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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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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荷案中,我们所做的推导是同性恋,可齐亮的话中明确指出了是男女之间的异性恋,这根本是无法联系到一起的啊?”

    “我也想不透,难道说这起连环案是多名犯罪嫌疑人组成的团伙儿所为?他们有着详细的计划,分别算计着几名受害人?”

    “剑哥,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此时,我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什么?”

    “齐亮案与孔荷案中出现的女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你是说,僭越伦理和同性恋的是一个人?”“没错。”我点了点头,“你看,齐亮案中反复提到了那个女人,可以说这是造成他死亡的直接原因。根据这一点,我们便能将这个女人锁定为犯罪嫌疑人。结合连环案这个前提,我们是否可以认定这是同一

    个人呢?”

    “那么这个女人,是不是与张平做交易的那个呢?”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截止到目前,这起连环案的各个关键环节,都有着一个女人存在。”说完,我做了列举。

    齐亮案中,出现了女人。

    孔荷案中,出现了女人。

    与张平做交易的,是女人。

    打电话冒充我外甥女的,也是女人。

    最后向我们做线索举报的,还是女人。

    甚至于打电话通知110和122的,都是女人。

    除却身死在梧桐湖中的吕静之外,几乎每个关键点都能找到“女人”的影子,背后的隐情究竟是什么?

    还有,这究竟是几个女人?

    一个、两个、三个、还是四、五个?

    “原本我感觉思路已经清晰了,可是在你分析完之后,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复杂了呢?”李剑苦笑。

    “你糊涂了,我倒是感觉有了些眉目。”

    “快说说。”李剑催促着我。

    “剑哥,我觉得齐亮案与孔荷案中出现的应该是一个人,根据就是两起案件中涉及的核心都是见不得光的。”

    “这样说来,出现在两起案件中的女人是个双性恋。她既不排斥跟异性的恋爱行为,同时也享受同性间的亲密关系。”

    “是的。”点头之后,我又说出了另外一个推断,“倘若我们上述所说是对的,那么与张平交易的另有他人。”

    “因为警告?”李剑一下就捕捉到了关键。

    “没错,就是警告。”稍作回忆,我说出了依据。工地宿舍现场提取到的血液是属于张平的,这点技术科的同事曾经向刘法医求证过,证实张平的右手食指有着被刀割的伤口,所以这意味着我们做出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在吃饭的过程当中,张平曾借着

    酒劲儿有过轻薄的举动,随后被对方严厉警告过。

    这其中原本不存在更多值得推敲之处,可结合另外的案子来看,是能作为依据支撑另外一种结论的。

    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任何表达出求助的人都是弱势的一方,这样的情况在生活中很是常见。求助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往往会不断的做出让步,更有甚至还会逾越自己一直坚守的底线。

    女人在和张平做生意,且给予了大量的现金,说明站在张平的立场上这种交易是具备极大商讨余地的。既然如此,为何张平仅仅是有了轻薄的举动,女人的反应会那么大,而不是暂时的隐忍呢?

    答案只有一个,她讨厌男人。

    我之所以否定了她有精神洁癖,或是忠贞的爱情观等种种可能,完全是因为她和张平的交易本身。

    他们之间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且站在犯罪嫌疑人的角度去看是拖延不得的,她没有任何理由在那个节骨眼儿上反应过激。

    难道,她就不怕张平因此而翻脸吗?

    综上所说,女人给张平警告的真实原因只有一个,她对男人极其的厌恶,而且这种厌恶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这是结论,同时也是依据,由此可以推导出来,与张平做生意的女人,绝对不是出现在齐亮案中的那个。

    综合全部已知案情来看,这起案件中的女人其实是三个。

    齐亮案与孔荷案中出现的是同一个人。

    与张平交易的是一个人。

    举报人、冒充我外甥女的人、拨打卡电话的人、以及通知110和122的是同一是个人,虽说声音是不同的。

    而根据卡附近提取到的足迹,又能证明此人是个女孩儿。

    两个女人,一个女孩儿,她们究竟是谁呢?

    在没有明确指向性线索之前,我无法做出任何的推导或者判断,毕竟师大或者校外的每个女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技术科一再强调不能确保笔记本中内容的准确性,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得出上述结论,这对于案情是极具帮助的。

    一切的推导都是为了案件本身,所以我和李剑也都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兵分两路继续忙碌了起来。

    李剑,着重追查那两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儿。而我,则是在走出警局的时候拨通了曲冉的电话。
………………………………

第四十三章 林冬

    在我的记忆里面,曲冉是聪明的、乐观的,可当电话拨通之后,我第一次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压抑和悲伤。

    “你怎么了?”

    “许法医,我没事儿。”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很好,发生意外的是云姐。”

    “云姐怎么了。”

    “她……”曲冉似乎不想在电话里说。

    “你现在什么地方?”

    “在家。”

    “火锅店那里吗?”

    “是的。”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曲冉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虽说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让我吃过几次苦头,可这并不能抹除她给予人好感的种种优点。加之我曾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对她产生过两次怀疑,所以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基于这些,在感受到她悲伤、失落的情绪时,我才会匆忙朝着火锅店赶了过去。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请她帮忙,希望她能够为警方提供在养老院做义工的完整学生名单,从而及早做出布置和防范。

    与土相关的这个人,绝对不能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我赶到火锅店的时候,时针正好指向九点半,这个时间段饭店都是不营业的,所以看起来很冷清。由于来之前我已经打过了电话,因此曲冉早早便在门口等着了,简单的打过招呼便将我让进了店内。

    “曲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直以来,我都感觉自己看不透张初云,可既然她是曲冉的母亲,我又有求于曲冉,稍作关心也是应该的。至少,要表达出自己的一份儿关心,从而换取对方的信任。

    “云姐的手……”曲冉欲言又止,似乎不愿回忆。

    “她的手怎么了?”

    “受伤了。”

    “呼……”路上,我做过种种极坏的猜测,却始终想不到好的应对之策,听到是手受伤时,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曲冉,云姐的手受伤了,有没有采取防护和治疗措施,去诊所看过了没有?”

    “许法医,我还没说完。”曲冉抬起头,沉默少许才说道,“云姐的手指,被绞馅机绞伤了。”

    “绞馅机?”突然的转折,让我紧张了起来,绞馅机那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所以赶紧问着,“伤势严不严重?”

    “食指没了。”

    “被绞住了?”

    “准确的说,是绞成了碎渣。”曲冉有些后怕的说道,“骨头都碎了,不然我们早去医院缝接断指了。”

    “云姐在什么地方?”

    “在楼上。”

    “我上去方便吗?”

    “你跟我来吧。”

    火锅店我光顾过好几次,可张初云及曲冉的住处我还是第一次来。他们居住的地方,在火锅店的后面,一个堆放诸多杂物的小院子将二者连接着。

    “这是跃层吗?”隔着玻璃,我看到了里面连通二楼的楼梯。

    “不是,买下一二层之后打通的。”曲冉说。

    “云姐在哪儿?”

    “上面。”曲冉说完,示意我进门,“许法医,我建议你最好换双拖鞋,否则云姐会不高兴的。”

    “鞋套可以吗?”

    “可以。”曲冉点头,又问,“这东西你都是随身携带的吗?”

    “当然不是,只有查案子的时候才会带在身上。”说着,我将鞋子套了起来。

    “跟我来吧。”曲冉率先向前走去。

    行进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向四周打量着,这间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儿了,不过装修的倒很是精致,而且收拾的相当干净。

    我从侧面打听过,一直以来和张初云相依为命的只有曲冉,因此我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要轻易碰里面的东西。不管怎么说,生活在这里的都是两个女人,乱动东西是不礼貌和不方便的。

    况且,在进门的时候曲冉已经特意叮嘱了我换拖鞋,一个爱好干净的女人,必然是十分重视看中自己私有空间的。当我们来到二楼小客厅的时候,看到张初云正侧卧在沙发上面,她的右手被纱布厚厚的包裹了起来,殷红的血迹提醒我曲冉没有撒谎。尤其是看到张初云那张苍白的脸,听到她不时发出的痛哼时,更加确

    定了右手受伤的事实。

    我们上楼的声音很轻,所以张初云并没有察觉到,一直到曲冉轻轻呼唤两声,她才悠悠醒转过来。

    “许法医,你怎么在这里?”看到我的瞬间,张初云猛地坐了起来,如此剧烈的动作不免牵动了伤势,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

    “是这样的云姐,有件事情我想请曲冉帮忙,见面之后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追问之下得知了您受伤的事情,于是就提出上来看看。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这种关切,是发自我内心的。

    “好多了。”张初云说着,示意我坐下,“小冉,别在那里干愣着了,赶紧去给许法医倒杯水。”“不用了,我不渴。”现在我可没有心思去喝水,所想的只是尽快离开这里,然后调查关于养老院的义工名单。当然,在这之前还是要尽量保持耐心,“云姐,曲冉说您的手是被绞馅机弄伤的,究竟怎么回事

    儿?”

    “许法医,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火锅店是小本买卖,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要亲力亲为的,比如准备食材什么的。”

    “您的手,就是在准备食材的时候弄伤的?”

    “是的,准备做丸子的时候。”张初云点头,“丸子是用肉汆出来的,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不小心就……”

    “绞馅机在什么地方,我能看看吗?”说完,我看到张初云脸色有了些不对,知道她可能误会了,于是赶忙解释了一句,“虽说我是法医,但对这种伤势还是较为了解的,我想看看还有没有续接的可能。”

    “许法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怕是没有这种可能了,先不说断指处已经进行了缝合。就说被绞断的手指,跟肉馅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否则我早就去医院做手术了。”张初云说完,轻轻抬起了右手。

    我就坐在她的旁边儿,因此看得很清晰,即便是伤口被纱布包裹着,也能确认她手指的确是断了一根。

    “当然,如果许法医执意要看,那就让小冉带你去吧。”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张初云突然又说了话。

    “许法医,我带你过去。”曲冉示意我下楼。

    来到院子之后,通过曲冉所说我了解到小院儿不光是存放杂物的地方,平时也在这里准备食材。绞馅机摆放在遮阳棚的操作台上,机子、操作台和地上,都有着醒目的血迹,望之触目惊心。如市场上很多肉铺所使用的一样,这台绞馅机也是用电来驱动的,且肉也都是要用手送进去的,想来就是在这个环节出了问题。绞馅机的原理是使用螺旋刀片将肉打烂,因此所使用的刀片异常锋利,切断

    人的手指很容易。

    “碎骨。”

    也许当时及时断了电,所以在刀片的缝隙中能够看到骨头,可正如张初云所说一样,碎成这样已经完全失去了做手术的价值。

    “怎么样许法医?”

    “云姐是对的,没有意义了。”我叹了口气,随后叮嘱了她一句,“以后绞馅这种事情,就不要自己动手了。”

    “我知道。”曲冉点头,随后指了指楼上,“你还上去吗?”

    “不去了。”我摇摇头,“老话儿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云姐伤势这么严重,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那我送送你。”

    “曲冉,我能耽误你点儿时间吗?”这时候还提案子,多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我必须这么做。

    “外面冷,我们去店里说吧。”

    进入火锅店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着:“曲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说在养老院做义工对吧?”

    “是的,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师大有多少人在那里做义工?”

    “很多。”

    “很多?”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养老院是师大的援建点之一,因此平时很多学生都会去那里做义工。”这是曲冉的解释。

    “援建点?”

    “没错。”曲冉点头,“而且这种援建不仅仅是慰问演出、疏导老人心理等软件上的,硬件上也有。”

    “基建吗?”

    “对。”曲冉稍作回忆,继续说道,“不知道许法医最近有没有去过养老院,据我所知那里有着一个不小的施工地,很多人说是要盖一个大的老年活动中心,那个项目的出资方就是师大。”

    “还有这事儿?”曲冉的话,让我意识到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只能不甘的问道,“每周大概有多少学生会去那里做义工?”

    “我说了很多。”曲冉掰着手指头说道,“音乐系、舞蹈系、美术系都经常有学生过去,不过最近去的最多的应该是土木工程的学生。”

    “去看施工地?”

    “嗯。不管怎么说师大都是出资方,让自己的学生去施工现场观摩学习,甚至参与设计和施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个季节,工地都停工了,他们过去做什么?”我总觉得这有点儿说不通。

    “能做的很多啊,比如统计材料、设备,对现场进行勘测等等。”

    “也是。”曲冉所说的这些,的确可以在停工阶段进行,“那你知不知道土木工程有多少学生经常去养老院?”

    “不知道。”失望之后,曲冉又给了我一些希望,“跟其他系去养老院不同,土木工程系的同学主要是间接参与老年活动中心这个项目建设的,所以学校应该有准确的名单,你应该可以调取出来。”

    “行,我这就去学校看看。”

    “我送送你。”曲冉说着,走到门口抬手便要撩起厚重的门帘。

    嘶……就在手抬起来的瞬间,我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像是疼痛所导致的。与此同时,我看到夹克式的收腰羽绒服出现了上提,在曲冉雪白的后腰上,有着两道交错的伤痕,从颜色判断似乎是不久前造成的

    。

    “曲冉,你的腰怎么了?”

    “排演话剧的时候撞到了道具,被上面的钉子划了几下。”

    “不要紧吧?”

    “你看我样子像是要紧的吗?”

    “不行就抹点儿药,这种伤口处理不当很容易留下疤痕。”说完,我便出了门,“对了,照顾好云姐,记得叮嘱她打破伤风针。”

    从火锅店出来之后,我直接朝着师大走了去。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弄到土木工程系的学生名单。

    之所以如此迫切紧张,是因为凶手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必须要争分多秒才行。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已发的连环案中已经出现了金、木、水、火,意味着下一名受害人一定与土有着紧密联系。

    与土相关,有哪个系能胜过土木工程呢?

    由于校庆临近,所以师大对于这起连环案始终采取的低调处理方式,可这似乎并没有太明显的效果,否则也不会传的人尽皆知。

    比如,这位土木工程系的王主任。

    自打我亮明身份说明来意之后,她在直接询问无果后便一直旁敲侧击着,大有一副想辞职去做专职侦探的架势。

    莫说随意透露案情等于泄密,就算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我也绝不想跟这个八卦之心如此强的人继续交流下去,拿到名单之后便提出了告辞。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王主任直接堵门将我拦了下来,就在我想要发作的时候,她突然说了这样一番话。

    “许警官,这份儿名单是半年前就拟订好的,严格来说是不准确的。如今这名单上的学生有的在外面实习,有的去了其他援建点,您想要挨个去核实可不容易。”

    这个情况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因此只能耐着性子问道:“王主任,您能不能给我一份儿准确的名单,涉及到养老院的。”

    “我给不出来。”王主任摇摇头,“因为最近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统计,除非你花功夫重新做个核查。”

    “实不相瞒王主任,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那许警官您现在有时间吗?”

    “您什么意思?”

    “如果有时间,咱们去趟养老院。”

    “现在?”

    “对,就是现在。”

    “王主任,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照着名单挨个去做核查是相当费时费力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这些学生来找我们。”

    “您是说,把曾经去过养老院的土木工程系学生都叫过去?”

    “不妥吗?”

    “妥当是妥当,可问题是他们会去吗?”我表示了极大的担心,“再说,学校方面能答应吗?”

    “许警官,您多虑了,别的老师集合那帮兔崽子或许有难度,但只要我王淑芳发了话,他们一个都不敢缺席。否则,将来谁都别想顺利拿到毕业证,单是不配合警方调查这一点,我就能拿死他们。”王淑芳冷笑着说完之后,恢复了刚才的模样:“至于学校方面您更不用担心,我早就看不下去了,难道校庆真的比人命还重要吗?遇害的可都是师大的学生,如果不替他们讨回公道,我们还有何脸面做他们

    的老师,还有什么资格教书育人?”

    “王主任,谢谢您。”这声感谢,是发自我肺腑的。

    “走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在前往养老院的途中,王淑芳以她自己的方式核查、确认、召集了土木工程系与养老院有联系的学生,随后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我不得不佩服王淑芳强大的号召力,因为当我们赶到养老院的时候,已经有几名学生提前在等候了。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当时针指向十一点的时候,与养老院有着联系的十七名学生全部到齐。

    “许警官,人都在这里了。”王淑芬是压着声音说出这句话的,显然她思虑很周全,不想暴露我的身份,更不想让自己的学生紧张。

    看着眼前这十七张或茫然、或费解、或淡定的脸,我的内心开始打起了鼓,难道之前的推断是错误的?

    难道凶手没有着急?

    还是说我们的行动太迅速了,凶手还没来的做出反应?就在无数念头回旋于脑海的时候,其中一名学生突然对王淑芳说道:“王主任,林冬怎么没来?”
………………………………

第四十四章 昨天

    林冬是谁?

    那名学生的话,让我顿时警觉了起来,转头望向王淑芳的时候,发现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茫然。

    “韩涛,你刚才说谁?”此时的王淑芳,看起来比我还要着急。

    “王主任,林冬啊,咱们系的学霸。”

    “他也参与了养老院的援建项目吗?”王淑芳回忆起了这个人,可似乎不清楚这些事,:“我记得他跟专业课老师在忙另外一个项目的事情,前几天还找我借阅过资料,难道我记错了?”“王主任,您没记错。”韩涛略作回忆,“我跟林冬的关系比较好,有些事情知道的比较多一些,那天我听他无意中提过一嘴,想要在项目里尝试一种新的建筑结构,说要来养老院的建筑工地做个验证,还说

    如果有必要的话,会去您那里报备一下,保不齐以后会经常往养老院跑。”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起的这件事儿?”我赶忙问着。

    “好像是前天傍晚。”

    “确定吗?”

    “确定。”韩涛点头,“当时我想要去打篮球,在楼道里碰到的他,他应该刚刚从食堂回来。”

    “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养老院?”这个情况太重要了。

    “应该是昨天下午。”

    “他亲口跟你说的吗?”王淑芳忍不住问道。

    “没有。”韩涛摇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昨天上自习的时候,老师训斥我们不上进,并且用林冬举了例子,当时提到他带着图纸以及测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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