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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病男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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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作势,呼呼作响,稍一停顿,竟劈天而下,分为不同的两段,倏然穿入了雅各的眸子中。
呲呲呲。
随着青发终于得逞,身上的白发开始愈来愈松,身体渐渐落了下去。
啪嗒一声,摔倒在棕色的阴沉木地板上,柔软,有弹性。
而穿入眸子里的青丝也随之退散,如同退潮一般,窸窸窣窣,往远处散去。
“咦”
“我居然没有瞎!?”
雅各从高处摔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变得异常明亮了,原来不是谋害我啊。
“多谢酋长大人多谢”
“不必多言,你身上的血液已经彻底转换了,容貌上已经和普通的维京族人无异。”
容貌都变了,雅各大吃一惊,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洗经易髓。
“什么!?是变俊俏了,还是”
声音惊恐慎人,在一旁的娜塔莎此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雅各,不要大惊小怪,只不过是瞳色、发色发生改变了,不过经过酋长的灵洗现在你身上流着的是维京族人的血了。以血为约,族人不可互相残杀,否则会受苦厄岛的先灵之谴。
酋长如此做,也是出于你身份特殊的考虑,为的是保全你。”
雅各一听,原来是自己多想了,反倒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错怪了酋长大人。
当下,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多谢酋长大人”
酋长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雅各这样的过激反应,过山车一样的心境,已经领教过无数次了。
“既是族中之人,就不必言谢了。只是为了防止未灵洗的波顿之辈,狼子野心,此番险些使我们失丧一个长老和祭司女。
此外,娜塔莎,此番你作为祭司女却未遵循苦厄先灵之旨,便去无为谷面壁半年,不得有误。”
鹰眼听罢脸色微微一变,弯腰做了一个揖。
“酋长大人娜塔莎虽说有错在身,为手刃余孽,但毕竟”
余孽?先灵之旨?一席话,雅各自然明白“余孽”是在说自己,想不到的是这娜塔莎对自己处处留心,手下留情。
不仅没有在睡梦中谋害自己,还在极北之森不断劝说自己不要来这苦厄岛。心中一阵感慨,如今这女子要为自己受罚,怎么说得过去。
“酋长大人,此事皆因为雅各而起,和娜塔莎没有关系,若要惩罚就惩罚雅各吧!”
“无须多言。”
只言片语,却不怒而威。
吱呀吱呀。
摇椅又摇晃起来。
“你们两个年轻人先出去,我和酋长还有要事相商。”
雅各、娜塔莎二人虽说不太情愿,但还是点点头,弓着腰出了小屋。
吱呀吱呀。
小屋的光线愈发昏暗了。
酋长对鹰眼的做法未置可否,算是默允了。
“酋长,为什么方才你的灵洗只施展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这孩子的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液就是维京人的。”
鹰眼瞪大了眼睛。
“什么?!”
只是酋长迟迟没有作出回应,稍稍沉寂一会。
竟噗地一声,吐了一小口鲜血。
鹰眼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果真来过了?”
吱。
摇椅再次停了下来。
“不错。”
………………………………
第七十五章 火中来的贵客(上)
雅各、娜塔莎出了木屋后,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并肩漫步在林间,薄雾缭绕,如同白纱一般柔柔的漂浮在空中。阳光如同金色的细沙,煦煦从极小的树林罅隙间泄下。
小屋的附近有一面蔚蓝色的湖,清澈恍若明镜一般,湖水微荡漾,碧波千顷。
扑通,扑通,几颗石子被雅各踢入了水中。
雅各一直寻找机会向娜塔莎道谢,陡然间从酋长口中得知娜塔莎一路上对自己的庇护,是违背族中旨意的,要因为自己受罚,心中挣扎万分。
只是自己身份变换,又碍于情面,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心想这小妮子因为救自己反倒失了自由身,一定是很恨我罢。
如此思想,雅各就偷偷朝娜塔莎瞥去。
不料这小妮子非但没有忧心忡忡,反而面露喜色,嘴角轻轻勾起,双目微阖,步伐轻盈地落在柔美的草毡上。
在细腻如颗粒的阳光里,在这惊鸿一瞥中,这女子竟恍若一幅出世之画一般。
娜塔莎似乎察觉到了这灼热的目光,微微蹙了蹙眉。
“欸,雅各你在看什么?”
雅各只顾着自己看了,早已入神,怎能料到这小妮子会突然扭过头来,结果一下子四目相对,好生难堪。
“啊啊没什么就是,都怪我”
娜塔莎看到雅各这般口不择言的模样,似乎一早就看看透了他心中所思所想,毫不介意地摆摆手。
眼神却在雅各身上停留了一会,眉毛轻轻扬起,略微有些戏谑成分地说道:“唔雅各,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好像”
“好像什么?!”
“噗嗤”
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娜塔莎早就往前方跑去,只留下雅各一个人留在原地。
迟疑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又气又急地朝前路追去。
“欸娜塔莎,等等我你这小妮子,还不快点告诉我,我现在好像什么啊”
风蚀地。
黄沙之地,黄土旷野。
几十年的旱情,断断续续,整个风蚀地的百姓都在天灾中苦不堪言。
风蚀地的众民迁徙的迁徙,逃窜的逃窜也有顽固不堪的,只是下场都上殊途同归,饿死的饿死,渴死的渴死。
甚至是风神的后裔,都在夭折和外迁众逐渐消亡殆尽。
唯有这西泽峡谷成了整个风蚀地的遗珠,不知道是地底有莫名的水源,还是倚赖了天神的庇护,几十年来如一日,人烟不灭,恍若荒漠中的绿野山寨,独居一处,只是一方独大。
西泽酒馆。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秋雨,落在几株冷杉的狭长的叶片上,叶片随着雨点的击打,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
这苦寒来得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年年如此,寒冷愈加。
唯独这突如其来的雨水却是所有人都不曾预料到的。
两个人影在炉火下,一杯接着一杯畅饮,酒香扑鼻,直直地钻入心里去,真令人口舌生津。
红彤彤的炉火,仿佛两条火龙交缠着,热气氤氲,整个房间都随着轻轻摇曳。
吁吁吁。
随着古铜色的锥形杯中的黑葡萄酒愈来愈满,这酒入樽的声音也变得愈发尖锐。
黑暗中,一个老者的声音,悠悠响起。
“蒂姆,这场雨下了多久了?”
“姥爷,已经下了七天七夜了。”
老者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
“奇怪了,几十年以来,风蚀地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蒂姆听罢,将手中的酒盏轻轻放下了,杯脚落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扣响。
“遥望那风蚀要塞被血洗,这雨又应声而下,久旱逢甘霖,难不成这爱德华果真是风蚀地的灾星吗”
“住口。”老者神情紧张的示意蒂姆闭上嘴巴,对于此事不可多言。
“说了多少次了,有关教廷之事,我们永远不要插手,哪怕是多议论半句也是不可,这是原则。”
蒂姆倒是也不在意,笑着摇摇头。
“姥爷教训的是,方才是蒂姆鲁莽,口无遮拦了。”
紧接着又恭恭敬敬地给老者续上一盏。
一老一少随即岔开了话题,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正融洽之际,屋中竟陡然起了一阵阴风。
吱呀吱呀。
霎时间,窗门洞开,不断摇曳,好像有人恶作剧一般,又好像有恶鬼登门,动静极大,可怖非常。
这西泽峡谷入夜后除了酒馆这一带热闹非常,其余之处便是人烟稀少,十分荒凉。只今夜尤为诡异,不说路上行人极少,就连酒馆之中也没有一个熟客,只有几个问路的外乡人,像做贼一般,讨了一杯甜酒后就匆匆离去。
诸多怪事加在了一起,着实让人心生忧虑。
蒂姆虽说年纪心中多少有些害怕但作为西泽酒馆的酒保,从小见多识广,什么怪事怪人没有遇到过,当下强镇心神,朝窗外喊了一句。
“是谁?”
见没有人应答,蒂姆又是怯生生地补上一句:”阁下赶快现身,何必在此地装神弄鬼呢。”
这后一句不补倒也就罢了,如此一加便是狗尾续貂,明显比前一句缺少了底气,显得十分稚拙。
那老者看到自己的外孙这般蠢萌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孩子就是孩子”
“蒂姆,这风不是由外面来的,而是里面来的。”
“什么!?是里面来的。”
蒂姆听罢,眼神里增添了一些警惕,利索地将窗门紧紧阖上,开始环视四周,却见姥爷手指的方向正指着屋中的火炉。
略一定神,走得近一些,朝那火炉之中望去。
只见屋中那玄青色的石壁之间,一古铜色的火炉煦煦燃烧,熊熊烈焰此刻正剧烈颤抖,还发出呜呜的声响。
“姥爷,还果真是这火炉的声音”
不料这蒂姆的话音未落,火炉中的火竟毫无征兆地猛然加大,呼啦呼啦,险些从石壁之间蹿了出来。
火焰的颜色也逐渐转变成淡紫色,剧烈颤抖,诡异非常。
嘘嘘嘘。
此番就连火炉中的声音也越来越诡异,仿佛是万般魔物的叫嚣之声。
此景此境,乃是不祥之兆。就连一向淡定的姥爷此番也坐不住了,声音略带着一些恐慌,赶紧吩咐自己的外孙。
“蒂姆,还不赶快把这火给灭了!”
“什么可是”
轰。
随着窗外一道巨大的劈雷,凌空画过。
阴风加急,二人衣袍横飞。
紧接着小小的火炉中,竟陡然闪现一道紫光,光芒刺目难堪,须臾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爷孙二人虽说不知道眼前是何物,但还是下意识捂住了眼睛。
啪嗒,啪嗒。
随着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就落在蒂姆的脚边。
蒂姆心中暗自叫苦,只自顾自把眼睛捂得的更紧了。心想一定是刚才自己口无遮拦,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如今这爱德华领主地下显灵,怕是召唤了一些魔物从这火炉里出来了。
气氛压抑。
倒是姥爷事先开了口,不急不缓,沉稳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是人类?不是魔物?
蒂姆听罢,这才把捂住眼睛的手稍稍松去了一些。透过那手指间狭小的缝隙,这才看到眼前竟坐着两个年轻人。
一男,一女。
女的虽说长相动人,但是眸子凌厉,面容矜夸,冷淡非常,高傲之色都写在脸上,想来应该是什么恣意放纵的大小姐。
而男的,模样就比较狼狈了,蓬头垢面,瘦的不成样子,头发有些乱,衣服有些脏。
至于这脸嘛
“咦”蒂姆看到这不禁冒出一声惊呼。
“你就是风蚀要塞救回来的那个年轻人?”
………………………………
第七十六章 火中来的贵客(下)
“什……什么……你在问我?”
林生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眼前这人说的话半句都没有听进去。
方才自己和奥蒂列特还在那风神殿下的暗室里苦苦寻找机关要道,自己不过是打开了一个纯金柜子的时间。
一道金光居然就把自己和奥蒂列特接到这里来了。
咚咚的敲了敲脑袋,确定自己果真不是在做梦。这种懵逼的感觉好熟悉,啊咧,难不成是又穿越了?这会又是什么年代?什么地点?
自己好不容易在风蚀要塞算是安定下来,谁能料到这变数比变天还快。黑铁堡这一群渣滓,居然一夜之间……
穿越了也好,只不过这次穿越还带了一个奥蒂列特。
当下,便四下张望,希望找到一些线索,来推测现在自己在什么年代。
只见自己正身处于幽暗的一个大房间里,有火炉,房梁十分高,其上挂着不少珍奇的兽皮,桌上则摆放着各类的酒杯,酒器,十分杂乱。
眼前是一个微胖的小胖哥,穿着一身皮肤白得不像话,小肚子高傲地挺立着,头发金黄微卷,面容似笑非笑,倒是莫名有一些讨喜。
而离自己远一些坐的则年纪更大一些,是个老头子。白发白眉,只有胡子是青灰色的,模样在幽暗的光线中十分模糊,但仍能看出是个十分清瘦的老人,长相颇为怪异。
正思想间,那小胖哥倒是先开了口。
“喂,小兄弟,我在问你,你是不是风蚀要塞从圣哥安达峰救来的那人?”
什么?风蚀要塞,这么说自己根本没有穿越啊!
林生当下便警惕起来,既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便决不能贸然开口,否则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万一小叁和弦太坑底,恰好穿越来的这里正是黑铁堡的领地,自己还屁颠屁颠地跟人称兄道弟,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五花大绑,被眼前这个小胖哥拿去和那群黑铁堡的大老粗去领赏了呢。
于是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倒也不着急回答这人的话。
“等等,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这里?你连这里都不知道,这整个风蚀地的男人都来过这里。”小胖哥听罢拍拍小肚子,不禁咧嘴大笑。
“小兄弟,你一定是摔傻了,这里是西泽峡谷的酒馆,整个风蚀地仅此一家。”
“什么?!西泽峡谷!?”
林生往窗外望去,朦朦胧胧的闪电,细雨入注,无穷无尽地从发白的苍穹上飘落下来。
“小子,你莫要骗我,风蚀地可不会下雨。”
吁吁吁。
那小胖哥倒也不接话,只是倒了满满一杯酒。
“风蚀地自然不会下雨,只是自从这风蚀要塞……”
“蒂姆!”
这身后一直缄默不语的老人总算发话了。
声若洪钟,单听声音,林生完全想不到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只是那小胖哥蒂姆被这老人一声厉喝之下,顿时就焉了,也不再多话。只捧来两盏酒,一杯给林生,一杯给奥蒂列特。
“先不论出身,不问归处,来这西泽酒馆,便是有缘,来者是客,外面风大雨急,这风蚀地寒气又重,不如饮上一杯浊酒,暖暖身子。”
眼前这名叫蒂姆的小胖哥虽然长得肤白可爱,不像是个坏人,就连说话的模样也十分诚恳,但林生经历如此多的变故,此番早已心防高铸。任凭怎么样都不愿接下着杯酒。
倒是奥蒂列特起身接过了小胖哥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咕咚咕咚。
林生看到这白发女子对此毫不介怀,浊酒顺着她那漂亮的脖颈便一股脑下去了。
这算是个什么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你这小妮子,我还指望你做我的大腿呢,居然这么没有江湖经验,所以说长得好看的女人,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
我林生虽说剑法,咒术万般皆不如你,但起码凡事都有个戒备,能思考前因后果,做出权谋取舍,这就是立身之根本。如今看来自己在风帚崖救你是最不切实际的打算了。
这亚弥克斯大陆上弱肉强食,风蚀要塞就是因为没有做好准备,才会受到这黑铁堡的突袭,坐以待毙。
如此思想着,林生大惊失色。
问道:“你……你就不怕这酒里有毒?”
不料这白发女子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看自己。
只是轻轻回了一句:“丽贝卡,不必多疑,此地正是风蚀地的西泽要塞。”
“咦……”林生听奥蒂列特如此笃定的回答,心中生疑。
这才吱呀一声推开门来。
哗啦,哗啦。
这屋外雨倒是越下越大,清冷的空气霎时间漫了进来。
门口是几株高大的冷杉,在苍茫的夜色里显得不怎么真切,除此之外,四境之内除了些许灌木之外,没有丝毫的植被,没有行人,没有灯火。
好像的确是风蚀领地的特征。
回过神来,才听到屋内的奥蒂列特淡淡说道。
“想不到竟已经快过去七天了。”
“什么七天!?”
“喏。”那个小胖哥叉着腰说道。
“这位姑娘,方才问了我有关风蚀要塞的事情,我便告诉他,这风蚀要塞已经沉寂超过七日了。”
“沉寂?”
小胖哥咚咚咚一阵小跑过来,小肚子颤抖得厉害,十分熟练地紧紧锁紧了门窗。
又回身望了一眼,等到那老人朝他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小子,沉寂便是被血洗了,死绝了,一个活口也没有,那风蚀领主的夫人,原本是多么高傲的美妇女,现在她的头应该还悬在要塞的大门上……很多风蚀地的浪荡子在酒馆打赌输的人要前去摘下那颗脑袋下来,只是这接二连三的雨嘛……估计也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
林生虽然大致明白这“沉寂”的意思,只是心中仍旧留存了一丝希望,希望领主大人和班杰大哥侥幸杀出一条血路,如今逃窜在亚弥克斯的某个角落呢。谁知道这小胖哥说话这么不牢靠,一开口就是这么大荤。
当下林生正准备捂住这蒂姆的张臭嘴。
啪嗒。
奥蒂列特手中的酒杯就落到了地上。
林生心中暗叫不好,都怪自己犯傻,问这小胖哥什么叫“沉寂”,现在好了。这奥蒂列特这样的女子此番若是发脾气,或者是心生郁结。
自己还真的是束手无策。
“你没事吧……奥蒂列……”
林生的话还在喉咙这,就被这白发女子打断了。
“住口。”
奥蒂列特冷冷地说了一句,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语气十分寻常,不像是有任何的悲伤的情绪。
只是淡然一笑。
“蒂姆,多谢你的酒,多有打扰了。”
笑了?这奥蒂列特方才居然还笑了一下?!
一直坐在远处细细观察的老头子听出来这奥蒂列特要走的意思,此番终于站起身来。
这老头子一站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就更加诡异了,又高又瘦,好像一堆骨架一般,和这小胖哥蒂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穿着一袭灰色的宽松短袍,袖口高高卷起,露出枯瘦的手臂,朝着林生和奥蒂列特缓缓走来。
“你们二人是从火中来的,火是圣洁之物。既然来了,便是这西泽酒馆的贵客,这几日屋外风大雨急,不宜远行。不如在此地歇息几日,等这天时一过,再行也不迟。”
未等二人做出反应。
老头子便回身朝蒂姆说道:“准备好客房,酒酿,热水,好生招待。”
“至于两位年轻人有什么其他的问题,都可以前来找我。”
………………………………
第七十七章 把酒话夜雨
林生虽说不知道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看见小胖哥蒂姆一个劲地朝自己使眼色,好像有什么秘密隐瞒,不适合当下侃侃而谈。
心中好奇又加重了几分,外加这屋外风大雨急,自己和奥蒂列特奔波了多日,此番终归有个落脚之地,还有美酒相伴,岂不是美哉。
当下便向这老人和小胖哥打躬作揖,表示感谢。
奥蒂列特倒也未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生一眼,这白发女子这几日来,也着实累了。
酒馆的大厅后有两排紧凑客房,看起来十分幽暗宁静,不像是经常用于对外客开放的房间。两条曲折的长廊相映成趣,红榉木的门柱,颜色略微暗沉。
走近了看,每间房间的摆设几乎没有二致,林生随着小胖哥一路而来,竖起耳朵细心来听四处情况,竟发现所有客房没有任何声息,就连入眠的呼吸声也是没有。
“小兄弟,你在东张西望些什么?还不快进来,莫要吵醒了其余的客人。”
不知道蒂姆已经进入房间之中刺啦地燃起灯火,加上桌前的烛火,光线仍旧十分微弱,若不是夜视能力出众,几乎都看不清这蒂姆的脸孔。
林生脸色微微一沉,嘴唇稍稍蠕动了一下。
“蒂姆小兄弟,为什么这酒馆的客房压根就没有人,为什么要骗我?”
话音未落,这蒂姆就过来把林生一把拽入了屋内。
“切莫大呼小叫,自从这风蚀要塞沉寂,整个风蚀地都不安分,没有顾客也符合常理,我只是让你夜间小心行事。那白发姑娘我倒是不担心,她修为出众,并非常人。”
林生略略一皱眉,原本还以为小酒保不过是个爱讲空话的凡俗之人,不料一眼就能看出奥蒂列特的修为来,这西泽酒馆果真是藏龙卧虎。
“所以,蒂姆小兄弟,你今晚特意留下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蒂姆轻轻一笑。
“虽说你的修为稍稍逊色一些,但头脑却十分不错。”
言罢,起身检查了一番窗门。
嘴角诡谲地勾起,沉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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