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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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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肺炭疽,呼吸道那里已经出现了局部败血症,然而在亲眼见证了林山的死亡之后,我又觉得这里面隐藏着猫腻。我记得很清楚,林山是被穆羊人拖出山洞的,当时我细致的观察过,林山不像是被殴打成那样儿的,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也被穆羊人注射了麻醉剂。如此的话,就又有了新的矛盾。既然都是被注射了麻
醉剂,那为何苏奇等人做不出任何的挣扎,可是林山在被大火焚烧的时候,却不断的扭动着身躯呢?还有最后一点,苏奇等人身上可供提取的创口剖面是蓝黑色的,为什么林山的不是。如果使用的是一种燃料,那为什么会造成不一样的伤口呢?难道,只是因为苏奇等人死在密闭的房间,林山死在了荒郊
野外?相差几百米的海拔,气压和风力的稍许变化,真的能让创口剖面具备如此大的差异?第四,林文书曾经说过,当他们发现“女人”的时候,第一时间去通知了林山,随后林山让他召集治安队的全部成员,等他们再回到现场的时候,林山已经到了那里。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林文书
他们召集人也是需要时间的,林山直接奔向受害者家里,的确会先抵达那里,可是当林宏亮死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有悖常理的事情?我至今记得苏宁说过的话,他在去通知林山的时候,林山只是在屋子里面应了声,却没有如前三次一样急匆匆的从屋子里面出来。相反,林山还出现了抢答的现象。而且在苏宁问出要不要去通知几位片儿长的时候,林山更是罕见的没有再回答。当时苏宁也颇为费解,不过看到屋子里面亮起灯,窗户上也映出人影在穿衣服的时候,也就没有再去追问。然而当他招呼林文书他们抵达林宏亮家的时候发现,林
山又已经先一步到了。当时,我问出了有没有近路的可能,苏宁给我的答案是有。本着保险起见,我过去勘察了一下,的确发现了符合林山身高和体重的脚印儿,于是也就没有再去深究。可此时回想起来,我总觉得这有些过于
牵强了,林山为什么不走大路跟治安队的人汇合,偏偏要只身一人抄近路过去?第五,在做尸检的时候,我曾经从苏奇的喉咙深处提取到了一枚蛇鳞,我本以为这是他不堪忍受顽疾病急乱投医的结果,可现在看起来也是值得商榷的。因为在林山被烧死之后,我也提取到了一枚蛇鳞,
虽说两枚蛇鳞的颜色不相同,但出现的也未免太过于巧合吧,这后面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隐情呢?
罗列出上述的五个问题之后,我内心已经是涌现出了巨大的不安,想了想便打算去敲开苏沫的房门。谁知道刚把门打开,就看到苏沫正站在外面。
“小沫,你这是要做什么?”
“疯子,我觉得这起案子没有这么简单。”苏沫说着,直接进了我的房间。
“你没睡觉?”我本以为苏沫早就睡了。
“再没有彻底结案之前,我睡得着吗?”苏沫白了我一眼,直接坐到了床上,“疯子,案子到了这步,一切看似都是合理的,可是深思之下却又疑点重重,所以我想跟你聊聊。”
“你也是这样想的?”我微微一愣,随后指了指桌子上的几张纸,“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那是我刚才列出来的,你先看看再说吧。”
苏沫很快就看完了那些东西,放下的同时说道,“你想的很全面,至少第四和第五点我就没有想到。当然,让我产生疑惑的一些问题,你也没有罗列出来?”
“比如呢?”我想听听苏沫是怎么想的,或者说,我想弄清楚还有什么地方是不合理的。“首先,在穆婉生命垂危之前,穆长贵应该是不知道穆羊人是自己亲生骨肉的。”苏沫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直接说出了根据,“第一,从穆长贵蹂躏周子歌的残忍手段来看,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至少在涉及到妹妹穆婉的事情上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穆婉这些年的遭遇,她并没有跟穆长贵说起过。第二,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在穆长贵家里发现的那些照片,当时你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我
说你想的太多了。可是刚才我躺在床上回想起来,才发觉是我自己想的太少了。”
“那照片究竟说明了什么。”如果不是苏沫此时提起,我几乎都把那件事情给忘了。“照片是以年为单位排序的,记录了穆长贵和穆婉的成长过程,倒数第二张照片是穆羊人还在襁褓之中照的,最后一张则是在二十多年以后了。这说明穆婉有着自己的心思,她想在孩子出生的时候便拍摄一张全家福,当然是在没有将实情告知穆长贵的情况下。后来之所以断了二十多年,则是因为她不想林山或者其他人看出来自己和哥哥过于亲密。最后那张全家福是在穆羊人成年之后,也就是穆婉重病的那
段儿时间,这说明在那个时候,穆婉将一切都告诉了自己的哥哥穆长贵。”“你这样说倒是合理的。”苏沫的话,的确是合乎逻辑的,可是这些放到现在已经是无关紧要了,“你说的这点,如果作为推导穆羊人是穆长贵亲生骨肉的话,用那些照片儿作为根据倒还说的过去,可现在我
们已经找到了这一点,已经知道了他们是父子的事实,再去提还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意义。”
“什么意义?”我依旧是有些不解。
“难道你没有发现案件中的另外一个疑点吗?”
“什么?”
“苏奇等人一直都是站在林山这一边儿的,可为什么当穆长贵知道穆羊人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得知了穆婉曾经遭受过非人折磨,出于报复掳走了周子歌之后,苏奇他们会去伙同穆长贵犯罪呢?”
“这个……”这一点我还真没有想过,“小沫,你知道为什么?”
“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我问着。
“他们也是为了报复林山。”“也是为了报复林山?”这话说的我更迷糊了,“当年,穆婉是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几乎每个适龄的小伙子都想把她娶回家,苏奇他们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在“公主”的陵寝当中,他们虽然是中了毒,但想要侵犯穆婉绝对是主观**在作祟,或者说能够得到穆婉是他们每个人长久以来的念想。在后来的日子里,林山为了报复穆婉,满足了苏奇这些人的兽欲,按理说他们应该感激林山才对,为什么要
报复他呢?”“那你怎么解释林山在视频中说的那些话,当他悄悄摸到祠堂的时候,看到了穆长贵以及苏奇他们在共同对周子歌犯罪的事情?”苏沫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追问着,“你不要忘了,穆长贵的生理器官之所以遭受重创出现退化和萎缩,就是苏奇他们殴打造成的。如果追溯根源,公主岭的这一系列命案,其实都是殴打穆长贵那件事情引起来的。从常理推断,他们之间应该有着深仇大恨才对,为什么最后又
站到了一起呢?”
“嘶……”听完苏沫的话,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难道还有更大的隐情没有被我们给挖掘出来吗?”
“还有一个疑点。”苏沫没有给我答案,继续说着。
“什么?”
“你记不记得最后的那段儿视频?”
“当然记得。”
“既然记得,那你就应该知道,在穆羊人问林山为什么不杀死林顺的时候,林山曾经做了一件事情?”
“你是说,出去接电话?”“没错。”苏沫点头,又问我,“如果换做你,在那个节骨眼儿上,你还会去接电话吗?对于当时的林山来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得上丧心病狂的报复?而且你不要忘了,林山接完电话之后脸上是带着兴奋
之色的,这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在那个时候喜色外露?”
“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的是说不通。”我点了点头。
“你再看看这个。”苏沫说着,将手机递给了我,“这是五个人的照片,我刚刚跟贾哥要的。前四张分别是死去的苏奇、苏元昌、林涛和林宏亮,最后是凌晨被带回警局的林顺,你发现了什么共同点没有?”
“共同点?”我仔细看了看这几个人的照片,恍然大悟,“第一个共同点是他们的头发都十分稀少。第二个则是脸颊和咽喉部位都出现了深陷的情况。”“没错。”苏沫点头,“脱发的现象可以发生在每个人的身上,可同时出现在五名涉案人身上,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吧?还有就是受害人脸颊以及颈部肌肉群的异常,就像是常年收缩病变造成的一样,这从脖颈
处松弛的皮肤和深陷的咽喉部位便能够窥见出来,难道这个特征也是巧合吗?”
“还真是这样。”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之前由于尸体出现了高度碳化,所以无论是毛发的稀少还是脸部或者颈部肌肉群的异常我们都没有察觉到,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疯子,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
“你说吧,我听着呢。”
“几名受害人尸体的碳化并不仅仅是为了造成“亡魂索命”的假象,也不完全是为了阻止炭疽病的蔓延,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掩盖稀疏毛发和脸颊以及颈部病变的事实。”
“很有可能。”我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个疑惑就能彻底解开了,林宏亮等人被焚烧的时候没有发出过呼喊,可是林山却曾哀嚎过,缘由就是林山的脸颊和颈部肌肉群没有出现类似的病变情况。”说完这句话,我不由的苦笑了起来:“这起连环杀人案看似已经完结了,可是细致分析之下却还充斥着这么多疑点,可偏偏除了林顺和尚未抓捕归案的林海之外,所有的涉案人全都死了,就算我们想要继续
深入调查也没有了可能。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起案子的最终结果会是这样?”
“因为,有人希望我们看到这样。”苏沫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或者说,有人希望案子在种种的矛盾中终结,因为当所有人都死了之后,不合理才恰恰是最合理的。”
“小沫,你什么意思,谁希望案子在矛盾中终结?”我总感觉她的话里有话。
“我问你,如果这样结案,对谁最有利。”苏沫问我。
“对谁最有利?”我思索了一下才说,“回头去审视整起案件,结案的最大受益者就是林山,其他的人其实全都是受害者。可是林山已经死了,所以……”“疯子,你觉得,林山真的死了吗?”苏沫冷不丁打断了我。
………………………………
第七十六章 证据
“小沫,你说什么?”当苏沫的一句话说完之后,我骇然的惊呼了一声。失神片刻,我抓起刚才梳理案情的那几张纸,匆忙的勾连了起来。
“疯子,你刚才也说过了,案子进展到这个阶段,当我们在回头去审视的时候,就会发现林山是整起案件当中最大的受益者不是吗?”苏沫在旁边继续说着。“是的,我刚才是这样说的……”我的手在急速的动着,语气也是焦急了几分,“你说的没错,如果林山的死亡是假的,是他金蝉脱壳的诡计,那么基本上所有的疑点也就能彻底解开了。”我尝试着将林山没死
作为整个案子的前提,代入进去之后发现刚才我和苏沫所说的种种矛盾之处,就都有了清晰合理的解释。
话说到此,我的心已经彻底悬了起来,将那几张纸放到桌子上的同时,也谨慎的问着:“小沫,你跟我说实话,你是怎么知道林山没死的?”
“我不知道。”苏沫摇头。
“不知道?”听完这话,我顿时愣住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疯子,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苏沫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懂了。”苏沫的眼睛里面是蕴含深意的,跟她相处这么久,我根本不用去做过多思索便能读懂,“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用的是代入选择法对吗?”“是的。”苏沫点头,“刚才我将所有案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发现很多地方是充满矛盾的,于是就想从头解析一遍。可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所有的涉案人员中只有林顺和尚未抓捕归案的林海还活着
,其他人已经全部死亡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切已经是无从查起了。”
“所以,你就想到了这个方法?”“没错。”苏沫不假思索的说道,“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在结案的阶段,不管涉案人员是生是死,案情本身都是能够梳理通的。即便是有个别疑点存在商榷,但只要细致的排查、推导,也都是能够得到合理
解释的。可是这起案子不同,不光存在着诸多的疑点,而且很多还都是充满矛盾的,这只能说明两个结论。”
“第一,案情是合理的,可是我们没有找到将阶段性案情串联起来的关键证据第二,案件是不合理的,有人希望看到我们将不合理的地方通过主观性的生填硬补之后结案。”我替她说了出来。“完全正确。”话说到此,苏沫的眼睛里面闪烁出了智慧的光芒,“不管是谁在幕后主导着这一切,他既然希望我们去做主观性的生填硬补,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所以,我就想着将每个涉案人员全部代入到案情之中去,将他们每个人都放在幕后主导的这个位置上,最终我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林山,这个我们眼睁睁看着被穆羊人杀死的人,是最符合幕后主导人身份的,同时也是结案的
最大受益者。”
“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些告诉贾队。”说着,我已经拿出了电话。
“疯子,你先等等……”就在苏沫要阻止我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接通之后我看到她的脸色出现了异样的变化,看起来像是在听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一样。
“小沫,怎么了?”我对此充满了好奇。
“疯子,你绝对猜不到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苏沫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你倒是快说啊。”我催促着他。
“林海自首了。”
“什么?”我顿时愣住了。
“没听清楚吗?”苏沫还保持着满含深意的笑容,“我再跟你说一遍,就在刚才,逃窜到省城的林海,去自首了。贾队他们已经过去了,一两天就能把他带回来。”
“有意思,有意思……”这会儿,我总算是明白了苏沫笑容中所蕴含的深意,于是也轻笑了一声,“好好的一个局,最终却毁在了林山的沉不住气上。”
“是啊……”苏沫也感叹了一声,“或许,他觉得将我们所有人都骗了吧?也或许,他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吧?所以说,人活着是不能太自负的。走吧,我们也该去会会他了。”
“小沫,先等等……”
“怎么了?”
“你觉得我们这样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苏沫说。“小沫,我想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你也看出来了,林山是个城府相当之深的人。而且通过他犯下的罪行也能够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对付这样的人,不要妄想他会如实交代自
己的罪行。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要坐实他所有的罪行,掌握到最为夯实的证据,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瓦解他的心理防线。”
“鉴定不就足够了吗?”苏沫显得有些诧异,“只要对自首之人进行进行鉴定,然后与数据库对比不就能够确定是不是林山了吗?”
“这的确是个办法,但不是最保险最妥当的办法。”我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林山大费周章的设了这么一个局,就算是鉴定自首的就是他,你觉得他会将一切都供述出来吗?”
“不会。”苏沫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随后蹙起了眉,“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之前没有,但是跟你交谈过后,我想到了让他供认所有犯罪事实的办法。”苏沫对林山没死的大胆假设,让我想通了很多的事情。而倘若所有事情都是真的话,那么会有更多的真相被挖掘出来。
“我们现在做什么?”苏沫急不可耐的问。
“睡觉。”
“睡觉?”听到这两个字,苏沫顿时就着急了起来,“疯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睡觉?”
“小沫,你先听我说完。”安抚了她一下,我才继续说道,“我说睡觉,是为了养精蓄锐。因为天一亮之后,我们还要回公主岭镇一趟。”
“回公主岭?”苏沫不解。
“是的,必须回去一趟。”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回去睡觉。”说完,我就把苏沫推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把所有的问题又都回捋了一遍,确定一切都有把握解开之后,这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四个小时之后,我和苏沫迎着八点的朝阳再次踏上了去往公主岭的路。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跟贾世儒通过电话之后,得知他们已经将林海从省城押解了回来,暂时关在了刑警队里面。
“疯子,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见林海,一定要让我把他留在刑警队,你们是嫌我不够忙吗?”见面之后,贾世儒第一时间发起了牢骚。
“贾哥,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但是林海现在绝对不能送到看守所去。”我没有将林海十有**就是林山的事情说出来。
“为什么?”贾世儒显然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我就朝着里面走,“贾哥,你现在给我们单独准备个房间,有些事情我要找林海好好聊聊。当然,如果贾哥感兴趣的话,也可以一起听听。”“我的确很想听,但今天恐怕不行。”贾世儒朝着楼上指了指,“因为公主岭那个地方比较特殊,群众也比较敏感,所以县委和县局领导之前把案子压了下来。直到昨晚具备初步结案的条件之后才上报上去,
这下可不得了,省厅、市委、市局的很多领导都到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做汇报。”
“贾哥,我劝你最好先不要做汇报了。”苏沫说道。
“为什么?”贾世儒愣了一下,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你们两个这么着急见林海,该不会和公主岭的案子有关系吧?难道你们又有了新的发现?”
“是的。”苏沫点头。
“什么发现,快说说。”贾世儒顿时着急了起来。
“贾哥,我们怀疑自首的不是林海,而是林山。”这个节骨眼儿上,苏沫自然得把情况作出说明,必须阻止贾世儒在这个时候去做案情汇报。
“小沫,你说什么?”听完苏沫的话,贾世儒的脸顿时就没有了血色,“你说自首的不是林海,而是林山。可,可林山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
“贾哥,你觉得他真死了吗?”苏沫郑重的提醒着。“我,我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在贾世儒脸上看到后怕和慌乱,他抬手擦了一把冷汗才说道,“从公主岭回来之后,我仔细看过案情卷宗,也发现了几处牵强或是不合理的地方。我当时觉得肯定是有些情
况我们还没有摸排出来,但却怎么都没有做过你们所说的那种猜想。小沫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掌握到证明自首之人就是林山的确凿证据。”
“这你要疯子。”苏沫看了看我。
“疯子,如今省厅、市委和市局的领导可都来了,这事儿你可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到底有没有掌握确凿证据?”
“有。”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呼……”听到我的话之后,贾世儒再次擦了擦冷汗,随后心有余悸的说道,“我这就去安排审讯的事情,一定全力配合你们。还有,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想请所有领导都来旁听这次审讯。”
“小沫,你看……”这事儿,我还是要征求苏沫的意见。
“我俗所谓,关键在你,你有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有。”我再次确认。
“好就这样办了。”贾世儒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我现在就去安排。”
……达格县的经济发展比较落后,相应的警用设施也不是很健全,由于打算让一干领导旁听审讯,所以贾世儒特意安排了一间会议室。为了确保审讯工作在不受到任何干扰的情况下顺利进行下去,贾世儒派人
用桌子和窗帘在会议室中间做了简陋的隔断,我们在前面,领导们阅览案情卷宗的同时在后面旁听。
在会议室被布置好的时候,受审人员就已经被带了进来,所以当贾世儒示意我们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和苏沫便直接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是该称呼你林海,还是林山呢?”有了上次的审讯经验之后,这次我已经从容的多了,所以在审讯的一开始,我就来了个先发制人。
“警官,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望着我的目光里面满是困惑,“我叫林海,林山是我的哥哥,希望警官不要闹混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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