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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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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哥,你也觉得他不光是为了照顾苏沫的外公?”果然,困扰我多时的问题便是李剑所忧。
“我相信有那部分原因,可一定不是最主要的。否则,他这么多年不会一趟家都不回。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怎么捱的过那份亲情的煎熬?你说,他是不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或者,受制于人什么的?”
“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真有什么恐吓胁迫,他为什么不选择报警呢?”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除非……”李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瞅瞅旁边没人,才压低声音说道:“除非,他也是有罪的,比如车祸案中的那具男尸。”
“疯子,你也是这样想的?”李剑的语气有些骇然。
“剑哥,不是我这样想,而是事实如此。”
“唉……”李剑长叹口气,“想要伪造车祸现场,那就必须找到另外一具尸体替换,可尸体是那么好找的吗?”
“找尸体难,找人却容易。”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可为了把案子查清楚,我也只能说出来。
“疯子,在借调过来之后,我翻看过当年的卷宗,了解到当年进入公主岭的遥感考古小组团队是四个人对吧?”
“是的。”我点头,“除了苏沫的父母之外,还有两个人,分别是导师杨振和研三学长毛国栋。”
“杨振没有走出墓室,死相狰狞。毛国栋更惨,被火油烧的尸身不整、面目全非,没错吧?”
“没错。”我继续点头,“剑哥,你究竟想说什么?”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当时进入墓室的还有别人?”李剑稍作沉吟,“或者,有人早就做了谋划?”
“你是说,面目全非的毛国栋死相可疑?”这个想法很大胆,但不得不说的确是有着疑点的。
“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李剑示意我不要曲解他的意思,“这件事儿,你没有详细问过苏老吗?”“问过。”我不止一次向师傅求证过当年的事情,“师傅说,在勘定车祸属于意外事故之后,便直接料理了后事。为了避免不良影响的酝酿和传播,第一时间对几具尸体进行了火化,如今没有了任何后续勘检
价值。”
“唉,可惜了……”李剑惋惜的长叹。
“对了剑哥,这事儿可千万别跟苏沫说。”
“我知道。”李剑点头,“可是苏老那里怎么办?那天你不是把画像给他老人家看过了吗?”
“师傅那里,让雷局去应付吧。”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只能把这个难题抛给雷大炮。
“雷局其实已经表明了态度。”
“他什么意思?”
“全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能瞒就瞒,能拖就拖。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苏老也默认接受了。”
“那就好。”我最怕的就是师傅和苏沫也卷进来,如今听到李剑这样说,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暂时落下了。
忧思暂时得以缓解,我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案子本身:“剑哥,审问张初云和曲冉的是什么人?”
“怎么,你不放心?”
“曲冉我倒是放心,她虽然聪明,但毕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应付不了省厅那帮老油条。我真正担心的是张初云,她可不是一般人,稍不注意就能被她糊弄过去。”想起在火锅店的交锋,我就头疼。
“放心吧,审讯张初云的人是省厅派下来的犯罪心理专家,而且还准备了测谎仪,她整不出幺蛾子。再说张初云也像是不识时务的人,她应该明白,说的越多、说的越细,对她将来的量刑也就越有利。”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
此时,派出去的各路排查小组还没有任何的情况回馈过来,于是我又打开了疑点记录,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可以挖掘。
“疯子,我觉得这个疑点很值得推敲。”李剑所指,是关于苏蝉衣的,确切的说是他假扮门卫的。对此,我是认可的。因为这个疑点跟两名流浪儿出现在养老院一样让我不解,苏蝉衣自从离开养老院之后便销声匿迹了,这说明他是不希望被任何人发现的,那他为何要在晚上返回养老院呢?并且,还将
自己的真实面目暴露在了高洋他们面前。难道,他就不怕因此而被警方挖出来吗?
“怕肯定是怕,但我觉得不是怕警方。”
“那是怕什么?”
“怕幕后真凶,或者说怕杨光和张初云。”
“剑哥,根据是什么?”
“根据就是他将王忠奎和曹艳绑了起来,还有告诉了高洋那名吊车司机的电话。”
李剑的意思很简单,王忠奎曾经和张平做过交易,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是帮凶之一。而之后他跟曹艳所做的事情,也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做出这种勾当的人,骨子里面一定是不老实的。
如此一来,就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当高洋他们急匆匆去寻求帮助的时候,他们会百般的推诿搪塞。至少,不会主动帮助寻找吊车司机的电话,哪怕是电话号码就在值班室的公告栏上写着。
“这或许有着一定的道理,可我觉得并不是苏蝉衣再次出现在养老院的真正原因。”
“疯子,那你是什么看法?”
“剑哥,你还记不记得那几个卡电话?”
“打给孔荷的,还是给你的?”
“打给我的。”稍作回忆,我继续说着,“打给我的那个电话,说的是机械系、唐松这五个字,随后又分别打给了120和122报警,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
“这点咱们分析过,很可能是为了救下受害人。”说完这句话,李剑的脸色猛然一变,“疯子,你是说那电话是苏蝉衣打的?”
“嗯。”“不对啊,打给你的电话是女人的声音。虽说机械、冰冷的语气可以认定为使用了变声装置,可后来的报警电话是没有伪装过的,这点曾反复确认过。还有,之前可是有个女孩儿还把电话打到了市局值班室
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苏蝉衣指使的呢?”
“他雇的人?”
“是不是雇佣的,还需要我们去查证,但我总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隐隐,我觉得窥探到了真相。
“不是雇佣倒也能说通,毕竟这种关系无法保守秘密,那究竟是什么呢?”李剑嘀咕着,“市局值班室的小苗曾经说过,当时打电话的是个小女孩儿,哪里来的小女孩儿呢?”
“流浪儿。”李剑的话,让我茅塞顿开。
“疯子,你是说跟被杨光操纵的小乞丐一样的流浪儿?”
“没错。”我兴奋的点点头,“剑哥,你还记得有天咱俩施舍过两个小女孩儿吗?”
“记得,你该不会说是她们打的电话吧?”
“完全有可能。”
“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苏蝉衣也操纵着一个流浪儿团伙儿吗?”李剑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剑哥,你反过来想想。”我提醒着她。“明白了,你想说的是,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其实都是被杨光戕害着的,苏蝉衣后来解救了女孩儿。然后她通过女孩儿的嘴,又知道了杨光想要杀害唐松的事情,于是就有了给你打电话、报警以及后来
养老院的事情?”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怪不得,怪不得后面三起案子杨光越来越着急了,原来是事情败露了。”李剑也振奋了起来。
“剑哥,弄明白这点之后,另外一个疑问也就有答案了。”
“火把的事情?”“没错。”点头之后,我望向了远处漆黑的夜空,“剑哥,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杨光。因为他真正想杀的第五个人,是苏蝉衣。”
………………………………
第五十六章 归案
目前,我们还无法确定这种推断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可既然存在着可能性,就必须尽全力阻止事情的发生。如果那两个小女孩儿真是被苏蝉衣救走的,那么杨光也就完全具备了犯罪动机。
走访排查,是一件极为辛劳枯燥的事情,然这也是案件侦办中无法绕开的环节,所以我和李剑在捋清楚思路之后,也加入了排查小组。
学府路上高校云集,虽说很是热闹繁华,可这毕竟不是住宅区,所以我们将排查重点放在了各商铺。附近只有几条主路,而那些流浪儿又经常在这里乞讨,因此要打探他们的踪迹并不是太难。
连续向几家商铺求证之后,我们得知了那些小乞丐的往返路线,早晨向东来,晚上向西去。
“疯子,你对省城比较熟,西面是什么地方,有没有可能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地?”李剑的目光,无法穿透深沉的夜色。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里是一座废弃的粮站。”
“废弃的粮站?”李剑微楞,“那一定有很多房屋和仓库吧?”
“当然。”
“那还等什么,我们走。”这座粮站废弃于三年前,原本是审批为住宅用地的,可因为官商勾结事情败露,最后成了烂尾工程。后来风波平息,有很多房地产开发商也想过接手,然随着一家火葬场搬迁到附近之后,便再也无人问津
了。
烂尾的工程通常有着一个共性,荒凉萧条毫无生机,哪怕是在大白天都显得死气沉沉。而偏偏,罪恶往往就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很多宵小之辈聚集,使之成为了犯罪的天堂和滋生罪恶的沃土。
在我的预想中,杨光既然设计了这样一个局来脱身,那么他的藏身之地绝对是极难寻觅的,可事实却出乎了我的预料。
荒废的残垣断壁中,灯火依稀可见,走的近些之后,甚至偶尔能听到一些呜咽声。那不是北风,而是出自稚童之口。这呜咽显得有气无力,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恐惧和沉痛,显然心悲已久。
当一座较为完整的仓库的厚重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当那些哭声直入内心的时候,当我借助不甚明亮的灯光看到里面景象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的血液正在变冷,冷到我连想要迈出一步都成为了不可能。
这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啊……
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宛若一条血河从粮仓中穿行而过,映红了桌椅板凳的同时,也让整座仓库都是蒙上了一层血色。血红的拖痕从我们的脚底向前延伸,十来米之后到了两排上下铺跟前,这些上下铺的床头和床尾都绑着一个孩子。大的不过十二三岁,小的看起来也就七八岁,足足有十二人之多,可怕的是,他们当中没
有一人是健全的。
所有人,都是残疾儿童。
十二个孩子的表情大不相同,岁数较大的男孩儿脸上都是麻木和茫然,较小的眼睛里则流露着恐惧和无助。仓库的尽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的前面,水泥地被刨开了,那个不是很大的土坑里,此时跪着一个人。那人低着头,所以我辨认不清容貌,可我能看出来,地上的鲜血都是源自于他,很可能他已经死了。
两个小女孩儿跪在那人的身前,声音沙哑的哭喊着,宛若至亲离世悲痛无比。
“剑哥,我过去看看,你赶紧带人搜查。”现场没有发现杨光的踪迹,让我内心如猫抓一样不安。
“你们两个去解救被绑住的孩子,高洋带人搜查整座粮站,我马上联系雷局封锁附近的交通要道,无论如何都要抓住杨光,这个灭绝了人性的畜生。”李剑一边咒骂着,一边做出了安排。
“叔叔,叔叔你快救救爷爷吧。”我刚刚奔到跟前,年岁较大的女孩儿便用断肢抱住了我。
“呜呜,呜呜……”小女孩儿不会说话,可我能听出声音中的恳求和焦急。
稍作安抚,我将目光望向了跪着的那个人,纵然有着心理准备,可当真正看清那张脸的时候,还是涌现出了一股绝望感。
因为,他就是我们苦苦搜寻的苏蝉衣。
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面对他,花白的头发和皱纹契合父辈的年龄,魁梧的身躯一如高洋所述,灰白的脸色源于失血过多。而那凝固着愤怒和不甘的表情,则提醒着我还有很多真相有待挖掘。
“我要怎么跟师傅交代?”
“我要怎么跟苏沫交代?”
双手的颤抖,出卖了我故作的镇定,直到小女孩儿哭求的声音将我惊醒:“叔叔,你是警察,你是好人,你一定有办法把爷爷救过来的对吗?”
“我尽力。”这两名小女孩儿已经遭受了太多苦难,我不想再给她们任何打击,更不想在此时断了她们心中最后的希望。细致查看过苏蝉衣外露的部位后,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扒拉开水泥块儿和渣土,一直到他全身被挖掘出来。苏蝉衣的身体上半部没发现任何明显致命的伤痕,但在脾脏部位有着一道手术创口,可排除近期所
为。仓库的地面上有着大量血迹,足以推断出动脉损伤的结论,事实也的确如此,苏蝉衣的两条大腿上都有着明显创口。这几条创口很深,可确定为利器切割造成的,股动脉被彻底割断。除此之外,他的小腿
后面也有着明显切割伤,胫后动脉被割裂的同时,跟腱也受到了毁灭性创伤。
由此,他的死亡原因可初步认定为股动脉割裂大出血所导致。
“叔叔,爷爷他,他……”那名年岁较大的女孩儿是没有小臂的,为了帮我挖出苏蝉衣,断肢处已经是鲜血淋淋了。
“放心吧,我们会全力抢救的。”说着,我招呼过来了一名同事,“赶快把这些孩子送到医院去,另外让剑哥联系刘法医。”
从创口来判断,苏蝉衣死于股动脉大出血的可能几乎百分之百,可这并不代表不用再做尸检,毕竟很多病理性的检验只有解剖之后才能进行。
当然,在这之前我必须跟师傅通个气。
“师傅,您先不要伤心,受害人究竟是不是苏叔叔还有待核定。”粗略的将现场情况做了介绍后,我顺势宽慰了师傅两句。
“小峰,你说受害人的脾脏部位有着手术疤?”师傅的声音很低沉。
“是的。”
“那你能不能推断出手术的大致时间?”
我知道师傅问句话的目的,无非是根据记忆做个初步身份确认,可我给不了他答案:“唯一能确定的是手术不是近期做的,可具体是什么时候无法判断,有可能三五年之前,也可能是……”
“十几、二十年前对吗?”
“是的。”我点头,“您是怀疑那场车祸?”
“唉……”师傅在电话那边儿长叹口气,“你是知道的,脾脏损伤在车祸中是概率最高的,保不齐蝉衣当时就……”
“师傅,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想让师傅继续去忧心,赶紧转移了话题。
“尸检、鉴定、核对数据库。还有,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小沫。”师傅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挂断了电话,可我不能,必须将决定转告给刘法医:“刘哥,稍后会再送过去一具尸体,尸检同时麻烦你们提取检材做个亲子鉴定。”
“比对方是谁?”
“我师傅。”
电话打完,现场也开始了清理,望着被抬出去的尸体,我是五味杂陈,苏沫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疯子,你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呢?”李剑,急匆匆走了过来。
“没什么,刚给师傅打完电话。”
“关于尸检的?”
“亲子鉴定的。”说着,我往外瞟了一眼,“找到杨光没有?”
“没有。”李剑摇头,“不过我们抓住了另外一名嫌疑人。”
“这案件中,还有别的嫌疑人吗?”
“你忘了,当初咱们接济那两个小女孩儿的时候,她们曾提到了“奶奶”?”
“她和杨光是什么关系?”
“初步了解,她是个人贩子,这些孩子基本上都是她拐带出来的。具体跟杨光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参与师大谋杀案,暂时还不清楚。”
“那她知不知道杨光的下落?”
叮铃铃……
我刚问完,李剑的电话便响了,他接通之后嗯了一声,拽着我就往外走:“现场让他们清理,我们回局里,杨光落网了。”
“真的?”
“真的。”
“在哪儿抓住的?”
“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养老院?”我试探的问道。
“你怎么会想到那个地方?”李剑颇感惊讶。“因为苏蝉衣曾在那里呆过很久,还有,在我们提取到杨光留在张平衣服上的指纹后,两名流浪儿又去过养老院。当初我以为他们是在寻找那双带血的筷子,可思来想去是理不顺逻辑的。这也就意味着,养
老院有他们志在必得的东西,否则不会冒着被怀疑、逮捕的危险涉足那里。”
“你小子,真是鬼精鬼精的。”李剑笑笑,示意我上车,“走吧,虽说犯罪团伙儿成员全都落网了,可审讯工作依旧容不得半分松懈,最后这场硬仗我们必须打赢。”
……
回到市局的时候,雷大炮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落座之后他率先将最新情况做出了详细通报。
首先,通过鉴定比对,证实在张初云家提取到的毛发就是属于杨光的,可做为界定他们关系密切的证据。
其次,张平胃容物以及心血中检测到了高浓度酒精成分,满足醉驾条件,死因为钢筋洞穿头颅所致。
再者,林冬的心血中检验到了麻醉剂成分,可确定他在遇害之前被人强制注射过麻醉剂,死因为麻醉剂窒息。
最后,根据曲冉和张初云的口供,初步判断曲冉对师大连环案并不知情,但还需进行进一步的核定。
“雷局,杨光在养老院找到了什么东西?”相较于上述几点,我更关系这个问题,因为这极有可能就是苏蝉衣隐姓埋名多年的原因。“文物。”雷大炮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
第五十七章 审讯
“文物?”李剑微微一愣。
“杨光从养老院找出来的?”问出这句话时,我一直盯着雷大炮的眼睛,不想看到他点头。
可我低估了自己这张乌鸦嘴,他凝视了我好一会儿,才满是忧虑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杨光在养老院的建筑工地进行挖掘时,被我们的人逮了个正着。”
“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李剑有点儿故作不懂的意思。
“明知故问。”雷大炮瞪了他一眼。
“雷局,您不会真的相信那些文物与苏蝉衣有着关系吧?”我非常清楚如果这点被坐实的后果。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怎么都冲着我来了?”雷大炮拍起了桌子,“我也不愿意相信苏蝉衣会做这种事情,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能说什么?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相信他是清白的,别人会相信吗?”
“雷局,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劝了雷大炮一句,我才继续忧心忡忡的说了下去,“我们只是担心……”
“担心?”雷大炮瞪了瞪我和李剑,“你们担心,难道我就不担心吗?难道我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
雷大炮没有明说,但这件事的过程早已经在我心里盘桓许久了,倘若事实真如我所想的一样,那可真麻烦了。
可我也必须得承认,苏蝉衣犯罪的嫌疑太大了。
首先,当初他曾以遥感考古队员的身份进入过公主岭。
其次,杨振和毛国栋都死在了陵寝里面。
再者,车祸发生后我们本以为苏蝉衣已经死了,可谁都没有想到他会重新回到我们的视线当中,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养老院中隐姓埋名十几年,更没有想到在养老院中会挖掘出大量的文物。
最后,无论是苏蝉衣出现在粮站仓库,还是那两名小女孩儿他的态度,都说明他跟师大连环案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
综上所述,很容易让人推导出一个结论,当年考古队进入陵寝之后,苏蝉衣见财起意,杀死杨振和毛国栋之后,携带大量文物潜逃。林清雨知道事件经过,所以照片中的表情才会那般绝望和无助。
或许在那个过程当中,林清雨曾苦口婆心的劝说过苏蝉衣自首,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面目狰狞的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伪造出了一场车祸,在杀死自己的妻子同时,也让另外一个人做了替死鬼。
可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
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做,然而案件中的一切线索和征象都表明他有着巨大嫌疑:“雷局,我有两个问题想搞清楚。”
“你说。”
“那起车祸的勘定结果我们不说,就说当年遥感考古团队的事情,他们进入陵寝后有没有打开棺椁?”这很重要。
“打开了,而且痕迹显示有翻动过的痕迹。”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可必须接受现实,只能继续问道:“我去过公主岭,也曾看过林山临摹的画像,更见过他缝制的用来犯罪的宽大衣服,看起来像是汉代或唐代的,这与那些文物年代相符吗?”
“你们自己看吧。”雷大炮说着,递过来一个档案袋儿和几张照片。
档案袋儿里面装着的是一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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