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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奇情:魔女为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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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年前我不过是一个婴孩尚不明事,那天师一言道我乃大凶之兆,本就是荒唐之举。”

    “如今我十六岁了,有自己的想法,奶娘无需太过拘束我了,若出事儿了,也由我一人承担。”

    萧淮书话落之后,绕过奶娘便是出去了,他没有动用任何的术法,就如同一个凡人一样经过守门之人离开了。

    十六年来,这些守门的侍卫可以说是日日守着,决不让萧淮书出门半步,可如今这么多个念头了,这些个侍卫换了一拨又一拨,如今更是懒怠,竟是在门口睡大觉了。

    正因如此,萧淮书就算是大大方方的离开,他们也不会发现的。

    萧淮书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就好像是宫外头来的小民似得,引得宫里头的宫女频频看向萧淮书。

    萧淮书来到静贵妃宫殿之外,道是要求见静贵妃,这一陌生男子要见静贵妃,叫丫鬟们面露犹豫了。

    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来看静贵妃呢,犹豫了半晌,丫鬟还是前去禀告了。

    “陌生男子?不见。”

    这宫中的男子除了皇上皇子,就剩下公公和侍卫了,她是宫中的贵妃娘娘,怎么能够私自见陌生的男子呢?

    丫鬟很快就出来禀告道是娘娘不见,萧淮书思忖了一会儿道。

    “就说儿子求见。”

    丫鬟听闻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长的很是英俊,但身着一身粗布麻衣,怎么也不像是个皇子啊。

    更何况静贵妃的儿子不是在十六年之前就夭折了吗?因为那个孩子的缘故,静贵妃还被禁足了这么多年,皇上再也没有来过此处,便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了。

    眼瞧着男子瞳孔是银色的,叫人看了有几分害怕,又觉此人清冷。

    丫鬟又是进去禀告了,这会儿的静贵妃发狂似得拉住了丫鬟的手,“你再说一遍?”

    “那男子说是您的儿子。”丫鬟重复道。

    静贵妃有些癫狂的笑了,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果真没有死,宫里头的那些人都是在骗她的。

    “快让他进来。”

    静贵妃着急的说道,随后见人离去忙是整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那鬓角的碎发也好似几天没有梳理了一般。

    十六年了,宫中只有这些个宫女伴她,她完全不想打理的那般干净,她连儿子都没有了,要这些做什么?

    可现在门外之人说是她儿子,不论是真是假,她都愿意这是真的,故此开始打理自己的仪容,当真是手忙脚乱的。

    “你们过来帮忙。”

    静贵妃一人根本就整理不过来,故此喊了几个丫鬟一同整理,只是还没有整理好,萧淮书就已经进殿了。

    萧淮书看见眼前的女子鬓角碎发凌乱,面容憔悴,唇色苍白,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女子快速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颊,磕磕绊绊的说道。

    “我还没有整理好,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她甚至都没脸见自己的儿子。

    多年以来,静贵妃竟是连本宫二字都不称了,出口便是我字。〃
………………………………

第176章 从窗户跳进来

    〃萧淮书缓步来到静贵妃的身前,将静贵妃挡着自己脸的手拿了下来,说道。

    “母妃,睁开眼睛看看我。”

    静贵妃的眼睛是闭着的,似乎这样就能够让萧淮书看不到她此时的模样了。

    萧淮书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一样,能够快速抚平静贵妃此时的心情,她听闻萧淮书的话,渐渐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一个男子站在她的面前,身高已经是比她还要高了,只是身着粗布麻衣,叫人心疼。

    随即她看见了萧淮书银色的瞳孔,面色有些怔愣,她的手伸到萧淮书的脸上,触碰到眼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萧淮书一笑,将静贵妃的手拿了下来,说道。

    “这眼睛自我出生之日起便是这般模样了,天师说是大凶之兆,故此才传出我已夭折之事,更有母妃被禁足十六年一事,这么多年,辛苦母妃了,儿子已经长大,不会再让母妃受苦了。”

    听闻萧淮书一话,静贵妃才将前后的事情都连贯了彻底,原来就是因为这双眼睛。

    “那是否当真如天师所说的,是大凶之兆?”

    静贵妃问道,她这问不是为了皇上,也是不是为了西元国,她为的只是萧淮书一人的安危。

    自古皇家多薄情,皇帝对待自己的儿子尚且能够如此,足以说明皇帝的薄情了,而静贵妃自然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心交由这样薄情之人的手中,故此萧淮书在她心中的分量比皇帝重上许多。

    “天师所说之话儿子自然是不信的,叫我看来天命是人所写的,而非天注定的。”

    萧淮书笑的轻松,看模样是当真没有将天师那句话放在自己的心上。

    “你这些年都待在哪里?”

    宫中并没有传出关于萧淮书的任何消息。

    “待在宫中一处偏远的地方,只有奶娘一人将我抚养大,剩下的便是看门的侍卫了,只是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想着打盹,我可是大大方方走出来的。”

    萧淮书这模样叫静贵妃看来,却是没有半分的高兴。

    “你这样出来,到时候不会要受什么责罚吧?不过既然你见了母妃,日后便不要回那偏远的地方去了,正好母妃也是想你想的紧。”

    这么多年的想念,可不是一朝一夕,一句一话能够表示清楚的,她自然想要再多看几眼自己的儿子。

    “这样怕是会连累母妃的,我听奶娘说母妃整日抑郁,这才想要来看看,如今母妃知道孩儿安好,心情理应畅快些了,莫要叫人知道我来过这里,否则定是会连累母妃的,母妃受到责罚,心痛的还是孩儿。”

    萧淮书一话说道,顿时将静贵妃原本有的念头都是打消了,随即欣慰一笑,道。

    “孩儿真是长大了,这么多年以来母妃都没有照顾过你,关心过你,是母妃没有能力。”

    “母妃身不由己,如何能同西元国的皇帝所比?如今我姓萧,名淮书,同余氏皇族没有半分干系。”萧淮书道。

    “好。”

    静贵妃的眸中含着泪,她也是萧姓,萧淮书这是随了她了。

    后二人又是谈了一番,萧淮书便是回到了自个儿的院子里面,见里头早已是剑拔弩张的情形,只听闻。

    “你若是再不告诉我他去哪儿了,今日我便要将你就地正法。”

    走近一看,原来这是守门的侍卫拿着刀在威胁奶娘,口中的那个他想必就是萧淮书了吧。

    奶娘是知道的,但是她却没有说,她很害怕,口中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

    “你们找谁?”萧淮书随后从内室走了出来问道。

    侍卫顿时看向萧淮书,方才他们听闻里面没有动静了,这才进来看了一眼,哪里知道萧淮书竟然不见了,若是叫宫里头外人看去了,就是他们看守不力了,到时候是要受到责罚的。

    可现在萧淮书就从室内出来了?他们刚看过明明是没有人的,可是现下人都已经在了,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去威胁奶娘了。

    或许是他们方才找的并不仔细,这才没有将人找到的,实则那儿就那么点的地方,哪里能够藏人啊。

    奶娘见侍卫离去,这才是松了一口气,见到萧淮书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放低的声音问道。

    “你怎么从里面出来了,你方才不是去……?”

    奶娘眼神往一处看去,那是静贵妃宫殿之处。

    “回来了,见奶娘被侍卫威胁,总不能从外面进来,便从窗户跳进来了。”

    萧淮书笑道,他们不过是尽看守之职,只要见到人还在,没必要太过为难他们。

    宫中的贤妃娘娘听闻有一男子拜访了那被禁足十六年的老女人,顿时来了兴趣,只听丫鬟继续说道。

    “那男子穿的粗布麻衣,一开始是被拒绝的,可是不知男子说了什么,静贵妃就让人进去了,他们在里面具体说了什么,奴婢就打听不到了。”

    能够看到这些就已经足够了,那个男子能够这样出现在宫中,想必现在依旧还在宫中吧,保不准就是静贵妃被禁足十六年来难掩寂寞呢。

    十六年了,静贵妃虽是被禁足了,皇帝再也不去她那儿的,但是她一个禁足的女人凭什么占着贵妃的位置?

    “走,同本宫一起去瞧瞧那位粗未谋面的静贵妃娘娘。”

    贤妃这般说着,同自己的丫鬟一道去了静贵妃的宫殿之外。

    由于静贵妃的位置摆在那里,贤妃还是叫人去通传了一声,在外候着。

    可那丫鬟出来说了什么?不见?她可是现在在宫里头最受宠的贤妃娘娘,就连皇后都忌惮她三分,这个被禁足在自己宫殿之内的静贵妃竟然敢说不见?

    “让开。”

    见是如此,贤妃也不再是客气了,她今儿来可不是来让静贵妃一个禁足的女人给自己摆脸色的。

    有了贤妃的示意,贤妃的丫鬟便是强势的将静贵妃的丫鬟拉到了一旁压制住,贤妃才是慢悠悠的往里头走去。

    “不过就是一个禁足在自己宫里头的贵妃娘娘罢了,这儿简直是同冷宫无异,难怪静贵妃娘娘会寂寞难耐呢。”〃
………………………………

第177章 大凶之兆?

    〃随后静贵妃的丫鬟也是来到了宫殿之内,她低垂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地上说道。

    “是奴婢没有拦住贤妃娘娘。”

    这宫里头的贤妃,静贵妃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听闻是近几年才被收到宫里头的,只是其短短时间之内就爬到了贤妃这个位置,足以体现此人的心机了。

    “起来吧。”静贵妃道。

    她方才见过了自己的儿子,这会儿心情好了许多。

    丫鬟听闻起身去了一旁站着了。

    “不知贤妃娘娘来此有何用意,不妨明说了吧?”

    静贵妃在皇宫之内待的时间也是很长了,宫里头的尔虞我诈她自然是知晓的,这贤妃这么多年以来都不曾拜见过她,现在来,必定是有事了。

    只听闻贤妃的话中有话,怕是来者不善。

    “本宫能有何用意?只是偶然听宫女说宫里头还有个贵妃娘娘,本宫如何能不来见见呢?”

    贤妃的嘴角勾起,微微一笑。

    贤妃口口声声对自己的自称是本宫,就已然见得贤妃根本就没有把这个贵妃娘娘放在眼里。

    更何况她来皇宫几年,如何能没有听过她的名讳?

    “那就多谢贤妃娘娘来看望本宫了。”

    静贵妃淡淡的说道。

    “谢就不必了,只是本宫听闻贵妃娘娘宫里头有男子出入?还望贵妃娘娘能够解释解释,毕竟这宫里头本宫也是掌管协理之权的,若本宫有所疏忽,那可就是本宫的不是了。”

    贤妃面容都是带着笑的,只是不知这笑是否在嘲讽静贵妃,那就不得而知了。

    静贵妃是知道贤妃进宫只有几年时间,但却不知道贤妃也是管理后宫之人,既有宠又有权,难怪皇后都忌惮她三分了。

    听闻贤妃这般说,静贵妃的脸上还是那样从容淡定,只是袖中的手不经意之间握了一下。

    “本宫这宫里头的冰冷已经同冷宫无异了,莫说是男子,就连是公公都不会来的,定是哪个多嘴多舌的丫头看花了眼吧。”

    “既然贵妃娘娘这般说了,那定是丫鬟看花了眼,毕竟贵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妃子,想必这点礼义廉耻还是懂的。”

    贤妃看上去一脸和善,而说出的话又似乎是处处替静贵妃着想,实际上这些话都是往静贵妃的心窝子去的。

    “静贵妃娘娘好生休息,本宫就不打扰了。”

    话落,贤妃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此处。

    “娘娘当真信了静贵妃的话?”

    出来之后,丫鬟才是犹豫的问自家的主子。

    “她若是真偷了人,她会同本宫一五一十的说吗?”

    贤妃只笑丫鬟天真。

    “那,这趟来有何意义?”丫鬟一脸惊讶,难不成此去不是去揭穿静贵妃的?

    “若静贵妃当真偷了人,宫内如何也会留下一丝痕迹的,可是方才本宫看了一圈,竟是半点痕迹都没有,你说,莫不是当真看花了眼?”

    贤妃此时也有些怀疑那丫鬟所说的话了。

    “不会,那人身形修长,只是穿着粗布麻衣,不像是宫里头的人,更有人看见其银色的瞳孔,叫人害怕。”

    丫鬟如实将自己所听到的告诉自家主子。

    “粗布麻衣?银色瞳孔?”

    粗布麻衣那必定是宫外之人了,可银色的瞳孔,这世间哪有银色瞳孔之人啊,莫不是什么邪祟吧?

    这般想着,贤妃的身子竟是不由自主的一颤,随即抚了抚自己的胳膊迈着碎步往自己宫里头去。

    “这事儿你叫人留意些,若再看见必定要及时通知本宫。”

    丫鬟应声也是跟随在自家主子身后一同去了。

    丫鬟们口中的所见变成了日后的闲言碎语,兴许是有人刻意所为,很快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面。

    结果就是皇帝大怒,随后思及银色的瞳孔,十六年前天师曾经说过那个银色瞳孔的孩子是大凶之兆,难不成他不仅是逃出去,还私自去见了自己的母妃?

    皇帝这样想着,同贴身侍卫去了萧淮书的住处,到此处之后,连皇帝自己也不由得觉得这儿当真是冷清,院子里头就只有一棵已经枯黄了的树,尽显凄凉。

    见是皇帝来了,看门之人顿时跪地参拜,其声音洪亮顿时提醒了屋内之人。

    可萧淮书手中如往常一样拿着一本书,没有半分为皇帝过来而有所动作。

    奶娘听闻这声,顿时是出门下跪参拜了。

    “那个……孩子呢?”

    皇帝先是想要问十六年前的那个孩子,但是发现他并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故此只能是喊孩子了。

    “启禀皇上,在里面。”侍卫说道。

    皇帝虽不满他没有出来迎接,但还是迈着步子进了房屋之内。

    这儿的屋子很小,就如同宫外那些平民所居的屋子一样,屋内摆放着桌椅很是干净,却是险些连转身的空隙都没有。

    皇帝见此蹙眉,最终坐在了一条凳子上面,问道。

    “你出去过了?”

    “嗯。”

    萧淮书放下手中的书籍,看了眼皇帝,很是陌生啊。

    “你倒是实诚。”

    皇帝嗤笑,他让这孩子待在这里,也是给他禁足了,而他出去也便罢了,竟这样连反驳都懒得。

    “去见静贵妃了?”皇帝又问。

    “嗯。”又是这样单调的一个字。

    “你可知你只能待在这个院子里面,可今日不仅是出去了,还叫人看到了,你觉得朕应当如何罚你?”

    “你凭什么禁足我,理由?”

    萧淮书的态度平淡而又傲慢,话出又是轻狂,叫门外的侍卫听去都是一惊。

    “你是灾星,你出生之时天师曾说你是大凶之兆,这便是理由。”

    当时皇帝可是动了杀意的,终究还是因为他是他的孩子,这才手下留情,放了他一马,只望他不要出去叫人看见。

    “天师所言便是真理?”

    萧淮书问,随即笑了。

    “皇上可曾听闻过一句话,叫天机不可泄露。”

    既然是天机,天师又如何能够这般轻易的泄露,他口中的大凶,无非就是觉得他瞳孔异色而已,换了别的颜色,怕也是大凶的。

    听闻萧淮书所说的话,皇帝难得沉默了半晌,他竟是相信了天师的话,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孩子。

    还是他的心中本就跟天师一样认为异瞳就是不祥之兆,这才会毫不犹豫。〃
………………………………

第178章 找到此人

    〃“天师所言从未有假过。”

    这是皇帝安慰自己心中的说辞吧。

    听闻皇帝这般说,萧淮书只是摇了摇头,早在第一次见到天师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天师就是个江湖骗子而已,没有半点的道行。

    “皇上此行若只是问我出去了没有,那我已然是回答皇上了,还请回去吧。”

    萧淮书这是要给皇上下逐客令了,奶娘在一旁不由得拉了拉萧淮书的衣袖,示意不要这样同皇上说话。

    “你就是这样同你父王讲话的吗?”

    一怒之间,皇帝这样说道。

    父王?这二字从来都没有在萧淮书的心中存在过,他一笑道。

    “我没有父王,我叫萧淮书,姓萧。”

    “你!”

    听闻萧淮书这样说,皇帝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难过?这个他十六年来从未见过的人,但是他从心底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如今他说他没有父王,岂不就是他自作多情了?

    “果真同天师所言,是个灾星。”

    话落,皇帝拂袖离开了这里,离开之后,心情还是难免郁结了。

    门外的侍卫已经是震惊的不行了,原来这屋子里头的人是皇上的儿子,是个皇子,可往日里头他们还这样对待他。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皇子并不受宠的样子,还被天师说是大凶之人,那这样的皇子同下人无异吧。

    “娘娘,您这一把火点的可真好,已经传到陛下耳朵里面了,不过奇怪的是,陛下并没有去静贵妃处,反倒去了宫中一出非常偏僻的地方,由于门外有人把守,奴婢们也是进不去,也不敢进去的。”

    贤妃坐在上位听着丫鬟这样说道,自是得意的勾起了唇角,只是听闻后话,心中也是多了一丝疑惑。

    “看守之人有多少?”

    “二人,但都是陛下所选的人。”丫鬟道。

    “既然你们进不去,那就让本宫去会一会。”

    贤妃素来得宠,自不会觉得这样的一个行为会惹恼皇帝,那儿看守的莫不是那个男子了。

    贤妃携丫鬟到那处偏远地方,侍卫见此人贵气非凡,却是不常见的,半晌不知如何行礼。

    “还不快见过贤妃娘娘?”

    有了丫鬟的提示,两个侍卫才是行礼了。

    只是侍卫们心中奇怪,今日不仅是皇上来了,怎么连贤妃都来了呢。

    “本宫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来了,瞧这儿竟有侍卫把守,这才好奇来看看,里面可是关着什么人?”

    贤妃装作是无意之间来到的此处,这才好奇来看。

    “这里面关着的人,贤妃娘娘还是不知道的好。”

    侍卫这样说着,更是让贤妃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皇上怕是知道去往静贵妃宫里头的男子是谁,可为什么没有去质问静贵妃呢?这着实令贤妃百思不得其解。

    “莫不是个见不得的人?”

    贤妃依旧是想要探知究竟的模样。

    “属下无从告知。”

    不论贤妃怎么问,侍卫就一直都是这句话了,无从告知。

    最后,贤妃也知这会儿怕是要无功而返了,她现在身居高位,若是莽撞的闯进去,那一定会得不偿失,更会让有心之人在这件事情上动手脚。

    回到宫殿之内后,贤妃便是让人多注意些那个地方了。

    这日是皇帝的寿辰,而每当这一天,皇帝都会去寺庙里面祈福,同样会带着自己最亲近的人。

    而魔界的士兵都隐藏在了暗处,观察着队伍里面之人的样貌再同画像上面对比。

    先前打听到的消息是,萧淮书投胎到了西元国的王宫之内,并且是王宫内的一位皇子。

    魔界之人自然是进不了王宫的,故此只能等他们出来。

    往年只因皇子年幼,皇上不将皇子带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十六年过去了,这回皇帝必定会将皇子带出来。

    可是令魔界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萧淮书只因其异瞳甚至都不被外人所知晓,自然也不可能有机会出宫的。

    皇帝这是要到寺庙中去,魔界之人去不了皇宫也去不了寺庙,只因这些地方都太过光亮,是妖魔两界之人都去不得的地方。

    在路途之中,魔界之人假装的劫匪拦住了这一队的人马,皇帝带出来的人也不少,很快就同魔界之人缠斗了起来。

    魔界之人会法术,身上没有伤到分毫,就将皇帝带出来的官兵打的落花流水。

    皇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顿时也被吓住了。

    “我们没兴趣杀你们,只要将此人交出来即可,否则你们全部人的性命都要交代在此处。”

    魔界之人这样说着,还有几人在队伍里面看了起来,对比这画上的人,可是没有一个是能够对的上的。

    皇帝看魔界之人手中的那张画像,这话旁人不认识,可他却是认识的,这正是萧淮书不假,连银色的瞳孔都是一致的。

    只是萧淮书十六年来从未出宫,他的样貌也不曾被别人所看到,怎么会有画像在别人的手中?

    “没有找到此人。”

    为首之人听闻下属这样说,便是蹙眉了,问道。

    “他不是你的儿子?这样重大的日子你竟然都不将他带出来?”

    这一趟他们绝对不会再允许自己白跑一趟了,十六岁已经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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