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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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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和性冲动出现。

    异装癖与易性癖不同的是患者并不厌恶或怀疑自己的性别,甚至还会得到性满足,而易性癖在改装后并不感到色情的刺激,而确信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异性,病情严重者会想办法回归原本性别。

    根据杨培身上的斑痕判断,犯罪嫌疑人具备将他制服的能力,这说明此人的力气其实是很大的。

    如果是易性癖的话,通过涂抹指甲油和女性手表,足以看出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障碍已经十分严重。严重的易性癖患者,通常都会寻求做变性手术。就算生活拮据,无法短时间内完成性别的转换,这类人往往也会着手为性别转换做出铺垫,比如服用含有雌性激素的药品等等,可如果这样,身体就会发生

    扭转性的改变。

    先不说种种的副作用,单说力气也是远不如从前的,根据这些便可以推导出来,犯罪嫌疑人是异装癖的可能会更大。

    “当然,具体是不是,我还想再去案发现场看看。”说完,我又看了秦培华一眼,“我听说杨培开走的那辆轿车还没有找到,而且暂时也没有弄清楚后一名犯罪嫌疑人是如何将苏沫转移走的对吗?”

    “我们正在搜索。”陈俊的神色黯淡了一些,“水库附近的路四通八达,且因为地处荒僻所有沿途没有监控设施,难度很大。”

    “辛苦了。”在早晨前往水库的时候我就有过这般担心,那里荒郊野岭的,别说是一辆车,就算藏是十辆也是极为容易的。最恼人的是水库四周荒草遍地,这又大大降低了查找车辙印的可能。

    “许法医,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请讲。”

    “你还记得杨培挟持苏沫从酒店赶往地下车库的时候,曾经打过一个电话吧?”

    “怎么,查到了?”从苏沫被绑架开始,我一直忙着,所以暂时忘了那个茬。

    “查到了。”

    “打给谁的。”

    “我们。”陈俊脸色十分难看。

    “我们?”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确切的说,是个报警电话。”

    “呼……”长出口气,我才问道,“杨培当时说了什么?”

    “说他犯了罪,但是不后悔,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当陈俊说完之后,我陷入了沉思,这句话里面的包含着太多的讯息,好生琢磨了一番,我才说出了最坏的可能:“杨培是被人逼迫的对吗?而且他曾经犯过罪,并在那时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只有这样能解释了。”秦培华点点头。

    “你们查了没有,他犯过什么罪?”

    “查了。”

    “什么?”

    “二十年前,他隔壁的邻居曾经报过警,说自己的媳妇失踪了。警方后来调查过,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跟杨培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被他给杀害了?”

    “是他做的,但并不是杀害。”

    “拐卖?”我寻思,也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也不是。”陈俊摇摇头,“是囚禁。”

    “囚禁在什么地方?”这让我有些吃惊,“不会在他家里面吧?”

    “是的。”秦培华接过去说道,“我们调取了当年的卷宗,这个杨培因为垂涎邻居妻子的美色,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其弄昏,随后便绑架到了自己的家里面,并将其囚禁在床底的地下室三年之久。”

    “人心,真是可怕啊。”我感慨了一声。

    “是啊。”陈俊也唏嘘着,“最可怜的是他邻居,那个年代,那个贫穷的地方,娶个媳妇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不是后来案发,他怕是死都不会想到,妻子原来一直囚禁在一墙之隔的恶魔家里。”

    “后来是怎么处理的?”杨培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理当重判才对。

    “由于事件影响极为恶劣,当时是打算量重刑的,可那三年中,被囚禁的女人生下了杨培的孩子。她在被解救之后,出于为孩子着想的目的,出具了谅解书,因此最终杨培只被判了八年刑期。”

    “刑满释放之后,他没脸再回去,所以就来了香城打工?”我冷笑了一声。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我不解。

    “我说是,是因为他的确没有脸再回老家了。而我说是,则是因为他来香城打工还有一个目的。”

    “什么?”

    “给儿子挣医疗费。”

    “就是当年产在地下室的孩子?”

    “是的。”

    “他怎么了?”

    “严重的肺病。”陈俊的语气有了些哀叹之意,“由于孩子出生时条件很差,从小便染上了肺病,这么多年来,已经愈发的严重了。根据我们的调查,如果不能进行肺移植,他怕是活不了太久了。”

    “唉……”每每听到这些事,我的心中都会有种悲凉感,“这就是杨培的犯罪动机吧?”“是的。”陈俊点头,“你还记得他工友说过的话吧,每隔一段时间杨佩都会消失,那是他回老家送钱去了。”
………………………………

第十四章 万念俱灰

    在我所知、所参与侦办的刑事案件当中,很多犯下重罪的嫌疑人,背后往往都有令人唏嘘不已的隐情。说是命运不公也好,说是造化弄人也罢,总之正是这种种不幸促使他们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当然,无论何种不幸都不能当成他们脱罪的理由和借口。在得知苏沫是被杨培绑走的时候,我心中对他是充满了恨意的,可在此时那股恨意慢慢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我在想如果杨培没有被杀害的话,当他归案说出犯罪动机后,我会不会也在某种程度上谅

    解他呢?

    在我心里,真的没有答案。

    “许峰,有件事情我想跟你着重说一下。”五味杂陈时,秦培华的话将我惊醒了过来。

    “秦支,您说吧。”

    “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侦办过程中,你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秦培华说出这句话时,眼中流露的都是担忧之色。

    “秦支,我……”

    “你不要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秦培华盯着我说道,“说是我们无能也好,说是幕后真凶狡诈也罢,总之有个残酷的现实我们必须要承认,那就是绑架案的最佳侦破时间已经过去了。”

    “嗯。”我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我的情绪还算稳定,秦培华继续说了下去:“你的未婚妻被绑架,两名犯罪嫌疑人被杀害,疑似异装癖的凶手介入进来,这都让案情变得愈发复杂起来,所以接下来我们必须稳扎稳打,一步步向前推进。

    ”

    “放心吧秦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秦培华说的没有错,案情的复杂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料。这种情况下的确不能再像苏沫刚刚被绑架时漫天撒网,盲目的走访排查,要做到步步为营才行。

    “既然如此,那今晚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否则这样熬下去你会垮掉的。”递给我办公室的钥匙后,他又宽慰了我一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支队会保证人歇案不歇的,明天一早我们再去趟水库。”

    “辛苦秦支了。”

    “去吧。”秦培华拍了拍我的肩膀。当我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身后回荡的是秦培华的声音,“通知各外勤小组,人可以轮流休息,但案子绝对不能停。还有,着重追查杨培儿子的信息,看看他是不是躺在医院等待着肺移植,手术费的问题是不

    是已经解决了。如果是,尽快核实钱是不是杨培生前转移过去的,务必给我查清楚。”

    ……

    躺在会议室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我怎么都睡不着,权衡再三,我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苏先生,现在有时间吗?”

    “许法医,你说。”

    苏图的声音很轻,让我感觉放松了不少,于是便抓紧时间将目前所掌握的情况做了大致的讲述。

    “许法医,我知道有些话你听了会很难受,但是我必须要说出来。”苏图听完说的第一句话,便透着不祥的味道。

    “请讲。”此时,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听完你的讲述,我很担心你未婚妻的处境。”

    “她会有生命危险吗?”

    “不会。”苏图直接否定道,“犯罪嫌疑人在实施绑架之初便约定要和你玩儿一场游戏,那么你未婚妻暂时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你担心的是什么?”

    “侵犯。”在说出这两个字时,苏图的声音有了些低沉。

    “什么?”他的话,顿时让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追问着,“苏先生,你是根据什么做出的推定?”

    “根据就是你告诉我的案情。”苏图沉默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你之前曾经说过,最后将你未婚妻转移走的嫌疑人有极大可能患有异装癖,对吧?”

    “是的。”我提心吊胆的回答着,“死者脖颈处的提取物做过检验,可以确定就是指甲油,至于一侧的斑痕究竟是不是女士手表弄出来的,我无法给出一个绝对的答案,只不过在我……”

    “只不过在你心里,已经倾向于了这种可能,是吗?”苏图一下便猜中了我的心思。

    “是的。”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就假定这名嫌疑人的确是异装癖患者。”给出这个前提之后,苏图的语速有了些缓慢,“我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异装癖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心理障碍,这通常是追求刺激所诱发的。”

    “这能说明什么呢?”我对异装癖也仅仅是有着浅显的了解,所以忙不迭的追问着。“异装癖追求的是心理、精神和生理的三重刺激,因此通常异装出现的时候,患者的心理、精神和生理三方面都会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这个时候谁也不能保证此类人群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话说到此,苏

    图陷入了沉默。

    “苏先生,我知道了。”此时,我已经跌坐在了沙发上。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在我万念俱灰之时,苏图的话又传入了耳中:“因为根据心理病态程度的不同,异装癖患者的反应也不同,继而做出的事情也会有着较大的差别。从你提供的案情来看,如果最后将你女朋友转移走的这个人

    真是异装癖的话,那么他的畅快感更倾向于血腥和暴力,那张消失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种可能多大?”我的心已经揪的不能再紧了。

    “七八成吧。”

    “呼……”苏图的话让我长出了口气,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苏先生,你可不要再这样吓我了。”

    “我没有吓你。”苏图的声音很平静,“因为这种可能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我必须如实相告。”

    “我明白,刑事案件侦破的过程当中,我们必须将万分之一的概率都考虑进去,不过还是谢谢你。”

    “许法医,你还是没有真正明白我的意思。”

    “苏先生,你明说吧。”

    “跟你说这么多,我想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这起案子不同寻常,而且幕后真凶极有可能不是针对你。”

    “等等苏先生,你说幕后真凶……难道你也认为不是那个疑似异装癖的嫌疑人?”关于这点,我必须问清楚。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是。”苏图的语气极为笃定。

    “为什么?”

    “因为他她在作案的过程中留下了线索,比如指甲油,而这与幕后真凶的行事风格是完全不同的。”

    “嘶……”倒吸口冷气,我觉得苏图的确说的在理,于是便换了个问题,“你说不是针对我,那又是针对谁?”

    “应该是对执法机关的报复吧。”说完,苏图又补充了一句,“也可能是为了引起警方的关注,但究竟是什么还需要你们查明。”

    “那为什么选择了我和苏沫?”

    “因为,幕后真凶认识你们而你们,也刚好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苏图说完,便陷入了沉默。

    “苏先生,根据你的经验和判断,还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和线索吗?”果然,苏图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没有,不过明天你去水库那里以后,可以多发些现场的照片给我。”

    “好的,麻烦你了。”

    “再见。”

    苏图挂断电话之后,我艰难的站起身喝了杯水,刚才的这通电话,几乎掏空了我全身的力气。可这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让我有了面对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只不过,这种准备太过于锥心了些。

    但愿,苏沫会没事儿吧。

    我不是没有想过连夜赶往水库,可那么复杂的案发现场,即便借用最先进的刑侦设备,怕是也很难在晚上有所发现。况且支队技术科已经勘查过一次了,并没有在现场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和痕迹。

    除此之外,排查走访的小组全部都派遣了出去,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始终没能有任何的发现。

    担心、煎熬、思索、剖析,在种种情绪和思想的转换中,我终于因为劳累沉沉睡了过去,一直到秦培华将我叫醒。

    “秦支,现在去水库吗?”

    “稍等一下许峰,有个最新情况我想你有必要先做个了解,然后我们再赶往水库。”秦培华示意我别着急,“我刚刚接到外勤的消息,那名叫王海刚的受害人,极有可能并没有直接介入案件。”“什么意思?”这话顿时让我愣住了,稍许回神赶紧追问着,“秦支,虽然王海刚的尸检并非我做的,但我绝对不会怀疑鉴定报告上机械性窒息死亡的结论。他的指甲里发现了属于杨培的毛发和表皮组织,且

    现场存在着打斗痕迹,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极有可能是死于杨培之手,可现在你怎么又说前者没有介入案件呢?”

    “因为……”秦培华没有直接告诉我答案,而是将手中的文件夹打开递了过来,“你看看就明白了。”怀着莫大的疑惑,我仔细阅览了起来,可刚刚看过两行字,我便忍不住的低呼了出来:“王海刚居然是肺移植手术的供体?”
………………………………

第十五章 未知隐情

    我的反应似乎早就在秦培华的预料之中,他将卷宗接过去的同时,苦笑着问了句:“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嗯。”我点头,“即便是有着白纸黑字,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看来水库是必须要再去一趟了,走吧,边走边说。”

    秦培华的言外之意不难洞悉,伴随着王海刚是肺移植供体的事情被我们挖掘出来,命案也就有了新的走向。

    杀死他的真凶,极有可能并不是杨培。

    卷宗中已经明确写明,杨培是为了给儿子筹集肺移植的手术费所以才会铤而走险的去实施犯罪。可相较于手术费来说,移植手术更大的难题是供体,将其形容为可遇不可求之事都毫不为过。

    这一点,杨培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供体比手术费还要重要,既然为了手术费杨培都能去犯下滔天罪行,那么他绝不可能对王海刚下杀手。

    除非,王海刚反悔不再提供移植器官。

    可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

    跟我们同去复检现场的技术科同事买了早餐,所以我也尽量趁着赶往水库的途中来填饱肚子。

    “许峰,案子到了这一步,你怎么看?”秦培华的嘴里塞着半个包子,因此说起话来有些模糊。

    喝了口豆浆,我才回应了他:“秦支,说句实话,不管被绑架的是不是苏沫,我都觉得这起案子不同寻常。”

    “哪里不同寻常?”秦培华追问。

    “哪里都不寻常。”我直接罗列起来。首先,透过案件征象可以确定,无论是已经遇害的杨培、王海刚,还是遁匿到警方视线之外的那名疑似异装癖的犯罪嫌疑人,都不是这起案件的主要策划者。绑架警察也好,杀人行凶也罢,一旦落网都势

    必面临着重判。饶是如此。这三人还是一头扎进了罪恶的深渊,促使他们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说杨培是为了弄到一笔钱为儿子做肺移植手术,那么剩下的两人呢,他们为何不顾性命犯下罪行?

    其次,幕后真凶狡诈异常,犯罪计划和过程几乎是做到了完美,加上此人的反侦查能力极强,导致警方至今没有掌握任何的相关线索。可为什么他所选择实施作案的人,却都会留下显性的线索呢?

    杨培的体貌特征在案发后很容易便被推导了出来,且在犯罪过程中还有着失控的表现,至于最后带走苏沫的人,更是有着明显的异装癖征象。这究竟是幕后真凶的选人不当,还是他故意这样做的呢?

    很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可他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后,王海刚的出现和死亡,搁置到这起案件中都太过于突兀了些。或者说,不符合这起案件的犯罪逻辑。

    “你的意思是说,王海刚可能没有直接介入到案件中?”听完我的上述分析,秦培华抓着方向盘的手握紧了些。

    “我不敢保证,只是觉得有些不合理。”此时,我也被种种谜团困扰着,如此扑朔迷离的案情当真令人头疼不已。“许峰,我对另外一点也有些费解,就是案件谋划者与实施者之间存在的矛盾点。”话说到此,秦培华稍稍做了下沉吟,“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我们之所以找到杨培等涉案人的相关线索,其实都是幕后真凶

    的故意为之?”“我觉得是。”点点头,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看啊秦支,如果幕后真凶选择一个心狠手辣,执行力很强的人去绑架苏沫,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卫生间那些东西,是不是就不会在作案过程中发生“失控”的

    表现?”“对。”秦培华点头,“案发之后我也一直和苏图保持着联系,他也曾经说过,如果有执行力更强的人按照幕后真凶所策划的环节和步骤去酒店实施绑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获取到的线索就只有车牌伪造过的

    那辆轿车。”

    “他也是这样说的?”秦培华这番话,让我的心为之一沉。

    “这事儿我怎么可能骗你。”秦培华点了点头,“而且,还有一点他与你的看法也是相同的。”

    “什么?”

    “王海刚出现在本案中也不合理。”

    “他为什么这样认为?”我很想知道苏图的看法,这个人的嗅觉以及洞察力都远远超于常人。“很简单。”稍作回忆,秦培华继续说道,“如果王海刚是接应杨培的人,那么那名疑似异装癖的嫌疑人就不应该出现。可偏偏这个人出现了,那就说明他与王海刚之间有一人是与本案无关的。或者说,是没

    有直接关系的。”

    “有道理。”我点头,这种涉及到绑架警察的恶**件,必然是参与的人越少越好,三人接头的确是不正常的。况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三人都不是幕后真凶,因此其中绝对有着未知隐情。

    “这种隐情究竟是什么呢?”秦培华皱起了眉头,“我倾向于疑似异装癖嫌疑人犯罪,你觉得呢?”

    “我也是这种看法。”

    “说说你的看法?”出了市区,秦培华加快了车速。

    “有三点根据。”我说着。

    第一,尽管杨培的死和水库附近的鲶鱼有着直接关系,而王海刚又是养殖鲶鱼的人,可命案线索还是指向了疑似异装癖嫌疑人。

    从这点来看,王海刚有极大概率是枉死的,诱因应该是知道了绑架案以及杨培与疑似异装癖嫌疑人街头带走苏沫的事情。后者害怕事情败露,从而选择了灭口,然后对案发现场进行了伪造。

    第二,王海刚既然决定提供肺脏,那就说明他已经有了面对死亡的心理准备。不管杨培有没有答应给他钱,都说明他此举是在救人。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涉案,为什么还要违背自己的初心呢?第三,与苏沫一起从水库附近失踪的是疑似异装癖嫌疑人,如果他不是接头的人,那么苏沫被他掳走之后,幕后真凶怕是早就坐不住了。可是至今,我们都没有接到任何的报案,也没有任何有关消息反馈

    回来。

    “我同意你的说法。”秦培华点点头之后,又忧心忡忡的说出了一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剩下了两种可能。”

    “杨培破坏了他们之前定下的规矩,或者,幕后真凶从一开始就将杨培也算计在内了。”我说了出来。

    “没错。”秦培华认可我的结论,“但我更倾向于第一种,杨培带着你的未婚妻私下去见了王海刚,从而导致了他们的遇害。”

    话说到此,水库的命案也就能够做出基本的还原了。

    绑架案发生之后,杨培按照视线制定好的计划从警方眼皮子底下溜走,随后赶去和疑似异装癖嫌疑人接头。

    或许是幕后真凶在绑架案实施之前便给予了杨培一大笔钱,也或许是确认掳走苏沫之后才将钱打到了杨培的账户里面,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可以推测出来,那笔钱足够支撑完成肺脏的移植手术。

    解决了钱的问题之后,此时杨培最担心的应该就是供体情况,为了保证手术的成功,他联系了王海刚,二人约定先见一面。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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