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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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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曲冉并不是女人。”
“什么?”高洋还没说话,李剑跨出门的脚突然收了回来,面色凝重的盯住了我的眼睛,“疯子,你,你没开玩笑吧?”
“剑哥,我跟曲冉打交道比较多,所以对很多细节也更了解,我敢肯定曲冉会以男性化着装出现。时间紧急,回头再跟你们解释。”
“走。”
省城飞洛杉矶的航班只有下午两点这一趟,因此我们需要排查的范围并不是很大,或许是时间比较早的缘故,这里的人还不是很多。跟机场方面进行了沟通之后,我们便藏匿在处搜寻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也越来越多,可始终没有发现曲冉的踪迹。就在高洋忍不住想要去监控室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这人带着棒球帽和墨镜,皮肤看起来很白,虽然个子不矮,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柔弱感,那股气质更是有些独特。
“剑哥,目标出现了。”
“那还等什么?”李建说着便从侧面包抄了过去。
看到李剑已经到了近前,我也没有了任何顾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直接喊了一声:“曲冉。”
声音回荡之际,我看到曲冉的身体猛然一怔,随后便要继续向前走,但被旁边的李剑和赶来的高洋拦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让开,否则我喊保安了。”
这声音听着透着几分男性的沙哑,可我依旧能确定自己没认错人:“曲冉,把你的眼镜摘下来吧。”
“我不叫曲冉,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曲冉沉默。
“如果你执意要抵抗,我们不介意采取强制性手段把你带走,我想你不希望这样吧?”
“出去说吧。”转身,曲冉朝着外面走了去。
来到车里,曲冉终于将眼镜摘了下来,她环视一圈笑了笑:“许法医、李队、高队,又见面了。”
“曲冉,你到底,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高洋更执着于这个问题。
“是男是女重要吗?”曲冉的眼中,闪过一道黯淡的光芒,“你们既然在机场等我,也就说明什么都知道了?”
“嗯。”我点头。
“那就开车吧。”说完,曲冉戴上墨镜靠在了后座上。
“疯子,我来开吧。”李剑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们交换位置。
我知道他的目的,无非是让我跟曲冉多说说话,为后续的审讯工作定个调子:“曲冉,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许法医,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们就不问了。”高洋这张嘴,有时候真是碎。
“呵呵。”曲冉笑笑,“许法医,你那么聪明,猜猜看。”
我不止一次领教过曲冉这张嘴的厉害,而且从没有讨到过任何便宜,但凡有其他选择,我都不愿意跟她唇枪舌剑的争辩。可此时我没有别的选择,如果这时候弱了气势,审讯的时候会更加被动。
“那我就分析分析你与几名涉案人的关系吧?”
“洗耳恭听。”曲冉点头。
“第一,你不是闫肃的女儿。”
“为什么这样说?”
“一来,据我们调查闫肃只有一个女儿,目前已经定居美国二来,你们的身上没有任何相像之处。”
“然后呢?”
“第二,你跟杨光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这种关系是指什么?”曲冉饶有兴致的盯着我。
“情侣。”
“还有吗?”
“有。”我点头,“第三,张初云不是你的母亲。”
“你是根据什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曲冉问我,“因为我喊她云姐?”
“不。”摇摇头,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张初云太爱毛国栋了,她不可能跟任何人结婚生子。否则她也不会因为手指被张平摸了一下就绞断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别的男人呢?”
“那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曲冉没有否认我的话。“你是毛国栋的亲人。”我转头看向了曲冉的眼睛,“更准确的说,你是毛国栋的侄子。”
………………………………
第七十一章 不安
“等等……”
话刚落下,高洋忍不住插嘴道:“峰哥,我记得咱们调查过毛国栋的关系网,他是有个侄子不假,可随着他弟弟因病去世、弟媳妇改嫁出门不是失踪了吗?甚至还有很多人私下传着,说已经死了。”
“高洋,你不都说是传言了吗?”
“难道,他还活着?”
“你该问曲冉,而不是我。”
看了曲冉一眼,高洋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看来你还真是毛国栋的侄子,失踪是假,被张初云带走是真。”
“高洋,你又错了。”我提醒着。
“峰哥,怎么又错了?”
“因为真正带走曲冉的不是张初云。”说出这话时,我感觉心揪的生疼,可我必须要问出来,“曲冉,是闫肃把你带走的吧?”
“……”曲冉没有说话,但有着一道憎恨的光芒从眼底显现了出来。
“峰哥,闫肃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曲冉的身份太令人震惊了,以至于高洋的脑子现在都没有转过弯儿来。
“还能为什么?”李剑说了话,“当然是为了胁迫张初云。”
“为了那批文物?”高洋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很早之前闫肃就开始怀疑张初云了,用一个孩子来做胁迫,真够卑鄙的。”
“这不是最卑鄙的。”我偷偷瞄了一眼曲冉,看她没有太大的反应,继续说了下去,“更卑鄙的是闫肃直接毁了她。”
“毁了曲冉?”朝旁边座位看了一眼,高洋咬牙切齿的问道,“是闫肃把你弄成这副样子的对吗?”
“嗯。”不知道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将伤疤揭露在我们面前,曲冉这次点了头。
“这个畜生。”高洋忍不住骂了一句。
“许法医,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女儿身的?”这时候,曲冉说话了,“难道,我的言行举止还不够女性化?”
“不是。”我摇摇头,“要真是这方面有破绽,你也不可能在女生宿舍住那么久都没被发现。”
“那是为什么?”曲冉困惑,“我实在想不明白那里露出了破绽。”
“我给你个提示,火锅店。”
“火锅店?”曲冉陷入回忆,少许回神说,“那条围巾?”
“没错。”我点头,“当时屋内的温度很高,而且吃火锅的过程中你也脱下了羽绒服,可即便是额头上慢慢有了汗水,你依旧没有将围巾摘下来,这么做的目的怕是只有一个,掩饰喉结。”
“……”曲冉没有说话。
“小心是好事儿,可有些时候太过于小心反倒会引起人的怀疑。”我继续说着曲冉露出的破绽,“你是从小被闫肃戕害的,虽说到了青春期喉结会有凸显,但相比男人来说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没想到,谨慎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曲冉无奈的笑笑,“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有,那盒避孕药。”
“掉在地上的那盒?”
“是的。”我点头。
“这能说明什么?”曲冉不解,“在当今的社会下,带着避孕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
“你忽略了当今社会的潜在现象。”
“什么?”
“主动和被动。”
“许法医,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男人随身带着与避孕相关的东西是正常的,反之则不属于常态?”
“是的。”这就是我的想法,“就如结婚要男人准备房产或者掏首付款一样,虽说没有此类明文规定,但却是社会主流人群默默遵循的规则。”
“对对对,现在这种社会现象的确很严重,包括彩礼也是一样。”高洋又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许法医,我不想跟你谈论婚姻,更不想跟你谈论男权、女权的问题,那毕竟是历经数千年演化而成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争论不出对错。我就想知道,你是根据什么得出上述结论的?”曲冉压
根儿没理会高洋。
“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是这样的曲冉,先不说社会的男女比例正处于失衡的状态,就单说男女看待性的问题也是有着很大区别的。”不得已,我只能继续解释,“在这方面,男人往往是主动的一方,而女人则恰恰相反。”
“所以,避孕药出现在我身上是不正常的?”
“嗯。”我点头。
“如果,我放浪成性呢?”
“那你更应该准备避孕套,那是更加安全的保护工具。毕竟避孕药这东西,经常吃对身体伤害很大。”
“于是,你就怀疑了我?”
“嗯。”我承认这是很重要的一点,“想要维持你的身体状况,势必要需要大量的雌性激素才行,避孕药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不不,我不相信根据这两点你便能断定我的真实性别。”曲冉摇头,似乎不想接受失败。
“曲冉,我也从来没有说过,看出你真实身份仅是凭借的这两点。”
“还有什么?”
“还有你的骨架。”我指了指曲冉的肩膀,“女生中有你这般身高的不少,可有你这么宽大骨架的却极为少见。”
“这作为依据,依旧是薄弱的。”
“那我就给你个夯实的。”
“什么?”
“杨光。”
“杨光……”曲冉没再争辩。“没错,就是杨光。”我回忆着说道,“其实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跟杨光的关系产生了好奇。虽说你们刻意伪装回避着,但那种微妙的确是能够让人感受到的,后来杨光无意中喊你小冉也就说明了这
点。当然,真正能够证明你们之间关系不正常的,还是另外两件事情。”
“什么?”
“第一,咱们初次前往火锅店和张初云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她说道的时候用的称呼是“我这个孩子”。”
“这也有问题?”曲冉摇摇头。“当然有问题。一来是正式介绍成年人的时候,人们通常都会点明性别,比如我儿子、我女儿之类的,孩子通常都会泛指未成年,张初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可能连这点都不明白。二来,她之所以这
样称呼你,根本缘由是在她的潜意识当中从来没有将你当做女孩儿看待。”
“有道理。”李剑点头。
“第二,还是在火锅店,当你不小心掉落避孕药后,杨光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后来我说送你回学校的时候,他更是百般阻挠着。当你坚持与我同行时,杨光不仅呼吸粗重了,脸色也是有了潮红。”
“峰哥,这说明什么?”高洋并不知道这些细节。
“说明,杨光非常介意曲冉跟别的男性接触。还说明,他们每次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曲冉都会事先服下避孕药。”
“符合逻辑。”李剑又点头。
“当然,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依据。杨光是赌鬼,他能给张平找来曹艳,自己却是不沾黄,黄赌不分家放在他身上完全不适用,这不免引人深思。那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不喜欢纯正的女性?”
“极有可能。”李剑说,“或许,这也是他与前妻离婚的原因之一。”
“许法医,你真的很聪明。”沉默良久的曲冉,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
“其实,都是受到了你的启发。”
“我的启发?”曲冉不解。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些小乞丐吧,当时你说了一句让我印象很深的话?”
“什么?”
“要辩证的看待事实,就像那些小乞丐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被世人怜悯的他们,却在暗中屠害着世人呢?”每每想起那些流浪儿,我都有种绝望感,他们不该那么沉沦的。
“……”
我的话说完,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好在此时车子已经驶进了警局,无需让人长时间承受那股子压抑。
“高洋,你带着曲冉去审讯室,我们稍后过去。”李剑示意我先去找雷大炮。
将事情经过进行了详细说明之后,雷大炮建议我们立刻审讯,趁热打铁的将全部隐情挖出来。
“许法医,你还记得我问你的那句话吗?”我和李剑刚刚坐下,曲冉便率先开了口。
“哪句话?”
“以后,你会不会时常来看我?”
“其实,你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我记得那句话。
“恩。”曲冉点头,“我已经迫不及待去享受牢狱生活了。”
“曲冉……”
“怎么了许法医?”
“还有件事情,我也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说吧。”
“你可能不止坐牢那么简单。”
“死刑吗?”
“嗯。”虽然残忍,但我必须实话实说。
“许法医,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
“就算我交代了全部事实,你们也判不了我死刑。甚至,连无期徒刑都不可能。”曲冉笑了。看着她的笑容,我心里忽然涌现了一股极度的不安。
………………………………
第七十二章 病变
这种不安逐渐聚变为了恐慌,难道说曲冉还给自己留了什么后手吗?还是说,进入监狱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如果是前者,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继续将案子侦办下去。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未免太可怕了?
她处心积虑的进入监狱,目的会是什么?
“曲冉,审讯还没有开始,现在我以朋友的名义再问你一次,你和师大的连环杀人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之前,曲冉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而随着苦难的经历被逐步揭开,我的心底更是弥漫着同情和悲痛。这种种情绪的堆叠,让我第一次对涉案人遭遇有了深及灵魂的触动,我不希望一切以悲剧收场。
“有。”最终,曲冉给了这样的答案。
“剑哥,开始吧。”叹口气,我避开了曲冉的目光。
“曲冉,在师大连环杀人案中,你一共直接参与了几次?”李剑上来就问着最关键、也是最核心的问题。
“很多次。”
“很多次是几次?”
“我记不清楚了。”曲冉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语气也很是平静,“准确的说,每个人的死亡都跟我有关系。”
“那就从头说吧。”
“好。”曲冉点头。
供述如下:
当年的车祸案发生之后,闫肃为了彻底将自己隐藏起来,主动申请调离了中南大学,可他并没有就此而收手,暗地里依旧在布局谋划着。因为他通过打探,得知了第二批文物丢失的事情。
其实闫肃之所以将女儿送到国外,除却国内当时还无法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外,他也在为自己的后路做铺垫。他很清楚,有些事情能瞒一时,却无法瞒一世,必须要在事情败露之前想出一个完全之策。
思来想去,只有一条路是可行的,全家移民美国。但这需要大笔的金钱,于是他将主意打到了那批丢失的文物上。在当时的闫肃看来,接触甚至知道那批文物的,只有考古队的人和张初云。考古队的人都死了,那一定是落在了张初云的手上。之后的日子里,闫肃总是别有用心的接近着张初云,可无论是旁敲侧击还是
直接询问,张初云都否认自己持有那批文物。
渐渐,闫肃开始动摇了。可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发现张初云开始频繁的离开省城,跟踪之下他发现原来张初云去了毛国栋的老家。暗中调查后发现,毛国栋的弟弟因为身患重病命不久矣,弟媳妇儿丢下拖油瓶和气息奄奄的丈夫
改嫁去了他处。
看到张初云忙里忙外的时候,闫肃更多的是感动。可当他发现张初云开始掏钱修缮破旧的房屋以及帮助毛国栋弟弟治病,甚至是带着毛国栋的侄子到处游玩的时候,他那不良的心思又死灰复燃了。
张初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不动声色的回到省城之后,闫肃于几天后约见了张初云,并顺利从她口中套出了一些话来。
“我跟国栋有过约定,这辈子非他不嫁。他死了,他的弟弟怕是也治不好了,我要收养了那个孩子,不能让他们毛家断了后。”
世间,总有一些东西或事物令人动容、感慨,闫肃从没有想过,看起来娇柔妩媚的张初云,骨子里竟然如此的刚烈忠贞。那一刻,他真的被触动了,站在张初云的面前,他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惭形秽。可人是一种健忘的动物,谈话之后没有多久,闫肃的理智再一次被**打败,他要想尽办法将那批文物弄到手。于是,在毛国栋的弟弟死后,趁着张初云办理领养手续的那段时间,他偷偷的将男孩儿带走
了。
化名联系张初云之后,闫肃警告她不准报警,否则不光孩子的命保不住,就连毛国栋也要被掘坟挖尸受到世人的辱骂和鞭挞,他可不是什么考古界的英雄,所做之事足以将他钉在中南大学的耻辱柱上。
也许是那时的张初云经事还少,也许是她真的太爱毛国栋了,最终她选择了妥协。妥协的后果,是闫肃恶焰的滋长,是变本加厉的逼迫和威胁,也是曲冉被毁掉一生的开始,一切都是凄凉的。
“你张出云不是要保全毛家香火吗?那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疯狂的闫肃,开始了对曲冉的折磨。
雌性激素的注入、摄取、让曲冉开始变得不男不女……童年,是塑造三观的重要阶段,也是人的心理最容易受到外界影响的时候。对于终日耳闻眼见都是扭曲罪恶的曲冉来说,那是具有毁灭性的,他不光慢慢开始接受自己迥异常人的事实,更开始思索起了人
性和这个世界。
他开始变了,如同身体的变化那般,他变得不恶不善、不悲不喜、不冷不热,甚至是不生不死……
种种变化,都被心理严重病变的闫肃清晰记录了下来,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分享给张初云。可能连闫肃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时候图谋那批文物已经不再重要,他更享受的是这种变态的乐趣和满足。
任何人都是如此,一旦从心里认可、接受了事实,那将会是十分可怕的事情。恰如曲冉一样,他渐渐不再排斥自己身体的特殊性。闫肃、曲冉的心理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转变,张初云何尝不是呢?
她最初的愤怒,慢慢演变为绝望,渐而是麻木,最后是接受。因为她很清楚,自己错过了那几年,也就错过了曲冉的一生。
当闫肃于疯狂的间隙中冷静下来时,他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孽,也知道了张初云的确没有弄走那批文物。
于是,他安排张初云和曲冉见了面。
这时候,曲冉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男孩儿的痕迹了。
而张初云,也没有任何激动情绪的爆发,只是默默拉起了曲冉的手:“走,我带你回家。”
或是出于弥补,或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出于那个承诺,张初云无微不至的照顾、关怀着曲冉。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曲冉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排斥,相反还醉心享受其中。
自那时起,张初云开始了酗酒……
似乎,一切又陷入了平静,可罪恶并没有停止滋生,一切都在曲冉考入师大后有了新的变数。
由于有着噩梦般的童年遭遇,导致曲冉的心理跟常人远远不同,恰如她有着更好的数学天分,却非要选择进修哲学一样。也如其他人都是兼职赚钱,而她则史无前例的跑去了养老院做义工。
在做义工的那段时间,曲冉最喜欢接触年岁更大的人,他们丰富的人生阅历,总是让她对这个世界和人生有新的感悟及认知。
就像那名双眼失明的老人一样,究竟遭遇了什么会让他在笑着的时候流下悲伤和悔恨的眼泪?
还有养老院的那名职工,都说他是个怪人,在养老院一呆十几年,却从不要任何报酬,他内心又在想着什么?
好奇是人的天性,对于不男不女的曲冉来说,那种身上存有强烈对立矛盾的人,吸引力是致命的。
曲冉善于思考,更善于从不同的角度剖析人或者事物,很快她便发现那名职工与失明老人关系非同寻常。
一个谜题还没有解开又出现了另外一个谜题,这激发了曲冉极大的兴趣,而随着了解的情况越来越细,谜题也是越来越多。
终于,苏蝉衣的身份被曲冉查了出来,违法变卖文物、资助百余名贫困生、以及与失明老人的关系等等。
矛盾,依旧是矛盾!苏蝉衣隐姓埋名是为了找出幕后真凶自证清白,此般前提下就决定了那批文物是不能动的。可他却变卖了一部分,用来资助那些贫困生以及流浪于街头的乞丐,这是善举不假,但同样也是在犯罪。还有,
他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自己的岳父,却从没有回过近在咫尺的家,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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