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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三国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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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个把时辰的路程,今日二人只花了一刻钟就到了魏里。远远地刘谟就望见魏里门口围满了人,议论纷纷、嘈杂不断。仔细看了一眼,皆是魏里人,中间竟有许多人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木棍、铁斧。
刘谟慌忙下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要干嘛!”
老里正见是刘谟,急忙跑过来道:“公子,你快劝劝大家。不能这么干呀!这样是会出人命的呀!我们哪能是他们的对手呀!”
“到底怎么回事?”刘谟问道。
“唉……!还不是前日之事,今日清晨魏仲带着小志他们去给郭勇送酒,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只见魏七满脸是血,一个人背着昏倒的魏仲回来了。听小七说…听小七说…”说到这,老里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说什么呀!?你快说呀!”
“小志、小五怕是凶多吉少…”
刘谟再想去问,窦题见老里正也说不清,赶紧接过话,把事情的经过给刘谟说了一遍。
刘谟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当真欺人太甚,如果说前番刘谟安慰一下自己,还能强忍下来。今番两条人命,刘谟是忍无可忍了!我倒要看看劳什子的宦官是如何的权势滔天!
“魏仲他们人呢?”刘谟厉声问道。
“魏仲还没醒,小七带着二十几个年轻人已经带人冲向郭勇府了,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老里正慌忙答道。
刘谟惊道“不好!郭勇平日里为非作歹,自然养的好狗腿。小七他们怕不是他们的对手,会吃大亏。”
“老里正,你安抚好大家,别让他们乱来。”刘谟跃上马背说道:“窦题,跟我走一趟。”
“对了,小志知道这件事了吗?”刘谟突然想到了还在床上养伤的魏向。前番让他替自己挨了顿打,现在小向又生死未仆,说来自己真是对不住他
“还没告诉他。”
“很好。先别告诉他,让他安心养伤,等我们回来再说。”
老里正点头答应。刘谟、窦题二人再次纵马,朝郭府而去。
到的郭府门前,却是比魏里更乱的情景。
两边人在郭勇门前对峙起来。
魏里的二十几个小伙子堵在郭府门前,都手握各式长短木棍、铁棍,几人腰间虽还有几把钝掉的老板斧。可这哪是郭勇一帮人的对手。
这些狗腿子们平日里为非作歹,人品虽然差到极点,但他们却喜好声色犬马,虽说武艺不精,但武器可不是一般的好,平日里出门皆是腰佩长剑、短刀。就说郭勇手中就拿着的一把精钢长剑,这可是他花了百金从并州求购而来,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
“你们这些贱民,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撒野竟然撒到时候我郭勇头上来了!”
说话间,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就朝魏七等人劈砍而来。两帮人顿时打做一团。
“替小向哥、小五哥报仇!”
见此状况,刘谟怕魏七等人吃亏,慌忙下马抄起墙角的一块石砖冲了上去。人群中一人躲闪不及,“咚”的一声就被刘谟敲晕在地。
窦题见此,也抡起衣袖,冲上去给了这人几脚。
“公子,你也来啦!”魏七看见冲进来的刘谟高兴的说道。
“小心!”刘谟眼见魏七身后一人手握短刀,似是打算偷袭。急忙将石砖狠狠地砸向他,这人突然觉得脑门一黑,想要躲闪,却又被反应过来的魏七一棍打倒在地。刘谟赶紧冲上去,一把摁住他的双手,将短刀抢夺过来。
夺过刀来,想到魏向、魏五就是死在了这些人手里,刘谟举起刀就想狠狠砍他几刀,给二人报仇。但又见他抱头在地、一副惊恐的模样,刘谟一想到这几刀要是下去,这人多半要是死在自己手里。杀人只在一瞬间,刘谟却又下不去手。
手腕一甩,刘谟将刀反转过来,用刀背重重的将这人击晕在地。
魏里的这些愣头青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个越发生猛。片刻间,竟将这帮泥腿子们打翻了一大半。
再看去,小伙子们手里的武器也都焕然一新,纯一色的长剑、短刀皆是从郭勇的这帮狗腿子手里抢夺过来的。
郭勇的这帮人一个个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嚎叫声不断。刘谟心道:“这帮泥腿子还真是中看不中用,本以为至少有几下子的,看来平日里都忙着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了,竟不是一帮十几岁的年轻人的对手,亏他们还拿着那么好的装备!”
………………………………
第四十九章 祸事(二)
“一群废物!”
撕打了半天,郭勇倒是有几下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可等他回过头来一看,自己这帮手下,竟都被撂翻在地,顿时怒不可遏!
“都给我去死吧!”
“石头!!小心背后!!!”
“噗!”
说话间,一把利剑已经直插石头胸膛。红彤彤的鲜血只在一瞬间就喷涌而出,本还沉浸在痛打对方的喜悦之中的石头,面部的笑容刹那间僵住。石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僵住的表情顿时又变得复杂而不可言尽,但那份真实的恐惧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
“用力按住伤口!小七,你跟石头唠唠嗑,随便说些什么都行!让他保持清醒!”
刘谟此时已经快步闪到石头身旁,从自己的衣服上撕开一大块,用力系住他的伤口,并帮他用力按住。
“石头坚持住!不要睡!”眼见石头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刘谟急得头上的汗止不住。魏志重伤、魏向、魏五被这帮畜牲打死,现在石头又刘谟愈发觉得整件事都是自己的错。
若不是自己,他们至少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生活。而自己的到来却改变了这一切,本想凭自己的努力在这个时代博一个生存,同时也尽力能改善一下身边人的生活。可最终的结果却是这样
“这帮畜牲,不杀不足以解我恨!”
“对,替石头报仇!”
“给我上!”
爆发的众人怒气冲冲的围住了郭勇等人,刮过的风都能让人感受到鲜血和疼痛。
郭勇身旁的狗腿子见此架势,都感觉到了不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郭勇大喝一声:“一帮废物!都给我”
“啊!”话还没说完,郭勇就被刘谟一脚踢翻在地。
刘谟手拿短刀,走向翻到在地的郭勇。这次刘谟是真的已经下了杀心了。
“围起来!都把手里的兵器放下!”正在这时,一群官兵打扮的人突然从东边巷子里冲出来围住了众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当真目无王法,把他们全给我抓起来!”
刘谟无奈,只好把短刀扔在一边。问道:“敢问将军是何人?”
“我乃东部尉赵九!接报来拿你们这些闹事的刁民!”
刘谟心道:“打了这么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看来是专门来抓自己的,想必是有人给自己下套!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此时正躺在地上没脑子的郭勇吗?看起来不像,不然这赵九也不会等到郭勇被打到这么惨了才出来。”刘谟想着下意识的去看郭勇。一回头,郭勇却已不见了踪影。
“不好!”刘谟心道。
“公子小心背后!”众人叫到。
刘谟只觉得头顶有一片如剑的阴影,在一瞬间便会至上而下劈向自己。顿时后脑勺隐隐发凉,不自觉的抱起头躲闪。
“铛铛铛”郭勇的长剑却突然被人打落在地,原来是魏里的年轻人里有一人出手帮了自己。
刘谟慌忙捡起扔在地上的短刀,一刀刺中郭勇腹部。郭勇咬牙拔出短刀,又向刘谟刺来,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听郭勇“啊”的一声鬼哭狼嚎。
只见这人一柄长剑,只一下便干脆的切下了郭勇的右手。郭勇蜷缩成一团,另一只手捂住不断流血的肩膀。“啊啊”叫个不停,不一会便陷入昏厥。
郭勇的狗腿子互相望了望,片刻后方才有人敢上前。这人把手放在郭勇鼻前一探,却发现郭勇已经断了气息。
“死了?死了!”
一时间,众人都停下了打斗,呆愣地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郭勇,不知所措。嚣张跋扈的郭勇竟然就这样死了?
郭府的护院打手突然没了主心骨,都不知该如何是好。郭勇的老管家见状忙叫过一小厮,命他马上去将此事报与郭胜。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竟敢在我面前公然行凶!”魏九装模作样的喝到。
魏九二十七岁就已经担任了雒阳东部尉,比曹操担任北部尉的年纪也不过打了两三岁,可谓是年轻有为,潜力无限。
刚开始魏九还算兢兢业业、刚直不阿,做出了一番业绩,本来他以为凭着自己的成绩两三年内再晋升一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担任一方郡守,造福一方是魏九的平生所愿。眼看着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当时的他满面尽是春风得意。
可他没想到的是,官场黑暗,无人提携的他根本就没人在意。他在东部尉这个位置上一呆就是七年,眼看着就没希望了。
前日,袁术突然派人找到了他,不但给了他重金,还说会在司徒袁隗面前给他美言几句。袁家四世三公的背景魏九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这次他决定要傍上这颗大树。
袁术交待过他,让他不要过早出手,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能给刘谟定个死罪。现在郭勇死了,无疑是他最愿意看到的结果,魏九心中甚至有一丝窃喜。
刘谟上前拱手道:“我等乃是为自保不得已为之,还请赵县尉明察!”
“少废话!带走!”赵九手一挥,刘谟等人立刻就被官兵死死抓住。
魏七等人想反抗,刘谟喝道:“放下武器跟他们走,别生事!”
现在的局势,肯定是有人提前设计好的,毕竟这些人顶着个官身,与他们冲突,反而会对自己不利。别的不说,就说这赵九若是借着这个机会以抗拒抓捕之名杀个一两个人,刘谟等人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众人被赵九带走。走到巷口时,刘谟暗自清点了一下人数,却发现人群中没了窦题的身影。这家伙倒还挺机灵的,也够意思。刚才也一直在跟刘谟并肩战斗,并没有一丝退缩。现在他逃了,其实也好,这样也有人能报个信,不然自己死了都没人知道,那就更惨了。
而且,鉴于他的身世,不想被官府抓到,也可以理解。
………………………………
第五十章 刑讯逼供
自从刘谟被魏九抓走后便被关在了雒阳狱内,东汉雒阳狱设置在雒阳县官署之内,由司隶校尉、河南尹与洛阳令共同管辖。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洛阳狱规模巨大,机构庞杂,兼有中央政府“诏狱”和地方郡县监狱的职能,囚禁的对象包括各级官僚贵族和平民百姓,对京师安全和朝廷政局影响甚重。因此,这雒阳狱倒也是个香饽饽,各方势力都想拿下洛阳狱的管辖权。
明显是有人故意设套收拾刘谟,进了监狱自然免不了皮肉之苦,这一点他心里自然是明白。
果不其然,进狱当晚他就被几个衙吏模样的人架着到了一间暗室。地牢里潮湿暗臭、光线模糊,人脸都看不清楚,身上又戴着镣铐,踉踉跄跄的、险些让他摔几个跟头。两个狱卒嫌刘谟走的墨迹,按着他的肩膀就往前踧。
“麻利儿点!”
到了地方,铁门一关。这些个衙吏,拿出张状子,也不让刘谟看,压着他的手就让他画押。
这刘谟可不干了,“别别别!状子上写的什么我还没看呢,这押我不能画!”
穿青衣的衙役撇了一眼:“给他看看,然后让他画押!”
后面的狱卒这才把状子拿到刘谟眼前,瞅了状子,上面写的不是别的,正是说刘谟纠结魏里等人目无王法、杀害郭勇,甚是猖獗。这用词按这状子的说法,自己反倒是那个横行霸道、无事生非的人了!这押说什么,自己也不能画,若是画了,还不任他们颠倒黑白、自说自话了,自己反倒是百口莫辩。
“看完了没!看完了赶紧画押!”几人却是等的不耐烦了。
刘谟打马虎道:“官爷,这太暗了。我看不清呀,能点盏灯吗?”
“你还没完了是吧!我看你是找打!”说着狱卒便要上刑具。
“别我是真的看不清,官爷,你就点根蜡,就一根就行。我看了若是所书无误,我肯定画押。”
青衣衙役眼珠一转,估摸着:“雒阳狱毕竟是官衙重地,不知有多少双眼盯着。若是消息泄露,自己一个小衙役,就是有钱恐怕也无福消受了。他若肯自愿画押,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边摸着怀中的金条,边挥手制止了拿刑具的狱卒道:“就依他的,去取根蜡烛来!”
狱卒听了放下手中的夹棍,悻悻地点了根蜡。
“这下能看清了吧?”
“这这官爷,我”刘谟面露难色道:“我方才刚想起,我不识字呀,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的是什么呀?”
“你!”几人顿时怒不可遏,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给我上刑具,狠狠的打!”
衙吏干这事干的多了,自然也有他们的一套章法,像刘谟这样的他们也见的多了。更何况几人怀里都揣着钱呢,自然不会任凭刘谟耍赖。
这一下,拶指、夹棍、鞭烙各种五花八门的刑具全都给搬出来了。看着这些刑具,刘谟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液,同时也为自己鼓了一口气,自己必须要撑住,虽说肉刑难熬,但他明白自己若是忍不住被屈打成招,却是正中设套者的下怀。到那时,自己恐怕必死无疑,而且还会连累魏里的那些年轻人。
那牢子狱卒,拿起批头竹片,雨点地打下来。青衣衙役道:“这厮公然杀人,且又戏耍我等,不必说了,给我狠狠的打。出了这间暗室,谁也没用刑具,明白吗?”
众人心领神会,拿过刑具便一一对刘谟用去。
一阵鬼哭狼嚎,刘谟咬牙切齿强忍着,身上却是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的。中间昏厥了好几次,又被他们一桶冷水浇醒。恍恍惚惚间,刘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撑住!”
破晓时分,一缕阳光从铁窗洒到刘谟身上。几个牢子狱卒也打得累了,这才停下了手。
狱卒拿过长枷,把刘谟枷了,拖入牢房,又用木钮钉住双手,不容他有一丝松宽。
窦题回去便已向众人报知此事,魏仲慌忙召集大家商议。可他们终究只是升斗小民,遇到这种事,一时也都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众人围在一起吵吵闹闹的说个不停,一夜过去了,却还是没想出该怎么办。
见此情形,窦题也知凭魏里这些人怕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于是向众人告辞。回到家中,见了姐姐窦颐,向她说了此事。
窦颐听刘谟被抓,心中一怔。收过心神,嘱咐窦题去太学找戏志才,向他求救。
戏志才听得消息,劝慰二人不要着急,踱步沉思。良久,开口道:“我看此事似不简单,定有蹊跷,估计是有人设计陷害。可我在明,对方在暗,我们不知这魏九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见到刘谟,看他心里有没有底。”
“行,那我现在就去问问刘大哥知不知道是谁害他?”窦题急道。
戏忠忙拦住了他,道:“稍安勿躁,你这样冒冒失失跑过去,能进得狱门吗?既然有人暗中作梗,那他肯定不会让我们这么容易就见到刘谟。”
“刘公子为人和善,且平日里多受先生教诲。今遭奸人陷害,还请公子设计相救。”窦颐心知戏忠之才,料定现今也只有他才能、才会救刘谟。
“太学每年都会有大量士子因得不到官身而被选为吏职,去雒阳狱任职的也不在少数。有一人或许能帮我们。”戏忠向二人说道。
“那太好了。”窦题高兴道。
“今日我先去探探他的口风,若是可行,明日我们便去探监。”
窦颐听了心中欣喜,笑道:“明日我也去。”
第二天一早,还在昏睡中的刘谟突然被人叫醒。“快醒醒,有人找你!”一狱卒嚷道。
“找我?该不会又要刑讯逼供吧!”刘谟身上满是伤痕,火辣辣的疼。
片刻,待几人走近。刘谟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窦题三人来看自己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戏忠扫视一周,见无人注意。俯下身来,隔着铁窗,回道:“本来狱卒不让进,我托了人,这才进来的。你怎么样了?”
刘谟想着自己的一身伤,嘴角喃喃,讪笑道:“我没事,就是饿的厉害。有人故意为难我,饭都没得吃。”
“刘公子,我准备了些饭菜,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刘谟道饿,窦颐慌忙将饭盒打开,取出几盘小菜、几个炊饼还有一壶青梅酒从铁窗的缝隙递给刘谟。
看得泛油的一碟蝶小菜还有酥肉,刘谟忍不住直咽口水。这两日,可把自己饿坏了,一天只给了半碗猪食,人怎么受的了?
拿起炊饼,撕扯一块就往嘴里猛塞,嚼得两下想咽下肚,想起还有菜,忙得又夹得几筷填入嘴中。
窦颐见的刘谟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慢点,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唔我没事,窦姑娘,你得手艺可真不错,好吃!”
听得刘谟夸,窦颐心喜,双颊一阵绯红却是一闪而过。
一阵风卷残云,吃得肚皮鼓鼓的,又饮得几杯青梅酒,刘谟这才满意的停下。
“你刚才说有人故意为难你,你可知道是谁?”戏忠问道。
“这两天我认真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得罪的人,心里倒是有了个大概,但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刘谟神情严肃地道出三个字:“袁公路。”
“袁公路吗?此人色厉内荏,睚眦必报,且又生在四世三公之家,倒是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戏忠细细思索道:“想来是上次卖酒之事,酒给了袁本初,事后他品过味来,知道我们戏耍了他。所以他心生不满,要报复你。”
“若是这样的话,那你现在是相当危险。袁公路下了这么大功夫设了这个套让你钻,很明显是要置你于死地。想必该打点到的人,他肯定已经打点好了,就等着安你一个杀人之罪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戏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呀!可不能就让他们这么陷害刘大哥。”窦题急到。
戏忠想了一下问刘谟道:“抓你的是何人?”
“他自称是雒阳东部尉赵九。”
“雒阳东部尉”戏志才缓缓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让你的案子由一个正直无私之人来审,这样他才不会受袁公路的影响,还你一个公道。”
“何人?”
“雒阳令周晖。此人为官清正,廉政爱民,若是由他来审,我想他一定会详查此事。”
“周晖?”刘谟心道:“此人不正是下榜为国招贤的那个雒阳令吗?自己还多亏了他,才能有机会进入太学,现在想来他也确实是个好官,要不然谁又会荐贫寒士子入太学学习?换了旁人,还不赶紧地把自己的亲族塞进去。”
刘谟两手抱拳道:“既如此,我刘谟的身家性命就交给戏兄了,烦请戏兄在外为我奔走!”
“雒阳令本就掌管一县刑狱,按律你这案子应该是他审没错。我担心的是陷害你之人到底做到了哪一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后招?外边我来想办法,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
“你说?”
戏忠早就注意到了刘谟身上的伤:“你必须要扛住,不能被他们屈打成招,若是被他们做成了铁案,任谁来审,恐怕也救不了你。”
刘谟咬咬牙道:“我明白,我一定扛住!”
走时,窦颐从袖中拿出几串五铢钱给了窦题,窦题会意把钱偷塞给了牢房的狱卒。
………………………………
第五十一章 县署公审
雒阳官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肃穆威严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雒阳令周晖端坐在公案之后,一班衙役手持杀威棒,分列两班。
前番,刘谟在狱中忍过狱卒的数次审问,任凭十八般刑具轮番上阵,硬是咬住了牙关没松口。这可把那两个狱卒给气坏了,直骂刘谟贱骨头。
汉律,审案一般要求两造具备,即双方必须到庭。另外汉律审案主要以犯人口供定罪,因此在审案之前,必须要经过刑讯和五听得到犯人的供词。
并且汉朝自文帝废除肉刑之后,刑讯制度相对人性化。为了避免刑讯滥用而造成冤狱,法律对于刑讯程序的规定非常严格。刑讯时必须使用长三尺五寸,大头三分二厘,小头二分二厘的专用讯囚杖,只能击打背、腿、臀,且要求这三个部位受刑相等。且刑讯不能超过三次,用刑总数不能超过二百下。如果达到了法定的考囚次数被告人仍不肯招认,便不可再用刑。
刘谟的案子,因为狱卒收了陷害人的好处,因此刑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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