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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主山河帝女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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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裕只是扬了扬嘴角,轻哼道,“城里面不仅有司马元显,还有刘劳之相抗,想要这份功,可没那么容易。”
“话虽如此,可再这么拖下去,司马元显的救兵可就赶到了。”他们已经停歇半个多月了,林敬轩暗暗盘算着时间,不由得提醒优秀的将领,“到时候,只怕我们会腹背受敌啊。”
刘裕眯了眯眼,目光冷冽,“大概还要多久?”
“半个月。”
刘裕点了点头,眼眸里灵光一闪,做下决定,“好,我们就再等十天。”
“等十天?”赵林惊讶大呼,“大哥,你那么自信就能在五天内攻下城池啊,桓玄那小子都攻了半多月了。”
刘裕得意哼笑,自信非凡,“提前五天都是早的了。放心,我若要攻,半日足以。”
“那攻城以后了?”刘敬宣问。
既然首领说是半日,那就是半日,刘裕从不吹无把握的牛皮。但还有些问题,他不得不提前考虑,“大人,我们现在可是叛军了啊。”
如此一说,赵林也反应过来,赫然盯向了刘裕。
他们可是叛军啊,如此攻城别说那些官僚不会接受他,就连百姓们也会仓皇不已,这就违背了他们的意图了。
然而刘裕只是在马上微微笑起,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这一点他的好女人天锦都已经为他筹划好了。
“我不会让司马元显见到德宗帝的,到时候谁是叛军谁是功臣,只有胜利的人才能说了算。”
当司马元显人头落地,事情的真相就应该不重要了。正如刘裕落难时,他是不是叛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更强权的人才有话语权。
如果他们不能攻击建康城拿下司马元显,那他刘裕就是叛军,毫无疑问。如果刘裕赢了,那司马元显就是诬告,也不需要证据。
旁边的两位副将一点则通,顿时明白了过来。
“大哥,那我们今天还要去挑衅一下吗?”赵林粗鲁的问。
“要啊。”刘裕黯然得意,“每次都是桓玄在打,我们在旁边干看着他会觉得我们不仗义。哈哈,走。”
说着刘裕一夹马腹,带着后方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大摇大摆的向城墙下走去。
他们兵临城下啥也不做,无非是口出狂言,企图激怒司马元显。
有时候司马元显实在是被骂急了,就会在城头上放箭,或者忍不住派兵出城。当然,司马元显领兵虽不是佼佼者,但也注意分寸,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所以每次派兵出城也只是小打小闹一番,并不与之决一死战。
今日击退了桓玄的兵马,城楼就开始做一番兵部死亡盘点、回报事宜。
刘劳之观战了一番,见桓玄还是没戏,笑呵呵的坐回了他的大营。
以往司马元显也不会在城头长期逗留的,但今日他没有离开,好像还在期盼着什么。
果然,一大队人马又慢悠悠的走着一条老路,向城墙靠近。他们举着刘字大旗,前面领军的还是飞扬得意的刘太守。
“将军,他们又来了。”一旁的下属向他们的统领回报。
不同与之前的厌烦,这次司马元显反而看着他们露出了阴鸷的笑意。将他手按在城墙头,隐隐还有些激动,“将那个女人带上来。”
下属得令,迅速退下。
不过一会,一位华妆襦裙的女子被人捆着双手的拖上墙头。
冰雪肌肤埋玉骨,容颜绝美雍容态;金簪步摇牡丹钗,锦衣宝坠罗绸带。
这样一位尊贵绝色的玉女子,她穿着宽大的拖地长裙,披了一间薄薄的绣花串珠披风。今早刚刚梳妆完毕,就被人绑着带上了鲜血未干的城墙。
她的眼神冷冽,气态锐利,纵被人挟持,依旧不掩傲色。
“锦公主,委屈你了。”司马元显讥讽的走进她,下意识的端详了她的脸,然后又不经意的撇开。
此刻,刘军已经停在了城门下。一如之前,他们什么也不做,刀也不拔,就骑在马上谩骂,真是映衬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老话。
“喂,司马元显你个缩头乌龟,今日个龟食可吃饱了,刀剑无眼,可别饿着肚子上路啊。”赵林骂人的功夫可不比拳头来得差,要知道他从小出身的村落毕竟贫困,里面的人都没有什么文化。遇事可不懂什么调节,那都是先比喉咙再比拳头的,若不是现在要照顾一先副将的形象,他能骂到司马元显的祖宗十八代从坟里跳出来。
“司马元显,我大哥又来见你了,他生怕你哪天就被箭射死在城墙上,特地来提醒你,开战时离墙远一点。”林敬轩在这一点上,就要落后赵林很多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读过圣贤书的。
“司马元显,你军营里可有女人?我们大哥女人可多了,你要是缺就知一声,我们给你送过去,哈哈。”
……
………………………………
第564章 可悲之贵女
下面的人骂得兴起时还忍不住哈哈大笑,而上面司马元显可是皇族旁支,从小浏览群书,聪慧绝顶。在朝中口若莲花思维敏捷,能说得文臣武将七窍生烟,可这并不表示他能骂过那些乡野人。
总不能在城墙上念诗吧。
就算你念了一首言辞犀利,寓意深刻,他们下面一句也听不明白。而且在你念诗的那个空挡,人家顺带你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司马元显对上赵林,那就是秀才遇到兵,只能哑口无言干瞪眼。
但他是文人啊,文人自有他的妙计。
司马元显望着城下叫嚣的人,仿佛在看着一只只在羊圈里待宰的羔羊,忍不住勾起嘴角。
被绑的女子冷冷一哼,媚眼勾魂,讽刺道,“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他们怎么骂你的吗?”
司马元显缓缓转过身,静静的看向跟前的人,忽然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到文锦脸上。
末了,男人阴鸷一笑,问,“后悔吗?跟我到南朝来。”
文锦嘴角挂着一滴血,愤恨道,“我后悔当时没有一刀捅死你。”
“哈哈。”她越是愤怒司马元显就越是兴奋,“文锦,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背叛我。如果你不背叛我,刘裕早就死了,你可以在南朝坐享富贵荣华,而我也能得到天锦。”
司马元显张开了手,仿佛要拥抱整个天地。然而,下面的咒骂上又将他拖回现实,“文锦,你太让我失望了。”
文锦勾起红唇,睥睨道,“无论是我还是天锦,我们姐妹你谁也得不到,就算短暂得到,你也会马上遭遇背叛。”
“哈哈。”司马元显更是暗讽,“还姐妹,你给天锦下药,杀了她的孩子,那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是姐妹。”
文锦眸光一冷,竟没有半分愧疚之意,“就算是姐妹,也不一定什么都要分享。你也不一样,你不是爱她吗?给我毒药和香粉的时候,你心痛过吗?”
“算了,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人,反正这个世界也只是以成败论英雄。”司马元显一挥衣袖,将那些血腥与人生的事说得轻描淡写,“你也没什么不如天锦的,不过是败了而已。”
是啊,很多东西并不是不好,只不过是另外的光芒遮掩了。
文锦苦涩一笑,看向天空阴云徘徊席卷,“司马大人也没什么不如阿裕的,不过也是败了而已。”
“不,我还没有败。”司马元显神色笃定,双手握拳。
文锦撇了一眼下面笑骂的人,暗讽,“可我已经听到了为您送葬的哀乐。”
“你就这么痛恨我吗?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会遇到刘裕,你又怎么能体会被人真正爱的滋味。”司马元显转过身,问她。
有一瞬间,他的目光里还是充满同情的。
“是的,我恨你,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文锦露出凶恶之色,但转瞬又收敛起来,目光滑落到城下戎装烈马的男子身上,“但我依然感谢你赐予我与阿裕的短暂时光,这大概是你这辈子唯一做的好事。”
司马元显哼笑,甚为惋惜道,“你看看现在的你,不觉得可悲吗?你只是个替代品,你明知道你得到的爱不是真的。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让刘裕败于孙恩之战,你就能永远得到他的爱。可是你,唉~”
司马元显摇头叹息,“你不但放弃了唯一的机会,沦落到被刘裕囚禁的地步,你还背叛了你的恩人我。才使得他有机会在我面前叫嚣,你太让我失望了。”
“哈哈哈,骠骑将军赌天下大事,难道就没有做好输局的准备吗?”文锦忽然眉宇一扬大笑起来,那迎风不惧的感觉,竟真的像天锦来了。
司马元显微微一惊,但又迅速收敛的神色,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他会输?
人人都会输,为什么他不能?
不,他才不会输。就算兵临城下,他也能反败为胜。
“在我的半生争斗里,就没有一个输字!”司马元显大吼一声,扬手拔掉了文锦发见的金钗步摇。
黑色的发如水雾般撒开,配上她朱红的唇,和远方苍凉的背景,宛如佳人的挽歌。
华贵的发簪洒落一地,发出叮咛的声音。
司马元显捏住文锦的下巴,“感谢我吧,再让你体会一次被人珍视的滋味。”
话落,文锦还未反应过来,司马元显一把撤掉了文锦的披风,并紧紧钳住文锦的肩头,将她从城墙上推了下去。
衣袂翻搅着发丝,无边无际的蔓延开去,佳人凄惨悲鸣,从城墙上坠落。
她要死了吗?
也好,那就到此为止吧。她本来就是悬崖高处石缝里的花,开得绝美,却免不得被高处的劲风暴雨摧残。何况,这悬崖石缝处开出的花,无人欣赏。
可是可惜,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子。她掩饰了那么久,再过三个月就该来到这人世间了……
此刻,林敬轩已经骂得喉咙沙哑了,赵林却骂得正起劲,刘裕正坐在马上盘算着时间,考虑要不要撤兵。
突然,他们都看得司马元显不知发了什么疯,将以女子从城楼上推了下去。
正当他们下意识惊心时,那女子又停止了坠落,然后被挂在墙头左右晃动。再细瞧,原来又一根绳子将那女子死死扣在墙头。
“那鬼小子想搞什么?”赵林停下了谩骂,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那女子因为惯性左右晃动,待到慢慢停下来时,她的容颜也渐渐清晰。
“天锦……”
听到领帅的一声低喃,林敬轩大感不妙。
“司马元显,你个无耻小人。”文锦双手被吊,将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人高高悬挂在众人面前,羞愤之极。
如果恨也能化作神力,文锦只想将整座城墙都砌到司马元显的身上。
刘裕勒紧马缰赫然大吼,“锦儿!”
当看到刘裕着急、愤怒、担忧的神色时,文锦突然明白了司马元显的用意。
只是好可悲,那焦急男子口中的锦儿并不是她。
“是夫人?”赵林面色难看,就连他这个大老粗都暗叫不好。
刘裕对夫人的情谊旁人不知道,但两位副手却是清楚得很。司马元显手段卑劣,走投无路抓住了刘夫人,无疑是勒住了刘裕的咽喉。
………………………………
第565章 独上城楼
如此再想反抗,怕是不容易了。
司马元显在城楼上放声大笑,得意道,“哈哈,刘裕,你继续叫啊,怎么停了?”
林敬轩连忙大喝,“司马元显,你这无勇小人。天下纷争惯来是男人的沙场,你绑一个女子做人质,你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一边对峙着,一边脑子里却是思绪万千,无数的可能性快速的闪过林敬轩的脑海,但无论是哪一条似乎都指向不幸。
“耻笑?哈哈哈。”司马元显毫不在意,“世人只会耻笑失败者,刘裕你是怕了吗?”
“荒谬,我刘裕会怕你这等小人?”刘裕赫然拔刀,白刃倒影出他愤然的气魄,“你是想逼我攻城吗?好,今日我就血洗了这座城墙,用你的头颅祭天。”
司马元显也拔出了下属的刀,却没有挥舞,而是对准了绑着人质的绳子,“好啊,你来啊。正好你赶到城下替她收尸。”
他不是为了攻城!?
刘裕眉头微拧,大喝,“你想怎样?”
一见对方示弱司马元显才缓缓将大刀抬起,冷哼道,“在众人簇拥下攻城有什么好叫嚣的,有本事单独上来跟我谈判。”
“大人,万万不可。”刘裕尚未表态,林敬轩就出手阻拦,他几乎能断定刘裕的选择,“此乃小人之计,大人切不可上当。”
赵林也连连点头,“大哥,你千万别去。我赶保证,你上去就是死,到时候夫人也是死。你一死,我们二十多万的刘军就群龙无首了。到时必然溃不成军,不战而败。”
虽然是个乌鸦嘴,却说得很有道理。
刘裕是何等睿智,他又怎会猜不到独上城楼的危机,可是锦儿生死一线,这根本就是单选的问题。
他必须要去。
刘裕将剑重新没入鞘中,神色肃杀,“他已身在险境,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是想杀我一个人!?”
他应该,还会有更大。阴谋。
赵林粗鲁的否定,“不管他想杀几人,反正不能上去。”
林敬轩当然知道刘裕暗自什么,可也正如赵林所说,不管是什么,都不值得如此冒险。
“大人,你可万万不能赌这种可能性。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只要有一丝不轨或不乐意,你必然插翅难飞。对他而言也许解决不了全部困境,但对我们来说却是致命一击啊。”
只要刘裕一死,整个刘军就会陷入群龙无首之地,不战自败。
看着刘裕凝视前方目光凶狠,一副不愿放弃的倔强神色,赵林大声叹息甚至有些愤恨道,“大哥,你可是男人,不能为了一个女人铤而走险。若真为这事送了命,那真是笑死人了。”
刘裕不再说话,他的目光死死锁着天锦,她被绑在城墙长,硬是一声不吭。没有哭喊无助,也没有向他求救,似乎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她难道已经放弃了。
她难道觉得他不会去救她?
不,他发过誓的,会保护她,不会让孙恩之战的悲剧重演。
“这一趟,我必须得去!”
虽然知道他们的太守不是那么容易劝的,可听得他的答案林敬轩还是无奈摇头,赵林更是露出了嫌恶之色。
刘裕当然能体谅下属们的失望之情,谁不愿跟着一位明君。可就算是明君,也有他必须要面对的人和事。
刘裕动了动缰绳,向林敬轩靠近了几分,又暗自叮嘱了一番。
林敬轩神色一动,凛然点头。
话落,刘裕再无准备,一挥缰绳便脱离了整个刘军,向高耸巍峨大刀霍霍的高墙奔去。
一马一剑一身戎装,便是他冲进敌人大军的全部装备。
林敬轩紧握着缰绳勒出一手的汗,没有人放暗箭,城门也如约打开。刘裕的身影最终随着城门的关合而消失在他们眼前。
林敬轩暗暗叹息,但愿一切如太守所料,否则今日刘军必败无疑。
高墙城楼上,长风不断呼啸而过,踩过百十来个台阶,视线可以眺望到很远的地方。
刘裕穿过要配长刀威风凛凛的敌军,神色肃然,一直大步走到司马元显面前。
“哈哈,刘大人好胆识啊。可惜啊,恐怕今日要有人命丧于此了。”司马元显胜局在握,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刘裕从容不迫,也朗声大笑,“哈哈哈,司马将军也是好魄力,不妨告诉你,今日要丧命的人可是你啊。”
“哦?刘大人也学会算命了。”
“窥视天命谈不上,但有些人那么喜欢作死,我当然要成全他。”刘裕嘴角含笑,眼底却满含杀意,“不过今日司马将军大动干戈邀我前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命数的吗?”
司马元显的人头自然要拿,却不是现在。他明显是要再秀一把军资,刘裕倒要看看,他能舞出什么花来?
司马元显轻笑,现在他已掌握了主动权。刘裕站在他的面前,就犹如整个刘军的都握在他的手中,千刀万剐悉听尊便。
可是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不管是刘裕还是桓玄,他们都要死。
“刘大人不用着急,男人当成大事。女人嘛,都好强者,她们只会追寻更强的男人的。就算没有天锦,也会有其他女子爱慕于你。刘大人今日为一个女人独自登上敌人的城门,恐怕要贻笑大方了。到时,别人都会以为,桓玄公子才是乱世中他们值得等待的人。”
果然……
一提到桓玄,刘裕心里的石头就落了一半。他绑架天锦威胁刘裕独上城楼,绝不是钓一个人那么简单。
“司马元显。”刘裕正色的念出他的名字,“你今日之事,着实让我失望。”
司马元显轻笑,他毫不在意这些,“我知道我很卑鄙,但我不在乎。”
“我以为你真的喜欢天锦。”刘裕静静说着,眼底的光芒却在不断闪动。
乱世中人人都是垂钓者,人人也都是猎物。谁才是掌竿人这可说不定。
前一刻还是猎手的人,下一刻就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沦为猎物。
司马元显眼帘低垂,提到那美绝天伦的女子,他的神色晦暗许多,“可我也知道我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你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她,你只知她风采照人,却不知她过去的种种心酸。”司马元显的神情被刘裕一寸寸的收进眼底,他一边拿捏着言语的分寸,一边放缓了说话的速度,时间在不经意间慢慢悄然流淌而过。
………………………………
第566章 刘劳之的谋
“父亲,你真的要这样决定了吗?”
营帐内,刘劳之正端坐在上,双手敞开按在案几上。虽然是有些年岁的人,但他身形魁梧,目光老练锐利。
此时正企图做最后奉劝的,正是他众儿子中能力最出众,也最深受他喜欢的刘敬宣。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刘劳之目光冷冽,似已下定了决定,“桓玄这几次进攻都是样攻,过几日我会向司马元显提议做出示弱的模样。到那时桓玄再做出力竭的样子,邀请刘裕做最后进攻。这种好事刘裕不会拒绝的,到时候我们再设下陷进反扑,定能击败刘裕的军队。”
战术筹划得很好,桓玄暗谋刘劳之,鼓动司马元显击败刘裕。这样谁都不会想到,真正杀死刘裕的会是桓玄。
可是,这种诡谲天伦的谋略,看似天衣无缝,却也因为太过晦暗,给人隐隐不安的感觉。
“父亲,如果做出这种事,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如果这次不成功,刘裕可不会像上次那么好骗,派个人去通报一声就能糊弄过去的。”
“那又如何,就算不能杀了他,也能给他重创。我现在明有司马元显,暗有桓玄,还能怕他不成。”说到此处,刘劳之冷冷一笑,还颇为自己的睿智感到欣慰。
一切看上去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刘敬宣还是不得不提醒,“父亲,我们收到的那份信措辞犀利,看上去并非桓玄亲笔,只怕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在作祟。”
那女子便是桓玄身边的得力军师沐倾城,此女子睿智非凡,本领高强,手腕凌厉。桓玄一路反叛过来,她是功不可没的。更重要的是,她一女子竟然得到了桓玄全军的认可,获得了男人们的尊重。
虽未谋面,却已觉卓越。
“就算是那个女人写的,必然也是桓玄的意思。况且这几日桓玄带领士兵攻城,完全按照计划行事,这一点应该不会出差池的。”刘劳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对自己的判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刘敬宣见劝不成,也只能无奈摇头。
在刘劳之看来,乱世里一两场的输赢并不重要,使用了什么方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活到最后。至于盟友是谁,敌人是谁也都统统不重要。
“将军,将军。”
忽然有声音从营帐外急冲冲的赶进来,帐帘被掀开,正是参军刘袭。
刘劳之疑问,“刘参军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
刘袭脱口道,“将军,刘裕上了城头啊。”
“什么?这么快,这不可能。”刘劳之拍案而起,几欲要顶翻案几冲出去。
一旁的刘敬宣也大惊。
桓玄刚刚退兵,就算刘裕攻了进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攻上城楼啊。何况,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通知他了?
“将军莫慌,待我说完。”刘袭上前,将司马元显绑架刘夫人,又让刘裕都自登上城楼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刘敬宣是松了口气,敬佩道,“没想到那刘裕竟有这种胆魄。”
刘劳之听了赫然大笑,一副见肉送上门的欢喜,“哈哈,那不是甚好。现在就取了刘裕的项上人头,整个刘军必将溃败。”
“将军不可。”刘袭连忙上前拦住。
“为何?”
刘袭收敛神色,反问,“司马元显钓得如此大鱼,可有通知将军?”
刘劳之左右一想,顿时反应过来,冷哼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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