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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请将我忘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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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不去,这是严重的质量问题,你以为吴乐吴乐就能解决问题了?我还怕坐牢呢。”自从“吴乐”一说被甘森提出,罗云风宣扬后,几乎所有的员工都如得法典,齐刷刷都改了用语,唉,领导效应呀,就好像我们现在的明星效应一般,只要他们嘴里吐出的,大便也变黄金,低俗也会变箴言。
“哎呀,雨工说的哪里话?就唱唱歌、洗洗脚、按按摩什么的嘛。”曹格边说着,边跟着雨田进了工地办公室,顺手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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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时代》是本书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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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8)
一个小时后,雨田开着自己的捷达车驶出工地,此时刚好我和杨婕从工地出来,雨田摇下车窗,略显尴尬地说:“我要去白云机场接个朋友,你们……要不要送你们一下?”
我说:“不用了,我们去学车呢,谢谢呀。”虽然隔着贴了深色膜的车窗,但还是分辨得出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正是曹格。
雨田朝我们挥挥手,摇起车窗,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和杨婕去学车是护国检测中心安排的。雾小聪确实没有忽悠我,他宣布这个消息时,脸上那种得意的微笑,就像答应考第一的孩子果然实现了诺言一般。
公司原本也安排了明晨奕和我们一起学车,可是明晨奕却令人奇怪地拒绝了。我问他的时候,他只是微笑着说:“学车这事,以后大把机会啊。”我心想学车的费用也不是个小数目,抵我们一个月工资,这是送钱到口袋的好事啊,明晨奕还真傻,却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便和杨婕一起学车去了。我们每天下班后都去练车,直至夜幕降临才一同返回。一天当中练车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光,那时候杨婕距离是如此的近,仿佛可以感觉到杨婕身上那令人陶醉的芬芳和吐气如兰的味道,这让我总是心驰神往,有如小鹿乱撞般沉醉很久。
可是杨婕也和我同样的感觉吗?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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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8)+1
第二天,曹格还是按照原布点采集数据,雨田却似乎忘了自己昨天“不签字”的禁令。很显然,昨晚雨田还是让曹格的糖衣炮弹、金钱美女搞定了,也许雨田的“严格把关”,归根到底是为了曹格的一些好处。唉,兔子都不吃窝边草,看来,雨田连兔子都不如了,我不无感慨他的没原则,平添了我更多的鄙夷。
到了下午,黎明及其工人团队都撤走了,换了一拨新的工人,包括一个新的带头人番真。
后来黎明来了,在曹格的办公室闭门一轮密谈,偶尔爆发出几声激烈的争吵。最后黎明阴沉着脸出来,径自走到雨田办公室。当时雨田和苗甾正在悠闲地冲着曹格托人买来的庐山云雾茶,黎明朝着茶几恶狠狠地一拍桌子,雨田和苗甾喝的茶杯从茶具里活生生跳了出来翻了个跟斗,茶水溅了雨田和苗甾一身。
“姓雨的,你别做得太过分了!”黎明的手指几乎戳到了雨田的鼻梁。
雨田说我都做什么了我,黎明说你他妈的干了什么自己清楚。苗甾挡在前面劝架,连拽带抱好不容易把黎明拉开。
黎明摔门而去,临走前撂下一句狠话:“姓雨的,你最好不要给我在下班时候撞上,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骡子就是骡子,是绝对干不出驴或马干的事情!”
检测单位专用办公室内的这场风暴来得如此突然,但短短一两分钟内又迅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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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8)+2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雨田都没有敢回家,而是住在苗甾安排的工地领导休息专用样板房里,偶尔回中心开一次例会,还要拉上我陪同。工地条件艰苦,雨田那年轻时尚的形象很快走样,又回到以前朴素而略带邋遢的模样,雨田自己也戏谑说自己是以工地为家,献身给护国中心了。
但是后来的日子里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毛都没掉一根,于是雨田的日子依旧过得很潇洒滋润。
我遇到曹格,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曹格轻描淡写地说:“雨田是技术把关,我们当然要接受他的建议了,他给我们提意见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工程好?黎明又贪玩、做事又马虎、脾气还很火爆,这么野性难驯的人确实是不能用了,我跟甘主任申请了,把他调回结构部做其他项目去了。”
我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心里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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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8)+3
又过了两天,我在闲聊时,听曹格的新副手番真说,现在虽然他顶替黎明,但是干活的配合单位检测工人小组,却是雨田介绍来的。这一块由于专业性很强、工作量很少,自检测中心成立以来一直是检测项目负责人自己找单位单独分包,而黎明现在所带的队伍,是那次洗澡间吵架事件后,黎明被最高领导甘森点名进材料部干活,他就大闹要求更换掉与他作对的工人,然后自己介绍来一支新队伍。现在雨田为了把自己的队伍搞进来,仗着他是总监,不断地在“检测技术”上找茬儿,终于把黎明整跑了。
我很吃惊,想不到同事之间都还会有这样的事,开始觉得这一行远没有自己想像的简单与单纯。
番真又说,雨田鬼精着呐,你看他宁愿来工地现场吃苦,而不官僚地呆在总部办公室,又不独立出房屋鉴定部,好像是谦虚地下基层锻炼,其实都是利益驱使的。这个深灰色的社会,如果做一件事得不到好处,或名声、或金钱,那么任何人都不会积极去行动。雨田心里跟明镜似的,别看做个现场技术总监好辛苦,可是县官不如现管,有实权、是肥水,手可以任意伸展。
于是我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这番真确实很有头脑啊,分析得真的很到位,难怪当初明晨奕坚决要先在工地扎根,捷足先登跟大家一起混,而甚至放弃公费学车的福利,看来这个群体里的确卧龙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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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8)+4
我仔细地看着番真,第一次认识,只见他虎背熊腰,皮肤黝黑,一脸憨态,乍看起来跟刚才说的那么一通话很不搭调,再仔细看,发现眉宇间却又透着精明。我想,看来这个新来的检测员还真是个人物啊,我接着问:“那万一雨田坐地起价、狮子大张口,中心能给吗?”
“行有行规,市有市价,适当地提要一点,甘主任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趁机胡乱抬高检测配合费用,那甘主任肯定会把他秒杀。雨田不是傻子,他的队伍也不具备垄断的唯一性,你出价太高了后面大把的低价单位在排队呢。”番真说。
我心说,是啊,现在貌似看起来狐狸叫乌鸦唱歌,把大肥肉给骗到嘴了,然后,曹格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如果执意不换将来必定是举步维艰,而换了以后数据审核这关就基本不用理会了,且其他项目也容易摆平,这叫“绑票”或者“连锁反应堆”,丢了葡萄反而可能捡了西瓜,咬不动就不要咬住不放,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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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8)+5
大家都想着赚钱,那么这工程的检测质量还怎么保证呢?现在现场检测工人有上头罩着,马虎了事也无人敢指责,那谁来保证检测数据质量呢?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涌上心里,雨田的做法确实是过分了,这可触及了职业道德的底线!
我找了个机会跟雾小聪婉转地把这事儿提了一下,甚至隐晦地表达了是否汇报甘森的意见。雾小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件事情,然后只是笑了笑,说:“总监嘛,都这样。”我觉得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想了很久,也没想起到底是谁曾经对他说过相同的话。直到有一天,我在看某部如今当红的宫廷大戏时,发现康熙和乾隆皇帝经常在大臣的奏折上,没头没脑地批上“知”这个字,我才感到若有所悟。
自此我便对雨田彻底失望,再也不愿当雨田的跟屁虫了,我觉得这是一种羞耻。不过我那时还是个比较有上进心的大好青年,总希望可以继续偷师,于是接下来就盯上了从检测管理部――中心的报告审核部门,也就是甘森老情人朱馥瑜的部门调过来增援并长期落户结构部的钟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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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 (9)
钟鸿章是退休后被甘森返聘过来壮大门楣、参与地铁三号线北延线检测项目投标的老专家,所以一直挂名为地铁三号线北延线现场检测的技术导师,大多数时候就只戴着老花眼镜待在中心结构部办公室看图纸,一边看一边做着记号和笔记,然后再对照相应检测数据进行分析,将发现的异常数据安排现场检测员复检确认,若是因为我方错误原因,他会提出报告删除异常值,避免检测误判。
每次我回结构部,钟鸿章经常主动告诉我检测数据这里可能不对,那里也许有问题,这数据可能是梁板构件的却硬套在了柱墙构件上。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雨田这个职场老油条是深谙这个道理的,所以虽然我和他不是一个级别,但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了,是不是觉得我的学历比他高压力大,他一直不愿教我,我懂得太多的话,自己的位置遭到威胁,且要玩出什么花样也更不容易。但钟鸿章已经是退休的人了,反倒无所顾忌,对我是有问必答,悉心相授。也许最近发现太多的问题,钟鸿章跑工地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并在工地上安排了一个办公桌,到后来只要一没事他就一定在工地现场检测办公室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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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9)+
“这现场的检测工人责任心真是贼差,随便马虎检测的数据也不再校验,你要知道明显是柱子的截面尺寸,也可以写到梁构件上去,太不负责任了,很多东西都不假思索,现场检测员也真是,也不校对校对。”
又说:“有的数据更混蛋糟糕,直接依照规范中保证检测结果合格的规律,伪造数据,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上交完成,真是世风日下呀。”
虽然我觉得钟鸿章的唠叨有时挺烦人的,可是还是对钟鸿章的指点心存感激,所以每次总是微笑着做钟鸿章的忠实听众。
由于罗云风找配合单位搭建小吊机完满解决得到甘森表扬,再次起用为结构部副部长,那天正好也在,见钟鸿章“讲课”讲得起劲,便搬了椅子到我桌子旁边,饶有兴致地听起来,还不时点头附和。
我知道罗云风是学食品专业出身,是和建筑天上地下、风牛马不相及的一门专业,心里便有些纳闷,这罗云风怎么还真听得津津有味,他到底听没听懂啊?
无巧不成书,雨田正好回办公室瞧见,本来就看不起罗云风的他,也戏谑地问道:“罗部啊,你能明白钟工说什么吗?”
罗云风打着官腔故作严肃地说:“我怎么说呢?我是边做边学才进这个行业的,不过我做事认真,实事求是,不懂就学,做到老学到老,尽快地学,多听听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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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涉工地(9)++
转眼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候,雨田已经回家了,我遛回自己的桌子收拾东西,罗云风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张图纸来向钟鸿章请教。钟鸿章扶着老花眼镜,很耐心地给他讲解。罗云风听得很认真,又自嘲地说:“可能有的问题太弱智了,谁让我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呢!”
钟鸿章正色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和优势。关键是要像罗部这样努力学习,不耻下问,那就成全才啦。”又说:“记忆中这图纸好像不是我们检测的任何一个工地的啊……”
“这是其他的……项目,我随便看看。”罗云风含糊地答道。
不知不觉就过了下班的时间,结构部财务主管兼中心人事主管蓝婧打电话过来,问钟鸿章还坐不坐中心的班车回家。
说起这蓝婧,怎么会弄个结构部的财务主管。一个技术部门居然还很奇怪地另外配个财务主管?这其中的奥妙,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过来。
蓝婧每天都衣着艳丽,妖娆多姿,看着像个在夜场混过的老鸨。她亦掌握着实权,所有款项尤其是检测配合费的收支最后都要经过她的审核。
这时蓝婧打电话来催钟鸿章,钟鸿章才醒悟过来,连连顿足说误车啦、误车啦。
罗云风接过电话对蓝婧说:“蓝婧,钟工还有点事,估计赶不及班车了,你们不用等了。”放下电话,转过头对钟鸿章说,“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坐车了,今天晚上我负责送您回去。”
钟鸿章说:“这样太麻烦了,我还是自己搭地铁吧。”
罗云风说:“不麻烦,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吧,算是给您赔礼,也是感谢您教了这么多东西给我。”
“不用了不用了,大家同事之间还客气啥。”
“对呀,大家是同事就不该客气,你就别推辞啦。”罗云风边说边笑着,半推半拉地带着钟鸿章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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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忘年之交
上世纪初,钟氏一家的钟文宝,号称“打铜九”,一岁失父,六岁拾猪粪卖为生,十岁打工学艺,十三岁创立“钟义珍”铺,以打铜、制锁、修理五金器具、枪械为生。1930~1934年,钟文宝拒绝反动派伪当局的枪械修理,于1934年7月7日遭到伪当局围捕,同年年尾,变卖家当追随党,做修械、侦察情报、交通员工作,主要为抗日救亡运动修理枪支弹药,并以自己买下的“钟义珍”铺为据点。1944年年底,组织指令在钟文宝家成立西场地区第一个地下交通情报站。可是,抗战胜利后,文化大革命期间,钟文宝一家人先后被残酷批斗、吊打,为党修造枪弹多年的工具全部被没收,并没收财物,拆毁钟家房屋,砍倒愈百棵自种果树,强占1200平方屋地果园,最后钟文宝经不起一整天一整天地折磨,含冤去世。1984年7月,文化大革命平反后,合浦县人民政府、县委组织下达归还屋地的处理文件。但是,被有关方面搜查收缴的家具,工具,钟文宝、钟溢章多年为党地下革命休整枪支所用的工具,被拆的房屋,至今未得到落实归还。可是,钟家在20多年的漫漫讨回征途中,不辞艰辛来回奔跑,无数次的碰灰,请求地方政府执行落实政策,可是当地政府个别领导人就是置若罔闻,上瞒下欺,一拖再拖,拒绝落实。如今钟文宝最小的儿子钟鸿章都七十多岁了,还背井离乡在外不得回家,却时刻惦记着故乡,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感觉愈加强烈,想落叶归根。唉,一辈子老实巴交,勤恳为社会做贡献,却回不去家了。(ps:本段事情是真实事迹,“钟鸿章”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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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忘年之交+
在工地一起相处的岁月,我们加深了感情,我得知钟鸿章的家庭遭遇后,上班之余为他起草要回土地的文件,给他找回遗失的世界。
钟鸿章有个好习惯,跟罗云风那种口头派不同,他真的是活到老学到老,虽然年长,但他还是经常参与一些考试,以求取得更大的进步,幸运的是他次次都能通过。雾小聪考试就犯难了,只要不弄手脚,次次都不过,他为了打击这位糟老头的气焰,不计成本,联络出题办,设计了一个不让钟鸿章通过考试的局。那次钟鸿章败走麦城,很沮丧的样子,承认自己该服老了,以后不想再参加考试。
一次早餐,钟鸿章无意透露给我听。
我说:“考试上的失利只表示你复习到的没考到,而考到的你没复习到,你应该更大的努力,加油!”
钟鸿章感动了。以后的日子,钟鸿章时时把我的话记在心上,用上更大的努力,坚持自己的梦想。
同样,只要我低落、困难的时候,钟鸿章第一时间来安慰。
种种,我和钟鸿章成忘年之交、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最近的一次中心例会上,甘森说:“大家知道我为什么提出要护国检测中心在自己本职项目还没完善的情况下,从建设系统跨越到房管系统吗?现在检测业务越来越市场化,我们的业绩压力也越来越大,表面原因当然是为了中心的业务更有竞争力。但是,更深层次的原因,我是希望利用拓展房屋鉴定这个机会,让大家名利双收,到时候我和雾工会安排弄到一些内部考题帮助大家拿下注册证,以后的执业资格注册证会越来越难考,我们要抓紧时间和机会考,都分上一杯羹,今后我们也横跨两个系统,给大家多一份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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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忘年之交++
在学校受教育的时候,考试是为了升学、毕业,是学生最怕、最头痛的,因为,每次到了考试以后才知道自己功课只学了一点点。进了社会后,本以为再也不用考试了,可是,错了。刚毕业的时候学历很重要,因为它是找工作的门槛,上班了,上岗证、注册师等资格证却更重要,仍然需要考试获取,不过复杂的社会关系就多了很多的潜规则。
步入社会后,不但找不到好的学习氛围,而且也没有学生的压力,当然,为考试只能绞尽脑汁、铤而走险。护国检测中心本来是以竣工验收为主,而房屋管理与鉴定则是属于房管系统,是有差别的。这次,护国检测中心为了植根于房屋鉴定市场,在两位主任的安排下,雾小聪找到房屋鉴定协会秘书长,穷尽一切办法,弄到考题答案,大家考试前都在拼命啃噬。此次参加考试的有:雾小聪、罗云风、雨田、钟鸿章、我。这次新人中只让我参加,主要原因还是我跟雾小聪、雨田都走得近,明晨奕和杨婕被报名数限额,改劝至明年下一期参加,当然,他们都没有机会参加下一次考试就离职了,这是后话。罗云风自知记忆力不够好,遂将答案记录在小纸片上带入考场。考试完后,聚在一起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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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忘年之交+++
雾小聪道:“大家考试还好吧,罗部,我发现刚才考试你老是盯着监考老师的眼睛?”
罗云风笑笑道:“我有一道题没记住。”
雨田来了兴致道:“老师的眼睛上有答案吗?”
罗云风为自己的聪明过人都没人识破沾沾自喜道:“只要他的眼睛朝窗外看一看,我立即就能找到答案。”
顿时一片哗然。
雾小聪对着雨田道:“雨工,我看你考得很流畅,连眉头都没皱皱。”
雨田笑道:“哦,因为我知道,作弊最重要的不是技巧,是信心!”
原来雨田用了“助考笔”,该种笔内藏三十六页笔记纸,掀动笔尾,便可打开暗格,把纸张卷阅。
钟鸿章埋怨了句:“真绝,怎么也不通知下大家,一起分享你的好方法。”
事实上,真正叫绝的人是雾小聪,他请了个兼职者,买了qq型**器――由两副眼镜组成,两副眼镜由雾小聪戴一副、外面兼职者戴一副,雾小聪在考场看到的东西兼职者也同样能看到,再由兼职者通过图像同步回送答案,送到雾小聪的眼镜里。同时,雾小聪还做了预案,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备份了一套对视眼镜,并收买了一个外单位的考试合作者,彼此各戴一副,开通对视功能,直接互通答案,十足的“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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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义浆仁粟
已经过了冬至,雨田清早一到地铁三号线北延线一标段工地项目部就在工地例会上知会大家:“最近很多工地发生多起伤亡事故,甘主任在昨天领导班子中心办公例会上强调说要保证各检测工地安全第一,平安迎接年末。为落实主任指示,进一步促进和强化对各类安全生产事故隐患的排查和整改,彻底消除事故隐患,有效防止和减少各类事故发生,今天全部检测员和技术人员,跟我下去工地作检测安全隐患排查。”
我们一行通过天梯下到地铁站台,雨田要求苗甾找几个杂工和几把梯子配合检测安全排查工作,雨田安排我带一个杂工去检查楼板板底和梁底的检测布点是否牢靠,以免检测预埋件突然从天花掉下砸伤现场人员。既然要检查预埋件的牢靠,就要攀到天花去检查,要上到天花,借助楼梯会比较方便,且效率较高,那个被派遣给我的杂工就被安排帮我搬梯子。
我对着被分配过来帮忙的杂工说:“师傅,贵姓?”
“呃……叫我小……张吧。” 杂工惊慌地说着,睁大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变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恶兽,抑或一只巨型无比的生猛海鲜。
“哦,那,小张,你帮我搬这把人字梯,跟着我去检查。”我指着那把早已准备好的木梯,因为是3米多的生木人字梯,多少有点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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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义浆仁粟+
我拿着检测布点图纸,小张拿着梯子,一前一后地按图纸顺序去找目标位置。
我回头道:“怎么了,小张,搬不动吗?这么冷的天,你都满头大汗。”
小张胆怯地说着:“真……有点重。”
我说:“那就走慢点。”
我接着说:“小张,平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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