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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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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说不准。”杨光苦笑一声。
“说不准?”我放下了筷子,“杨老师,我记得你说过,齐亮还活着的时候,你做过几次他的思想工作,没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杨光继续摇头,“许警官,我承认,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同时我也说过他完全不配合的话,无论我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说,齐亮都不吭一声。所以他究竟是恋爱了,还是单相思我真的不清楚。”
“那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他生前还有没有别异常之处?”
“……”过了好一会儿,杨光才回答道,“我知道的,已经全都说了,至于其他的,还真是不清楚。”
“我知道了。”杨光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因此我只能就此放弃,“杨老师,光顾着说话了,你赶紧多吃点儿。”
……
酒足饭饱的时候,我看到曲冉正在忙着,也就没去打扰她,把钱给服务员之后便走出了火锅店。杨光这里没有再继续接触的价值,所以我便没再与他同行,而是一个人朝着师大校园走了去。人,有着丰沛的情感,这主要体现在行为、表达和关注上面。就如同此时的我一样,走在人群熙攘、热闹非凡的学府路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寻找那几名小乞丐上,这不是刻意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只因我曾经跟他们有过交集,无关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厌恶的,还是同情的。
走出没有多远,我便看到了那两名小男孩儿,一如曲冉当初所讲一样,他们有些“无赖”的缠着路人,渲染着他们可悲的遭遇,从而最大可能的换来人们的同情。
当然,这种同情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钱。命运不可能公平的对待每个人,但我们可以选择与命运抗争的方式。这两名小男孩儿的选择,在我看来是粗鄙的,是低俗的,甚至是令人厌恶的。在他们放弃以积极的态度面对以后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
注定了一个结果。
是他们自己,放弃了自己。
目光略过口中发出尖叫的被纠缠的女生,我的目光转向了其他的地方,那两名女孩儿今天有没有出来乞讨呢?
我想知道,那笔钱她们是不是给了奶奶?
也想知道,小女儿有没有擦上脸霜?
还想知道,大女孩儿有没有买上一条围巾?
更想知道,在我昨晚特意给民政局以及辖区派出所、居委会打过电话之后,今天有没有人来核查情况?她们的后续问题,会不会得到解决?
然而,一直到我踏进师大的校园,我都没有看到她们,这让我心中很是纠结,因为这意味着两种结果。
一,政府会帮助她们,以后再也不必乞讨于街头。
二,她们堕落了,着急去挥霍那一笔钱了。
倘若是第一种结果再好不过,可如果是第二种,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们。确切的说,是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
以后,遇到这样孩子,帮还是不帮?
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掏出电话我看到是李剑,接听之后他告诉我资助渠道的事情已经查明了。
省城有着很多所大学,这对于学生们来说是件好事儿,毕竟高考填写志愿时会有广泛的选择。可之于学校来说就未必了,在每年生源数量没有太大变化之前,学校越多则意味着竞争也越大。
相较于省城的其他重点大学来说,师大是处于全面劣势的,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如何发展学科和招募足够的生源也就成了最大的难题。二者本就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势必要双管齐下才行。
基于此,当时的校领导班子研究决定,在尽最大努力做好师大的软硬件工作同时,要竭力争取更多的生源。
比如,从贫困生的身上入手。
从前年开始,师大便开始了和全国各地偏远地区的高中合作,较为针对性的选拔生源,以此来完成学校的升级和良性运转,这也是为什么师大的贫困生比例远远高于省城其他大学的原因。但正所谓凡事开头难,师大善意的举措,却被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起来,谎报、瞒报、领受了助学金无故休学、退学的事情屡发不止。甚至在开展此项政策的第一年,也就是齐亮考入师大的那年,很
多名单和账单都是极度不符的。
生源数量提高的光鲜背后,是很多黑心人勾结的龌龊行径,首当其冲的就是当年负责此事的副校长何志生。他利用职权,勾结某些中学负责人,操作此事大做文章,从中谋取了大量不当利益。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随着制度的越来越完善、随着生源数量的逐步提高、随着财务的透明、随着何志生的退休,随着因为学术问题敢跟他拍桌子叫板的新任副校长闫肃的实名举报,这只蛀虫终于被揪
了出来。
但可惜的是,何志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于两天前晚上投河自尽了。“剑哥,经侦队那边儿怎么说?”何志生是师大前副校长,那也就意味着市局这两天在同时侦办师大的两起案件。虽说在同一所学校办案,雷大炮又有对两起案件的统辖权,但刑事犯罪和经济犯罪毕竟完全
不同,加上很多案件在侦办的时候都是要保密,所以我不知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已经问过雷局了,案发之后分局的同事和法医都去过,初步勘查结论就是自杀,这个没有疑义。”
“那就好。”只要跟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没有关系我就放心了,“剑哥,那是不是可以确定,齐亮、吕静等人都是师大生源选拔项目的受益人?”
“没错。经侦队在何志生家中搜出了一本花名册,上面有着详实的生源选拔资助名单,齐亮、吕静都赫然在列。”
“还有什么发现吗?”
“有。”李剑虽然可以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出了一丝激动。
“什么?”
“经过调查,我们发现音乐系的桑雪,是一名乙肝患者。不,准确的说是“大三阳”携带者。”“桑雪,有肝病?”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
第二十四章 意外
通过跟曲冉的交谈,通过对比师大案件当中的显性征象,我感觉桑雪成为“墨格拉”下一猎杀目标的可能性更大。但这也仅仅是种可能,并没有确凿、不可抗辩的事实依据。然而在此时,最为有力的依据被
李剑挖了出来。通过详细的梳理、分析,我们找到了本案除却“火把”之外的另外一个隐秘关联点脏器。三起案件,受害人的脾脏、心脏以及肾脏都有着损伤,那么根据这个规律,下一名受害人受到损伤的必然是肝脏
或者肺脏。
这起连环案的诡异之处在于脏器的损伤并非全部由犯罪嫌疑人的外力所导致,基于这一点,桑雪这名大三阳携带者,就势必要成为我们严密监视和保护的对象,稍有不慎就会追悔莫及。
“放心吧疯子,得知情况之后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桑雪绝对不会脱离我们的视线。还有,我从局里抽调了两名女同事,有她们在,我们对桑雪的保护也就不会再出现任何的盲区。”
“那就好。”李剑办事我是放心的,但还是要给他提个醒,“剑哥,不管桑雪被犯罪嫌疑人锁定的可能有多大,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孔荷以及那名叫罗浩的男生也必须保护起来,决不能有任何疏忽。”
“这事儿我也做出了安排,不会出现纰漏的。”李剑说完,挂断了电话。电话挂断了,可我的思绪依旧在翻飞着,如今我们已经锁定了保护目标,也挖掘出了齐亮、吕静的受资助渠道,这对于毫无头绪的案件来说本是一大突破。然而当回过头仔细去审视的时候,才发现这种突
破价值并不大,甚至在晚会彩排没有开始之前,我们依旧没有掌握关于犯罪嫌疑人的任何线索。
“但愿,今晚能够有所发现吧?”长呼口气之后,我朝着师大的礼堂走了过去,我想去了解了解那里的情况。师大的礼堂,坐落在校园的东南方向,与西南方向的梧桐湖隔园相望。礼堂兴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或许是受到当时的大环境影响,采用了尖顶、圆体的典型西方设计,包围在高楼耸立的建筑群中极为显
眼。由于师大最近正在大兴基建,所以一些排练室、小型的图书馆都被搬迁到了礼堂的一层,多少显得有些嘈乱。顺着楼梯上去,我来到了晚会彩排地点,看到正面平直、两侧阶梯的设计,不由的感叹了一声
面积的广大。这样的一座礼堂,莫说是一个系的师生,装下两三千人也是绰绰有余的。虽说是彩排,但礼堂的很多地方都被精心布装饰过了,花篮、飘带、彩旗等等一应具有,喜庆的氛围异常浓烈。舞台此时处于布置的状态,硕大的幕布、绚丽的灯光、环绕的音响以及各种不可或缺的设备
正在进行紧张、忙碌的调试,现场一片嘈杂,这让我心里感觉到极度的不安。如此大的礼堂,彩排又会有那么多的学生和老师,到时候情况势必会相当复杂,以目前的安排真能做到万无一失吗?
怀着这样的念头,我朝着幕布后面走了去,我必须要亲眼查看每一间更衣室,每一个化妆间,甚至是卫生间和消防通道。礼堂兴建已久,就算校方在根据时代需求不断的进行升级,但绝大多数的更新换代还是体现在软件设施上,墙体以及建筑格局绝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比如透气窗、比如垃圾排放口、又比如诸多镂空围栏
等,这些都有可能被犯罪嫌疑人利用起来。经过仔细的查看,总体上这座礼堂是不存在隐蔽盲区的,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卫生间和垃圾排放口。两个卫生间处于师大南侧尽头,而垃圾排放口又毗邻校园围墙,犯罪嫌疑人很容易从校外那一片巨大的
梧桐林里面翻墙进来,而一层镂空的围栏又很容易攀爬,甚至垃圾排放口都能轻易让人摸上二楼,看来要叮嘱李剑多多注意这里才行。随着时间的推移,聚集到礼堂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不光包括了参加晚会彩排的老师和学生,还有以闫肃为首的一众校领导。本着重视和慰问的目的,他们一群人在进入礼堂的第一时间便去了幕布遮挡的后
台看望参演人员。当然,我的便衣同事们,也在此时分散了出去,游弋到了选定的位置和人群当中。
“疯子,保卫处的人都被安排到了礼堂的外面,彩排现场全都是我们的人。两名女同事已经将桑雪严密监视、保护了起来,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李剑把我拉到角落,悄悄跟我说了几句。
“除了我跟你说的两个卫生间以及垃圾排放口之外,其他的没有了。”
“放心吧,我已经反复跟楚致远强调过了,那里时刻都会有人的。不过有一点你必须清楚,由于校保卫处的工作是三班倒,不可能将全部人都集合过来,所以人手相对还是有些紧张。”“三分之一,那也就是**个人,守住两三个地方应该是足够了,但愿今天能够抓到凶手吧?”呢喃一声,我将目光望向了窗外的远处,随着太阳的最后一抹光芒消失在地平线,一层薄雾从远处席卷了过来
,一点点蚕食着包括师大在内的整座城市。等待,总是漫长的,在我第二十次看过表之后,偌大的礼堂终于安静了下来,闫肃一步步走上了舞台。这场晚会是为校庆准备的,所以不光参演人员要进行彩排,校领导也是要走走过场的。好在闫肃这个
人没用的话不多,只是简答的讲了几句,当巨大的幕布拉开之后,晚会的彩排也正式开始了。
主持人报幕过后,现场便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舞蹈系的同学开始表演开场舞,从编导来看极具水准。若在往常,看到朝气蓬勃的莘莘学子们表演各种节目,我一定会沉下心来静静的欣赏,也好趁此回忆一下大学生活。可在此时,我的精神已经彻底绷紧了,迎着闪烁的灯光扫视着礼堂的角角落落,寻找着
任何可疑情况。
我如此,李剑也是如此,当我们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他打出了一个0k的手势,示意我不必过多的担心。
舞蹈结束之后,音乐系的师生们开始轮番登场,大小合唱完毕,我听到主持人说接下来登场的是孔荷,她演唱的歌曲叫做“烛光里的妈妈。”
人的情感、意识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脱离人为的刻意控制,就好比现在的我一样,之前的节目无论多精彩,我都能保证不分心,可当孔荷登上舞台的时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我看到过孔荷的照片,虽说她的相貌不如曲冉那般给人过大的冲击,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女生。尤其是在精致的装扮之后,站在聚光灯下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烛光里的妈妈,是歌颂母亲的一首歌曲,当静静聆听的时候,总是会触动内心的柔软。特别是身为孤儿的孔荷来演绎的时候,那种渴望、悲伤的情感伴随着旋律缓缓流淌出来,让人忍不住鼻头发酸。
哗哗……
沉浸在这首歌里难以自拔,一直到潮水般的掌声将我惊醒,我才感觉脸上有些发凉,抬手甩落了两滴眼泪。
孔荷的歌曲演唱完之后,舞蹈系的同学又表演了一个节目,随后对于我们的重头戏到来,桑雪即将登场了。
就在我精神绷紧的刹那,我感觉到了兜儿里手机的震动,接听之后传来了李剑低沉的声音,“疯子,这里暂时交给你了,我要马上出去一趟。”
“剑哥,发生什么事了?”
“罗浩跑了。”
“音乐系的那名男生?”李剑的话,让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咱们的人呢?”
“就在刚才,楚致远告诉我罗浩跑了出去,而且跑的非常快,楚致远已经带人分头去追了,我要马上过去看看。”
“我知道了,一定要找到他。”
“放心吧。”李剑说完,又追了一句,“对了,我要从礼堂带走两个咱们的人,你多盯着点儿。”
“好。”
挂断电话,我赶忙联系了一下后台的一名女同事,她告诉我由于演出节目紧凑,参演人员较多,所以后台一直处于乱哄哄的状态。不过她们始终都在桑雪的不远处,保证不会让她出现任何问题。
一切正常,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沉下了几分,当我将手机装起来的时候,音乐声已经响彻了整座礼堂。
恰如曲冉所说的一样,桑雪看起来很娇弱,可是当她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脸上却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就连歌声,也是缓缓迸发出了强劲的力量。
那是一个秋天
风儿那么缠绵
让我想起他们
那双无助的眼
就在那美丽风景相伴的地方
我听到一声巨响震彻山谷
就是那个秋天
再看不到爸爸的脸
他用他的双肩
托起我重生的起点
黑暗中泪水沾满了双眼
你不要离开不要伤害
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
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
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风险
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手
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
看到太阳出来妈妈笑了
天亮了
……歌声是人除说话之外最为直接的表达方式,同样的一首歌被不同的人演绎,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尽相同的。这首歌曲冉曾经唱过一次,我承认她唱的很好,可是和桑雪比起来,就有点儿小巫见大巫了。尤其
是在情感意境的处理上,二人可谓有着天地之别。悲痛、无助、绝望,被桑雪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歌曲唱罢,桑雪在舞台上静静的伫立良久,才有些紧张、害羞的说了声谢谢,在众多师生的欢呼喝彩声中,一步步走了下去。
呼……
她一步步走下舞台,我悬着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回落,当透过她掀起的幕布看到两名女同事之后,我总算把那口气出完了。
而也就是在这时,电话又震动了起来。电话,依旧是李剑打来的,他们已经找到了罗浩,也查明了他匆忙跑出礼堂的原因。据罗浩说,他们的节目在桑雪之后,所以当听到桑雪登台的时候,便开始整理服装、器具准备上场。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罗浩发现自己的笛子不见了,跟导员汇报之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系乐器
室去取。
在返回礼堂之后,李剑第一时间找到了音乐系的导员,经过核实事实的确如罗浩所讲,完全是虚惊一场。这个结果,消除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忧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着晚会的结束了。
由于彩排的开始晚了点儿,所以当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上十点了,就在我打算叫上李剑一起去后台的时候,楚致远走了过来。
“李队、许警官,闫副校长请你们过去一下。”
当我们来到礼堂门口的时候,除却闫肃之外的一众校领导已经离开了,他先向我们表达了感谢,随后又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当得知没有人遇害的时候,他那张胖胖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些笑容。
但是,在这笑容之后,还藏着些许忧愁。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失望,也意味着担忧,毕竟没有意外发生,也就说明我们没有找到犯罪嫌疑人。“李队,许警官,有事儿就找致远,校方会全力配合你们工作的。”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当然,你们也可以直接找我。不过最近我的时间不是很充裕,除了学校的事情要处理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配
合调查。”
“闫副校长,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打扰您的。”我知道,闫肃最近在忙着实名举报何志生的事情。
“多谢理解。”闫肃说着,伸出了左手,“那就再见。”
看到他伸出左手,我不由的愣了一下,在李剑碰了碰我之后,才有些尴尬的将左手伸了出去。
“许警官见谅,我这腰椎老毛病了,不掐着点儿实在是难受。”说着,闫肃右手在腰部掐了几下。
“您多注意身体。”李剑也伸出了左手。
将闫肃送走之后,我们也到了收队的时候,可让我和李剑都没有想到的是,意外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李队,峰哥,不好了。”一名便衣同事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我和李剑顿时紧张了起来。“孔荷,不见了。”
………………………………
第二十五章 错了
通过脏器这个隐性的关联点,我们将“墨格拉”的下一个猎杀目标锁定为了大三阳携带者桑雪,并且对其进行了严密的保护和监视。虽说一直到晚会的彩排结束我们都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但至少保护了目
标人物的安全,这个结果多少也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孔荷会在这个时候失踪了。
“疯子,你先不要着急下失踪的结论,或许孔荷在礼堂其他地方呢?”李剑,示意我稳定住情绪。
“李队,礼堂的角角落落我们都搜遍了,甚至连卫生间都去查看过,并没有发现孔荷的踪迹。”
“那她会不会趁你们不注意离开礼堂返回了宿舍或者教室?毕竟学生这么多,现场这么乱。”李剑说着其他的可能。
“咱们的人已经去找了,情况汇报完了,我这就过去一同找。”便衣同事说完,便急匆匆走了。
“疯子,你怎么看?”李剑问我。
“你说的对剑哥,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但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可能闹出人命。”
“你说的在理。”李剑点点头,随后说道,“这起案子是咱们共同负责的,你说说接下来怎么做吧?”
“兵分三路。”
第一,两名女同事继续守在桑雪的身边,不管孔荷这边儿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顾此失彼。
第二,李剑去找闫肃,让校方全面配合寻找孔荷的工作。
第三,我去找罗浩。当然,这并非我怀疑李剑之前调查的事实,而是我觉得倘若孔荷真的失踪了,那么多少都会跟罗浩离开礼堂有关系。因为他当时跑出礼堂,带走了守在两个卫生间外面以及垃圾排放口的保卫处的人,极有
调虎离山之嫌。
“就按照你说的办,有情况第一时间通气儿。”李剑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跟李剑分开之后,我径直朝着男生寝室走去,跟宿管说明情况之后,罗浩很快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罗浩的个子不是很高,浑身透着一股有悖阳刚的阴柔,配上他白白的皮肤和遮眉的头发,乍然看去就像一名女生。他不光外表看起来像,性格也有着几分腼腆,站在我对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此时,我可没有心思引导他放松下来,把他带到无人的位置直接问了起来:“晚会彩排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会忘了带笛子?”
“我,我记得带了。”罗浩的声音很小。
“到底带没带,你再仔细想想?”这句话,让我嗅到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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