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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主山河帝女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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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样。”桓玄如此说着。
谁又会相信,当朝皇帝亲封的公主殿下,在多年前不过是谢府的一个小妾。初次见她时,她还披散着头发,一身素色一群,绝美而瑰奇。
一路走来的崎岖,都成了多姿多彩的往事。
而最不堪回首的就是往事。
“坐吧。”天锦说着抬了抬手,将桓玄引到窗台边。
窗台下放着一张桌塌,人坐在窗口一边闲聊一边饮茶,还能时不时的看向窗外的美景,着实惬意。
“近日倾城可好?”
天锦看似无意间的一问,桓玄心头一惊,面上却是自若安然,“她一直都好。倒是锦公主,刚刚经历了一番波澜。”
“过去的事,都是小事。”天锦顿了顿,从容的沏了两杯茶,又缓缓说道,“倾城得你照顾,我也很欣慰,她跟着我也受过很多苦难。”
“锦公主不必说这些,我们都不是矫情的人,还谈什么苦难了。”那些苦难的过去被说得轻巧而不值一提,桓玄含着笑意,喝了口茶,“锦公主若只是想关心一下倾城,何不到我府上坐坐了?”
天锦捏着茶杯,没有喝,视线凝聚在茶杯的杯沿,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轻叹,“我们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句话说得绕有深意。按理天锦才是主上,没有非要去找沐倾城的道理,随便下个令便可让沐倾城亲自登门拜访。
或是在暗示着她和沐倾城已经不是随便能见面的人了?
桓玄想到前几日沐倾城跟他商议如何瓜分虞美人的事,不由得背脊一凉——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也不应该,沐倾城还没有真正下手,只要窗户纸没有捅破,天锦最多也是怀疑,不可能抓到什么把柄。
桓玄静了静心,直问道,“锦公主不妨有话直说,我桓玄虽然周旋于繁文缛节之间,其实更喜欢爽快人。”
天锦一挑眉,快意道,“好,正巧那些繁文缛节我也一直学不会。”
看向外面的湖水,湖面波光闪动,微风徐徐而过。湖的对面就是人流涌动的街道,那些人一边盘算着自己的营生,一边担忧着一城之外的兵荒马乱。
天锦凝了凝神,看向桓玄有条不紊道,“阿裕和你在朝中一直被人当做是对立的,你们的行事方法也有所不同,所以看上去并不和睦。但我知道,你们并不是敌人。”
“那还是自然,都是为朝廷办事,怎么会敌对了?”桓玄淡淡笑着,那神情似乎天下也没谁是他敌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温润的朝廷重臣,是握着杀人刀一路饮血到这座城的,他温婉的笑隐隐透着血气。
“但那些官员的看法也非常重要,哪怕是表面文章,都要做得让他们心安。所以我才给相国大人一份请帖,私下请相国大人到这边来坐坐。”那些在他们嘴里说起来轻飘飘的事,实质却是至关重要的局势。否则也引不得天锦和桓玄对立而坐。
桓玄含笑自若,“是了,刘太守手腕凌厉,行事果断,短时间就为朝廷拔除了不少昏官,大家都很敬重刘太守。”
“恐怕是敬而远之吧。”弹劾刘太守的人几乎都是桓玄那边的,天锦对面坐着的哪里是仪表堂堂的佳公子,简直是只玉狐狸。天锦不由得加重了口吻,“相国大人您是知道,南朝的腐败、党争,拉帮结派、徇私舞弊、官官相护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相国大人担职已久,却总对那些人心慈手软,怕就怕他们不知感恩啊。”
桓玄自嘲,“锦公主见笑了,说什么心慈手软,其实是我相国无能啊。”
“这也不能全怪相国。朝廷官垄关系本身就很复杂,其中牵扯众多,一个处理不慎,很可能就要连带出上百个官员。稍有差池,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天锦看着桓玄眼底精光闪动,略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情势以后往昔不同,司马家属消亡、王氏也没落了,最深的隐患已被拔除,剩下的就是疏通血脉,使之焕然一新。”
“听上去很有道理,做起来却不容易啊。”桓玄没有拒绝她的话题,视线移向了窗外,凉风吹动他的发丝,发梢微微摇晃。
天锦挑了挑眉,神采奕奕,“那是自然,所以阿裕只是小试牛刀,就已经是众矢之的了。”
桓玄撇向天锦,同意也觉得对面坐着的不是简单的美人儿,“太守大人可不是小试牛刀。他在朝堂上随便跺跺脚,整个南朝的官垄门阀都要抖三抖。”
“但真正要做的,还有更多!”天锦眉间闪过一抹锐利之色,问,“相国大人可知最近有人在弹劾阿裕?”
“知道。不过陛下也只是随口说了两句,都被太守大人新荐的官员们给驳回了。算来,陛下也未正式受理。”桓玄轻巧说着。
递文书的都是哪些人桓玄心里也有数,那些人桓玄并不喜欢。但出于某些复杂的原因,桓玄也不曾阻止他们。
天锦眸色犀利,正色道,“现在不受理,不代表以后不受理。”
………………………………
第631章 谈判无情面
“陛下并不善朝政,他的心智还远不及一些朝堂外的人。”桓玄撇向天锦,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天锦自然知道他是在暗指自己,她只是略笑了笑,没有反驳。
眼前曾经一起共患难,也曾愿为自己出生入死的男人已经变了模样。他们此刻对立而坐,就像是他们此刻的立场,对立且充满了较量。
他们之间还有情分吗?或许还有吧,只是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携手共进了。
毕竟那时候的他一无所有,而现在……却要背负很多。
“我们的皇帝确实是心智不慧。”天锦叹了口气,抬手支起下巴,目光幽幽的看向窗外的天际,缓缓道,“但他毕竟是皇帝啊。”
桓玄笑而不语,不紧不慢的品着茶,等着对方后面的话,颇为闲散的样子。
天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人,心里不由得感慨——他变了很多,比从前更凌厉了。她原本是想从感情入手,渐渐深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利益才是驱动一切的车轮。
“阿裕心有志向,想为这个国家出力,那些以啃食社稷饱腹的蛀虫,实在难以容忍。可惜这世上没有束手就擒的昏官,当他们权利受到威胁时,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择手段的残害对方。”天锦有条不紊的说着,“两拳难敌四手,这样下去不管阿裕有多勇猛,终究会有失策的时候。如果阿裕受害,那必然是满朝昏官欣喜的时刻,然后他们会继续作恶,继续祸害整个南朝。相国大人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吧?”
“那是自然。”
话落,桓玄又不再多话。
在不确定对方的意图前,桓玄是不打算改变自己态度的。他不会当着天锦的面与其对立,但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轻易站到她身边了。
天锦顿了顿,瞳眸迅速收紧,提气肃穆道,“如果阿裕在朝中被小人所阻,还请相国大人及时出手。”
桓玄心头忽然一顿,整个人都静止起来,然后短暂一瞬的深思后便又泰然道,“太守大人雄心壮志,手段凌厉,而小人总是会笑里藏刀,防不胜防。锦公主,我也是爱莫能助。”
“我知道这事会很难,但就算很难相国大人也必须要做!”天锦毫不客气的断然言语,气势凛然。
桓玄稳稳坐着,安然自若,“为什么?”
天锦勾了勾一边嘴角,自信满满,眼里散着些凌厉之气,“其一,那些昏官多半都是老臣,且是贵族。一个贵字则是相国大人的根本,他们也因此纷纷投靠了你。如果你主动出手,必然要失人心;但若不出手,又是寝食难安,对不起这身官袍。而阿裕则与你大不同,他不需要顾及什么贵族、世家的。有些你不方便做的事,他真好可以代劳,这何乐而不为了?”
桓玄身体挺直,默默听着,窗外的微风说动他的发丝,缓缓晃动。
“其二,朝廷中人都知道相国大人与太守大人是不同的阵营,甚至是相互敌对的。如果这时候太守突然向相国放低了姿态……”天锦压下声音,低沉道,“投靠你的人会怎么想?一定会觉得抱对了大腿,并且会抱得更紧吧。”
桓玄静静听着,脸上越发阴沉,就好像被人偷窥到了隐秘的境地。然而他也想看到了更多贪恋之物一般,渐渐展开眉宇,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太守大人愿意为江山社稷如此放下身段。”
天锦听得对方如此言语,便知此事已CD是为了天下百姓,那些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在很多年前,天锦刚刚涉政的时候,她曾不齿于这些阴谋诡计,她总觉得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摆着一颗正心,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她不懂那些陪伴她从小长到大的人,太子、慕容冲……为什么一个个都变了模样。
只到她在尘世苦难、权术政变里颠簸一番,才渐渐有所明白。
那些所谓的摆着一颗正心就能成事的想法,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桓玄提起水壶,为天锦将茶水满上,“如此我倒是愧疚了。”
桓玄说着官腔话,天锦也随之回应,“相国大人不必愧疚,你有更远大的宏图抱负,自然不需要做这些小事。”
“哈哈哈。”桓玄笑着向天锦端起了茶水,做出以茶代酒的姿势。
天锦毅如此回敬。
事有所成本该喜悦,然而天锦的心里却是一阵悲凉。
放下茶水看向窗外——山河百年依旧好,人间已是几轮回。
相国府,内院。
自从曾经叱咤风雨的女军师变成了相国夫人,原本整个府里的凌厉之气收敛了很多,到拿府邸的秩序倒是更严谨了。
因为有了夫人之名,她就可以染指桓玄的更多事情。
至于她本人,长发高盘起,玉簪璎珞摇……原本的戾气收敛了许多,偶然清闲时倒也知道抬头看看阳光,享受一下清风拂面的片刻安宁了。
相国和相国夫人共用一间书房,内装雅致,里外宽敞,朝南就开着两扇窗。一面窗前摆着两盆兰花,两一面窗下则是水墨摆列的案几。
年轻的贵夫人眉目如画,红唇如霞,一身锦衣绣着清雅的花,正手持丹青,在一个刚做好的青纱窗上绘制着山水长天。
“倾城。”突然有人靠近,轻唤了一声。
她的身影闪到窗口,依偎在窗台上瞧着沐倾城笔下的画作,调侃道,“你居然有心思画画,嫁了人果然又沉稳许多。”
沐倾城慢悠悠的撇了她一眼,来人是月姬,虽不是绝色女子,眉宇间却也带着些英气。她斜竖着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已经不算多年轻娇嫩的人了,却依旧披散着头发。
她从不和别人说她的私事,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偶尔也会寂寥的凝望着月色静静发呆。
沐倾城也调侃道,“你的功夫也渐涨了,来去相国府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皇宫我都来去自如。”月姬扬起了头,说着向门口走去。
推门而入后又谨慎的将门轻轻合起,一边走来一边说道,“刚刚我看到桓玄去流年记了。”
沐倾城微微一顿,“应该是天锦找他。”
………………………………
第632章 资源争夺
月姬心头一动,她意识到对方在唤锦公主的时候竟然没有用敬称。
月姬走到案几前双手环胸,“你是越来越不把锦公主放在眼里了。”
“我跟她都不是从前的彼此了,立场也不一样了。”沐倾城顿了顿,丝毫不避讳的轻声道,“我们的战争……也快了。”
竟然早已意料到了这件事,但从沐倾城嘴里慢悠悠的传出,竟还是有着说不出的寒彻。月姬倒吸了口气,继续说道,“虞美人里都对潘梦鸾的死议论纷纷,不知道是从哪传出的,说潘梦鸾并不是自杀,是锦公主为了扳倒王神爱逼杀的。”
“是我让人传的。”沐倾城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笔,一边欣赏着画作,一边说风轻云淡的说着。
月姬后脊一阵发凉,瞳眸紧紧收缩了一下,然后又迅速调整过来,轻笑道,“你很聪明,效果也很好。虞美人的姐妹们对锦公主的不满已经到达顶峰了,任由朱瑾、辛夷她们压制也效果甚微。看来虞美人的分裂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事了。”
沐倾城轻哼,抬起眼帘,双眸明亮寒气森森,“你不用担心她,她撤换流年记的下属时,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我与她必有一战,只是在未战之前,我应该争取更多的利益。”
“确实,锦公主曾犯下对虞美人非常致命的打击。但她毕竟是虞美人的开创者,自身强大的能力不能忽视,你要和她争夺虞美人,犹如虎口夺食。”月姬直视着她,对她的冷静与谋略深感钦佩。整个虞美人里,除了锦公主,再没有与她相抗了。
沐倾城抿唇一笑,眼神阴鸷,“那也要咬一块肉下来,我也不是好对付的。”
月姬看着沐倾城脸上的狠烈之色,言语轻而沉重,“她一定很后悔当初提拔了你。”
沐倾城冷笑,避开了刚才的话题,问道,“宫里的情况怎么样?”
潘梦鸾一死,沐倾城没来得悲伤就让月姬去探测潘梦鸾留下的势力。正如她自己所言,她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争取更大的权利。
“潘梦鸾在皇宫里织了一张密集的网,现在除了锦公主,没有任何人可以操控。”月姬加重了语气,“潘梦鸾对锦公主赤胆忠心,那里我们真的动不了。”
沐倾城缓缓移动着深邃的瞳眸,视线所到之处犹如寒刀扫过,“那潘梦鸾安排在德宗帝身边的妃子……”
月姬摇了摇头,神色坚定,“那都是潘梦鸾一手带出来的,若不是潘梦鸾有交代,说不定锦公主调动起来麻烦。”
“真是忠心。”关于这一点沐倾城心里也有数。月姬说不行,她也不再深究。
潘梦鸾和天锦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的相遇和收留,而且潘梦鸾这条线因为是埋在南朝深宫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单独隔绝式的行动。与虞美人的其他部分都是分离状态,如果不是北国灭亡,沐倾城都不会有意去了解他们。
论战斗力,她们深宫里的棋子在整个虞美人的部众中,实在有垫底之嫌。但要论起玩弄人心,结交贵权来讲,在虞美人中绝对是无人能出其之右的。
“潘梦鸾是最早进入虞美人的,却也是唯一脱离管束的人。她身手不算强,心思却极为缜密,在南朝皇宫里编制的信息网,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拆不掉。”刚刚月姬做的判断没有一丝夸大,潘梦鸾在宫里编制的网有明有暗,就连身在其中的人都没有真正见过这只网的全部面貌。也许同是虞美人的伙伴就在对面,却两不相识。
沐倾城垂这眼帘,视线停在纱窗画上,内心里却暗暗盘算着什么,“这事以后可以徐而图之,只是那四个留在德宗帝身边的妃子,实在是碍事。”
潘梦鸾死后,她留下的网自然是交接给了天锦,宫里新安排的四个妃子都贴身服侍德宗帝。这不就等于将德宗帝拱手让给了天锦和刘裕。
挟天子,弄诸侯;时间久了,天锦必然是要做王神爱第二的。
月姬眉宇微敛,落实道,“她们受潘梦鸾一手栽培,实力都不差,也有些身手,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
沐倾城冷笑,略眯了眯眼,神色邪魅,“这世上就没有我除不掉的人!”
“你打算怎么做?”
“尽量争取,争取不来……”沐倾城阴鸷的勾了勾唇角,冷冷道,“情愿毁掉。”
“好吧。”月姬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脸上神色淡然,“我不能久留,怎么行动我等消息,你要小心些。”
沐倾城点了点头,视线一直盯着月姬出门消失在拐角处。
如果只是虞美人的争斗,实在不可逆转的话沐倾城可以放弃潘梦鸾那条线,但现在已然涉及到权术相争。潘梦鸾留下的暗部网在是太重要了……就算很难夺取,也不能被天锦握在手中。
沐倾城握刚刚染了画的青纱细细端详,突然她的视线停在某一个点上,紧盯着不放。然后她的眉头渐渐收敛,戾气急速收敛。
今日的相国大人下朝后回来有些晚,下人们看到年轻挺拔的相国大人大步走向书房时,已经是正午了。
桓玄在走廊上看到坐在窗前看书的沐倾城时,不由得暖心一笑。
“倾城。”
人未进来,柔声的呼唤已是传来。
沐倾城还是握着书,瞧也不瞧他一眼,“今天回来有些晚啊。”
为什么会回来晚?去了哪里?桓玄心知这些问题都瞒不过妻子,当然也没打算瞒她,“去了流年记。”
桓玄走近妻子的身侧,看到书架下倚着一个窗框,上面原本糊的窗纱已经被无情的剪破了,依稀还能辨别上面的山水画。画功不见得能赛过名师大家,却也是怡情之作。
桓玄撇了沐倾城一眼,看她沉着脸,不用问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拿起窗框细细瞧了一番,桓玄叹息道,“这么漂亮的窗纱,怎么就剪了。倾城啊,你对自己可真是苛刻。”
是的,她沐倾城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凶狠又苛刻的。也只有这样,才换来她今日的成就。
“那里的茶好喝吗?”沐倾城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的问道。
………………………………
第633章 沐倾城的愤怒
桓玄将窗框放下,心情似乎不错,“自然好喝,清香可口。”
“哦。”沐倾城哦了一声,没再追问,然而神色却是不悦。
桓玄走到妻子背后搂住了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不问问是谁请我去的?又请我去做什么吗?”
“流年记里大部分人都换了一遍,连我也不好过问,能请你去那的,自然是锦公主。至于去所为何……”沐倾城放下书,打开桓玄搂抱的手,阴阴沉沉道,“你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
桓玄莞尔一笑,**的点了点妻子的鼻尖,“我就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
一本正经对上不正经,沐倾城没由来的恼怒,“走开。”
桓玄知道沐倾城的脾气,不再**她,老实交代道,“其实也没什么,刘裕近日受人打压严重,天锦让我暗里帮刘裕一把,制止那些弹劾他的人。”
沐倾城视线一低,然后又看向丈夫喜悦的神色,道,“你答应了?”
“她还保证会让刘裕放低姿态。”桓玄见着妻子的脸色又加了一句。
沐倾城有些愠怒,“你不应该答应她。”
“为什么?”
“那些打压刘裕的人多半都是投奔你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一定反噬你更严重。至于放低姿态,那不过是装装样子,等他势力扩张,必不会向你低头。”沐倾城紧锁起眉头,很是不悦。她甚至能想象到天锦故作深沉谎话连篇的模样。
“并不是每个叩拜我的人都会得到我的认可,有些昏臣,是应该好好治治。但是我确实不能明着出手,还是让刘裕代劳比较好。刘裕现在对我低头,是更有助于增长我的势力。”天锦说得对,桓玄对于那些昏臣并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出于势力的考虑,他情愿自己动手。只是现在强敌在侧,他不能轻举妄动,拥护自己的势力,为以后的重重一击做准备才是正解。
“可是等那些扼制他的人都死了,刘裕的势力也强大了,你就危险了。”沐倾城拉住丈夫的手,心有顾虑。那天锦,哪里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温和。她银枪下饮的血,要比她多得多。
“我会有危险?难道我就那么好对付?”桓玄握住妻子的手,安慰道,“商人都知道,盈利越大风险越大。现在是我们力求夺势的时候,德宗帝虽然是个傻子,但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我们要想让他下来,到掌控整个南朝,不是打倒他就行的。”
“对付德宗帝要比对付刘裕简单。你知不知道,天锦安排了四个妃子留在德宗帝身边。她这是要效仿王神爱,挟持德宗帝伺机把持朝政。”沐倾城摇了摇头,更加忧心,她的丈夫显然是轻敌了。
桓玄依旧不以为然,“那些女子怎么能和王神爱比?最多得点零碎的消息罢了。”
“你应该重视。”沐倾城站起身,对着丈夫正色道,“刘裕此人有枭雄之姿,野心勃勃,他身边还有个锦公主,横竖都不是久居人下的样子。我们该联手,一鼓作气扳倒他。”
“刘裕不是靠文臣能扳倒的,他手握二十万大军,逼急了,就要造反。”这一点也是桓玄一直避讳的事。他不怕战争,哪怕自己手上的并没有刘裕多,他也不会畏惧。只是桓玄更加懂得,战争不管输赢都是一种损耗。
如非必要他情愿用另一种方法解决问题。
沐倾城冷冷一哼,目光锐利,面色狠烈,“那就把他逼到造反,越早越好。到时候拉德宗帝做垫背,一箭双雕。”
“那南朝的百姓了?又要生活在乱世战火之中。”桓玄松开了妻子的手,微微侧身,负手叹了口气。
“这是乱世,我们应该有死亡的觉悟。”沐倾城的眼底泛着冷冽的光,“何况这番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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