良,因不满宦官乱政,于是密谋诛灭宦官。不料事情泄露,宦官曹节等人伪造窦太后的命令杀了窦武等人。陈蕃当时七十多岁,率领属官和学生八十余人,一起拔刀冲进承明门,振臂高喊:“大将军忠诚卫国,宦官造反叛乱,怎么说窦氏不守臣道呢?”宦官对陈蕃又踢又踩,当天就杀害了他。
这事也导致了第二次党锢事件,刘谟对此也略有耳闻。对曹操点头表示知道。
曹操见刘谟知晓,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继续说道:“此二人皆忠贞良实之人,国家栋梁之才,却被宦官污蔑,至今让不得沉冤。岂不令天下清廉之辈心寒?长此以往,我大汉岂不危矣!”说到此,曹操脸色一变,已掩饰不住心中的怒意。
刘谟见曹操此般忧国忧民之态,亦不由得心生敬意。后世都云曹操乃一奸雄也,但此时刘谟眼中的曹孟德却是一个心忧天下的纯臣志士。
曹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继而又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想我昨日上书进谏,请求陛下为二人正名,奏章却又被那十常侍给隐匿了。哀哉!忧哉!”
“孟德兄切莫太过忧心,想那十常侍作恶多端,早晚必遭报应。”刘谟虽然知晓以后的事情,但也没法告诉曹操,只能这样劝导道。
“希望如此吧!”曹操黯然,缓缓说道。
刘谟再想说话时,却听得隔壁有动静,料想是戏志才回来了,于是对曹操道:“我隔壁的戏志才亦是一才学俱佳之人,不如我叫他来同吟。”
曹操还沉浸在烦心事中,并无反应,当然也没有反对。刘谟只当他同意了,于是起身出门叫来戏志才。
………………………………
第三十六章 相见恨晚
戏志才今晚因为《麒麟赋》的缘故,又想起自己的境遇,心情有些烦闷,于是多喝了几杯酒。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刘谟见他踉踉跄跄的恍如喝醉一般,慌忙上前扶住他道:“戏兄,你怎么喝成这样?”
戏志才微眯了眯双眼,清醒一些道:“无妨,今天贪杯多喝了一些。找我可是有事?”
“哦…我有一朋友曹孟德来访,本想叫你同饮的。不过看你这样子,还是别喝了,回去休息吧。”刘谟见戏志才已经醉成这样,就放弃了叫他同饮的打算。
“曹孟德?”戏志才一愣,顿时清醒了不少,问道:“是那个用五色棒将蹇图处死的洛阳北部尉?”
熹平三年,二十岁的曹操被举为孝廉,不久,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洛阳乃天子脚下,自然是皇亲贵戚聚居之地,很难治理。曹操一到职,就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申明禁令,“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仗着自己的侄子受皇上宠幸,根本不把小小的北部尉放在眼里,公然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此事虽让曹操在士林中崭露头角,但也因此得罪了蹇硕等一些当朝权贵,碍于其父曹嵩的关系,明升暗降,曹操被调至远离洛阳的顿丘。
“是,就是他。”刘谟随口答道。这件事当年也闹出了不小的风波,戏志才知道此事,也很正常。
“他在哪?带我去见见他。”戏志才听得肯定回答后不加思索的问道。
刘谟见戏志才这么大的反应,不由得心道:“历史上戏志才就是为曹操效命倒是不假,难道青年时期的戏忠就有这种想法了?应该不至于吧,现在的曹操虽然有些名望,但毕竟功业未成,似戏志才这般的才子一般心气都很高,应该不会随意屈身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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