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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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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马尾剪掉了。”

    “真的?”我不仅好奇了起来,“小沫,你不是常说最在乎头发吗,还说誓死都不会剪短的。”

    “说是说,做是做。”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感觉苏沫有些奇怪。

    “喝酒。”

    “喝酒?”这更让我困惑了,“喝什么酒?”

    “红酒……血红色的酒,你要不要来一杯得瑟?”

    “不要……”两个字刚刚打出,我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赶忙打着,“你不是苏沫,对不对?”

    良久没有回复,我赶忙拨通了苏沫的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正忙的语音提示让我意识到被强制挂断了。

    就在我想要夺门而出的时候,一条信息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许法医,既然都被你猜出来了,那我们就来玩儿个游戏吧?”

    “你到底是谁,你把小沫怎么样了?”此时,我打字的手都有了些颤抖,后背更是寒意凛然。

    “你放心,她暂时还算安全,可如果你不答应陪我玩儿这场游戏,她还能不能醒过来就不知道了。”

    “你说。”这个时候,我必须妥协,也必须要保持冷静。“许峰,你是法医,应该知道人体的总血量有多少吧?”
………………………………

第二章 恐怖推理

    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猜到与我联系的不是苏沫,完全是之于我对她的了解,源自于日常相处的细节。

    首先,苏沫并不是一个爱撒娇的人其次,她说话的语气不会那么轻佻最后,她绝对不会跟踪我。

    既然不是苏沫,那会是谁?

    不管是谁,这人对我都是充满了恶意的。

    当然,对苏沫也是如此。“正常成年人的血量,是其体重的78,以苏沫的体重来作为衡量标准,血液总量大概在40004500毫升左右。”我回答了他的问题,也必须搞清楚心中的疑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苏沫怎么样

    了?”

    “许法医,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接受这场游戏。”说罢,电话中传来了发自喉咙深处的吞咽声,“你放心,苏警官暂时还算安全,可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

    “我答应。”不管对面的是谁,他有句话都是富含“真理”的,我的确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权利。

    “你不想先听听是什么游戏吗?”对面的声音有了些沙哑,仿佛喉咙当中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你说吧。”事情到了这步,已经没有了任何转圜的余地,语气磨嘴皮子,倒不如尽快摸清对方的意图。

    “痛快。”沙哑的笑声停止后,电话中传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游戏用三个字便能概括,那就是找到我。”

    啪。

    耳中听到清脆的声响之后,我焦急的呼喊了两声,可回应我的只有冲洗马桶的哗哗水声,随后便陷入了寂静。

    夺门而出顺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后,我亮出证件让师傅尽快赶往酒店,路上我又通知了香城警方,将情况做了大致说明。

    或许是顾及我的身份,也或许是警队距离酒店较近,总之当我赶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停着几辆警车了。

    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我便急匆匆的上了二楼,来到房间之后,看到有几名刑警正站在屋子里讨论着什么。

    “你就是许峰?”说话之人身高体壮、面相粗犷,尤其是那满脸的络腮胡,透着令人敬畏的彪悍感。

    “您是?”

    “我叫秦培华,是香城刑侦支队长。”

    “秦支好,您有没有看到苏沫?”在出租车上我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真当面对残酷的现实时,我内心还是充斥着不安和紧张。

    “很遗憾,没有。”秦培华摇摇头,随后环视了屋子,“我们比你早到十分钟,一来就发现这间房门是开着的,屋子里空无一人。”

    “秦支,你们做排查了吗?”

    “初步的排查正在展开,目前还没有任何收获,监控录像正在调取中。”秦培华说完,打开了旁边卫生间的门,“卫生间里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我想你应该着重甄别一下,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站在门口,我扫视了整个卫生间,一切值得注意的征象都集中在洗手池附近。有散落的头发,还有刺目的血迹。

    “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秦培华说着,递给了我手套和鞋套。

    “地上有水渍。”刚刚踏进卫生间,我便感觉到了地上的湿滑。

    “你怎么看?”秦培华问我。

    “暂时不清楚。”回应之后,我向里面走出了两步,侧身来到洗手池跟前的刹那,顿时被镜子上的景象惊呆了。

    镜子上面有着血淋淋的三个字找到我。

    “许峰,你觉得这是你女朋友留下的求救信号吗?”秦培华来到了我旁边,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不是。”我摇摇头,镜子上的血红的字迹覆盖了我苍白的脸,就像有双手在我的脸上活生生刻下的一样。

    “那就是犯罪嫌疑人留下的了?”

    “是的。”纵然我心中不愿意承认,可无法抹掉既成的事实。

    “许峰,现在是不是该把整件事情的详细经过说说了?”作为香城刑侦支队长,秦培华的要求并不过分,“还有,犯罪嫌疑人为什么要你陪他玩儿一场游戏,你们之间会不会有着某种联系?”

    “秦支,稍后我会解释清楚的。”由于事发突然且容不得耽搁分毫,所以在来时路上我并没有将事件始末告知香城警方。而此时,显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对现场进行细致勘查。

    除却头发和血字之外,洗手台上还放着一个玻璃杯,杯子的内壁上沾染着血痕,杯底还有少量血迹。

    “秦支,麻烦请技术科的人来一下,马上做痕迹提取。”

    “许峰,稍等一下。”

    “怎么了秦支,还有别的发现?”

    “没有。”

    “那你……”

    “许峰,我想根据这些东西尝试还原一下案发现场。”

    “根据这些?”秦培华的话让我有些诧异,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是的。”他点点头,:“我觉得镜子上的血字、洗手池中和地上的头发、脚下的水渍,还有盛过鲜血的杯子,是能够完整串联起来的。或许从这当中,我们可以推导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那开始吧。”我点了点头。

    现场还原:

    我们假设鲜血和头发都是苏沫的。如此便能推导出一点,当时的苏沫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否则一定会留下挣扎的痕迹。

    犯罪嫌疑人既然能够将苏沫制服,且不被任何人发现,说明他是有着详细计划的,换言之不会轻易留下任何的可疑线索。

    既然如此,地面上为什么会有水渍呢?

    答案只有一个,用来清洗。

    那么问题就又出现了,犯罪嫌疑人清洗的是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是苏沫身体的某个部位。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场已经给出了答案,为了放血。

    犯罪嫌疑人将毫无反抗能力的苏沫制住之后,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放了血,这些血被装到了杯子里面。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跟苏沫取得了联系,于是犯罪嫌疑人开始跟我聊了起来。但秦培华更相信另外一种可能,就算当时我没有发信息,犯罪嫌疑人也一定会使用苏沫的手机找到我,毕竟我才是他的真

    正目标。

    当时,犯罪嫌疑人钳制着苏沫站在洗手池前,一边云淡风轻的跟我聊着,一边欣赏着苏沫愤怒、绝望的表情。

    当我答应他玩儿这场游戏的时候,他用鲜血在镜子上写下了“找到我”三个字,随后带着苏沫从容而去。

    “秦支,请相信我并非心存质疑,而是好奇你刚才所说的某些细节。”根据案件征象做出回溯,本就是法医的本职工作。我之所以没有进行推导,是忌惮医不自医,并不意味着我没有在心底进行过尝试。

    而正是进行过这种尝试,我才觉得有必要向秦培华做出问询,因为有些地方我们的看法有着很大出入。

    “你问吧,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秦培华说着,打开手机看了看。

    “你怎么能够确定苏沫身体的某处部位被清洗过?”说着,我指了指脚下,“就因为这些水渍吗?”

    “是的。”秦培华点点头,“报警的时候你说过,在你离开酒店的时候,苏沫在睡觉,所以水渍应该不是出于她手。”

    “如果中间过程中她去过洗手间呢?”

    “不可能。”秦培华指向了镜子前面,“洗手池这么大,如果是苏沫使用的,那么不会弄到地上。就算会,水量也绝对没有这么大。”

    “好,就算你说的这点成立,那为什么不会是犯罪嫌疑人洗手弄出来的?”我不是不相信秦培华,而是必须解开这些可疑点。

    “犯罪嫌疑人不会洗手。”秦培华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

    “因为他当时带着手套。”秦培华笑了笑说,“如果你不相信,稍后可以让技术科的人勘查一下,我保证提取不到犯罪嫌疑人的指纹,哪怕是他在镜子上面写下了三个字,哪怕是他用过杯子。”

    “你是说,他用过这个杯子?”

    “没错。”

    “这个杯子里面盛的是鲜血,难道……”想到犯罪嫌疑人说的喝酒,而且是血红色的酒,我头皮便有了些发麻。

    “你猜的没错,杯子里的血,就是被犯罪嫌疑人喝掉的。”

    “那就是说,这上面会有唇纹或者残留的唾液?”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怒火正在翻涌。

    “不。”秦培华摇摇头,“如同不存在的指纹一样,虽然犯罪嫌疑人用过这个杯子,但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使用了吸管?”我拿起杯子打量了一下,除却鲜血滴落杯壁的痕迹之外,杯子内侧的血痕都在同一水平线上。换言之杯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任何倾斜,只有吸管之类的东西能够办到。

    “这次你说对了,犯罪嫌疑人的确是使用的吸管,而且吸管被他带走了。”话说到此,秦培华的目光落在了那三个血字上,“你知道这些字是如何写出来的吗?”

    “……”我隐隐猜到了,可没有说出来。“很简单。”秦培华将脖子做了微微上仰,伸出右手食指在嘴里蘸了蘸,“当时,他含着最后一口血。”
………………………………

第三章 现场模拟

    从我心里来讲,对于上述所说是赞同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洗手间的其他地方没有血迹。因为不光苏沫被犯罪嫌疑人钳制住了,就连所有的细节他也考虑到了,将一切都牢牢掌控在了手里。

    这样的事实,对我是极为不利的。

    这样的对手,也是极为难缠的。

    这个人,会是谁呢?

    我尝试着从记忆中寻找些端倪,可思来想去也无法锁定一个大致范围,就更别说具体的目标了。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也许我跟这个人不是很熟,可他一定是认识、并且了解我的。敌暗我明,处境堪忧。

    “在担心你的女朋友?”就在这个时候,秦培华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暗藏鼓励的看了我一眼。

    “秦支,你能确定嫌疑人割伤了苏沫哪个部位吗?”说道案情,我的注意力又放在了秦培华的身上。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面相如此彪悍的人,会将犯罪过程看的如此透彻。

    “你稍等。”秦培华说着,掏出手机看了看,随后才笃定的说道,“你女朋友被割伤的是左手腕。”

    “为什么是左手腕?”

    “因为……”他又看了一眼手机,“因为犯罪嫌疑人是左撇子。”

    “左撇子?”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透过案件征象对犯罪现场、过程进行还原,已经是刑事侦查的一种常规方式,当然这需要丰富的经验和专业知识。比如精通犯罪心理学,比如擅长痕迹学,可秦培华怎么看都不像是具备这般学识的。

    “怎么,你不信?”

    “不是的秦支。”我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是手腕,而不是脖颈或者其他部位呢?”

    “因为只有手腕的血迹容易清理。”说着,秦培华拿起了那个杯子,“同时,也更容易将血液收集到这里面。”

    “犯罪嫌疑人是左撇子,您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呢?”我对此颇为不解,“还有,您之前说地上之所以有水渍,是因为犯罪嫌疑人冲洗过苏沫的手腕,可洗手中的头发也是湿的,为什么不是洗了头发呢?”

    “因为头发先被剪掉,再被水浸润,是呈现分散形状的,反之头发则是一绺一绺的,洗手池以及地上的头发,显然属于后者。由此我们可以认定,犯罪嫌疑人并没有用水打湿你女朋友的头发。”

    “嗯。”细细思索,这个结论的确是成立的。

    “这样,你过来,我们做个模拟。”或许是不想在继续一一做解答,秦培华直接将拽到了跟前。

    我在前面对镜子,秦培华右手绕过脖子圈住了我的左肩站在正后方凝视着:“洗手池两侧的地上都有水渍,那就说明正中间干燥的位置是犯罪嫌疑人控制你女朋友站立的地方,这一点你没有疑义吧?”

    “没有。”

    “我们此时保持的姿势,也没有问题吧?”

    “嗯。”我点头之后,秦培华先是将手比作剪子,随后将我的头按向了洗手池,再随后将不存在的剪子装进了裤兜儿:“按照我们刚才模拟的场景,你女朋友的大部分头发都会掉落在洗手池中,而当剪发结束之后,

    当你的女朋友挣扎着抬起头的时候,一些碎发又会掉落在地上是不是?”

    “是的。”我重新审视了一遍,洗手池中的头发的确更多,而地上的头发不光少,看起来也更短。

    这说明,刚刚的模拟完全正确。“接下来我们进行下一步。”秦培华说着,指了指地上的水渍,“我们左侧的水渍更多,右侧更少,由此可以推定犯罪嫌疑人当时是这样做的。”说罢,他使用右手打开了水龙头,左手抓起我的左胳膊伸了过

    去。

    当手腕被冲洗之后,我们两人的左手同时回缩,水渍滴滴答答的开始落在左侧。而因为挣扎的缘故,致使右侧也出现了少量水渍。

    看我没有说话,秦培华从裤兜儿里面掏出一把钥匙,假装弹簧刀在我的手腕上面缓慢的划了下去。

    我清楚这匀速缓慢的动作意味着什么,这样能够保证鲜血慢慢渗透出来,不会甩溅到其他的地方。

    此时,我又注意到了一个细节。秦培华用右手抓住我的左臂时去放置杯子时,没有侧过身子,而是利用镜子的反射确定的准确位置。

    杯子被放在了洗手池上,我的左臂悬于杯子的上方,停留了少许之后,被秦培华左手扯下的毛巾包裹了起来。

    不存在的吸管被他放入杯子,端起的同时用右手拿起了肥皂盒替代的手机,至此现场模拟结束。

    “我没有问题了。”通过模拟,我能确定秦培华之前的一切推断都是正确的,这其中包括犯罪嫌疑人是左撇子的特征。因为人在做不容有失的事情时,会本能的使用自己最擅长的那只手。

    “许峰,你想不想知道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

    “关于犯罪嫌疑人的吗?”

    “是的。”

    “秦支,我现在脑子有些乱,所以您直说吧。”从得知电话那端不是苏沫开始,我的心就没有平静过,自然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现场的种种征象中,还隐藏着十分重要的两点。第一,犯罪嫌疑人身体状况不太好,极有可能患有肠胃方面的疾病。第二,他有自卑心理,而且个子应该与你女朋友相仿,或者还要低一些。”

    “您说说理由。”交谈至此,我对秦培华充满了好奇,或者说对他所脑子里装的东西极为感兴趣。

    理由:

    首先说犯罪嫌疑人的身体不太好,是因为他曾经用水冲洗过苏沫的手腕,这本就是引人深思的。

    犯罪不同于其他事情,不容拖延也不容疏忽。况且犯罪嫌疑人作案地点是在酒店当中,人多眼杂更容易暴露。饶是如此,他还是在割开苏沫的手腕之前进行了清洗,这说明他对入口之物十分的谨慎。

    通常这样的表现背后有着两种缘由,一种是讲卫生、有洁癖,另外一种就是曾吃过这方面的亏。

    一朝挨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这个道理。

    可无论是讲卫生还是有洁癖,放在犯罪嫌疑人身上都是说不通的,若真如此他不会剪下苏沫的头发。要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比碎头发更令人厌烦了,容易粘在身上不说,还会让人刺痒难耐。

    基于此,犯罪嫌疑人冲洗苏沫手腕的原因只能是第二种。他吃过这方面的亏,上过这方面的当,且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而这,只能是疾病!

    其次为什么说犯罪嫌疑人有着自卑心理,完全可以从他的作案手段上推导出来,或者说从制住苏沫的方式上。

    苏沫是警察,可现场却没有留下任何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迹,足以说明当时她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而自信的男人在面对女人犯罪时,通常会采用非常直接或暴力的手段,绝非施展诡计来偷偷暗算。

    当然,也许犯罪嫌疑人的目的是为了保证成功率,可这点在他将苏沫拖入卫生间的时候,就已经不成立了。

    因为,犯罪嫌疑人采取了更难的作案方式。

    苏沫当时已经失去了全部或者部分行动能力,如果犯罪嫌疑人采取更为保险的方式,应该是将她放倒在床上或者地上。

    这样无论是剪头发,还是割开手腕收集鲜血,都远比去到卫生间更为妥当,施展起来也更容易。

    可犯罪嫌疑人偏偏舍易求难,这表明他享受案中征服的快感,而这恰恰说明他生活中是自卑的。

    最后,如何来判定犯罪嫌疑人的身高较矮呢?

    根据,就是卫生间的镜子。

    犯罪嫌疑人之所以选择站在镜子前,不完全是为了欣赏自己满足的丑态,更是为了方便透过镜子来判断种种动作。

    当然,仅此一点作为根据或许有些薄弱,可如果加上卫生间遗失的那条毛巾,就完全能够佐证了。

    卫生间的墙上挂着两条毛巾,丢失的那一条在更高的位置,这本身就是不合乎情理的。

    因为人在做事情的时候都有着从易心理,当相同的东西处于不同的位置时,会本能的选择更容易摘取的那个。

    可为什么犯罪嫌疑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在表达潜意识的诉求,正如人们常说的一样,越是炫耀什么,往往意味着越是缺少什么。

    他的个子不高,所以才会放弃悬挂更低的毛巾。

    这一点,在他的生活中已经常态化。

    综上所述,犯罪嫌疑人的基本特征也就勾勒了出来。男性、左撇子、年岁在4050之间、身高163168cm、身躯羸弱、脸部清瘦,且有着脱发的特征。与此同时,还大概率患有肠胃方面的疾病。秦培华一口气说完之后,我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因为他所说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犯罪心理和痕迹学的范畴:“秦支,犯罪嫌疑人的年龄您是如何确定的?还有,您又怎么知道脱发的特征?”
………………………………

第四章 被动局面

    在我认识的人当中,苏沫擅长犯罪心理分析,而李剑则是一名出色的痕迹专家,可他们任何一人都无法跟秦培华相提并论。或者说,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人具备如此丰富的侦查经验和专业知识。秦培华或许看出了我的吃惊,笑了笑说:“年轻的男性在犯罪的时候,情绪更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进而心里也会发生起伏,相应的作案手段也就会出现随机性,从而导致犯罪过程出现某些不可控的征

    象。可在这起案件中我们并没有发现类似的东西,所以犯罪嫌疑人不可能是年轻人。”

    “有失偏颇,不过还是有着一定的道理。”我点了点头,“不是年轻人,那更不可能是老年人,因为如果苏沫真的丧失了行动能力,犯罪嫌疑人就要承受她的体重,上了岁数的人做不到这一点。”

    “那就是说你同意我的看法了?”

    “同意。”我点头。

    “好,现在我们说脱发的问题。”秦培华再次掏出手机看了看,“犯罪嫌疑人剪掉你女朋友的头发,其实与这起案件没有任何关系。或者说这并非他之前计划好的,而是犯罪过程中的一时兴起。”

    “怎么讲?”“很简单。”秦培华环指整座房间说道,“房间的门没有被破坏过,你女朋友也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这起犯罪是有计划性的。包括水杯、吸管、毛巾、指纹和鲜血,都被犯罪嫌疑人做了谨慎的处置。可唯独

    剪下的头发是凌乱的,没有进行过处理,这与“规整化”犯罪是格格不入的。”

    “您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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