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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档案-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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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火**吗?”“嗯,尤其是五楼那小子胆小如鼠,偏偏好奇心又很重,那么他一定会时时刻刻留意着胡明杰家里的动静。估计也是因为这点,所以他才会及时发现了渗透到天花板的血迹,就算今天我们不去,大概他也会
报警的。”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幕后真凶的算计罢了,这其实也是在嘲笑我们,故意把线索扔到明面上来。”说到这里,我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挫败感,“秦支,我说句泄气的话,你觉得我们能抓住他吗?”
“他娘的,抓不住我就脱了这身警服。”
“秦支,这话可……”
叮铃铃!
就在我想说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满时,秦培华的手机突然响了,接通之后嗯了两声便仓促的挂掉了。
“许峰,技术科和法医那里都有了重大进展。”
我没有听清通话内容,不过从秦培华脸上的激动之色能够看出来,这次的收获应该不小:“秦支,到底发现了什么?”
“在胡明杰的尸体中发现了纱布填充物,上面写着“找到我”三个字。”
“充填物在什么位置?”
“心脏。”
“心脏?”我不由的愣了愣,“为什么当时我没有发现?”
“因为胡明杰的心脏也被摘掉了。”说到此,秦培华极为凝重的看了我一眼,“你知道那颗心脏怎么被处理的吗?”
“该,该不会是……”话到一半儿,我没敢再说下去,因为我眼前已经浮现出了带有红色污渍的盘子,还有那副摆放整齐的刀叉。
………………………………
第二十五章 动机成谜
在勘查现场的时候,留有红色污渍的盘子和摆放整齐的刀叉就曾引起了我的注意,但却始终无法揣透个中原因。
可此时,我大概齐明白了。
但真相,会是猜测的那样吗?
如果是,嫌疑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权衡再三,我还是将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这并非是对秦培华有隐藏之心,而是我不敢将内心所想如实表达出来。
见我没说,秦培华也就没有追问,而是将情绪发泄到了油门踏板上面,车子如离弦之箭朝着支队驶去。
回到警队之后,除却正在走访排查的小组之外,秦培华召集了所有专案组的成员前往会议室做案情分析。
当然,重点还是听取技术科以及法医的鉴定报告。
从心里讲,我对技术科的勘查结果是不抱有太大希望的,因为从案发到现在的一系列征象表明,就算在勘查现场的过程中有所发现,那也是幕后真凶故意留给我们的,根本就不具备太大的追查价值。
重点,是在法医的尸检报告上。
经过细致的勘查以及病理检验,能够确定胡明杰是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失去的行动能力,从而被摘除的肺和心脏。
同样是器官摘除,法医却发现了完全迥异的摘除手法,肺脏的摘除具有十分明显且完美的外科手术痕迹,而心脏的摘除方式却显得格外粗暴毫无章法可循,就像是屠夫发泄式的粗鲁报复一般。
除却两种脏器被摘除之外,胡明杰生前还被大量放血,血液的流失程度高达百分之八十左右。
根据上述的一切,法医小组对胡明杰的死亡过程及顺序进行了还原,胡明杰先是被麻醉,随后肺脏被摘除,再之后嫌疑人对脏器剖离口进行了修复性的止血缝合,最后才是从脖颈处放血以及摘除心脏。
“许峰,你也是法医,认同这种结果吗?”在队里法医做完了陈述之后,秦培华第一个说了话。
“我同意。”胡明杰的尸体检验难度并不高,上述所说的先后顺序就是最大的难点,而这又有着极为清晰的潜在痕迹,因此作出还原并不难。
想要进行肺脏摘除,胡明杰就必须要被注射麻醉剂,而在肺脏摘除的过程当中,犯罪嫌疑人是绝对不会实施放血的。
当肺脏被完美摘除之后,胡明杰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因此放血和摘除心脏也就不必再有所顾虑了。
“我有个疑问。”秦培华转向我揉了揉太阳穴,“肺脏被摘除之后,嫌疑人到底是先放的血还是先摘除的心脏?”
“放血。”队里法医毫不犹豫的说道。
“没错。”我点头,“但之后他做的并不是将胡明杰的心脏摘除,而是使用无人机将肺脏送到医院。”
“秦支,我同意许法医的看法。”队里法医附和道,“由此可以看出,嫌疑人的犯罪思维极为清晰,作案的步骤也是有条不紊的。因为他很清楚如何利用好肺源,与此同时也兼顾了后续的犯罪实施过程。”
“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要先放血,而不是在肺脏摘除之后紧接着摘除胡明杰的心脏,这样不是更省时省力吗?”秦培华继续问着。
“秦支,我认为是三个原因。”
“你说。”秦培华盯住了我的眼睛。
首先,肺脏摘除的手术室是临时搭建的,环境当中存有各种不稳定因素,所以嫌疑人要尽快将肺源做出转移,从而确保肺源能够具备移植价值。其次,尸检结果表明,嫌疑人在摘除了胡明杰的肺脏之后,曾经进行了修复性止血缝合,这说明他不希望血液出现大量流失。一来是他需要收集血液用来做地板的渗透,二来他也不希望血液蓄积到受害人
腹腔当中。
最后,嫌疑人采用放血这种方式,不光是为了做渗透之用的,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希望心脏的血液出现匮乏。
“他为什么这样做?”秦培华憋了一路的问题,终于在此时问了出来。
“因为……”口中犹豫着,我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当看到他们多少有了些心理准备之后,才将早就盘桓于心底的猜测说了出来,“因为,饱含血液的心脏,并不适合用刀叉来进行切割。”
“口感也会不好,对吗?”说出这句话时,秦培华的脸色已经是黑如锅底了。
“或许吧。”我苦笑了一声,“可能就像餐厅里面的牛排一样,水分太足,也是会影响口感的吧?”
“……”
沉默,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偌大的会议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莫说是那些年轻的刑警,就连身经百战的老油条们,此时也纷纷倒吸着冷气。一时间,会议室内的氛围变得极为压抑起来。
“他……为什么要食用受害人的心脏?”最终,沉默还是被秦培华给打破的,“或者说,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秦支,我觉得是变态心理导致嫌疑人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一名老刑警猜测。
“确切的说是变态人格吧?”另一个人纠正着。
“恨意。”会议室内年岁最大的刑警做出了阐述,“变态的人格或是心理的确有可能促使嫌疑人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但我相信根源还是在于恨意,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我猜是……”年轻的刑警欲言又止。
“好了。”秦培华摆手打断了嘈杂的讨论,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许峰,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
“对,就是你。”秦培华确认着,“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看到秦培华瞄了一眼手机,我顿时洞悉到了他话中的深意,他的电话是通着的,那头是谁不难猜测出来。
原本,我对于嫌疑人做出这般变态恶心的事情并没有太深的看法,可在看到亮着的手机屏幕时,联想到苏图那张脸时,大脑不由的开始快速思索了起来,最终也的确是有了些不同的见解和看法。
从苏沫被绑架开始,我们前后追查的两名嫌疑人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都曾经留下了明显的“破绽”。
杨培表现在作案的“失控”上面,而胡明杰则是主动将可疑信息“透露”给了楼下胆小如鼠却又好奇心极重的邻居。
无论这种“失控”和“透露”是不是两名嫌疑人的故意为之,有一点都是不可否认的,那就是幕后真凶希望过程是这样。既然前两名嫌疑人都留下了如此明显的“破绽”,那么按照幕后真凶的犯罪思维以及这场“游戏”的逻辑来看,杀死胡明杰的凶手,一定也会暴露出具备指向性的线索痕迹,其中最明显的便是花盆中的血迹以
及被摘掉的心脏。
表面上看起来线索是两条,可若去细致分析就会发现,心脏摘除这条线索才是幕后真凶希望我们去追查的。因为这点是极其明显的,只要对尸体做过检查,那就一定会被发现,根本不存在遗漏的可能。
反观花盆里面的血迹,如果不是偶然,如果不是运气好,怕是很快就会被褐色的花盆所掩盖甚至消失。
确定了幕后凶手的真实用意之后,再去审视胡明杰的死,那就很容易得出结论,心脏的摘除就是找到嫌疑人的那条线。
以此作为根据,就能够推导出很多具有详实性的可能,其中最具追查价值的便是嫌疑人的身份了。
无论是肺脏的摘除和保存,还是无可挑剔的外科手术缝合,都在表明嫌疑人有可能是一名职业医生。
当然,也许现在已经不是了。
如果将外科医生设定为嫌疑人身份的前提,那根据案件中所展现的征象,便能确定他是因为“幽闭症”丢失的工作。
有了上述的推导之后,那么关键点就在于嫌疑人是如何患上的“幽闭症”了。
幽闭恐惧症又叫做密闭空间恐惧症,是对封闭空间的一种焦虑症。幽闭空间恐惧症属于场所恐惧症的一种,患者害怕密闭或者拥挤的场所。因为担心这些场所会发生未知的恐惧和意外,严重的甚至会出现焦虑和强迫症。一旦离开这种环境,患者的生理和行为都会迅速恢
复正常。如同很多疾病一样,幽闭症也是有着先天和后天之分的,倘若杀死胡杰明的嫌疑人真有幽闭症,那么很显然是属于后者。因为如果是先天性的幽闭症,那么他不可能考取到从医资格,更不可能具备精湛的
手术能力。
如此一来,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就剩下了一个,嫌疑人的后天性“幽闭症”又是如何患上的呢?
这点,或许就是他为何摘掉胡明杰心脏的原因。
由此又能够做出推导,嫌疑人的后天性幽闭症可能是因为他人所导致的,或者说他也是某件事情的受害者。因为他人的过失,导致了嫌疑人心理产生了病变,再结合被摘掉的“心脏”,真相似乎也就呼之欲出了。
………………………………
第二十六章 坍塌事件
“什么真相?”上述分析说完之后,秦培华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与此同时也将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不幸的遭遇、绝望、仇恨、报复……”我所说的词没有连续性,但我想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明白这种递进的关系。
“许峰,你的意思是说,犯罪嫌疑人之前的确是一名外科医生,但是后来遭遇了不幸,而正是这种不幸导致了“幽闭症”的产生?”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随着幽闭症的产生,嫌疑人发现自己无法再继续站上手术台,于是内心之中便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这次的作案就是报复的表现?”
“没错。”
“可这跟摘除的心脏有什么关系呢?”老刑警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不是肾脏、肝脏,或者其他的器官呢?”
“因为,人心啊……”我叹息了一声。
“人心?”老刑警呢喃着陷入了沉思,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面也透出了迷离的神色,似乎回忆起了某些难过的往事。
“如果是这层寓意,似乎真的能解释通了。”秦培华的脸上有了明悟的神色,只是语气悲沉了几分。“秦支,虽然没有切实根据,但我觉得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长叹口气,我继续说了下去,“从肺脏的摘除以及伤口缝合手法来看,此人的真实身份十有**就是我们所推测的外科医生,这点您不否认吧
?”
“嗯。”秦培华点头。
“这名外科医生遭遇了不幸,从而患上了“幽闭症”,进而导致了工作的丢失,这个逻辑没有问题吧?”
“没有。”
“工作丢失了,但他的肺脏摘除手术依旧实施的近乎完美,这又表明他的专业技能十分过硬对吧?”
“是的。”秦培华点头,“毕竟医院的外科专家可以证实,肾脏的摘除以及保存都是十分成功的。”
“如果上述这些都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情,那就又能佐证一点,这名外科医生从业时间应该很长,年岁必然不会太小。”
“我同意你的看法。”秦培华点头,“还有其他的吗?”“有。”我点头,“秦支,根据案件征象我们可以确定,具备追查的指向性线索都是幕后真相故意留给我们的,那也就意味着深挖之下能够找到犯罪嫌疑人的确切信息,我想上述的分析就是下一步的侦查方向
。”
“能否给出嫌疑人年龄的大概范围?”秦培华追问。
“应该在四十五岁左右。”
“根据是什么?”一名刑警忍不住追问着。
“肺脏的移植。”说着,我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之前我曾经了解过,肺脏移植手术在我国兴起的时间是2001年左右,而之所以兴起是因为国外的一种体外灌装技术,被一批留学生带回了国内。”
“假设是大学毕业后出国深造,在外四五年后归国,那么年龄应该在二十七八岁左右。01年至今是十六年,所以推断犯罪嫌疑人在四十五岁左右是符合事实逻辑的。”秦培华首先同意了我的看法。“许法医,我并非质疑你的判断,而是心中的确不解,你凭什么认定犯罪嫌疑人去国留过学?毕竟你刚才也说了,后来体外灌装技术传到了国内,难道就不是嫌疑人后来学的吗?”回过神的老刑警言辞很是
犀利。
“不要忘了那副刀叉。”我指了指案发现场的照片,“在我们国家,最喜欢西餐的不就是留过学的那群人吗?”
“有失偏颇,但也有几分道理。”秦培华瞪了我一眼。“嗯。”出乎预料,老刑警倒是与我看法一致,只不过说的更难听些,“很多人的确是这样,一出国就忘了自己是去干什么的,正儿八经的东西学不到,臭毛病倒是带回来不少,丢人的是还把这些当成了倨傲
的资本。”
“就不能让你们敞开了说,一说准跑题。”秦培华示意就此打住,“许峰,还能不能推导出更多可能有用的东西?”“我试试吧。”点头之后,我快速的将思绪捋了一遍,随后才说出了结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因为不幸患上了“幽闭症”从而丢掉了工作,从此一蹶不振并导致心态发生了病理性变化。犯罪嫌疑人摘掉并
且食用了受害人的心脏,说明他对于“人心”有种极为强烈的痛恨感,由此可以认定他曾遭受过这方面的不公待遇甚至是戕害。”
“你是说舆论?”老刑警若有所思。
“有可能是舆论,也有可能是医闹,反正极有可能是蒙受了冤屈。”我只能说明一个大致的方向,无法阐明确切事件。
“有道理啊……”秦培华的眼神飘忽了片刻,回神时脸上已经写满了振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这个方向查下去,保不齐就会有大的收获,解开这个谜题,离真相也就更近了一步。”
案情分析会完毕之后,整个刑侦队再度忙碌了起来,尤其是走访排查小组,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在这种忙碌、紧张的氛围中,我极尽努力的摒弃着内心纷杂的想法,同时也刻意去回避着猜测苏沫的处境。通过向技术科了解,我得知杯子里面的血液的确是属于苏沫的,而盘子里面的血色污渍也的确是某种剥离的皮肉组织。通过化验和比对,可以证实那是从胡明杰身上弄下来的,十之有九就是那颗丢失的心
脏。
至此,可以确定犯罪嫌疑人的确做出了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他一边喝着从苏沫身上收集的血液,一边用刀叉分食着那颗流失了血液的心脏。这或许已经不该归结为犯罪的范畴,而是对于人性的审判。
人性,究竟会可怕到什么程度?
这种病态,究竟又有没有可以衡量或是触摸的底线?
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秦培华不能、老刑警不能,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能。
……
很多时候,警方不是无法将命案破获,而是需要一个时间相对长短的过程,这取决于案件的复杂程度和线索的多少。
在这起案件当中,幕后真凶留给了我们关于每一名犯罪嫌疑人的明确线索,因此排查起来便容易了许多。
更何况根据案件中呈现的种种征象,我们已经做出了具有侦查价值的推导,所以很快就有了走访排查小组回馈的消息。袁永超,男,四十四岁,香城本地人。一九九七年大学毕业后前往国深造,2002年回国后进入香城第一医院,是颇具名气的外科专家,尤其擅长心肺移植手术,三年前因为女儿的意外死亡与妻子离婚,
不久后向医院递交了辞呈。
或许是无法从失去女儿的阴影中走出来,在之后的日子里袁永超终日郁郁寡欢,并渐渐断绝了与亲戚朋友之间的联系。通过走访袁永超的邻居得知,最近这两年他都是深居简出,且身体状况看起来不太好,最近一个月更是家门紧闭,就连晚上都未曾见屋子里的灯亮起过。有的人猜测他去了外地散心,还有人说他心灰意冷
卖掉房产出了国,总之他仿佛在一夜之间蒸发掉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具体消息。看着秦培华递给我的走访笔录,看着上面所记载的这些信息,我那颗因为担心苏沫而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窥见希望的曙光而激动了起来。这不仅表明我之前的大部分推断都是正确的,也说明距离抓到真
凶更近了一步。
“秦支,他女儿是怎么死的?”激动归激动,我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更知道此时该做些什么。
“根据咱们的人调查,他的女儿死于一场坍塌的意外。”秦培华在说出这句话时,多少是有些沉重的。
“什么意外?”坍塌这两个字,让我振奋的有些颤栗。
“咱们这里是半山区,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曾经挖过很多的防空洞,改革开放以后市里便进行了清理和修缮。一来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二来咱们这里毕竟是旅游城市,也算是个特色的景点了。”
“袁永超的女儿,难道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很不幸又被你言中了。”秦培华没有容我把话说完,便直接翻开了笔录的另外一页,“虽然防空洞进行过修缮,可毕竟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几十年过去早已经有了诸多隐患,袁永超的
女儿便是这种隐患的受害者,她和同学进去玩儿的时候,被埋在了里面。”
“难道这就是袁永超患上“幽闭症”的原因?”女儿的不幸罹难,对于父亲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我现在还不清楚,陈俊他们正在查。”秦培华摇摇头,又问我,“幽闭症这种病,会间接引起吗?”
“秦支,这我还真不清楚。”
“那就等吧,等陈俊他们的消息。”
“不能再干等着了。”
“我们能做什么?”秦培华显然也希望外出调查。
“去找袁永超的前妻,就算他们已经离婚了,可毕竟共同抚养过一个孩子,有些事情她肯定是清楚的。”“好。”秦培华点头,“我这就告诉陈俊,让他们撒网排查袁永超,我们去他的前妻家里了解情况。”
………………………………
第二十七章 艰难处境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这个邻居口中消失了的袁永超显然具备极大的嫌疑,无论是他曾经的外科医生身份,还是女儿死于坍塌的意外事故,都与我们目前推导出的犯罪嫌疑人有着极大的契合度。
香城的面积不大,可如果真要找到一个处心积虑做出隐藏的人,那与大海捞针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诚然,陈俊他们已经发动各分局、派出所的警力全力搜寻袁永超,可情况依旧是不容乐观的,希望很是渺茫。
为了弄清楚那起意外事故,为了挖掘袁永超“幽闭症”的根源,为了能够尽快将苏沫从嫌疑人手中解救出来,我不能呆在支队干等着。而且我相信,秦培华也希望我在此时去扮演刑警的角色。
之于普通人来说,获取满足和幸福的渠道大体上都是相同的,可不幸与苦难却各有源头可以追溯。
很显然,袁永超与前妻分道扬镳的根本原因就是女儿的离世,这无需追寻求证,而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出于各种因素,在我的人生当中亲情并没有占据绝对的分量,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将其忽视。相反在接触了诸多刑事案件之后,在了解了犯罪嫌疑人形色各异的动机之后,对于亲情我有了极为深刻的理解
。
如果摘选有关亲情的最凄苦之事,怕是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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