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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主山河帝女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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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好办事,大家一起考虑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强。”见被拆穿天锦也不打算再隐瞒,“何况你不肯告诉我,我也就假装不知道了。”

    “真拿你没办法。”刘裕苦笑摇头,他这妻子算是娶厉害了,“你什么时候才会像寻常女子那样,学着去依赖自己的男人了?”

    “我现在不正依赖着吗?”天锦轻缓的笑起,“如果我以后再也看不见了,你就替我多看看,把我没见过的好风景,细细告诉我。”

    “不会的。”刘裕将心爱的女人搂得更紧,“不会的,你一定能看见的。上天不会辜负你的,所有苦难都会过去的。”

    刘裕不断安慰着怀中的女子,然而他自己却陷入了深深的心悸。

    “咚咚。”

    轻缓的敲门谁惊扰了他们难得的清闲。

    “什么事?”天锦从刘裕怀中坐直身子。

    门被轻轻打开,朱瑾站在门外回禀道,“刚刚秋水来报,唐七公子中毒了?”

    “什么?”天锦心头一惊,怒斥,“他怎么样了?竟然在流年记里下毒,你们都怎么当的差?”

    “不是。”朱瑾否定了她的猜想,“他是为您试药中毒的。”

    试药!?

    天锦心头一颤,一阵愧意袭来令她坐立不安,“我去看看。”

    “锦儿……”

    天锦站起身想要向外走去,然而目盲的她险些磕到面前的桌子。刘裕有些不舍的扶住她,“这就要走了……算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吧。”

    天锦一顿,握住他的手道,“不必了,你现在是建康城里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总是独自去某一个茶楼,又每回坐在某一个雅间不免叫人生疑。有什么事可以差人送封信过来。”

    刘裕心头一痛,忍不住问道,“这就是你今天特地过来陪我真正要说的话吗?”

    天锦听出他声音里流露出的失落,然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双全法,“现在情况特殊,就先忍一忍吧。”

    忍一忍!?

    他们本是夫妻,却不断的分离。

    刘裕苦涩一笑,没再说话。

    他将天锦交给了朱瑾,深深凝望着她,“锦儿……你多加小心,等风波过去了,我接你回家。”

    天锦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首。

    一路走来,她要如何便如何,眼前的男子也跟她风里来去,尽一切可能的去守护她。

    爱一个人,真的很辛苦。

    天锦回过头,在朱瑾的搀扶下离开了拐角的雅阁。

    门被轻轻关上,刘裕坐回到窗口,不久就看到天锦在朱瑾的搀扶下,又走匆匆路过了刚才的院落。

    她就像风一样自由来去,没有人可以握住她。

    这般理智到冷漠的妻子,不免令刘裕伤怀。

    唐七?

    刘裕的脑海里突然越出并不陌生的名字——唐七?

    那个将锦儿从山谷中救出的人,他又会是什么来头?

    “唐七。”

    天锦未跨进屋内就听到了厚重的咳嗽声,她担忧的唤了一声。

    “主上。”屋里的人连忙迎了出来,没有让她们进到里屋,行礼道,“见过主上。”

    “别行礼了,怎么样?张大夫都看过了吗?怎么说的?”天锦担忧的伸出手想去扶他,然而却被对方一把扶住,带到旁边的座椅上。

    “先坐吧,我没事。”唐七压抑着咳嗽的欲望,扶住天锦坐下。

    天锦当时只是眼睛沾染了毒素,便目盲难医,可见此毒凶险。那它的解药想想也知道必然也是药效凶猛,现在也只是慢慢研究解药,初步整合出来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比原来的毒药还凶猛了。
………………………………

第527章 唐七试毒

    “朱瑾,你去细问一下张大夫,唐七的到底有没有事?”天锦还是不放心,让朱瑾再去细问情况。

    “是。”朱瑾领命后,随即退下。

    “我真没事的,那些要都被我嗽出来了。咳咳……”唐七忍不住又嗽了两声,胸腔里一股暖流抑制不住的涌出。唐七连忙用帕子捂住口鼻,再打开时帕子上一片嫣红。

    “怎么了?是不是吐了?”天锦听着声音不对,可惜她又看不到唐七的脸色,不知情况如何。

    “没事,又咳了点药出来。”唐七将唇上、面具上的血迹擦掉,若无其事的将帕子收好。

    天锦心有不忍,“你怎么能亲自试药了?刚研制好就在猫狗身上试试,这般铤而走险做什么?”

    “那些猫狗的反应哪有人体有效,何况畜生又不会说话,这么慢慢试下去,要试到什么时候?”唐七一心想让天锦重见光明,就算要他半条命也愿意,“何况已经找到毒药的配方了,研制出的解药应该更有胜算。”

    “找到配方了?”天锦诧异,那可是孙恩泼的毒,许多人都说生僻,怎么就突然找到配方了?

    天锦多留了份心,下意识问,“哪里找来的?”

    “张大夫找来的。”唐七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便告诉了天锦,“不过具体他没说,可能是在什么典故是翻到的吧。”

    天锦眉头微微收敛,沉默片刻又道,“就算有胜算也要格外注意,时间长久长,总比冒风险的好。”

    唐七听闻忽而轻笑,“现在没有什么比主上的眼角更重要了。”

    天锦凝望着对面与自己说话的人,字字清晰道,“如果我的眼睛需要你拿命去拼的话,那我情愿做一辈子的瞎子。”

    她的话宛如五月的微风,温暖荡漾在唐七心头,然而这样的劝解只是让他更加执着,“能为锦公主效令,我唐七死而无憾。”

    “可是我已经不想失去任何人了。”天锦无法目视的眼眸里,闪烁的剔透的光芒,“我失去了家国,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孩子,我还……失去了一位好姐姐。我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人。”

    唐七看着天锦眉目低垂的天锦,不由得伤感万分,“你知道吗,我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光芒万丈、风采找人,绝不是现在这样彷徨不安。”

    天锦回想起从前的自己,忍不住伤感悲恸,“我以为我们初次见面是在那个山谷里,那时候的我狼狈不堪。”

    “不是的。”唐七摇头,轻轻吸了口气,“我曾四处流浪,初次见到锦公主的时候是在北国,那时候的你目下无尘、傲骨烈气,是北国最烈焰的旗帜。”

    “千帆过尽……”天锦苦涩一笑,“一切都变了模样。”

    “我们一路向前,失去是一种必然。”唐七深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铮然道,“我相信锦公主依然是原来的锦公主,只不过一时迷茫罢了。人都有身在迷雾的时候,只要走出来世界还是那么敞亮。”

    沉浸在黑暗中的天锦突然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带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带你去找一样东西。”唐七扶着天锦将她向外带去,忽然胸口一痛,身体一晃险些摔倒。

    “你怎么了?身子都站不稳了,还要带我去找什么东西?”天锦明显感觉到扶着自己的手猛烈颤动了一下,几乎要脱离开去。

    “没事。”唐七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无声的吸了口气,将天锦扶了出去。

    天锦感觉自己被带到一个相对空旷的院落里,这里没有了花香,连脚下铺的石头路面对比其他地方硬些。

    “你先等一下。”唐七松开了天锦的手臂,走到了别的地方,在摸索着什么。

    天锦立在轻缓的微风中,默默无声的等着。风儿撩动她的发丝,斜过脸颊,沾染着红唇,美得不可方物。

    一会儿,唐七走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轻轻放在一物上,“拿着。”

    天锦接过此物,细细抚摸着。

    它是细长有力的,一头轻一头重。此刻天锦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她有些急促了吸了口气,顺着重的一头一路抚摸过去。最终,触手冰凉锋利,那是利刃的触感。

    这是一把长枪。

    一瞬间,天锦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眼底泪光闪烁。然而,她却又笑出了声。

    她有多久没有抚摸过长枪了?她几乎都要忘了这位老朋友,忘了原来的自己。

    “试试吧。”唐七轻声一句,退开了身。

    “唐七……”天锦握着长枪横在面前,一股凛然之气瞬间盘旋上她的身体,“不知为什么,你总是与我那么默契,你好像很了解我。和你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因为……

    唐七在心里低喃着——因为在你最辉煌的时候我陪你一路走过,见证你的出尘绝艳,见证了你的豪情万丈。

    天锦翻动着手腕,顿时长枪舞动成风。

    那果然是她的老朋友,又或者正是她自己。

    长枪如行云流水般在绝世佳人的手中翻动游走。她姿态万千,灵动如龙,时而威武有力,时而敏捷如风。

    如果一个人必然有一刻可以代表他全部的光芒,那对天锦来说,挥动长枪身姿翩然惊鸿的时候,就是她力压如画江山,赛过白马过隙,惊艳了一世好时光。

    天锦看不见世间万物,却看到了自己的灵魂在放光。重刃在手,挥动如风,一路行云流水,却觉得无比轻松自在。

    一套枪法舞毕,天锦狠狠收枪,枪尾重重砸在石砖上,稳住身形。这一刻,她一身正气凛然,重拾了当年战国公主该有的豪情与霸气,令人看着无端臣服。

    “这才是真正的锦公主!”唐七看得一时都痴了,不由得惊声赞叹。

    天锦目视着前方,由心笑起,“我应该谢谢你。”

    “不用谢,你本来就是……咳咳……”唐七从刚才起就压制内胸腔内臃闷的血气,此刻说着话一时忍不住,咳吐出血来。

    而且胸口疼痛难忍,身形一晃,跌倒在地上。
………………………………

第528章 刘裕伤怒

    “唐七,唐七你怎么了?”天锦听着声音不对,一时紧张的寻声靠近。

    她眼睛看不见,走得又急,一时被唐七身侧的花圃给绊倒,猛的扑倒在唐七身上。

    然而这样不经意的一幕,却被另一个人收进眼底。

    “锦儿……”

    刘裕坐在雅阁里,左右思绪唐七身份可疑,便不听绿云拦阻执意到流年记的后院来寻她。结果竟看到这一幕……

    天锦摔倒在唐七身上,刘裕惊呼一声。然而她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也顾不得自己,一把将不断嗽血的唐七搂进怀中,焦急的呼唤着,“唐七,唐七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唐七……”

    “锦儿!”刘裕一把拉过天锦,将唐七从她怀中撇开。

    “阿裕?”天锦稳住身子,拉住身边的人,“阿裕你怎么来了?”

    “我来得不是时候吗?”刘裕莫名的一股怒意。

    “阿裕,你说什么了?”天锦只觉一蒙,却也什么都顾不得思考,连忙摇晃着刘裕是的手臂催促道,“快,快去看看唐七公子,带他去找张大夫。”

    刘裕的眼神渐渐锐利,“你好像很着急?”

    “他为我试药中毒,我怎么能不关心他了?”天锦确实揪心,也许是太过担忧唐七,反了忘了刘裕态度的细微转变。

    刘裕轻哼,甩开了天锦的手,温怒,“他中毒了不找张太医,找你做什么?又在这庭院中做什么?”

    “阿裕,你怎么……”天锦诧异的面向身边的人,此时此刻他竟还存着那样怀疑的心思。

    “你就是唐七。”刘裕上前一步,看着倒在地上的唐七冷冷开口,“你是故意在锦儿身边演苦肉计吗?你中的毒就算不治也不会死,所以根本就不用找什么张大夫。”

    “刘裕,你在胡说什么?”天锦赫然大怒。

    唐七勉力站起身子,嘶哑着声音倔强道,“刘太守说得没错,我没事,我不会死的。”

    “算你有点骨气。”刘裕冷冷一哼。

    天锦只听刀剑铮然出窍的声音,心头一颤,大喝,“刘裕,你要干什么?”

    “在我的身边安插了文锦,又在锦儿身边安插了你。唐七,司马元显还让安排了什么,他为了我和锦儿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我一心只为主上效忠,别无他意,更与司马元显没有任何瓜葛。”唐七每吸一口气就觉得肺腑抽搐着痛,但他还是挺直了身体,字字清晰的将话说完。

    刘裕冷哼,将剑刃抬起,直指他的咽喉,“也对,眼线又怎会承认自己是眼线。不如我就将你的头割了去,丢到宰相府里。”

    “刘裕!”天锦惊呵,脚尖一踩地上的长枪,挑起武器,翻身横到他和唐七之间。

    再次拿起长枪的天锦冷冽倔强,眼底闪烁着刚毅与失望。此时,面对着神采盎然的天锦,刘裕几乎有片刻的失神。

    天锦锐气逼人,面对着刘裕只冷冷的说出一个字,“滚!”

    只一字,凌厉冷冽,却也如利刃般狠狠扎进刘裕的心头。

    天锦看不见刘裕的表情,却也听不到他有任何的声音。他们陷入长久的僵持与沉默,天锦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迅速冰凉下去。

    许久,终于听到一声低语,“你护着天下人,却没有这般护过我。”

    天锦听到剑刃缓缓滑进长鞘的声音,还有他失落离去的声音。

    他伤怀极了吧。

    天锦张了张红唇,想要喊出声,让他别走,可是话到嘴边又戛然而止。

    天知道,这样性格和环境的他们,会有怎样的结局。

    “唐七。”

    天锦叹了口气,将长枪落下,柔声唤身后的人。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回应她,反而更加剧烈的咳嗽起来。

    “唐七……”天锦抬手去摸他,却摸到他胸前的大片粘稠的血液,沾了她一手,“唐七,你怎么了?”

    唐七甚至没能张口说话,重重的栽到在地上。

    “唐七。”天锦一声惊呼,俯下身之,搂住他,“来人啊,快来人。”

    听到惊呼声,朱瑾、春霜、秋水都赶了过来。

    “公主。”

    “快,将他送到张大夫那。”

    “是。”

    “再将徐先生叫来,一定要救活他。”天锦心跳急速的加快,她甚至有种窒息感,好像被人掐住了咽喉。

    “公主。”朱瑾将天锦扶起,她悬空的手上满是粘稠的鲜血。

    春霜和秋水扶着唐七想张大夫的小院跑去。

    “朱瑾。”天锦忽然拉住身边的人,肃穆道,“那个张大夫找到毒药配方了,为了以防万一你派人调查一下,他是怎么找到的,会不会和孙恩有关。”

    “是。”

    朱瑾扶着天锦将她向别处带去,而她脚步难移,不免劝道,“剩下的事就交给属下吧,您先回去休息,将手也洗一下。”

    听得朱瑾如此一说,天锦才觉得手指滑稠血腥。一想到这是唐七吐出的毒血,不免心痛难忍。

    宰相府,庭院深深处。

    年轻的宰相容颜俊朗,他依靠在凉亭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摆弄着一朵虞美人。

    目光波澜涌动,好似想到了什么,嘴角又微微勾起。

    采桑端着茶水走来,为他沏上茶,恭敬的送到男人的身侧。

    司马元显不知想着什么,越瞧着虞美人越是开心。

    他没有看向采桑,而是推开了茶水,轻声却有力道,“滚。”

    采桑收回茶水没有离开,而是缓缓跪了下来。

    司马元显目光一撇,“是什么事吗?”

    “一个朋友中毒了,想向大人求药。”采桑如实说道。

    司马元显听闻却笑出了声,睥睨道,“你也会有朋友?”

    采桑低首,“是旧友。”

    “你怎么不去求徐先生?”司马元显收回摆弄虞美人的手指,侧过了头。

    采桑始终低着头,“义父去看了,难救。”

    “哦?连徐先生也束手无策,看来你向我求百子籽了。”司马元显立马猜了出来。

    百子籽是解毒良药,生长在苗疆地域,长在悬崖峭壁出。从一粒种子长到可用药起码六年时间,因为前四年它都在扎根了,可谓是千金难求。

    当然,即便它很珍贵,和宰相府里的其他希宝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求大人成全。”采桑深深叩首。
………………………………

第529章 流年记之门

    司马元显垂目看她,这个一直默默守在他身边的女子,从未向他索求过什么。她就像开在夜里的花,只有芬芳却静默无声,叫人不由得怜惜。。

    “好吧,赏了。回头差人送过。”很多对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在司马元显看来不过是挥挥手的事。

    采桑叩首,却未谢恩,“请大人让采桑亲自送过去吧。”

    司马元显眉头一动,“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要好的朋友啊?”

    “好友孤僻,居住的地方也比较隐秘,还需采桑亲自去送。”采桑已是司马元显的女人,即便是个小妾那也是宰相大人的小妾,不是可以随意抛头露面的美妇。

    而以采桑的性格,也不可能掉了宰相家的身价。

    原本不是什么事的事,倒因为这句话让司马元显多留了个心眼,“看来你很在乎他。”

    采桑深埋着头,大有对方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的执着。

    “好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司马元显露出玩味的笑,伸手将采桑扶起,“担心他就多去看看。”

    “多谢大人。”采桑这才谢恩。

    然而司马元显却瞧出她的脸上,没有办法喜悦的神情,连表演一下都觉得多余。

    这会是一个什么朋友了?

    还是这是俆道覆的朋友?

    “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送我们。”天锦叮嘱了一句,也转过了身。

    “多谢主上,咳咳……”唐七挺着身姿行了一礼,目送天锦等人离去,才缓缓关上了屋门。

    俆道覆和张大夫为唐七诊脉后,前从他屋里走出。

    天锦是为女子,不便在他屋里逗留,便在朱瑾的搀扶下也跟着走出。

    “徐先生,唐七的毒真的不会伤他性命吗?我看他还是咳得厉害。”一想到昨日唐七嗽得吐血昏死过去,天锦还是心有余悸。

    俆道覆照顾着天锦的脚步,缓缓走着,“配解药的毒和毒药本身还有很有区别的,昨天咳了不少毒血出来,现在也就剩一些余毒未清了。”

    “余毒也是毒,这么留在他体内恐怕也不好。”

    “这是要长期去排的。我们人本身就有修复功能,再喝些清毒的药,也就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定能转好。”

    俆道覆如此估算着。

    贸然试毒丢掉性命的大有人在,结果能这样已经算好的了。

    然而天锦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半是担忧半是惭愧,“那会有后遗症吗?”

    “不好说。”

    这种事俆道覆也不敢保证。

    此时,绿云手中握着一只锦盒冲冲赶来,“主上,徐先生,这是采桑姑娘亲自送来的,说是解毒良品。”

    “采桑?”俆道覆微微皱眉,从绿云手中接过锦盒,打开后不由得心头一动,“是百子籽。”

    一旁默默跟着的张大夫下意识的发出惊呼,“看光泽,这可是上好的百子籽啊。”

    张大夫给天锦配解药的时候也用到了百子籽,但无论从年份、光泽和饱满度上来讲,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一株。

    “什么百子籽?”天锦未曾听过这种东西。

    朱瑾也多伸过头多看了一眼,她也为此见过此物。

    俆道覆捏着百子籽闻了一下,忍不住点点头道,“百子籽是解毒良药,千金难求。这种上层的百子籽,整个建康城里估计也只有宰相府里有了。”

    天锦眉头微敛,“那采桑进来吧。”

    “采桑已经走了。”绿云道,“她走的正面,留下这个锦盒后买了包茶叶就走了。”

    俆道覆合上锦盒,交给了一旁的张大夫,“采桑行事谨慎,兴许是不想被人看到。”

    天锦思绪着点了点头。

    张大夫忍不住打开锦盒看了又看,兴奋道,“太好了,有了这等解毒良药,夫人您的眼毒解药配起来更是事半功倍了。”

    “不,先给唐七治疗。”天锦断然拒绝了张大夫的打算。

    张大夫一愣,看了看一旁的俆道覆。

    “主上,唐七的毒可以慢慢治,您的眼毒……”

    “我更不着急,就这么定了。”天锦神色凛然,态度坚定。

    俆道覆见天锦如此坚持,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有些灰心的摇了摇头。阳光投下的阴影处,他的眼底渐渐泛起浓重的戾气。

    “流年记!?”

    跪在地上的下属如实禀报,司马元显默默重复了一遍,这个茶楼的名字他好像刚刚听过。

    “是的,她刚进去一会就出来了,不像是探病。”跪在地上的人刚刚跟踪过采桑,进府后就赶过来向司马元显汇报此事。

    司马元显眯了眯眼,眸光锐利冷冽,“我记得昨日你们刚刚汇报过,刘太守好像也去过那里。”

    “是的,还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还不止一次吧。”司马元显若有所思,嘴角缓缓的勾起,心里有什么黑暗之处突然就敞亮开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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