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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字号:幽冥纪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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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恢复的是味觉。空气中有一种微苦的味道,那是植物的味道。微苦,也有甘甜。不过此刻苦味更多。
紧接着其他两感也跟着恢复了。
可是阎君还是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他记得古裔肆说的话,在听到指示之前,他还是保持这个状态的好。
风声暂歇,那种眩晕感也已经褪去。周围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只有淡淡的草木气味还没有离开。
棺材外面寂静无声。
阎君转动了一下瞳孔,血红色的眼睛,若是让旁人看见恐怕还要吓一跳。
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是脚步声,而且距离阎君所处的位置越来越近。
阎君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浑身已经处在戒备的状态,一旦有任何的危险,他肯定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窜出去。
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树枝被踩裂的声响,阎君初步估计他应该在一个四周有树的地方。
脚步声停在棺材外面,然后他身上的棺材板有了动静,似乎有人在推动棺材盖子。
“咔嚓……”随着用力,棺材板逐渐摩擦,然后被人推开。
一束光倾洒进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阎君已经伸出手去,直接伸向那人的脖子,能保证率先扼住那人的喉咙。
“出来!”
阎君的眼睛被光刺激的忍不住闭了一下,手也停下来,那声音是古裔肆。
他微微睁开眼,单独睁了几次终于适应了刺目的阳光。
他撑着两侧,迅速从棺材里面出去。
阳光温暖明媚,那样的光似乎可以洗刷干净这时间一切的肮脏不洁。
天空的颜色极其美丽。待在千城的人恐怕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湛蓝色的天空了。
很蓝,看起来是绝对的清澈。白云在天空上飘动,映衬着那蓝色的天空背景板。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同于千城。
就连空气都在证明,这里与众不同的圣洁美好。
阎君收回目光,“我们到绛国了?”
古裔肆就站在他面前,头发凌乱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风暴,更别提此时此刻他身上还满是褶皱的衣服,像是在地面上滚了一圈似的。
阎君这才环视四周。
他们脚下仍然是一个星阵,跟古字号书房的那个星阵一模一样。
唯独没了红色的血液在星阵中流淌,棺材上也没了金枝荼靡。
七口棺材都放置在星阵四周。
“把他们弄出来。”古裔肆转过身,向着最近的一个棺材走过去。
阎君也走向了下一个棺材。
打开棺材,里面的人一个个的走出来。
晋净澈、郁清澄、陆之道、谢必安、范无救,一个不少。
“古先生,我们现在该做什么?”等所有人都从棺材里出来,阎君率先发问。
古裔肆靠着一口棺材,脚边是他直接的那个包袱。
“我们还没有进入绛国的领土。”
晋净澈也并不熟悉绛国,他幼年就离开了这里,对绛国的印象不深。可是身体似乎和这里拥有共鸣,从踏上这里的土地,他的心就有一种被牵引的感觉。
郁清澄也是一样的,她抬起手,覆上心口的位置。心脏里面似乎有什么破土而出,受到牵引。
………………………………
第139章 抵达(下)
阎君抬起手,撩开额前的头发。“在哪里能找到古典?”
他的关注点只有一个,怎么才能找到古典。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古裔肆。古裔肆身上有一种缭绕不散的神秘感,而且,他身上还有一些东西似乎和巫夏很相像。
那样的感觉让阎君有一些不适。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古典亲身父亲的份上,阎君绝对不会听他任何一句话。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阎君不熟悉的,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什么都是举步难坚。
而古裔肆,是这些人之中唯一一个跟绛国有联系的。所以,就算当他是指路明灯也好,只能听他的了。
要知道,让高傲自负的阎王陛下低头是一件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为了古典,他做过超过底线的事情不止一件了。
等平安救回古典之后,不管古典说什么,他一定要带古典回酆都!
而且,关于古典身上对他奇异的吸引力,还要研究一下。
一开始古典被掳,阎君的确是崩溃到极点,甚至有一些疯狂,疯狂到已经神志不清的状况。梦境之中,古字号已经确认了古典不会死亡的消息,所以阎君回归了理智。
他知道,时间一分一秒都很珍贵,对他们而言更是迫切。
虽然古典没死,可是巫夏在折磨她。想让她生不如死!
阎君不敢再想下去。
“绛国人身上都有灵力,一会儿我们去这片林子里找几种药草,你们几个吃了以后能暂时掩盖气息。起码能蒙混过关。我们现在在绛国的边界处,然后要从城门踏进绛国。”
谢必安站在范无救身侧,握着范无救的一只手,并不吭声。她看着阎君,只等阎君的命令。
范无救和陆之道也是一样的,毕竟他们的主子是阎君,阎君说的话就是圣旨,只能遵守,不能反驳。
阎君点头赞同,“然后呢?”
古裔肆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进入绛国以后,我们要去京城府。想办法潜入京城府,我会引出巫夏,巫夏势必会带着古典,你们负责营救古典。我……会拼尽全力应战。”
陆之道拧起眉头:“古先生,您怎么能确定,巫夏就会上钩呢?”
古裔肆抿了抿唇,“因为……巫夏有想要的东西。”
为此,巫夏一定会十分执着。就算他没那么念头,可是一旦抛出了饵食,无论多大的鱼都会循着味道而来。
“那就按照古先生的意思办。一切听从古先生的安排,我并无异议。”阎君一锤定音,陆之道和黑白无常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晋净澈牵着郁清澄,但是一反常态的安静。
等阎君说完话,晋净澈才抬起头看向古裔肆,“我们……能不能回老宅看看?”
对于晋净澈和郁清澄而言,那些记忆,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了。都快彻底被埋没进时间的尘土黄沙之中,不再被想起。
可是……心中仍有一份牵挂。对故乡故土的牵挂。
古裔肆沉吟片刻:“路过老宅的时候,顺道去吧。”
郁清澄低垂着眉眼,安静的像是一个雕塑,就连晋净澈也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按照古裔肆的计划,几个人进入了密林。
绛国的一切都带着一种亮丽明媚的色彩,似乎到处都是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让阎君难免有些怀疑,在棺材之中,当嗅觉和味觉恢复的时候,他明明感受到一种腐烂的气息。
那是一种和生机截然不同的气息。低沉、阴郁、腐烂……似乎所有黑暗的词汇都可以来形容那种感觉。
阎君面色冷漠,并没有询问古裔肆。
这是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世界,这里的一切他都一无所知。在这里,他不再是神。或许,连绛国最低等的一个人,他都不如。
即便是有了这种认知,可是阎君并没有愤怒。
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被剥离。
在古典被带走的时候,他的情绪全部崩溃,所有感情倾泄而出。现在,他就像是一个已经释放了所有气体的气球。无法膨胀,也无法升空。
他所有的一切情绪都是为了古典而存在的。只有古典能调动他的情绪。这是一种本能,无法抗拒,就在潜意识之中。
谢必安和范无救走在一起,能明显感觉到,谢必安的状况也不太好。
范无救牵着她的手,“你怎么了?”
谢必安紧握着他的手掌,很紧,似乎是仅剩的救命稻草一样。她面色苍白,露出一个笑容出来,“没什么。”
范无救蹙起眉头:“你笑的很勉强。”跟以往谢必安的笑容都不同,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笑、也不是那种故意魅惑人心的笑。
没有了她以往的爽朗,反而很是勉强。
范无救话不多,可是他也不是真的一根筋。谢必安在他身边多年,两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难不成他还会发现不了谢必安的异常?
谢必安倒是真以为范无救不了解她。毕竟范无救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多考虑别人的人。
“只是……有些心寒。”谢必安吐露心声。
范无救抽出手,换了个方向,变成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怎么?”
“你相信崔判放弃我们吗?”谢必安抬起头,眼睛里面有些紧张。
范无救抿了抿唇,回答她:“事实如此。他阻拦了酆都的援兵。也许不仅仅是他,还有另外两位判官。”
谢必安的一颗心止不住的下沉,她眸中是挣扎和痛苦,声音也变得微弱:“这是……背叛……”
背叛了殿下,背叛了他们的信任。
这无异于是在彼此之间划下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以后……怎么办?
范无救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一种情愫转瞬即逝。“你真喜欢他?”
一直以来,谢必安总会念叨着崔钰如何如何。也总是嘴里说着喜欢崔钰。
可是那种说法类似于玩笑话,没人当真过。
可是看她此刻神情,却又像是真的。
谢必安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一句:“不喜欢了。”
………………………………
第140章 五重(上)
一直走在他们旁边的陆之道,自然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谢必安说的是“不喜欢了”。也就从侧面证实了,她的的确确是喜欢过的。
陆之道一直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路,密林里的林道上难免有很多树木残枝。地面上也有很多嫩绿的青草,以及开的正好的小花。
这里一切都很静谧,不同于酆都的压抑与忙碌。哪怕他每天都是笑嘻嘻的,可是在酆都也是忙的跟个陀螺一样。
陆之道其实心里很敬重崔钰。虽然两个人差不多是平起平坐,可是崔钰样样都强过他许多。
他的猜测,有极大的可能性。可是陆之道怎么的女不愿意相信,崔钰会背叛阎君。
陆之道心里烦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唉……”不知道西殿的星罗盘如何了,那位殿下诞生了吗?真好奇是何种模样。
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本该守候西殿的人应该是他。
陆之道瘪着嘴,白嫩的包子脸日益渐瘦,倒是不如以前那般灵气好看。
谢必安和范无救之间也没了谈话,彼此之间相对无言罢了。
谢必安到底是喜欢了崔钰,难免心中纠结着几分。
范无救恐怕是想把崔钰杀个彻底吧。
阎君的耳朵灵敏,后面发生了什么他自然都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对于崔钰,阎君也是颇为赏识敬重。崔钰于他,既是良师,也是益友。
偏偏在古典的问题上两个人意见分歧。
崔钰早些年就叮嘱他尽早除掉古典。因为古典的存在就是不稳定因素。于他,不稳定,于酆都,亦是不稳定。
可是阎君一门心思扑在古典身上,哪是崔钰能拦得住的呢?
阎君从不后悔为古典所做的任何事。
他……也无法去责怪崔钰。
选择古典,就是变相意味着放弃了酆都子民的安全。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崔钰一心为民,心系酆都黎民,无论做什么,都以酆都为先。
思及到此,他无法对崔钰升起很多的怨气。
几个人心中沉重,皆是因为酆都。
晋净澈和郁清澄心中也是沉重,却是因为绛国。
这是时隔多年重回故土。
心里竟然有一些紧张,可是更多的是一种焦虑的感觉。
血液都在隐约发烫。
模糊的记忆还是模糊,可是又变样的清晰。
分不清是梦是真实了。
离开这里的那一天,父亲母亲早已经化作白骨森森了。
他们为了古裔肆而死。
晋净澈和郁清澄的身份没有多高贵。他们也顶多算半个京城府的人。
氏族大都会豢养私兵,奴仆也是一代一代更迭。恰好,郁清澄和晋净澈的父母都是侍奉在古裔肆左右的侍从。
当年为了帮助古裔肆逃跑,他们的父母都丧生在此。
迄今为止,关于当年所有的一切,仍旧没有头绪。古裔肆也并不做任何辩解。一切都是忽然间发生的,根本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郁清澄吐出一口浊气,心中郁结并没有解开。有句话说的对“近乡情怯”。已经抵达故土,可是偏生让人心中发慌。
晋净澈话很少,一路上也并未出声说几句话。
郁清澄偷偷抬眼打量他,了然。不必多想,晋净澈必定是和此时此刻的她一样。怀着同样的心绪,都心绪不宁。
郁清澄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即停止继续想这个问题。
四周的一草一木都生长的极好,颜色翠绿,树叶茂密,草叶葱茏。
待在千城久了,已经很少见到这么纯粹美好的颜色了。
天空是清澈的蓝,云朵是干净的白,树木是纯粹的绿……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自然,让郁清澄想到一个词。
“万物有灵”。
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在脑海中闪现出这个词。
随即,她自己给出了解释。
这里自然美好的气息,到处都彰显着灵气。太过于纯粹美好,仿佛就是天堂一般。
可是,不知道这种美好,究竟能够持续多久……
――
古典以为,按照顺序,应该是鬼萝莉的世界。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人却是薛榕。
薛榕是一个个性突出,很有能力和头脑的女人。她睿智成熟,没有年轻女孩儿们的单纯。
但是跟池遇刚认识的时候,薛榕还没有这么成熟睿智。
相遇相识,相知相爱。跟普通人都一样的恋爱过程。
池遇当初跟薛榕交往的时候,倒是吓坏了他身边的所有人。
因为在大家的眼里,他们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可是没办法,薛榕太过于优秀了,锋芒毕露,那么耀眼夺目。他自然而然的被那颗明珠吸引,所以去追求薛榕。
他们的个性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薛榕,年轻漂亮,靓丽热情,就像是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拼尽全力的燃烧着。
池遇,一板一眼,沉默寡言,就像是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川,倾尽全力的掩藏着。
他们是完完全全不被看好的一对。
池遇这辈子,有两次心脏快要跳到没有知觉的时候。
一次是薛榕答应他的时候。
一次是薛榕离开他的时候。
薛榕能够答应他,池遇是相当意外的。毕竟比他优秀的男人不在少数,且各个都家底丰厚,如若不然,也是有一定经济基础。
像他这样一事无成,得过且过的,多半没有那个胆子去跟女神表白。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连做的准备都很简陋。等表白的话说出口,他才有些懊恼。
没料到的是,薛榕笑着接过那束花,说了句“好”。
那一刻,池遇的心脏要爆掉了。
所有人眼中的薛榕,都是一个过于漂亮的女人,甚至看起来不像“良家女”,毕竟那样好的皮相,难免会让人联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池遇的哥们也多次提醒他。小心被别人扣了绿帽子,小心红杏出墙……
这些话池遇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所以池遇心底也是做了准备的,一旦薛榕真的准备离开,他也可以尽快抽身离去,免得自己越陷越深。
可是……池遇却不明白一点。有准备是一回事,可是沉沦,却不是能制止得住的。
………………………………
第141章 五重(中)
薛榕就是一种毒,对旁人无害,却可以让池遇痛不欲生。
薛榕偏爱橘红色,最喜欢看秋日红枫。那样的颜色也极为衬她。
起初答应池遇的时候,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无聊。而池遇,赶到的恰好。
如果不是这个时间点,或许薛榕会答应上一个表白的人,亦或者下一个表白的人,总之不会是池遇。
偏偏,就是他了。
旁人背后的说辞薛榕也不是不知道,她懒得计较。她没办法让每个人都喜欢她,风言风语也就由着去了。
让她奇怪的是,池遇虽然也听到了,可是比她还淡定一些。
以前的那些男朋友,每一个一开始也会为她跟大家争论辩驳,后来听得多了,也就开始变了。转而向着她发难,总觉的她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池遇的反应,跟其他人实在是太不同了。
他不帮着薛榕解释,也不听信旁人的话戴上有色眼镜来看待薛榕。
由此,薛榕额对他多了几分兴趣。
以至于,池遇是第一个薛榕交往超过三个月的男朋友。
三月男友是个魔咒,大家都是逢场作戏随便玩玩,所以薛榕的最后期限是三个月。三个月,不管你是哪家的贵族少爷,亦或者是哪路的牛鬼蛇神。统统都分手!一个不留。
池遇成功以薛榕男朋友的身份混过了三个月。
因为他从来不会多嘴薛榕的私事,他很尊重别人的,不像其他人,惦记着女朋友会不会出轨,总是时不时搞一些幺蛾子。
这样的相处很舒服,完完全全的信任。
所以……薛榕觉得,可以跟他长远发展一下。
所有爱情开始的时候,都是浪漫美好的,也该被所有人所祝福。而这所有爱情中的大部分,结果却没那么好,分道扬镳,至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们的爱情刚开始,就出乎意料的不被所有人认可。
每个人都觉得他们两个不能长久,一个闷葫芦和一个狐狸精。葫芦真的能降住狐狸精吗?
他们的答案,很明显,是不能。但确实,池遇也限制住了薛榕。
池遇找了一份it工作,很简单,很平淡。他的日子就是一汪波澜不兴的死水。
对于池遇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同事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池遇都是一笑而过。
他将这件事讲给薛榕听。薛榕也是笑笑:“大家可能觉得,我不像个良家妇女吧。”
池遇轻蹙眉尖,一瞬间又放松下来,“我觉得大家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薛榕突然站定脚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池遇。然后评论道:“唔……鼻子不够挺,睫毛不够长,眉峰不够英气,唇不够薄……”
池遇哭笑不得,只好牵过薛榕的手,“算了吧。想吃什么?”
薛榕抽回手,改为挽着他的胳膊,倚靠他身边,笑语:“吃什么都好,我不怎么挑。”
池遇揶揄开口:“是吗?那每次我选了地方,你又要改变行程。”
薛榕嗔怪他一眼,“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池遇微微一笑,眉眼温和,“好好好,不说。”
那个时候,真的甜的像蜜一样。难怪后来让彼此抽身都那么困难。
薛榕单独住在一个小区里,她并不怎么喜欢让池遇送她到家门口。两个人每次都是在小区门口分别。
夜风吹过,带着一丝丝的薄凉。从领口袖口钻进来,像是要穿透皮肤钻进身体深处一样。
她裹紧了衣服,手里紧攥着包包。一步一步走向家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因为她是独居,所以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薛榕放下包,长舒一口气。浑身都懈怠下来,让她精神状态舒服了很多。
墙上的日历被她勾画了很多日期,似乎每一天都很特殊。
薛榕的确很忙。
薛榕是单亲家庭,父母离婚后被判给了母亲。可是……她也算不上是跟着母亲长大。母亲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总是把她扔给外公外婆照顾。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在她上高中的时候就相继去世。
后来,差不多能独立,也是她自己一个人。
薛母每个月仍然没有断掉寄给她生活费,哪怕她已经是个成年人。
对母亲,薛榕很是感激,但是并不算亲近。
毕竟在年少性格成型的重要时期,母亲与父亲的角色都是空白的。而母亲忙碌,是因为要撑着一个家。更重要的是为了她。
所以薛榕对薛母的付出很是感激。她也拼尽全力想去报答母亲的付出。
本以为,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买一个房子,可以把母亲接过来。以后结了婚,也可以和母亲一起生活,一直伺候母亲到老。
世事不尽如人意,薛母因为年轻时的劳累,身上有很多病痛。所以年纪刚上五十几,早早病倒。
现如今,已经重病在床许久。
薛榕每周会去医院一趟,看望她。这一切,薛榕从未和池遇说过。
和池遇相处在一起很舒服,很惬意,可这并不等同于她可以掏心掏肺毫无顾忌。
毕竟,爱情的新鲜感转瞬即逝。而她,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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