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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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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苦笑了一声,“这块地板砖被凿开了,凶手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让鲜血渗透到五楼。”
“娘的,他倒是挺聪明。”秦培华继续骂着。“非常聪明。”我指着地面说道,“暴露出来的水泥上面铺上厚布,一来让他在使用锤子将这里砸出裂痕时起到消音的作用,二来将血液和消毒水倒在这块布上面,能够保证足量的渗透物流向五楼的天花板。
”
“先看看死者是不是胡明杰?”由于床上的尸体脸部盖着东西,所以我们还无法确认他的身份。
“秦支,很不幸,就是他。”我掀开看了看。
“怎么死的?”秦培华凑了过来。
“这里,应该就是致死原因。”胡明杰的脖颈处,有着一道狰狞的伤口,不是很大但却很深。
“圆形的伤口,怎么弄出来的?”
“应该是某种边缘特别薄的金属管。”这种伤口我也没怎么见过,但根据形状应该能大致推断出来。
“金属管?”秦培华不解,“凶手为什么要用这种东西,如果是割开颈部动脉的话,用刀子不是更方便吗?”
“秦支,用刀子的话,会造成血液喷溅的,你看看现场有这种痕迹吗?”
“你的意思是……凶手为了放血?”
“准确的说,是收集血液。”
“用来渗透到五楼是吗?”
“应该是这样。”
“嗯,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点点头,秦培华指了指尸体,“看看其他地方,尤其是腹腔的脏器。”
“好的。”点点头,我便开始解开胡明杰衣服上的扣子,刚刚打开两个,就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
“秦支,看来又被我的乌鸦嘴给说中了,杨帅正在移植的肺脏,应该就是胡明杰的,你看这里。”
我所指的地方,有着一道很长的伤口,更诡异的是伤口不是开放状的,而是被齐整缝合过的。
“凶手将肺脏摘除之后还缝合了伤口?”秦培华很是吃惊。
“而且手法很专业。”我点点头。
“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没等秦培华将话说完,便肯定的点了点头:“秦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缝合的手法十分专业,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哪怕是医学院刚毕业的学生都不可能操作到这种
程度。所以,杀死胡明杰的人极有可能是名从业多年的外科医生,至少他曾从事过这个行业。”
“我不怀疑你的看法,可会不会是外科医生协助作案呢?”秦培华若有所思。“不可能。”我直接否定了秦培华的话,“第一,从之前的征象来看,在这起案件中接头转移走苏沫的都是一个人在行动,王海刚的介入是场意外。第二,目前尸体上还没有发现别的致命伤,因此脖颈动脉的
伤口很大可能就是致死原因,能够做的这么干净利落,一定是经常从事伤口处理或者手术的人。”
“把缝合口打开吧。”秦培华没有再反驳我的话。
伤口是不久之前刚刚缝合的,所以拆线并不费力,打开之后的景象与之前推断的完全一致,胡明杰的肺脏不知所踪。
“陈俊,带上技术科的人,马上赶过来,地址是……”看到没有肺脏,秦培华直接下达了命令。
谨慎起见,我没有再继续动胡明杰的尸体,一方面是我没带着勘察箱,另一方面我想等等技术科的人,确保不错过任何细微痕迹。
陈俊他们本来就在这附近,没有多长时间便赶了过来,如我初进这间房间一样,他们也纷纷砸了咂舌。
“许峰,等下再勘查尸体,先过来看看这东西。”就在我打算和技术科一起展开勘查时,外面传来了秦培华的声音。
“怎了秦支?”三步并两步走出房间,我看到秦培华正从厨房走出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秦培华面色凝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侧身示意我进去厨房里面。
………………………………
第二十三章 顺水推舟
我跟秦培华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经过这几天的联合办案后却也对他有了些了解。无论是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拍我肩膀的动作,甚至是下意识的微皱眉头,都让我心中泛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能一下子拿出五十万现金给徐红玲,足以说明胡明杰的财力是较为雄厚的,这点从屋子的装修程度上也能窥见一斑。
厨房很大,以一个半人高的吧台做了隔断,秦培华所指向的地方便是那里,有着看似毫不相干的几样东西。
一只高脚杯,里面有着凝固的红色物体。
一只盘子,上面有着些许红色残余物。
一副刀叉,摆放在洁白的桌布上。
一个塑料人体模特,被整齐的切成两半摆在了旁边的餐桌上。
除此之外,吧台前面还有两张椅子,一张上面放着平铺的报纸,另外一张上面是打开的急救箱。
急救箱里面的东西很多,手术刀、手术剪、止血钳等等,这显然不是家庭救急用的,看起来更像是外科医生出诊时带的。
目光在这些东西上扫过两遍后,我便托腮陷入了沉思当中,目的很简单,我要尝试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
急救箱应该不是胡明杰放在家里救急的,有极大可能是疑似外科医生的嫌疑人带来的,出于某种我们尚未得知的原因,他临走时并未将其带走。但我相信,这不是遗忘,而是目的性的刻意为之。
塑料人体模特,是从身体侧面被整齐切割开的,一开始我猜不透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但在想到苏沫的时候,却隐隐洞悉到了真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苏沫应该就是被胡明杰塞入里面带回的家里。
刀叉、有着红色污渍的盘子并不难解释,犯罪嫌疑人和胡明杰当中的一个人曾经在吧台这里就过餐。
对以上的东西做出揣测之后,我睁开眼再次望向了那只高脚杯,里面红色凝固物让我的心有些发颤。
“秦支,让技术科的人提取回去做检验吧。”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走过去。
“好吧。”秦培华点了点头将技术科的人招呼了过来,随后示意我去客厅,“胡明杰的尸体你还要做尸检吗?”
“不必了。”我摇了摇头,“让队里的法医做吧。”或许是看出了我的沉重,秦培华安慰了我一句:“许峰,我知道你担心酒杯里是凝固的血液,更担心那是属于苏沫的。但你不妨换个角度想一想,那不恰好证明苏沫还活着吗,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
如果不是秦培华说起这点,我压根儿就没有意识到,因此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秦支,你说的对,这才是最重要的。”
“想开了?”
“嗯。”
“那就去勘查……”秦培华话说到一半儿,突然盯着客厅的窗台愣住了,“许峰,那是什么?”
“那不是花儿吗?”由于这小区的楼建设的较早,所以不存在落地窗,在客厅的窗台上面我只看到了两盆花。
“我说的是花盆里的东西。”秦培华示意我走近些,“喏,你看,花盆内壁上面,那是不是血迹?”
“虽然已经有了干涸迹象,但可以肯定就是鲜血。”血痕有拇指长短,我轻轻抹了一点观察了观察。
“提取,回去做检验。”秦培华直接下了命令。
对于现场的勘查,整整进行到了午后,当我们将房门封起来的时候,肚子已经是饿的咕咕叫了。
“陈俊,除了技术科的人尽快返回队里,你带其他人先去吃点儿饭,然后继续进行各方面的摸排。”
“好的秦支。”陈俊点头,又问,“那你和许法医呢?”
“你不要管我们了,随时联系。”
“明白。”
警队的人呼啦啦下楼之后,我朝着秦培华报以了苦笑:“这些天辛苦队里的兄弟们了,等案子破了,一定好好犒劳大家。”
“许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秦培华瞪瞪眼,“天下警察是一家,再说了,只要是案子咱就得破不是?”
“那就走吧,先去吃点儿饭,我请客。”
“成,一顿饭就不跟你抢了。”
嘎吱……
就在我和秦培华刚走到五楼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之前那名男主人神色有些慌张的走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我多嘴问了一句。
“两位警官,楼上是不是真的死人了?”那人不答反问。
“你问这事儿干嘛?”
“警官,不是我非要问啊,如果真的死人了,那我得赶紧走啊。”
“走,你往哪儿走?”秦培华眯起了眼睛,“说,你是不知道什么?我可告诉你,知情不报是在犯罪,尤其是涉及到命案的时候。”
“秦,秦队长,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啊,我一个平头小百姓去哪儿知道这些事儿啊,我就是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秦培华没有放弃的意思,“那你跑什么?”
“死人了,我可不得跑吗?”男人脱口而出后,又赶忙解释着,“说错了,不是跑,是暂时不在这里住了。您二位想想,一个正当年的小伙子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家里,这地方谁还敢住啊?”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我插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人有些不对劲儿。
“我刚才顺着猫眼儿都看见了,俩警察抬着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跟电视里演的抬尸体一模一样。”
“你是在害怕,但害怕的有些过分。”话说到此,我盯住了他的眼睛,“说吧,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我……”
“说。”秦培华呵斥着。
“我说,我说。”那人赶忙解释着,“两位警官,前两天晚上楼上的小伙子让我帮过一个忙。”
“什么忙?”我追问。
“帮他抬东西。”
“什么东西,放哪里了?”
“抬得人体模特。”
“他为什么让你帮忙?”
“说是一个人弄不动。”男人回忆着,“这点他没骗我,的确是很沉。”
“一个人体模特能沉到哪儿去,你是不是记错了?”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能够确定苏沫是如何转移过来的了,与我之前的推测完全一致。
“怎么可能记错呢?”男人摆摆手,“我俩可是费了好大劲才从楼下弄上来的,真的挺沉的。”
“你收了他多少钱?”
“收钱,收什么钱?”
“你还要继续撒谎吗?”
我变冷的语气,让男人慌了神,垂头怯懦的说道:“不多,就二百块钱,当时我没打算要,可他非要塞给我。”
“这事儿之前你怎么不说?”秦培华拿出了手铐。
一看这东西,男人的脸顿时就白了,说话都带出了些哭腔:“警察同志,警察叔叔,别,别铐我,我错了,我真错了。”
“还知道别的吗?”
“没了,这次真的没了。”
“你小子不老实。”秦培华将手铐收起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搞室内装修的,这不是马上过年,就歇了。”
“歇了?”秦培华眼珠子转了转,“歇了好啊,从现在开始,你哪儿都不能去,老老实实给我在家里呆着。”
“警官,这,楼上死……我……”
“我什么我?”此时,我已经明白了秦培华的意思,于是也冷声说道,“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回警队,要么回屋里。”
“我,我还是回屋里吧。”那人一脸委屈的退了回去。
“秦支,你这招高明啊。”走出楼道,我迫不及待的说着。“这有啥高明的。”秦培华示意我不要小题大做,“在得知胡明杰死了之后他着急去别的地方居住,说明他的胆子很小。而之前隐瞒着事情不报,有说明他很贪图小便宜。这种人是最没有骨气的,当然也是最
容易利用的。”
“所以你就想到了让他来当眼线?”我笑了笑。“还有比他更合适的吗?”秦培华也笑了,“这么小的胆子,这几天必然是睡不好的,尤其会留意楼道里面的动静。假如幕后真凶或者其他嫌疑人返回这里,那么他在得知之后必然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从而
换取他被禁足的自由。再者说,幕后真凶如此狡猾,如果留咱们的人在这里盯梢,那必然会被识破。”
“秦支,你为什么觉得幕后真凶或者疑似外科医生的嫌疑人还会返回这里?”我对这点儿比较好奇。
“我就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他们应该是不会回来了。”说到这点,秦培华的语气中有了些失落。
“明白了。”话说到此,我猜到了秦培华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他会帮我们看好案发现场的对不对?”
“你啊,不做刑警可惜了。”秦培华摇摇头,示意我上车,“案子要破,但饭也要吃,去带你吃碗辣子面。”
火辣辣的一碗面下肚之后,我感觉浑身舒坦了许多,当从饭馆走出来的时候,风都不那么冷了。
“怎么样许峰,是不是有种清爽感?”秦培华舒展着身体,“就像窒息之后从新呼吸道新鲜空气一样?”“秦支,你说什么?”秦培华的这句话,让我的心头猛然一震。
………………………………
第二十四章 绝望联想
我们对胡明杰的死亡现场进行了非常细致的勘查,可有一点我是十分困惑的,就是客厅花盆里面的血迹。
胡明杰家的次卧被嫌疑人弄成了简易的手术室,且技术科的人勘查发现除却那间卧室之外,就只有花盆里面有着血迹。当然,厨房的杯子里和餐盘上也有,但从案件征象上看,是具备不同意义的。
血迹,为什么会出现在客厅窗台的花盆里面?
这是凶手的故意为之吗?
我觉得不是,我更倾向于“破绽”这两个字。
“许峰,怎么了你?”就在我苦苦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秦培华过来拍了拍我,脸上满是不解。
“秦支,我突然想到了个问题。”
“上车说,外面风凉千万别受了寒。”
上车之后,我将所想的一切做了说明,听完秦培华来了兴致:“我对此也是颇为费解,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这是犯罪嫌疑人某种习惯或者“心理强迫”甚至是幽闭症的体现。”
“理由呢?”
“秦支,我们首先刨除厨房杯子里血迹和餐盘上的红色污渍,因为这代表着什么无需赘述。”设定了前提之后,我才继续说道,“被改装成简易手术室的次卧里有血迹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花盆里面也有呢?”
“你问我?”秦培华楞了一下,“是我在问你好不好?”
“好。”我点头,“秦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嫌疑人为什么要在东南角那间次卧实施犯罪呢?”
“不知道,难道你认为房间也是精挑细选过的?”秦培华想都不想。
“没错。”
“根据呢?”
“风。”我急速的思索着。
“风,这是什么意思?”秦培华错愕。
“秦支,这几天香城是不是一直在刮风?”
“是一直在刮风,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了很重要的事。”
“那你倒是说啊。”秦培华催促着。“秦支,之前我也没有注意到这点,是你刚才的话给了我提醒。”我开始解释着,“尽管在案发现场我们提取到了很多可以物证和痕迹,但必须要承认这其中并不包括与嫌疑人有着直接关系的。而这就从侧面
说明了嫌疑人杀死胡明杰是有着详细计划的,或者说是在极力规避犯罪过程中留下线索和破绽对吧?”
“你接着说。”“嫌疑人弄了一个简易的手术室,目的就是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的将胡明杰肺脏取出来,然后无声无息的杀了他。但咱们都清楚,肺脏的摘除和保存是需要一个极为稳定且干净环境的,所以嫌疑人才会选择那
间次卧。”
“不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秦培华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示意他不要着急后,我继续说了下去,“秦支,如果你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那间次卧是在楼房的凹陷处的,也就是说两侧都有着向外凸出的阳台,使那里形成了受保护地带对吧?
”
“受保护,保护什么?”
“保护简易手术室不会被风袭扰到。”
“如果仅仅担心风的话,的确是这样,主卧的阳台以及对门主卧的阳台,会将风的干扰降到最小,可是这与案子有关系吗?”
“当然有。”停顿一下,我抛出了关键问题,“如果,我是如果犯罪嫌疑人有极为强烈的幽闭症呢?或者说,他的呼吸系统有着问题呢?说的再直白一些,他在摘除胡明杰肺脏的过程中必须要开着窗户呢?”
“你,你是怎么想到这点的?”秦培华见鬼一样的看着我。
“这个问题稍后再回答,你先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犯罪的人形色各异,当然会有任何的可能。”秦培华点头。秦培华同意了这种假设,我也就接着说了下去:“无论是主卧还是客厅,显然地方都要比次卧大,可犯罪嫌疑人依旧选择了最小的次卧,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客厅窗户外面没有楼房,主卧与外面的阳台
相连,可次卧却是与对面楼层相望的,在这样的多重条件下,是不是选择次卧作案暴露的可能最大?”
“没错。”秦培华点头,“客厅的窗外没有楼房,自然不会有人发现,而主卧的阳台可以起到一层遮挡作用,次卧的确是最容易暴露的。”
“既然如此,嫌疑人为什么偏偏将简易手术室设置在了那里?”
“这么说的话,也只有“风”这一因素能够解释了。”秦培华吃惊的抬起头,“难不成又被你小子给说中了?”“可能吧。”揉揉太阳穴,我继续分析着,“犯罪嫌疑人开着窗户实施的犯罪过程,但由于作案时间很晚,加上有着较厚的塑料布遮挡,所以对面楼的人并没有发现这起摘除人体器官的犯罪事件。当犯罪嫌疑
人实施到一半儿的时候,他的“幽闭症”或者“呼吸”疾病犯了,于是去到了客厅那里打开窗户呼吸,也是因此不小心留下了那道血迹,并且当时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他为什么非要去客厅呢?”
“秦支,你忘了,现在是冬天,刮的是西北风。尽管主卧的阳台那里也会有风,但因为处于背风方向力度要小的多,最起码无法直面吹拂。”
“许峰,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最好奇还是一点,犯罪嫌疑人为什么一定要找有风的地方呢?”
“秦支,我刚才说过,这名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患有幽闭症。”
“你怀疑他遭受过惊吓?”“嗯,但也可能是有过不幸的遭遇。”我更倾向于这种可能,“幽闭症和异装癖一样,其实都是一种心理疾病。我怀疑犯罪嫌疑人曾经受到过“幽闭”的伤害,比如被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狭小空间里,最后是顺着
流动的气流找到的逃生之路,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才会对风产生极度的依赖。”
“你这样说倒是有些道理。”秦培华点点头。
“如果真被我说中了的话,那就又能解释另外一个问题了。”
“什么?”
“他的职业。”
“你是说外科医生的身份?”“没错。”我点点头,“你想啊秦支,对于外科医生来说,最重要的、也是最让他们自豪的就是能登上手术台。可当一名外科医生无法进入封闭的手术室,手术时必须要开门通风的时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职
业生涯的结束?”“嗯,这样的确是能够解释的通。”秦培华点点头,“你之前说过,从胡明杰脖颈的伤痕、摘除肺脏的手法、以及近乎完美的外科手术缝合,都表明犯罪嫌疑人可能是一名从业多年的外科医生。倘若他真的在
后来遭遇过“幽闭”且导致心理出现了问题,那一切就都能做出合理解释了。”
“既然咱们看法一致,那就从这个方向开始排查吧?”
“我这就通知陈俊。”
电话挂断之后,我和秦培华便打算返回警队,在路上的时候,秦培华问了我一个差点儿遗漏的重大问题。
“许峰,为什么这次没有发现“找到我”这三个字呢?”
“我不知道。”提起这个,我的心情就又沉重了起来,“或许,幕后真凶改变了“游戏”规则吧?”
“我觉得没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一定会想办法通知你的。”
“也是。”我点头,“而且从胡明杰的死以及案发现场来看,幕后真凶依旧是按照之前的方式推进着“有些”。”
“你是说五楼那个男人?”这次秦培华反应很快。
“是啊。”我苦笑一声,“就算苏沫被胡明杰带回家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从而导致会极为沉重,但我想稍有些智商的嫌疑人都不会傻乎乎的去找别人帮忙,那不就等于是玩儿火**吗?”“嗯,尤其是五楼那小子胆小如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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