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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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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峰,看什么呢?”电话打完,秦培华也凑了过来。
“秦支,你看这是什么?”
“碎屑?”
“没错,就是碎屑。”
“怎么会有这东西?”
“秦支,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碎屑是切割清洁桶留下来的。”
“清洁桶?”秦培华一惊,“案发时装着你女朋友的那个桶?”“是的。”我点头,“昨天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只看到了那辆扔在旁边的清洁车,但却没有看到桶。当时我们认定桶也被犯罪嫌疑人转移走了,由此将排查重点放在了类似面包车这种空间较大的车辆上,看
来是我们错了。”
“你的意思是说,犯罪嫌疑人对清洁桶进行了切割?”
“没错。”这正是我心中所想,“轿车的后备箱虽说空间不小,可想要将酒店的清洁桶整个装进去还是不可能的。所以犯罪嫌疑人对清洁桶进行了切割,这些白色的碎屑就是当时留下的。”
“那么短的时间内对清洁桶完成了切割,看来犯罪嫌疑人使用的应该是电动手锯。”
“没错。”我点头,“而且功率应该不小。”
“我这就派人去查。”
轿车、电动手锯,是目前我们掌握的最佳显性线索,只要细致的排查,总是能够有所收获的。
“许警官,许警官……”
就在我盯着那些碎屑有些失神的时候,从监控室带着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回应之后是监控室的员工。
“小胡,是不是查到那辆轿车开出去的时间了?”
“是的许警官,但是……”
“但是什么?”我从转折中嗅到了一丝不祥的味道。
“是这样的许警官,那辆车开出去的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十三分。”
“等等,你是说昨晚八点十三分?”
“是的。”
小胡轻轻说出的两个字,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我从“二月雨”餐厅赶回酒店的时间是七点四十左右,随后在房间内跟秦培华做了现场还原,然后去监控室查看了监控,进入停车场勘查的时间大概是八点。
那也就意味着,犯规嫌疑人离开的时候,我们就在停车场内?
这个念头划过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了僵硬,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有了些颤抖:“我知道了小胡,辛苦。”
“许峰,刚才我在打电话,没有听清你们的话,发生什么事情了?”秦培华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呵呵……”我颓丧的苦笑一声,攥起拳头狠狠在墙上砸了一下,“打了一辈子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你到底在说什么?”
“秦支,我们被骗了,犯罪嫌疑人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不得已,我只能将经过解释一遍。
“他娘的,这是在把我们当猴儿耍。”听完之后,秦培华简直怒不可遏,“走,我们回警队。”
我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继续留在车场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于是便悔恨交加的上了车。
路上,我注意到秦培华的脸黑的宛若锅底,想来他是无法接受被犯罪嫌疑人耍的团团转的事实。
他如此,我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不是小胡从监控中进行了确凿的查证,就算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犯罪嫌疑人是在那个时间离开的停车场。这说明自打嫌疑人推着昏迷的苏沫进入停车场之后,足足在那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还说明他对清洁桶进行切割之后,就一直在停车场的某个角落看着我们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说明他是一个极为难
缠的对手更说明,警方那一刻无比的狼狈。
对于犯罪嫌疑人来说,那是智圆计满的享受,而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秦支,我有种预感,撒网式的排查,永远都不可能找到犯罪嫌疑人。”我从没有这么沮丧过。
“你这话虽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但极有可能会成真。”秦培华的长叹,昭示了内心的无奈。
“秦支,你能不能再仔细推导一下?”
“推导什么?”
“当然是有关嫌疑人的。”我提醒着他,“就像你在酒店房间做的一样。”
“我……”秦培华苦笑。
“怎么了?”
“实话跟你说吧,当时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照搬他人的。”
“照搬他人?”这话让我暂时忽略了心中的失落,“秦支,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秦培华看了我一眼,才解释道,“你还记得在酒店的时候,我曾好几次掏出过手机吧?”
“记得。”对此我有印象,“秦支,该不会……”“被你猜中了。”秦培华将手机扔给了我,“你看看就明白了,对案件征象的一切剖析,都是“他”告诉我的。”
………………………………
第七章 完美犯罪
在酒店的时候,我曾经被秦培华的那番言论深深震动过,因为无论犯罪过程还原还是推导结果都超出了痕迹学和犯罪心理学的范畴。
或者说,仅仅凭借上述两种学科,是无法将犯罪嫌疑人本身以及作案过程剖析、还原的那么清晰合理的。
当时我曾经注意到秦培华多次看过手机,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是在照搬别人的话来说给我听的。也正是了解到了这一切,所以当接过手机的时候,我心中才充满了好奇和猜想,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会对刑事犯罪如此的了解,又是什么人仅仅通过观看照片和图像,便能洞悉到隐藏在犯罪现场的一系列不为人知的细节。犯罪嫌疑人为男性、左撇子、年龄在4050之间、身高163168cm、身躯羸弱、脸部清瘦,且受到脱发的困扰。与此同时,还大概率患有肠胃方面的疾病。这些诸多得到现实印证的细节特征,对面这个
人又是怎么推导出来的?
怀着巨大的疑问和期待,我打开了秦培华的手机,看到聊天儿记录的同时,也被对方的头像吸引住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稍稍年长于我的男人,大约在三十岁左右,他长的不算多么帅气,可那笑容却会给人莫名的亲切感。
我有种感觉,这是个“十分可怕”的人,因为他的笑容会让人本能的放松戒备和警惕,进而产生无理由的信任感。
一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能如此轻易的影响到对方心理,这种能力或许跟与生俱来的特质有关,但更多还是源自于后天的锤炼。
我敢肯定,他一定从事与刑事犯罪相关的工作。
而且,这方面的造诣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对自己的直觉,我从来不会怀疑,不过具体是不是,还是需要去求证的,恰如我要请教的那些问题一般。
“我和秦支在一起,请问您是谁?”这是我发出的第一条信息。
对方似乎患有手机依赖症,否则不会秒回信息,要知道这个时间,可是绝大多数人在上班路上游斗的时候。
“你用的是秦哥手机,当然跟他在一起,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们此时应该在行驶的车上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对方发了一个笑脸,继续道,“而且无论是秦哥还是你,现在都心急如焚,没错吧?”
“没错。”我承认,但必须弄明白他为什么清楚这一切:“你究竟是怎知道的,能说说根据吗?”
“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是的。”他继续发着信息,“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话,秦哥不会让你来跟我对话。因为就算你我之间有着他这层联系,但严格来说我们并不相识,对话成功的把握自然也就不如他来找我更大。然明知道成功
的概率不同,你们还是选择了较低的一种,说明有些事情你们等不及了。”
“还有呢?”此时,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对方的可怕。“我之所以说你们在车上,是因为你发的信息里面有着错字。通常与陌生人联系的时候,人都会小心的斟酌措辞,尤其是在求助于对方的时候,更会尽最大努力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就拿你来说,将心中思
量已久的话编辑为文字之后,是一定会校正一遍的,饶是如此文字中仍然出现了错误,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你所处的环境不稳定,有不可控的因素影响着你的主观行为。”
“如果可能,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我再一次对他产生了深深的钦佩之感。
“我现在正好有点儿时间,问吧。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图。”
“不耽误你上班儿吧?”客气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刚下班儿不久,稍后去吃晚饭。”
“你在国外?”
“是的。”
“那我尽量从重从简。”说罢,我将心中的诸多疑问抛了出去。
“对这起绑架案,你是怎么看的?”他不答反问。
“有预谋的。”这一点,是我在找到嫌疑车辆之后确定的,“嫌疑人使用的车辆是提前停在酒店车库之中的,这说明他知道我们会来到香城,会住在那家酒店,从而提前布置好了一切。”
“没错。”苏图认可了我的话,但同时也提出了疑问,“现在回想一下,你和女朋友是什么时候确定的前往香城,酒店又是什么时候定下的?”
这个问题,我得好好回忆回忆:“香城是我一直都想来的地方,但真正确定此行的决定,还是在领完结婚证的那天。”
“之前你有前往香城的确切计划吗?”苏图继续问我,“或者说,在之前你就此事与女朋友商量过吗?”
“没有。”这点我必须承认,“我说过,香城是我向往的地方,但越是如此,往往越是难以成行。”
“人的任何行为都是有迹可循的,你不会无缘无故的下此决定,这当中绝对存在某种被你忽略的缘由。你再好好想想,领结婚证的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抑或是遇到了什么人?”
“好像没有。”我着实想不起来。
“无意识的呢?”苏图说,“这种无意识指的是非主观行为,也许是不起眼的小细节,也许是偶然触发的连锁反应原点。”
“非主观行为……”我思量着苏图的话,脑海中迅速还原着那天的场景,终于想起了一个很容易被遗忘的细节,“那天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我记得他当时曾掉落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苏图回复的很快,显然这是重点。
“翻开的画册。”
“上面有什么?”
苏图的话,就像是一支笔,将那天发生的种种都勾绘了出来,这让我打字的手都有了些颤抖:“是香城。”
“还看到了什么?”
“还有,还有我们预定的酒店。”
“……”苏图,似乎陷入了沉默,少许之后,他才回复道,“我想此时你已经弄清楚一切了吧?”
“暗示?”“没错,就是暗示。”苏图继续回复着,“你一直想去香城,于是那个城市便印在了你的潜意识里,平时不去提及倒也没事,可一旦受到外界诱惑或者引导,内心的意愿就会变得异常强烈,这就是你在那天下
决定的原因。而这,也是香城那么多酒店你不选,偏偏选择现在住的这家的根由。”
“那也就是说,对方知道香城之于我的意义?”
“当然,否则也不会对症下药,这说明对方很可怕。”话说到此,苏图的文字出现了大转折,“而更可怕的是,你现在根本回忆不起来对方的任何特征,甚至是男是女你都无法给出答案。”
“很不幸,被你言中了。”我尝试着进行了回忆,可正如苏图所说,对掉落画册之人没有丁点儿印象。
“有趣。”苏图回复了两个字。
他的话,让我多少是有些介意的,可想到还有些问题要求助于他,便只能暂时忽略掉。更何况,他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可指摘的。“苏先生,通过上述的分析可以肯定一点,犯罪嫌疑人长时间关注着我,否则不会知道香城在我心中占据的分量。而这场犯罪,也早就在筹划之中。虽然我还无法获知对方是谁,然有一点是无法否认的,他
将所有可能出错的地方都进行了严密的缝补,真正将一起犯罪事件做到了几乎完美的地步。”
“这个世界,从来不存在完美的犯罪。”“这正是我要请你帮忙的地方。”无论之前我破获过多么棘手、奇诡的案件,有一点都是必须要承认的,我的专业不是与犯罪嫌疑人做正面的交锋,这也导致了我的侦办经验和知识存在着不足和匮乏。况且
在破获的那一起起案件当中,苏沫和李剑都给予了我巨大的帮助。
在没有他们协助的时候,在我已经乱了心神的时候,没有办法找到最佳的切入点。更莫说这起犯罪本身就是针对我的,犯罪嫌疑人更是对我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了,这起案子我着实没有任何把握。苏图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真诚和无助,继而语气也和缓了几分:“在针对性布局的犯罪中,当局者产生困惑与无力感都是正常的,因为很多可能成为案件突破点的地方,由于自身限制会成为看不到希望的死路
。想要侦破这样的案件通常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从疑局之中跳出来,另外一种是撒手不管交给别人,你会怎么选择?”
“第一种。”我毫不犹豫的回复道。
“你就不怕越陷越深?”苏图继续给我敲着警钟。
“相较于你说的,我更怕无法突破自身的限制于桎梏。”“好。”苏图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继续回复着,“既然你做了选择,我们也分析出了绑架案的性质是针对你进行过长时间严密筹划的,那接下来就让我们联手将这个完美的疑局解开吧。”
………………………………
第八章 抽丝剥茧
“我该从何处入手?”之前所能想到的都进行了摸排和取调,可始终没有任何的收获,这让我很迷茫,甚至觉得无助。
“先说说你们的最新发现吧?”
“提前驶入停车场的轿车、被调换的车牌、切割开的塑料桶、隐藏在暗处的嫌疑人、还有极有可能无处追查的电动手锯。”这些,都是我和秦培华不久之前挖掘出来的,只是感觉无从下手。
“你确定嫌疑人切割清洁桶使用的是电动手锯吗?”苏图问。
“确定。”我回复着,“从地下停车场中遗留的碎屑来判断,清洁桶一定是被齿锯所切割的,而那么短的时间内,如果使用手动的根本无法完成,所以只能是电动的。”
“那你又是根据什么认为追查这条线不会有收获呢?”
“案件性质以及嫌疑人的犯罪智商。”我继续回着,“这起案件预谋已久,犯罪嫌疑人胆大、心细,他绝对不会将如此明显的一条线索留给警方。”
“你的顾虑是对的。”苏图说,“可我反倒认为,追查电动手锯是唯一可走的一条路,将精力放在其他方面才是真正在做无用功。”
“为什么这样说?”我有些困惑。
“这样,我们来将你们的最新发现,也就是目前掌握的具备追踪价值的几条线捋一下。”苏图进行了分析。
首先说轿车和车牌,犯罪嫌疑人能以偷梁换柱之计瞒过车主、酒店以及警方,说明对如何隐藏甚至是销毁轿车和车牌都有着严密的筹划,想要从这两点入手,几乎不会有任何的发现与收获。假设犯罪嫌疑人选择没有监控的路段行驶,将车子开到了荒僻之地,那么只要稍动手脚便能抹掉这条线索,至少短时间内可以欺骗过警方。比如对车辆重新进行换色的漆装,又比如将车子切割后再进行针
对性的细节处理。
至于车牌,偷盗的车牌可以随意舍弃,而轿车自带车牌则更没有追查价值,毕竟事实已经证明系伪造。
其次,遗留在停车场的清洁桶碎屑,这种东西的唯一价值,就是来确定犯罪嫌疑人使用了什么工具。
再者,隐藏在停车场角落的犯罪嫌疑人追查难度更大,因为他不仅进行了伪装,而且还具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
排除掉上述的所说之后,最后唯一可行的追查线索也就剩下了电动手锯,而“它”也的确是最具有价值的。
“轿车都能处理,难道还处理不了电动手锯吗?”我绝非质问苏图,而是感觉他所说有失偏颇。
“你误会了。”苏图回复着,“我的意思是说,电动手锯不是不能处理,而是此物更能让我们获知到有关犯罪嫌疑人的信息。”
“怎么讲?”我依旧没有捋透其中的关键。
“因为最可能与幕后真凶没有关系的只有那把电动手锯。”这是苏图的回答。
他的话,让我证实了心中那个摇摆不定的可怕猜想:“苏先生,你也认为带走我女朋友的人不是主犯?”
“当然。”苏图极快的回复着,“嫌疑人在作案过程中曾经剪掉过你女朋友的头发,这其实是一种“失控”的表现,与计划如此缜密的布局是有着冲突的,因此可以肯定他的身后还有人。”“是的。”看来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儿去了,“整个局都是幕后之人布置的,那也就意味着从制定作案计划到准备作案工具再到实施犯罪过程,应该全都是那个幕后之人在操控着,所以那把电动手锯也就成为了
唯一可能与他没有关系的。”
“没错,因为幕后真凶不会连一把手锯都要亲自去准备,若如此,倒不如他自己去实施绑架了。”听完苏图这番话,我总算是明白了他所言的深意,幕后真凶残忍狡诈、心思缜密,他能将疑局布置到几乎完美的地步,自然是缘于对所有涉案细节的谨慎考量。换言之,他所准备的东西,可能不具备任何
追查价值。
可是将苏沫绑走的嫌疑人不同,他曾经在作案过程中有过“失控”的表现,因此将重点放在与他有关的东西上,保不齐就能打开突破口。
比如,那把电动手锯!
可这样一来就又回到了原点,我们该怎么去追查那把电动手锯呢?
如果是嫌疑人最近购买的倒也罢了,只要进行地毯式排查总能有所收获,可若是他偷来的,甚至是捡来的,又该如何查起呢?
“犯罪嫌疑人不会去偷,更不会去抢,同样也不会去购买,因为这三种方式都会面临暴露的危险。”这是苏图给我的答案。
“那就剩下了一种可能,犯罪嫌疑人的手中原本就有电动手锯,而且是极具排查和追踪难度的。”我的脑子,开始灵光了起来。
“你既然想到了这点,那是否能尝试推导出电动手锯合理存在的根由呢?”苏图显然认可了上述推论。
“这里的合理存在是有着一个隐性前提的,即犯罪嫌疑人持有电动手锯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甚至是理所应当的。以此为基础,便能大致框定出他的职业,可能从事木工行业,会不会是一名建筑工人呢?”
“不会。”苏图第一时间做了否定。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你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地方。”
“什么?”“犯罪嫌疑人对案发现场的熟悉程度。”苏图打字的速度很快,“从提前将车子停到地下车场,再到从容的离开,他都尽可能避开了监控,可以确定他对酒店以及周围环境是极为熟悉的,这不符合建筑工人的
身份。”
“我明白了,如果是提前踩点,那么频繁出现在那里,势必会给车场门卫或是其他人留下印象。”
“正确。”苏图很满意我的回答,“排除掉木工这份儿职业,那么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我知道了。”顺着苏图划出的这条道前进,我一下子就触碰到了答案,“他的身份应该是一名绿化工人。”只有从事这份儿工作的人才能名正言顺的持有电动手锯,同时也具备熟悉酒店及周围环境的条件。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苏图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这都是受到你的启发。”客气一句,我继续问着,“我刚刚问了秦支,据他说现在绿化带维护工作都是外包出去的,而且很多人都是临时雇佣的短工,这样排查起来,人口基数未免也太大了吧?”
“那就缩小一点。”苏图的回应可谓是轻描淡写。
“呵呵……”苦笑的表情过后,是挟带我内心酸涩的文字,“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才能将范围缩小啊?”
“两点。”
第一,犯罪嫌疑人是单身。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犯下的罪行。
犯罪嫌疑人的年岁在五十左右,此阶段在当今社会中,正是一生当中压力最大的时候。上,需要面对双亲的衰老与可能罹患的病症下,子女或是上大学或是毕业之后参加工作面临结婚。
这两种无法摆脱的因素叠加在一起,势必会将普通人牢牢栓死在家庭的“牢笼”中,使之不敢有任何冒有风险的僭越。
所以,不符合犯罪逻辑。
当然,也会有另外一种可能,犯罪嫌疑人并非没有为人子、为人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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