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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主山河帝女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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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瑾也以为是,“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你帮我劝劝锦公主吧。”
“好。”听着朱瑾融合的信息,阿静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点点头答应了她。
“你最近一直调查的谢琰怎么样?”阿静又问。
朱瑾瑶瑶头,有些疑惑道,“这个人好像就不在军营里。”
“难道他回去了?”
“战事正是吃紧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回去?”朱瑾在北府兵附近联系守了好几天,所有进出的人都留意了,就是没有看到有谢琰的影子。
阿静想了一下,“会不会是他身体薄弱,整日里很少出来?”
“有这种可能,那他们把风还真是严。”朱瑾附和了两句,依旧托着下巴细细揣测着,“难道他去做别的事情了?”
阿静叹了口气,提醒道,“你在这瞎猜是没有用的,下次看到那个叫莎莎的,就想办法把她抓来问问吧。”
“这还要你说,我早就想把她给抓了。”朱瑾凶狠的将目光投进大锦军,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过了身,“我先走了,你继续盯着。”
“你在南朝军营附近还是小心点吧,要被擒了,可没人去救你。”阿静也不相送,坐在硬冷的石头上打趣她。
“若我被擒,就自行了断。”朱瑾余光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渐渐消失在黑幕里。
真是无情的人啊,阿静深深吸了口气,仰头遥望着星空,然后缓缓吐出。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遥远,曾经的旧人们,你们还好吗?
星辰沉默无语,自顾清傲的审视着大地。黑夜深处,一道暗影骑着快马迅速离去,阿静定睛一看,居然是云殊。
这么晚了,他又想做什么?
阿静顾不得许多,牵过马翻身而上,直追过去。
………………………………
第63章 敌军是我家
大锦军,少帅营帐内。
也许是云殊的怀抱太叫人安心,也许是天锦太累了,竟在他温和的拥抱里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有人唤她,“公主,公主,太子来了。”
太子?
天锦浑身一惊,豁然清醒,“他在哪?”
醒来时她在床上,云殊已经不见了。
“太子在外面等你。”辛夷站在床边说道。
天锦起身,步伐利落的向外走去。
太子一看到天锦出来,连忙向她迎面走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天锦抬着头,将太子的神情一寸一寸的收进眼底,短暂的沉默片刻,最终她还是轻轻笑起,“我没事。”
太子如释重负,缓缓松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
“呃,天锦……”太子有些难堪的样子,但还是咬牙说出了后面的话,“德寿那个混蛋,霍离斩了他的首真是便宜他了。天锦……是我太疏忽了。”
“没关系。”天锦心中也渐渐放下了一块石头,然后又想起来另一个男人,嘴角泛起一丝自豪感,“是云殊深入敌营救了我。”
“是吗?他亲自去的敌营?”太子还有些难以相信,但看到妹妹坚定的表情,还是忍不住称赞,“那位佳公子平时看上去文绉绉的,以为只会干些运筹帷幄的事情,没想到还有这种魄力。”
天锦被擒时有想过大军压境的情景,但也没想过一睁眼会看到他。
“对了,他人了。”太子左右看去,豪气道,“让他过来,我要重重赏他。”
“他走了。”辛夷走上前来说道。
天锦面色一沉,神色立马紧张起来,“他又去哪了,他想干嘛?”
“他说去敌营将霍离将军救出来。”
什么?
“胡闹。”太子大喝一声,指责道,“既然闯过一次军营,敌人自然会加紧戒备,他以为敌营是他叔叔开的茶楼。刚刚才夸了他两句,又犯浑。”
“他说不想让天锦难过,所以就又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天锦拉过辛夷,急问着。
辛夷抬眼,“您睡着后他就走了。”
“混蛋。”天锦暗碎了一声,奔向前去抢过了太子的马。
“回来,天锦。”太子急得在后面直追,但是天锦已经翻身架马,狂奔而去。
一路星辰相送,皓月遥望,天锦的内心也不仅仅是着急、担忧那么简单。
她甚至有些惧怕,惧怕他的离开,不管是危险还是不危险,她都不能再放任他离去。
是的,她孤单了很久,又坚强了很久,所以尝到可以依靠的滋味后,就像尝了一口慢性毒药。他的离去,无疑是一次痛苦的戒毒。
而如果他真的是毒,她却不想戒掉。
云殊还是将马停在了原来的地方,令他意外的,之前留给霍离的那匹马竟然还扣在那。这就说明霍离没有泄露他们的任何秘密,想到此处云殊不经露出敬佩之色。
扣好马后,云殊直接走到了北府兵的正门,让士兵通报谢玄。
果然,没过一会,有两个人跟着士兵快速赶了过来。靠近后,云殊认出他们正是博天和莎儿。
“谢琰哥哥……”
“好了,先进帐篷再说。”云殊也不等他们来迎,直径走了进去,一路向谢玄的帐篷走去,畅通无阻。
“你怎么又回来了?”谢玄眯着眼,没精打采的,明显是被人硬从床上拖起来的。
“我要带霍离走。”云殊也不寒暄,直接提了要求。
“为什么连他都要带走?”莎儿很是疑惑的质问,“我们连续失去两个俘虏,考虑过军心吗?”
云殊摇了摇头,“一直以来我们几乎都是百战百胜的,失去两个俘虏也算不得什么。霍离对天锦有用,我要带他回去。”
“天锦?”一听那女人的名字莎儿就满腔烈火,“谢琰哥哥,你分明只考虑天锦的感受,是她让你过来的吗?”
博天拉了拉身边的妹子,制止道,“莎儿,不得无礼。”
莎莎着急起来才顾不得这些,继续质问,“你知不知道,放走天锦和霍离这两个人,要害死我们多少将士?”
“那是为了以后更多的胜利。”云殊伸手握住莎儿的胳膊,耐心解释,“莎儿,我们兵力与他们悬殊太大,必须要有绝对胜利的把握,有些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好,什么都是你有理。”莎儿一把打开云殊的手,拔出利剑,“既然你那么想带走俘虏,那你就像劫俘虏那样将她劫走好了。”
“莎儿……”
博天刚要去制止,莎儿已经将剑刺了出去,而那一个简单的刺招,云殊只要侧过身就能闪躲,但是他却没有。
剑的力道并不大,但也足够划破衣服,刺进身体。
鲜血从云殊的肩头缓缓流下,他纹丝不动的立在莎儿面前,神情肃穆坚定,“我从未忘记过我的身份,从未亵渎过将士们的牺牲。莎儿,我们八万北府兵是小,而我们身后整个南朝数百万的百姓,才是我们来到这里流血拼命的全部理由。”
言语声调不高,却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然而越是看着他如此坚守着原则,莎儿心底就莫名的腾出一种恨意,那是彻骨的痛,是从脸上的烫伤一直拉扯到心底的痛。
“莎儿……”博天最是了解妹妹,她不甘心的。这个一直心有骄傲却被命运无情践踏的女子,她从未甘心过。
当眼泪快要溢出眼眶时,莎丢开了手中的剑,跑出了帐篷。
“莎儿。”博天连忙追了出去。
帐篷里顿时安静开来,静得可以听见烛火燃烧烛心的声音。
云殊知道他们兄妹的心里苦,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儿时的好友做些什么,只能低声的叹息。
“真好。”谢玄看着云殊点了点头,“连伤都有了,天锦公主看了一定会被你感动到的。”
“霍离在哪?”一连两天双眼未闭的奔波,云殊显得有些疲惫。
谢玄掏了掏耳朵,指了指右方,“前面右转第三个帐篷。”
“你们有没有审过他。”
“谢止傍晚刚审过,下手挺狠的。”谢玄有些赞叹道,“他什么也没说,是条硬汉。”
云殊点了点头,霍离除了能力超群,一直都是以忠心备受太子重用,一点皮外伤还难不倒他。
忽然又想到什么,“我之前假冒你客卿的身份已经穿帮了。”云殊看着堂哥表现得很苦恼的样子,“而我又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将霍离带走,他会怀疑我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谢玄也懒得管他,横竖这也是他的营帐,大将军心血来潮和士兵玩两天,倒也没什么。
“这可你是说的。”云殊指了指他,认真道。
谢玄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你想干嘛。”
云殊迅速捡起地上的剑,架在了谢玄的脖子上,凶狠道,“不许动,否则杀了你。”
“……”
………………………………
第64章 决意不悔
存放仓粮的帐篷里,霍离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发丝有些凌乱,面色苍白。
忽然,他听到外面一阵骚动,里面还夹杂着熟悉的声音。
怎么可能?
云殊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再为他冒死跑一趟敌营?
霍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帐帘被人掀开时,出现的人居然真的是他。
云殊一把利剑架在谢玄的脖子上,将他拖进帐篷,见到霍离后一剑砍断他身上的粗绳。
“快走吧。”云殊低喝一声。霍离随即拿过自己的长枪逼开压上来的士兵。
“你们不许过来,不许跟上,不许叫人,不然就杀了你们的将军。”云殊也学着亡徒之士的样子,恶狠狠的说上几句凶残的话。
霍离在前面拿着长枪开路,云殊一直压着谢玄紧跟其后,两人如此一路出了军营,并将谢玄压到山丘上。
两匹黑马安然无恙的等着主人的到来,霍离一手抓上马缰,从臂膀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一直游遍全身,令他一脚踩滑了马鞍。
“怎么了,快上马啊。”云殊催促着一声。
霍离咬了咬牙翻身上马。
谢玄看着也差不多了,一把打开云殊的剑。霍离在旁瞬间提枪逼退了谢玄,云殊也趁此机会翻身上马。
两人拉紧缰绳,一路狂奔而去。
这出劫囚的戏码被演得完美无瑕,但是谢玄的内心还是拒绝被俘的,哪怕对方是自己从小就庇护的堂弟。
“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把你扔河里喝水。”谢玄就记得他这个弱点了,狠狠碎了一口,慢慢向大营里走去。
不远处,莎儿立身月辉下,身姿瘦弱萧条。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无论可爱的谢琰向哪边跑,只要她愿意,就能跟上他的脚步。可现在,他们之间隔了一段无法挽回的岁月,于是她只能望着他的背景,目送着他离去。
他是旭日下的佳公子,俊逸之才,清雅高洁。而她是黑夜里暗行的恶鬼,刀口舔血,见不得光。
他们过上了完全背道而驰的生活,所以,他就成了她遥不可及的幻影,连争取一下的资格也没有。
“莎儿……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了。”博天从后面迁出马,走上前来。
莎儿垂下眼帘点点头,沉默的翻身上马。
夜空茫茫,这样的日子在可称之为年少的莎儿眼里,将会遥望无期的贯穿她的终身。
这日的夜似乎有些漫长,天锦一路狂奔,心神不宁。
忽然暗处一道身影停在不远处,似乎在等她过去。天锦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按住了利剑,放缓了速度。
等到靠近时,天锦有些诧异的叫出那人的名字,“阿静?”
“你怎么不在熙宝身边?”
“天锦公主。”阿静翻身下马,走向天锦行了一礼,“熙宝公主很担心您,让我看看您。”
“我没事,你快回去。”天锦拉着马缰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看远方,急着赶路。
“锦公主。”阿静有意拦在前面,问道,“您不打算让朱瑾回到身边吗?”
“她还有其他任务要执行,暂时不会回来。”天锦抬起眼眸,微见凛冽。
“她跟了您那么多年,其心日月可鉴。”
“我知道。”
“就为了那个叫云殊的男人?”阿静叹息的摇了摇头,提醒道,“他和一个叫莎莎的女人走得很近,两人还在北国军营出现过。”
“那又怎样?”天锦面不改色。
“公主,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他?”
“我为什么要怀疑他?”天锦冷哼,目视远方清傲不屑,“那丑丫头本来就喜欢他,又有点本事,自然一有机会就缠着他。”
阿静深深吸了口气,她心里睿智灵敏的公主,竟然会晕迷到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她这才明白,朱瑾为何会如此担忧。
“公主,云殊公子不是什么善类,我劝你最好离她远点。”
天锦豁然回过头来盯向她,眸中凌厉之色大放,阴鸷的神色宛如风雷席卷,呵斥道,“阿静,你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留情面。”
阿静也激动起来,“锦公主,云殊公子很可能是个奸细,他会将整个大锦军拖入火海的。”
天锦扬手挥鞭,阿静躲闪不及抬手去挡,马鞭狠狠抽在她的右臂,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静顾不得疼痛,诧异的看向天锦。
天锦眸中的凶狠之色不是作假,阿静觉得事态可能比想象中严重,她们曾经无比冷静理智的虞美人创立者,现在竟有种癫狂之势。
“得罪了。”阿静冷冷丢下一句,调转马头一路远去。
留下天锦独立在旷原之地,她挥鞭的手有些脱力,平复情绪后,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再浪费了,云殊还在等着她。
一支单骑横穿荒野,一路向地狱之门奔波而去,摒弃了所有世人的爱,只为了将她从天上接下的男人。万星为证,此情此爱,粉骨碎身至死不渝。
“云殊。”天锦终于看到黑暗深处迎来两道黑影,她仅凭着轮廓就一眼认出了云殊。
“云殊!”天锦扬鞭一挥,加快了速度,奔驰而去。
“天锦?”云殊看着对面急来的御马人,心中一股暖流而至,“你怎么过来?”
两人拉近了距离,天锦抬起马鞭就要挥去,但见到那张苍白清明的脸,她终究难以下手,只得狠狠的抽向虚空。
“我许你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吗?”
云殊坐在马上,想着解释的词,“你休息了,我不想打扰你。”
“全都是借口。”
“……”云殊看着怒不可解的天锦,心头莫名的添了份甜蜜感,那是在苦涩的乱世里难得的滋味。
“我不是回来了吗?”
“……”天锦清秀的眉宇缓缓收敛,双眸的光泽渐渐温和柔软起来,轻声着,“可是,你受了伤。”
“没事,皮外伤而已。”云殊看了看自己的肩头,那是莎儿情急之下刺的,并不深。也许,这一剑也是在提醒自己,莫忘了本分。
“你不该独自做这种冒险的事情,更不该拒绝我的帮助。”
“……”云殊一时不知如何解释,若是换做真正的敌营,他确实做了件非常愚蠢的事。
“公主。”霍离在一旁行了一礼,惭愧道,“是我拖累了大家。”
天锦看着他两边臂膀都有着大面积的血渍,问道,“怎么样,可好?”
霍离只觉抬起手臂行礼都有些虚脱,更不说挥枪弄棒,但他还是要紧了牙关,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是先回营里给随军大夫看一下吧。”云殊看那伤势心觉不妙,北军里的一些逼供方式他是知道的,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实质内里都是伤筋动骨的。
天锦又看了看云殊,点点头,“回去吧。”
………………………………
第65章 药
如此又奔波了一夜,到达大锦军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霍离和云殊回到各自的帐篷,天锦特地交代,除了随军的大夫,谁都不可以打扰。
其中一个大夫很快就到天锦的帐篷复命。
“这么快?云殊公子怎么样?”
大夫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未去诊断。”
“为何?”
“云殊公子似乎很疲惫了,直呼没事就将老夫给赶出来了。”
天锦放下竹简,有些置气的低喃,“那混蛋就不能乖一点嘛。”
“算了,你先把一些外伤的药放下吧。”
“是。”老大夫依照吩咐留了下外伤药,便退下了。
天锦是军旅之人,军中训练较强,又长期与兵刃为伍,哪有不受伤的道理。所以军中也会教一些外伤的处理方法,像天锦这样尊贵的身份,能学到的就更多了,料理一些普通的外伤根本就拦不到她。
她拿着外伤的药,脸上微微泛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端着药箱去了云殊的帐篷。
他真是累坏了,一连几天都没有合眼,还来回的奔波。
天锦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安静沉睡的模样,轻轻笑起。此刻的他,乖得想像个孩子。
肩膀的血迹已经干了,但长时间不料理肯定是不行了。天锦拿了剪刀,剪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凹凸凌厉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坚实的胸膛。
天锦还从未如今近距离的触碰过男人的身体,脸颊顿时绯红一片,热得烫手。她抿了抿唇,用湿毛巾擦拭了伤口。伤口确实不深,也不长,没再流血,都有愈合的迹象了。
又取出粉末状的药,轻轻洒在伤口处,连绷带都免了。
云殊的伤比天锦想象中的惨烈场面要轻太多,想想自己太多紧张,不由得自嘲般的笑起。
处理好伤口,天锦还不想离去,她就静静的欣赏着他。不经意间,还用指尖轻轻滑过他俊俏的轮廓,又路过挺拔的鼻梁,还有他光洁的额头。
帐篷里的气氛渐渐有些暧昧,天锦自知无礼的收回了手指,抚摸过自己发烫的脸颊。此刻的她,别说走出帐篷让别人看到,估计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了。
安安静静又胡思乱想的坐了许久,天锦才依依不舍的收拾药箱,离开了云殊的帐篷。
到了中午,辛夷将午膳端进天锦的帐篷,天锦吃了几口,觉得味道很熟悉。
“是谁做的?”
“云殊公子。”辛夷直白道,“您的膳食一直都是他负责的。”
“他不是休息了吗?”
“刚刚陛下那边有使者过来取膳食,就将他叫醒了。”
“混账。”天锦不悦的放下筷子,大步向外走去。
刚靠近云殊的帐篷,就看到他的身影在厨房里来回忙碌着,帐篷外站着一位瘦小的使者,着急的等待着。
“不过一顿饭而已,还眼巴巴的在这边等,少一顿又如何?陛下的御厨有那么差劲吗?”天锦一边走来,一边冲着使者大喝,吓得使者立马跪地求饶。
“公主赎罪啊,我们也不想打扰云公子。只是陛下吩咐了,必须要吃云公子的菜。”
“随便找个人烧几道简单的菜,就说是云公子做的不就行?”
“那可不行啊,公主。”使者连连摇头,解释道,“陛下一贯牙口不好,最近不知怎么的老犯病,喝药也不管用,每天疼得厉害。但是每次吃了云公子做的菜,就立马不疼了,您说奇不奇。”
天锦略思绪了一下,就猜到了什么,走进厨房问道,“云殊,你在我父皇的膳食里放了什么?他吃了就不疼,你这菜比神丹妙药还灵了。”
云殊轻笑,“真是瞒不过你。”
说着打开锅盖,取过碟子,装进去,又一道菜做好了。天锦看了看,那不过是一道简单的野菜,味道再怎么美,那也不能起到治牙疼的作用啊。
“上次去拜见陛下,见陛下有牙痛的迹象,我正好小时候贪嘴,也吃坏过牙。”云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壶,洒了点粉末下去,“这是按照当年的大夫给我留下的方子,特地让辛夷替我到镇上配的。对牙痛特别管用,我每天洒一点,陛下吃了当然就不痛了。”
天锦轻笑起,拍了拍云殊的后背,假装生气道,“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思。人家都是献药,你偏偏每天洒一点,让父皇望眼欲穿的来等你的菜,你也太坏了。”
“突然献药反而惹陛下怀疑,不如就先让他吃了,日后知道也算是大功一件啊。”云殊笑着摇了摇药瓶,嘴角略带了一丝邪气。
“啊呦,云殊公子也真爱开玩笑。”使者见了立马跑了进来,殷勤道,“陛下心胸宽广,赏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怀疑你了。不如你就将药让奴才带了回去,日后刮风下雨的,也好让云殊公子在屋里歇歇。省得像今日这样,打扰了您休息。”
云殊犹豫了一下,看向天锦,“你觉得了?”
“还是直接给父皇吧,省得使者大人每天来骚扰你。”天锦也不想他每天被骚扰,索性就拿过他手中的药瓶直接丢给了使者。
使者接到,甚为欢喜,想着自己也算立了一个小功了,“谢公主,谢云殊公子。”说着开始将做好的菜放进食盒,高高兴兴的离去了。
云殊看向天锦,含笑道,“我特地先把菜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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