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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字号:幽冥纪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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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侵犯她的，就是老指挥家！
徐绝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把老指挥家踹开，几乎是用尽全力。他巴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老东西！
恐怕只有天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愤怒！
似乎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了！
他一步一步走向老指挥家，然后第二脚踩下去。
徐绝的眼神是残忍的，就连他此时此刻的神情都是狰狞。他看着老指挥家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的脸孔。没觉得快慰，反而觉得更生气了！
这个老东西！他竟然敢碰徐如缕！
“你、该，死！”
徐绝蹲下身子，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撞击墙壁。
“砰！”
“砰！”
……
很快就有血出来了。
徐绝还是没停手。
听着那一声一声，他心里还是很愤怒！
如果他刚刚回来晚了一步呢？！
那他的徐如缕就会被这个家伙弄脏！
“徐……徐绝……你要杀了他吗……杀人是犯法的……”
徐绝听到徐如缕胆怯颤抖的声音。
她在为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求情？！
徐绝没回头看她，而是抬起脚继续踢向已经快死了的老指挥家。
突然之间手臂被人抓住，徐绝这才看向徐如缕。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眸子里还有着恐惧和慌乱。而她竟然十分坚定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她的唇瓣都在哆嗦：“在这里杀人，跑不掉的。”
徐如缕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眸子里的慌乱也渐渐消退了不少。然后她说：“我们回家吧，然后再处理他。”
徐绝一直在看着她，也一直在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他停下了，没有继续施暴，不然可能真的会在这里弄死那个老家伙。
他和徐如缕收拾了一下血迹，然后带着半死不活的老指挥家回到了酒店。
把老指挥家扔到床上之后，徐绝心里松了口气。
徐如缕却有些怕了，“现在怎么办？”
徐绝看着她又有些恐惧的眼睛，以及忍不住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有凌乱的衣服，来不及梳理的头发……
他把她拉到身边，搂紧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在她耳边说：“乖女孩儿，回去洗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等我。其他事，不需要你了。”
徐如缕听话的走了。
终于这里只剩下徐绝了。
这个时候的徐绝，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变成玩偶了。他这个时候还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
………………………………
第129章 释然（中）
徐绝想的是，这件事如果压不住，那他就等着警察来抓人好了。反正人是他打成这样的。
他心里还隐约有个朦胧想法，不如就这么直接弄死老指挥家。反正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今天最让他出乎意料的就是，徐如缕竟然没扔下他。
还以为那个时候徐如缕会报警，制止他的行为，顺带把他送进监狱里。可是没想到徐如缕竟然说了那样的一句话。“我们回家吧，然后再处理他。”
这句话，让徐绝那时候狂躁的情绪平静下来。
他这个时候才有了一个认知。
他把徐如缕变成了这样。
这是好是坏呢？
可是他很爱这个样子的徐如缕。
徐绝想，要不然直接一把火点燃了这里吧。他和老指挥家一起死在这里也好。可是他又有些舍不得徐如缕。
就这么纠结着，纠结了半个小时。
徐绝最后决定直接了断了老指挥家，反正这把年纪的老人渣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如死了好。死了很快再投胎，下辈子说不定能当个好人。
当徐绝拿着烟灰缸决定砸向老指挥家的时候。
他动不了了。
整个人还保持着举起烟灰缸，一只脚抬起，身体前倾的状态。
这个状态是决定不可能站稳的！
因为重心不稳！他应该摔下去的！
可是事实上，他竟然以这种诡异的身体倾斜程度停下来了！
怎么回事？！这不符合常理！
“啧啧啧……”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很魅。
“就是你了。”
徐绝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的后背剧痛无比，似乎皮肉被人撕裂开来。偏偏他这个时候嘴里发不出声音。
所以就忍着这种疼痛，直到疼痛消失为止。
不知怎么回事，他心里有一种想法。为什么他在要用这种的方法呢？
为了这家伙赔上一生吗？
他才二十几岁，正是年轻的时候啊。然后呢？因为这家伙毁了自己吗？
昏厥之前，徐绝还想着，大不了就这样吧。
徐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屋子里没有一点血渍，老指挥家躺在床上。
徐绝从地上站起身，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颤抖着走到床边，查看老指挥家的状况。脑后并没有伤痕，也没有血液，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
他明明！
紧接着有人来敲门，徐绝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门边开门。
是乐团里的一个学弟。
“诶？徐哥，你在这儿啊。老师醒了吗？”学弟走进来。
徐绝掐了自己一把，然后快速道：“我不清楚，老师的状况有点奇怪。”
岂止是奇怪呢？
太奇怪了。
徐绝明明记得昨天他差点打死这家伙的。
学弟进了屋也发现了老指挥家的不对劲，他立刻打了120，很快就有急救车来了。
老指挥家被送进了医院。
陪同的是徐绝和那个学弟。
检查结果是突发的中风，老指挥家身上没有任何表皮伤痕。
徐绝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
他低垂着脑袋，埋首双手之间。
脑袋里乱成一团。
他……做了个梦吗？
不对！
他怎么会在老指挥家的屋子里醒过来？
他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的。
昨天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这究竟……
徐绝站起身，进了医院的洗手间。
他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的时候，徐绝发现了自己衬衫之上有点滴血渍。
脑袋里突然轰鸣，振聋发聩。
这……是真的吧！
徐绝抬起脸，面对着镜子。镜子里面的男人，面色苍白，眼底还有一些青影，脸色可以说是很不好了。
他的脸上还流着水，他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终于……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眼睛。
变了……
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来的。
“害怕吗？不必害怕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不会有任何人会阻止你。”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可以让徐如缕永远属于你。”
那个声音很熟悉，跟他昏厥之前的声音如出一辙。
“你……是谁？”徐绝发问，目光只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为何，他十分确定，镜子里的那个并不是他。因为眼神不同。很不同……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是我的玩偶，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玩偶？！什么意思？！”
“呵呵。会知道的。”说完这句话，那个声音就消失了。
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似乎有了变化，眼神又变回来了。有些慌乱无措，那是他自己。
徐绝撑着洗手池，才让自己没有摔在地上。
他就这么回到了酒店，钻进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
他变成了玩偶？
什么玩偶？
那个人是谁？
很多问题一直纠缠着徐绝的思绪。不停地重复，也从没有答案。
第三次演出如约举行。
徐绝在人前还是那副样子，徐如缕也没什么变化。人前的好兄妹。夜里，人后，他们又纠缠在床上。
徐如缕躺在他的身边，呼吸还没有平复。她说：“你是个疯子。”顿了顿，她又说：“我也是个疯子。”
徐绝坐起来，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徐如缕。他笑起来，却有些残忍：“我们是一样的，所以才离不开对方。对吧，小贱人。”
徐如缕扬起笑，颇为讥讽：“要是让别人知道，估计会被人骂死吧。两个疯子，偏偏还是兄妹。做这种让人不耻的事。”
徐绝看着她身上的痕迹，目光柔和下来，颇为满意，“不耻？一起快乐是不耻吗？”
徐如缕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他也躺下来，抱着她，“兄妹？你觉得，我们是兄妹？”
“亲爱的，千万不要让别人把你弄脏，我会彻底发疯的。”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唯独你不可以。
那样，我宁愿毁掉一切。
包括你……
他看着徐如缕纤细的脖子，很容易就可以掐死她。可是他狠不下那个心。他……竟然在害怕失去她。
身体似乎发生了变化，徐绝不知道，他的后背之上盛开了一多极致妖艳的花朵。
………………………………
第130章 释然（下）
徐绝接到那个人的指示，要把一个叫古典的人带给他。
为此，徐绝特地了解一下关于“古字号”的事。虽然知道的有一些不可思议，可是已经发生了老指挥家那件事之后，也容不得他不信。
当风铃声响起的时候，徐绝心里竟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想法。如果让他和徐如缕一起死掉也好。可是他还是让徐如缕离开了。
那个黑裙子的女人开口说：“你倒是……清楚的很。”
徐绝淡漠地开口：“我知道我打不过你。”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
徐绝笑了一声：“我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徐绝，但是我清楚若是完不成那个人的吩咐，我也会就此消失。”
古典抬起眸，“你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人类的？”
“很久以前隐约知道，不久前彻底确认。你没必要问我，那个一直操控我的人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徐绝声音平静，对这件事他异常的冷静。
徐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踏进古字号之后，似乎整个人的心境都产生了变化，很坦然。
当古典问他有什么愿望的时候，他却突然觉得有一种悲哀。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清晰明白了自己的答案。
所以，他开了口：“我想要……”
“让我消失掉。”
“从她的世界完全消失，不留痕迹。”
“让她永远忘记我。”
“让她可以永远安稳的活着。”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
徐绝知道自己错了。很多事都错了，从头到尾。他挑了一条错误的道路，然后坚定地走下去，从未想过回头。
可是现如今，他却走不下去了。
因为他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又凭什么拴住徐如缕？
他已经不再是个人了。
连要求跟徐如缕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该……不该毁了徐如缕！不该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
她本该是一个永远天真善良的姑娘。
她的生命中到处都是灿烂骄阳。
跟他已经扭曲不清的世界完全不同。
他又凭什么？
凭什么不甘心？凭什么在做了错的事情之后还那么理所应当地把她留在身边？
徐绝已经分不清，自己渴望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在这一切的一切之中，唯一他能确认的只有一件事。
他，徐绝，爱，徐如缕。
这是真的。
这是一个真理。
他无法辩驳。
“如你所愿。”
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一些微凉。可是这四个字，却让徐绝松了口气。
那一刻，他释然了。
哪怕魂飞魄散，哪怕消融与世间之中，都无所谓了。
他只想还给徐如缕自由。
――
如之前的两次，古典还是剧烈的呼吸着。脸色苍白，脸上都是冷汗。
她瞪大了双眼。
这种感觉特别不舒服，很难受。
强制性的进入别人的灵魂意识，经历别人所经历的一切。而你，完全无法更改。甚至还要去切身体会当事人的那种疼痛。
古典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一个临界点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她可能会神志不清！直接疯了！
“这才是三重，还有四重呢。”巫夏手里端着一个茶杯，笑意浅浅。
“已经……过了多久了？”在这里，时间无法计算。而陷入每一重，就经历了那个人的一生，更没法才测量时间的流逝。
巫夏抿了口茶水，“没多久，也就是两天。”
两天时间，古典经历了三重。
她觉得这样下去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的痛快。这太折磨人了！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在精神上！
古典咬住嘴唇，她不能求饶！绝对不能！
面前这个人，是个反复无常的疯子！
他的话不可信！
求饶也只是徒劳。
“还有……四重。”古典浑身都像是被水洗了一般，黏腻的有些难受。
特别是脸颊和脖子上，头发都粘在皮肤上。更不舒服。
巫夏笑着点头：“四重，很快就过去了。也就是一天足够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每跌入一重，那样的疼痛可是无法磨灭的。
虽然离开之后，疼痛会迅速消散。可是古典觉得，那种疼痛感已经铭刻在灵魂深处了。
巫夏眯起眼睛，有一些危险，“看完这些，说不定你会有一些不同的体会。”
古典挑起一侧唇角，略有些讽刺：“体会？人性的龌龊肮脏？人性的卑劣不堪？让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由好变坏，看着他们一个个活在备受折磨的世界之中。”
“你让我体会什么？体会做人多么卑劣吗？”
巫夏轻轻摇头，“啧啧啧……这就不对了。我想让你领悟一些东西，你还没有注意到。到底也是京城肆的女儿，他从来没教导过你呢，这不是由我代劳嘛。”
古典很想催动灵力给他一巴掌。不过此时身体受禁，没办法动用灵力。她的一切能力都无效。她听不到巫夏的心声，更不能看见巫夏的过去。
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
巫夏足矣碾压她。
“反正都是要死的，教导我？不觉得浪费吗？”
巫夏轻缓地眨了下眼睛，“不不不，并不浪费。就算要让你死，也要让你死的清楚明白。不然，白活了一辈子不是吗？我不喜欢那样。”
巫夏的想法永远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就像他十分确定要杀了古典，可是此刻还耐着心看古典跌入不同的重境。
古典一掀唇，吐露了两个字：“疯子。”
巫夏完全不生气，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就是个疯子。”他还承认了，完全不反驳。
他淡漠地看了古典一眼，继续道：“时间有限，去下一重吧。”
等到古典经历了七重之后，还要回绛国去。在那里一定会碰见古裔肆他们的。
真期待啊。
期待古典和古裔肆看着彼此死去的样子。
还有……扶桑。
巫夏十分期待，他还想看一看古裔肆一家家破人亡的样子。一定十分有趣，毕竟折磨古裔肆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没有比这个更能挑起他兴致的事情了。
………………………………
第131章 四重（上）
古典早有预料，四重果然是陆圳川的世界。
陆圳川是一个整容医生，严瑾儿和陆圳川是大学同学。
一开始，是严瑾儿追求的陆圳川。
陆圳川是妥妥的学霸，而且平素不喜多言，差不多就是女孩们口中的高冷男神。
严瑾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直接跟陆圳川表白了。
“陆圳川，我喜欢你！”严瑾儿抬起头看着高了她不少的男人，眼睛里晶晶亮亮的，在闪烁着光芒。
一看就知道，那是和他不同的人。
陆圳川拎着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严瑾儿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我不喜欢你。”
果断的拒绝。
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然后陆圳川抬步就从严瑾儿身边走了。完全没有多给严瑾儿一个眼神。
其他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小声议论，陪同严瑾儿一同来的室友上前扶住严瑾儿，皱着眉头，愤愤不平说：“这个陆圳川，也太没礼貌了吧！”
严瑾儿咬咬唇：“我不会放弃的！”
室友诧异地看着严瑾儿，抬手摸了摸严瑾儿的额头，嘴里说着：“瑾儿，你不会脑子有病了吧？你要找什么样的男生没有，怎么看上陆圳川了呢？奇了怪了！”
严瑾儿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我就是喜欢！”
没办法，陆圳川就是合她眼缘，就是喜欢！
被拒绝了一次之后，严瑾儿非但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努力起来。
表白一次，拒绝一次。
都快成校园的一道风景了。
严瑾儿没有气馁，越挫越勇，时不时就在陆圳川身边冒个泡露个脸，生怕陆圳川把她这个人给忘了。
陆圳川拿着餐盘，刚刚落座，对面的位置就坐上一个人。
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笑眯眯地看着他，“没有座位了，你不介意吧？”
陆圳川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他环顾四周，正是中午饭点，果真没位置了。
反正不打扰他的话就这样吧。
陆圳川低头吃着自己的饭，连个眼神都没多给严瑾儿。
严瑾儿咬着筷子，嘟起嘴。心里想着，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都这么死皮赖脸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的确，一点反应都没有。
每次表白的结果都是拒绝。
可是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陆圳川没说过一句烦，同样的，也没说一句喜欢。
似乎无关痛痒。
他仿佛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不是一个当事人。
严瑾儿却觉得这样的陆圳川更让她喜欢了。因为陆圳川跟其他人不一样，他的世界似乎很单调，从而做什么事都很认真。
严瑾儿不止一次从各位老师那里听到对陆圳川的夸奖。哪怕那些跟陆圳川交际不多的同学也多半是崇拜夸赞。
没人说他一句不好。
“陆圳川，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啊？”严瑾儿眨着漂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可真漂亮啊。
配上那张脸，完美无缺了吧。
陆圳川也听见过大家夸奖严瑾儿，被评为校花的女孩儿。
“不知道。”他的回答生硬，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严瑾儿撅起嘴，“那你怎么不喜欢我？反正你也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跟我在一起怎么了？”
陆圳川放下筷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他看着严瑾儿，开口道：“因为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看起来就不是。
严瑾儿愣了愣，“什么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陆圳川瞥了眼她的穿着，淡淡开口：“你觉得一对情侣确认关系的先决条件是什么？”
“相互喜欢啊。”
陆圳川忍不住笑了笑，“可我不喜欢你。你看起来跟我就不是一样的。相互喜欢的前提是彼此有相同的兴趣爱好，从而可能发展为好感。如果两个人都没有相同的兴趣爱好，怎么可能发展成好感？”
严瑾儿刚刚还沉浸在他的一笑之中，突然听到这番话。她立刻不赞同了，“你都没有了解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
陆圳川挑了挑眉，不知不觉间，眼睛上笼罩了一层笑意。“这么说，你了解过我了？”
“当然！”严瑾儿一口承认，说完之后立刻就后悔起来，她了解陆圳川吗？
看着她那副有些懊恼的样子，陆圳川当然看出来，这个“当然”恐怕水分颇多。
“哦。那你了解我什么？”陆圳川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竟然循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他抬起一只胳膊，手肘支在桌面上。手掌撑着侧脸，而他此刻正看着严瑾儿。
面对那样坦诚的目光，严瑾儿却觉得有些焦灼。她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知道的一些都说出来，“我知道你喜欢钢琴曲，知道你喜欢作者是英国作家，知道你最想去的地方是法国，知道你最喜欢的食物是肉，知道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知道你不喜欢在看书的时候有人打扰你，知道你不喜欢黑色。”
好吧，她就知道这些。
不过好似都太居于表面。
陆圳川捂着眼睛，笑了。
“呵呵……”
一起都在食堂里吃饭，旁边的几桌早就留意到这边。
严瑾儿还能听到身后那桌的同学在说，“我滴天，陆学霸笑了。”
“看来没准能成。”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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