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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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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份儿笔录,没有一点正经东西,都是王忠奎的车轱辘话,更恶心的是在曹艳坦白一切的情况之下,他还在说这种龌龊的勾当是两情相悦之下发生的。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送他去领教李剑的手段了。

    两名同事带着王忠奎和曹艳离开之后,李剑告知给我留了一辆车,让我短暂休息的同时,也暂时不要离开养老院这里。

    我明白李剑的用意,他是担心养老院的施工地还会有可疑人出现。那个戴面具的人干当着我们的面偷天换日,保不齐还敢做出更为大胆的事情。

    从警便干的刑侦,李剑的能力果然不是吹的,仅仅一个多小时审讯便有了结果,这其中还包括路上消耗的半小时时间。

    就财色交易来说,王忠奎所说与曹艳的口供基本一致,除此之外他还透露了两个极为重要的情况。

    一,昨晚王忠奎曾和渣土车司机张平喝过酒,而且喝的不少。

    二,付给曹艳的钱,都是张平出的。

    与此同时,王忠奎还提出了自己困惑的地方。

    首先,他不理解张平为什么要请他喝酒,因为他们平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其次,张平是赌鬼的事情人尽皆知,倘若不是因此而妻离子散,临近年关他早已经回老家了。

    一个将赌博看的比老婆孩子都重要的人,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拿那么多钱出来请别人,这根本说不通?

    再者,张平与他喝酒之前,似乎还跟别人吃过饭。因为当时张平的身上酒气很重,且桌子上有着没收走的第三双筷子。最后,酒喝到最后的时候,张平说让王忠奎放一车渣土出去。当时王忠奎产生了犹豫,他怕张平会偷工地的建材,可张平却说可以看着装车,只要不阻拦出车的问题就成。毕竟这王忠奎是工地项目经理的

    远房亲戚,稍加刁难就不是受到处罚这么简单了,很有可能张平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自己看着装车,张平只是把拉一车渣土出去,又给予自己酒肉财色,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这在王忠奎出门不捡钱就算是丢钱的处世哲学中,要是不答应绝非亏的慌那么简答,可是要折寿的。

    于是,这笔交易就达成了。也是因此,这起案件更加复杂了。
………………………………

第三十九章 多重

    了解了上述情况之后,我便下车朝着工地里面走去,目的当然是找到张平生前居住的宿舍。

    寒冬往往是建筑施工的淡季,加之年关将近,所以偌大的工地上空空荡荡的,入眼的景物略显萧条。

    一间间的查找之后,我在二楼的房间中发现了一张桌子,上面的残羹剩饭提示,这便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如同王忠奎所说,这张桌子上有着三双碗筷,除此之外还摆放着三副刀叉,看来昨晚的那顿饭混合了中西餐。

    口供中显示,当时王忠奎背对门口坐在张平的对面,旁边那套餐具,就是之前跟张平吃饭之人所使用的。

    而这,就是需要我关注的重点。

    “他她是个左撇子?”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推断,完全是根据餐具的摆放位置,碟子、筷子、刀子都摆在了左侧,叉子和酒杯则是在右侧。

    “这是什么?”

    就在我拿起刀子凝神思索的时候,发现刀刃上面有着令人警觉的东西,那是量很少且已经凝固了的血迹。

    地上,在椅子的右侧后方有着几团揉起来的卫生纸,小心翼翼的展开之后,我在上面发现了一些鲜血。“血迹上有着凌乱交错的指纹痕,由于太过残缺不能作为物证使用,但说明当时此人被割伤的是手指。”再次审视了纸团儿的位置,我做出了进一步的推断,“人在无意识的行为中最容易暴露生活习惯,餐巾

    纸扔在了椅子的右侧,说明他她其实是一个习惯使用右手的人,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我暂时想不通这里面的关键,刀叉、碗筷的摆放,说明当时和张平吃饭的是个左撇子。可餐巾纸被扔到的方向,明明是惯用右手之人的表现,这也太矛盾了。

    难道说,还有第四个人来过?

    当时,也是坐在了这张椅子上面?

    怀着这样的疑惑,我小心翼翼的勘查了桌子上的餐具,王忠奎和张平所使用的,有着清晰的指纹和唇纹。

    可在另外一套餐具上面,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或者说,全部都被抹除了。

    因为,只有细致的擦拭过才能如此干净。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餐具上的痕迹都被抹除,说明这个人是十分谨慎的。既然如此,刀子上为什么会留下清晰可供提取的血迹呢?地上,又为什么留下那么明显的餐巾纸,难道是疏忽了?

    显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将刀子和地上的餐巾纸装入证物袋之后,我又将现场仔细的搜寻了一遍,没能再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走出养老院施工地的时候,两名同事已经过来替我了,开车回到警局之后,我先将提取物送到了技术科做鉴定。

    唐宋案中死了两人,这自然让雷大炮有了紧张感,通知我和李剑去办公室见他,并携带上案情卷宗。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李剑正在沙发上假寐,看到我之后揉揉眼站了起来,随后雷大炮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

    这是第二次向雷大炮汇报连环案的进展,相较于第一次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切实有用的线索。

    首先,查证了渣土车司机张平的身份。而且他跟犯罪嫌疑人做过交易,由此可认定他们十有**是认识的,极大概率就是昨晚和张平喝酒的那人。

    其次,完全能确定在这起连环案中除却受害人和犯罪嫌疑人之外,还存在着一个举报人,且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女的。她举报的动机目前还不清楚,但却不能否定她之前所做之事对案件侦破有着极大帮助。再者,卡附近提取到了足迹。经过李剑的鉴定之后,能够获知脚印的主人身高在一米五左右,体重在3040kg之间,可确定为九到十二岁的女孩儿。她不光是将电话打到市局的那个人,更是与举报人关

    系匪浅。

    最后,那名出现在工地值班室的人,需要我们尽快排查。他身上的疑点很多,比如为什么绑架王忠奎和曹艳来冒充看门的人,又比如他为什么会介入这起案件,如此做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当然,除此之外,我们还确定了一个尤为紧要的问题,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师大连环案跟二十多年前的车祸案似乎并没有关系。

    唐松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此结论为前提,那就能推导出一个更为可怕的事实,接下来还会有人遇害,且受害人的脾脏会出现损伤。

    而且,即将被害的人会和土有着紧密联系。除了上述所说,李剑在复核车祸现场的时候发现了一把手电,因为泥土的存在,上面提取到了属于唐松的指纹。也就是说案发当晚,唐松是拿着手电来到现场的,而这也很有可能就是车祸发生的根本原因

    。

    李剑做出了这样的推导,昨晚的雾气很大,渣土车司机在醉酒之后将车开得飞快。一方面是因为喝了酒,另一方面则是渣土车司机平时有着不良的开车习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赶时间。

    赶时间,属于隐性的推测,角度取自于心理学。张平是赌鬼,通常这种人手里有钱之后,都会急着去聚赌。

    当车在超载、超速的情况行驶到形弯道的时候,渣土车司机突然看到了手电光,急刹之下导致了侧翻,从而夺走了唐松的性命。

    “唐松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了弯道?”雷大炮嘀咕一句,“会不会是受到了犯罪嫌疑人的引诱?”

    “很有可能。”我点点头,“而且,我推断手电之前并不是开着的,而是当渣土车临近之后才打开的。”

    “如果是这样,那唐松岂不是有了“自杀”的嫌疑?”李剑说。

    “剑哥,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我指了指卷宗,“除却唐松之外,之前的三名受害人可都是有着“自杀”嫌疑的。”

    “唐松,为什么要被犯罪嫌疑人引诱?”雷大炮还在琢磨这个问题,“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听凶手的话?”

    “两种可能。”我说。

    “什么?”

    “一种是受制于人,另外一种是他们之间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交易。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无法绕开的前提。”

    “他们认识。”

    “没错。”点点头,我说出了最坏的一种情况,“雷局,犯罪嫌疑人不光和唐松认识,而且跟所有受害人都认识。”

    “那就意味着凶手是师大的人?”“是的。”我继续点头,随后说出了一个更为严峻的情况,“如果我没有猜错,凶手有着多重身份。”
………………………………

第四十章 如果

    从雷大炮和李剑沉默的表情中能够看出来,他们是认可我这句话的。换言之,其实他们早已经有了类似的推断。一直没说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们已经固化的刑侦思维,这并非贬义,而是强调的谨慎。

    无论雷大炮还是李剑,工作中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证据,刑事侦查的一切结论都建立在确凿、完整的证据链上。

    而我之所以明目张胆的提出这点,也是出于职业习惯,或者说这本身就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法医,要做的可不仅仅是伤情鉴定和尸检,还需要根据死者的体表征象以及提取到的物证对案情进行回溯和推导,从而为刑事侦查提供可供参考的切实依据。可无论是多么声誉斐然的法医,其推导和回溯

    都是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因此这其中的容错率是可以扩大到一定范围之内的。“许峰,在这起连环案当中,刑事侦查这块儿始终没有较大的进展和收获,所以有些情况我们无法做出准确的推导和判断。可从你的角度看却不同,毕竟已经有四个人接连遇害了,尸体征象以及法医无证已

    经成为既定事实,那么你就详细说说你的判断吧,看看能不能为接下来的侦办工作提供新的思路。”雷大炮此时是一筹莫展,性质如此恶劣的案子始终无法推进,他的压力是最大的。

    推断:

    首先还是那句话,已发的四起案子,都是同一犯罪嫌疑人或者团伙儿所为,且犯罪嫌疑人与四名受害人都是相识的,依据有四。

    首先,在齐亮案中,梧桐树上出现了刻字,那清晰的体现出了齐亮在临死之前的心理变化。

    通过调查我们得知齐亮有着较为严重的心理问题,可在积极治疗的那段时间已经出现了明显好转,所以突然的恶化意味着有人对这种治疗进行了直接干预,而且这种干预一定是熟人做的。要知道齐亮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曾经有着积极融入集体生活的意愿和诉求,在这种时候如果是陌生人进行了直接干预,那么他一定会做出反抗。再说无论杨光还是曾经和齐亮在同一间寝室生活过的同学

    都曾说过,绝大多数争端都是齐亮挑起来的,这说明问题完全出自他自身,而恰恰心理变化往往是最容易被熟人所影响的。

    其次,吕静是午夜遇害的,如果不是相熟之人邀约,吕静不可能在那么晚的时间出现在梧桐湖边。

    且自始始终,我们都没有在现场发现吕静生前曾经挣扎过的痕迹,足以说明她对凶手是十分信任的。

    再者,孔荷案中熟人作案的条件更加充分,内衣上面的分泌物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是动情之的产物。如果是陌生人作案,就算吕静被侵犯的时候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也一定会拼死挣扎,可这种痕迹并不存在于案发现场中。况且在那段时间,孔荷的后腰还被纹上了火把图案,若非熟人,根本无法

    完成。

    最后,唐松的室友说他抱着篮球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随后出现在了养老院附近的形弯道上。

    通过向移动运营商了解,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打给唐松的可疑电话,由此可以推断出来,他在篮球场可能与犯罪嫌疑人见过面。或是二人做了某种交易,抑或是做了什么约定,所以唐松离开了学校。

    不管这其中的隐情是什么,唐松一定都是极为相信犯罪嫌疑人的!

    综上所述,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有了多重解读。

    一,他她可能是齐亮爱慕的对象。

    二,根据天亮了那首歌,能够推导出他她之于吕静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这种意义无关爱情,更像是厚重可供受害人依靠的亲情。

    三,内衣上有着亲密接触的痕迹,如此又能认定他她和孔荷关系亲密。四,唐松案中,犯罪嫌疑人没有留下身份指向的线索。但通过唐松的言听计从能够窥探出来,此时他她又扮演了类似于监护人的角色。在这世界上,能够让人无条件服从的,大概也只有自己的父母了

    。

    “根据你的总结,犯罪嫌疑人其实扮演的是两种角色。”雷大炮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四个字,“恋人、长辈。”

    “是的。”不得不说,雷大炮时刻都不会舍弃刑侦的严谨本质,他没有使用父母这两个字,而是用长辈做了替代。我也不得不承认,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的用词的确是更为合适。

    “还有一点,你更倾向于犯罪嫌疑人是女性身份对吗?”“对。”我点点头,“在调查当中,我们没有发现齐亮有着同性倾向。而根据苏沫所说,孔荷之所以做出背着室友打电话以及前往人迹罕至的梧桐林等反常之事,完全是因为逃避人的视线,由此推断她极有可

    能是个同性恋。”

    “背着室友打电话,逃避人的视线用同性恋作为解释依据确实能够说通。”说到此,雷大炮皱了皱眉头,“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另外一种可能,如果与孔荷保持着亲密关系的是一名老师呢?”

    “师生恋?”李剑沉思了起来。

    “没错,就是师生恋。”雷大炮继续分析着,“以前咱们就侦办过此类案件,师生恋在校园中也是忌讳颇大的。”

    “师生恋的可能不大。”我说。

    “是因为你相信小沫的话,还是根据案情做出的判断?”

    “案情。”

    “那说说你的依据。”

    “依据只有一个,在梧桐林的案发现场,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将犯罪嫌疑人指向男性的可疑痕迹。而且在后续的物证提取采集中,孔荷的身上也没有此类收获,比如亲密接触下的男性生理器官遗留物。”

    “如此说来,凶手还真是女人?”雷大炮嘀咕着,“女人、恋人、长辈……这可真是个矛盾体。”

    “雷局,其实这并不矛盾。”我说。

    “我也觉得不矛盾。”李剑附和了一句。

    “那你们说说,怎么不矛盾了?”

    “两个字就能解释。”李剑笑了笑。

    “什么?”雷大炮问。

    “恋母。”

    “你是说恋母情结?”雷大炮若有所思。

    “没错。”李剑点头,说出了他的依据。从孔荷案中的种种迹象能够推断出来,犯罪嫌疑人十有**是个女人。而在齐亮案中又明确存在着恋爱征象,在他性取向正常的情况下,依旧是支撑犯罪嫌疑人性别为女这个结论的。后发的吕静案中,她

    通过歌声明确表达出了对于父母的强烈情感,加上唐松对犯罪嫌疑人言听计从,便可推断一个事实。

    犯罪嫌疑人,性别女,年岁偏大。

    “关键是,这个恋母情结是否真的存在呢?”雷大炮转向了我。

    “我觉得是存在的。”

    “因为他们都是孤儿?”“是的。”我拿起了几名受害人的照片,“齐亮、吕静、孔荷、唐松,无一例外都是孤儿,我记得以前苏沫说起过,这种弱势群体是很容易出现心理疾病的,且性格出现缺陷的比例也远高于正常人群。所以无

    论是恋母情结,还是同性恋,在这种有着极端性质的案件中,都是能够说通的。”“既然如此,那就又可以得到一个结论,犯罪嫌疑人与几名受害人的关系匪浅,且在日常中的交往也会很多,否则她无法与几名受害人建立亲密的信任关系。抓住这点进行排查,相信“她”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

    “雷局,我觉得情况没有这么乐观。”有个事实,我必须提醒雷大炮。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不像是一个人所为,随着孔荷案和唐松案的接连发生,我愈发觉得这是一个团伙儿性质的犯罪。”

    “你说的这点,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而且种种迹象也表明这种可能很大。可我们必须认清一个现实,无论这个团伙多少人,最具侦查价值的就是这个频频出现在案件中的女人,她是最容易打开的突破口。”

    “疯子,雷局说的有道理。”李剑对雷大炮的话便是了赞同,“案子到了这步,我们不能再分散注意力了,必须集中全力突击一点。”

    “嗯。”涉及到刑事侦查,我还是要遵从雷大炮和李剑的决定,他们的经验比我要丰富的多。

    “还有,唐松案中的火把征象是什么?”

    “手电。”李剑说。

    “许峰,你的意见呢?”

    “我赞成剑哥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手电就是科技进步之后的火把替代品,毕竟它们存在的基本意义便是照明,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也意味着犯罪嫌疑人越来越着急了,或者说在她看来,局面已经有些失控了。如果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那么火把一定不会被手电替代,越来越多的外力、外人出现在案中也说明了这点。”

    “看来脏器的损伤也是失控的表现之一,犯罪嫌疑人已经没有时间或者能力去损伤特定的脏器,开始选择了毁灭性的方式。”

    “没错,而且我相信,最后一名受害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根据已经掌握的情况,能否推断出具体信息?”

    “别的有待商榷,但受害地点已经呼之欲出了。”

    “哪里?”

    “这里。”我指向了其中一张照片。

    “你是说养老院?”

    “没错。”

    “疯子,靠谱儿吗?”李剑表示了担心。

    “雷局,剑哥,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规律?”

    “什么规律?”

    “案发地点。”

    “这能有什么规律?”雷大炮和李剑同时露出了疑惑。“由内向外。”说着,我挑选出了几张照片,“你们看,齐亮是死在寝室楼的,吕静是在梧桐湖中,而孔荷则是在师大的校园外面,到了唐松已经远离了师大校园,去到了这处形弯道处,难道这还不能说明

    问题吗?”“有问题,有大问题。”李剑有些兴奋起来,“按照你说的这个规律,那么下一名受害人会出现在卡电话亭的旁边几率应该更大啊。因为在这起案件中,那几部卡电话有着极为重要的寓意,且与犯罪嫌疑

    人和举报人有着直接联系。”

    “不。我觉得还是这里。”我将手按在了照片中的养老院大门上。

    “你还是坚持养老院?”雷大炮表示了费解,“已发案中,受害人都是学生,为什么最后一名受害人会是老人呢?”

    “雷局,从始至终我都没说下一名受害人是老人,而且有个情况你或许不清楚,师大有学生在养老院做义工。”此时,我想起了曲冉的话。

    “这个消息可靠吗?”雷大炮明显紧张了起来,不过在这种紧张当中,却也夹杂着一丝振奋。

    “可靠,我认识的一名女生,就在养老院做义工。”

    “李剑,现在就派人去师大,不,你亲自过去一趟,务必弄清楚在养老院做义工的学生名单。”

    “好的雷局,我这就去。”

    “剑哥,等等。”我将李剑拦了下来,“大学当中,学生的自由度很高,有些人去做公益并不一定会告知学校。”

    “那怎么办?”

    “我去找曲冉,她经常去养老院做义工,自然对情况了解的更为透彻。”

    “也好,现在你就动身吧。”说完,雷大炮面色凝重了许多,“许峰,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定养老院是下一案发现场?”

    “确定。”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给雷大炮吃颗定心丸,“雷局,这起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幕后的隐情也会更多。案发现场在从学校转移到外部的同时,我心中也有了个更大胆的猜测。”

    “什么?”

    “这连环案的核心就在养老院,或者说,一切的已发案根由就藏在那座养老院中。”

    “疯子,你应该知道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因为一旦出现错误判断,不光我们的压力会骤增,很可能还会造成毁灭性的后果。”李剑提醒着我。

    “剑哥,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李剑的担心我明白,而当看到雷大炮目光闪烁不定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必须抛出杀手锏了,否则他们心中还是会有极大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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