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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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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这条路的左侧是三座废弃的寝室楼,右侧是师大学生们经常
约会的梧桐湖,中间的蜿蜒小路由青石铺就,两侧种满了梧桐树,极为幽静。
那晚的月亮很大,小雨行走在那条狭长的梧桐路上,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一样,可每每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月光下斑驳的树影。
“呜呜,呜呜……”
就在小雨走到正对着二号寝室楼的那段路时,她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呜咽的声音,那像是哭声,声音里面透着无助、绝望,吓得她腿都发软。
在匆忙逃窜之前,她看到前往不远处的地方有着一个人,那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抱着梧桐树正在哭着,右手时不时的会抬起朝着树干挥动两下。
那晚的月亮很大,小雨距离哭声处又不远,所以她隐约看清楚了那个人,就是齐亮。
“她确定没有看错?”这还真是值得注意的情况。
“小雨说没有。”曲冉点头。
“那条路,就在这幢寝室楼的东侧对吗?”稍后,我觉得有必要去检查一下。
“是的许法医,就在咱们正后方。”曲冉指了指西楼头的窗户。
“如果方便,一会儿还麻烦你和杨导带我过去看看。”我们马上就到案发寝室了,自然没有理由舍近求远的先去查看那条小路。
“没问题。”他们二人同时点头。话说到此,我们已经来到了寝室的门口,可就在我抬手想要去推门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
第七章 刻字
昨天晚上我来过这里,同行的还有苏沫、闫肃等人,虽说晚上视线不好,这幢寝室楼又是断电的,可几把手电还是为我们的现场勘查工作提供了相对充足的照明条件。在进入齐亮生前居住的寝室之前,我
和苏沫出于保护案发现场的目的,曾经在门口站立审视了一段时间,我记得很清楚,这扇门上面是没有任何东西的。
可现在,却是有的。
这是一道清晰醒目的竖痕,力道自上而下,将图案嵌入了门板之中,有着一股明显的割裂感。既像是有人用毛笔蘸着红颜料顿挫出来的,又像是……用流血的手指挠出来的。
“许法医,这是个“1”字吗?”曲冉显然也注意到了。
“那就要问杨导了。”
“问我?”杨光愣了愣。
“当然要问你。”我指着门上的数字说道,“我们都知道,大学的每间寝室都是要编号的,这桩寝室楼自然也不会例外,这个“1”会不会就是编号呢?”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杨光摇摇头,“实不相瞒许法医,这幢寝室楼比我的年龄都要大,所以寝室序列号是怎么排的还真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看看其他寝室。”
“隔壁寝室是728,对面是729,那么这间寝室应该是730,也就意味着本层楼的最后一间寝室。”曲冉看完,露出了疑惑,“既然不是寝室号,那这个“1”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暂时也想不明白。”说完,我轻轻凑到了门的跟前,细致查看之后,不由的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看来事情不简单,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用鲜血写出来的。”
“血?”杨光和曲冉同时低呼了一声。
“没错,就是血。”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和证物袋,提取了凝固的血迹之后,又用小镊子从门板的夹层中提取到了一块儿不同寻常的东西。
“许法医,这又是什么?”杨光凑了过来。
“劈裂的指甲。”对于这点,我很肯定。
“门上怎么会有掰断的指甲呢?”杨光停顿之后,语气有了些紧张,“许法医,这个“1”字,该不会真的是有人用流着血的手指写出来的吧?”“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我还没说话,曲冉已经开了口,“寝室楼废弃了这么久,门虽然出现了严重的腐朽化,可要弄出这样的劈裂状也是不容易的。这个“1”字略有凹陷,足以看出写下这个数字的人用的力
气很大,所以指甲出现崩断现象也是说的过去的。许法医,我说的对吗?”
“没错。”
对于此,我是认可的,因为曲冉所说的确是符合逻辑的。门出现了凹陷,说明无论是谁留下的这个数字,当时所用的力量都很大,否则无法造成这样的痕迹。由此,可以推断出一个画面,某个人站在寝室的门外,使用大力将一根手指按向了门板,随后狠狠的向下划了一下。由于凹陷的门板是带有毛刺的,所以才会有血迹留下来。而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指甲
受到门板断层的阻隔被活生生的掰断了,于是留下了我们此时看到的现场。
只是,这个人会是谁?他她留下这个数字又是什么用意,是在提示什么吗?刑事侦查过程中会涉及到很多的逻辑推理,但任何推理都绕不开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掌握具备推理条件的线索和证据。眼前的数字毫无追溯性的出现在眼前,根本不具备任何有效的推导条件,所以就算
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也不得不暂时放弃猜想,将注意力放到寻找其他线索上。
门的外面除了那个血色的数字之外再无其他,想到一闪而过的“女人”,我走到西楼头的窗户那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窗台上面只有几坨风干的鸟粪。
我之所以请求苏沫批准我来复核现场,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女人”存在的痕迹和证据,可此时看来,我昨晚还真有可能是眼睛花了?
“难道,真的出现了幻觉?”
怀着这样的疑问,我又对案发现场进行了仔仔细细的搜寻查找,事实证明闫肃他们的看法是对的,昨晚我们来勘查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同时出现。
但是,在我们走后一定有人来过。
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她留下血色的数字又意味着什么呢?
这些,我暂时都想不明白。
原本案发现场的复核,排除了那个“女人”的存在,加上现场的勘验结果和法医物证,已经满足了给案件定性的条件。
可随着这个数字的出现,一切又被迷雾笼罩了起来。
“杨老师,曲冉同学,咱们去楼下看看。”
我隐隐有种感觉,血色的数字是在提醒我们这起案件并非自杀那么简单,而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但具体是否如此,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及可疑点做支撑。
刚才曲冉说过,她的舍友小雨曾经在晚上看到了跪在梧桐湖边儿的齐亮,他当时痛哭着,右手时不时的还会朝着梧桐树挥动两下,所以我打算去那里看看。
如曲冉所说的一样,三座废弃的寝室楼东边儿有着一大片的梧桐树,虽说现在是万物凋零的深冬,可这片梧桐林之大却不难让人想象出春夏之季的繁茂。
树林中青石铺就的小路四通八达,有的连接着宽敞的大道,有的通向了广阔的操场,有的消失在了茂密的梧桐树林中,还有的尽头在那一潭波光粼粼的湖水边儿。
“小雨看到齐亮的地方在哪里?”以前施工的围挡早就拆除了,所以我无法分辨出确切的位置,只能求助于曲冉。
“许法医,你看到那个三岔口没有,就是那里。”曲冉指了指前面。
三岔口,距离我们有二百多米,那里的树比其他地方要粗,伴随着我们的接近,树干也愈发清晰了起来,我看到上面有着一些斑驳交错的痕迹。
冬天的梧桐树,毫无生机可言,由于水分的缺乏,所以有的地方树皮已经呈半脱落状,若非之前曲冉特意说起过,眼前这些痕迹根本不会引起我的注意。
“杨老师,曲冉同学,你们看着像什么?”有了昨晚的经历,所以看到树干上的痕迹之后,我没有再着急下结论,而是将问题抛给了曲冉和杨光。
“啊……我看着像字,小冉你说呢?”杨光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突然问他,不由的愣了愣神。
“杨导,你还是叫我曲冉吧。”曲冉似乎很介意杨光对她的称呼,皱了皱眉之后,才看向了那粗壮的树干,“许法医,我也觉得像是字。”
“什么字?”我追问。
“一共应该是九个字,最上面一个字是“我”,下面的是“看见了,她真的存在……”
“我看见了,她真的存在?”我继续问。
“没错,就是这九个字。”曲冉肯定的点点头,“这些字应该是用刀子刻出来的,形状看起来歪歪扭扭的,不过细细查看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连起来就是“我看见她了”这句话。”
“曲冉,你确定小雨就是在这里看到的齐亮吗?”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暂时还弄不明白,基于事有轻重缓急之分,所以我必须确定这就是齐亮弄出来的。
“许法医,你稍等一下,我这就给小雨打电话,让她过来确认一下。”曲冉说着,掏出了手。
对此,我没有进行阻止,因为小雨的指正太重要了,保不齐通过这些我们就能挖掘出更多的东西。但我似乎太乐观了,小雨由于去外地看男朋友,所以无法在短时间内赶过来。
值得庆幸的是,她虽然无法赶到现场,却在电话里为我们讲明了确切的位置。三岔口的左侧有着一个供人休息的石凳,石凳西侧的第一棵树就是她看到齐亮的地方。
“根据小雨所说,齐亮当晚就是跪在这棵树前面的,那也就说明树上的字很有可能是他刻下的。现在我们分头找找,看看其他树上是否也有。”说完,我就走向了旁边的那棵树。
“许法医,你快过来,这里也有字。”我刚刚查看了一棵,后面就传来了曲冉的声音。
曲冉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在靠近三座废弃寝室楼的方向,由于字迹在毗邻小路的树干背面,所以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这句话,较之刚才的那句要短一些,但笔画看起来更凌乱。
我……又看到她了。
“许法医,曲冉,你们快过来,这棵树上也有字,还有这棵,也有……”就在我和曲冉刚刚将字分辨出来的时候,更靠近二号寝室楼的杨光急促的喊了起来。
杨光的呼喊声,就像是一针强心剂,让我倍觉振奋。因为这些字看起来形状相差无几,很有可能都是齐亮留下的,其中怕是就隐藏着我们迫切想要知道的隐情。
整理如下:
我看见了,她真的存在。
我又看见她了。
我后悔了,不该招惹她。
她要来找我了,该怎么办?
来了,她跟着我来了。没有脚步声,可我知道她就在身后,我不敢回头。
她上楼了,到门口了,她要进来了。
她还在门口,我看到了她的裙子,看到了她的头发,为什么看不清她的脸?
她举起了匕首。
她终于忍不住要进来了,我逃不掉了……
九棵树,每一棵树上面都刻着一句话。这些话的长短不一,但里面传递的情绪都是相同的,齐亮在害怕。或者说,他招惹了一个惹不起的人,而那个人正计划杀了他。
望着手里写着九句话的纸,我刚刚平复的心情再度卷起了波澜,这是一股带着恐慌的不安。因为,从这几句话中我读懂了一条讯息,昨晚我没有出现幻觉。
因为,齐亮所说的“她”,就是我看到的那个女人。
都是穿着裙子,都是走路毫无声息,都是举着一把匕首。而当我此时去细细回忆的时候,还有一点也与齐亮所言相同,我没有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一人所见为虚,那么两人所见是否为实呢?
若为实,那个女人究竟怎么杀死的齐亮?
昨晚我们逐层搜查的时候,她又藏在什么地方?念及至此,我望向了那幢残破不堪的寝室楼,恍惚间感觉有着一双阴冷的眼睛正在暗中窥视着……
………………………………
第八章 辩证
“许法医,许法医……”就在我望着二号寝室楼后背泛起凉意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曲冉的声音,为了避免尴尬,回神的瞬间我赶忙转移了话题:“今天麻烦你们了,深冬时短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为了表达谢意,我想请两位吃顿
便饭,还希望你们能赏个光。当然,主要是有些情况还想向你们做个了解,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当听到我说请吃饭的时候,曲冉和杨光都是有些迟疑,但是随着我后半句说完之后,他们很痛快的便答应了下来,并且直接推荐了用餐地点。在赶往饭店的途中,我打电话告知苏沫让她联系一下楚致远,尽快从保卫处那里了解昨晚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发现谁在我们走后进入过二号寝室楼。就算是无法锁定嫌疑人,能够挖出一些蛛丝马迹也是好
的,毕竟无论是那个血色的数字,还是齐亮刻在树上的话,都可能隐藏着太多的东西。按照杨光的本意是去吃自助,可是被曲冉否决了,她说冬天就该去吃火锅。我能看出来杨光是不想去的,但在我附和了之后,他最终还是同意了。曲冉说的火锅店在师大的西面,于是我们抄近路走了小门
,相较于宽阔的学府路来说,这条名叫“革新”的小街显得有些窄,但这丝毫不影响其热闹和繁华。散步的情侣、吆喝的小贩、形色匆匆的路人、还有于寒风中瑟瑟抖动的小乞丐,以不同的方式演绎着各自或心酸或幸福的生活。成长中的境遇不同,造就了属于每个人的独特人生,就像眼前这两名乞讨的
孩子一样,一人没了双脚,一人瞎了双眼,相互扶持着流浪在街头,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并非好施之人,尤其是职业赋予了我比其他人更能洞悉到社会中的黑暗面,所以在经过那两个孩子身边的时候,我只是留下了十块钱,并未做过多的援助。
因为我清楚,有些事情我是无能为力的。曲冉和杨光的做法可谓是天地之别,前者昂首走过,就像是没有听到乞讨声一样,寒风吹起她白色的围巾,俏丽的背影中晕生出了几分冷漠之意。而后者,则是冲到路边儿的包子铺,买下了两斤热气腾腾
的包子,叮嘱那两个小孩子慢些吃的时候,还从兜儿里掏出了一百元钱。在看到这一幕之前,我对曲冉的好感是要胜过杨光的。一来是男人的本能作祟,看到漂亮的女生会不由自主从心底涌出几分亲近之意。况且曲冉不光长得漂亮,还聪明伶俐、谈吐得体。第二则是因为我对杨光有着先入为主的意见,一名大学辅导员,没能及时了解、解决学生的心理问题,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此时,我似乎应该从新审视他们两人了,正如老话儿常说的一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
“许法医,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有同情心,两个孩子的手都伸到面前了,我却无动于衷,是不是特别没有人情味儿?”曲冉很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所想。
“没有。”我摇摇头。
“你没有说实话。”曲冉歪了歪头。
“你说是就是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准则,面对毫不相干的人,帮一把是情义,不帮也是本分,所以我不能以自己的道德底线来绑架任何人。“许法医,其实你怎么看我都不重要,因为我问心无愧。”说到此,曲冉的眼睛里闪烁出了智慧的光芒,“还有,在没有了解到事实真相之前,永远都不要急着下定论。就拿很多人的成功来说,表面看起来是
光鲜的,可详细的探知之后才会明白,往往背后都隐藏着令人唏嘘不已的心酸。”
“曲冉同学,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哲学系的吧?”
“是的许法医,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我摇摇头,“其实哲学跟我们刑事侦查工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你们讲究从辩证的角度去看待事物,而我们则是通过排查、比对来寻找真相。虽然两种学科有着相似之处,可我不得不承认,单论口
才我远不如你。”
“许法医,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在讽刺我胡搅蛮缠?”曲冉这话说的很尖锐,但偏偏她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十足十的矛盾体。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我不想再跟她争辩下去。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那两个乞丐视而不见?”
“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我皱了皱眉。“没错。”曲冉点点头,转身望向了那两名乞丐,“我来师大报道的第一天,就在这条街上见过他们。当时我看他们年纪还小,生活的如此艰难,就如你和杨导一样动了恻隐之心。接下来的半年时间,我经常
会接济他们,有时候买吃的、有时候买穿的、有时候还会给他们一些钱。”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我能看出来,曲冉没有撒谎。
“寒心的事情。”曲冉说着,陷入了回忆。
隐情如下:
曲冉就读于师大的哲学系,善于从辩证的角度分析事物本质。说是权衡利弊也好,说是谋求长远也罢,总之在接济那两个孩子的同时,她也在想着怎么从根本上改变他们悲苦的生活。
比如,送他们去学习。当今的时代,社会上针对残障人士设立的专业教育学习机构已经相当成熟了,只要将他们送到那里,就能为他们创造一个学习一技之长的机会。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孩子并不领情,无论曲冉怎么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他们都是不为所动,似乎他们已经完全臣服在了不公的命运之下。对此,曲冉自然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但她是一个极富同情心和责任心的人,说过的话是一定要做到的,于是坚持不懈的做着两个孩子的思想工作。可这份儿好心,却没有换来好报。莫说是用实际行
动来报答,就算是感谢的话,那两个孩子都不曾说过一句,仿佛曲冉的帮助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饶是如此,曲冉依旧没有死心,她继续做着自己认定的事情。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有天她因为着急办事儿,急匆匆经过两个孩子身边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那两个孩子冲她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一
个死死抱住了她的腿,另外一个则是抢下了她的包,硬生生从里面抢了一百块钱。
至此,她才彻底死了心……
“许法医,你看到他们穿的羽绒服没有,那是前年冬天我送给他们的。”话说到此,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晕出了刺目的失望之色,“换做您,你还会施舍他们吗?”
“对不起曲冉同学,是我错怪你了。”这声对不起,是发自我肺腑的。
“许法医,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杨导了,他才施舍了那两个孩子,如果知道他们品性如此不堪的话,怕是比吃了蟑螂还要恶心。”曲冉苦笑了一声。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你应该在我掏钱之前说的,虽说十块钱不多,但那也是我用血汗赚来的,给了他们还真是有点儿心疼。”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不让许法医心疼一下,怎么吸取教训?”
“还是赶紧去饭店吧,再说下去我真是无地自容了。”斗嘴,我不是曲冉的对手。所以在看到杨光追上来之后,便催促着他们赶紧往前走。
曲冉选的饭店叫“张嫂火锅”,这间火锅店不大,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小,但装修的却很是精致,生意也相当不错,我们进来时客人已经坐满了。
“生意这么火爆,看来火锅的味道不错,如果再有个包间就好了,我们的谈话还是不要被人听到为好。”我想要了解的关乎齐亮自杀的事情,自然是要保密的。
“许法医,那里,那里正好出来了一桌。”就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换个饭店的时候,曲冉指着里面催促起了我和杨光,抬头我看到几人正走出包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正好有一桌吃完,杨老师咱们走。”
“许法医,您先进去,我去趟洗手间。”
原本,我是想着跟杨光一起去的,但考虑到让曲冉一个女孩子忙活招呼服务员的事情有些不妥,就暂时放弃了,径直朝着那包间走了过去。
对面,走过来的是四个年轻人,应该是两对儿小情侣,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到其中一个男生在抱怨着:“这饭吃的真他妈晦气,哪有这样做生意的?”“行了,你少抱怨两句。”旁边的女生掐了掐男生的胳膊,数落着说道,“你这得理不饶人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人家老板娘都再三道歉了,而且还给咱免了单,你还不满意啊?再说了,人家毕竟也是
做小买卖的,公家庙里的哪尊佛不得小心供着,就不能体谅人家一下?”
“宝宝,我错了行不行?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儿我就忍了,走,咱们换个地方接着吃。”说完,男生搂着女生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公家庙里的佛?”女生的话,让我皱了皱眉头,曲冉进去的正好是两对儿情侣出来的包间,莫不是这丫头在搞鬼吧?想到此,我紧走两步推开了包间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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